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节
作品:《何以共白头》 《何以共白头》
作者:白团子
简介:
从见谭以琛的第一眼起,我就清楚地知道我们之间的差距
他是高高在上的帝王,我是低入尘埃的戏子
我们之间没有爱情,我一遍一遍地重复着
单相思不算爱情,所以最后他娶他人为妻,我也应该释怀
飞蛾注定扑火,我注定一生坎坷
请让我一个人难过,别在我心死时说爱我
章节目录 第一章 初见
你所见识过的最刺激的一场性事是怎样的?
捆绑?囚禁?角色扮演……太小儿科了。
我是个艺人,当然 , 不是特别走红的那种,跟荧幕上那些大紫大红的明星不一样 , 我们这些十八线开外的小艺人,说白了,有时候连鸡都不如。
鸡给人上完了 , 好歹能捞着个卖身钱,可我们呢?为了一部戏,皮鞭,蜡烛 , 戒尺……什么重口的戏码都得陪着导演 , 投资方们玩儿 , 可是玩儿完了呢?人家拍拍屁股走了,说好的角色不给你,你也只能打落了牙往肚里吞。
这么一讲 , 你可能要说:谁让你们贱啊,你们有点儿骨气不陪睡不就没这事儿了吗?
这么想你就天真了 , 我还真认识一个出淤泥而不染的女艺人 , 演技好,身段儿好,长得也漂亮,自持怀才 , 理不都不带理对她有意思的投资方的 , 最后呢?被一二世祖给强了。
圈儿里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们基本都吃过她的闭门羹 , 如今她出了这种事儿 , 大家自然不愿意管她 , 毕竟,看笑话多省事儿啊,
她成了圈子里的笑谈,茶余饭后大家总要拿出这件事儿来取笑那么一番,好像笑了她,就能显出自己的高贵一样。
我不想笑话她,可我也不像变成别人的笑话 , 跌倒了那么多次以后,我终于想通了 , 我要红 , 不要脸可以,但不红 , 绝对不可以。
所以我接受了经纪人给我安排的“任务”,我像包礼物一样用红色绸带把自己包裹了起来 , 末了还在胸部绑了个蝴蝶结。
这是我第一次主动爬上男人的床,这个男人名叫谭以琛 , 我和他第一次见面是在床上,他是掌握杀生大权的主子,而我,是低入尘埃,依靠卖身上位的十八线小艺人。
我把自己剥了个干干净净,用尽我毕生所学,把他伺候的很是尽兴,事后,他慵懒的靠在我的胸上 , 抽着事后烟,一副颇为惬意的样子。
一烟抽尽 , 他正要把烟头按灭,一抬头却看到了床单上的落红。
“哪儿做的手术?”沉默片刻后 , 他冷笑了一声,语气轻蔑的问道。
我知道他看不起我,说实话 , 我也挺看不起我自己的。
可看不起归看不起,日子还得照样过,若不是真过不下去了,谁愿意犯贱过来给人当婊子使呢?
此时的我正在给谭以琛捏肩,我的经纪人说了 , 只要我伺候好床上的这位爷 , 以前我犯下的那些错 , 公司都可以既往不咎,不但不用我赔违约金,还会给我安排新戏。
这对于被雪藏了三年之久 , 在圈子里四处碰壁 , 受尽磨难的我来说 , 无异于再生之福,所以这次我绝不能像三年前一样犯傻,最后把自己搞成了一个笑话。
这次,我必须得把床上的这位爷伺候好了 , 他让我跪着 , 我绝不站着 , 他让我趴着 , 我绝不躺着。
好在这次我运气也好 , 上面安排我去伺候的这位爷,长得是真好看!那句话是怎么说来着?对,帅得让人合不拢腿。
不过,今晚我合不拢腿,倒不是因为他太帅,而是因为他太猛。
“就……就市医院。”我不敢违逆他 , 他说我这膜是做的,那就是做的 , 尽管这确实是我的第一次 , 可我不敢说,说也没用 , 人家大老板过来无非是图个乐子,你搞出一副忠贞烈女的模样出来,这不是扫人大爷的兴吗?
“是吗?”他笑了 , 闭着眼睛说话的样子,声音像是从嗓子里哼出来的 , 调子格外的好听:“还挺像模像样的。”
我讪讪的笑着,继续给他捏着肩,小心翼翼的回了一句:“您喜欢就好。”
我一晚上努力的结果没有白费,谭老板很满意,他一满意,我上面儿的那些老板也就满意了,经纪人当即就给我联系了个片子,给我争取到了女三的角色,我千恩万谢 , 赔着笑脸感激了半天,最后经纪人拍着我的肩膀夸了我一句:“可可啊 , 你要是早这样,不早没事儿了吗?当年你就不该那么倔 , 不然,你早红了!”
我小鸡啄米般的点着头,深恶痛绝的自我检讨着:“是!张哥您教训的是,我那时候不是年纪小,不懂事儿吗?以后肯定不会了!”
见我现在变得这么识相 , 经纪人很高兴,他拍了拍我的屁股,然后对我眨了眨眼睛,眼神儿有点儿猥琐:“你能想开 , 那是最好的了!你放心 , 下次要是还有这种好事儿,张哥第一个通知你!”
我的心“咯噔”了一声 , 没想到出来卖过一次以后,我居然真成鸡了。
成鸡就成鸡吧,我吸了吸鼻子 , 心想反正已经出来卖过一次了,还装什么清高?
经纪人把我当婊子一样随便往有钱人的床上送 , 嫖资还落不到我手里 , 我却还得点头哈腰的陪着笑,感恩戴德般一连说了好几个好。
我觉得我挺贱的,可没办法,命已经这么贱了 , 人要是再不贱点儿 , 之后,要怎么活?
章节目录 第二章 抓奸在床
我本以为自那晚以后,我和谭以琛便不会再相见 , 毕竟我们身份悬殊,我也不是什么天香国色 , 他不可能上过我一次后就对我念念不忘。
然而,让我没有想到的是,没过两天 , 他居然带我赶了一个场。
本来我还纳闷,像他这样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人,究竟是哪根筋搭的不对居然要我这种十八线开外的小艺人陪他赶场。
不过到了以后我就明白了,这个“场”并非富人云集的“上等场” , 而是毫无底线的“声色场”。
豪华的包间里 , 烟雾缭绕 , 四五个非富即贵的大佬醉醺醺的坐在赌桌儿上打着麻将,一个穿着花衬衫留着板寸儿头的男人拿着话筒阴阳怪调儿的唱着歌,每个男人跟前都伺候着三四个美女 , 美女们个个风姿妖娆 , 身段儿有料儿 , 一看便知是“久经沙场”的老手儿。
这种场所人家谭少当然不能带正经女伴儿过来了,毕竟正经女伴儿只能给他一个人玩儿,而像我这种“不正经”的女伴儿,则是可以随便给任何人玩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