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作妖成了反派的白月光 第55节
作品:《我靠作妖成了反派的白月光》 姜姒走到佣人身后,她好奇地问:“你们在说什么呢?”
刚才她好像听到他们提到了自己。
佣人们连忙摇头:“太太,我们只是闲聊。”
千万不能让太太知道,不然太太会伤心的。
“再给你们一次机会。”姜姒笑吟吟道:“我不喜欢别人撒谎哦。”
在姜姒的注视下,佣人们只能无奈开口。
“有人在网上……提到了太太。”
“他们说我什么?”姜姒讶异。
有个佣人试探着说道:“他们说太太带着墨镜,一定是因为长得太丑了。”
姜姒气结,她手一用力,掐断了旗袍上的金线。
“继续说。”
佣人硬着头皮开口:“他们还说……太太人丑就不要随便穿旗袍了。”
姜姒简直气坏了。
她最不能容忍别人说她丑了。
一旁的郑管家也直皱眉,到底是谁在黑太太。
姜姒愤怒地拿起手机,她一眼就看到那些黑她的通稿,还有那张她去剧组,陆司越给她撑伞的照片。
“连我的脸都没拍到,就说我难看……”
姜姒拧起眉头:“到底是哪个王八蛋在质疑我的美貌!”
姜姒看向佣人,她不可思议道:“我不漂亮吗?”
佣人连连否认,他们就没见过比太太更好看的人。
姜姒小脸耷拉着,吸了吸鼻子:“我穿旗袍很吓人吗?”
看见太太这样,佣人们觉得他们的心也跟着痛了。
如果太太穿旗袍还不好看,那世界上就没有人好看了。
郑管家肃然开口:“太太,我怀疑是有人故意买通稿黑您。”
这种有组织,有目的的行为,一看就是有人刻意引导的。
“你现在立马去查。”姜姒冷笑一声,“我要看看,这些通稿都是谁发的。”
“好的太太。”
郑管家义愤填膺道。
等他找到黑太太的人,他一定要帮太太出口气。
过了一会,郑管家回来了。刚才还斗志满满的他,现在愁眉苦脸地朝姜姒走来。
“查到了吗?”姜姒问道。
“查是查到了……”郑管家为难道,“只不过这人……”
买水军黑太太的人,完全在他意料之外。
姜姒催促道:“快说呀。”
郑管家忐忑地开口:“太太,黑您的人是陆二少爷陆浮笙。”
“陆浮笙?”
姜姒蹙眉,她想了好一会,才想起这人是谁。
陆浮笙是其中一个气运人物,他和陆家其他人不同,他久居国外,几乎和陆家人没有任何联系。
唯一相同的一点是,陆浮笙也偏向姜锦月。
姜姒咬着牙,陆浮笙竟然敢黑她。
她一定要好好虐一虐他,让他给自己无限量地提供气运值。
见姜姒不说话,郑管家小声问了一句。
“太太,您打算怎么对待陆二少爷?”
陆二少爷这次确实太过分了,他坚决站太太。
姜姒轻轻捏碎了一朵花瓣,鲜艳的色泽似蔻丹一样,晕染上她的指尖。
她抬起头,雪白的小脸绷着。
“我要他向我道歉。”
“除了这个呢?”
郑管家总觉得,按照太太的脾气,仅仅只是道歉可能还不够。
姜姒哼了一声:“我还要让他知道,欺负我是什么下场。”
她今天受了委屈,之后一定要从陆浮笙身上拿回数倍的气运值。
郑管家提醒了一句:“太太,陆二少爷现在还在国外。”
“那就让他回国。”姜姒想也不想道。
郑管家想了想后开口:“太太,陆二少爷的脾气可能不太好。”
姜姒冷笑,她又捏碎了一片花瓣。
“不要紧。”她吹了吹指尖的嫣红,脆声道,“我最喜欢惹别人生气了。”
姜姒看向郑管家:“陆浮笙最怕谁?”
“陆总。”郑管家不假思索。
“这样啊。”
姜姒给陆凛这个最大的气运人物,又找到了一个价值。
如果陆凛发话,陆浮笙一定会立马回国。
姜姒回到客厅,准备给陆凛打电话,她忽然意识到一点。
“对了……”姜姒看着郑管家,疑惑道:“陆凛的号码是多少来着?”
闻言,郑管家差点摔了。
他不敢置信地问:“太太,您怎么会不知道陆总的联系方式?”
他们可是夫妻啊。
姜姒娇声道:“很奇怪吗?”
“陆凛能接到我打给他的电话……”姜姒理直气壮道,“他不应该感到荣幸吗?”
郑管家莫名觉得很有道理。
天大地大,太太最大。
陆氏集团总裁办公室。
陆凛在一份文件上签了字,西装革履的男人面色冷峻,在光影下带着天然的金属冷感。
这时,他的手机振动。
陆凛的笔尖仍落在纸张上,他抬眸,很浅地瞥了一眼手机,视线平淡。
打过来的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如果放在平时,陆凛全然不会理会这个号码。
但不知怎地,他眉心轻轻一跳。
几秒后。
陆凛放下笔,他修长的手划过屏幕,接起了电话。
他凝神望着前方,神色深浅不明。
电话那头响起姜姒骄傲又脆软的嗓音,在寂静的空气里落下。
“陆凛。”
闻言,陆凛眉峰轻不可察地微挑。
这是姜姒第一次唤他的名字。
也是姜姒第一次主动打电话给他。
但仅仅只是几秒,陆凛的神色就恢复了寡冷。
他没什么表情地垂眼,等姜姒开口。
姜姒娇俏的声音一字字响起:“我今天非常不高兴。”
陆凛神色未变。
他抬起黑漆漆的眼,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心率表。
表上显示,他此时的心率是七十。
看来姜姒主动打电话给他,这个行为并未让他的心引起波动。
陆凛敛了敛眸光,声线不轻不重。
“哦,陆太太怎么了?”
“陆浮笙惹我生气了。”姜姒不大开心地开口,“你让他回国向我道歉。”
空气缓缓地流动,他们两人谁也没再说话。
是陆凛先打破了沉默。
“现在?”陆凛不急不缓地松了松领带。
姜姒笃定道:“就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