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玉香牌人偶
    现在的时间是开完会的隔天的下午……应该是吧？
    樊家兄弟说要做饭后运动，于是拉着她，更正，绑着她，配合樊万语从实验室拿来的滑轮与绳索，两人看着文件，指使秘书再快一点。
    平躺在绒布上，穆湘麻木的前后来回，晃动着。
    其实，她应该在茶几里，被盖住的玻璃似乎被放了不少文件，樊家兄弟谈的东西她也不懂。
    只能想着，
    是不是实习生都这样张腿吞肉棒？
    一天得性交15次是真的吗？
    还有多久可以解脱？
    手环真的有用吗？
    穆湘终于在冰雨的惊呼下，获得拯救。
    「两个白痴，穆湘都一脸绝望了。」冰雨一左一右的赏了暴栗。
    「「要忙，她又不能动。」」
    「那也不能这样搞！人家一来排斥性交、二也没犯错！」急忙解开了穆湘，公司内呼风唤雨的两位大佬被指使替穆湘洗澡，把手按摩。
    舒服的昏睡过去，穆湘最后只希望自己不是被肏醒的……
    「打算一周给人放几天假？」
    「两天。」
    「然后再绑来跟你们加班？」
    「不可以吗？哥有告诉她会给薪水。」
    「你们活该被撬墙角……不对，是你个冰块去撬人家的？」一只手摀着脸，她不想跟这两个直男说话了。
    「怀孕比较重要。」
    冰雨气的一只脚踹上桌子。「混账，给我用上半身思考啊！你个脑子装废料吗？堂堂帝国领导者要用这种手段留住人吗？蛤？樊冰块你说话啊！」
    「……穆湘刚睡着。」
    「这时候就知道温柔了？刚刚谁把她当情趣娃娃摆着？肏就算了，还不自己肏，派帮凶给你控制速度。」
    樊万语说。「没见过你这么生气。」
    「听着，该肏就肏；该休息就给人休息；该温柔就温柔，否则就等着林家给你们撬回去吧！」
    磅──办公室的门被无情甩上。
    瑟瑟发抖的曾秘书不敢说话，冰雨可是那个冰家，跟樊家兄弟吵架，还是闭嘴好……
    「出去吧。」樊千言说，而曾秘书如获大赦，再出门前又被叫住。「等等……你也，觉得我们过分吗？」
    曾秘书歉意的笑笑，「樊总……我的妻子不像夫人这么小，可能无法给您当参考，其实，为了情趣，偶尔绑起来玩其实也是有的。」
    「去……帮我查一下，小女孩喜欢什么。」
    「收到！」
    ※
    两兄弟对望了良久，樊万语开口打破沉默。
    「哥，我们先安内再攘外，如何？」
    其实樊万语一直以为，肏干只是为了身体的最低的需求，而女伴总不能容纳他，每次多出的一节，永远也无法尽兴，总想着算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干脆醉心于实验。一直到穆湘的出现，樊万语才知道性交也能很满足、很开心，所以他……也不想放手了。
    「我和廉有约，不会挡你。」
    「但是，你还是期盼小湘选择你一个人，对吧？」樊万语深吸口气，「穆湘如今已暴露在大众面前，尽管是被迫的，也会被政府盯上。而哥，你不早就如此吗？」
    冰霜的面孔抬头，「又如何？」
    他有足够的财力，承担一夫的税负，不是吗？
    「穆湘身上有返祖现象，才会怕性交。
    哥也会陪着她，对吧？
    我们可以把报告递上去，申请减少婚约者。
    不过，防不了林家的……但至少不会增加情敌。
    哥也不希望小湘开学以后，被一堆小鲜肉追着跑吧？」
    想着那情境，樊千言忍不住抓紧了西装裤，想到了什么，又松了开来。「我需要时间接受新的你，也希望穆湘真心留下。」
    一阵风风火火的脚步声靠近，室内对谈的兄弟浑然不知，蓦地，办公室大门再度敞开──
    「儿砸，妈也要玩束缚PLAY～」
    「总裁，对不起……拦不住董事长夫人……」刚刚出去的曾秘书气喘吁吁地跑进来。
    看着韩玉香，樊千言终于想通了最重要的事。「没错，卿卿不是妈……」
    他的卿卿得慢慢来，为了两人更长远的未来，他得拿出耐心。
    「妈，D-025尚未通过大规模试验，你再等等吧。」樊万语认真的回答。
    「你应该先问她到底怎么知道的。」昨天陈叔可没来。
    「网上都是小天使的影片，你们不是准备卖产品预热吗？」韩玉香点开手机，递给大儿子。
    拨出时间是二十分钟前，等于韩玉香一看到影片就跑了过来。
    樊千言面色一沉，「叫信息部门的负责人给我上来！」
    秘书到了一声是，疾步而出。
    「出问题了？」感觉到不对劲，韩玉香也不闹了。「要叫你们爸回来吗？」
    樊千言拿着自己的手机，原来，樊千廉早就通知了信息部门，只是……「等等叫人确认手机有没有被骇，万语，通知实验室的所有人上交公务机给陈秘书。」
    韩玉香偷偷摸摸的想趁乱出去，不料，樊千言叫住她。
    「妈，你喜欢刺激的，对吧？」
    ※
    「儿子太上道了～～」韩玉香开开心心的直奔实验室，樊万语只好挠挠头，跟了上去。
    关门之前，樊万语说：「哥，商场的事我不懂。要怎么处理，我配合。」
    樊万席接手韩玉香的治疗过程，等韩玉香洗澡出来以后，开启资安部已经审核完毕的录像仪。
    「韩玉香女士，现在你是实验受试者002号，准备接受性交倦怠症候群的治疗，请问你准备好了吗？」
    「好了、好了！」韩玉香兴奋地冲向有些下凹地圆台，并选了一个黑色的护目镜戴上。
    照步骤给韩玉香的嘴插上透明管，樊万席想起这是要公开的，于是道：「忘了说，我是你的治疗师樊万席，合格证号是：XXXXXX，接下来有些冰凉，请勿移动。」
    「002号，感觉如何？」
    「黏答答，好像精液喷在身上。」
    「咳咳……那要选择陶板烘烤10分钟，还是真空床30分钟？」樊万席用眼神暗示韩玉香正经一点。
    「陶板！」当然要没玩过的！
    「善意提醒你，陶板会有些烫，但身上的奈米纤维会隔热，不会让你烫伤。」
    他当然知道韩玉香会怎么选择，指示着米丝琳，将嗷呜乱叫的韩玉香成大字形铐上热烫的陶板，并盖上透明的盖子。
    蒸气上飘，透明盖已经看不太清楚外面，呼呼嘶嘶的声音环绕耳边，韩玉香忍不住把自己错当了烤肉，隔着管子叫喊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不一会儿，盖子被打开，韩玉香感觉被捆绑的四肢有手伸了进来，「干了，可以了。」
    将韩玉香放上平台，樊万席说着：「以防万一，我们要上第二道奈米纤维。」
    韩玉香从平台正上方的大镜子，看到自己像肉品一样被刷酱。刷子麻痒的感觉忍不住扭来动去，由于第一层奈米纤维的保护，即使在陶板上烤，她也没被烤成红扑扑的，依旧是平时白皙的颜色。
    说真的，有点像叁温暖……
    「啊啊啊啊……」震动棒夹在了身体各处，而熟悉的肉棒在橘红色的减震贴片贴上以后，深深地插了进来，为了避免韩玉香淫言乱语破坏儿子计划，干脆嘴上也赌上一根樊千廉的假肉棒。
    按摩好一阵子，樊万席继续说：「等待002号的身上干燥产生薄膜，我们将002号置入真空床，并灌入D-025。」
    于是，韩玉香的身下被塞了一个清洁球，嘴上的假鸡巴也没取下，像肉干似的被吊入冷冻柜，过了一会，樊万席和米斯琳穿着大衣，拿刷子进来，卸下真空床并涂上奈米釉料。
    「002号，从今天起你会当3-7天的玩偶，务必享受性爱的美好。」
    冷冻舱门被关上。
    韩玉香发现自己越来越无法动弹，看着稍微露出一截的假鸡巴覆盖上冰霜，兴奋地边思考这一周可以怎么玩。
    等被抬出去以后，她的下身早就湿成一片。
    「002号，你忘记怎么出水了吗？」樊万席恶作剧的假装自己的手探入了穴内，做出抽出来的样子。
    他当然知道韩玉香一定都是水，不能真去摸。
    『老娘的水都要淹成河了！』韩玉香很想反驳，却只能依着樊万席的步骤来。
    「罢了，使用前先洗一洗吧。」将韩玉香抱进了浴室，他也不等水热，就直接将冷水冲了下去，一边解释，「奈米纤维具有保暖的功效，如果使用者没有要洗澡，开冷水冲洗娃娃即可。」
    随意地冲了几下，接着说：「因涂上奈米釉料，你会感觉娃娃没什么灰尘，头发也不需要吹干，这时，擦干娃娃就可以做造型。」
    到了这里，樊万席才拔出韩玉香口中的假肉棒，「002号，有什么想法吗？」
    韩玉香才要开口，樊千廉走了进来，「娃娃哪有选择，给了就穿。」
    正要抗议的韩玉香被樊千廉粗鲁的塞了变形球，「来吧，不是想要束缚PLAY，满足你。」
    ※
    照着指示，樊万语亲自一个一个审问，确定实验室没有内鬼。
    本来，生技公司的实验室就有严格规范，公务机只能接公司内部人员的电话，外网都是不通的，简单来说，如果公司员工在公司以外的地方，也只能打回总机留言有人找，连转接都不行，另一个方法就是直接回公司找人。
    米斯琳与穆湘的合照，也仅仅只在自己的公务机里，没上传到任何地方。
    被记警告的小方，现在被借调去冰雨那，公务机还在实验室这里，甚至夸张的没电好几天了。
    充电后，也确实没连接外部的迹象。
    「大概率是摄影机直接被黑客入侵。」
    等樊万语回到总裁办公室，穆湘已经起来了，樊千言正道歉似的喂食点心。
    「是我太急躁了，以后会经过你的同意才肏你。
    这次是实验失误，等你解除束缚以后，放一个礼拜的假。」
    「真的放假吗？」该不会是天天吃肉棒的那种假……
    了解穆湘的担心，樊千言解释道：「真的，爱睡哪、就睡哪，要去你母亲给你买的小房子也行。」
    「假期结束后，两天归我；两天归万语，剩下都是你的娱乐时间。」
    很想抬头看樊千言的表情，但穆湘现在做不到。
    樊千言把人圈得更紧，「对不起，我对女人知道得少，以为女人都如母亲那样……擅自认为你会喜欢是我的不对，我会花时间了解你的喜好，给你所有想要的。」
    「所以不要丢下我，玩累了记得回家，好不好？」
    穆湘在心中讶异，万人之上的总裁竟有如此脆弱的一面。
    「……好。」其实她也想开了，与其天天换伴侣，还不如把醋桶端出去当挡箭牌，然后被肏的时候说服自己这只是炮友……
    「我的底线是允许你在看的到的地方玩，真跑了我还是会生气的。」
    「……我要反悔。」这货终于露出本性了！
    樊千言对着樱唇亲了一口，「盖章了，敢和哪个男人玩私奔，我就让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倚在门口的樊万语拍拍手，「哥，你说得太好了。」
    「小湘，我也有话要跟你说。」樊万语挠挠头，脸上有些不好意思。
    「我先去会议室，讲完过来。」樊千言拍拍穆湘的头，将她放在座椅上。
    「昨天，是我失控了，必须跟你道歉。」樊万语鞠了90度的躬，才到穆湘的对面坐下。
    「实验室的数据被黑客入侵，影片流了出去，尽管已经删除，还是不少人看过了。」
    「所以才要紧急开会？」
    樊万语点点头，「这意味者你的病已经暴露在大众前面，不过别担心，我跟哥已经打好报告，没有人可以强迫你性交，毕竟有婚约了。」
    穆湘很想表示自己根本没病……
    「谢谢……」好吧，换个方式想，她可以安心上学了对吧？
    「有婚约者可以参照婚约条例第59条第2项，若妇女身体抱恙，可拒绝与婚外者之性交。」
    「这是真的法条？」
    「对。」
    「不过哥的状况你也知道，之前因为过敏的事情没有少被政府找麻烦。
    为了保护你们两个，要把此事当活动宣传掩盖掉，这几天要配合一下，你跟妈是帝国代言人。」
    「我可以问是怎么样的活动吗？」她实在有点怕……
    「妈说她想好了，等一下设计师就会带你去做造形了。」樊万语按了内线电话，没注意到穆湘惧怕的神情。
    是那个把她绑在墙上的玉香姊……不！「语哥，我们商量一下可不可……」
    「来了？好……」
    来不及制止，门已经从内侧的开关打开，伴随着穆湘的尖叫，设计师听从韩玉香指挥，人不到几秒钟就被扛走。
    「她要商量什么来着？」怀抱着疑问，樊万语走去了会议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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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张预计会有两张桌子，不喜欢可以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