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地球轴心改命运万字逆掌获新生

作品:《姿势男的无限奇妙之旅

    (ps:请务必往后看,有惊喜)
    阿道夫.希特雷的一生,是坎坷的一生……
    圣陨1889年4月22日晚6点半,在流经爱得利和汉斯国巴伐利亚边境的莱茵河河畔奥方的布劳瑙小镇内、一家名叫‘波默’的小旅店里,一名名叫克拉拉的年轻妇女在经历了漫长的痛苦之后,终于诞下了一个男婴。这个孩子与他人相比,并不壮实,甚至有些虚弱,从小多病,可他的母亲对他的疼爱,却并未少过半分。
    这孩子被取名为‘阿道夫.希特雷’,他的父亲‘阿洛伊斯’结婚之时,已经48岁,新娘却只有25岁。这是阿洛伊斯第三次结婚,此前他有过两次不幸的婚姻。
    阿洛伊斯是布劳瑙边境小镇的海关官员,而克拉拉则是他的侄女,在希特雷诞生之前,他们一共有过三个孩子,不过无一例外,全部夭折了。不过,就在二人即将陷入失望的时候,希特雷出生了。或许,正是这在世人看来极为奇特的身世来历和血缘关系,造就了长大后的希特雷那与众不同、鹤立鸡群的气质与性格……
    就在阿道夫希特雷3岁那年,他们一家都随父亲搬往汉斯国‘巴伐利亚’的帕扫市,因为工作,他父亲要在那里管理一个属于爱得利的海域,孩童时代的希特雷在这个汉斯国的城市里生活着,与当地的儿童们共同的玩耍,给希特雷留下了终生不泯的影响,他之后一生都说着那个时期学会的那种巴伐利亚南部的口音。
    圣陨1895年,希特雷6岁,他父亲更换工作、被调往林茨任职,全家又搬回了爱得利,在林茨郊外置办了一所环境清幽的漂亮住宅。不久,希特雷就被送到一所乡村学校上小学。而就在这一年,干了40多年公务员的父亲退休养老。但他很难适应这种有限的退休生活,开始与酒为友,消解烦闷。日子一长,就变得嗜酒如命,进而脾气暴躁、易于激动,动辄对孩子拳打脚踢,用马鞭乱抽,以致于希特雷14岁的异母哥哥小阿洛伊斯被逼离家出走。在那之后,尚是小孩的阿道夫.希特雷就成了他爸爸的下一个‘出气筒’,忍受着普通孩子所不能忍的痛苦。
    圣陨1896年,7岁的阿道夫.希特雷又随父亲搬往拉姆巴赫小城居住。在新学校的学习,希特雷是个佼佼者。但他的父亲很快又对这里的生活感到厌倦了,他又于1898年在林茨附近的莱昂汀村买下一所房子和花园,不久便举家搬迁此地。
    到了新地方后,希特雷在新学校的学习仍很轻松。这时,他发现自己具备绘画天赋,于是他转而幻想将来成为一名‘艺术家’。可是,他父亲却坚决要儿子成为和他一样的公务员。因此,在希特雷四年制小学毕业后,阿洛伊斯决定送他到林茨市的六年制中学就读。但希特雷到了这所学校后,却并不习惯这里的生活,因此,学习成绩一落千丈,最后终因数学和自然考试的成绩不及格而被老师留级。
    圣陨1903年1月,希特雷的父亲在早晨散步时中风而死。
    对希特雷来说,这是一个好事。
    刚刚14岁的他,成了家庭中唯一的男子汉,形单影只的寡母对他没有任何约束力,甚至家庭中的事务也要受到他的支配。希特雷第一次感觉到,没了束缚,自己是如此的自由!他可以去做任何自己想要做的事,再也不需要看着别人脸色。
    中学三年结束的时候,希特雷没能通过法语考试,补考虽然勉强及格,但却因成绩不理想而失去继续在林茨的六年制中学就读的机会,他不得不转学到离林茨市40公里处的州立四年制中学去继续读他的四年级。这一年秋天,在补考及格之后,他领到了毕.业.证.书。他虽有机会继续进入综合性的高中就读,但希特雷却不愿吃这份苦,终以自己患过肺结核,繁重学业对健康有害为理由,说服溺爱他的母亲,让其中断了学业,进行休养,在林茨过起了‘好似梦幻一般’的日子……
    虽然他的母亲、亲戚都来劝他、催促他去做工学得一技之长,但希特雷却在此后两年半的光景里,开始为将来做‘艺术家’的而努力,他也开始涉猎书籍、大量作画、欣赏歌剧、参观博物馆。这时的希特雷虽然只有16岁,但已经热衷于政治了,在大量书籍的熏陶、洗脑之下,已经成了一个纯粹的汉斯国民族主义者。
    圣陨1906年,希特雷过完17岁的生日之后,带着他母亲和亲戚们给他的一笔钱,前往向往依已久的维叶那住了两个月。直到10月底,他才返回林茨。而在这时,他那身患乳腺癌的母亲克拉拉早已气息奄奄,就连睁开眼的气力都没有了。
    同年,12月21日,希特雷母亲终告不治,在痛苦中离开了人世。
    圣陨1908年2月,希特雷重新回到了维叶那。当时的维叶那是哈布斯堡王朝行将覆灭之前回光返照下的灿烂帝国,但也有住贫民窟、穿破衣服、营养不良的穷人。这时的希特雷开始变得富于批判精神和反抗精神,他常常为世道的不公和豪门贵戚们所榨取的不义之财而感到愤愤不平。这期间,希特雷还注意观察爱得利各政党的活动,他特别注意阅读爱得利社会民主党的报刊,分析该党领导人的演讲,总结经验。希特雷在反复琢磨后,终于得出自己的重要结论:政党必须与群众运动结合,必须掌握在群众中进行宣传的艺术,否则的话,只有一事无成……
    圣陨1913年5月,对大汉斯民族充满着狂热情绪的希特雷,离开维叶那,移居慕尼黑。这段时间,他常常闭门谢客,一头扎进从图书馆借来的一大堆政治书籍中,并特别集中研究了马克思主义的学说,为他今后的理论,打下了结实基础。
    圣陨1914年,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
    同年,8月1日,德皇对俄宣战。
    同年,8月3日,希特雷上书巴伐利亚国王路德维希三世,恳其能批准他参加巴伐利亚军队。
    同年,8月4日,希特雷如愿以偿,获准加入了作为志愿兵加入了巴伐利亚步兵第一团,成为陆军下士,担任团队传令兵。他在不久之后,获得了一级铁十字勋章。希特雷对战争的目的和汉斯国的命运始终极其认真而敏感,他预言汉斯国必将失败,因为他认为犹太人和马克思主义者,是汉斯国人民无形的敌人,他们比最大的大炮还要危险!最后,如同希特雷所猜测的那般,汉斯国打输了这一次战争。德皇退位逃往贺兰,汉斯国在贡比涅车站签订了屈辱的投降协定。当时希特雷正在医院里治疗在战场上被毒气攻击而失明的眼睛。当他得知这一消息时,犹如五雷轰顶,痛哭失声。于是他看清了自己的前途,决定投身政治当一个政治家。
    圣陨1919年6月,汉斯国政府被迫在凡尔赛和约上签字,该和约只允许汉斯国保持一支10万人的常备军,因而当局非常重视军队的忠实可靠,并为此设立了一些负有专门使命的特别委员会,负责报告部队中可能出现的政治颠覆活动,还负责对工人组织进行监视。被选中执行此种“侦察”任务的头一批士兵中就有阿道夫希特雷。在他们开始执行任务之前,希特雷和他的战友被一道送进慕尼黑大学的一个特种训练班受训,老师发现希特雷是一个注意听讲的学员,而且口才过人,就提请希特雷的上级对此予以注意。这样一来,希特雷不久就被派到慕尼黑的一个团队去演讲,宣扬与和平主义、社会主义、民主主义等危险思想作斗争。
    对希特雷来说,这是一个重要的转机,在他想进入的政治领域中,这是他第一次得到承认,而且他自己也发现,他所具有的东西‘擅长演说’,一下子被证实了。
    圣陨1920年3月31日,希特雷被解除军职,他只领了50马克的复员费、一身军装、一件大衣和一些内衣,此后,便把全部精力都投到了党的工作中去了并筹划了黑、白、红三色党旗和党的标志,随后希特雷又在赞助者的支持下,买下了慕尼白的《人民观察家报》,使党有了自己的机关报。此期间有一批为希特雷的学识、胆量和惊人的口才所折服的各方人士加入到了纳粹党的队伍中来,使他的‘党派’能量一下子增加了许多!一年之内,他所创造的组织就迅速壮大起来。
    圣陨1921年7月,希特雷前往博林,准备同北汉斯的民族主义者建立联系,把自己的运动扩大到全国。可他未曾想到的是,在他离开后,党内竟然有人反对他的领导!就在这时,希特雷遇到了一个在全球各地流浪的藏区老僧,他劝阻希特雷千万不会回到慕尼白,否则必会有危险。但是,希特雷又怎么会相信这个一个神神叨叨的人说话呢?最终,他连夜乘坐火车回到了慕尼白,这也是悲剧的开始。
    希特雷被叛徒囚禁了,在这时,他才发现,原本自己引以为豪的口才,根本就不算什么!他无法说服这些被权利欲望入脑的人,让他们放弃掉杀死自己的想法。
    最终,一颗子弹,结束了希特雷的生命。
    但就在死亡前的一刻,希特雷想起了那位老僧在分别之际对自己所说的话……
    “如有重来的机会,那么,你就去寻找吧!寻找神洞‘沙姆巴拉’,寻找匿藏在里面、给予了你重生的机会的‘地球核心’!得到它,你就将得到一切!你将拥有控制任意时间和事件变化的能力,以及一队‘刀枪不入’、真正的不死军团!”
    在离开博林时,希特雷还嘲笑老僧犯了精神病,胡言乱语。
    但在这一刻,他却能够感觉到,对方看似简单的话语中,蕴含了无穷的力量!
    死亡并非永寂,希特雷依旧存在着意识。
    在那片黑暗中,一篇经文不断的在他的脑中响彻。
    那个念诵之声用的是梵语,可不知道为何,希特雷却能够理解它的意思……
    他能够感觉到,这一篇经文中蕴含了无穷的邪能,能够帮助其迷惑任何人类!
    它有一个东方式的名字,叫做‘魔问伽蓝’,是‘如来逆掌’中的第四式。
    至此,与佛教‘卍’相反的‘卐’字标记,深深印了希特雷的脑中,再也磨不灭。
    不知道过了多久,希特雷的眼前,重新出现了光明、无数的景物,映入眼帘。
    “我重生了。”
    站在博林的大街上、依旧面对着那个老僧,希特雷十分镇定。
    在漫长的等待中,他已经明白,自己需要做些什么、且应该如何去做!
    下一刻,不待藏区老僧言语,面上带着奇特笑意的希特雷,是一掌向前击出!
    无声、无形,只是一次震动,面前那具老朽的身体,便化作了无数残肢烂肉。
    那高高飞起的破碎头颅之上,还带着不可置信的表情……
    ——改变世界的第一步,就从这里开始吧!
    希特雷如此想到,在尖叫的人群围观下,他压了压帽檐,朝着车站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