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九章顾思怡的出现
作品:《强取豪夺:二少,求放过》 “我明明是向着你的,怎么现在反过头来你还骂我!”顾思怡有些不爽的说道。
叶泽听她这么反驳自己以后,脸上明显有些挂不住了。
说来这女人也奇怪,在家里的时候一点都不敢反抗,怎么今天见了这么多人,是兴奋还是怎么着,胆子居然这么大!
“等我回到家了以后再收拾你,现在态度最好是端正一点!”他走到顾思怡的跟前,在她耳边轻轻说道。
一回头,便看到了顾寻安那好像存满了刀子的眼睛。
靳昭烈紧紧将她护在怀里,生怕叶泽会来个出其不意,让她受伤。
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叶泽心里既气愤又悲伤。
气愤的是自己这边居然没有一个是拥护自己的人,平日里看着那么得力的手下,如果见了靳昭烈以后,个个都低着头站在原地。
那之前所说的那些话,都是假的吗?
悲伤的是靳昭烈身边可以有那么一个爱他的女人,不论发生什么都站在他的身边。
有那么一刹那,他都觉得这二人过分相配。
“您今天来肯定不是让我来看您秀恩爱的吧?”叶泽冷嘲热讽道,说话很是难听,顾寻安都快要吐了。
刚刚那个耳光打的,她现在手都还在火辣辣的疼,更不用说叶泽的感觉了。
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一脸的痞子像。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打我,是我把你睡了,还是如何?来找我报仇?”叶泽出言不逊,靳昭烈刚想上前,却被顾寻安一把拉住了。
于是,众目睽睽之下,他挨了她第二个耳光。
“你他妈今天打上瘾了是吧?!”叶泽终于恼羞成怒,发了疯一样朝顾寻安的地方贴近。
手下一下子来到了靳昭烈和顾寻安的面前,隔开了这场纷争。
叶泽还是不依不饶的扑上来打顾寻安。
他从来没有受到过这般的侮辱,自己自幼丧父丧母,所以还没有人敢这样用耳光上他的脸,今天顾寻安算是第一人了!
顾思怡猛的抓住了顾寻安的头发,扯得她痛得都闷哼了一声。
下一刻,靳昭烈长腿一踢,顾思怡直接倒地,半天都起不来。
“我从来都没有打过女人,但是我今天要破个例了,除你以外,我哪个女人都不打!”靳昭烈凶狠的对顾思怡讲道。
顾寻安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发际线,还好,头发并没有被揪掉多少根。
叶泽还想要说什么的时候门就已经被里面的人给打开了。
简上松一脸严肃的站在原地,身上还穿着病号服。
“简上松……”顾寻安饱含热泪,与靳昭烈异口同声道。
“对不起,之前是我自己不懂事,没有替你们想,接下来的事情就让我做吧。”简上松微笑着说。
“你怎么会出来?不是被绑着……唔……”话没说完,叶泽就被简上松一脚踹倒。
接下来叶泽面临的是前所未有的毒打。
顾寻安看得非常过瘾,回头之际,正好看到顾思怡的脸上也很激动,看到叶泽挨打,她好像也一脸开心。
“打的好!打的好!”顾思怡的嘴里喃喃道。
让这个男人好好的尝尝挨打的滋味,感受一下男人的拳头打在自己身上、脸上的时候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也是到了现在这一刻,她才知道自己的心里有多么的恨叶泽!
那个叫朵杏儿的肯定是被他给害死了。
因为她昨天在经过叶泽书房的时候,发现门并没有关严。
等到走近一听之后,便听见了他和手下间的对话。
“人处理的怎么样了?”
“那天刚到本来就打算投喂,可是鲨鱼状态有些不好,我就把她拉到地下室里养了几天,随后又给鱼开了点药喂了进去,前天好了之后就将她投喂了。”
“死之前有没有说什么?”
“就是一直在笑,直到被鲨鱼咬了脖子了,都还是睁着眼睛笑着的。”
顾思怡听完了以后,只觉得自己的四肢开始发软。
在叶泽快要发现的时候,她便适时离开了这个地方。
从那一秒开始,她就料到自己可能也会是这样的下场。
所以她今天来,不为别的,只为了叶泽可以吃下她亲手做的加了老鼠药的饭菜。
现在倒好了,不用她出马,叶泽也要被靳昭烈的人打个半身不遂了。
想到这里,顾思怡不由得笑了起来,抬眼,便看到了正在看着自己的顾寻安。
“别说,你这脸和我的还真是像!”
“说重点,你为什么来这儿?”顾寻安有些不耐烦的问道,如果是要当叶泽的情妇的话,还是趁早别想了。
顾寻安到这个时候依旧念及旧情,虽然是敌人,可也比较有那么一层关系在里面扯着,再怎么,还是希望她能干净活下去。
顾思怡站起身,将手里的饭盒丢进了垃圾桶。
“我是来给你叶泽收尸的,你这个垃圾!”顾思怡没有回答顾寻安的问题,来到了被打的奄奄一息的叶泽跟前,使劲儿在他的头上踢了一脚后,他便晕了过去。
靳昭烈十分不解,这女人到底和叶泽有什么关系?
“你们走吧,下楼就报警,今天的事情和你们没关系,如果你还心软的话就帮我一个忙,下了楼就不回头的走,也算是我还了你们帮我打叶泽的情了。”
不知道为什么,听完了顾思怡的这句话以后,顾寻安觉得她前所未有的帅气,不论过去如何,这一刻觉得她好像有那么一点点的招人喜欢。
“这事和你无关。”靳昭烈说。
“有关,他把我打的半死不活的时候就该想到我有一天也会反抗了,曾经我还想过他是不是就是我的真爱,现在看来一切都是我的一厢情愿,这男人才不会随随便便的遂了我的愿!”顾思怡说。
这下,靳昭烈和顾寻安就明白了。
等到他们刚下楼的时候,警察就已经来到了公司楼下。
在看到靳昭烈的时候,他们都微微点头,和他打招呼。
“我们真的就这么走了吗?”顾寻安还是觉得有些于心不忍。
“不管她现在如何,做错事的人是她在先,有什么话想说的话,就等她出狱再说吧。”靳昭烈安慰道。
他爱极了这个女人的温柔懂事,同时又不能苟同她对谁都会疼惜的毛病。
因为在现在这个社会,谁是好人谁是坏人都不一定,还是不能轻易就交出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