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四章 脑袋里的淤血
作品:《强取豪夺:二少,求放过》 靳昭烈看她这么乖巧,自然心里是十分开心的了。
“你是我的老婆,我和你一起去产检,也是我应该做的事情,你不可能将我这么一点快乐都给剥夺了吧?”他反而还幽怨了起来。
顾寻安说不过他,也只是笑。
佣人已经自动的站成了两行,管家则是站在最前面的位置上面,欢送他们两个人。
就算在这里已经住了这么长时间了,顾寻安还是有些接受不了这样的仪式,过于繁重了。
“他们每次都在那里站的工工整整的,让我都觉得自己有些懒散了。”顾寻安喃喃道。
“难道你现在还不懒吗?看看你脸上面的肉哦。”靳昭烈学着她说话的口气,回答道。
顾寻安听了以后,哈哈大笑。
她从来没有发现这男人还有这么逗趣的一面,简直是别的男人都不会拥有的幽默感。
今天的天气也很明朗,顾寻安的心情一直都很好。
最近,她也听兰雨蝶说过,哥哥的情况也有所好转,甚至有那么几天,还能在餐馆里面帮着她去打打下手。
在得知了这件事情的时候,顾寻安的心里满是担心。
但是在靳昭烈的安慰下,她就变得好多了。
顾天昊之所以能有现在这样的进步,和在靳家的那些治疗有着很大程度上的关系。
就为了这件事情,顾寻安已经对靳昭烈说过好几次的谢了。
“最近我哥都在那个餐馆里面帮忙,我都有些不敢相信。”顾寻安说道。
“你哥哥又不是个孩子,自然这些事情也是能做的,你就不要担心了。”靳昭烈只是在为她宽心。
而且兰雨蝶那边,他也是给足了舒心,吃穿住上面都不用担心,全都是靳昭烈包了,就是因为顾天昊是顾寻安的哥哥,也是他的哥哥。
顾寻安觉得他说的话没有毛病,哥哥就算是那样的人,可也有成长的时候。
到了医院以后,她就自己去了产科。
而靳昭烈要去拿自己的检查报告,就暂时和她分别开来。
脑科。
“靳总,您的情况不大乐观。”
在听到医生说的这句话时,靳昭烈如鹰一般的眼睛就盯上了他的,眉头紧皱。
医生看他这个样子,有一点被这样的气势给吓到了。
“您是不是受过什么外伤?为何脑袋里面会有这么大的一个血块?”医生还是强制让自己淡定下来,语气平静的问道。
靳昭烈想了一下,好像以前在学跆拳道的时候,有一次确实是被人家踢中了脑袋,可是那次过后,自己也没有什么不舒服的。
“以前我学过跆拳道,被人踢到过,不知与那有没有关系。”靳昭烈说出实情。
医生再次看了一眼他拍的片子,然后担忧似的点点头,这个血块,很可能就是当时留下来的。
“如果自那以后,您没有在受到过什么伤,那您现在的血块,就一定是那个时候留下的了。而且从现在的大小来看的话,这是随着时间的递推,慢慢开始变大的。”医生开始一一解释。
靳昭烈非常认真的听着。
这样一来,最后唯一的解决方法就是做手术了。
“只是现在血块的位置正好是在脑袋里最重要的一条神经上面压着,那掌管着你全身器官的运动,倘若稍不留神,就可能会对您造成伤害,不过请您相信我,我们一定会为您制定一条合适的手术方案。”医生说道。
靳昭烈非常感激的看了他一眼。
要是换做以前,他肯定毫不在意,因为那个时候身边并没有顾寻安,也并没有什么牵挂。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自己的女人现在就在楼下的产科里面坐着产检,而且,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几个月以后,自己的儿子又会出世。
靳昭烈从医生那里出来了以后,一直都在想这件事情要怎么样告诉顾寻安。
此刻的她,一定都已经做完检查,正在楼下等着自己吧。
想到这里,他只好再次回去,将自己的片子留在了一声那里,以免顾寻安看到了以后,又要开始担心了。
这件事情,他已经想着要瞒着顾寻安了。
倘若她突然担心起来,肚子里的孩子也会有影响。
顾寻安老早就坐在休息室里面等候他了。
在见到靳昭烈的第一眼时,顾寻安的反应就是开始软糯糯的撒娇。
“你到底去干吗了,我等你这么久。”说着,她的手不自主的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之上。
靳昭烈先放下了自己内心的担忧,换上了笑脸,对她说:“孩子怎么样?医生是怎么说的?”
顾寻安的脸微微泛红。
“孩子是没有什么事情啦,挺健康的,现在慢慢开始成形了,但是就是医生说我吃的有些太多了,别孩子倒是再过大了,那就难办了。”她说道。
靳昭烈笑。
“谁让你一天嘴一直都不闲下来呢。”
这两个人每次都这样,闲来无事的时候,就喜欢这样互相斗嘴,互相打趣。
回家的路上,车里却变得异常的沉默。
顾寻安的直觉告诉她,靳昭烈的心里绝对又放了个事情,不然的话,也不至于会无言到这种程度。
“给你一个机会,是你自己告诉我,还是让我继续自己猜。”顾寻安冷不防开口。
靳昭烈被惊得一个哆嗦,这女人是自己肚子里面的蛔虫吗?怎么自己什么都没做,她就知道他一定有事了呢?
“我,我没事啊,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这还是他头一次这么慌乱。
现在满脑子里面都是顾寻安要是知道他这件事情以后,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态度。
“你绝对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快说吧,趁着我还没有从别人那里知道。”
她一向都是这样,最讨厌欺骗。
如果真的有事的话,一定要自己过来给她说清楚,这样,她不但不会生气,反而还会自责是自己过于着急。
但是如果她是从别人口中得知的话,那性质就不一样了。
任何的话,从别人的嘴里说出来的时候,就会变味,她一直都坚信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