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9)
作品:《我靠刷脸收服隐藏boss[无限流]》 明明占便宜的话,江浮月却认真地答应他:好。
哎我就知等等!你同意了?
你不要?
不!我要!
你不能显出原型。
没问题!
得到允许后,祈异常兴奋,它把自己的意识覆到对方灵魂外侧那层白色的能量中,满足地拥抱着江浮月的灵魂。
它是一个族群的意识集合体,却比任何一个人都更加寂寞。
自它拥有意识,它就孤独地坐在神龛中,倾听世人的祈愿,满足他们,包容他们却没人能够倾听它的意愿。
直到江浮月出现,它可以沟通可以倾诉可以下定决心,为自己的的生命画上终结
江浮月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只觉得胸口部分暖暖的,像是有什么东西熨烫在上面。
过了两分钟,他忍不住开口:你好了吗?
好了,祈的声音听上去恢复了不少元气,我感觉自己现在精神抖擞~再来十个幽狈也不怕~
最好是。确认对方没事后,江浮月飘到沈独闲身边。
阿月、阿月!醒一醒!沈独闲把他的肉身放到沙发上,轻轻拍打肉身脸颊,眼中的担忧不安几乎要溢出眼眶。
经过刚刚幽狈的血线攻击,他已浑身是伤。但他完全不在意自己,趴在江浮月胸口倾听,仔细寻找对方心跳特殊的地方。
然而心跳声平缓规律,就像只是睡着了一样。
这时,一阵淡淡的风在身旁飘过,身穿OL的女人蹲在他身边轻声道:他的大脑已经碎成浆糊,应该不会再醒来。司命依旧维持着统帅全局的技能效果,细细察看后得出了这个结论。
大脑碎成浆糊
沈独闲的眼中涌出绝望。
这种严重的伤势,他手头的道具根本无法治愈。
如果他再努力一点,再多拍几部电影赚够积分,他就可以兑换更加高级的道具,那样即使江浮月再受这种伤他也有办法治愈。
然而,万事没有早知道。
旁边的司命也略有些遗憾地摇头,看着江浮月空洞的双眼说道:直觉告诉我他应该会活到最后可惜了。说罢轻拍沈独闲的肩膀,和鸢尾一起离开。
鸢尾借助身高优势替她按揉太阳穴,声音是不合长相气质的温柔:回去睡一会儿?
不用。司命摇头,神情并没有因为惩罚结束而轻松多少。她看着恢复正常楼道若有所思道:我总觉得刚刚不太对劲。
怎么不对劲?娇娇凑到她身边询问。
刚刚的血线攻击为什么会突然暂停?司命眼中的血丝快和瞳仁一样红,我总感觉,有个人在我们之前解决了鬼怪,不然我们肯定撑不到最后的天亮。
管他呢,娇娇又从兜里掏出颗糖塞进嘴巴里,反正不会是那个脑子都碎了的活死人。
可能吧
再回头看一眼沙发那的两人,司命和鸢尾、娇娇坐上了电梯。
而另一边,看到沈独闲的眼神逐渐黯淡下去,江浮月心里也不好受,询问祈是否有办法让自己回到肉身。
祈毫不犹豫道:你不问我也会告诉你的,毕竟你灵魂离体太久了。回去其实很简单,只不过要零帮忙。
安静许久的零被突然点名,顿时疑惑道:要零怎么做?
要你持续吸收他的痛苦。
江浮月的大脑已经碎了,如果灵魂贸贸然回到肉身中接管一切触感,他肯定会在顷刻间被痛楚侵袭而死亡。
除非他感受不到疼痛,让吞噬情绪的零将他的痛苦全部吸收。
听到这个计划,江浮月立刻驳回:不行!零受不了的!
他还记得上部电影中,零帮自己吞噬痛苦后有多难受,那个时候的他还是个肢体健康的活人,可现在是个脑仁浆糊的活死人
于是他做出决定:我不回肉身。他不舍得让零痛苦。
然而祈却给他浇了一盆冷水:你总归要回去的。因为灵魂离开肉身后会逐渐虚弱,24小时就彻底湮灭,现在算算,你已经离开快7小时了,你没感觉自己的灵魂更加透明了吗?
说完,它撤离一部分力量,让江浮月清晰看到自己薄雾一样的灵魂。
与午夜时相比,灵魂的透明度从80%下降到了60%。
而且,灵魂回去时越淡,肉身也会随之越虚弱。你今晚八点还有涉猎游戏,如果再不回去的话,恐怕祈的话没说完,但已经足够让人理解它的意思。
零在这时开嗓:月,我可以,交给我,相信我。
虽然看不到它的脸,但江浮月还是可以想象对方漆黑的脸上浮现认真的神情。
好。
最终,江浮月还是点头同意,在祈和零的帮助下回到肉身。
进入肉身的一刹那,疼痛瞬间降临,他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_吟。但不过0.001秒后,零就吸收了他的痛苦,让他得之一点点找回意识。
身体异常酸痛,眼睛也干涩无比几乎要裂开,他闭上眼缓了好久才睁开眼,调整焦虑后转头看向身边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的沈独闲,扯起一丝安抚的笑意:我醒了。
呼
深呼吸好久,沈独闲最终只是红着眼眶抱紧他,轻声道:太好了
他不问对方为何受伤,又如何醒来,他只要知道对方没事就够了。
作者有话要说
哭唧唧,今天流量好差QAQ昨天一半都没有,哭了
救命,我才看到河南暴雨,有河南的小可爱吗?还好吗?一定要注意安全啊!不要赤脚趟水也不要靠近电线杆,发生什么第一时间报警!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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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安全屋(四)
回抱一会儿,江浮月习惯了身体的不适后翻身起来。他扭了扭酸痛的脖子,余光瞥到不远处紧闭的安全屋。
此时安全屋三个字已经消失,只留下储物间的牌子。
在刚刚幸存者集合的时候他没有看到落白,难道对方还在里面?
算一算时间也有十二小时了,他担心这么小的孩子出什么事,连忙过去敲门:落白?还在吗?
门没锁,咯吱一声缓缓打开。
他走进去打开墙边的开关,借着灯光看到了蜷缩在角落里的白发男孩。
对方环抱手臂陷入熟睡,嘴巴微张发出轻鼾,浅淡的眉毛蹙成一团看上去睡得很不好。
不过想来也是,储物间的温度比外面冷上几度,再加上都是杂物没有软垫,小孩子自然睡不舒服。
江浮月没有犹豫,把他抱起来对身后的沈独闲说道:我们也回去休息吧。
沈独闲点头,揉着后腰道:去我那吧,我那两个房间。正好,你顺便帮我贴点膏药,我腰疼死了。
好。
两人随意聊天进入电梯。
在电梯启动的时候,落白微微皱眉,在江浮月怀里换了个姿势,把脸埋进他的肩窝里发出几声梦呓。
江浮月有些不自在地僵直身子,脸色看上去很是别扭。
见他这样,沈独闲正准备逗笑就看到男孩的手中有什么光芒一闪而过。担心是什么会伤人的东西,他掰开对方手掌,发现一枚看上去有些年代的项链吊坠。
吊坠表面微微斑驳,还带着些许血迹,和眼前这个干干净净的小男孩完全不符合。
江浮月看到吊坠后轻咦一声:这个好像可以夹照片?你按一下开关。
沈独闲依言按下,吊坠表面弹开,露出其中被血水浸泡的照片。
那是一张黑白双人合照,一男一女,相互依偎,穿着上个世纪末年轻人当中流行的衣服,靠在摩托车旁,举止亲密正常人一眼就可以看出他们在拍照的时候绝对是热恋状态。
照片中女人的脸还算干净,眉清目秀看上去很有小家碧玉的感觉,她搂着身旁男人的胳膊笑起来很甜;但她身旁的男人可没那么幸运,上半身几乎都□□涸的血迹染黑,只留下英气的眉眼带着笑意看向镜头。
沈独闲抬头询问意见:你怎么看?
这吊坠应该是之前死者的。
为什么不会是他的?说着,他努嘴示意熟睡的男孩。
第一,如果照片中的人还活着的话,大概是五十岁,孩子的年龄也在二十岁左右,而不是十岁。当然,晚育算例外;其次,吊坠上的血迹是昨天才溅上去的,落白自从进入公寓后就没有受过伤,怎么会有血;最后
说着,江浮月挑起一侧眉毛示意:夹缝里有一根黑色头发。
跟随他的视线,沈独闲看到被自己忽视的项链中夹了一根只有三四公分的黑色头发。他刚刚光顾着查看照片,反而忽略了其他。
收起吊坠,沈独闲用衣角擦拭上面的血迹: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种吊坠,主人都是贴身保管,也就是说吊坠当时应该在电梯井的碎肉里难怪那么多血。
说着,他突然笑了起来,饶有兴致地看向落白:看来这小孩儿也不简单啊~居然敢从安全屋里跑出来找这个吊坠倒是低估他了。
是的。
江浮月低头看向怀中熟睡的男孩,心想道:这里的每一个演员都触发过无限狂欢模式,落白又怎么可能真和外表一样柔弱无用呢。
有了这个吊坠,他们就多了一份查明幻影身份的线索。
叮
电梯到达九层,沈独闲开门进入房间后没扯下那些并没有用的符纸,而是直接冲向浴室,嘴里还念叨着臭死了之类的话。
江浮月把落白放到沙发上盖好被子,环视客厅一周后大声问道:阿闲,你这有没有甜食?比如巧克力?
巧克力?我记得你不爱吃那个东西啊?沈独闲的声音被水声混杂,听上去有些模糊。
哦,我改口味了。
巧克力没有,不过有冰激凌,沈独闲抹了一把脸,大吼道:别空腹吃,冰箱里有三明治,你热一下垫垫肚子。
好。
嘴上是这么答应,江浮月却是直接打开冷冻层的抽屉。
自从他回到肉身后就一直没有听到零的声音,想来是难受到无法开口。所以他想找一些对方最爱的甜食来缓和。
然而他拉开三层抽屉都是空空如也,就连包装袋都没有。
阿闲,没有冰激凌。
没有?不应该啊我记得还有两三只的你看看冷藏,我不会放错地方了吧?
我看下。
然而冷藏柜也是空无一物,干净地好像刚从家电城搬进来一样,淡黄色的光将透明隔板照得锃亮。
敏锐察觉到不对,他和沈独闲说了一句就跑回自己房间寻找食物。但是他把房间翻了个底朝天,连床底和垃圾桶都不放过,也没有看到一点食物的影子,就连饮水机里的大桶水都干净得连水珠都没有。
他们的食物,不见了!
经历了一整夜的斗争,每个人都饥肠辘辘急需摄入能量,如果食物消失的话,他们在晚上第二轮游戏开始时,一定会是非常糟糕的状态!
想到这一点,他的心情顿时沉重起来。他回忆了一下司命的房间,决定下楼找她。
他在灵魂状态的时候一直有观察对方。
司命的逻辑、判断,还有冷静都绝对是一个非常优秀的队友。
和拍摄第一部 电影相比,江浮月变得更容易接受团体合作了。
不过合作对象一定得靠谱才行。
电梯速度很快,刚打开门,他就看到司命正站在门口,看到自己后非常震惊,应该是没想到自己还能醒过来。
不过对方很快就调整表情说道:吃的没了。
江浮月也同时开口食物不见了。
惊讶于两人的默契,司命率先让出出电梯的位置镇定道:去我那说?
好。
两个人都是干脆利落的人,坐下后把各自的发现说了出来。中途司命还打电话给鸢尾和娇娇询问她们的情况,得出结论整栋公寓的食物都消失了,包括娇娇昨晚煮的土豆炖大腿。
土豆炖大腿
直觉告诉自己不要好奇这个,江浮月转而抛出橄榄枝:下一轮游戏,我们合作如何?
司命愣了一下,随即微笑伸出手:乐意之至。
合作愉快。
离开司命的房间,他正好撞见了下楼的娇娇。
想起对方可以随手从口袋里掏糖,他便厚着脸皮上前询问能不能给自己一颗。
咦~你没死?娇娇歪头看了他一眼,眼里满满的都是好奇。她随意掏出一颗糖说道:喏给你,不过这是最后一颗了,再多没有。
好,谢谢你。略有些激动地接过糖,江浮月将它小心翼翼地塞进口袋里,和人偶紧紧贴在一块,心里嘱咐零快吃。
零从人偶中探出半个身子,裂口一张把糖吞了进去。
随后祈抱怨的声音响起:小祖宗,你是吃糖还是吃纸?快把纸吐了。
于是零乖乖吐出糖纸,蜷缩回人偶当中。
听到这,江浮月总算是松出一口气。
他再次道谢后准备按下电梯,却突然被一只白嫩的手拦住。
娇娇一手撑墙一手插兜,抬头看他的娇俏脸上满是兴味。她挑起眉毛上下打量着江浮月,好似登徒子看上良家妇女,就差吹一声调戏的口哨说:小妞~陪爷玩玩儿?
被她这么看着,江浮月低头一脸无辜,一双清浅的眸子里满是茫然,几乎要浮出两个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