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你?云真眼含杀意,冷冷地看着白钥。
    是,你想我怎么都可以!只要你放了她!白钥毫不犹豫答应下来。
    陈瑶盯着白钥,眸色暗沉,意味深长。
    云真紧绷着脸,神色冷凝:白钥,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知道你这么惹我生气,后果是什么吗?
    我知道,我都知道。白钥泣不成声,她甚至都已经冲着云真跪下了,只要你答应放过她,我什么都可以的。
    她可不能拿任务对象的性命开玩笑,
    系统:那就是想留下来被惩罚吧。
    陈瑶忽然问道:为什么?
    白钥愣了一下,转身看着她,一字一句说道:我对不起你,这是我欠你的,我知道今生今世我是无法全部偿还清了,若有来世,我必当以命偿还!
    陈瑶抿了抿唇,忽然看向云真:是你拿了我的秘籍。
    云真挑眉:是又如何?
    陈瑶又说道:就算有了秘籍,没有口诀,也练不成那功法,擅自修炼,还会走火入魔七窍流血而死。
    云真缓缓眯起眼。
    陈瑶道:我告诉你口诀,你让我带她走。
    白钥:?姐妹,不大好吧。
    云真眉梢一挑,意味深长地笑:你对她可真是情深意重,即便灭了你满门,还杀了青梅的小师妹,竟然还能原谅她,甚至还用门派的至宝换她,也不知将来入了阴曹地府,你如何跟几千条人命解释。
    白钥也有些不明白陈瑶这骚操作到底是为什么了,难道换回去再杀死自己,这是不是有些智障了?
    提起灭门惨案,陈瑶还是有反应的,她眼神不断变幻,最后冷哼一声:这是我的事,不用你管!
    云真眼神冰冷,看向白钥,寒声开口:你呢,想留下还是想走?
    我当然想留下了,她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片子,我跟她走能有什么□□生活?只可惜,这话白钥没法说出来。
    她咬着唇,怎么问都不开口说话。
    陈瑶道:你都用上铁链子了,不是早就应该清楚她会做何选择吗?
    白钥:你好聪明哦,你怎么不去考大学呢?
    云真冷笑一声:好啊,既然她想跟你走,那留下口诀,你们就可以走了!
    白钥:?!!!你说什么,姐妹,你再说一遍?
    系统贴心地重复道:她放过你了呢。
    白钥:草!一时之间有些懵逼,整个人都处在意识游离的状态,而那边已经达成了交易,陈瑶快速报出了口诀,而云真干脆利落地砍断了铁链,给了白钥自由。
    眼看着重见天日,白钥一脸迷茫地转头看着陈瑶,视线缓缓下移到她的手上,不甘心地问系统:系统,帮我扫描下她的手。
    系统还能不了解她么,完全拒绝。
    白钥也不强求,失魂落魄地说道:算了。就算扫描了也没法加长她的手,这玩意目测都没有云真的长且大啊,细胳膊细腿也没有云真力气大,一只手就能把自己托举起来,尤其是
    白钥的视线落在陈瑶的胸口处,更是遗憾地摇头,这个完全没有可比性了。
    飞机场,摸起来能舒服吗?显然是不能啊!
    思索了好一阵,白钥可怜巴巴又问道:那你还记得云真手的尺寸吗?
    系统:
    白钥哭着说道:模型是永远不会抛弃我的。
    系统:我已经抛弃你了,所以别问我。
    毕竟系统不像白钥那么变态,根本不可能专门去扫描,怎么可能有!
    起初白钥还以为云真就是个大猪蹄子,玩完了就不要自己了,后来才发现,她比大猪蹄子还要可恶,她是在等白钥主动回去。
    难怪当时塞珠子后,云真说提前碰了珠子就变成一次性的了,原来它真的不是一次性的,是隔一段时间就会发生效用的。
    在离开云真的小半个月之后的某天晚上,白钥某处开始千万只蚂蚁爬过又啃咬地痒,痒得白钥灵魂都要出窍了,看见什么东西都想往里面塞。
    但不管多粗多长,都没法满足她。
    那地方就像是个无底黑洞,不管吃了多少都跟没吃一样,毫无丝毫定点饱的感觉。
    白钥猜测,云真大概是塞了珠子之后用她的□□或者其他什么东西做了标记,让每次珠子发作时只认她,所以她才如此放心大胆地将自己放了出来。
    她就是想借此机会告诉自己,白钥离不开她。
    想明白自己不管怎么做都没用之后,白钥痛苦地在床上翻滚,连滚带爬地想要回去找云真,被陈瑶拦了下来。
    失去了玄铁束缚的白钥虽然功力都回来了,但她的对手是陈瑶,一心求死的不仅没有反抗,甚至把最脆弱的脖颈主动送上去。
    两个回合下来,陈瑶的剑就已经架在白钥的脖颈处了。
    大概是肌肤被锋利的剑划伤,脖颈传来阵阵刺痛,白钥仰着脖子,涕泗横流地恳求着:杀了我吧,求你,给我个痛快吧。
    很明显看出她状态不对,但只以为她是练功到走火入魔了的陈瑶,冷眼看着她,眼底时不时闪过一丝掩藏不住的担忧。
    她蹲下身,伸手想要将跪在地上的白钥拉起来:你怎么了?却被闪躲开了。
    白钥缩在墙角,双手抱膝,脑袋深深埋在两腿间,使劲摇着头喊道:不要过来,我求你,不要过来啊。心内抓心挠肝地痒,她恨不得现在就脱了衣服,逮着什么蹭什么。
    白钥,你到底怎么了?陈瑶拽着她的手腕向上一拉,问的都不耐烦了,你是不是走火入魔了?我这就为你疗伤!
    不,别碰我!虽然陈瑶不是自己的解药,但人的碰触好像加剧了体内的折磨,白钥头皮发麻发紧,都快疯了,她使劲挣脱开了陈瑶的手,牙一咬,突然伸出手发动法术。
    陈瑶一惊,猛地向后退去,紧接着就看到白钥手肘向内一弯,狠狠一掌拍向自己。
    原本这掌是拍在心窝上的,但陈瑶反应过来之后立刻出手挡了一下,最后这掌重重拍在了肩胛骨处。
    嘴角溢出一丝鲜血,受伤之后的白钥虚弱无力,即便是心内再怎么冲动,都没有力气再折腾了。再加上受伤的苦痛逐渐占了上风,压制甚至取代了体内的痒。
    她身子一软,滑坐在地上,安静了下来。
    你在做什么?!看到她吐血,陈瑶吓了一跳,赶忙扶起她,用衣袖擦过她嘴角蜿蜒的血渍,你疯了?
    白钥脸色煞白,干涩起皮的唇瓣毫无血色,她虚弱无力地抬眼看向陈瑶,艰涩地弯了弯唇角:我中了、咳咳,云真的药,你不是要报仇吗,趁现在,杀了我!杀了我啊!
    别动!陈瑶替白钥封了几大穴道,我还没弄清楚人到底是不是你杀的,你却一心求死,这其中到底有什么隐情,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
    穴道堵塞,药效被分成几大块封死在身体各处,白钥勉强恢复了神智,她脸颊烧的通红,耳朵更是要滴出血来,趴在地上试图用冰冷的青石板缓解身体的燥热。
    她苦笑道:没有隐情,是我贪图秘籍,是我灭了你满门,一切都是我做的,你要是想为你的亲人报仇,你就杀了我吧。
    就让我死在你的手里。她抓着陈瑶的手,朝自己身上比划,不要再优柔寡断了,拔剑吧。你再不杀了我,我就要烧死了,求你行行好,救救我吧。
    她的掌心烫的厉害,几乎要灼烧掉陈瑶的一层皮。
    陈瑶摇着头,嘴里呢喃道:真的是你,为什么是你,为什么?!她剑指白钥,大声质问道,你说过当我是最好的朋友,你舍命救过我,你跟了我这么久也没提过秘籍二字,怎么可能会为了秘籍杀我后面的话陈瑶实在说不出来,她目光灼灼看着白钥,满是期待她能否认这一切。
    但白钥却撇开了眼,一副心虚完全不敢和她对视的模样。
    眼泪自眼角滑下,即便如此,陈瑶还是没有杀她,而是嗓音沙哑地警告道:我一定会找到真相的,一定会!
    孩子,真相就摆在你面前啊,你还要我怎么说才能相信?
    果然是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吗?
    白钥猜就算她现在把刀架在陈瑶的脖子上要杀她,对方也能说自己是为了让她相信而做戏,让自己有本事真的杀了她。
    白钥不禁有些头疼,跟系统抱怨道:烦死了,魅力这么大,让我怎么办?
    系统:烦死了,脸皮这么厚,好想打死她怎么办?
    既然她不杀自己,白钥忍耐的又辛苦,她干脆直接一个术法丢给自己,翻了个白眼晕了过去。
    云真用在她身上的珠子确实厉害,第一天白钥忍过去了,第二天就像是弹簧似的,变本加厉了。
    白钥被烧的神智都有些不大清楚了,恍惚间她似乎看到了云真。
    师姐,求求你,放过我吧。白钥跪在床上,不断地叩首祈求着,但叩了没两下,身体就被药物支配,蛇一样地凑上去,救我,救救我,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啊!她大喊一声,猛地撕开自己的衣服,急不可耐地凑上去,使劲亲吻着对方。
    就在这时,一道黑影闪过,怀里的人登时消失了,白钥急得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她抬头看过去,发现逆着阳光有两道身影,连滚带爬地过去,哭着说:师姐,我求你,给我,给我呀。
    下巴上陡然一痛,白钥被迫抬起脸,阳光刺得她睁不开眼,勉强看清楚面前陡然放大的脸:师、师姐
    你在干什么?云真冷冽的声音传来,她说道,才离开我几天,就找别人发.情了?白钥,你是畜牲吗?她的声音低沉暗哑,低音炮似的在白钥耳畔炸开,听的白钥骨头都酥了。
    第182章 魔修的花样知多少
    疼痛拉回了白钥一丝神智, 白钥定睛看过去,这才发现刚才根本不是重影,自己第一次抱着的是陈瑶!
    而陈瑶竟然也没推开她,甚至还将错就错, 亲了她脸颊好几口。
    好死不死还被云真看到了。
    完了两个大字在白钥的脑海中循环滚动播放。
    白钥轻轻地呜咽着, 拼命摇头想解释事情不是她想的那样, 但一张嘴口水就抑制不住地淌出来, 根本说不了话。
    云真说:很难受?
    白钥说不出话, 只能抱着她的胳膊来回磨蹭, 用实际行动告诉她此时自己的窘迫。
    云真说:可是这里还有外人呢你想现在就开始吗?
    虽然是在询问白钥, 但云真的手却已经抚上了白钥的胸口,微凉的手对于此刻的白钥来说,就是灵丹妙药, 她不受控制地攀附上去,恨不得将自己揉进云真的血肉里。
    既然你等不及了,那我们就在这里吧。云真笑着亲吻白钥的唇,说道, 也让千辛万苦,甚至花了大价钱带走你的她看着, 你是怎么离不开我的。
    云真的气息环绕着白钥,压制住了白钥体内的药效,虽然身体依旧难受如初, 但神智却慢慢清楚了。
    她无法抗拒云真的碰触, 又无比清楚房间内还有另外一个人的存在, 嗓子里发出破碎的哽咽和□□,眼眸里流露出绝望的神情,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滴在云真的手上。
    云真低头,亲吻着她被眼泪浸湿的眼睫,这个吻由温柔变得有些粗暴,好像除了白钥,她也憋了许久,一次性要报复地发泄出来一般。
    云真说:你要小声点,我可不喜欢你浪给别人看。
    白钥嗓子沙哑,艰涩说道:求你,不要
    云真说:只要你动作小一点,声音小一点,我会全程挡着你,她看不到听不见的。说着她就褪去了白钥的衣服,然后帮白钥疗伤。
    白钥的身体被药物操控了,极度的舒适让她不由自主想要更多,动作激烈地回应着,啜泣的声音也越来越大,她内心羞耻,但却克制不住自己想要释放的欲望。她矛盾着,挣扎着,但最终还是敌不过动物的原始本能。
    一旦开了头,就再也忍不住了,白钥流下了绝望的泪水,她闭上眼,索性直接破罐子破摔,蹭在云真的怀里水蛇一般地扭动着,比先前的每一次都要放肆不堪,热情的甚至要将云真融化掉。
    云真说到做到,她确实全程挡着陈瑶的视线,但陈瑶的耳朵有没被堵住,她发出的每一道声音都被陈瑶尽收眼底,即便是城墙厚的脸皮也被白钥烧没了,□□褪去之后,她就恨不得咬舌自尽,就地死亡。
    可云真早有预判,她的眼神微微变化便第一时间点了她的穴道。
    白钥:!全身就只剩下眼珠子能动了。
    完事之后,云真没有带走白钥,而是将她放在了床上,温声威胁道:若是敢伤害自己,掉一根头发我就要了陈瑶的命!
    白钥瞳孔皱缩,眼珠子左右使劲转动,流露出恳求的目光。
    云真见状,笑了笑,说道:你若是听话,我是不会动她的。
    说罢,她摸了摸白钥的额头:辛苦你了,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先走了。
    白钥:?她没想到,云真说完,当真头也不回地走了,路过陈瑶的时候,甚至都没给她解开定身术。
    白钥看着云真消失,再看看背对着自己站着的陈瑶,忧郁了下拍出一掌,将陈瑶推出了房门,再猛地一拉死死关上了房门。
    白钥,你开门!很快外面传来震天响的敲门声,白钥一个法术丢出去,结成了一个结界,闭上眼昏睡了过去。
    那天过后,云真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来找白钥一次,每次都是光明正大地来。
    甚至有好几次,她挑衅地当着陈瑶的面关上了门,明知陈瑶就在外偷听,却不设结界,为的就是陈瑶能听的更仔细些。
    她明明可以直接带走白钥,可却像是迷上了这种光天化日下偷情的滋味,不定时地来骚扰白钥。
    白钥被她按在床上,偏过头,看着门口的隐隐约约的身影,眼角泪水蜿蜒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