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婆婆的诰命之路 第538节
作品:《农门婆婆的诰命之路》 容川突然跑下了楼,齐王一看楼下乱了,也不用想了,皱着眉头让侍卫跟下去,容川不能受伤,周大人也不能。
楼下,竹兰拧着眉头,她死死的抓着周书仁,整个厅内喊声不断,小厮已经围城了一圈。
竹兰看到容川下来,担心坏了,“别冲动,我们没事,你小心一些。”
容川见爹娘的确没事,才护着自己,这时侍卫已经到了,容川被侍卫护着,皱着眉头看着混乱的场面,到处都是倒下的桌椅,地上更是一片狼藉,茶壶杯子碎了一地。
等京城巡逻的赶过来,混乱的场面才结束了。
容川见情况控制住了,才快走两步,“爹娘,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竹兰刚要说话,下来的齐王开了口,“周大人,我们上楼上聊?”
周书仁握着媳妇的手,一直没松开过,这个时候他更不会松开,拉着媳妇上楼,齐王扫了一眼,眼角抽搐了下。
楼上选了一间包厢进去,齐王问,“周大人一直在楼下,可清楚刚才发生了什么?”
周书仁先是和媳妇见礼,然后扶着媳妇坐下道:“刚才我与娘子听书,听的仔细一些,臣就发现,说书的先生有些像皇上,尤其是低头的时候,臣想到张氏一族,所就让小厮去询问掌柜的,没想到,小厮没找到掌柜的,如果就有人喊杀人了,然后就乱了。”
齐王猛的站起身,对着侍卫道:“给本王抓到说书先生。”
竹兰想了想,“殿下,这里有笔墨吗?臣妇的画技还能入眼,可否让臣妇画一副画像,这样也能更好的找人。”
齐王抓紧了扇子,刚才的乱子不是凑巧,说书的先生逃了,那一定和张氏一族人有关,现在谁不知道皇家查张氏一族,“劳烦淑人了。”
竹兰点头站起身走到一旁的桌子前,很快笔墨就送了上来,竹兰对自己的画有信心,学了这么多年了,仔细回忆着刚才仔细看到的说书先生,然后提笔画了起来,并不是素面,却也画的不错,五官清晰,竹兰还帮着说书先生去了胡子,人脸都露了出来,侧脸的确很像皇上。
齐王诧异的看着杨淑人,这位杨淑人本事也不小,人物画也如此逼真,“本王这里谢过淑人。”
竹兰忙起身回礼,“臣妇不敢当,这都是臣妇应该做的。”
齐王将画交给侍卫,“拿着画像给本王仔细的查。”
随后,齐王又不好意思了,“还请淑人多画几幅,本王带回去找画师临摹。”
竹兰点头,“是。”
周书仁已经和容川聊了几句,容川见齐王看他,开口道:“都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殿下,刚才我让小厮去询问过,这个说书先生在这里说书有些年了,爹刚派人去找掌柜的就起了乱,这家茶楼要仔细搜查才是。”
齐王自然清楚,“嗯。”
周书仁坐在一旁郁闷的不得了,他也没想到这么巧,好好的出门陪媳妇逛街,还能遇到张家人,没错,现在可以肯定了,不心虚跑什么,这都是受了皇上大张旗鼓调查的影响,害怕了。
周书仁站起身帮媳妇磨墨,时不时按下纸,自己的媳妇自己疼。
齐王交代完事情回来,就看到周大人一脸的心疼,木着脸,他也没让杨淑人干什么,不就是画几幅画,至于吗?
齐王又看着容川,容川一会端茶一会扇风的,抽搐嘴角,这哪里是女婿,儿子都没这么孝顺。
容川见齐王回来,“齐王殿下,我们可以走了吗?”
齐王拿起两张画像,挑着眉头,“淑人画画的速度很快。”
周书仁一脸认真的道:“娘子,你手腕又疼了吧,刚才明明碰到了,还坚持画画,为夫看着心疼。”
齐王,“……”
真当他眼睛瞎?杨淑人的手腕很灵活!
容川默默的抬头看着,嗯,这家茶楼的棚顶不错。
周书仁叹气,“娘子坐下休息一会。”
齐王不想看到周大人了,他怕晚上吃不下去饭,“大人,本王这边忙,不过,为了大人的安全,护京营的士兵会送大人回府。”
周书仁脸上有了笑模样,“那就不打扰殿下办差了。”
说着就扶着媳妇要走,只是走了两步,“殿下,今日也算是我们夫妻发现的吧,我娘子又画了画像,算是帮了殿下吧?”
齐王不想接话,“本王都记在心里。”
周书仁,“这么大的忙就只记在心里?”
齐王想了想,“抓到人,本王自当有厚礼。”
周书仁撇嘴,玩文字游戏呢,没抓到就不送了?周书仁虽然没说话,脸上的意思表达的很明显!
齐王,“……”
容川接了话,“殿下时常来这家茶楼都没发现,殿下,您说您每次来的时候,说书先生会怎么想?”
齐王连僵住了,一定骂他蠢,一想就窝火,扯了个难看的笑容,“本王一会就送上厚礼,今日麻烦杨淑人了。”
周书仁满意了,可临出门还感叹一句,“齐王殿下变了,以前金光闪闪的,现在哎!”
容川没忍住笑出声,齐王脸黑了,所以他金光闪闪,周书仁才坑他银子?现在什么意思?
周家马车内,竹兰小声的道:“今日的情况看来,当年张家逃走的人可不少,刚才的人应该不是容川见过的。”
“嗯,明目张胆的继续当说书先生,显然他们对自己的隐藏很有信心,看来各行各业都可能有。”
竹兰算着年月,“张氏一族满门抄斩到现在有三十年啊,两代人都出来了,又是一个家族。”
周书仁按了按眉心,“是啊,还不知道现在有多少人。”
竹兰想到一种可能,“你说会不会将孩子交给别人抚养?姓氏都变了?”
宋婆子和谨言对视一眼,他们觉得这事要上报,主母的猜测太有可能了。
第1074章 死了
周书仁两口子回了家没一会,齐王的礼物就到了,只是都是吃的,没错,都是吃的,水果,肉,还有一些海鲜等!
周书仁,“……这就是厚礼?”
竹兰注视着满院子的竹筐,“的确很厚的礼了,你看堆了满院子。”
周书仁眨了眨眼睛,“现在的齐王真让我失望。”
竹兰噗呲笑了,“好了,齐王这是会过日子了。”
周书仁轻笑一声,的确会过日子了,这满院的东西加起来也不到一百两,最贵的是水果,“陈老好本事啊,只可惜不能出京,如果能出京城,还真想去陈老的庄子看看。”
竹兰示意小厮丫头将院子里的吃食都送去厨房。
皇宫,政殿内安静的很,皇上拿着画像仔细的看着,长的与他像说明血缘很近,真是胆大的很,这个说书的先生年纪不到三十,逃跑后生的,“茶楼的伙计说姓顾?”
齐王回话,“是,查清楚了,姓顾,平时说书写字,自己一人居住,找到住处只有衣物,别的什么都没查到。”
皇上记忆有些久远,可一些记忆深刻的从未忘记过,当年继母就是姓顾,满门抄斩的不仅仅是张氏一族,还有受到牵连的顾家,只是顾家不是大家族。
这么一想,姓顾就说得通了。
皇上放下手里的画像,“你还查到了什么?”
齐王能感觉到父皇压抑的怒火,低着头,“儿子的确查到一些东西,当年瓜分张氏一族产业的家族,一些家族三十年间已经不是没落,就是没什么人了,还有一些儿子没查清楚。”
皇上嗯了一声,“去吧,给朕查清楚,还有这个人给朕抓到。”
齐王觉得抓到有些难,除非再次大肆挨家挨户的搜查,果然是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是。”
姚侯府,姚文琦打着转,后悔当年与张氏一族合作,一遍遍的骂着,“该死的,我都告诉他们离开京城,立刻离开京城,他们竟然还留了人,该死。”
而且最让他恼火的是,留下的人,他竟然不清楚,很好,张家的人一直防着他,藏的还真好。
姚文琦恨的牙直痒痒,这几年,他没少受到张家的拖累,而且逃走了没找他,好,很好。
姚文琦觉得事事不顺,皇上大肆调查张氏一族,张氏一族想要转移注意力向宁国公下手,结果呢,失败了,宁国公府与宁侯府安插的人都服毒自尽了,隐藏多年的人没了!
次日,竹兰接到了齐王妃一起赏花的帖子,翻看着齐王妃的帖子,竟然邀请她赏花?
现在齐王妃的帖子,她不用避讳,能去的。
赵氏进来,“娘,我小弟来信,平州的钱家找了过去。”
竹兰记得平州的钱家,“上次还了银子,我以为就此断了,怎么会找过去?”
赵氏手里还拿着信,“钱家也出了个秀才,今年要参加乡试。”
竹兰明了,钱家当年与周家的联系就断了,现在是想要续上,所以才去找钱可期,“你弟弟怎么想的?”
赵氏坐下有些郁闷,“他的意思是与钱家联系,他不怕被钱家欺负,确需要家族。”
竹兰听后道:“你弟弟真的长大了。”
有了自己的想法,对自己的未来也有了规划。
赵氏抿着嘴,“儿媳是真不喜欢钱家,当年没少欺负可期。”
竹兰淡淡的道:“当年你娘已经报复回去了,到底是你弟弟的本家,你也想开一些,钱家的孩子是读书的,现在联系起来,日后也能是依靠。”
至于钱家想利用钱可期,不会的,钱家想寻的是庇护,等昌义回来昌义去操心。
赵氏叹气,婆婆说得对,又感慨弟弟的成长。
宫内,周书仁与几位大人向太子汇报,另一侧,皇上正与齐王说话。
周书仁最先汇报的,动着耳朵听着,皇上也没避讳人,昨日的人找到了,可惜已经死了,死在了排水的沟渠内。
周书仁低着头,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应该不是张氏一族人自己干的,如果是张氏一族自己干的,当日白天就该死了,而不是昨日夜里。
太子等都汇报结束,让大人们而已回去了,刚才偷听的不止是周书仁,大家都在偷听,的确没心思说别的,周书仁等人,“臣告退。”
周书仁几人没走一会,齐王追了上来,“周大人,昨日的厚礼可还满意?”
周书仁扯了嘴角,“齐王殿下如此忙碌还能惦记询问,臣很感动,臣满意,十分的满意。”
齐王笑着,“周大人满意就好,日后本王的厚礼都是如此。”
周书仁觉得,齐王有些放飞自我的意思,懒得理齐王。
李钊等人侧目,等齐王先行一步,李钊凑了过来,“你什么时候和齐王这么熟了?”
周书仁简单的将昨日茶楼的事说了,“事情就是这样,不是我与齐王相熟。”
李钊摸着胡子,“我一直觉得你运气特别的好,好不容易休沐出门还能遇到这好事。”
周书仁可不觉得是好事,人家隐藏的好好的,他遇到了,这一波又拉足了仇恨,“呵。”
李钊又凑近了几分,“你的生辰快到了,礼物,我可都准备好了。”
周书仁退后一步,“你靠这么近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