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方吃饭比较快，吃完后笑道：“你们先吃，我回去给我们另一位股东打电话，看看她有没有空过去一趟，具体的装修方案和报价还是她来算的。”
    “好的，辛苦秦先生了。”栗蓉本想顺便问问价格，不过还是被她忍住了。
    秦方回到房间，找到郑芸的手机号打了过去。
    电话很快被接通，一道清脆又干练的女声传来：“喂，秦方。”
    “大美女，忙不现在？”秦方笑眯眯问道。
    “忙。”郑芸的回答很简短。
    秦方知道这女人要操心的事挺多，心里一疼，劝道：“忙就再多招点人，不是跟你说了吗，很多事不用亲力亲为的。”
    一阵笑声从话筒里传来，郑芸轻快的声音传来：“骗你的，没那么忙。姐这么大一老板，还能跟业务员似的吗，活都被我分出去了。”
    秦方翻了个白眼，不过心情也放松下来，笑道：“敢耍我，看我见面不收拾你。对了，上次不是说过，咱们要对外扩张吗，考虑的怎么样了？”
    “我以为你都忘了呢。”郑芸语气有些幽怨，随后说出了她的想法：“甭管怎么样，我觉得先把公司开过去，好好宣传下。如果前期打不出名气，咱们就在价格上让让利，用低价吸引顾客。”
    “地点你想定在哪？”秦方又问。
    “周围的市区都行，方便。临沧市或者丰玉市，实在不行静曲市也行，这城市还繁华。”郑芸快速回道。
    秦方稳声问：“春明市怎么样？”
    郑芸愣了愣，随后笑了出来：“哪儿都行，在哪不是从头开始呀。”
    “我在燕京这边碰到了一个人，她们有个商场，地点在春明市。风水不是特别好，她们先前找了云滇省的风水大师，不过效果不行，现在想重新改造下风水。这件事在春明市应该有一些影响，咱们可以借这个项目，在春明市打出名气。而且春明市是省会，咱们公司如果能在省会打响名气，再朝云滇省下面的市扩张，那就容易多了。”秦方娓娓而谈道。
    郑芸明白秦方的意思，这种自上而下的推广，确实符合当今的推广潮流。这就好比一个公司里，老板感觉有品位、很喜欢的东西，员工们也会下意识感觉这个商品不错。
    而且秦方能在春明市，找到一个商场的大项目。郑芸心里欣喜的同时，更多的还是感动。
    自打和秦方合作以来，明面上看，公司的内外发展全靠她一个人，秦方基本是个甩手掌柜。
    但公司朝前走的每一步，都是秦方把最困难的开头做出来！
    这次她说要扩大公司的经营区域，秦方答应后就一直没理会她。本以为秦方都忘了，却没料到在今天给了她这么大一个惊喜。
    她不清楚秦方是怎么做到的，每一次秦方都把自己的付出表现的轻描淡写，而对她的付出却一直称赞。但她心里清楚的是，秦方的每一步，都绝不容易。不然怎么她就做不到呢？别家装修公司怎么做不到呢？
    郑芸是个很骄傲的女人，从能力、性格等方方面面，向来不会高看男人一眼。但秦方的这份气度，却如一根丝线，牢牢将她吸引。
    “好，那咱们就定春明市，这个商场咱们什么时候去看看？”郑芸当机立断，做出了决定。
    “我和对方都在燕京，十一点的飞机，下午两点能到春明市，三点能到对方商场。要是你今天有空，最好今天赶过来。”秦方说出了行程。
    郑芸沉默了半分钟，其实是打开了航班软件查了查，随后说道：“我这也有飞机起飞，十二点半就能到春明，那我今天带人过去。不说了，时间紧，我这安排人。”
    “好的，辛苦了！”
    两人都不是啰嗦的人，直接挂了电话。
    挂上电话后，郑芸立刻确认随行人员，又把订购机票、准备测量仪器等工作安排下去。一切虽然紧张，但都有条不紊地进行。
    ……
    十点五十，秦方三人就已经坐上了飞机。十一点钟，飞机准时在地面滑动。速度达到飞行标准后，机舱里稍微颠簸了下，飞机就腾空而起。
    等飞机飞到平流层后，机舱终于安稳下来。
    秦方是客人，李苗给她安排的靠窗的位置。栗总因为要和秦方聊事情，只能坐在了秦方和李苗的中间。
    虽然栗蓉年岁不小，好在气质什么的都不错，挨着她坐倒不觉得难受。这一路聊着天，时间到是飞快。
    不到下午两点，飞机就落了地，两人下了飞机，拿好行李，栗蓉的公司已经有人过来接站。
    坐上一辆商务车，栗蓉吩咐道：“去万辰购物中心。”
    郑芸接到秦方的通知，已经在万辰购物中心等候。等秦方到了，正好就看到靓丽身影的郑大美女，此刻站在购物中心门口等着呢。
    冲着郑芸招招手，示意她等一等，秦方对开车的司机说道：“兄弟，辛苦您围着这购物中心绕一圈。”
    “绕一圈。”栗蓉吩咐道。
    司机没有怠慢，方向盘一打，围着建筑公司顺时针转悠起来。
    转一圈后，栗蓉问道：“秦先生，还要做什么吗？”
    “看完了，咱们下车吧。”秦方应道。
    下车后，秦方带栗蓉来到郑芸身边，给双方的人介绍道：“栗总，李秘书，这位是我们‘方芸建筑公司’的另一位股东，郑芸。在建筑方面很有造诣，华清大学毕业，又在米国哈佛进修了五年，在国际获得过无数奖项。郑芸，这位是栗蓉栗总。”
    栗蓉闻言颇为诧异。
    华清大学已经代表了华夏最高学府的实力，郑芸竟然毕业后，还能再去哈佛进修五年，这份资历放眼整个装修行业都屈指可数了吧？这家建筑公司，还真有几分实力。
    “郑总您好，没想到您学历这么高，就羡慕您这种又好看又聪明的人。让您大老远跑一趟，真苦您了！”栗蓉热情说道。
    栗蓉的态度很好，郑芸脸上也洋溢着热情的笑容：“栗总您客气了。”
    “秦先生，现在需要做什么？”栗蓉不知道秦方的步骤，扭头看向秦方询问。
    “进去看看吧。”秦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