从来没想到吃饭也这么折磨人。
    被他强行喂下了一堆不喜欢的食物,如果是单独一样还好,一起来实在是让人有呕吐的冲动。
    "吃好了。"他擦擦手,站起来,"把碗洗了,我有些话要和你谈。"
    我泛着呕。
    "乐乐?"
    "知道了,主人。"
    他做了很多菜,我一边暗地诅咒着,一边把饭菜放到保险盒里,把一堆堆的碟子放到水里去,冲洗。
    这个时候天色开始渐渐暗了下来。从厨房的窗子反射出我裸体的样子。真不可思议,事情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个样子的?裸体洗碗。我走到窗子旁边,看着反射出来的模模糊糊的自己。在学校外面的理发店剪的不适合自己的发型要十块钱。被剃得几乎精光的头发才刚刚长长,普通而不够性格的面孔,我也曾经试着留胡子。眼镜让眼睛有些小,鼻子不够高,嘴唇不够坚毅,总之就好像中国十三亿人口中的任何一个,我是平凡而普通的。
    我的个子不够高,刚刚好脱离贫困线,喝掉了几只奶牛身高还是雷打不动。我的身材也不够棒,没有成块的肌肉,虽然我已经为此付出了无数个暑假。因为没有日晒过,所以屁股和大腿呈现出苍白,不过现在已经被红肿掩盖。
    不过我喜欢这样的红肿。
    它在宣告我的身分。一个赤身裸体的,被鞭打过的,屁股红肿的奴隶?
    嘿嘿嘿
    我暗笑起来,然而也觉得难堪。
    然而这分难堪也让我更加快乐。
    性欲望是需要被压抑的。中国的传统和道德说过。
    我摸上了自己半勃起的yinjing。抚摸着。
    一味的追求性欲,与野兽有什么区别?人不是那种随时随地可以媾合的生物。一个人的存在,需要用种种你所不清楚原因的一切填满。
    我轻轻刮着自己的铃口,颤抖的激灵冰凉地传达到我的大脑,我的身体忠实地做出了反应。
    "呼呼"我的呼吸开始加快,手上的动作大了起来,我揉搓着身下的yinjing,让它挺立而精神。
    比如说,学习,工作,结婚。
    你会忙碌在利益争夺中,忙碌在出人头地中,忙碌在人际关系中,忙碌在失败与成功中,一生焦头烂额。你会去嫉妒比你优秀的人,你会去鄙夷碌碌无为的人。你嘲笑那些忙碌的犹如陀螺的,却忘记了自己也是如陀螺一样的转悠。
    "啊嗄"我靠在窗子上,那份冰凉感并没有让自己感觉好多少,yinjing已经被欲望肿胀了起来,粉紫而光亮,分泌出一点一点地液体。我用手撑住窗台,却无法控制身体的瘫软。
    性欲望的暴露是被不齿而唾弃的。
    人的大脑绝对不应该单纯的反映出欲望。它是智慧的象征,是人类可以站在高处低贱其他的证明。
    人类真是不简单。每当我坐车飞驰上高速公路的时候,在延绵几百公里的高速公路上,在荒野与城市的分界上的时候,我总会这么想。我总会充满了对这个社会的惶恐。
    你为什么而出生?为什么而存在?又为什么而死亡?
    你是改变这个世界中的一个,你为什么要这么奋力的改变世界,为什么呢?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我转身,背紧紧贴在玻璃窗上,双手圈住yinjing,急促地抽套着。我的脸抬起来,呼吸着氧气,激情的汗水请轻薄薄地在身体上覆盖了一层。
    为什么,这种欲望和需要是自然所给予的,正常的存在。
    为什么我就不能把它作为我生命中可以崇拜的图腾?
    为什么我就不可以在欲望和性交中迷失自己?
    性欲望的存在,应该是正常而高尚的。
    不是吗?
    "嗄!"我急促地叫了一声,yin囊一阵紧缩,绷紧的yinjing猛地松了下来。半透明的精液喷洒出去,在大腿内侧和不远的地板上,留下了我肆欲的罪证。
    我喘息着,享受着那一瞬间眩晕的极乐。
    眼前有些花,头脑里传来了嗡鸣的舒服感,yinjing还在惯性地微抖。
    "咳咳!"我撑着窗台站起来,腿还有点软。我打算继续洗那些没有洗完的碗。竟然能在洗碗的过程中发情。我真佩服自己。也许裸体的确能让人敏感的感觉到原始的欲望。
    不过首先要处理的是地上的精液。
    我想也没想,拿了洗碗的抹布就往地上擦。
    "喂喂!"门口传来不满的叫声,"你要是敢用擦了自己的精液的抹布再去洗碗我马上就杀了你。"
    我吓得腿一软,一下子跪在地板上了。
    "你你你你"我开始结巴,"你什么时候来的?"
    "什么时候?"他的脸色很不好,"从你‘嘎嘎-叫春开始。"
    我的脑袋里轰的炸了。
    "这这、这么说你全都看到了?"
    "差不多了。"他冷笑,盘起双手,"我都不知道我的奴隶这么有欲望!看来我是小看你了。你是很容易进入状态嘛!"
    我跪在那里,保持沉默。
    他看样子是发火了。
    奴隶不能够随便发泄自己的欲望这点道理我还是懂得的。
    "说话啊,怎么不说话?"他走进来,在我身边走来走去,"刚刚叫那么欢。"
    叫得欢就叫得欢。又不犯法。
    我在心里嘀咕。
    突然觉得头皮一阵发麻,猛地被人揪了上去。
    "哇——!"我刚开口叫,头已经仰了起来,看进他那双灼热的眼睛里。
    "你不知死活的点着我的火了。"他的语气很危险,我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你、你确定是我点着的?"
    "不然是谁?这个屋子里还有谁刚刚自慰过?"
    "我又没叫你看——唔唔唔"
    他把我的头发提起,整张脸压了下来。我的话后半截堵在了他的嘴唇之间。他的手松开我的头发,改为抓住我不停挣扎的双手,铁钳一样,压制住。嘴唇把我的头压在他与墙壁之间,拼命地啃咬着我的嘴巴。
    我狼狈不堪地半跪半坐在地上,背紧紧贴住窗台下面的墙壁,整个人被他压得动弹不得。
    他舌头接着从我的嘴唇外伸了进来,舔着我的牙龈,和口腔里的软肉。鼻子紧紧抵住我的鼻子,我渐渐不能呼吸了,只有张开嘴巴想要大口呼吸。他的舌头立即钻了进来,很急躁地在我的口腔里肆掠。
    "敢咬我你就试试看。"他用模糊不清的声音警告我。
    这样的被他强迫着,一直过去了很久知道我眼前发黑,几乎快昏了过去,他才猛地放开我。
    "咳呼呼"我咳嗽了起来,瘫在那里,大口呼吸着空气。
    他也坐在了地板上,头发凌乱,呼吸急促,欲望显然没有得到纾解反而有更加旺盛的感觉,样子也好不到那里去。
    "你咳,咳妈的"我开始上气不接下气地骂娘,"你奶奶的我的,我的初吻,初吻啊!!"***,我辛辛苦苦二十几年守身如玉就叫他在厨房的地上给我搞掉了!
    他愣了愣,噗地笑了出来。
    "主人可以随时随地发泄自己的欲望。"他挪过来一点。
    我无力地挪走一点。
    滚一边去!
    "不过我的欲望还没发泄,怎么办?"
    管我屁事。
    他的手放到我的胳膊下,往上一提,另一只手搭到了我的膝盖下,站起来,横抱着我往厨房外面走。
    "你想干什么?"我惊叫。
    "没什么,给你洗个澡。"
    我松口气。
    "然后让你履行性奴的义务。"他笑到牙齿都要掉下来了。
    "什么???"我继续尖叫。
    "给我暖床。"他的手开始不老实地在我身上摸,"我有洁癖,所以要给你洗澡啊。"[caihua/qi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