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5章双出轨夫妻终离异
作品:《官谋》 第055章双出轨夫妻终离异
(他真觉得好笑:这是一段婚姻,还是一场小儿游戏?以条件交换开始,以双双出轨结束;既没留下念想和后代,仅留下无尽的反思。)就在钟景良同其顶头上司岳父,为是否“待侯陈再婚后,必得夫妇之一调离单位”的问题,“发生正面矛盾冲突,且女婿将岳父弄得十分难堪;及乎下不来台”之后。故周家人气愤不过,当晚就达成了,“说服动员周俪坚决与其白眼(亦作中山狼)狼丈夫离婚”的次天傍晚。仍在近年前,两人结婚做新房的住所里,两夫妇当晚均在外面刚吃过饭回来。周俪据说是有人请客。最近她业余应聘代理一桩案件;所以,除早饭之外,及乎每日午晚两餐都被委托人约请;而正好每早她都起不来,吃不吃早饭都无所谓。而钟景良呢?婚前一直在机关食堂搭伙;至于婚后开始起伙,主要是为伺候妻子的生活起居;既然现时对方亦无须伺候了,他便顺腿搓绳趁机将伙停了,自己每顿仍去县委机关单身人员伙上吃饭。现在这两间屋子,便名符其实仅成了两人晚上睡觉的地方。也许有人会替他俩发愁,眼瞅感情破裂,早已貌合神离,即将离婚的俩人,晚上还咋睡觉哩?
一些大城市住房紧张,一些正闹离婚,或某些已离婚的夫妇,有人曾为其担心:这些男女晚上怎么睡觉呢?看官,您且勿为人家发愁,你没见某些动物,新到一地便马上觅到了配偶。人虽非动物有灵性有感情,不是随便一人便可生活;但人更有感情和**,壮年男女是离不开异性的。我举此例是劝你不用发愁,景良周俪这俩业已貌合神离,也将快离婚的苦人儿,夜晚同样有解决睡觉的办法。这待咱稍后再叙。
话说两夫妇当晚都刚在外边吃过饭回来。周俪正在梳妆台前化妆;钟景良也在从衣柜里找衣服换穿。当他换好衣服正准备出去——“怎么,作为丈夫,就不关心一下你的妻子,吃罢晚饭还要化妆,究还有什么外事活动?”周俪原想找事,却以退为进地说。“亦不怀疑她夜晚出门,去干见不得人的事?”
“都是成年人,又均为领导干部,自有辩别是非真伪和自制能力。何用别人小心提醒?”景良挺冷静地说。“何况若不自律,别人小心干予又有何用?”
“嗬,这么通情达理?还如此宽厚大方。不会是为掩盖自己心虚?”周俪微带讥讽地说。“可俺却没有你那么大方宽厚。你虽不问俺,但俺作为你尚存法律关系的妻子,倒想问一声俺的夫君:天已这么晚了,你还要去哪里?是否还要去同前恋人约会?”
“你——哼,时至今日,你还在双方关系中,继续执行‘只许州(周)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双重标准?”钟景良愤愤然说。“别说今晚本欲参加同窗孩子生日宴;即便我真要去同前恋人约会,也是步你的后尘——”
“什么‘州官放火’,‘百姓点灯’?还‘步后尘’什么的。”被说中心病,周俪故打漠糊地说。“我听不懂你到底说的什么。”
“好。你若没听明白的话,我就给你再说具体一点。”景良索性给对方点透说。“难道只准你陪自己牛或马的什么叔叔,出外旅游观光,就不许我老同事间,在县城内轧轧马路?”
“哼,谁陪牛叔出外观光旅游了?”周俪一急便不择言,却自我暴露说。“那是我们都搞外调,恰好遇到了一块。”
“是嘛,住同一酒店,相邻房间;还有那海滩日光浴泳装照;自然也是碰巧了?”景良冷笑着针针见血说。“你们律师常用的一句辩词,你记得是什么吗?叫‘欲盖弥障’。”
“你——”被揭疮疤,周俪当即气急败坏地欲反驳,却又做贼心虚理屈词穷地说。“你混蛋!”咀虽硬,但半月前,她同组织部干部科长牛伦,先密谋后以出差外调名义,在某旅游城市酒店开房同住的情景,又清晰地在眼前重现——那是一个天气yīn暗的傍晚。深秋季节天本来就短。刚交六点,多数机关人员便早就走人下班;原本白天闹哄哄的县委机关大院,此刻却似庙宇般清静寂渺。因白天吴婕曾向自己探问,有关自己调信访办的手续问题,她只好借临下班前组织部不忙时,再去找牛叔准问。
“好牛叔,您一向办事效率不挺高的吗?”来到牛伦在组织部三楼,一明一暗单独办公室里,周俪明牢骚实撒娇地埋怨说。“咋偏遇到俺的事就拖延起来了?是否亦准备让俺也做些犒劳?您说吧,是愿要实物名烟佳酒哩,还是国币美元?”
牛伦正在背向门口的文件柜中找什么材料?周俪便家常地坐在他办公的老板椅上,把玩着他放桌上的手机。
“办如此难度的职工调动手续,还要找政府编办和人事局通融,犒劳也是必要的。”牛伦边在文件柜中找材料,边别有用心地说。“只是仍送那些名烟佳酒也太庸俗,且还需花钱买。倒不如送俺点你本身就有的。”边说边将周俪一把揽起,二话不说就直奔内室。将对方平放床上就欲动手。
“快别这样!”周俪象征性挣扎着说。“你是俺爸的好朋友,俺可向您叫叔哩。”
“那是因我们曾同过事,按年龄俺倒该将他叫叔才对嘛。”牛伦边行动边解释说。“其实咱才算同代人。应该你叫俺哥俺称您妹。这异姓兄妹正该恩爱甜蜜。”
“那也不行。”周俪仍边挣扎边推托说。“咱这样对不起俺章姨。她待俺像亲闺女。再说也对不起景良,他毕竟是俺夫婿。俺不能让他戴绿帽子。”
“你章姨那乡下女人还懂啥是非?她是看我面子才对你好的。”牛伦仍手没停地说。“钟景良那小子既仍同前女友藕断丝连,说明他早将你背叛。还说什么戴不戴绿帽子?他不仁亦兴咱不义。要不然也太委屈了你。”
说话间便已——当门外一阵轻轻敲门声响起,他才一轱辘爬起,边慌乱穿衣边故做平静地随口问道:“谁呀”
“是俺,值班保安老李。”外边人应一声道。“牛科长,俺看您电动车仍在车棚里,想着就是您加班还没回哩。”
“我这就回。”他在屋里平静地回应一声说。“你先去忙吧。”
当重新回到现时中时,因为理亏心虚,周俪当即像换了一个人似地态度大变。
“阿良,咱别再继续治气相互折磨了。也别再提离婚不离婚的事了,好吗?”周俪当即恢复到,两人刚恋爱时楚楚动人的样子,双手搂向景良的脖子撒娇地说。“细想想俺还真离不开你哩。俺同你商个量,今晚咱俩哪都别去了;简单洗洗早点睡觉。”
可当两人都当真谁也没出去,简单洗漱过后,景良看了看墙上的石英钟,当机立断走进卧室,抱起被褥枕头便来客厅,准备另打地铺睡觉时,这女人却生气地突兀上前,从景良怀中一把夺过被褥枕头,重新扔到卧室床上。景良只得重新折回卧室。但却和衣躺上了床。
“咋,你是三岁小孩吗?”周俪立于床前恼怒地说。“还得阿姨动手帮你呀?”景良翻过身直视对方半分钟,亦当即赌气地,干脆三下五下便脱去全身衣服,便当即放倒床上。
“这就对了嘛!谁也不是苦行僧,难道还对亲昵有仇?”周俪又当即耍赖皮地说。“即便明天真去民政局打离婚,可今晚咱还是夫妻,怎能轻易放弃最后一晚相处的机会和权利?”于是,亦在明亮的电灯光下,脱去自己全身着装,完全展现在壮年男子面前——次天一早起来,当景良换上衣服皮鞋正要出去。
“你等等,钟副局长,那梳妆台上信封中有您感兴趣的东西;您不妨看看。”仍躺哪儿懒床的周俪,从被子中伸出光胳膊打个哈欠说。“镇尺下还有需您亲自签字的文件,您不妨也认真看看。”景良一愣怔:这女人又搞的什么鬼把戏?该不会是刚给你点蜜吃,随又撒点砒霜?于是,他重新折回。先拿起那只县委信封,刚一拆开,几张刚冲洗的摄影照片便掉了出来,搭眼一看头当即蒙了:这摄影的背景,不正是自己此前一直住的那两间出租屋吗?原本是朋友房子一直闲置没用,所以他还一直留有鈅匙;记得自同这女人间产生龃龉后,他曾同叶蓝私自约会过;二人间也的确恩爱缠绵过。而信封中这几幅,两人随乐跳舞,拥抱等的镜头,的确是那日午后的情景再现。这么说,肯定是这女人啥时在房内偷安装了监控。可她究是啥时安上去的呢?噢,对了,一定是那天乡下来客,自己无意中透露出租屋鈅匙还在,被其钻空子安了摄像头。
“好汉做事好汉当。俺承认同叶蓝有这么一回。”景良仍硬挺挺说。“你开个趟怎么办吧?是公了还是私了?我都请着。”
“嘻,嘻,什么‘公了’?俺可不像某些人得理不让人。当然是私了啦。”周俪放荡一笑说。“你手里不也有俺出轨的证据吗?打个对换怎么样?”
“成交。”景良当即从腋下文件包里取出周俪同牛伦在海滩日光浴的照片,及两人在酒店的密照,摔到梳妆台上,又拿起信封里的照片欲走。
“再耐心等一时。”周俪当即披上外衣跳下床说。“既然尔今我俩都有出轨外遇证据在对方手里;这貌合神离的夫妻关系,再勉强维持下去也没啥意义。那就受个劳,将这份《离婚协议》签了吧。早解脱早轻松。”景良二话没说,当即掏出笔在打印好的协议上签了自己名字。
卷03:被贬下乡因祸得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