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征服
作品:《异世之女神争霸》 当苏雅得知自己失去了火战士的消息后顿时大吃一惊,她连忙回想着自己最后与火战士相见的时间,她终于想起来当自己召唤出火战士后,火战士便把那个虫子首领的视线引了过去。但是火战士虽然相继地用火箭和冰箭对付那个虫子首领,但是很明显那个虫子首领既不怕火也不怕冰。后来火战士边打边退,似乎将那个虫子首领引走了……
之后的之后,一群黑色甲虫就出现了,然后苏雅被逼无奈只好召唤出了雪战士雪赞都,她也是在雪赞都的帮助下逃离了虎口。而再往后的事苏雅就不得而知了。
想到这儿,苏雅忍不住站起了身,然后着急地对迪卡凯恩说:“难道火战士还没有脱离虎口?我得去看看!”
苏雅刚想冲到帐篷外,却被迪卡凯恩拦住:“您这样冒然地去也无计可施啊,如果那个敌人就连火战士也对付不了,就算您去了,又能有什么办法解救火战士呢?恐怕到时的您自身都会难保,而火战士也会为了救您而分心!”
苏雅听了迪卡凯恩的话,觉得也有道理,但是她又对迪卡凯恩说:“难道我就这样坐以待毙,什么事都不做,就这样眼巴巴地等着火战士或者可以安全地回来,或者不再回来?”
迪卡凯恩听了苏雅的话,皱着眉头想了想后:又对苏雅说:“……依我之见……不如……您再试着召唤一下火战士,因为如果按照惯例,‘召唤宠物’都会在主人的召唤下出现或复生,并且这类的魔法也是个概念,也就是说那个宠物应召唤而生,并且主人如果想得到宠物的协助,也必须要学会‘召唤’。所以我建议您试着再对火战士进行一次‘召唤’,也许您这么一召唤,他就会出现了!”
苏雅听着迪卡凯恩说完,心中终于再次燃起了一丝希望,她连忙举起了自己的左掌,然后认真地对着左掌说了句:“火战士!火战士!火战士!”
可是当苏雅连喊数句后,她的面前依然没有出现火战士的影子,苏雅一见结果是这样,连忙又对迪卡凯恩说:“这是怎么回事?您刚才不是说‘召唤宠物’是个魔法概念吗?既然这个魔法是个概念,为什么我刚才召唤了火战士,他却不出现呢?”
迪卡凯恩听了苏雅的话,只能再次索着眉头想了又想,值到最后他仍然皱着眉头对苏雅说:“我也不解其中的奥秘,也许火战士并不在我们所知道魔法局限内,所以,您无法召唤到他?”
对于迪卡凯恩说的话,苏雅可是一点也不明白,她只能焦急地对迪卡凯恩说:“什么‘魔法局限’,您说的是什么,我可一点儿也不明白!”
迪卡凯恩只得又对苏雅说:“就像这里是红矮人族,而红矮人制定的法侓是用来约束红矮人的,如果把这些法侓应安在雪人族身上,让他们也跟着来遵守,也许就不管用了;而红矮人的邻居是雪人族,雪人族的首领针对雪人们也会制定出一系列规矩和法律,但是他们制定的这些法律只能对他们起作用,如果他们也强求红矮人族来遵守,那也是不可能的。所以,我现在所说的这个问题就是这样的,也许‘召唤宠物’只局限于一种魔法形式,但是如果另一种魔法形式侵入到这个魔法局限内,那么很有可能会导致这个魔法失去效果。”
听了迪卡凯恩的话,苏雅只有一边叹气一边着急,叹气的是仅管迪卡凯恩跟她解释得如此详细,她对迪卡凯恩的解释仍然是一知半解、半懂不懂;着急的是无论迪卡凯恩怎么解释,苏雅还是没想不到解救火战士的办法。
其实苏雅也想到了十四将,但是她却十分怀疑召唤十四将的那个令旗到底是怎么回事?因为她知道就在刚才,就在自己和雪人被黑色甲虫围攻的时候,她明明将令旗抓在了手中左甩三次、右甩三次了,可是最终出现的居然不是十四将,而是一团雾。但是不管最终的她与雪战士是否顺利逃脱了,这个十四将终归没有出现。想到这儿苏雅心中就很不痛快:“难道陆元坤又在耍我?他一直都喜欢捉弄我,如今也轮到我了?”
想到这儿,苏雅就觉得陆元坤又靠不住了,于是她觉得她最好还是利用另一种办法去营救火战士。
可是她到底应该求助于谁呢?
苏雅想来想去,想到最后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她终于决定:还得召唤雪战士,求助他的力量去帮助营救火战士。但是苏雅也知道仅凭雪战士一个人的力量是不行的,所以当她深思熟虑后终于将自己的右掌伸到自己的面前,然后她认真地看着右掌说了声:“雪人!雪战士!雪赞都!请出来!”
苏雅刚刚说完这些没多久,突见她的面前凭空地升起了一层白雾,直等到这层白雾消失后,只见雪战士张着大嘴、抻懒腰,总之是一副庞大的体格出现在苏雅的面前。
雪赞都这么一出现,不但令在场的苏雅和迪卡凯恩很惊讶,也让在场的红矮人们感到吃惊。因为由于雪赞都的体格庞大,谁也没想到他这么突然一出现,竟然将那个小小的帐篷顶子给揭开了。而被雪赞都这么一揭,那个所谓的能挡风挡雨的帐篷也坏了,而这个帐篷这么一坏、这么一露天,这里面的一幕也被四面八方的红矮人看到了。
那些红矮人们一看他们的部落里居然藏着一个雪人,他们顿时惊慌了起来,先是老人再次带着孩子跑了没影,然后是妇女跑没影了,接下来是中年人和强壮的人又拎着武器和砍刀过来了。
看到这一幕苏雅心中只想叹气,心想:“这帮冥顽不灵的家伙,怎么这么喜欢窝里斗呢?眼看就要乱了天了,他们还不齐心协力地对外,却成天针对着雪人追着他打,真是的!”
雪人一看自己将苏雅的房子捅露了,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而正在尴尬之际,就见那些精壮的红矮人们举着武器奔他而来。
这雪人当仁不让,因为他的身材高大嘛,那些红矮人虽然数量居多,但是当他们来到雪人的面前时却犹如初生的婴儿一样瘦小,所以雪人又怎么会害怕他们?
每个人的立场不一样,每个人的心理活动也是不一样的。
现在的红矮人们一心想着要么把这个善入领地的雪人赶走,要么就把他抓起来了;而现在的雪人却在想:要么这帮碍手碍脚的红矮人快点滚蛋,要么他就大开杀戒,省着他们老是横加阻拦;而现在的迪卡凯恩想的却是:眼下的这个局面要如何收场,自由之神她是否有什么决断;苏雅想的却是:你们打架可以在有空的时候再挑个地儿打,而现在对于我来说最重要的事是营救火战士。
就在众人都各人有各人的心思之时,只见那些比苏雅还要矮半截的红矮人们已经来到了她的面前。
其实这些红矮人们也跟苏雅打过交道,就在第一次他们想要烧死雪赞都的时候,是苏雅召唤了火战士,也是在苏雅的帮助下雪人才得以逃脱。而这次当雪人再次出现在苏雅的帐篷内时,那些红矮人们也并没有感到多么地意外,他们只是生气,只是愤怒,只是难以忍耐眼前的这个女人一次又一次把他们的宿敌雪人带到他们的地盘。
只听那其中的一个红矮人走到了苏雅的面前然后对她说:“你这个女人难道是在考验我们的忍耐性?我们的族长也跟你说过了,雪人是我们敌人,而你这个女人却三番五次地把他带到我们的地盘,难道你想要与雪人为伍,要与我们全族人为敌?”
苏雅说:“我并不是那个意思,只不过是因为事态严重,我必须找到雪人帮助,所以我才叫了他来!”
那个红矮人听了苏雅的话,他更加不高兴地对苏雅说:“当你和毒王落迫的时候,你知不知道是我们红矮人救了你们,可是如今你们却占着我们的地方求助于我们的敌人,难道你也想像雪人一样与我们红矮人为敌?”
苏雅见那个红矮人这么说,便也当仁不让地回答他:“我苏雅希望可以化解你们红矮人和雪人族之间的怨恨,我希望你们同仇敌忾,共同对付甲猬山的敌人甲猬王。”
那些红矮人一听苏雅提到甲猬山,他们的眼神中顿时抹过了一缕惊愕,但是转顺间他们的惊愕却又变得似乎是与己无关的样子,只见那红矮人又对苏雅说:“我们红矮人不会与敌人联手,更不会前往甲猬山。”
苏雅听到这儿,连忙不解地问:“为什么?”
只听那个红矮人回答:“甲猬山住着魔鬼,那魔王神通广大,我们不会去送死!”
苏雅心想:“原来这些红矮人们也有心虚的时候。”
又听苏雅对那些红矮人们说:“可是你们知不知道,你们身上所染的跟寒冷有关的怪病就是那甲猬山上的魔鬼所赐,是他利用手下的黑色甲虫嘴上的一种毒液,并将这些毒液涂在像蚊子一样大的飞虫的身上,然后,这些飞虫便衬夜或衬你们不注意的时候,将这种毒液载到你们的身上,这样,你们就会相继地得上畏惧寒冷的疾病。”
那些红矮人们听苏雅说得有鼻子有眼的,便半信半疑地对她说:“你从哪儿听来的这些,你说的这些又有什么凭据,我们凭什么相信你?”
苏雅当然拿不出什么凭据,也许她最大的财富就是女神的威严。她对那些红矮人们说:“我没有凭据,但是我却是因为想找到红矮人真正得病的原因所以才闯入了甲猬山,在那里我看见了那些的虫子在它们的首领的带领下制作毒液的整个过程,并且这些毒液最终都会运到红矮人族来,由此可见你们身上所染的怪病跟雪人族没有关系,而我想,你们与雪人族之间的矛盾也应该是那个甲猬山挑拨而成。现在你们和雪人族应该化解干戈,更何况我的手下火战士为了救在甲猬山刺探消息的我,他与那个甲猬山的首领搏斗,至今下落不明,我希望在你们红矮人族和雪人族的共同帮助下可以救出我的手下火战士。”
那些红矮人们听了苏雅的话后,他们迟疑了一会儿,在这中途只见他们你看看我,我望望你,最终又见他们放下了手中的武器。
苏雅见状,本以为自己的说服有效果,她一边为自己庆幸,一边欣喜,不料这时突听那些红矮人们说:“我们也不知道你这个女人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但是不管怎么样,我们看在你是为了我们才去的甲猬山冒险的份儿上,今天我们就不追究你善自带雪人闯入我们领地的这个事实了,但是我们仍然希望你们不要再有下次。”
苏雅没想到这些红矮人不但没有被她说动,而且他们居然回头要走。
这苏雅心想:“俗话说得好:人多势众啊。俗话也说得好:寡不敌众啊!就凭我们几个人去救火战士,又如何对付得那么多的甲虫?如果可能叫上这么多的红矮人,然后再让雪赞都请到雪人族来帮助,那么我们的力量可就大得多了,到时再对付那甲猬山的黑色甲虫群也就不再那么费力了。可是如今这群红矮人族要走,根本就不想帮助我们,到时我们不又得孤军作战了!”
见那群红矮人不管不顾地往回走,苏雅终于生气了,所以说,苏雅最大的财富并不是“召唤宠物”,也不是神器,而是女神的威严。没想到在那群红矮人的逼迫之下,竟然逼得苏雅露出了女神的威严,只见她对着那些回头走路的红矮人的背影们喊了声:“我想请问你们是不是赫都的子民?”
苏雅说完,那些红矮人们依然不回头地往各自的家走着,他们好像根本就没有听到苏雅的说话声。
而正当苏雅纳闷他们怎么连头都不回的时候,突听那红矮人的人群中传来取笑声:
“是不是赫都子民我们也不可能陪着你去甲猬山送死!”
“你以为你是谁啊?”
“我们都不认识你,也不知道你到底是个从哪里来的女人,你却想号令红矮人族,也太天真了!呵呵!”
听到了那声声的取笑,苏雅终于明白了这群红矮人们为什么不回头了。
这时,苏雅身旁的迪卡凯恩和雪赞都也为苏雅的威严受挫而捏了一把汗。
虽然遭到了红矮人的冷嘲热讽,但是苏雅仍然没有放弃,只听她对着那群即将四散开的红矮人队伍群又喊了声:“我是世界赫都手下的七大神之一的自由之神,我手中有赫都亲赐的黄金追踪宝剑为证,我现在命令你们红矮人族与雪人族化解仇恨,而且你们红矮人族所有精壮战士都要拿齐武器跟我奔赴甲猬山营救火战士。”
还真没想到,起初苏雅刚刚喊完这句话的时候,那群红矮人们还真的愣在了那里,但是很明显他们仍然是一副半信半疑的样子,仅管如此他们的脚步仍然停了下来,然后全部回过头来朝着苏雅的方向张望,但是他们之中仍有人充满质疑,还有的人眼中写满惊讶。
这时,突听那红矮人的人群中有个人朝着苏雅喊了一声:“你真的是自由之神?”
苏雅答应了他一声:“对啊,我是世界七大神之一的自由之神,我的好朋友是光明之神。”
只听那个人又再次地朝着苏雅喊了一声:“听说自由之神来自东方龙城,但是东方龙城在一百年之前就变成了沙漠了,你这个无家可归的自由之神又能有什么本事号令我们?”
那人刚说完,突听那群红矮人中发出了一阵嘲笑声。
苏雅听了,并没有生气,她只是暗自冷笑,只听她又对那群红矮人喊了声:“龙城变为沙漠不假,可是这也改变不了我是自由之神的事实。再说,龙城并没有真正地变成沙漠,它就像一头正在熟睡的狮子一样,一旦到了它该苏醒的时候,它就一定会苏醒。”
苏雅又继续对那群红矮人们说:“我自由之神苏雅最后对你们红矮人说一遍,我是自由之神,是赫都密语中所提到的七大神之一,赫都密语中很清楚地提过一句话:神的尊严是无法冒犯的,普通生灵永远无法触犯神,除非他的身上沾染神的灵魂,否则,冒犯神的生灵一定会遭受残酷的处罚。我相信但凡赫都子民都知道赫都密语的传说,现在我需要你们披起战甲,戴上战盔,提起战矛跟我奔赴甲猬山对付甲猬王,并营救火战士。你们放心,我不会让你们孤军奋战,我会请到雪人帮助你们。令外我要告诉你们的是,甲猬王很可能是暗黑破坏神噩帝的手下,也就是噩帝安插在和平世界的一枚炸弹,所以我认为必须消灭他,如果你们不服从我的命令,一定要选择离开,那么三步之内,我想你们一定会遭受赫都密语的惩罚。”
苏雅这么一凶起来,那些红矮人们果然被吓得站在了原地,既不敢轻举妄动,也不敢说话。
但是总这么僵持也不是办法啊?苏雅是这么想的,她想:“你们好歹给我个话儿啊,我赶着救人呢?”
没过一会儿,终于有一个冒失鬼,也许他仍然想着回家吃饭或者睡懒觉,他就是不打算为苏雅卖命,正要他小心翼翼地往回去的路上迈了一步,当他的脚落了地时,他看到自己什么变化也没有。于是他抬起了另一只脚又往前迈了第二步,而当他这只脚落了地上,他依然什么变化也没有看到。
所有的红矮人们、包括苏雅、迪卡凯恩也在盯着那人的第三步,因为之前的苏雅提过,如果红矮人们不肯听从她的支配,他们坚决要选择离开,那么三步之内,他们一定会遭受赫都密语的惩罚。
而那些红矮人们中偏偏就有这样的不信邪的,他偏偏就要试一试这个“赫都密语”
到底存在不存在。
而苏雅心中也在千句万句地叨咕:“赫都啊赫都,我知道你在暗处,所以你一定要帮助我。暗黑破坏神暗度陈仓,有侵略赫都之意,而甲猬山是暗黑破坏神噩帝
的手下甲猬王囤积兵力的地方。所以我必须想办法铲除噩帝的余党,消去死亡名单上其中的一个威胁,为将来人魔交战的战场扫除障碍。所以赫都你一定要帮助我建立威严和威信。我要带领红矮人族和雪人族杀尽噩帝的余党,而甲猬王必然是第一个目标。”
就在苏雅心中念叨和祈祷千万遍后,只见那个没事找抽、抬起腿来想跑掉的红矮人已经开始迈第三步了,但是就在他的第三步迈出以后,他的脚并没有成功地落在地上,而只见他的脚刚刚碰到地,地上便突然冒起了一阵透明的泡泡,这种泡泡就像把盐酸洒在了地上一样,也像滚烫的开水掉落在地上一样。而当那个红矮人碰到这些泡泡时,他突然“啊”地痛叫了一声,然后将迈出去的那只脚又缩了回去。而等他将脚缩回去了以后,他凭靠着自己的另一只脚独立支撑在地上,他不得不抱起了自己的那只受伤的脚,然后抬到眼皮子底下观看,那个红矮人这才发现,自己的那只迈出第三步的脚掌已经犹如被热水烫红了般。
这个红矮人一边“滋呀”乱叫,一边揉着自己那只受伤的脚。
望着这一幕的苏雅本来还以为自己如今已经是胜券在握了,可是没想到那红矮人中仍然有不识趣的也要尝试着回头走并迈出第三步。但是最终都能听到他们在传来了“咿呀呀”的痛叫声后,都因为脚部莫名地遭受到大地的灼烫后而退了回来。
接下来,苏雅望着眼前那些红矮人们眼中的服从,心中终于燃起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