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五章 敬酒含隐晦,故人来祝贺
作品:《倾世独宠》 只是当他为自己倒了第二杯酒的时候,却是拿了起来,他看着慕容骁和宫芷幽,并举起酒杯。
“皇兄,这一辈,臣敬你和皇嫂!祝你们白头、偕老。”
慕容篱的情绪始终都是淡淡的,不过那最后那四个字,却是分开了说!
宫芷幽的心猛地一震,看着慕容篱的为自己和慕容骁敬酒的时候,她的心都是蓦然一痛。
而她以为是因为自己想起了前生的时候,是对慕容篱的愧疚。
可是她并不知道,这里面还有其他的情愫!
宫芷幽看着慕容篱维持平静的面容,她的内心都是带着浓浓的难过。
慕容骁看到了,薄唇也是勾起了几分弧度,同时和宫芷幽一同拿起了酒杯,“那就借篱王吉言了。”
白头偕老,听着是多么让人可笑的词语!
宫芷幽没有说话,只是拿起了酒杯,微微和慕容篱对视了一下,这才一饮而尽!
而他们二人,今日才是第一次对视。
她冰凉的眸子,碰触到了他那淡然的眸子。
竟然宫芷幽的双眼不自觉的眨了一下。
心中竟然是说不出来的难过。
晚宴还在继续,歌舞也是生平的。
耳边不停的听着朝臣们祝贺的声音,宫芷幽却是觉得这是莫名的讽刺!
她只是一直勾着唇瓣,尽量保持着高贵的仪态,没有人知道她的内心是多么的挣扎!
或许连父亲都不能理解她内心的挣扎吧……
不过,一直在外面把守的人却突然进来了,面色带着几分疑惑。
所有的人都看着那个男子,面色带着几分疑惑。
“皇上,外面来了个人,说自己叫御瑾佡,是来贺喜的……”
慕容骁眉头微微一皱,连着宫芷幽的眸子都是怔了起来。
他皱了皱眉,完全不知道这个人是谁,只是慕容篱拿着酒杯的手却是微微一动。
宫芷幽看向了慕容骁,轻声开口:“皇上,他就是那个隐士高人。”
慕容骁听了,紧皱的眉头也是松懈了下来,不过,面色却是带着几分凝然。
平日里,想见一见那位隐士高人都是非常难得,还要做着随时丢了性命的准备,去闯下他的八个关卡,可是今日,为何就突然自动上门了?贺喜?
“快请。”
慕容骁沉着的眸子越发的深邃,他的心中则是在考虑着他来是干什么的!
而其他的人看到了慕容骁这么痛快的就让人进来,心中也是带着诧异的,这究竟是谁,回事这个样子,没有人知道,御瑾佡到底是谁。
而慕容篱,楼沉凌冰几人只是安静的坐在那里,并没有说话,反正有宫芷幽在那边,也没有必要再想那么多了。
所有的人都将目光放在了门口,想看看这位御瑾佡,究竟是谁!
只是,但看到了一个男子亦是穿着一身正红的时候,宫芷幽的眸子瞬间一滞!
她记得,她以前都是穿白衣的!
今日这是为何!
不仅仅是宫芷幽疑惑,连着慕容篱,凌冰,楼沉等人都是很不自然的。
但是慕容骁不知道他的习惯,所以并没有什么过多的想法,但是今日看到他的正红,也是让他的目光带上了几分危险之意。
御瑾佡本就是属于美丽的类型,今日穿上了这身红衣,反倒看起来有些妖娆了。
他一步步的走了进来,第一眼,看到的不是慕容骁!而是宫芷幽!
与瑾佡的眸子瞬间闪现了几分惊艳!
他竟然没有想到,今日的宫芷幽会是这么的美!
慕容骁看到了与瑾佡的额样子,眉头也是一皱,不过下一刻便看到了御瑾佡将目光放到自己的身上,他的面色这才好了些许。
只见御瑾佡并没有对慕容骁行跪拜之礼,即使他住在慕容国的领域,但是他从来不认为自己是慕容国的人,更不认为自己是其他国家的人!
以御瑾佡的资本,自己建立一个强国,也不是不可能的,不过就是他不爱弄而已。
“今日能见到慕容皇上,真是我的荣幸。”
朝臣们看到他一不下跪,二不自称草民,瞬间有人不高兴了!
“好大的胆子,看到皇上竟然不下跪!”
此人,刚好是慕容骁的人。
慕容骁并没有说话,反而是看着御瑾佡,想看看他是如何的反应。
虽然御瑾佡是一个时间不可多得的人才,但是他终究是民,而他慕容骁才是君!
他不跪,慕容骁并不会惩罚他,但是他总是要让他知道,自己的力度的!
这就是男人之间的争斗吧,即使御瑾佡无一官半职,更不是别国的君王,可是他就是有资格和慕容骁相提并论,甚至比慕容骁还要强!
可是御瑾佡依旧对着慕容骁拱手,即使听到了那个大臣的话语,却根本没有要多加理会的样子,不过就是看着慕容骁而已。
那大臣,被人家这样的不理会,瞬间面色闪过浓浓的不悦!
“你还愣在那里干什么!还不下跪!”
那大臣怕也是不想被撂下了面子,故而再次怒吼一声,可是御瑾佡丝毫没有过多的理会的样子!
只是他见慕容骁迟迟都不说话的样子,他放下了手,更是随便的将手背于身后。
他的唇瓣勾起,弧度越发的深了,宫芷幽见此,眉头只是轻轻一挑,他这分明就是生气了。
“看来慕容皇帝这是不欢迎我?”
即使被人两次喊,御瑾佡都没有任何要发作的意思,反而是看着慕容骁,就仿佛没有听到那位大臣的声音。
大臣气的干脆站起了身子,并且一手指着御瑾佡:“你……”
“住口!还不快向御公子赔罪!”
迟迟没有说话的慕容骁这次却是开口了,而且依旧没有理会御瑾佡,只是让那位大臣向御瑾佡赔罪。
表面上看起来,慕容骁这是在给御瑾佡找回面子!
实际上,根本就不是!
因为御瑾佡连着说了两句话,慕容骁都是没有理会与瑾佡的,反而是命令着别的大臣,彰显着他的权利。
这无形之间,就出现了一场争斗。
可是御瑾佡听了,却是诧异的挑了挑眉,“什么赔罪?这好端端的赔罪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