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木马上摇到插烂H
作品:《桃挖核香蕉扒(NPH)》 郗予切了一声:“你也关在这里啊,刚才听你骂人就知道是你,被打了?”
何止被打,他现在身体上都是伤口,眼睛都肿的只能眯成一条缝。
郗予也没好到哪去:“我被几个人轮着殴打,他们还把我丢进冷池里。”
“活该。”他淡漠吐出。
“喂你这人!要不是你当初提的建议一块逃,能被抓回来成现在这样吗?”
“爷又没让你们跟着跑,爷自己抱着她跑的谁让你们追上来了?”
他咬着牙发出口水滋滋声。
似乎的确是这样的没错。
“那现在怎么办!”
“爷怎么知道!”
郗予越想越气:“不知道4405怎么样了,反正下场肯定没有比我们好到哪去。”
这让他想起来了周北易和他哥的那个语气,眼神,对月里葵肯定不会好到有多心疼她。
“妈的!”禾渊急的起身,顶着一张猪头脸问:“有没有什么办法给墙砸开!你刚才是用什么砸的!”
“就,就我手上的链子啊,你不会没有吧?”
他看了自己脚上的铁链,虽然打不开,但至少能找准角度拿着铁环去往墙上砸!
于是他卯足全力发狠的一试,直接把脚踝给踢骨折了。
咕咚,咕咚。
无人吭声的地下室,只有少女发出清脆的吞咽声。
她口中含着殷红光滑的龟头,将精液一丝不剩的咽下去。
一旁,玻璃茶杯蒋嗣濯朝她递了过来。
“谢谢主人。”干哑的嗓子带着由衷的感谢,接过那杯淡黄色的液体,还是温热的刚从体内出来,在两个男人的目光下,全部喝完。
“你的主人平时有给你喝这些东西吗?”
奈葵却摇头。
“怎么,不给你喝尿?”周北易声音明显取笑。
“不是的,主人说,这是奖励,平时不会给我喝。”
“比我想象中的手段还要过分,这么忠诚的小奴隶,的确不多见。”
蒋嗣濯将杯子放在了一旁摆满性具桌子上,用下巴指示着身后的木马:“坐上去。”
“是。”
她爬起来,脊背上的伤口触目惊心,止血了也开始烂皮,长发扎成丸子头,许多乱糟糟的毛发炸开,也不觉得难看。
岔开双腿,受伤的穴口在木马上的圆柱磨磨蹭蹭,找准了位置,用力坐下去塞入自己的体内。
“嗯……”
“这根假鸡巴是几号的?”
“五号的。”
“小逼还挺灵活的,感觉得不错。”
周北易走到她的面前,用身下肉棒拍了拍那张白玉的脸蛋,目光流转在淫荡潮红的眼中:“那这根,是几号的?”
“主人,是十二号的。”她嘴巴亲吻着龟头,张开嘴甚至还想要再吃,被他往后退了一步躲开。
“好好摇,高潮叁次就赏给你。”
“是主人。”
握住木马脑袋上的两根扶手前后晃动,淫荡的口中不时发出娇嗔,汗水顺额流下,妩媚的越发淫荡,都能听到穴口被假肉棒戳起噗嗤噗嗤的水声。
两个男人分别坐在凳子上,看着她的表演卖力,淫荡展示着胸前奶子跳动。
“奶子不大,晃起来倒是挺骚。”
周北易笑了:“何止骚呢,被插的舒服吗?”
“嗯舒服……没,没有主人的大鸡巴舒服,好想要主人的肉棒填满!”
“继续,摇快点。”
“额是!”
她奋力晃起身体,阴道里被这没有感情的冰凉物体摩擦的剧痛,哪怕有淫水分泌,也给不了她任何帮助,痛的腿根又疼又麻,可她知道他们是想看她高潮。
这种情况下,晃动的越狠越没办法高潮,无法集中注意力骗自己舒服,阴道里面的肉一片泥烂。
“这是什么表情?”蒋嗣濯冷漠开口,语气杂着半分恼怒。
“很痛苦?”
“不额……”
“那怎么都过去五分钟了还是没高潮?”
“奴隶在尽力……啊主人!”
蒋嗣濯伸出脚往她木马踹了上去!
瞬间摇晃的差点翻过去,速度激烈根本不做停留,阴道急速摩擦的痛苦令她不得已大哭。
“主人饶命!会,会痛坏掉的,主人呜哇!”
“高潮呢!”他吼声质问。
“啊痛,痛!没办法呜呜……没办法高潮。”
蒋嗣濯回头看向周北易:“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学生?”
“我可没有教过她随时随地高潮,她本来就会。”
“怎么现在就不会了?”
“问她自己。”
“呜呜主人!主人!”奈葵哭的凄惨,想要伸出手抓住蒋嗣濯的裤脚,可木马一直摇晃:“太痛了,小逼,被操的好痛,蒋哥哥呜啊!”
凌乱的头发丝又被抓住,这次是仅仅抓住了几根,更痛。
“谁让你叫我哥哥了?现在应该称呼什么不清楚吗。”
周北易换了条腿继续翘着,闻言笑的声音清脆又响亮。
“你口中的哥哥,可是十足的变态,别以为用这种语气讨好他就能少点惩罚。”
她哭累了实在没办法,腿软也根本抬不起来,一直晃一直晃,奶子抖得十分激烈,整个身体趴在木马头上,瘫软了只能哭。
蒋嗣濯朝她腿上踹了几脚:“愣什么呢给我把身体直起来!”
“饶了奴隶吧,主人……饶了奴隶。是真的呜呜不行哈,死掉了!”
男人站在原地,目光露着狠辣,镜片中折射的光线,令她崩溃不已。
“等会儿,先别打。”
周北易走到她的身边,用把尿的姿势将她抱了起来。
脱离了那根棕色的假阳具,阴道里滴滴流血成丝往下流,淌在木马上流的越来越多。
她哭的也越凶:“好痛,小逼痛,呜呜!”
“看来是真的疼。”
蒋嗣濯笑而不语,手指掰开粉肿的花瓣,指尖沾染几滴血,抠着泥烂穴口往里捅进去!
少女凄厉叫出声,泪水狂奔眼眶,用尽最卑微讨好的话语求他住手,残声嚎叫希望他能看到自己的疼痛。
“真惨。”他淡淡说道:“周北易,她不是对发情药不过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