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6)
作品:《总有偏执狂盯着我[快穿](GL)》 她咬了咬舌尖,浓郁的血腥味在口腔蔓延开。
她踉跄着扑上去,抓住花瓶紧紧抱在怀里。
包厢的隔音很好,还是系统提示白钥才知道胖子已经带着人走到包厢门口了。
她立刻吸气藏在门口,运气好的话,或许可以出其不意跑出去?运气不好的话,那就鱼死网破了。
白钥抱着孤注一掷的念头,紧张不安地等待着,掐在花瓶上的手用力到发白,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随着胖子一行人的逐渐接近,白钥一颗心扑通扑通跳的越来越快,就差撞破胸腔或者从嗓子眼里直接蹦出来了。
金总,我哪次给你找的让您不满意了?门被推开,胖子油腻腻的声音传到耳朵里,令人一阵作呕,不过这次,可真是个极品,长相是没话说,那身子,嫩的很。
要不是太紧张了,白钥都想照镜子看看自己。
看来她对自己要求还是太高了,没想到这么普通仅仅只称得上清秀的一张脸,这么干瘪连个明显身段都没有的身材,在美女云集,波涛汹涌的公主圈里,自己竟然称得上极品两个字。
白钥叹气:我还是谦虚了。
系统:你已经够不要脸了。
人呢?胖子楞了一下,跑到屏风后看了一眼,脸色黑的犹如锅底,咒骂一声,这个婊.子。
骂完赶忙再次赔笑道:金总,抱歉抱歉,我这就找,马上找,找不到再给您重新叫一个,绝不耽误您的事。
这个被称呼为金总的自始至终没说话,门板挡住了白钥的视线,她深吸气努力踮起脚尖,尽量想想自己只是一张海报。
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半个身影,穿着笔挺的黑色西装,个子不大高,但腰杆挺直,颇有总裁的风范。
只是年纪看着有些大,因为身材已经有些变形了,微微发福,垂下来的一只手皮肤粗糙,手背都已经开始起皱皮了。
一想到要跟这样的男人睡觉,白钥胃里已经翻江倒海了。
她尽量平复着自己的呼吸,计算着逃出去的最佳时机。
但没想到这些人都站在门口,根本不往里走,她都没机会出来。
就在白钥束手无策的时候,她听到胖子呵斥门口守着的人:谁他么把窗子打开的,还不快去里面找?
胖子显然有些紧张了,语调拔高,语速加快,声线都在哆嗦。
他慌了神,失了判断,但那个金总,脑袋小幅度子转了一圈,突然转过头来,瞄了一眼门。
!有那么一瞬间,白钥似乎跟那个金总对视上了,但金总很快转开了视线,白钥还没放松下来,就看见金总转身,朝着这边走过来。
眼前瞬间就黑了,完了两个大字在脑海中炸成烟花,恍惚间,门被一把拉开,白钥整个人都暴露在众人的眼前。
胖子闻声看过来,一瞬间五官都扭曲了,咬牙切齿的,恨不得扑上来咬掉白钥一块肉。
金总回头望了一眼胖子:这就是你要找的人?
胖子赶忙扯出一抹谄媚的笑:是是是,就是她
一句话还没说完,啪白钥被反手一巴掌抽了出去。
?!还没回过神来,她就已经跌坐在地上了,右脸火.辣辣的刺痛,但都比不上手心疼。
花瓶撞在地上,哗的就死了,她手正好撑在碎片上,钻心的疼。
疼的眼泪唰地就飙了下来,疼的致幻药都不起作用了,疼的耳畔一阵嗡嗡嗡轰鸣声,疼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恍惚间,她似乎看到了白胜男的脸。
一双纤瘦的手伸到眼前,白钥觉得这双手可真好看啊,比刚才甩巴掌的那只手好看上千上万倍,要是能被这双手不,打还是算了吧,渴望被这只手抚.摸。
这只手温柔小心地将她扶起来,白钥像是抓住大海里的最后一根浮萍,不自觉地就死死抓住了她的衣袖。
白总?好久不见,早知道你也在这,就先去跟你打个招呼了。金总客套地说道,他看了一眼白钥,你也看上这孩子了?
耳鸣渐渐褪.去,视线也逐渐清晰,一字不落地听了金总的话,白钥视线慢慢挪到眼前人的脸上,发现还真的是白胜男,瞬间就松开了手手腕被反手抓住,不容拒绝。
白钥实在没力气挣扎了,甚至有一种放开就栽倒下去的错觉,也就没挣扎。
她咬着牙勉力支撑着,被白胜男一拉,便倒在了她的怀里。
白胜男声音冰冷,听在耳朵里就像是细细密密的冰针戳在每一个毛孔上,又疼又冷,白钥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打了个哆嗦被搂得更紧了些。
她看着白钥皮肤惨白如纸,但脸颊两边却带着不正常的红晕,瞳孔涣散,呼吸急.促,立刻将钥匙扔给身侧的一个人:开车,去最近的一家医院。
金总声音微微变了,他低笑了一声:看来是熟人,既然是白总看上的人,那我就做个顺水人情
话还没说完,就被白胜男冷冷打断了:不是熟人。
那
是我妹妹。白胜男言简意赅,我妹情况有些不大好,我先失陪了,至于后续事宜,李秘书和刘律师会联系你的。
她本来是穿着高跟鞋的,但高出白钥太多了,索性直接蹬掉了高跟鞋,将白钥的手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撑着她的身体走了出去。
身后的金总脸色变幻莫测,最后冷冷瞪了胖子一眼,起身走了。
只留下胖子怔在原地,脸色惨白如纸,额头上的冷汗不断涌出,凝集成珠顺着脸颊滑落下来,双脚一软,咚的一声种种砸在地上。
妹妹?胖子呢喃一声,痛苦地重复,妹妹?她不是说爸妈都是工人吗?怎么会是白总的妹妹?
我姓白,叫白钥。
当初只看上她未成年,长的嫩,名字只是胡乱听了一遍,此时再想起来,却已经晚了。
可就算把名字记得清清楚楚又怎样,天下多少个姓白的,自己怎么就偏偏招惹上这一个了?
胖子瘫坐在地上,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干什么,何去何从,门口路过的人时不时看过来。
不过这里都是见多识广又不多管闲事的人,看一眼他的窘态笑一笑就走了,谁也不知道胖子接下来要面临多惨淡的人生。
作者有话要说: 白钥:不行了,我要化身为猛兽了!
系统:我怎么觉得你有点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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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我要更努力啦。
第24章 我的妈妈是傻白甜
白钥被白胜男扶上了车, 药劲彻底上来了,一阵天旋地转后,一排手牵手的小人冲着她笑, 仔细看就能发现这些小人竟然都长着同一张脸白胜男的脸,还是Q版的白胜男。
白胜男也太好看了吧, 脸变得如此肉嘟嘟也丝毫掩盖不了美.艳的气质, 尤其是当她冲着白钥笑的人畜无害的时候,白钥心都要化了。
她也冲着白胜男笑,不光笑,还情不自禁地伸手想要去捏白胜男的脸,只是这么多白胜男,她实在捏不过来,只能捏着距离自己最近的最中间的那一个,嘿嘿嘿道:虽然你想害死我, 但谁让你长得这么好看,三观跟着五官跑。
看着白钥温柔地抚.摸着前车座的椅背, 咿咿呀呀含含糊糊不知道说些什么的春模样, 刚才还乌云密布的白胜男的脸划过一抹无奈,按住她甚至想非礼椅背的手, 冷声对司机道:十分钟之内赶到。
一股寒气侵袭而来,司机情不自禁打了个哆嗦。
最近的医院距离这里两条长街, 不堵车需要二十五分钟,现在正值吃饭高峰期秘书看了眼前视镜中老板凝重的神色,庄严地脱下了高跟凉鞋, 一脚油门踩到底。
没什么可担心的,如果要拘留的话,老板应该会给她缴纳保释金的。
在秘书的自我催眠下, 一阵风驰电掣,车子很快在医院主楼门口停了下来,保安很快走过来:小姐,这里不能停车的。但没人搭理他。
白胜男搀扶着白钥下了车,秘书一脚油门就把车开走了,留下保安看着远去的车屁.股,凌乱又茫然。
这还教育吗?
此时的白钥已经到了彻底兴奋的阶段了,她抱着白胜男就像是抱着小时候爱不释手的布娃娃,抱着又是蹭,又是摇的。
白胜男拍拍她的脊背,温柔地安抚道:没事的,会没事的。很违和,就像是她在自我催眠似的。
提前定了专家号,看到医生的瞬间白钥眼睛刷的就亮了,她死死盯着那身白大褂,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医生!是医生!医生护士病人打针游戏的画面充斥着整个脑海,她亢奋就像只刚从笼子里放出来的猴子,白胜□□本压不住她。
白胜男还以为她喜欢医生这个职业,眯了眯眼:你要是喜欢,我给你弄个十套八套来,睡衣都给你换成白大褂,现在给我乖乖看病。
这不大好吧,白钥脸唰的红到了脖子根,尤其是那两双精灵耳,耳朵尖红的几乎要滴出血来。
她立刻安静如鸡,生怕晚一秒就拿不到白大褂的奖励了。
白大褂里,什么都不穿我这是到了什么天堂啊。
白胜男呼出一口气,老医生也擦了擦额上的汗水,毕竟就差以为要被扒光了,晚节不保可怎么办。
白钥乖巧地坐在一边,任由医生给自己检查,又黑又长的眼睫毛忽闪忽闪,像极了橱柜里摆放着的精致洋娃娃,只是乌溜溜的眼睛要灵巧生动许多,狡黠可爱。
白胜男站在她的身侧,低头就能看到她高高肿起的半边脸颊上几根若隐若现的青白指痕,眉心不自觉地紧紧蹙起,她想了下,还是立刻掏出手机编辑了条短信。
她现在没时间处理那个胖子,只能先找人把他看管起来,以防处理的时候找不到人。
怎么样?医生刚坐正,白胜男就迫不及待地问道。
老医生不满地说道:真不知道你们这些怎么当家长的,这可是国家明令禁止的药,吃下去的剂量还不小
攥着的手机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白胜男一并全应了下来:是我们照顾不周,医生,麻烦您看看怎么解决。
老医生叹气:时间太长了,只能注射点药物缓解下症状,神经上的损害是不可逆的,具体还要等她彻底清醒了再看具体哪儿不舒服。
说着他开了张单子:先办手续吧,这得留院观察三天。
白胜男把单子拍张照给秘书,扶着白钥在外等了五分钟,秘书带着药踩着高跟鞋风驰电掣地赶过来,手里还拎着一双在门口便利店买的凉拖,将收据交给白胜男,这才说道:白总,我扶吧。
白胜男把鞋子扔在地上,用脚把颠倒的鞋子转正,一脚蹬了上去:不用,把这张单子发给张医生,告诉她,我带着人在这边挂完水立刻回家。
秘书看着老板的背影,立刻掏出手机联系白家的家庭医生:张医生单据我发到您的微信上了,对,是十五岁差不多二十分钟神志已经不清楚了,这会处于相当亢奋的阶段嗯,好,那您先准备,方便回去就能做全面检查,对了,您再准备点伤药,脸上被打了一巴掌,大概还有两条指甲的划痕,不能留疤,还有老板刚才光脚在医院走,大概踩到玻璃碴了,我看到有血,但不确定是不是把医疗垃圾划伤的,到时候这个也检查下好的,我知道了。
最后,秘书看了眼从背影都能看出紧张和担忧,神情庄重,严肃严谨地说道:张医生,看不好的话咱俩可能都得陪葬!
救回来的人已经安静地躺在床上了,眼皮耷拉着,大概是睡了。
吊针也已经打上了,很小的一只瓶子,流速并不快。
老板坐在床边的凳子上,握着没打吊针的那只手,表情复杂地看着床上的人。
她犹豫了下,小声道:白总,陈军已经被请到会客室了,张医生大概在半个小时后赶到。她扫了一眼被鲜血染红的拖鞋,问道,您要先处理下脚上的伤口吗?我去叫护士过来?
白胜男还没说话,手上忽然被轻轻拽了一下。
原来是打了镇静剂的白钥睡得很是不安稳,五官委屈地紧紧皱在一起,像是做噩梦似的,时不时还会打个冷颤。
白胜男:不用了,陈军?不等秘书解释,她又说道,联系下医院,匹配下肾脏、□□等稀缺的器官,既然他不想活了也不要浪费材料。
她说的自然又轻松,就好像再说把他的指甲和头发剪了去一样。
白胜男:能摘的都摘了,然后化学阉割,再收集一份他这些年的犯罪证据,让他尝尝是会所的饭好吃还是牢饭更好吃些。
秘书听得都惊呆了,一愣一愣的,完全没想到竟然还有这种玩法。
白胜男挑眉:怎么了?没听懂?
秘书连连摇头,必须听懂了,只是有点肾疼而已。
原本秘书是想帮老板分担点的,但她杵在这里就跟个棒槌一样,没什么可做的。
尴尬了五分钟,秘书终于忍不住说道:老板,我去看看这附近有没有粥店,白小姐醒来之后可能会饿。
饭店去会所,当然是约着吃饭的,但世事难料,人心险恶,差点被当成饭给吃了。
秘书知道白家多了一位小姐,多了一位继承者,她一直觉得白家要变天了,最不济也要老板头疼一阵,没想到豪门世家也不一定都是宫斗片,还有玛丽苏偶像剧呢。
她发现,但凡是涉及这位白小姐的,老板都异常紧张,也异常有人情味。
果然,白胜男说道:多买几样,看她想吃什么的,不过一定要有皮蛋瘦肉粥和八宝粥,先去买个保温饭盒,不要用打包盒,她不喜欢那个塑料味。
秘书默默记住,要一个一丁点味道都没有的。
秘书转身都要走了,忽然老板又问道:李秘书,你跟着我五年了吧。
!李秘书笑了笑,是,五年零三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