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节

作品:《盛宠腹黑妻(宠溺入骨)

    见她强撑着依旧不肯服输的沉默着,容珞继续道,“看来乖乖对我的表现还不够满意。”挑逗般的啄吻她的耳垂,暧昧喘息,“我们继续,直到乖乖尝到我的厉害为止,好不好?”
    沐烟无语:“……”
    ☆、115大嫂这细皮嫩肉的经不起折腾
    今天是周末,忆歆拖着酸疼又疲惫的身子走出临江高档住宅区的时候,已经是午后三点左右了。她苍白的脸色有点憔悴,亮棕色的头发虽然被她刻意染回了黑色,可站在阳光下还是泛着亮棕色的光芒。刚打开手机,手机的颤动震感让她拧眉,是几条来自公司的短信,‘忆小姐因为您在总裁助理试用期的工作并不是十分出色,公司最终决定把您调往营销部,请您周一到营销部报道,祝您工作愉快。”
    忆歆冷笑,这就是梁庭昊,永远冷血到骨子里,在和她发生关系后迅速就把她申请成功的职位又做了变动。怎么,知道他即将上任的新助理成了刚刚与他发生床上关系的不检点女人,他就迫不及待的想撇清关系了。
    她就是故意竞选的梁庭昊的助理,没想到在酒吧刚刚接到可以胜任的消息,却在与那男人共赴云雨后被一脚踢开。他到底把她当做了什么人?既然觉得她如此恶心,还为什么又让她成为了营销部的一员?真是荒谬可笑至极,可不论如何,只要有机会进入梁氏,就有机会接近他。苍白的唇角绽放出一个嗜血的微笑,她要一步一步逼近,然后让他痛不欲生。
    手机的日历上显示今天的日期,九月十六日。
    握着手机的指关节不断抽紧,泛出清白,九月十六日,三年前她肚子里的孩子就是在这个时候被人陷害没得。
    她的宝宝,已经五个半月大的宝宝,就那样被流掉了。没有知道她那时有多痛,没有人知道她流了多少血。
    a市市郊区的荒凉墓区,黄沙狂涌,一个接连一个的墓碑竟显死亡的气息。
    忆歆走到墓葬区一个槐树下的角落里,那里立着一块新碑,上面既没有死者的照片也没有死者的名字。这是忆歆在去韩国整容前给她的宝宝买的一块墓地,夭折的孩子一般都是没有立墓碑之说的。可对于忆歆来说,她最宝贵的就是她的宝宝了,所以她为她未出世的孩子在自己的国家立了一块墓碑,更是她心里的霍七的墓碑。
    森凉的墓地,没有一个人,只有跪坐在槐树树荫下的女人显得格外脆弱。
    九月十六号,是她孩子的忌日,也就是三年前的今天她被梁庭昊彻彻底底的抛弃。随身带着的塑料袋子打开,一瓶廉价二锅头,这是她父母亲生前最喜欢的,带着它来见自己地下的宝宝就像带着自己的父母来看他们的外孙女一样。五个半月的宝宝,医生说是个女孩儿。
    眼泪不受控制的疯狂的涌动出来,落在墓碑前的泥土中,忆歆跪在地上抱着墓碑抽泣,她真的一个亲人都没有了,连她最爱的宝宝都那么早离开她了。那次流产后,医生说她的子宫严重受损,也许这辈子都不可能会有孩子了。将那瓶廉价的二锅头的盖子拧开,拿出自己带来的酒杯,四个人三杯酒。忆歆的,她的父母亲的。摆在她死去宝宝的墓碑前,就像是一家团聚了一样。
    “爸妈,我带你们爱喝的酒一起来看您的外孙女,你们一定要代替我在地下好好宠她啊。”仰起头一口气喝干净酒杯里的二锅头,火辣的酒液刺激的忆歆落下泪来,“爸妈,宝宝她还那么小,那么小,就不在了。”说到这里,忆歆抽噎的再也说不下去了,“是我没有保护好她,都是我。不然她现在一定都三岁了。可能这么高了。”用手在空荡荡的墓碑前比划了一下,忆歆说这些话的时候嘴一直在笑,可她的眼睛却在哭泣。心脏上不断传来的疼痛,疼得她全身都在抽搐。没有人,再没有亲人,永永远远都不会再有亲人了,她注定一个人孤独地活着,最后死在报复成功后的快感里。到那个时候她一定能和自己的宝宝见面了吧,无数次在睡梦中梦到大软软的身体,嫩嫩的小手,像她一样的眼睛,可是宝宝死了,在三年前的今天,这个世上她唯一有血缘关系的亲人,她就那么消失在了她生命的轨迹中。而且,从那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和自己有血缘羁绊的亲人了,永永远远,活在孤独和寂寞中,最后拉着自己痛恨的人一起下地狱。一整个下午,忆歆就那么跪坐在墓碑前陪着自己的宝宝,一杯一杯的酒,火辣辣的从她的喉咙汹涌而下,那灼热的痛感一直烧到她两天都没进食的胃里。虚弱的胃,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针扎一样的疼,比这疼更撕裂的痛其实是她的心。忆歆就像麻木了一样,她瘫坐在地上,一杯一杯的灌着自己。
    起风了,郊外的狂风卷袭着黄沙,吹乱了她亮眼的发,凌乱中更显憔悴。
    忆歆其实最不擅长喝酒,喝酒就容易醉,醉了,她就靠在墓碑上呢喃地哭诉着什么,像是要被内心积压的全部痛苦都倾诉出来一样。视线开始迷茫,大滴大滴的泪水像是要把墓碑都浸湿一样。
    世界就此颠覆,在漫天的黄沙中,仿佛又回到了多年前的那个夏天。
    那个抱着她的男人告诉她,“小七,我最喜欢你看橙色的裙子。”那样阳光明媚的女孩子,就像盛夏里甜美的橙子一样,靓丽又炫目。
    威严耸立的公司大楼,“小姐,请问你有预约吗?”看着眼前这个穿着橙色礼服,笑得一脸明媚的女孩子,身穿制服的前台小姐忍不住皱眉,这已经是这个月第四十次没有预约的女人前来找她们的梁总裁了。这些长相不凡的女人不要脸起来也没有个尺度,追男人都追到公司来了。
    看着眼前这个气质脱俗的女人,前台的秘书撇嘴,大白天来找她们总裁还穿这么暴露,抹胸橙色礼服将霍七白皙的肌肤映衬得白里透红。看的前台的几个女秘书非常的眼红。
    “小姐,您帮我给你们梁总裁打一个电话就好。”霍七其实突然闯到他公司来,还是有点窘迫的。
    不出意外的遭到那些女人的一直拒绝,虽然有些遗憾可静下心来霍七都为自己今天的行为感到有些震惊,果然爱情会让人变傻,她只顾着自己的激动却忘了她从来没有来过这里,别人怎么可能放她进去。
    心底涌起一丝难过,她垂头丧气的想要走开的时候却撞进了一个熟悉的怀抱。
    “梁庭昊!”眼神中的失望早已消失殆尽,在看到自己面前的男人后,霍七惊喜。
    同样惊喜的梁庭昊没想到她回来这里,而且穿了在他无数次威逼利诱都没有结果的这条橙色礼服裙。这是他买给她的,可霍七作为一个很传统的东方女人极致的保守,这样漏肩漏背的衣服她穿不来。
    有人说,当一个女人开始按照男人的要求穿着打扮,说明她已经完全沦陷。
    裸露在外面的雪白肌肤在橙色的礼服下惹人犯罪。
    低咒一声,梁庭昊不顾大庭广众之下抱起霍七就向他的办公室走去,跟在他身旁的经理和副经理,以及公司总监一大票人对梁总裁这种带着他们来开会却抱着美人离场的行为十分惊异。
    这么多年,有名的黄金单身汉梁庭昊,是多少女人做梦都会遐想的男人,可他却是身在花丛中,硬是对任何女人都不敢兴趣。还有不怕死的娱记曾经登过梁先生的性取向问题,更有报纸明目张胆的猜测梁总裁之所以不对女人感兴趣因为他本身喜欢的是男人。
    但这一切的一切,都被今天这位主动找上门来的小姐打破,大家禁不住齐齐震惊,梁总裁原来是金屋藏娇啊!
    总裁私人休息室的门被一个大力甩上,压在霍七身上急速亲吻上去的梁总裁早已经把即将要开的会议抛在了脑后。
    “霍七!”梁庭昊暗哑的嗓音里隐隐含着怒气,“你竟然敢穿成这样来这里,嗯?”她知不知道她今天诱人的样子让刚才多少男人都在垂涎三尺。
    霍七嗔怒,“梁庭昊不是你一直想让我穿的!”被压制的身体开始扭动,霍七也生气了。
    “我让你出门的时候穿了吗?”男人呵斥。“你只能穿这件衣服给我一个人看。”
    “你霸道,你无耻,唔.......”不停的咒骂被男人用嘴堵上。
    办公室里的两个人剑拔弩张,霍七拼命地捶打死死压制着她的混蛋,觉得有些莫名的委屈。
    想要骂他不讲理又霸道,可如果梁庭昊不是这样,她还会喜欢他吗?
    梁庭昊扣住她的后脑,强迫她仰起头,撬开她的齿关长驱而入,喘息的间隙听到他的叹息,“小七,以后出来不要穿成这样。”
    这样的她太过诱人,相爱的两个人在一起肌肤相亲,激情燃烧的迅猛又热烈。
    冥冥中,霍七似有若无的欲拒还迎的姿态彻底加深了梁庭昊对她的占有欲和掠夺。
    梁庭昊的舌尖从她的口中退出来,霍七被迫仰着头,衣服被扯下,大片诱人的风光一览无余,梁庭昊的深黑的眸子愈发幽深。
    感到身体微凉,霍七瞬间清醒过来,“梁庭昊!”有些有气无力,“这是你的办公室!”
    她抗拒的手被他死死扣在头顶,他的吻灼烫的让她战栗。
    霍七本想张口说些什么却又被他吻住,这样强烈的男性气息让她无处可逃,他把她死死扣压住,连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她。
    “梁庭昊,我想告诉你一件事情。”试着让他转移注意力。
    “小七,等下再说。”说完他俯下身。
    可最终还是没有进行下去,被霍七生生地阻止了。
    梁庭昊也不生气,他隐约觉得她说的事情应该非常重要。
    果然,霍七看着他笑盈盈道,“梁庭昊我怀孕了,所以我们不可以......”说道最后她羞窘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
    梁庭昊看着她,两秒钟后才突然反应过来。他小心翼翼地抱起她,轻柔地让她躺在他休息室内的床上躺好,将毛毯裹在她赤裸的身上,焦急道,“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看着他手足无措的样子,霍七突然就笑出了声。
    感觉到梁庭昊的大手试探性地抚上她的腹部,霍七和他的唇角都同时上扬起一抹弧度。
    “她已经两个月了,我来就是想告诉你这个的。”霍七有些脸红。
    “小七,谢谢你。”温暖的吻落在她馨香的发顶。他的手扣在她的手上,放在她尚是平坦的小腹上,他们一起期待这个即将出生的孩子,初为人父的喜悦让梁庭昊更加珍惜他的霍七。
    “怀孕会很辛苦,有什么问题,你一定不要强撑着,记得告诉我。”熟知霍七倔强的性子,才令他更是放心不下。
    白皙的脸上染上薄红,霍七娇嗔,“你更应该担心的是我们的宝宝才对。”
    “比起担心她,我更担心的是你啊!”窥探一声,他紧紧地抱住霍七。
    后来的日子里,霍七每当想起这句话,想起那样温柔的梁庭昊就忍不住心痛的流下泪水。
    她和他的过去美好甜蜜的太像一个梦境,所以梦醒后的一场空里,不仅仅有荒凉还有仇恨和鲜血。明明是那么相爱的两个人,为什么变成了这般模样?
    霍七永远都忘不了,在阳光灿烂的午后,梁庭昊抱着她躺在支在院子里的睡床上,他冷硬的五官在那一刻温柔的不像话。
    “小七。”怀孕四个月,她的腹部已经完全的凸显了出来,在柔软的棉质衣服下,鼓鼓的小腹分外可爱。
    梁庭昊的大手放在她的小腹处,感受着轻微的胎动。金色的阳光照在像是已经睡着的霍七身上,让她看起来美的如梦似幻。
    “小七。”男人轻声在她耳边絮语,“我们的女儿叫心仪好不好?”心仪,好名字,你是我这生心仪的人。
    “心仪。”睡梦中霍七动动唇嗫喏一声后又沉沉睡去,因为怀孕她最近很少嗜睡,常常处于半梦半醒的样子。可这两个字她却牢牢地记在了心尖上。
    以至于后来她变换身份,用了‘忆歆’这个名字,就是在无时无刻提醒自己她胎死腹中的女儿有多么让人心痛。
    冰凉的风让醉倒在墓碑前的忆歆突然恢复了一丝清明,可不胜酒力的她怎么能立刻恢复清醒。
    空气中大肆弥漫着浓郁的酒味,三个闲来没事,四处乱晃的猥琐混混。一身俗气的装扮,一个染着黄毛,一个打着耳洞,最后一个穿着紧身皮衣皮裤,吊儿郎当的模样。在看到喝的烂醉的忆歆的时候眼睛只放绿光。
    一片墓地四下没人,心领神会后三个猥琐流氓急忙向忆歆那边赶过去。
    喝醉酒的漂亮女人,尤其是那迷人的杏眸让让三个猥琐混混开始流口水。
    “嘿,美女!”响亮的打着口哨,已经有一个猥琐男人受不了忆歆梨花带雨的模样急忙上前。
    “美妞儿一起找点儿乐子呗,伺候我们哥儿几个好了,我们也绝对让你爽!”淫邪的笑脸,让忆歆忍不住想吐。
    该死,她喝了太多的酒,全身都软了下来用不上力气。
    忆歆面色潮红模糊的视线中看着扑过来的男人就是一脚,只可惜让对方躲过了。
    “操,这妞儿真他妈的火辣啊!”贪婪地注视着忆歆雪白的脖颈,三个人开始一起上前。
    头晕目眩,站起身,指甲刺头掌心让自己努力保持清醒,殷虹的鲜血从掌心滑落,那深重的痛感让忆歆恢复清醒。
    杏眸染上冷意,迅猛的抬腿下脚,纤细的手指握成拳头,眼神嗜血又狠戾。朝着黄毛儿胸口就是一脚狠踹!
    “妈的,这妞儿太他妈野了!”被打趴下的黄毛儿吃了一嘴泥土,愣是半天都爬不起来了。
    咒骂中被同伙儿嬉笑,“你他妈的不受妞儿喜欢,来过来让爷疼你!”
    穿着黑皮衣的男人话音刚落就被忆歆一记横踢踹到了一处墓碑上,生生吐了几大口血。
    随着忆歆的靠近,最后剩下的一个混混也慌了神,看着这女人嗜血的样子,他害怕地跪下连连求饶。
    却被忆歆狠狠踩在他的手掌上,一下一下的碾碎他的手骨。“啊!”随着骨骼断裂的声音,猥琐流氓们大声呼痛,已经没有了刚刚的张狂。
    可突然酒劲儿上来,强烈的眩晕让忆歆身体开始不稳,身体开始松软无力,一下栽倒地上。
    “操他娘的!”从地上爬起来,看着地上的忆歆。“这妞儿真他妈的难搞定!”
    猥琐流氓都忍着疼,从地上再次爬起来。
    “这妞儿还真欠操!我们不把她玩儿死,就他妈是傻逼!兄弟们快上,老子好久没有开荤了,让我们要一起尝尝鲜。”
    “操,这妞儿皮肤真白!这大长腿一定有料!”
    “砰!”
    刚伸出手的猥琐男人还没有碰到忆歆就被一枪爆了头。一刹那,鲜血肆意。
    还没有等另外两个流氓反应过来,连续两声枪响,剩下两个人连对他们下手的人都没看清就在难以置信中丢了性命。
    醉眼迷茫的忆歆努力想要睁开眼睛,却无论如何都看不清楚来人,全身上下一身黑色的西装,忆歆莫名想起记忆中的那个男人似乎也很喜欢这样的打扮。
    讽刺的嗤笑中,忆歆很快感到自己被一个强劲有力的臂弯迅速抱了起来,这个臂弯的主人,身上温暖且带着一股薄荷的清爽味道。耳边似乎有刺耳的急刹车声,她难受的皱眉,头痛欲裂,却被对方体贴的用手捂上耳朵隔去噪音。
    接着,耳边似乎有凌乱的脚步声。
    “老大,上车吧!”看着下巴僵硬的男人,一派严肃浑身煞气却还抱着个女人,黄炎挑眉,他家老大向来不近女色的,“有情况啊!”痞笑地坐在吉普车上,黄炎的眼珠子恨不得长在许如风怀里的那个女人身上。
    皮肤够白,看样子应该挺嫩的,虽然看不见脸可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他老大的女人肯定差不了。不是倾国倾城,也绝对是个勾人的祸水!
    许如风抱着忆歆不理会别人异样的眼神,冷着一张脸上车后,命令道,“开车!”
    忆歆头痛欲裂,可她还是感觉到有人抱着她的,这样温暖的体温和记忆中的一点都不样,即使如此她还是下意识地呢喃了一声,“庭,庭,庭昊!”
    抱着她的人蹙眉,刀削般英俊的脸上开始散发出剧烈的寒气,双臂不断抽紧让忆歆疼的皱起眉来,“嘶......”触动了她身上的伤口,让忆歆忍不住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