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谈论她吗？
    易南烟轻咬下唇，这才突然意识到—
    他们不是别墅里签了保密协议的管家跟佣人，而是可以对她媚态肆意谈论的陌生人。
    但那些视线扎着易南烟的同时，也让她更加兴奋了，她能感觉到，没有内裤兜着，淫水直接放肆的从骚穴淌出，流到腿根。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人比较少的角落，易南烟憋着一口气，整个人因为紧张而发抖。
    虽然说人比较少，那也只是相对比较少，她可以听到远处可以听见操场传来球落地的声音，交杂着交谈声跟惊叫声，还有身后不绝于耳的嬉笑，以及年轻女孩之间的打闹。
    “欸，你们看昨天的剧了吗？”
    “啊啊啊我看了！超级好看！”
    “齁你们先不要说啦，我还没看！”
    那种年轻朝气跟她中间像被狠狠切了一刀，分割成两个世界。
    易南烟没有办法，只能意识清醒的看着自己堕落，落到谷底，匍匐在她的神的脚下。
    易南烟深吸一口气，逼迫自己冷静下来。
    她将包包放在地上，转身背对人群，抖着手，从最上面的釦子一颗颗解开，边解，害怕的同时，水也越流越多。
    易南烟对自己淫荡至极的身体感到羞耻又难堪，她又急又恼，红着眼，几乎要哭出来了。
    解开四颗扣子，她失去耐心的将一对饱满的乳从衣服里拽出来，撩起长裙，露出光溜溜的耻丘，拍了一张全身照。
    怦咚—
    心里好像有什么重重落地了。
    墨亦卿给的指令只要拍一张就够了，易南烟却像是上瘾一样，紧接着换了几个姿势。
    有捧住胸乳揉捏的，有揉自己小逼的，脸上痴态渐渐崭露。
    太阳的温度烘烤在肌肤上，热热的，周遭环境依然吵杂，易南烟却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面，摆出一个又一个姿势。
    “叮咚叮咚—”
    上课钟一响，易南烟的理智线好像瞬间接回去了，她顿时晴天霹雳，不敢置信的愣住，好一会儿，才整理好衣着，往厕所跑去。
    易南烟躲进隔间里，靠着门板，咬着手指喘气，身后像是有什么洪水猛兽在追。
    她把第一张——也就是最正常的那张发给墨亦卿，其他的全部删了。
    删之前难免会看到照片内容。
    易南烟看着照片里陌生的自己，那个长相跟她一模一样的少女，脸上的表情是那么满足，摆出的姿势是那么下流。
    她无助地哭了起来，捧着手机来回踱步，无意识地啃咬指甲。
    墨亦卿应该是在忙，还没回复讯息，易南烟将手机放到一旁，抱住自己的膝盖。
    她好淫荡，好恶心。
    易南烟知道自己不正常，知道自己想要的关系跟一般人不一样，她想成为主人最乖巧的玩具，在主人宣泄欲望的过程中找到自己的价值。
    她一直以为，经过这几年她已经接受自己的了，原来所谓的接受都只是在自欺欺人。
    易南烟自嘲的扯唇，她又对墨亦卿说谎了，她果然还是害怕，甚至厌恶这样下贱的自己。
    她是个烂人。
    她可以将自己欲望摊在他面前乞求他，却不敢自己直面它，还一边享受着欲望的欢愉，一边唾弃自己。
    怎么会有这么卑劣的人呢？
    易南烟不愿再想，提起包包走回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