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八章老朋友的问候
作品:《强取豪夺:二少,求放过》 靳哲言听得鼻头一酸。
周婉梅自顾自的坐在了小床上面,用手不断的锤着自己的尾椎那里。
他的心里非常的自责。
“对不起,妈,觉得我也是一时半会没有忍住,才多喝了两杯。”靳哲言说道。
周婉梅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听着。
她现在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儿子长大了,翅膀硬了,哪有还听妈妈的话的道理。
“你已经是个成年人了,凡事做的时候要提前想一下后果,倘若昨天我再睡的死一些的话,可能你就被冻死在门外了。”
周婉梅毫不夸张的讲,事实本就如此。
靳哲言现在想到昨天那些人说的话,都还有些气恼。
“没有人愿意帮我,事到如今,我该怎么办才好啊?”他略显颓唐。
靳氏集团。
“烈,据我们调查,如今靳哲言母子二人住在一个小招待所里,还没有什么举动,只是好像这周过后,他们就不能住在那里了。”简上松说道。
靳昭烈在看报纸,听到这里以后,抬了一下眼。
“是么?我舅舅现在都开始住招待所了。”
“千真万确。”简上松肯定的说道。
靳昭烈点点头。
看样子现在,正是他们要收网的时候了。
“简,给他们抛出去一个橄榄枝吧,我想亲自去见一下我的舅舅。”
简上松明白他的意思,马上就去着手安排了。
顾寻安因为最近乐团里面有事情,所以白天的时候,基本上不在靳家里待。
好在现在顾天昊已经习惯了那里的生活节奏,就算是没有顾寻安一直陪在身边,他也能够乖乖听话。
靳昭烈站起身来,走向窗边,看到立交桥上那来来往往的车辆,心里也跟着沉了下来。
“简,它们就像是蚂蚁一样,在我这个角度来看,想碾死它们,就是动一动手指头的事情。”
简上松知道靳昭烈所言其他。
“烈,你是想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吗?”
靳昭烈不发一言。
与此同时,招待所里。
正当靳哲言愁的不可开交的时候,一电话打了过来。
“喂,哲言啊,听说你回来了!”对面传来了那人的声音,十分爽朗。
靳哲言一听就知道他是谁。
这是向来与他不是特别交好的向某。
但是现在,死马也要被当做活马来医了!只要有人愿意给他们打电话来,那就说明是在意他的。
“是啊,国外待不下去了,我妈妈也想回来看看了。”他还是不想将自己过得有多惨的事情说出来。
那人听了以后,反而发出了很同情的声音。
“今天晚上一起出来聚一聚吧!我们好久都没有见过面了!正好趁着这个时候,好好的聊一下。”
靳哲言很爽快的答应了。
挂了电话以后,他便开始翻箱子找自己那套最好的西装,不管怎样,面子上面,一定要做全了。
“你穿的这样惹眼,难道就不怕吗?”周婉梅见了以后,好心问道。
“我怕什么?身正不怕影子斜!”靳哲言现在倒是莫名的坦荡。
周婉梅叹了口气,看了一眼在镜子前面精心打扮的儿子后,又翻过身去,闭目养神了。
晚上八点。
靳哲言特地还打了个的来到了这间酒店门前。
一下车,他便往手上吐了点唾沫,用它来将自己的头发捋得更光溜一些。
这一幕,都被站在高处的靳昭烈看进了眼底。
今天晚上,是他举办的一次晚宴,来的可全都是靳哲言以前的党羽。
简上松为此,心里还有担忧。
“烈,难道你就不怕他们当场就联合起来吗?”
“杀鸡儆猴。”
靳哲言怀着一颗激动的心进到了会场中,绕了一圈以后,他才发现,这里的绝大多数人都是自己认识的。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人的身影出现在了楼梯处。
“舅舅,好久不见。”
靳昭烈的声音传了过来,靳哲言只觉得一盆子凉水好像从头上直冲冲的倒下来了一样。
“怎么是你?”靳哲言没好气的说道。
他用手烦躁的解了解脖子上的领带。
“舅舅真是健忘。”靳昭烈从楼上慢慢悠悠的走了下来,一直来到他的面前。
靳哲言往后退了退,只觉得自己的肩膀好像被人拍了一巴掌。
他一回头,就看到了满脸笑容的向某。
“哲言,你也是刚回来,我们还没有好好聊聊呢!”
话还没有说完,靳哲言就朝着门边走了。
靳昭烈给门口的保安使了一个眼色。
还没有等他走到门口,就已经被拦住了。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靳哲言满眼的红血丝,气急败坏的说道。
靳昭烈倒是淡定的笑笑。
对于他而言,这种场面见得多了。
“我只是想要见舅舅一面,顺便和你谈谈将来的事情。”他说着,便又走向了靳哲言。
周围的人都看向了他们这里,大家都纷纷过来敬靳昭烈酒。
靳哲言看着那些人一个个那阿谀奉承的脸,心里有着说不上来的恶心。
以前自己还是总裁的时候,那些人也是这么做的。
“我记得你们以前都是我舅舅的好朋友,怎么现在只敬我一个人酒?”靳昭烈明知故问。
旁边的人听了以后,都又拿着酒杯走向了靳哲言。
“拿走!”他大臂一挥,酒杯全部都被打到了地上。
霎时间,会场里的气氛一下子就紧张到了冰点。
靳昭烈倒是不慌不乱的,依旧面带微笑。
“我以为你今天会将你母亲一起带来呢!”
靳哲言冷笑一声。
“要抓的话,随便你,只希望你的速度能够快一点,咱们两不耽搁。”他冲着靳昭烈喊道。
“我现在还不想抓你呢,只不过今天就是请你来喝喝酒聊聊天罢了,是你自己没有想开。”靳昭烈说道。
周婉梅的电话打了过来,他想要去接的时候,靳昭烈便也探头过来看了一眼。
“接。”这一个字,就足以听出他现在的底气有多么的足。
靳哲言看向靳昭烈,后背出了很多的冷汗。
他的手都开始变得有些颤抖了。
“儿子,你什么时候回来?”周婉梅此刻一个人在招待所里,就算门已经被她给反锁了,却还是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