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互相攀咬
作品:《逍遥农妇调教夫君养养娃》 白楚瑜微微颔首,手指微动,白五的身影已经消失在房间中。
出身寻常,没有纰漏,有这般见识只是一个乡野女子吗?白楚瑜看着黑夜,心思复杂。
翌日一早,罂粟还未起床,家里的门就被敲得梆梆响,小包子一骨碌爬了起来。
“娘,你先穿衣洗漱,我去看看是谁?”
罂粟点点头,快速穿上衣服,套上鞋子,就听见院子里传来刘春草急冲冲的声音:“虎子,你娘呢?”
罂粟走到院子里,刘春草立刻就迎了上来,眉毛都挤在了一起,脸上也忧心忡忡的。
“翠花,铺子里又出事了!咱们这批新做成的家具,对面姓李的他们店里又出现了一模一样的,现在正卖着呢!”
罂粟淡定的点了点头,走到水缸旁打水洗漱。
刘春草跟了过去,见她这副不急不躁的样子,似乎压根没把铺子的事情放在心上,不由有些恼火:“翠花,你倒是说句话呀?”
罂粟拿布巾擦了擦脸,“吃过饭,我跟你一块去镇上,这事你们不用担心,我会解决的。”
刘春草见她这般说,心里虽然还是没有底,不过有了前几次的经验,心里踏实了不少。
吃过饭之后,小包子去了学堂,罂粟跟刘春草去了镇子上。
东南街唯轩家纺铺子大门依旧紧闭,而对面李掌柜铺子里却热闹非凡,远远的就能听见伙计招揽客人的声音。
“你瞧瞧他们那得意的劲儿,明明是偷学咱们的东西!”刘春草瞧见就觉得有些生气,朝地上狠狠啐了一口,有些气急败坏。
罂粟收回视线,嘴角勾起一抹略有些邪气的笑,迈步进了自家铺子。
不大一会,就有两个人敲了敲铺子的门,李大郎去开门,见是两个不认识的汉子一身痞气,忙道:“我们铺子还没开门呢,您要是买家具就改日再来吧!”说完就将要将门给关上。
两人忙道:“我们是来找沈姑娘的。”
李大郎心里不禁疑惑,翠花怎么会跟这种人认识?有些游移不定还是不愿放这两人进来。
就在这个时候,罂粟走了过来,那两个痞汉忙喊道:“沈姑娘,沈姑娘!”
罂粟看见他们眸光一闪,对李大郎道:“大伯,让他们进来。”
李大郎只好让二人进了门,那二人忙走到罂粟跟前,正要张口说话,罂粟却一摆手止住他们张口,将两人带进了了后院。
一个寡妇怎么能单独跟两个汉子在一块?李大郎忙朝刘春草使眼色,刘春草快步跟了过去。
进了屋子,“把他们都叫进来,听听吧。”罂粟忽然转身朝刘春草出声道。
刘春草有些疑惑的道:“叫大郎吗?”
“都叫过来吧!”罂粟道。
刘春草虽然不解她要做些什么,还是转身出去把李大郎、王拐子,石飞、石员都叫了进来。
不大一会,屋子里面人就齐了,罂粟对那两个痞汉出声道:“说吧!”
李大郎几人一头雾水,摸不着头脑,那边两个痞汉却有条有理的说了起来。
“沈姑娘,我二人一直按照民的吩咐,盯着铺子里人的动向,果然发现了猫腻。只是前些日子,您一直不在,今个见您来铺子里了,我二人就赶过来了。”其中一人说道。
一屋子里的人顿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眸光中闪烁着猜忌。
李大郎和刘春草则松了一口气,一直当她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却没想到原来早有打算。
痞汉中另一人接道:“这段日子,我们兄弟发现铺子里有两个人都跟对面铺子里的李掌柜有接触……”
话说到这,每个人脸上表情不一,石飞眉头紧蹙,唇角动了动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其中一人就是这小子,因为我跟的远,没有听见他与那李掌柜说些什么,不过看样子像是在争执。”
石飞正要张口说话,那人接着又道:“还有他,他也跟李掌柜见过面,两人还鬼鬼祟祟的。”
石员见自己被指,脸上出现愤怒:“胡说八道!”
那痞汉却不理他,接着道:“就在他们跟李掌柜见面之后,六七天的时间李掌柜的铺子里就出现了沈姑娘铺子里新制出来的那批家具。”
李大郎气得脸色涨红,朝石飞石员指责道:“好啊,居然是你们!自从铺子开张,我们不曾亏待过你们丝毫,你们居然吃里爬外,我要送你们见官!”
大庆有律法,泄露主家隐私以责论刑。
一听说要将自己送去见官,石员立马急了,慌忙道:“东家我说实话,我说实话。”
见石员要招,石飞眸光沉沉看不出在想些什么。
“是石飞哥跟李掌柜私下有来往,我无意中撞见了……”
一语指认了石飞,矛头直指向他,石飞脸色大变,瞳孔一时间瞪大,似乎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石员。
他怒道:“你别乱说!我什么时候跟那李掌柜私下有往来,分明是我看见你……”
“分明就是你跟李掌柜私下有往来被我给发现了!”石员一脸无辜的道,“被我发现以后,你就求我不要告诉东家,怕丢了这么好的差事,我顾念同村的情分,就没跟东家说,私下去找李掌柜是想要把大东家的图纸给要过来。”
石飞气的脸色涨红,指着石员说不出话来,“你……你……”
“石飞真的是你?”刘春草一脸吃惊,石飞平时干踏实虽然年纪轻,性子却老实稳重,原来背地里居然跟李掌柜有来往,加上跟李大郎之前认识的情分,她对石飞还是很放心的。
“分明是你!石员你颠倒黑白!”石飞一脸怒容,气的脸色铁青。
石员缩了一下脖子,有些畏畏缩缩,好似畏惧石飞一般。
“石飞哥,我知道是你把我带来东家店里的,可是这事我不能帮你背黑锅,就算婶儿的病急着用钱,你也不能这么坑东家呀!”
一早李大郎就知道石飞的娘身子不好,需要时时用药,才需要用钱,若是有一份好的差事,肯定会用心踏实干的。
李大郎脸色有些不好看,“石飞,我知道你娘的病需要用钱,你在铺子里做工,工钱可比别处多了去了,怎么还做下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