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踩盘子
作品:《老大是警校毕业的》 一个男人即使小时候很娘很秀气,也不希望人家把他当做女孩子。同理,一个少女,而且是脸庞长得很漂亮身材很匀称的少女,被人在幼年时当成男孩子的事可以说是她的耻辱了。
宋钰莹的脸色变得不怎么好,而且眼圈隐隐的又开始发红了。我急忙把话题引开,向宋爷爷说明来意,我是准备在这拳馆中锻炼身体。宋爷爷因和我爷爷有点交情,也就没有再问我的家里情况,十分痛快的答应下来,让我从明天放学后再正式开始拜师学拳。
宋钰莹留在了拳馆,我独自骑车回了家。到家和妈妈说起,我问爷爷有个姓宋的故交么?妈妈说爷爷他交游广泛,姓宋的没有一百也有八十。然后我把拳馆里的事和妈妈说了。妈妈似乎除了那个小钰别的什么都没有印象。但是最重要的是妈妈表示支持我学拳,我高兴,我莫名其妙的开始盼望和小钰再次见面。
……
建国哥回来的时候,我已经在拳馆学了一个多礼拜了,不是宋爷爷亲自教我拳,而是宋爷爷的小徒弟陆光代师授艺。虽然我始终没有正是拜师,可是陆光他教的很用心。因为我身上常常带伤。
李建国和我、石头再聚会的时候,李建国的眼睛里已经失去了他往日的那种光彩。
金凤大酒店单间,酒过三巡。
“哥怎么回来了?不是留在呼和么?”我问道。
李建国说:“你李哥我啊,报国无门啊。”说着竟然哭了。
有些人说不相信流氓会哭,但其实流氓也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他刚从娘胎出来时也是的和你我别无二致的一块软肉。每一个痞子都是一块顽铁,被社会这块磨刀石打磨的越来越锋利,总有一天,这些流氓在彻底明白了自己的长处之后,他们就像一把抵在心口上的尖刀。
李建国被这个社会给草了,他拿着通知去了呼和报道,却被告知通知作废,这其中肯定有一些门道,如果一开始就弄错的话,作为单位一般来说都会将错就错的,毕竟用谁不用谁还是单位说了算,单位不会承认这样的错误。而通知已经发出,等人家来报道却宣告作废,只能说明,李建国的名额被某个不知名的警校学生给顶了,后来经过内部人士验证了我们的猜想。
这其实是他第二次被草了,第一次就是他于警校毕业,毕业时成绩为警校当届毕业生里成绩最优秀的第一名,可以称得上是警校状元。可是就是这个警校的状元,毕业后拿到的不是派遣证,而是待业证。
仇恨像野草一样在李建国的思想里生根发芽蔓延开来,他找不到真正的敌人,他不知道他该向谁讨回这一切。
越是难过我们就越是放声高歌,“心若在,梦就在,天地之间还有真爱——唉——论成败,人生豪迈,只不过从头再来!”
唱的正是动情处,三人结拜为兄弟,李建国为大哥,我为老二,石头为老三。其实石头比我岁数要大一点。我估计这种排法接近按大小个站队的排法。
对着窗外的月亮拜了几拜,“李建国、吴乾柯、石涛结拜为异姓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声音在包厢中响起。至此,一个以李建国为核心,我和石头为主要成员的团伙正式成立了。
既然结拜了,从此兄弟们要敞开天窗说亮话,李建国问:“石头,你说的机械厂里碟现在还能弄么?”
石头想了想迟疑的说:“能是能,可是哥……你不是不做么?”
李建国说:“如今我不能光为自己考虑了,你们是我的兄弟,我不能让你们受苦,我要咱哥几个都有钱花。”
石头xiōng有成竹的用手指蘸着酒在桌子上开始画地图,他边画边说:“厂子的大门朝西开,四周都是砖头垒的两米三左右的围墙,上面还有铁丝网。”
我问道:“翻墙进去么?”
石头说:“翻墙进去肯定是最捷径的方法。厂区内部为田字形结构,分为四个区域,平均一个区域包含两个车间。在大门有两个摄像头,每个车间门前各有一个摄像头,还有锅炉房旁边的财务室有门前一对摄像头。不过这些摄像头拍摄的画面并不显示在收发室。”
李建国问道:“你找到不在摄像范围内的路线了么?”
石头摇摇头说:“还没有,我们只要在衣服上做些伪装就可以了。”
李建国说:“你说的服饰伪装只适用于侦查。今天晚上我带你们去看看。”
……
晚上九点多,天刚擦黑,李建国回家换了一件灰色的长袖T恤,下身穿着卡其色的工装裤,还带出来一套他在警校时的作训服让我换上。
石头把我和李建国带到机械厂的南侧院墙下。
李建国说:“石头你回去吧。”
石头一愣,说:“李哥你这是……”
李建国说:“让你回去就回去,今天又不干,干的时候自然会叫上你。”
石头悻悻地走了。
我问李建国为什么要赶石头走。李建国说:“石头对机械厂院里的如此的了解,恐怕他已经来过好几回了。人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他还是少在这附近露面比较好。”
我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我明白了。咱们什么时候进去?”
李建国道:“不急,先转几圈再说。”
然后我和李建国在机械厂附近的小卖铺里买了两瓶啤酒和几袋小腌萝卜,两个人坐在小卖铺里的小板凳上,边喝边看着窗外,小卖铺的老板问我俩在附近上班啊?李建国说我们是学生,来爬东山的,刚下山有点累,吃点再回家。
我挺佩服李建国的,谎话说起来面不改色心不跳,丝毫的迟疑都没有。有人说李建国像三国里的张飞,勇是真勇,唯一的弱点就是不会审时度势。我看则不然,李建国粗中有细,有勇有谋,并非看不清局势,而是敢他人所不敢,为他人所不能为,越是千钧一发他反而越是举重若轻,这正是他酿成日后悲剧的原因之一。
窗外奠全黑了的时候,李建国结了账带我走出商店,先去了机械厂的正门,从收发室的窗户上看到一个干枯瘦小老头正在看电视,门口的大灯看样子是要整夜整夜的亮着,给绿色的大栅栏门上镀上一层橘黄色的光。
的确有两个摄像头挂在大门的两侧,虽然摄像头下面的小红灯没有亮,并不代表它没在工作状态中。
李建国有和我转到了院子的北侧,却发现这个田字形格局的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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