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八章 黄泉路上,让吴公公陪我
作品:《我在摄政王怀里撒个娇》 她不是圣母白莲花,却也不想当个滥杀无辜的恶人,只要这一世齐南歌不做出伤害她以及伤害她身边人的事儿,她也就不打算要他的性命赔罪了。
想想,当年程安露嫁给齐南歌以后,日日将他打的鼻青脸肿,就当程安露替她出了前世的恶气的吧。
只是,听闻他与程安露如今的关系很是微妙,程家倒下以后,齐南歌可没少折磨程安露,如今程安露这儿又有了淑妃撑腰,两个人,怕是只要轻轻一点就会燃起战火了。
横竖,这已经是他们夫妻之间的事儿了,秦玉儿也就没有多打听。
齐南歌离开以后,很快,吴桂冼就走了进来,还有同他一起进来的芷巧。
秦玉儿装作奄奄一息的样子,躺在床榻上,眼睛里也没有往日那副清澈的光泽。
吴桂冼啧啧道:“哎呀,看来那位齐公子可没有好好的怜香惜玉呢。”
秦玉儿艰难的挤出一丝冷笑,并未发言。
芷巧在一旁看着秦玉儿被折磨的很惨,她心里头别提有多痛快了,亲昵的挽着吴桂冼的胳膊道:“吴总管,和玉公主第一次进宫就对奴婢十分的不友好,奴婢身份低微,日夜想着如何能让高高在上的和玉公主也体验体验奴婢受的那些苦,眼下,机会这般好。不如,让奴婢先折磨折磨她。”
话落,芷巧就拿出手中的长针往床榻那处走去,吴桂冼伸手拦着她道:“芷巧,这就是你不懂规矩了不是,杂家还没痛快呢,怎么能轮到你?这要是被你折磨死了,杂家,还玩什么?”
芷巧很懂事,连连笑道:“吴总管说的是,是奴婢没有规矩了,总管先请。”
吴桂冼看着芷巧,疼惜的抚摸了一下她的脸颊道:“你也算是跟在杂家身边时间最久的宫女了,杂家自会给你机会报复回去。”
芷巧将脸贴在吴桂冼的手背上,状若无意的蹭了蹭,随后便退了出去。
因为她知道,这样会挑起吴桂冼心中的那股欲火,他虽然已经是个阉奴。可是,他也曾经是个男人,那些最原始的东西,不会随着阉割之后,就消失殆尽。
她跟在吴桂冼身边这么久,最是知晓他喜欢怎样的或不喜欢怎样的。
芷巧乖巧的退出去之后,吴桂冼笑的有些瘆人。
秦玉儿趁着吴桂冼不注意,从头上拿下了发钗,发钗内里藏着药粉,只要散落在空气中,即便武功高强,也会有一炷香的时辰动弹不得。
秦玉儿早就提前服下了解药,所以,她吸入的话,是没事儿的。
发钗的这一头,也是比较锋利尖锐的,只要吴桂冼敢伤害她一毫,她就敢亲手杀了他。
吴桂冼这个阉奴,坏事做绝,早就死有余辜。
吴桂冼从身后拿出一条类似狐狸尾巴一样的东西,一点一点的靠近秦玉儿,此刻,她将发钗紧紧的握在手里,只要他一靠近,她就将发钗摔到地上。
吴桂冼一边往床榻边靠近,一边抚摸着毛茸茸的尾巴道:“和玉公主,不如好生陪杂家玩个游戏,是死是活,可全看你自己识不识趣儿了。”
秦玉儿装作无力的样子,沉声望着他道:“呵,被你这个阉奴玩弄,我还不如去死。”
吴桂冼瞬间被激怒,电光火石之间,秦玉儿快速将发钗装着药粉的那头砸碎,药粉飘在空气中,很快便让吴桂冼瞬间失了力气,瘫软的躺在地上,不可置信的望着她。
“你……你……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
秦玉儿冷静的从床榻上起身,捡起地上的发钗,将尖锐的那头抵在吴桂冼的脖颈间,冷声道:“吴公公,你当真以为我秦玉儿,是这般好欺负的吗?”
吴桂冼浑身动弹不得,但是,却是有意识的,这是他第一次发觉,眼前的这个女子,并不如自己想象中的好对付。
尖锐的发钗,若有似无的划过他的脖颈,表面的皮肤被刺透,鲜红又温热的血液从他脖颈间往地上流淌。
秦玉儿划开的伤口并不深,这不过是给他一个小小的教训罢了。
“和玉公主,你这样做,贵妃娘娘不会放过你的。呵,你现在不过是苟延残喘罢了。”
秦玉儿挑眉道:“哦?既如此,那黄泉路上,让吴公公陪着我一起走,我也不孤独啊!”
说着,往他脖颈上微微用力,假装要刺向最深处。
吴桂冼也是惜命的,忙软了下来,哀求道:“公主公主,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吴公公对贵妃娘娘这般衷心,我觉得,大约你也不会同我说什么。”
“这宫里又哪有绝对的忠诚呢,自然是性命更重要些。”
秦玉儿冷然的看着他问道:“贵妃娘娘,吩咐你对我做些什么?”
“刚才的事儿,你也知道了,就是在莲溪寺拍卖你的处子之身。然后,让杂家将你折磨致死。”
吴桂冼算是看明白了,刚才进屋的齐公子,恐怕也已经被秦玉儿搞定了,这才配合她演了这样一出戏,离得近了,分明能清楚的闻到她身上浓重的脂粉味,并未有半点血腥味,是他大意了。
“这莲溪楼里的秘密,你知道多少?”
“杂家不过是个奴才,又能知道多少呢?有件事,杂家倒是可以告诉你,还望公主看在杂家如实相告的份上,饶了杂家一命。”
“你说。”
“今日,高太师宴请了不少参加秋闱考试的学子们来莲溪楼享乐,这些学子们以后定然会成为高太师的人,再有就是这青楼里大多数都是年岁较小的姑娘,有的是孤女,有的是良家女孩被诱拐过来的,最终都会沦为这里的娼妓,是替高家挣钱的工具。”
这个消息,对秦玉儿而言,算是有些用处,只要这将批学子好生利用,定能治了高太师的罪。
随后,她有继续问道:“高太师买卖官爵,受贿一事,在这儿能查到证据吗?”
“公主,杂家只是个奴才,知道的只有这些了。”
秦玉儿忽然想起五皇子,他被送到莲溪寺是五皇子的主意,是不是意味着,他也是这背后的主谋之一?
“五皇子可参与了莲溪寺的所有事宜?”
“这个,杂家真的不知道了。”
“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将我拐到这里来的时候,我厢房内床榻上的那个小姑娘被送到何处了?”
“那小姑娘本就是偷跑出来的,自然是交给莲溪楼的老鸨去处理了,至于现在在何处,杂家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