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安慰
作品:《爱妃,医了本王吧》 捉了带路的老鼠,接下去便应该去救人了,时候耽误不得,希望那些土匪没有白日宣。淫的爱好。
正在计划如何袭击乱人岗,暗中救人,却是遇到了很多难题。
比如乱人岗的巡卫布在什么地方?有哪些机关?内部成员的结构是什么?什么人最难对付?
这些问题都得通通问一个人,然后这个人仿佛一个河蚌,死活也不说。
卫初晴先是威逼厉喝,然而对厚脸皮的左俭德毫无作用,这家伙还一个劲地呼天抢地,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没办法之下,卫初晴只好严刑逼供了。
“你要是再不说的话,我就给你动一个小手术,让你消除男人的烦恼,上茅房的时候,一阵轻松舒畅!”她拿着刚才的匕首,在眼前比划来比划去,意味深长地瞥着左俭德的裤裆。
“哎哟喂,我的亲亲大小姐!我的姑奶奶喂!就算把我剁成肉泥,我也说不出来啊!
我都离开乱人岗十七年了,哪还知道那里现在是怎么样的?你要布防的话,去那里随便抓个人出来就行了,求你大人大量,饶了我吧!”
左俭德痛哭流涕地说道,浑身被束缚着,不能动弹,看着眼前可怕的女人,冷汗刷刷直流。
看他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像是被欺负惨了,虽然更邋遢了些,倒是比嬉皮笑脸的时候可爱多了。
只是他这样子,好像的确不知情,毕竟过去的十七年,乱人岗内部的变动应该不小。
卫初晴踱步在茶馆的雅间里,眉头紧锁,这种关键时刻,越急脑子就转得越快,快得要糊锅了。
“小姐,咱们先回一趟王府吧!”明夕不知怎么的,再回屋里的时候,如花般的脸已失去了颜色,像是被霜打了一样。
刚才让她回去王府找侍卫,探入乱人岗救人,这丫头走的时间倒不长,可正事没办好,还带了一个坏消息。
“王爷怎么会触怒了龙颜?还禁足一个月!那他明日还得去校场阅兵……”卫初晴睁大了眼睛,惊诧万分,这事态怎么会急速下滑,昨日不挺好的么?
为了更好地管理训练军队,他还委托她去取兵书,再说她没费多大力气,可一想到淳于澈为了培训士兵,付出了很多心力,便觉得这个结果对他很不公平。
“我让你带的侍卫呢?”淳于澈出事了,她必须得回去一趟,而她这边的事也没有解决,得找个人替自己办了。
“明夕,这个泼皮交给你了,不管用什么方法,把他嘴巴给我撬开,我下午会再来这里,务必问出乱人岗的入口与退路。”
卫初晴对明夕交代了几句,必须得问清楚了,要是对方还是不老实,就拿烛火熏他的眼睛,哭瞎他好了。
她嘱咐完了就出门,却意外的在门口见到了白阳。
明夕倒是带回来了一个侍卫,可是对方今个已经没空替她做事,而是心急火燎地催着她回府。
这边的左俭德听到自己要熏烤,再次吓得牙关打颤,不愧是赤昀第一恶女,够狠够野蛮。
明夕也愣住了,虽没有亲眼见到过小姐杀人,可洗劫青铜院一事便可以看出小姐的有勇有谋,而崇德坊惩治恶奴的事已经传得沸沸扬扬,弄得全城尽知了,百姓们口中的卫府大小姐,生性自负,目空一切,且手段狠辣,出手无情。
可作为时刻跟在她身边的人,虽然无法摸透她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然而从她做每一件事情的意图,可以看出她是个胸怀博爱的人。
她从不为了维护自己的私利而去伤害别人,而是尽其所能的去帮助有需要的人,要说她心眼小,那么让那些淡漠自私的普通人,也得自愧弗如。
明夕叹了口气,眼里闪动着难以琢磨的光,最后轻轻掩上了眼睛,唇角露出冷笑,再次睁眼,目光一直坚定刚毅,一步步走近左俭德,这股萧索的气息,吓得对方的牙齿,又是一阵打颤。
“这事怎么会发展到这种地步?引发事由的人现在在哪里?”卫初晴在回王府的路上,已经从白阳口中,王爷被禁足的背后秘密。
这事还得从前天说起,那日淳于澈身边的副将来了王府,通报黄营与红营日常兵演的状况,而后就是卫初晴实验失败,制造一场爆炸。
侍卫们在打扫了废墟的事,这位副将从废墟里拾到了很多半成品炸弹,而后在今日兵演时,黄营突袭了红营,炸了对方的主力军,险胜一招。
如果事情到这里便结束,也算一桩好事。当然事情不可能完,因为这事闹出来人命,红营死了不少的士兵,存活下来的也是缺胳膊断腿,而这只是一场普通的兵演,不需要真刀真。枪实干。
双方打得再激烈,也得拿捏住自己的力度,不危及对方生命,是兵演的常规,既然有人手段狠辣,弄出人命,就想逃不过军法的处置。
如今黄营的士兵罪责难逃,而未出面的主帅也得连带受罪。
皇帝今日痛斥了一统黄营的卑劣行径,而后下了圣旨,要斩杀那位主事的副将,而黄营的士兵则降为乡兵,下乡劳作,这般惩罚其实还留了一丝余地,这个判决传出去,不会有人鸣不平。
黄帝念在淮清王过去的功勋,又加之他当时不在场,认为此事与他关系不大,但是作为主帅,管教不严,也得受到惩处,禁足在府一月,俸禄减半,比起手下的惨况,皇帝似乎对他留了情面,处决的其实也不算重。
听完了白阳的讲述,卫初晴目瞪口呆,这事原来还是她起了个头,不过这位副将小兄弟,怎么可以不经过同意,随便去捡人家的东西?
但他很有脑子,一堆垃圾,也能用来算计人,然而确实大胆了些,那是炸弹而不是火炮,怎么可以随便用它来对付自己人?
虽然双方是不同阵营,可都是七玄王朝的士兵,都是同袍,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怨,非得闹出人命不可?
这事她可难管了,说实话,黄营是理亏的一方,其中根本没什么阴谋算计,而是鲁莽所致,红营这次很无辜,败了不说,还损兵折将。道理上站不住,连诉诸外力都不行,这事很难挽回了。
卫初晴想得头大,自己这边的事有够火急火燎了,还想找王府的人求助,可现在倒好,淳于澈也是自顾不暇,这两种事同时发生,当真是叫人手足无措,应接不暇。
他被禁足一个月,那么明日的阅兵就举行不了,或许没有人知道他有多努力,可这几日时刻待在他身边的人,怎能不为他的失意而惋惜?
见到淳于澈的时候,卫初晴努力露出个笑容,不去想那些烦恼事,从丫鬟的手中端过一杯茶,喝了一口,压住心中的热燥,然后走到书案后的人身边,伸手去摸他披泄在后背上的长发。
“王爷,你累了么?”她想着怎样去安慰他。
“我不在的时候,你出去做了什么?”淳于澈没有回答她的话,倒是问起了她的行动,脸上没什么表情,可语气比平时放软了很多。
“我出去逛了个街,约了一些丐帮弟子吃了顿饭,你也知道我现在已经是丐帮帮主的记名弟子,在江湖上威望可不小,很多大侠都想起来巴结我,约了不少的饭局,最近真的很忙。”某人肆意地吹牛道,脸上透着骄傲,像株迎风草似地摇头摆尾。
“近日我有休假,你想去什么地方,我可以陪你去。”淳于澈顺手揽过她的腰,将她放在自己的膝间,像平日里抱着纵歌一般,轻蹭着她的发心。
“如果你有麻烦的话,我也可以替你解决。”
本来听了上一句,卫初晴还在肚子里想道:你都被禁足了,怎么还有空陪我出去?可当对方说到最后一句,她惊讶了,他是怎么知道她有麻烦了?
“你披头散发地跑进我这里来,脸上似哭似笑,若非有事,又岂会会是这般模样?”他观察得还真仔细!卫初晴哪还顾及自己的仪表,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管这些无谓的东西。
“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有人讹了我的钱,我不甘心罢了。”这爷现在也是泥菩萨过江,也别再麻烦他了。
“你这次想做什么,我不会拦你,但若要涉险,必先知会我一声。”淳于澈知道她是只爱闯祸的野猫,这回也不阻拦她了,既然有人讹了她的银子,自然得承受她的穷追猛打。
以这个女人的嚣张狂妄,他不会担忧她会吃亏。
“爷,我给你讲个笑话吧!”卫初晴环上他的脖子,亲昵地在他耳边嘻嘻笑道。
“说什么笑话?”淳于澈耳朵微微一红,他的身体要比普通男子敏感很多,被她这一下戏弄,手臂不要抱紧了一些。
“嗯……”原本要嬉闹着他的人,感觉到了两人紧贴的部位发生的变化,胸脯微颤,垂下了眼帘,她忽而不想说笑话了,其实还有让他开心的事可以做。
半个时辰后,她浑身乏力地趴在他怀里,身上只披了一件轻薄的长衫,那是他的外衫,衣裳底下一丝不挂,光滑紧致的小腿跪在他的腰侧,沁着细密的汗珠。
她果真大胆得很,竟然在太师椅上与他翻云覆雨,而且这次全程都是她在主动,对方只要舒服的享受就行了。
“爷,咱们这样像不像一对奸夫淫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