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高H)

作品:《进了爱豆的春梦怎么办?!

    今天上班又是疲惫的一天,安诺觉得自己的力气全都用在了刚刚挤公交车上了,好不容易找了个位置,还被自己绊了一脚差点摔倒。还真的是倒霉得不能再倒霉了呢,她叹了一口气,但是一想到祁宴今天刚出了solo,她突然又像打了鸡血一般元气满满的样子开始狂刷朋友圈。
    平时安诺在公司里总是一副兢兢业业的样子,做事也中规中矩的,要是她的同事能看到她平常在朋友圈发的东西,一定会大跌眼镜。
    “呜呜呜,我们的宴宴今天也是少女心狙击者呢。”
    “天哪,这是什么神仙嗓子啊,仙子下凡了!”
    “眉眼弯弯如惊雷暴雨,言笑晏晏似洗浴春风。”
    等安诺在朋友圈疯狂发了十几条之后,她才发现今天又坐过站了,但是一想到回家就能听到祁宴的主打歌音源,她心怀满足地下车准备坐返回的车了。
    好不容易到了出租屋,她也没有让自己闲下来,马上打开了电脑及其他设备开始无限循环音源,虽然累,但是一想到祁宴,她立马就精神十足了。看着墙上壁纸祁宴大大的笑脸,就仿佛一阵清风扫过她的心田,她觉得自己的心里舒服多了。一直到凌晨左右,她才开始自己的夜生活,大概是松懈下来的缘故,她这才发现自己已经饥饿屡屡了,但是一想到过几天她要去给祁宴接机,她可不想这次美好的际遇被自己减肥失败的坏心情给毁了,所以她还是决定忍住。
    因为疲惫她随便洗漱了下,顺手定了个闹钟,才安心地睡了过去。但是还没等她进入甜蜜的梦乡,她就感觉有一个重物压在了她身上,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勉强睁开眼睛,却发现一个男人正趴在她身上亲吻她的脖颈,安诺想试着推开他,却发现好像有一股力量压制着她,她根本就动弹不得。
    安诺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但是男子落在她身上的吻又是那么的真实,她只能看见对方毛茸茸的头发,像是不满足只是亲吻一般,男子抬起了头,她还没来得及避开打量他的眼神。他们的眼神就这样对上了,安诺一阵心悸,这极为熟悉的长相,不就是她在电视里看了一遍又一遍的祁宴吗?!她一脸震惊地看着他,却发现对方的眼神是迷惑的,仿佛看不到她正在看着他的样子。安诺感觉自己的心脏正在快速跳动,像打鼓一般,不得不说,在这样狼狈的时候,他仍然是那么的好看,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好看的桃花眼微微眯起,里面仿佛有着流光溢彩般的绚烂,鼻梁高挺,白净的脸庞衬得他唇红齿白,仿佛漫画里走出来的少年。
    她不知道他此时是什么想法,但是这样近距离地观察他的脸,她真的要晕过去了,可是她现在却什么都做不了。
    突然,她看见祁宴对着她微微一笑,“看来只是我的错觉啊,今天的梦还真是够真实的呢。”
    她正在琢磨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呢,谁知道下一秒,祁宴就粗暴地将她拖到他的身下,安诺这才发现他上半身竟然是裸着的,她赶紧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但是对方的嘴唇很快贴了上来,在她错愕的时候,他成功地勾到了她的舌头,祁宴的吻技很好,即使对面是不能回应他的人,他也照样可以做到他想要的。难道是我做了春梦?但是这也太真实了吧,可是为什么偏偏我是动不了的那一方,她在心里默默流泪。
    祁宴这时候已经放过了她的嘴唇,开始攻略起她胸前的小乳,他轻车熟路地一边用左手随意地揉捏着左边的小乳,忽轻忽重,另一边小乳却是轻轻地用牙啃咬着,时不时用舌头挑逗着她的乳头。她满脸憋得通红才忍住着想要溢出口的呻吟声,这时候她才发现自己的身体好像可以微微地移动了,她下意识夹紧了双腿想要赶走这种羞人的感觉,祁宴却是眼尖地发现了,他快速地拿空出来的右手挡住了她想要合拢的腿,“这样比平时好玩多了呢,仿佛跟真人一样。”
    听到这句话,她的心突然一惊,难道这不是她自己的春梦吗,很快,她便在脑海里赶走了这种想法,怎么可能呢,梦境有时候确实会看起来跟真的一样。就算不是她的梦,祁宴应该也看不见她的脸,毕竟刚刚对视的时候他也没有表现出惊讶的感觉,梦都是模糊的嘛,但为什么这个梦里她异常地清醒呢。
    还来不及细想,祁宴已经掰开了她的大腿,她感觉下面一凉,她还没来得及反抗,对方就已经开始蹂躏起她的花核来,她下意识地闷哼了一声,很显然这个声音取悦了祁宴,他轻笑了一声,在她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将一根手指挤入了她的花穴。
    安诺从来没有试过这样的事情,她下意识地紧缩了起来,试图逃离对方的侵犯,祁宴这时候却不着急了,虽然他没有抽出来,但他开始亲吻起她的手臂来,好看的人总是拥有许多特权,就像她望着他迷人的侧脸发呆的时候,却没有意识到对方在她体内的手指数渐渐增加。祁宴很敏锐地察觉到了安诺开始湿润起来,准备地差不多了,他才慢慢解开他的拉链,将自己的肉棒抵在了她的花穴上。
    安诺也意识到了危险的来临,她开始尝试着逃离,却被对方钳住了,她只感觉对方饱满的嘴唇贴着她的耳朵,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宝贝,让我也舒服一下吧。”听到这个,她的脑海里却突然涌进了祁宴平常的模样,一失神,她就感觉他粗壮的肉棒挺进了她体内,她一下子疼的叫不出声,身下撕裂般的痛苦令她几近昏厥,祁宴也是难熬的很,安诺的甬道过于狭小,而他的又过于巨大,只进了一半,但是她的花穴仿佛就已经承受不了了。他只好借由亲吻继续安抚她,安诺却是有些生气,想要背离他,却被他抓住了。她被强迫性地跟他接吻,听着两人由于亲吻发出的啧啧声,她觉得自己下面仿佛又流了不少水,这个认知令她有些羞耻,但是一想到他和她的下体正在紧密联合在一起,她更觉得不好意思,这个春梦到底什么时候结束啊,她都有一种要崩溃的感觉了。
    祁宴却不是这样想的,他能明显感觉到安诺的花穴正在向他开放,花穴里面在一点点收缩蠕动,那壁上的折皱仿佛在抚摸他的肉棒,感觉时间差不多了,他开始渐渐地律动了起来,安诺被这缓慢而又有力的冲击刺激地说不出话来,只能听话着迎合着。
    很快祁宴便不满足这样的快感,他手上温柔地抚摸她的胸前的蓓蕾,身下却是开始大力地抽插起来,这样又快又凶狠的频率却是将安诺很快送上了高潮,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自己的花穴却是已经开始喷洒了,她不由地哭出声,祁宴却是安抚地摸了摸安诺,等着她的快感过去,就又开始了新一波的攻势,他每次都是大进大出,非要顶到她的宫心才肯停下,每次进去,她穴里的软肉就仿佛吸着他不肯让他走一样。祁宴对这样的感觉很满意,虽然她是第一次,但是确实是一个适合做爱的好床伴。在经过几百次的来回抽插,他感觉到安诺的小穴好像又一次要收紧,才打算放过她,狠狠地律动几次后,他才尽情地在她身体里释放出来。
    安诺在快感中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却听到了闹钟响,还来不及说什么,她只感觉祁宴亲了亲她的脸颊,她便眼前一黑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