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节
作品:《公主要谋逆(穿书)》 胭影一愣,“你说什么?”
“惺惺作态。”周冶寒声哼道。
“周冶!”胭影握紧手中剑柄,眼神如芒,“你什么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开始是宋家卷了哈,转折点是蝶衣叛变
宋家,就是那个逗比宋煜的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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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违的小剧场】
酱紫:其实宁扶清“顿了顿”的那段时间想说的是——她如今有我了,不劳周先生您费心,还请您先照顾好您自己罢。
沈如茵:屁!我家清清才不会说那么扎心的话,你走!
宁扶清:……
宁扶清:我想说的是——您若是再让茵茵操心半分,我便送您早些见阎王。
沈如茵:……你是谁?你不是我认识的那个温柔善良的清清。
周冶:你瞎了眼?他温柔善良?
沈如茵:你闭嘴。
酱紫:哈哈哈瞎说什么大实话啊老周!清清什么面目她还能不知道?您别拆穿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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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来,灯光师摄影师准备了啊,下一场我们拍吻戏!
沈如茵:mdzz
宁扶清:剧透一时爽。
酱紫:哟,夫(lang)唱(bei)妇(wei)随(jian)
第64章 喝粥
周冶转头望向沈如茵, 漠然道:“我是什么意思,想必首领您心中清楚。”
“你怀疑我?”胭影面无表情, 一步步朝他逼近,拔出剑指着他,“你从一开始就怀疑我,所以让西隆来监视我, 是不是?”
“您若问心无愧,又何来监视一说?”
“周冶!”胭影猛地将剑刺入一旁木凳, “我若做过半点背叛姑娘之事,便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周先生,”宁扶清忽然从屋外转进, 手中端了一碗热腾腾的稠粥, 淡淡道,“您慌了。”
周冶目不转睛地盯着床上那人, 头也不回道:“我的确不如殿下您冷静。”
宁扶清并未回他的话,反面向杜白,吩咐道:“柳生在粮仓,命悬一线,你去瞧瞧罢。”
胭影拧眉, “救他做什么。”
“她一手救下来的人, ”宁扶清看了一眼手中的粥, “如何处置,待她醒了再决定。”
杜白看着屋内境况,应了声是便离开。
宁扶清对着胭影略一偏头, “你也去。”
胭影收剑回鞘,垂眸道:“周冶,我便是有什么事,也自会向姑娘禀报,尚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周冶冷笑一声以作回答。
待胭影离开,宁扶清与周冶对面而坐,执起勺子在碗中搅了搅,方对周冶道:“我并非冷静,只是本性使然,不及先生您磊落。”
周冶没想到他会说这样的话,一时也为自己口无遮拦的嘲讽感到惭愧,不知作何回应。
宁扶清也不在意,停下手上动作,俯在沈如茵耳边轻声道:“粥要凉了。”
沈如茵虽意识清晰,无奈就是浑身使不上劲,只得干躺着。
周冶看着床上毫无动静的人,疑惑道:“你如何知晓她醒了?”
“眼睛在动。”宁扶清伸手轻轻点了点她的眼皮。
周冶叹了口气,“这傻姑娘也不晓得是不是缺根筋,如何见人便信。”
“是有些傻,”宁扶清淡淡一笑,“不过周先生却没有资格指责她。便是到如今,她信您也比信我多些。”
“她待你掏心掏肺,我如何比得上。”
“待人好与信任,是两件事。”宁扶清颇有些无奈地勾唇,“这话乃是她亲口所言,大概心中还在怪我往常待她不好。”
周冶赞同地颔首,“是不大好。”
“你们……”憋了许久,沈如茵终于忍不住提上力气艰难开口,“今天……气氛……很友好哈……”
周冶惊得立刻站起身来,愣了一会儿才连忙问道:“你醒了?感觉如何?伤口可还疼?”
宁扶清将碗送到她眼前,“喝粥?”
沈如茵:“……”
她缓慢地移动双手摸了摸自己的腹部,那里已被缠上厚厚的纱布。她愣了愣,想起胭影似乎是后来才回来的,所以究竟是那一群男人中的哪一个给她脱的衣裳?
“那个……柳生他……”
宁扶清忙接道:“他还活着。”
“……”沈如茵转动眼珠看他,“我都听到了。我是想问……他那一刀,刺得深么?”
她咽了咽口水,不是很敢想象自己内脏哗啦啦流一地的惨状。
“不深,”周冶弯着腰,哄孩子似地小心翼翼道,“杜白说未曾伤及要害。”
“哦……那,是杜白为我包扎的么?”
周冶一愣,下意识看了宁扶清一眼,意味深长地笑道:“若真如此,想必杜白的眼睛都要被殿下剜出来。”
话说到这份上,沈如茵便是个傻子也晓得是谁脱了自己的衣裳,顿时脸色绯红,不自然道:“我饿了。”
“既然如此,便让殿下照顾你罢。”周冶直起身来,“站了许久,我也有些吃不消,便先回房了。”
沈如茵点点头,“那……你好好休息。”
目送周冶离开,她望着宁扶清,心中更觉难为情。
他轻轻敲了敲碗,不满道:“快凉透了。”
沈如茵咬了一下唇,“……你、你倒是先扶我坐起来啊……”
宁扶清单手将她往上提了提,顺势坐在床边,舀了半勺粥送到她嘴边。
沈如茵:“……你喂我啊?”
他面上带着一丝笑意好整以暇地看她,“不然呢?”
“呵呵呵……怪、怪不好意思的……”
“沈姑娘,”他笑意愈浓,“我记得你当初喂我时,可未曾有半分羞涩。”
“什、什么时候——唔!”
趁她张口,他将那半勺粥送进她嘴中,方才好心提示:“生姜泡酒。”
“……妈——妈呀,你那时候不是晕过去了么!”
“你似乎小瞧了我的意志力。”
“……感谢殿下当初不杀之恩……”
“若真有意要谢,便做出些实际行动来。”他又舀了满满一勺粥送进她嘴中。
她含糊不清道了句“什么行动”,被他弹了一下额头,“咽了再说话。”
“哦……”她咽下那一大口,正要说话,张口又被他喂进一勺堵住嘴。
……
特么这分明就是不要她说话啊!
吃完一碗,他随手将碗放在桌上,掏出一根雪白手帕递给她。
“嘿嘿……”沈如茵笑着接过,“男人身上带手帕什么的真是太娘了哈哈哈!”
一语方毕,便有一股迫人的危险气息逼近,他的脸近在咫尺,吓得她屏住呼吸。
“我我我……我错了!我现在还是病人,你不能欺负我的!”
“哦?”他捉住她拿着帕子那只手,“欺负了又如何?”
“也、也不如何……我错了还不行嘛!”
他未言语,却离她越来越近。
沈如茵闭上眼,心跳扑通扑通加速,既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
等了许久,他却未有什么预料之中的动作。
她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缓缓睁开眼,对上一双漆黑的瞳孔,眸子内似有深潭。
他保持着那样的姿势,睫毛几乎要触及她的鼻翼。
沈如茵觉得,再这样下去,她就要供氧不足而身亡了——亲还是不亲,倒是给个痛快话啊……
腹部有轻缓触感,他松开她手腕,一手绕到她腰后扶着她,一手覆上她腹部受伤的位置。
沈如茵呆了一瞬,微微移动欲摸摸他放在自己肚子上那只手,眼前却蓦然一黑。
……
啊啊啊猝不及防啊!
妈的老子做了那么久心理准备你不亲你给我搞突击啊啊啊!
腰后那只手愈来愈紧,沈如茵浑身僵硬,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那张唇上。
曹雪芹说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泥做的。她也一向觉得男人的胸膛更为宽阔,男人的骨骼更为坚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