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一章 针锋相对
作品:《天命修罗》 当然,有一类人除外,那便是天赋惊人的炼丹师。
所以,在周寒柳又向二人介绍了莫良玄阶中级炼丹师的身份并要代表上官菁一方出战后,这张大师和***才终于正眼瞧了莫良。
二人似是想起来了,旬月之前,他们曾听说天水城出了两位炼丹奇才,一位是冯家的公子,一位是莫家的公子,而后者,便是眼前的这莫良吧。
今日一见,这莫良竟比他们想象的还年轻!
他们没想到莫家在朝不保夕之际,竟还出了一位这么年轻的玄阶中级炼丹师。
不过二人也没有太将莫良放在心上,上官菁和上官水也都是玄阶中级炼丹师,而且是成名许久的天才人物,莫良再厉害也不可能比过这二人,今天的主角,注定是上官菁和上官水,对了,还有那个人……
“呦,原来这位就是传说中的莫家大公子啊。”这时,一道略有些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只见,上官水在一群人众星拱月般的拥簇下正向莫良这边走来。
莫良看了他一眼:“不错,正是在下。”
“你不在莫家呆着,来我上官商行做什么?”上官水脸上露出一副很是嫌弃的表情。
在上官水看来,莫家已是朝不保夕的过气势力,而且只要前线莫家军被歼灭的消息得到确认,莫家的灭亡便是铁板钉钉的事情,任何人都拯救不了莫家。
此时的莫家,许多人皆是避之不及,生怕和莫家牵扯上什么关系日后受到牵连,上官水亦是如此。
此外,他和陆家的陆文远、陆鼎两位公子有些私交,而这两位都恨不得将莫良这位莫家大公子除之而后快,他自是也不怎么待见莫良。
不等莫良开口,上官菁便轻哼一声,站出来替莫良说话道:“上官水,你说话放尊重些,莫良是我的客人,而且还是我请来的炼丹帮手,你说他来上官商行做什么?”
“哦,炼丹帮手?难不成你想让他参加待会的炼丹对决?”上官水有些意外。
“没错!”
上官水哈哈大笑了起来:“我本来还以为你会有什么秘密底牌呢,没想到竟是破罐子破摔,看来是我高估你了,来,让你见识一下我的阵容!”
说着,上官水的阵营中走出了两个和他年纪相仿的年轻男子,一个身穿蓝色衣袍,身材颀长,另一人则是身着一袭月牙色白袍,眼神傲慢,气势不凡。
从这二人胸口佩戴的炼丹师徽章来看,前者,乃是玄阶中级炼丹师,至于后者,居然是玄阶高级炼丹师!
不足三十岁的玄阶高级炼丹师,比未满三十岁的天罡境强者还要罕见,而这白袍男子,便是在卫国有着赫赫名声的炼丹奇才,崔平!
崔平如今不过二十七岁,炼丹术的水平却已经来到了许多炼丹师穷极一生都不能到达的境界,甚至有些老一辈的玄阶高级炼丹大师都曾败在他的手中。
他是卫国最年轻的玄阶高级炼丹师,所有人都相信,崔平将来必定会步入地阶炼丹师之列,成为整个卫国,乃至北境一流的炼丹宗师。
上官菁在看到崔平时脸色不免变得有些难看了起来,她实在没有想到,上官水居然有能耐请到崔平,要知她之前也曾私下里找过崔平,还许以丰厚的报酬,可是后者并没有卖她面子,而如今崔平居然成了上官水的帮手,反过来对付自己,这下子事情就变得棘手了起来。
他们这边,纵使是炼丹水平最高的莫良也不过只是玄阶中级炼丹师,玄阶中级炼丹师想胜过玄阶高级炼丹师,实在是太难了……
一旁,周寒柳的脸色也是有些沉重,他虽然心向上官菁,但是作为裁判之一,他也无法偏袒上官菁,不免为其担忧起来。
张大师和***见到崔平,在心中几乎已经给上官菁一方判了死刑,同是玄阶高级炼丹师,崔平的炼丹经验与炼丹的纯熟程度或许不及他们,但是在源火的控制和炼丹技法上,已经不在他们之下。
他们上一次见到崔平出手还是在半年之前卫国境内举办的一场炼丹大比中,二人很想知道,这半年的时间里,崔平的炼丹水平又进步至了何种地步……
看着上官菁郑重的脸色,上官水一脸玩味道:“怎么样,现在你还敢妄言能赢我吗?”
“哼,得意什么,对决尚未开始,鹿死谁手还未尝可知!”
“呵呵,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这一次我要让你输的一败涂地……”
针锋相对!
四下里,围观的上官家人感受着对决还未开始便已经如此浓烈的**味,不由暗暗咂舌,这一场对决,不仅关乎着去丹海逐圣大比的名额,更关乎着这两位上官家家主继承人的脸面和地位,对二人来说都不容有失。
上官菁和上官水每一次交锋的胜负,无疑都有可能影响到上官家中那些在二人之间举棋不定之人的选择……
在场的所有人中,唯有莫良最为淡定,以如今莫良的心性,自是不会被上官水那种程度的轻视和不屑所触怒,对于眼前那位所谓的卫国最年轻的玄阶高级炼丹师,他曾略有耳闻,但抱歉,他还真没瞧在眼里。
他只觉得,这崔平二十七岁成为玄阶高级炼丹师便是卫国最年轻的玄阶炼丹师了?他们卫国的整体炼丹水平未免也太差劲了吧!
他所认识的炼丹师中,惜惜、墨婉儿、冯图南,随便拉出一个天赋也比这货强上不知多少倍好吧……
那崔平貌似注意到了莫良看他时漫不经心的目光,眉头不由微微皱了起来,在卫国,但凡有年轻炼丹师见到他,无一不是向他投去敬畏和艳羡的目光,就像此时的周洋和徐胜一般,就连听到他的名字是也是如雷贯耳。
而莫良如今却是完全不为所动,更让他有些不悦的是,他居然隐隐从莫良的眼神中读到了一丝轻视,竟好似完全没把他放在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