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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老板爱吃窝边草》 “EMBA?好端端的去念那个做什么?”
“其实……是因为乔仲桀。”
“啥!他要你去念的吗?”她知道君蔓这个傻女孩一定是为了爱。
“当然不是,我只是觉得要跟他在一起,自己的素质也不能太差。”
“你确定他不是跟你玩一玩的吧?你不要被玩弄了还不知道。”卓芸比较担心的是这个。
君蔓从以前就是个乖乖牌,这样乖乖的女人很得男人喜爱的,就怕她把感情放得太重,到时受伤最大的,就是那个陷得最深的人。
“不会啦!他不是这样的人,我相信他。对吧,宝贵?”她还傻傻地问着宝贵,想当然耳,不会有狗回答人话的。
“你会不会太有把握了一点啊?”
“他不是那种花心、会劈腿的男人。”
“是喔!你又知道了。你可不要谈恋爱就变成全盲,这样很惨的。”
“我不会啦!倒是那天我同事因为报纸上的报导还说了一些很难听的话……只是后来很奇怪的,那些人都递上辞呈了。”
“有些人就是见不得人好,社会就是这样。”卓芸下了结论,“咦,你说他们会不会是你那个执行长男友弄走的?”
她一怔,完全没想过这个可能性。“怎么可能?他应该没听到他们怎么说我的。”事后他没再问,她自然也不会提起。
“是喔!还以为他是解救公主的王子咧!不管它了,反正那些人都离开了,想也没有用。”
“是啊!嗳,现在好想念读书的时候喔!人际关系不会像现在这么复杂。”她有感而发。
“只能说我们都要学着长大……对了,我们改天出来吃饭吧?都好久没见了。”
“好啊!”两人约了时间,再谈笑一阵才依依不舍的挂掉电话。
和卓芸聊过之后,她的心情好多了,有些心事还是女人最懂,这种事就算是告诉乔仲桀他也不会懂的,反而只会斥责她想太多。
不能再想了,她制止自己。随后,松开宝贵,她得去洗澡了。
叮咚叮咚——
当齐君蔓正要打开浴室水龙头淋浴时,外头传来门铃声和宝贵尖细的叫声。
可她已经脱光衣服了,只好拿了件大浴袍披上冲出来问道:“谁呀?”
“我。”
简短的一个字,就足够让她清楚是谁找她了。
“等我一下,我马上好。”说罢,马上就要踅回浴室穿衣。
“你在做什么?”
“我、我要准备洗澡,等一下我马上……”
“先过来开门。”乔仲桀不耐的打断她。
她就像白天身为他的秘书那般不敢违抗他,立刻把门打开。门一开她就想溜回浴室,想有宝贵招呼他就行了,宝贵可是一见到他来便在他脚边兜来兜去凑热闹。
不料,他的大手比她的动作还快,轻轻一扯,就将她带到自己的怀中。
“呃,你……”她微微抗拒着他,他那坚硬扎实的胸膛、稳定的心跳让她很有安全感却也教她有着惧怕,这个男人很危险,仿佛欺近他就要有被焚烈的感觉,可她又不舍,不想离开这悍霸的男人。
充斥在两人周身的,是种用矛盾和力量结合的氛围。
“我们一起洗。”砰地一声,他将大门踢上了,还顺势托起了她的腰际。
“什么?那个……”她一傻,被他这道决定给吓住了。
“哪个?”他凝着她,好似在期待她拿什么理由来拒绝他这个男朋友甜蜜的邀约。
被他那布满欲望的眼神凝盯着,她羞得不知所措。
虽然,两人有过亲密的接触,但还不曾这么深入,她不是太习惯他这样的掠夺方式,体内却有股声音要她接受这样的触碰和挑情。
她愿意将自己给他,可这样好羞人啦!
“怎么不说话?”他还在等着。
情急之下,她随便指了宝贵的方向,嫁祸给它。“那个……宝贵在看。”
“哈……它看它的,我们洗我们的。”他拖着她进入浴室。
羞怯怯的她很诱人,勾起他想一口吞噬的渴望,令他无暇顾及其他。
今天,那边要他回去,令他很烦躁,这样周而复始的恶劣心情总是想要有个宣泄的出口。
今晚,他忽然有想念她的冲动,白日在办公室的客气以对,让他怀念起她私底下对他的微笑,所以他飞车过来,体内有股说不出的激动,希望再瞧见她恬淡令人舒心的脸蛋。
今夜,他不想放过她。
“搬过来跟我一起住。”欢愉过后,他斜倚在她的上方,瞧着她那酡红的芙颜。
“嗯?”她不想动,一部分是刚才的欢爱太过狂野,她还未从云的顶端下来,一部分是真的没有力气再做回应。
他说搬过去一起住是什么意思?
他们要一起上下班、同进同出吗?
没给她机会拒绝,他直截了当地问:“你的租约到什么时候?”
“我是半年一签的,也快到期了。”
“聪明。”他俯身吻住她,微肿的红唇诱着他贪婪地一亲再亲。“我不想跑来跑去,你跟我住一起比较方便。”
“方便什么?我先说清楚我不做你的情妇。”她讨厌他这样,像她是他圈禁的宠物,方便他戏耍逗弄。
“情妇?我也不当你是。”他莞尔,眼底的笑意似在嘲笑她做不来这样的角色。“我想见你时你就在我身边,这样最好了。”
“你无时无刻都想见我吗?”
这就是所谓的相思、想念!他这么刚强的人,会有这样柔情的思绪?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这会儿,精神、体力全都恢复了,彷若这是一颗比定心剂还厉害的药方。
“女人,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他指尖点着她的嘴唇,不让她继续问下去。
“晤……”她抗议,眼睛看着他的指尖,暗示她想要说话。
“好,让你讲。”他拿开手,指尖像是个顽皮的孩子,戏耍了嘴唇之后又去揉弄她细嫩的肌肤。
“我们住在一起,别人看见了怎么办?你不是说……”她不想这只是他在激-情时才有的允诺,但也不想破坏此时的和谐。
“不会有人看见的,你只管搬过来就是。”他们住在一起是两个人的事,跟别人有什么相干?
见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她也没再多说了。今晚,他说了想见她,已是最动听的蜜语甜言,即便是日后分开,她也不会只有空白的记忆。
“嗯,我看就这两天吧!你这里也没什么东西,欠的到时再买就行了。”他环顾四周,她的东西少得可怜,唯一值得搬的,大概就是她的书了。
“嗯。”她依顺地点点头,但随即想到搬过去他家的话,是不是意谓着她在他的心底不一样,至少,比蜜雪儿还不一样?“除了住处,我想其他应该都不会有改变吧?”
“你想改变什么?你的职务还是你的薪水?”忽然,他觉得这像一场交易。
好像她的靠近、她的引人注意都是为了某种目的,这是不是一种利用?此念,让他像只刺猬般竖起防备。
然而,这句问话很伤她。
“你认为我和你在一起为的是什么?钱!”她用力地推开他。“这就是你想的?”
他耸肩,既不承认也不否认,以为自己已经麻痹了,不会再为这种事而痛,想不到,他还不够强悍,仍会为这种可能而震痛心脉。
只不过他擅长伪装,表面上看不出来他的痛。
“你混蛋!”眼泪刷刷刷地滚落了下来,这个男人好可恶!竟是这样想她的,亏她、亏她……
她掉泪的速度就像出闲的水,狂泄,止都止不住。
错看了这样的男人,她是猪头、蠢到没药医了,还交了心、交了身,撕裂的心痛远比不上她此时的难堪、受辱千分之一。
她抽起被他压着的被单将自己团团裹住,像要保护自己再不受到伤害般,畏缩在一旁,心头都揪紧了。
见她哭泣,放肆的大哭,乔仲桀同样也拧了心,这是误会吗?
无措的举止与毫无顾忌的痛哭说明了她的无辜与脆弱,是他想偏,伤了她。
“别哭了。过来!”他拉起她。
“放开。”她拽开他的手,忿地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