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2章 巨大的手臂
作品:《异世之女神争霸》 风在行和炙岩听了孤心留的话,他们只感到似懂半懂,似乎他们并没有听明白孤心留话中所提到的“合伙抗敌”到底是什么意思?
可是,就在孤心留、风在行和炙岩依然守护在战必胜的周围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的时候,他们突然发现战必胜那透明的身体居然扭曲了起来。
毕竟战必胜是没有表情的,因为任何人根本就看不到他的脸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他的浑身都被密不透风的盔甲遮挡住,而唯一能让别人看出他是个有生命的标志就是连接在他的头盔处的那缕蓝色的、像轻轻飘起的头发一样的蓝色丝絮。但是就在这一刻,在场的孤心留、风在行和炙岩仍然看出了那眼前的战必胜的反常之处,此刻的他正弯曲着身子,那种状态就像是一个人突然感觉到肚子疼所以不由自主地弯起了自己的后背——而现在的战必胜的状态就和那种情况是一样的。
在场的孤心留、风在行、炙岩都看出了那战必胜身上的异状,只听炙岩好奇地说了句:“这家伙是怎么了?他好像是闹肚子!”
当孤心留看到了战必胜的异状的时候,他的眼睛转了又转,在一刹那之间他似乎明白了许多东西。
就在这三个人还在原地发愣的时候,突见那战必胜的身体竟然像只竖立在空中舞蹈的蛇一样,他的身体左右前后不停地扭曲,但是这种状况并没有僵持多一会儿,就见那战必胜的身体突然“乓”地一声爆炸了,而就在他的身体爆炸那么一顺间,他那本来是透明触不可及的身体居然变成了有形的身体,所以就在战必胜的身体爆炸的那么一顺间,他的七零八碎已经碎成肉块的身体残肢也朝着四面崩了过去。
见到这一幕的孤心留、风在行、炙岩连忙朝着四面飞奔和躲避。
与风在行、炙岩不同的是,孤心留在躲避的过程中仍然抬起头来留意着那战必胜残骸的情况,最后终于被他发现就在战必胜的身体四分五裂之后,他的妹妹花无影也随即从战必胜的身体中跳了出来。
当孤心留掉到了花无影的安然无恙,他的心中充满了喜悦。
可是,就在孤心留还在等待着战必胜的残骸彻底毁灭的那一刻,他猛然发现就在花无影离开了战必胜的残骸之后,那花无影的身后似乎还有一个活动着的东西在朝着她的方向紧追而来。
虽然孤心留曾经反复强调他要历练花无影,但是就在花无影刚才与“战必”三兄弟的惊心动魄的战斗中,他的心中其实是心惊胆颤的,因为他担心自己的妹妹花无影会因为一时的仁慈而被对方的阴险狡猾算计。虽然孤心留知道花无影也是一名精通“无极”魔法的无极战士,但是自从她学习“无极”魔法以来,她还没有经历过真刀真枪的血洗实战,而且她的年龄还小,所以她对这个世界的认识和人性的善恶的了解还是非常少的。所以,也许孤心留并不担心拥有“无极”魔法的花无影打不过面前的敌人,相比之外,孤心留更加担心的是以花无影的智商,她算计不过别人的阴谋……所以,孤心留不想再让花无影继续去冒险。更何况在这之前,孤心留知道花无影的身边还有一个水灵玉,她可以在任何时候或者在更关键的时候指点花无影,为她出谋划策……但是,现在的花无影的身边已经没有了水灵玉……孤心留并不希望失去妹妹……
就在孤心留眼看着花无影从战必胜的身体中跳出来,而她的脚下紧随其后地跟过来了一样东西的时候,孤心留连忙不顾一切的阻挡地冲向了花无影的方向并把手伸向到她的面前。
也许不管是在硝烟战火中,还是在混乱不堪的现场,只要孤心留朝着花无影的方向伸出手,花无影不管能否看清孤心留的模样,她都可以辨识得出那只手就是哥哥孤心留的手。而刚才的战必胜的身体之所以会突然爆炸,那其中的原因正是因为花无影在战必胜的身体内不但扩大了“禁锢空间”,而且使用了极限的“雷电斩”魔法能量并将这种能量放射到四周,这才击碎了周围由战必胜变成的那条通往世界的最底端的通道。那条通道一旦被击碎,那就证明战必胜已经活不成了。而花无影杀死了战必胜,她自然而然就可以从那条管道中逃脱……也正是这样,就在战必胜的身体在爆炸碎裂的那一刻,花无影轻易地便跳出了被他围困的管道中。
只是,无论是在场的花无影,还是远处观战的孤心留、风在行和炙岩,他们都没有弄明白紧随着花无影而来的那个东西究竟是什么?
不管怎么样,孤心留已经看准了花无影,而且他已经朝着她伸出了手;而另一端的花无影也看清了哥哥伸过来的手臂,而且她也同时伸出手上前紧紧地抓住了哥哥的手。就这样,孤心留紧紧握着花无影的手用力地将她拽离了那个身体已经变成了碎块儿、血崩四处的战必胜的身体。
可是,就在孤心留和花无影离开了那战必胜的身体的那一刻,自地面处、也就是战必胜所伫立的地方的脚下突然伸出了一只巨大的手臂,那只巨大的手臂就像是一只原地飞舞摆动摇头摆尾的巨龙。很显然,那只手应该是左手。但是在场的人仔细地辨识后,他们更觉得那似乎并不是一只普通的手,它看起来更像是一只怪物的手臂,只见它五指尖细,骨头的形状看得清清楚楚,它的指甲也很长,无论是手指、手背还是手臂处都是蓝色的皮肤,而且它的皮肤看起来更像是蜥蜴的皮肤。
那只手臂虽然紧紧地追着花无影,但是最终它也没有追上花无影,在孤心留的帮助下,在最后的关键的时候,花无影不但逃离了战必胜的束缚,而且她也逃离了那只巨大手臂的追赶。
就在那只蓝色的手臂冲出了地面之后,它还在四周摸索了一会儿。但是在场的任何人都能看到它的四周什么都没有,虽然距离它最近的还有那四个“无极”战士,但是他们所站立的位置距离那只巨大的手还要远得多,以那只大手现在的可以摸索到的范围是没有可能抓到那四名“无极”战士的……而它唯一可以抓到的东西就是自己的手臂下面的黑色石板地和靠近这黑色石板地不远处的火海岩浆。
最终,那只巨大的手臂仿佛放弃了继续摸索,它终于肯伸直自己的手臂,从被它捅露的黑色石板地的窟窿处又伸缩回地面的下方去了。
但是,就在那只巨大的手臂消失在众人的面前之前,自手臂的下方突然发出了一个声音,但是那个声音听起来非常地古怪,初听起来那声音像是野兽的咆哮,仔细地品味后,又会觉得那个声音好像是某种动物的私私窃语…但是不管怎么样,那只巨大的手最终仍然消失在那个黑色石板地的空洞之下。
当那只巨大的手臂从那黑色的石板地中消失后,围绕在那块黑色石板地周围最近的孤心留、花无影、风在行和炙岩才敢小心翼翼地靠近那里,当他们走近那个在地上钻出了一个洞的地方后,他们几个人只在那里看到了一个漆黑的、深不可测的通往地面深处的黑洞,除此之外,他们就什么也看不到了。
除了花无影之场,在场的任何人都不知道自从那战必胜的头盔处的蓝光将花无影吸了进去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他们只知道在花无影打败了战必胜之后,就在战必胜站立的地方居然莫名地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黑洞,而且就在战必胜死去的时候,他的脚下还跟过来了一只巨大的蓝色的手臂——这一切到底意味着什么?
不得其解的炙岩第一个开口对站在孤心留身边的花无影说:“就在刚才,那个怪物将你吸入了他的体内,你们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刚刚的这一切又意味着什么?这地上怎么会突然出现了一个洞穴?这洞穴的尽头又是哪里?我们看到的和所知道的毕竟有限,真正的答案只能由你揭晓了,花无影。”
炙岩说完,在场的孤心留、风在行都用好奇的目光望向了花无影的方向,她到也不对眼前的三个人隐瞒,只听她回答炙岩说:“你是说那个战必胜把我吸入了身体里?至于他是怎么把我吸进身体里的,我完全没有意识到,也没有感觉,我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把我吸进了身体里。我只知道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居然站在一个非常漆黑的地方,那个地方非常地狭小,我就像站在一个深不可测的井里。而且糟糕的是这口井的地还在无限地下坠,而且它下坠的速度非常地快,我希望利用宝剑插进四周的墙壁离开这个黑漆漆的鬼地方,可是我怎么试都无法成功。最后,还是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声音告诉了我这里究竟是哪里,而那个说话的声音就是战必胜。他告诉我说:这里是他的身体里,他其实是守护着世界的最底端的‘昂加’的手下,昂加派他和他另两个‘战必’兄弟来到赫都世界寻找乐越,一旦他们找到了乐趣便会重新回到世界的最底端然后告诉给‘昂加’。而他们‘战必’三兄弟离开世界的最底端的方法就是利用了战必胜的身体,因为战必胜的身体可以变成一条无限长的管道,而这条管道正好就疏通地面与世界的最底端,这‘战必’三兄弟来往于地面与世界的最底端之间就是利用战必胜的身体来回的。而我现在所在的位置,如战必胜所说,他在把我往世界的最底端输送,他说,我一旦到了那里就永远没有可能再次回到赫都世界。而他又说,‘昂加’不会放过任何私闯世界最底端的人,一旦被他逮到闯入者,闯入者要么会被‘昂加’变成土壤,要么就得一辈子住在世界的最底端,要么……绝对没有第三条出路……我当然不会甘愿被那个战必胜就这样地带到他的老家,可是无论我怎么说,那战必胜就是不肯将我送回火焰城。我一怒之一便使用‘无极’能量中的‘雷电斩’,就是在‘雷电斩’的威力下,战必胜的身体才会被我打烂,这样,我又有机会重新回到火焰河城,我也终于又有机会再次见到哥哥和你们了!”
当孤心留、风在行、炙岩听了花无影的话后,他们相继地点着头,他们在花无影的解释下也总算明白了原来那个看起来古里古怪的家伙战必胜的原型居然只是一个疏通地面与世界的最底端的管道。
可是,孤心留仍然没有明白,就在战必胜的身体爆炸之后,就在花无影冲出了战必胜的身体离开了他所站立的那块地面的时候,紧紧地追在她的身后的那只大手究竟是谁的?
本来,孤心留怀疑那只大手是战必胜的,可是答案分明很明显,战必胜已经死了,早在他的身体七零八碎的时候,他的灵魂就已经升天了,既然是这样,就在花无影离开战必胜的身体的时候,为什么自那块的黑色石板地面的窟窿处还会冲出来一只巨大的手臂呢?
“难道那只手臂的出现意味着战必胜的话是真的?在世界的最底端真的住着一个可以掌控一切的神,而他的名字果然就是‘昂加’?”
就在孤心留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站在他身边的风在行代替着他对花无影开口说:“既然这么说,在你离开了战必胜的身体之后,他应该是被你的‘雷电斩’炸死了,既然如此,那么紧跟你其后而来的那只巨大的手臂又是怎么回事?难道它是战必胜的帮手?”
可是,当花无影听了风在行的话之后,她也只能一脸疑惑的、无奈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