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8章 邪恶洞窟内
作品:《异世之女神争霸》 火圣凰看到森林大帝的化身大地金刚答应了她的请求,她连忙高兴地对着眼前的大地金刚点了点头,接下来只见她那像一团燃烧的火的身体变得越来越小,最后她的身体又变回了一束拳头大的火苗,然后那火苗再次地漂浮在空中并跟随在了大地金刚的身边。
不管大地金刚会不会怀疑火圣凰是被万妖之王派来的,而火圣凰的确就是被万妖之王派来的,也许大地金刚认为万妖之王派火圣凰前来并不只是为他照明而来,也许他们还有其他的企图,可是事实证明,现在的火圣凰能做到的也只是一个简单的照明灯而已。
大地金刚把污点法师握在左手里,然后,他快速地向前奔跑着。
被大地金刚攥在手里的污点法师还没什么感觉,跟在大地金刚身后的火圣凰却被大地金刚这么一奔跑而彻底震惊了一下。因为火圣凰跟本就没有感觉出大地金刚的奔跑,她甚至都没有看清楚大地金刚是怎么奔跑的,火圣凰只感觉自己的身边一阵猛风吹过,她的身子就像是被前面巨大的力量拽了一下,所以她无法自控地只能任随着前面那个巨大的力量的掌控……而等火圣凰站住脚的时候,她却猛然发现自己正处于的位置居然不再是刚才的那个地方。虽然按理说“爱兴城堡”的附近一片荒芜孤寂潦倒,当然那些自然景观都是被靠近世界的尽头的寒冷摧残所致,所以只要是靠近“爱兴城堡”地界的地方,无论什么人走到哪里,他的眼里都只能看到脚下那冰冷硬邦邦的土地和远处辽源的山脉以及成片的枯枝残木,按理说现在在火圣凰面前的风景与她动身前的风景大同小异。唯一不同的是此刻就在她和大地金刚的眼前出现了一个山洞,那个山洞的洞口非常地有趣,它就像是伫立在一个坡子稍微高的顶端,如果没有那个山洞的出现,就在山洞的上面与现在的火圣凰所停留的位置相连,它们至少也同样属于一条路,可是它们的中间偏偏就多了一个山洞。
那个山洞的洞口虽然看起来秃秃的,但是它却足够一个人的穿过……也就是说,如果自由之神苏雅早在大地金刚来到之前就发现了这个山洞,她应该可以进入这个山洞……
可是,就在众人把目光望向了那山洞洞口处一侧的石头座上的时候,他们却对正坐在那石头座上冥思苦想的自由之神苏雅大失所望。
也许,在赫都世界上,只有比苏雅的地位低下的人们才会认为她应该是拯救这个世界的希望的人……但是在苏雅看来,她却并不这么认为,她始终都认为自己也只是一个弱不禁风的普通人。
其实,当大地金刚来到了那“邪恶洞窟”的洞口的时候,那个坐在洞口旁边的石头上的苏雅并没有发现大地金刚的到来,因为此刻的大地金刚是隐身的,也许大地金刚认为自己根本就不用现身,因为此刻的苏雅的身上仍然披着他送与她的那件蓝色的斗篷,大地金刚会想:也许苏雅始终认为披在自己身上的那个蓝色的斗篷中的精灵始终都跟随着她;大地金刚另一个不现身的原因,恐怕是因为他看得清自己这次来到这里的真正目的,他认为他无需要在不相关的人的面前显露自己的真正模样,因为如果他可以有机会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答案,那么在他了解到一切真相的时候,他就会离开这里再也不回来了,所以虽然现在的他与苏雅走在一条路上,但是苏雅对于大地金刚、也就是森林大帝来说只是一个路人,他们即使相聚也只是片刻的有限时间内,也许不久之后他们就会永远地分开了……所以,森林大帝看得很清这一点。
既然森林大帝没有在苏雅的面前显露真身,那么那个被他攥在手心的污点法师自然也没有暴露出来,到是跟在森林大帝身后的那束火苗仍然漂浮在空中。
正坐在石墩上手托香腮、东张西望的苏雅,也许她无法看到正站在她的面前的森林大帝的样子,但是她却看到了跟在森林大帝身后的那束悬浮在空中不定向飞动着的火苗。
起初,苏雅还很奇怪地盯着那束火苗发呆,但是过了一会儿后,她又以为那束火苗可能是森林大帝携带的随身物品……她仍然不敢肯定自己的猜测,现在的她仍然在怀疑……
苏雅正在朝着距离自己并不远的那束火苗发愣的时候,那个披在她肩上的蓝色的斗篷终于开口说了句话:“邪恶洞窟已民经近在眼前,你不赶紧进去,你坐在这干什么?”
苏雅一听那个说话的就是披在自己肩上的蓝色的斗篷,她立刻由愁眉苦脸变成了扬眉喜气,她连忙回答那个斗篷说:“你终于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不会再回来了呢!”
“我回来?我一直都披在你的肩上,我哪儿也没有去过,你怎么还说我回来了?”
可能是因为苏雅和那个披在她肩上的蓝色的斗篷混得熟了的缘故,她见那斗篷闭口不承认,苏雅就直截了当地对他说:“你在这儿咬文嚼字呢?你的意思是由始至终你都没有过我的肩头,你始终呆在我的身边,是吗?那我到想要问一问了,刚才出现的那个遍体是草的巨人,他是谁呢?”
“我怎么知道他是谁?”
看起来,那个披在苏雅肩头上的蓝色的斗篷的确不是一般地倔。
苏雅一听披在自己肩头的斗篷不承认刚才的那个大地金刚就是他变化的,苏雅也不与那斗篷争论,她只是自言自语地说:“那可就怪了……既然是这样,那个大巨人可能就叫作‘为什么呢’?他的全名儿是‘为什么呢怎么回事呢’?”
不止是那个披在苏雅身上的蓝色的斗篷没有听明白苏雅最后的这么两句话,就连苏雅也对自己所说的话的真正的含义似乎懂非懂。
很明显那斗篷既没人兴趣理会苏雅的无理取闹,他也没有闲心去理会苏雅的无理取闹,等他再次开口的时候明显转移了话题:“你一直都在努力寻找‘邪恶洞窟’,现在那个洞窟就在你的眼前,你为什么不进去?”
当苏雅听了那个披在自己身上的蓝色的斗篷说的话,她一边翻着白眼,一边觉得哭笑不得,只听她再次开口对那个斗篷狡辩说:“对不起啊,我是让你失望了吗?其实我应该澄清一下,希望找到‘邪恶洞窟’的人不是我,而是你,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寻找‘邪恶洞窟’自寻死路,是你一定要逼着我来到这里的……我承认我难辞其咎,所以,我就跟着你来了。另外,我可以告诉你我不进入‘邪恶洞窟’的原因是:里面太黑,没有灯光,我怕黑。”
本来,当那个披在苏雅肩上的蓝色斗篷听着苏雅重复着是斗篷千方百计想要进入“邪恶洞窟”的这个问题的时候,他还想与苏雅争辩几句,但是当他听到了苏雅最后提到不进洞的原因是怕黑的时候,那个藏在斗篷中的森林大帝当即想起了仍然跟在自己身后另一边的那个化为火苗的火圣凰。那个斗篷便连忙对苏雅说:“这下你不用再害怕了,我的身边带来了可以照亮的照明灯了!”
苏雅听那个斗篷轻轻松松地讲完,一时之间她还没有明白那个斗篷所说的“照明灯”到底是什么意思。于是苏雅又对那个斗篷说:“什么‘照明灯’?哪里有灯啊?”
那个披在苏雅肩头处的蓝色的斗篷只好再一次地对苏雅强调说:“你第一眼看到的那束悬浮在空中的火苗,你的眼睛这么大,会看不到那个火苗吗?”
苏雅一边听着斗篷的说话,她一边再次把目光放在了距离她并不遥远的那个仍然悬浮在空中、时而左右摇晃、位置不定的火苗的身上,当苏雅看到了那个火苗之后,她这才舒出了一口气,心中暗想:“原来他带着这个东西是用来照明的?我还以为那火里面深藏着什么玄机呢?”
虽然苏雅与火圣凰见过一次面,虽然她知道一个概念就是,世界有火的地方就一定能够找到火族人……但是苏雅仍然相信在这个世界上懂得利用“火”这类元素创造并施行魔法的人绝对不只有火族人,应该有更多的人懂利用魔法之火……所以,苏雅并没有猜出来眼前的那束火苗就是火圣凰的化身,而火圣凰在见到苏雅的那一刻,她也没有在苏雅的面前显露真身。
当苏雅的眼睛再一次地瞄了一眼眼前的那束火苗的时候,她忍不住又一次地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原来,这个东西是照明用的!”
那个披在苏雅肩头的斗篷看到苏雅仍然坐在原地动也没动,他就按捺不住地催促苏雅说:“我都给你介绍了照明灯了,为什么你还坐在这里?你应该启程了,不要再拖延时间了,我们的时间是有限的,我也不希望你再浪费时间了……你现在不走,你还能等来救兵吗?”
“谁说我在等救兵了……”苏雅听了那斗篷的话,她突然变得很不服气地反驳:“我只不过是在想如果我进入‘邪恶洞窟’后,我应该有什么样的对策应对眼前的局面?”
苏雅一边说着,她一边从那石墩上站了起来,然后她散漫地走到了那“邪恶洞窟”的洞口。虽然当苏雅站在“邪恶洞窟”的洞口的时候,她还犹豫着不肯进入。可是还没有等那个披在她肩头的斗篷再一次地催促她,她已经走进了眼前的那个“洞窟”中。
当苏雅走进了那洞窟里的时候,最开始的她什么都看不到,她只感觉眼前一片漆黑。但是没有过了多久,跟在她的身后的那个用来照明的火苗就为她照亮了眼前的路,她这才看清了洞窟里面的样子。原来那个洞口是圆型的,它的上下左右都铺满了凋零的杂草,而在那些杂草的周围还飞满蝇虫。
苏雅只对那杂草混淆的洞口简单地看了看,因为她总担心她再这样地看下去,一定会看到自己不想看的东西。
就这样,苏雅继续朝着前面走了过去。
苏雅又走了一会儿,她终于走到了一个可以看得到洞口、但实质上明显就是一个颇有弧度的左拐弯儿。
苏雅发现那个左拐道,她看得出那左拐道也是一团漆黑。苏雅先是用脚尖踮着地小心翼翼地试探了试探那边的拐弯的路是否好走,值到被苏雅确定绝对没有问题的时候,她才敢迈开步子继续地走了下去。
因为苏雅所进入的那个洞中的通道是非常窄小的,而且很明显苏雅越往里走,那通道就越来越窄。
左拐了的苏雅本以为自己在前进一段时间之后,自己兴许会看到一个别别扭扭的右拐或者是直走,可是,就在苏雅朝着前面走了没几步之后,她却突然发现了前面的黑暗中仿佛出现了许多亮闪闪的东西。
苏雅一时好奇,她连忙加快了脚步本来想看看那黑暗中闪亮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就在跟在苏雅身后的那个照明灯还没有照亮苏雅的前方的时候,就在苏雅已经加快了脚步并距离她眼中所看到的那些亮闪闪的东西越来越近的时候,她终于在最后的时间里辨识出那些亮闪闪的东西到底是什么,那竟然是一双双目光炯炯地望向苏雅的眼睛。
当苏雅辨识出在那片黑暗中停留着的是那么多双的眼睛的时候,一时之间她竟然忍不住地惊叫了一声,而接下来的苏雅摸爬跌滚地离开了那个山洞。
毕竟那个山洞的通道并不长,所以苏雅进入其实没有耗费多少时间,这会儿她离开山洞自然也没有耗费多少时间。
就这样,苏雅又从那邪恶洞窟中跑了出来。
当苏雅离开了邪恶洞窟并站定后,一时之间她的内心既无法形容,也无法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