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空间隐世

作品:《兽宠下堂妃

    按这样推算下去,九个月后,她就可以收成一大批的成药材,等到孩子生下来,她就可以离开天鹰堡,出去自立门户。
    凭着她前世学习的“九龙摆尾针灸术”和现代医学知识,再加上这段时间在岑大夫这里看的一大堆药书,出去开个什么医馆的,指不定也能混个闲散神医当当,到时候,四方行医,逍遥江湖,多好啊!
    忙碌起来的日子过得特别充实,也特别踏实。
    每天早上,龙悦会看几小时的医书,然后下午,再给巡视一下那些瓜果药材,困了再睡一会。
    这手镯空间内,是没有白天和黑夜之分的,一直保持着恒温的白昼状态,生活在这里,整个身心都宁静而平和,极为舒适。
    就连龙悦一直担心的心疾,也很久都没有发作过。
    刚开始的时候,她还担心,自己有心疾,这个孩子能不能保得住也是个问题,现在看来,千舞姐姐当时帮她治疗的时候,应该也顺手帮她的心疾治了一下。
    不过,心疾还是没有根治完好,这个她倒是能感觉得到的,至于为什么没治好,她没有问,她相信,千舞姐姐是不会害她的,否则的话,她也不用把手镯空间这么珍贵的法宝送给自己了。
    眨眨眼,时间便过去了三个多月。
    龙悦肚子里的宝宝也有四个多月,在第一次胎动的时候,龙悦充满了喜悦,第一次感觉到了为人母的那种强烈的责任感。
    与此同时,药庐的岑大夫也渐渐地感觉到了不对劲。
    他发现,自己的药材会无缘无故的不见了,自己收藏的医书想看的时候找不到了,开始,他以为自己年纪大了,记性不好老眼昏花什么的,可过不了几天,那医书又自己回来了。
    这来来去去的次数多了,岑大夫便留了个心眼。
    一般情况下,龙悦想要拿医书的时候,都会选择在岑大夫入睡之后才出现。
    这一天,也不例外。
    她看到岑大夫睡熟了,发出轻微的鼾声,偷偷地朝他老人家扮了个鬼脸,便利用手镯空间的隐身,进入藏书房,这才偷偷地从空间显身出来。
    她小心翼翼地将看完的那本医书摆回了原位,又再找了一本,正想要返回空间,突然,屋内的灯亮了起来。
    龙悦吓了一跳,回过身一看,岑大夫正瞪着一双大眼,不敢置信地看着她,“你、你、少夫人?”
    龙悦赶紧朝他“嘘”了一声,以免惊醒了小药童和其他人。
    岑大夫看着龙悦那微微鼓起的肚子,又惊又喜,赶紧关上了门,又示意她坐下,“夫人,这段时间你藏到哪去了?堡主他快急疯了!”
    龙悦朝岑大夫露出一丝苦笑,“岑大夫,我能相信你吗?”
    岑大夫用力地点了点头,微微笑道,“当然!医者父母心,只要夫人愿意,尽管把老夫当成您的父亲一样倾诉心声,老夫可以保证,夫人告诉老夫的,不得夫人允许,一句都不会从老夫的嘴里泄露出去。”
    龙悦感激地看着面前的这个长者,“谢谢你,岑大夫。”
    接着,她便将自己与单于烈、萧逸、以及龙炽的恩怨纠葛全都说了出来。
    “岑大夫,这下你应该理解,为什么我执意要离开,不和堡主成亲了吧?”
    岑大夫一脸凝重,伸手抚须,“老夫理解夫人的选择,在这件事情上,的确是堡主做错了。只不过,夫人可曾想过孩子,若是夫人执意要和堡主分开,对孩子来说,那将是一个很大的心灵伤害。而且,依老夫看来,堡主他确实是一心一意对待夫人,难道夫人真的就不能再给堡主一个机会?”
    “岑大夫,这些我都想过,可是,我过不了自己的这个坎。也许有一天我会原谅他,但绝对不是现在。”
    岑大夫轻叹一声,“那夫人现在打算怎么办?”
    龙悦朝他俏皮地笑了笑,“岑大夫,你不用担心我,上一次我大难不死,得蒙贵人相助,不但身体好了,也得到贵人赏赐的一件宝物。不过,有些事我答应了贵人要保密,所以请原谅我没办法告诉你。原本我是想着,一个人先藏在这里,待孩子生下以后,我再离开,没有想到,竟然会被岑大夫你给发现了,现在,我只求岑大夫能帮我保守这个秘密,如果堡主知道我还在这里,那我会马上离开。”
    “别,别,夫人,你尽管在这里安心住下,如果夫人不想让堡主知道,那老夫便不说,你看如何?”
    看到岑大夫那一脸紧张的样,龙悦浅浅一笑,“那悦儿就谢谢岑大夫了。”
    “客气客气。”
    “那悦儿就先回去了!”
    “呃?夫人,您住在哪啊?老夫送你一程吧?”
    “不用,岑大夫,我可是住在仙境哦!你们凡人是去不了的。”龙悦俏皮地朝他吐了吐舌,站了起身,神念一动,又瞬间闪身回了空间内。
    岑大夫看着空空如也的凳子,一时之间,有些恍神。
    难道夫人真的学会了仙术?竟能这样来去自如?让人完全察觉不到她的行踪?这就难怪了,难怪夫人能躲过堡内这么多高手的追踪,她若想躲,你根本就发现不了她。
    没有想到,夫人她看起来外表柔弱,骨子里竟然强硬如厮。
    按理说吧,一夜夫妻百日恩,更何况,她都已经有了堡主的骨肉,本该退一步,与堡主恩爱相守才是,可她却为了自己的骨气,硬是让堡主吃尽了苦头,而这苦头,还不知道要吃到哪一天才是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