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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此情可待成追忆》 第七章 任郎心如铁也落泪(上)
同阿虹来了一场疯狂刺激的非典型做爱后,阿虹的一颗芳心就被我牢牢地捕获了。穿上衣服后,阿虹还依依不舍的靠在我身上,脸贴着我的胸膛,温滑的小手还不断在我胸口游走,口中喃喃自语:“昔哥哥,你好坏噢,居然想得出那样的花样,害得人家现在周身酸疼。不过你真是我见过那么多的男人中最棒的耶,每次都把人家搞得像死去又活过来似的。”
能得到一个美女这样的赞赏,我当然是沾沾自喜。但也有点酸溜溜的,虽然从阿虹做爱时表现出的反应我就已经猜到这个骚货肯定是阅人无数、身经百战的了,但听她自己说出来,还是感到不舒服。
转念一想,又不是要讨她做老婆,有得干、干得爽就行,管她那么多干吗?
说起来,还得感谢前辈们的不懈努力才将阿虹变成了如今风骚入骨的yín娃留给我享用。这样一想,也就释然了。于是也鼓起三寸不烂之舌将阿虹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直说得她甜蜜而又略带羞涩地直往我怀里钻。
打铁趁热,我趁机问起阿虹的经历,特别想知道到底是哪个男人那么有福气夺走了这个大美人的初次,又有多少个襟兄襟弟前仆后继奋不顾身的开垦,才将阿虹由一个懵懵懂懂的无知少女调教成了一个风情万种的性感尤物。
或许有人会认为我这样的想法有点变态吧,但谁人没有刺探别人隐私的好奇心呢?更何况是一个你刚搞到手的大美女?再说了,没有哪个男人不想知道自己在一个美女心上占的份量到底有多重,自己的床上功夫比起其他人来又如何吧?
当然,这样的话是不能问得太直接的,搞不好美女一翻脸可能立马就会给你两耳光。于是我小心翼翼地问她:“在你认识的男人中有没有哪个是你最难忘的啊?”
谁知,话一出口,阿虹笑眯眯的脸上立刻笼罩了一层yīn霾,原本光彩照人的眼睛也变得茫然游离,似有薄雾升起,不一会就凝结成两颗晶莹的珍珠从眼角滑落……
坏了,我想,这下可捅到马蜂窝了。试想一下就知道,哪个美女天生就会是yín娃的,还不都是那些好色的臭男人害的,这会勾起了她伤心的回忆,真不知该如何收场。
我正感不知所措,阿虹忽然又坚定地说:“罢了,昔哥哥,你对我这样好,我也不该瞒你,就将一切都告诉你吧。”说完这话,她又陷入了沉思,大概是在想该从何说起吧。
我也暗想,女人可真是让人猜不透,我对阿虹嘛,说句实话从头到尾就没怎么好好对待过,就连仅有的两次做爱那也是强迫加暴力才成功的,唯一算得上的大概就数从廖科的魔掌下英雄救美啦,但那应该也随着随后我对她施行的虐待而报销了呀,难道女人真是只要你有本事将她干到高氵朝不断她就会对你死心塌地?
真的一头雾水,想不通,猜不透……
这时阿虹的声音又悠悠响起,充满了淡淡哀愁,好象是从远方随风飘来。
“想当年,我还是一个少女时,也是充满了玫瑰般的梦想。从初中时代起直到大学我都是学校里最引人注目的,那时的我就像一个骄傲的公主整天都有男生围着我身边转。当时的我就像一个被人宠坏了的小孩,心高气傲,对身边的人都不屑一顾,总幻想有朝一日会像童话中的灰姑娘一样遇上一个像李奥尔多那样英俊的白马王子。
记得有一个男生从初中时就和我同班,读初二时起就拼命追我,连我升上高中,考上大学,他也追了过来,足足痴情的等了我八年时间。整整八年时间啊!
打倒小日本也就不过用了八年时间,被人爱着,宠着的感觉可真甜蜜幸福,没有龌踀邪念,有的只是纯纯的柔情似水。
那时我真有点被感动了,只可惜当时年少不更事,对这唾手可得的幸福视而不见,竟只是因为他长得不够英俊,够不上我心目中白马王子的标准而一再的拒绝他……终于,他在等到我大学毕业后伤心欲绝的离我而去……”
说到这儿,阿虹停下了,嘴角带着微笑微微翘起,脸上焕发出幸福的夺目光采,似乎沉浸在对已逝去的遥远的纯真时代的遐想中。一瞬间,仿佛时光倒错,阿虹又回复了纯情少女的模样,安详恬静,教我看得痴了。
就这样呆呆地不知过了多久,阿虹又突然激动气愤地大叫:“本来我以为我虽然失去了一个真心喜欢我的人,但我还依然是美艳逼人、冰清玉洁的我,一定还能找到更好的,可这一切一切的美梦都在我踏入这家鬼公司之后便给彻底地粉碎了……呜呜……”说到这里阿虹忍不住低声抽泣起来。
我也不知该怎样去安慰她才好,但更多的却是震惊,难道这家表面富丽堂皇的大公司内里却是藏污纳垢,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吗???
阿虹的情绪仍然十分激动,哽咽着继续说:“三年前,我一从大学毕业就来了这家公司应聘报关员,给我面试的是林小姐,当时她显得十分和蔼可亲,平易近人,一见面就夸我长得既漂亮身材又好,最适合干报关员的工作了。
当时我还很奇怪,虽然我也自认我的相貌和身材还不错,但这又和做报关员有啥关系呢?不是只有迎宾和公关小姐才需要找长得漂亮的吗?林小姐好象看出了我的困惑,接着又对我说报关员的工作非常轻松,主要就是同海关的官员们打好关系,使我们的货物能够轻易过关,而长得漂亮的女孩子当然办起事来要容易得多,整个政府部门都是如此,更别说海关这种要害部门了。
当时我好象有点明白了但还是有点疑惑,可接着她又告诉我说如果我做得好的话,每个月有2500元的底薪,更还有奖金可以拿。2500元啊!这对于刚踏出校门的我是有多么大的诱惑力啊!我兴奋得不加思索就答应工作。”
阿虹说到这儿脸上似乎有了一种追悔莫及的表情,我在想,唉!大概这又是一个老到掉牙的无知少女因贪财而英勇献身的故事吧,故事的结局无非就是说少女在金钱和贞操的抉择中,最终还是‘无奈而痛苦’的选择了前者而已!
老实说,对这种将钱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的女人我是万分厌恶的,一个出钱,一个奉献肉体,不过就是做得比娼妓高级一点罢了,一切都是咎由自取,我可没有太多的同情心浪费在这种女人身上。
不过我还是耐着心性听阿虹说下去。
“第二天,我就正式上班了。也是我第一次见到黄总,当时他显得对我分外关心,脸上总是带着慈祥的笑容对我嘘寒问暖,让刚踏入社会还懵懵懂懂的我十分感动。
而林小姐也对我显得很亲近,整天妹妹长妹妹短的挂在嘴上,跟我说碰到报关时碰到什么困难解决不了就找她,她还告诉我说我们的黄总原本也是当官的,在市外经贸当个处长,官虽不大却握有实权,不断有人上门进贡,所以也捞了个风生水起,只是后来铁面朱总上台,严厉打击贪官污吏,一大批蛀虫纷纷落马,黄总担心有朝一日也落得个身败名裂的下场,果断地辞职下海,办起了如今这家南天贸易公司,利用原有在官场中打下的关系,生意做的是顺风顺水,没几年就赚得盘满钵满。
虽说做的是偏门,但由于黄总本就是官场中人,对那些整天把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挂在嘴上的‘公仆’们底下那副肮脏嘴脸是再捻熟不过了,没三板斧就将各个掌管要害部门的官员统统斩于马下,至于海关嘛,那更是畅通无阻,所谓报关其实也就是去走过场而已。用黄总自己的话来说,就是「天下官场一般黑」。
她还说,只要我同海关的官员们搞好关系,继续保持这种良好的合作,每月的奖金说不定能有上万元。这个数字当时真把我给吓傻了,每月上万元啊,这么多钱该可以办多少事啊?”
“所以,你就这样把你自己给卖了?”我忍不住插口,语气中流露出了一丝不屑。
阿虹闻言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直视我的眼睛,那目光里好象有一丝痛心、一丝伤悲、一丝气忿,又好象有点不可置信的样子。我说不上来,只觉得那道目光像一把利剑般穿透了我的五脏六腑,刺得我的心一阵阵发悸,竟不敢再望向她的眼睛。
良久,阿虹忽然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唉……也难怪你会这样想我,要怨只能怨当初的我实在太天真、太幼稚了,只顾想着有了这每月的一万多块钱我就可以给爸爸治病,给他买好吃的。又被黄天祥和林紫琼这两个禽兽的虚情假意所蒙蔽,竟看不出他们的豺狼真面目,以致堕入他们布下的陷阱无法自拔,这两个挨千刀的。把我的一生都给毁了啊……”说着说着阿虹又激动起来,有点语无伦次,竟对黄总和林小姐直呼其名还咬牙切齿一幅要杀人的模样。
我听得一头雾水,明明是自己贪财却说成是为了给爸爸治病,而且这和黄总林小姐她们有什么关系,难道牛不饮水还能强按头???
阿虹并未理会我狐疑的神情,顾自沉浸在对往事的回忆。
“我娘生我时就落下了产内风的病根,从此卧床不起,在我六岁时就痛苦地离我而去,是我爸爸含辛茹苦把我带大,又省吃俭用的供我读完了大学,可多年的劳累也使他患上了多种疾病,每月都需要大量的药物来维持生命,才五十多岁的人看起来就和七八十岁的人一样苍老。而且你也知道我们七十年代后出生的都是国家计划生育下的产物,都没有兄弟姐妹的,你说,对每月一万多块钱的收入我能不心动吗?”
阿虹说到这儿又抬起头望向我,似乎要从我的脸上找到答案。我只觉得一丝哀怜从心头油然升起,究竟是对是错,一时间竟无从分辨。
“唉……”阿虹又长叹一声,“其实我虽然很想赚大钱好让我爸爸过上好日子,但也从没想过要下贱到用自己的身体去赚取,都是造化弄人啊,偏让我遇上了黄天祥和林紫琼这样的恶魔!”
“你口口声声骂黄总和林小姐是恶魔,究竟她们都对你干了些什么呀?林小姐待人是不太好,可黄总我觉得很不错啊,你为何这么恨他们呢?”我急切地追问。
“哼,当初他们确实装得对我很好,无微不至,令我还十分感动,可这一切在我上班后的第三天就全改变了。”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倒是快说啊。”
阿虹脸上浮现出痛苦的神情,似乎时间并未能将多年前的伤害造成的伤口磨平。
“那天,我清楚地记得,我刚一上班,黄总就把我叫到了他的办公室,跟我说让我去海关稽查科找一个姓陈的科长办理一下手续,还说这个陈科长对我们公司很重要,但他比较喜欢同年轻的姑娘开开玩笑,叫我要好好招待他,有什么要求都要尽量满足。并且说只要我办好了这件事,回来就会给我发奖金。我当时也真的是太愚蠢了,竟没能听出黄总的弦外之音,只听到有奖金可拿就欢天喜地的去了。”
“等等,等等,”我插话道:“海关稽查科的科长不是廖科吗?”
阿虹白了我一眼说:“海关的这块肥缺不知有多少人眼睁睁的盯着抢,科长就像走马灯似的换,廖科这个老东西也不过个来月前才当上的,你别打断我行不行?!”
“好的,好的,你说,你说。”我不断点头。
“那天,我去到陈科的办公室找到他,也就是现在廖科的那间办公室,那陈科长得和廖科差不多一个样,都是秃了半个头,挺着个大肚囊,只是却比廖科还更好色,也更胆大包天。
我一进门,他就色眯眯的盯着我从头看到脚,还轻浮的说:‘黄总的眼力可真不错,找的妞都是又靓又嫩,身材又棒,真不知他是怎么搞到手的,啧啧!’当时就把我窘得不知如何是好。
谁知接下来他更胆大妄为,把门一关上就一把搂住我,臭烘烘的嘴贴上我的唇一阵乱啃,一只魔爪还插进了我的衣服里狠命地蹂虐我的乳房,当时我只觉得好象有一股股电流不断从身体流过,又酸又麻,一时吓得不知所措,只知本能的摆动身体抵抗着。
但这徒劳的挣扎好象更挑起了陈科的兽欲,双手在我周身一阵游走,不知怎的我就感到脑袋突然眩晕起来,好象有种莫名的快感,又好象有种奇特的骚动,一时竟呆呆的忘记了抵抗,只有嘴巴好象还在机械的重复着:‘陈科,不要啊……
陈科,不要这样子呀……’”
听着听着,我好象又见到了阿虹在廖科办公室里被凌辱的一幕,身上又渐渐燥热起来。
“当我正被陈科搞得迷迷糊糊、娇喘吁吁时,陈科突然附在我耳边说:‘小骚货,还说不要呢?你看你这下面可全都湿透了耶!’我睁开眼望去,陈科的手上湿淋淋的,指尖还有一滴粘粘的水珠滴了下来,刚好滴在了我的嘴边,拉出了一条长长的细丝,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一下子羞红了脸。
这时陈科又把脸埋进了我的怀中,嘴里发出‘啧啧’的声响,还含糊不清的说:‘这nǎi子可真水啊,还硬梆梆的,奶头还是漂亮的粉红色,看来是还没有被老黄给玩残了,不像上次那个小妞一样,大是够大,可软绵绵的没一点弹性。’听得此言,我隐隐觉得有些不妥,可一时半会又想不起来,从rǔ头上不断传来一阵阵触电般的感觉,好象有千万只蚂蚁在撕咬,又痒又舒服,使我的脑中变得一片空白。原来不知何时,我的衣服被陈科解开了,胸罩也被拉下吊在腰间,露出了白嫩的乳房,眼见自己这副模样,我不禁又羞又急又气。
这时,从下体又传来一种异样的感觉,陈科的手指钻进了我的内裤中又挖又扣!我能感到他的一截手指头甚至已经钻进了我紧闭的密壶!
‘真紧啊!’恍恍忽忽中我听到陈科这样说,‘看来是还没被人干过多少次吧,快来吧,我等不及了。’说着,陈科就一把拉下了我的内裤。
‘啊!’我惊呼一声,脑子好象一下子清醒过来,意识到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事,那时我的身体可是还从来没给别的男人看过呀,怎么能糊里糊涂地就交给眼前这个猥琐的男人呢?睁眼看见陈科那布满血丝的眼睛,好象一只发情的野兽就快要把我生吞活剥,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我猛用力一把推开了他,慌慌张张的逃离了他的办公室……”
第八章 任郎心如铁也落泪(中)
阿虹一口气跑回了公司,这时又发生了一件足以改变她下半生的事,究竟是什么事呢?还是继续听阿虹自己讲述吧。
“那天,我回到公司后,就撞见了林紫琼这个贱人,可当时我就把她当成亲人一般,我向她哭诉了在陈科办公室里发生的一切,她端了杯水给我,安慰我说‘先喝口水定定神再慢慢说吧,受了什么委屈都说出来,有大姐给你做主呢!’我感动得不得了,端起杯子一饮而尽,吞吞吐吐地继续诉说陈科怎么在我身上肆虐。说着说着,我觉得眼皮越来越重,浓浓的睡意使我渐渐合上了双眼,迷糊中仿佛还听见林紫琼说:‘可怜的妹子,别怪我狠心,陈科长要不是把我玩厌了,黄天祥也不会去找你来代替我,谁叫我们要生为女人呢……”她后面说的什么我已经听不见了,因为我已经昏睡过去了。”
“当我从沉睡中醒来,我惊讶地发现黄天祥这个魔鬼就一丝不挂地站在我身旁,正笑眯眯的看着我。下身传来一阵阵刺痛,我忙起身查看,这才发现自己也是身无寸缕,一股乳白色的脓液夹杂着鲜红的血正从我的私处缓缓流出,深深刺痛了我的眼睛,我猛然间意识到自己失去了什么,这个少女一生中最宝贵的时刻就在我毫无知觉中猝不及防地让一个年龄比我父亲还大的男人给夺去了。想到这儿,我不禁痛哭失声。”
阿虹说到这里又是忍不住悲从中来号啕大哭,我仿佛也被她的情绪感染,只觉得胸中既郁闷又悲凉,眼里渐渐罩上了一层薄雾。
我伸手爱怜地轻轻抚摸阿虹的头,将她紧紧抱在我怀里,任她汹涌彭湃的泪水打湿我的胸膛,似乎这是我能给她的唯一安慰了……
许久阿虹终于哭累了,又断断续续地说了下去:“当时我哭得死去活来,可黄天祥那个没人性的东西竟还哈哈笑着对我这样说:‘陈科打电话过来给我,说你从他那里跑走了,我还有点不相信现在居然还有女孩子会为了保全身子而放弃每月一万多块的薪水,真没想到你竟然还是个处子。现在大学毕业的女孩还能保持处子之身的那可真算得上是凤毛麟角了,我倒差点就走宝了,还好你从陈科那里逃了出来,倒是让我给捡了个大便宜!’那个畜生说完还得意忘形地哈哈大笑,我只觉得又羞又气,一阵急火攻心,当时就晕了过去。”
听到这里,我已经隐隐猜到了事情的真相。一定是黄总同那个陈科之间有某种不可告人的关系,或者说是黄总有求于陈科,所以用林紫琼去对他施展美人计,可陈科对林紫琼那已经被人玩残的身体并不感冒,或者是已经玩厌了,所以黄总和林紫琼便用高薪招揽来剑虹这个年轻漂亮却又单纯愚蠢的少女,试图去满足陈科这个手握大权的yín棍。
但却没想到阿虹竟会放弃每月一万多块的高薪从陈科那里逃走,当然主要还是因为没想到剑虹这么漂亮的女孩现在居然还会是个处女,所以黄总便授意林紫琼利用剑虹对她的信任,在她的喝的水里放了安眠药,将她迷晕趁机奸污了她。
可接下来呢,难道黄总就不怕剑虹去告发他,还是剑虹从此破罐子破摔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我充满了疑惑,迫切想知道事情的发展。
阿虹又娓娓道来,“那天,我不知昏迷了多久才醒过来,醒来却只见到林紫琼,黄天祥不知哪去了。我怨毒的看着这个我视之为姐妹但却被她出卖的女人,恨不得杀了她,但这时我却发现自己手脚都被绑住了,动弹不得。我只好破口大骂。
林紫琼并不以为意,反而轻描淡写的对我说:‘妹子,女人反正是要过这一关的,给谁拿去了还不是一样,想开一点,多干几次后你就会和我一样喜欢被男人干了,说不定到时要是一天没有男人你还会自己去求他们用棍子来插你呢!等到那会你可还得感激我呀!’闻听如此下贱无耻的话,我气得羞愤交加,我大声告诉她我才不会像她那样下贱,我一定要去告他们,一定要令他们坐牢来洗刷我的耻辱。”
阿虹深吸了一口气,艰难地吞下一口唾液,脸上出现了无比悲忿的神色,似乎三年前那段惨痛的经历如今回想起仍带给她难以磨灭的怨恨。
稍平复了一下,阿虹便又接着说了下去:“正当我说到要去告他们时,黄天祥又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手拿着几张照片‘啪’的一声扔在我面前,还说道:‘你想去告我?好啊,我大不了是身败名裂,可你呢?你的这些照片将会在网上到处传播,你的亲人,你的同学,你的朋友都将有机会见识到你曲线玲珑的裸体,再加上我精心炮制的美女开苞实录,所有你认识的和不认识的人必将惊叹你的美丽,到时,你可不想出名都难了!哈哈哈……’”
“这个老王八还真是够绝的啊!”我忿忿不平地说,内心里却不由得有点佩服这个老狐狸的手段,这一杀手锏打出来,恐怕剑虹就不得不乖乖就范了。
“当我一看那些照片照的都是我的裸体和yīn部的大特写之后,我脑袋‘轰’的一声就懵了,电视机里也适时放出了我被奸yín的画面,甚至还能听到清晰可闻的干那种事才会发出的‘啪啪’声,眼前一黑,我又再次晕死过去。”
“再次醒来,却是因为下身传来的阵阵剧痛。睁眼一看,竟是林天祥这个畜生又趴在了我的身上,滚圆的大肚子压得我透不过气来,粗大的yīnjīng在我还淌着鲜血的yīn道里抽插,火烧火燎的,疼得我不住哀求他停下。但这个恶魔毫无怜悯之心,一边干还一边羞辱我,说什么‘处女的yīn道就是紧啊,干起来可真爽’。
如果说第一次被奸污时我还处于昏迷状态,并没有感到怎样的痛苦和耻辱,那这一次我就真的整个人崩溃了,下体的每一下撞击都明明白白地告诉我,我的贞洁已经永远的失去了,无论我再怎样挣扎反抗,都已经无法改变眼前这个残酷的事实。疼痛、失落、羞愧、还有深深地绝望紧紧揪住了我的心,我木然地任那只禽兽在我身上发泄完他的兽欲……”
我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一滴一滴落在了剑虹的脸上,同她的眼泪汇合在一起。心中有股熊熊的怒火在喷发,拳头捏得‘咯咯’直响。
我可怜的剑虹啊!女孩子视得比生命还重要的贞操就这样残酷地被一个老得快要进棺材的禽兽用如此卑鄙的手段给夺去了!本应是女孩子人生中最美妙的蜕变带给剑虹的却是无穷无尽的痛苦回忆!
想起先前我竟将剑虹看成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也用残暴的手段得到了她,其所作所为不也同黄天祥一样的可恶吗?此时此刻,我感到了从未有过的羞愧,真没想到,那个显得高贵大方、不可一世的林紫琼才是真正的荡妇yín娃、蛇蝎美人!
剑虹当然不知道我脑中在想些什么,她顾自沉浸在对往事的回忆中:“当黄天祥在我身体里发泄完他的兽欲后,满足地从我身上爬起来时,我连死的念头都有了,我暗暗发誓,就是死也要将黄天祥和林紫琼这两个恶魔的恶行公之于世,让法律来惩罚他们。
可就在这时,我看见了令我万分震惊的事。我见到黄天祥的**巴一从我体内退出来,林紫琼马上就猴急地张开嘴将它含了进去,一副熬了许久迫不及待的模样。她伸出舌头仔细地舔着**巴上沾着的jīng液,脸上流露出既满足又贪婪的神情,我被她的疯狂举动震呆了。简直不相信平时显得那样高贵的林紫琼会做出这么下贱的举动。”
***黄天祥可真是艳福齐天啊,刚刚给个美女开了苞,立马就有人给他打扫战场,而且两个还都是倾倒众生的美人儿,我***忌妒得快要发狂了,**巴又开始胀得难受。
还好剑虹没有察觉到我的变化,接着说下去:“黄天祥这时一边享受着,一边还捉住我的头发,逼我看着那yín秽的一幕,还对我说:‘给我好好看着,学着点,看怎么样才能把男人伺候舒服喽!’我羞愧无比,大叫道:‘你做梦,我死也不会像她那样沦为你的玩物,我一定要告到你去坐牢不可。’可黄天祥不以为意地说:‘小丫头,别老要死要活的,当初这个贱货不也是同你一样不肯就范,现在还不是让我给调教得服服帖帖的,是吧,母狗?’后面这话是对林紫琼说的,说这话时他的手还伸进了紫琼的下腹随意把玩着。
林紫琼眯着眼发出了‘哦……啊……’的呻吟,应道:‘是的是的,奴儿身上的一切都属于主人的,主人想怎么玩我就怎么玩。’天啊!我真不敢相信这样无耻的话会从一个女人的嘴里说出来。
可她还恬不知耻的对我说:‘妹妹你不用这样诧异的看着我,用不了多久,你就会变得和我一样的。’我恨恨地答她:‘我宁死也不会同你这个骚货一般。’”
“说的好,有骨气!”我在心里暗暗称赞。
“‘宁死不屈啊!哈哈哈……’黄天祥一阵狂笑。又对我说:‘你死倒不打紧,可怜你那将你辛辛苦苦拉扯大的老爸喽,不但卧病在床无人照顾,要是让他看见你这副赤身裸体的模样,不知会不会气得生不如死呀?’一提起我的爸爸,我的意志瞬间崩塌,‘是啊,我不怕死,可我怎么对得起一手将我拉扯大的爸爸?谁会去照料身患重病的他?要是让他看见我这副惨遭奸yín的模样,天啊!我真不敢想象!’”
“是啊,真让人进退两难!该怎么办才好?”我好象切进了剑虹的境遇中,悄悄问自己。黄天祥这个老狐狸一定是早就查过了剑虹的家庭背景,知道她的致命弱点,所以才敢这样肆无忌惮地布下这个圈套,恐怕剑虹这次是在劫难逃了。
虽说眼前我所认识的剑虹已经证实了我的判断,但没听她自己说出来,我心中还是暗存了一丝丝希望,大概是我的心还未修炼到坚如顽铁吧?究竟后来剑虹又遭遇了什么不幸呢?我和各位一样迫切地想知道。
第九章 任郎心如铁也落泪(下)
看着眼前的剑虹,整个哭得像个泪人儿,怨恨、哀怨、伤悲全都写在脸上,好象一株遭受狂风暴雨吹打后的花朵,显得是那么地无助,那么地惹人爱怜,使我不禁有想保护她的冲动。
“经过那天的事之后,”剑虹歇了口气又坚定地说:“我彻底想开了,无论我自己遭受多大的罪,我也不能让爸爸再为我伤心,他老人家一生都没享过什么清福,唯一的心愿就是希望我过得快乐,我决不能让他知道他女儿的不幸,我要让他的余生都过得快快乐乐!”
“就这样你就完全屈服啦?”我不无惋惜地问,还有一点不甘心。
“不屈服又能怎样呢?我还有别的选择吗?难道我还能变回从前纯洁的我吗?”
“可你……可你也不能就这样……”这样什么,我终究没能讲出口来。
“其实后来我也想开了,男人对女人不过就是想和她上床而已,这种事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做多了也就感觉没什么了,甚至就像林紫琼说的那样一天没了男人倒真的有点受不了。”
看着剑虹脸上那副看破红尘什么都无所谓的神情,不知怎的,我的心竟没来由的一阵刺痛。可接下来剑虹说的话又让我的痛又加深了几分。
“从此以后,我就成了林天祥的玩物,被他像礼物一样送给那些他认为对他的生意有利、手握大权的官员们。什么公安局局长呀,什么海关关长呀,上至部长下至科员,三年来究竟有多少人成了我的裙下之臣多得我都记不清了。你知道吗?你别看那些人平时都扮得正气凛然的,可上得床来,个个都像***哈巴狗一样,要说床上工夫嘛,那还没你一半厉害呢!哈哈哈……哈哈哈……”
我吃惊地看着眼前剑虹失去理智疯狂的模样,真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听到的都是真的,我也变得有些歇斯底里了:“我不相信,这不可能,这不是真的,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为何那天在廖科的办公室里,廖科想要强暴你时,你还要拼命反抗呢?”
“那个廖科啊,其实他也不过是刚刚升上来的,上任还不到一个月呢。在海关混了三年了,有几个还不知我的艳名啊?连我都觉得自己就像是海关的随军妓女一样。不同的是妓女是有钱就可以上,而我呢?却是要够得上级别才行。廖科以前不过是个小小的关员,虽对我垂诞欲滴却又无可奈何。所以一当上科长了就迫不及待地想把我搞上手。
在他之前的几个科长虽然也都和他一样好色,但都还算斯文,搞得我也还算舒服。但这个廖科简直就是变态狂,而且色胆包天,才刚上任,我第一次去他办公室见面他就想把我给干了,那次还将我的nǎi子捏得青紫发痛,不过给我借故逃了,再加上他又实在是长得面目可憎,所以我对他可是厌恶至极,要不是上次刚好有把柄给他捉住了,我才不会再自己送上门去。”
原来是这样啊!我忽地觉得自己有点像个傻子,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虽然明知剑虹是被逼走上这条路的,但听她这样一说,还是禁不住想:早知道你这么下贱,当初就不该冒那么大的危险救你,任你给廖科那变态佬屌个够好了。当然,想归想,我可没敢说出来。不过,一想起剑虹当日给廖科虐待的刺激场面,我的**巴就又是憋得难受。
“对了。”剑虹像突然想起什么惶急地说:“差点忘了告诉你,廖科这个人我听说为人很yīn险毒辣,而且是非常记仇的,那天你救了我,他肯定要寻机报复你的,你还记得我们在厕所中无意中听到的话吗?他不是说让你等着瞧吗?我看他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昔哥哥你可一定要小心啊!”
说这话时,剑虹的关切之情溢于言表,那真挚的情感绝不是能装出来的,听得我美滋滋地大是受用,早将先前的不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当下大大咧咧地说:“怕他个鸟,这老不死的还能玩出什么花样,他不还有把柄在我手里拽着嘛。你看他今天还不是乖乖地把货给我放出来了。这些当官的最怕就是沾上桃色新闻了,就连人家美国总统克林顿不过就搞了个莱温斯基也惹得一身骚,何况这是在咱中国,一顶男女作风不正的帽子就能把他给压死喽。”
唉!年轻的我狂妄得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殊不知日后我将为我今日的轻狂付出怎样惨痛地代价,当然,这是后话了,现在还是继续听剑虹讲下去吧。
“说的也是,只是你还是得小心点好。你才来公司不久,了解的不多,你绝对想不到这公司里有多少见不得人的事,也看不破黄天祥的为人到底有多可怕。
这么多年经营下来,靠着金钱和美女这两样武器,他可说是所向披靡,他的势力早就渗透到了国家各个机关,党政军、公检法,上至各部门的一把手,下至普通干部很多都和他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甚至连黑帮大哥也有很多同他称兄道弟的。
这些背景组成了一张庞大的关系网,谁要是敢开罪他,那一定是会死得很难看的!”
剑虹说这话时,脸上是一副十分惊惧的表情,我却有点不以为然,“没你说的这么可怕吧?要说凭金钱和美女这两样武器攻无不克我是毫不怀疑的,毕竟不贪财的清官或许还有,但不爱美人的男人那我可真还没见过,除了泰国的人妖。
但这可是在天子脚下的皇城呀,黄天祥要是真有你说的这么厉害,那不是比赖娼腥还牛?!”
“依我看也差不了多少吧!有没有听说过我们公司的四大金钗啊?”
“四大金钗?是谁呀?我怎么没见过?”第一次听说这事,我显得很诧异。
“你见过的,不就你第一天上班时,我给你介绍的说是在外面跑业务的小王小张她们。”
“哦!你说的是王雨玟、张鸣凤、刘美迪和肖如梦她们四个吧?那天你给我介绍时我只觉得公司美女如云,看得我眼花缭乱,也没怎么看清她们,印象中好象长得也很漂亮。不过我那次见过她们一面后,好象就再没见过她们来上班啊,究竟她们整天在外面忙些啥呀?”
“你这个大色鬼看到美女就也掉了魂啊?看来你和黄天祥都是同种货色。”
剑虹娇嗲道。
“当然了,男人要不好色那还算得上是个男人吗?”
“不过我可告诉你,这四个人你可千万别打她们的馊主意,要是让黄天祥知道了,那你就死定了!”
“这是为什么呀?”一听说有美女是我不能碰的,就好象拿把刀从我心头刮去一块肉一样,心痛得不得了。
“详细情况我也不太清楚,只听说,她们是黄天祥花重金并且亲手调教出来的,专门去对付最重要又最难搞定的高官。黄天祥把她们看成心肝宝贝,而且她们也确实了得,据说就连一个已经七十多岁的老将军也被她们迷得团团转呢!”
“这么厉害啊!难道她们还有本事能让行将就木的老家伙重振雄风?”听剑虹将她们说得这么神秘,搞得我心里越来越痒痒。
“那我倒不知,有本事你自己试一下咯,不过我看你是没这个机会的。”剑虹说得酸溜溜的,好象有点吃醋。明明是叫我不要去招惹她们的,这会倒变成像是在激我了。
看一个美女为你吃醋倒也是件赏心悦事,使我做为男人的虚荣心得到莫大的满足,我决定再逗逗她:“是啊,我倒真得试试看她们到底有多厉害,看有没有我的虹儿这么风骚迷人。”说着我还将手又插进了剑虹的衣服里轻揉那对丰满的乳房,小巧的rǔ头在我的抚摸下又渐渐坚硬壮大起来。
剑虹忍不住扑哧一笑,推开了我的手,娇嗔到:“死相,你这个咸湿佬早晚得死在女人手上。”
“哈哈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能死在你这样的美女手上,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说着我又对剑虹动手动脚,但这时满脑子想的却是四大金钗。
“人家跟你说正经的你倒……别玩了啦……公司的人就快要回来了……喔……
噢……你可记得我的话……千万不要去打四大金钗的主意啊……啊……”剑虹一边躲闪我的手,一边仍不忘嘱咐我,脸上却乐开了花。
“好啦,好啦,我全听你的就是。但你今晚得过来我家陪我,顺便说说公司的秘密给我听,好不好?”男人一旦欲火焚身,就算她叫你摘天上的月亮给她也会毫不迟疑地答应下来,我也不例外。
“你这混蛋,说得倒好听,是不是想骗我今晚去你家好让你再欺负我啊?”
剑虹一眼就把我给看穿了笑吟吟地反问我,我还没来得及答,她转瞬就又变得愁云满布,声音一下子低了八度,哀怨地说:“可我今晚不行,我今晚还得去见工商局的王副局。”
好象一盆冷水浇头泼下,沸腾的欲火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虽然剑虹并没有说得很明白,但就算傻子也猜得到她去见那个什么狗屁王副局是干什么。仿佛突然间从童话里又回到了现实世界,眼睁睁地看着柔弱的少女被当做礼物般送来送去,用她圣洁的身体来达到男人不可告人的目的,我却无能为力。
剑虹周转于各式各样的男人中,在他们的yín威下扭动娇躯婉转哀鸣就像放电影一样在我的脑海中闪现,我突然惊觉到自己的弱小,巨大的悲哀一下占据了我的心,鼻子一酸,两滴浊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
这时,门外传来了阵阵急促地脚步声……
第十章 机缘巧合再下一城
听到脚步声,我和剑虹连忙整好衣服走了出去。原来是安琪和小玲回来了。
第一次出去办事的安琪显得十分兴奋,蹦蹦跳跳的跑了进来,一路还大呼小叫:“昔哥,你在哪啊?”
我迎上前去,问她:“事情办妥了吗?”
“嗯!很顺利耶,货已经提出来了,放到中兴仓库去了。”安琪兴奋地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让我一阵好笑,真是个长不大的小女孩,让她办了一点小事就高兴得像中大了奖一样。
要是平时,我是一定会好好调侃一下这个可爱的小女孩的,但今天我却没了那心思。因为我看见随后进来的小玲神情有点异样,一看见我也不打招呼低着头就往会客室里去了。就这一瞥间,我发现小玲的头发有些许凌乱,眼睛似乎还有一点红肿,样子就好象……好象是同剑虹那天从廖科办公室出来时一模一样。这个念头在我心中甫一升起,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有种不祥的预感。
“安琪,你和曼玲去了海关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啊?”我紧张地问。
“没有啊!玲姐带我去到海关后便去找了廖科,然后廖科就拿了放行条跟我说叫我去楼下的办公大厅办手续,办完后我就又去了堆货场提货,很顺利啊。”
“那曼玲有没有跟你一起去。”
“没有,她在廖科办公室跟他聊天,我提完货后才回去找她,刚好在楼梯遇见了,就一起将货送去仓库的。”
“那你回去找她时有没有发现她有什么不对劲吗?”
安琪一脸茫然,“有什么不对劲?我不知道啊!昔哥你指的是什么啊?”
唉!算了,问这个单纯得有点傻里傻气的小妹妹,问了也是白问。我挥挥手说:“没什么了,这事办得很好,你先回去吧。”
安琪应了一声就走了,我恨恨地想:完了,曼玲一定是被廖科这老yín棍给玩了,真想不到这个老东西竟这么胆大妄为,一个没吃到嘴马上又瞄上了另一个,虽说曼玲长得没有剑虹那般妖艳,却也是青春靓丽别有一阵风情,早在我的猎艳计划之中,怎么我那么倒霉,总让廖科这老不死的拔了头筹,不过还好廖科这老家伙没看上安琪这个傻乎乎的小妹,要不然我可就要心痛了。因为据我多日来的了解,公司里大概也就只剩下安琪可能还是个雏儿,其他人不说也罢。我可得早日把她给收进囊中,脑瓜一转,一条妙计浮上心头……
想到这儿,我不禁有点欣欣然。四下一看,公司空荡荡的,连剑虹也不知何时走了,只有会客室里传来了压抑的抽泣声。哦,得去安慰安慰曼玲才行。
走进会客室一看,曼玲坐在长沙发上,我走了过去坐在她旁边。
“怎么啦?曼玲,谁欺负你啦?来,说给昔哥听,昔哥给你出气!”我扮作毫不知情,要多温柔有多温柔地对曼玲说。
这一问,曼玲倒“哇”的一声哭得更加厉害,扑上来一把抱住我,说了句“昔哥,廖科他……”就没了下文,只知埋头痛哭。猝不及防地就抱了个温玉满怀,倒把我搞了个手忙脚乱,更何况我最见不得的就是女人的眼泪,美女垂泪那更是受不了,这一来,原先想好安慰她的话就给忘了个一干二净,只知道搂紧她,用手轻轻地拍打她的后背给她顺顺气。
曼玲这一哭就哭了足足有十几分钟,直到快断气了才停下来。情绪稍稍平复,曼玲就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从我怀里挣脱出来,看着我胸前被她的泪水搞得一塌糊涂的白衬衫,一抹红霞悄然飞上了脸庞,竟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啊昔哥,弄脏了你的衣服。”
这个时候竟还能这样彬彬有礼,真是个可人儿。梨花带雨、泪中含羞,这样的女儿家娇态大概是任何男人都抵挡不住的。对曼玲的爱怜悄悄滋生着,对廖科的仇恨也不知不觉加深了几分。我拍了拍胸膛对她说:“没事的,昔哥的胸膛永远是你避风的港湾,你想什么时候来停靠就什么时候来。”
说这话后来想起连我都觉得十分肉麻,但当时却是很自然地就说了出来。让我意想不到的是这话产生的杀伤力,只见曼玲美丽的丹凤眼一眨,又是两滴晶莹的泪珠滴了下来,很自然地又靠在了我身上,手按在我的心窝,羞答答地说:“昔哥哥,你对我真好。”
这次的拥抱和第一次的意味那可是大大的不同啦,第一次拥抱那是好象溺水的人突然发现一根救命稻草本能的就捉住了,这一次却是她自己心甘情愿的依偎过来,心目中也就有了点把我当成她最亲近的人的味道。
我双手轻轻地捧起了曼玲娇俏的小脸蛋,光滑如镜的脸蛋上一片红霞映红了我的眼睛,乌溜溜的大眼珠里还有晶莹的泪花在闪烁,从那目光里我读到的除了感动还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引得我心神俱醉,情不自禁地我就俯下头去吻干了那泪珠,那泪珠含在嘴里咸咸的,使我觉得有点口干舌燥,我又往下含住了两片薄薄的嘴唇,曼玲顺从地微微张大了嘴巴,舌尖同舌尖一接触便缠绕在了一起,一股芳甜的津液被我贪婪地缀吸着,直渗入心田。
许久,我才放开了曼玲,她的眼神显得有些迷乱。“告诉我,廖科那老不死的都对你做了些什么?昔哥给你出气!”虽然我知道此刻问这样的问题显得有些不合时宜,但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和强烈的好奇。
曼玲已经将我当成了她的保护神,闻言一股脑地哭诉起来:“那个老东西真是变态的,下午在他办公室里,他支走了安琪后,就像恶狼一样扑上来抱住我乱摸。嘴里还不干不净地说什么‘老黄真是有本事,手下的妞一个比一个正点,跑了一个这又给我送来一个。’我当时给他吓坏了,也不知他说的什么意思,虽说以前有听剑虹说过这个廖科很好色,但却没想到他竟会这样胡作非为,第一次见面就敢动手动脚。吓得我一时不知所措。”
“你来公司这么久了才第一次见到廖科?”我稍感意外地问。
“是第一次见他。我在公司是做文书工作的,平时都很少出去的。”
曼玲有些疑惑不解地回答了我,却不知我此时连肠子都悔青了。早知如此,下午就是打死我也自己去了,也不会白白便宜了这个老yín棍。
当然,这其中的厉害关系是不能说给曼玲听的,这苦果只能自己吞下了。于是我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问她:“那廖科后来又对你做什么啦?”
“后来那变态佬大力的挤捏我的胸部,疼得我受不了,但也使我清醒过来,我猛烈的挣扎着还大声地呼救。但我一个柔弱女子怎能挣得脱呢?他一手捂住了我的嘴,一手又扒下了我的裤子……呜呜……”说到这儿,曼玲又低声抽泣起来。
我心中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又懊悔又觉得很刺激很兴奋。
“他是不是把你强奸了啊?”这句话脱口而出,手也不知不觉地在曼玲饱满的乳房上打起了圈圈。
曼玲好象并没察觉到我的动作,闻言竟“扑哧”一笑,泪中含笑的模样像极了淘气的小孩子,倒把我弄糊涂了:女人真是善变,刚刚还哭得涕泪横流转眼就笑开了花,居然被人强奸了还笑得出来?
曼玲这时笑够了,喘着气说:“他倒很想,可惜他那话儿却不争气,我看见他用手狠命地搓却怎么也硬不起来,急得他不住骂娘,他是这样说的:‘他奶奶个熊,上次给那乌龟王八蛋一吓,害得老子现在怎么搞都起不来了,操他娘的祖宗十八代!’……嘻嘻。”
曼玲开心得像个小孩子,学起廖科说话来倒是惟妙惟肖,只是她猜破头颅也想不到廖科骂的人竟会是我。我也想不到我的一时冲动竟间接地救下了她,想象着廖科那想吃葡萄却吃不到口的窘样,我不禁得意万分忍不住也嘻嘻笑出声来。
哈!老家伙都阳痿了还想操我娘的祖宗十八代,下地府去吧!
“昔哥哥,你怎么也笑得那么开心呀?”曼玲的叫声将我从幻想中唤醒过来。
我可还没糊涂到把事情的真相告诉她,连忙掩饰道:“噢,没什么,我听说你没被廖科那变态佬给侮辱了,替你开心呀!”
当然了,这也是老实话,听说这可爱的花朵还没被摧残我自然是开心得心花怒放。
“后来,你怎么逃走的啊?”我又问。
“后来呀。后来我看见廖科忙着搓那话儿,我就趁他不注意猛地曲膝又给他那儿来了一下,只听得他‘啊’的惨叫一声弯下了腰,我就开门逃了出来喽。”
“哈哈哈……哈哈哈……曼玲,干得好,真绝了!”我实在是忍不住了,一阵狂笑,真是恶有恶报大快人心啊!
“可我现在想起心里还是吓得蹦蹦跳呢!那变态佬下手特重,弄得我胸前现在还疼痛难忍。”曼玲一下子又回复了小女生惹人爱怜的模样。
看着曼玲那楚楚动人的神态,好象正期待呵护的小花,激起我做为男人天生想要保护弱女子的本性。手上不知不觉加重了力道将曼玲紧紧地拥入怀中,两眼充满深情地望向曼玲的眼睛,温柔地对她说:“小傻瓜,不用怕了,在昔哥哥怀里,现在没有人能伤害到你。让昔哥哥看看你伤得怎么样了?好不好?”
曼玲羞得直往我怀里钻,喉咙里发出了若有若无地“嗯”的一声。
我兴奋得差点就要高呼万岁了,说起来这还得感谢廖科啊,要不是他先调戏剑虹和曼玲这两位MM,我哪有这么容易就赢得了美人心。而且先前我还以为让那个老不死的抢先喝了头羹汤,现在才知道并非如此,那种失而复得的狂喜实非笔墨所能形容。
趁曼玲刚从狼口脱险,情绪处于极度波动之中,正是最需要人安慰的时候,此时不下手更待何时。虽说脑子里也有闪过一丝这样趁火打劫会不会太卑鄙了的念头,但很快就被汹涌的欲火给淹没了……
脑里争斗正烈,但下手却不慢,三下五除二就将曼玲的上身给剥了个精光,一对羊脂白玉般的小酥乳从紧缚它的纯棉橘红胸罩中弹跳出来。没有剑虹的那般硕大,但轮廓却更美,呈诱人的圆锥形,绕着顶端的乳晕还是漂亮的粉红色,小巧的rǔ头害羞的龟缩在乳晕里,像含苞待放的花蕾……
我呼吸突然急促起来,手轻轻地攀上那对山峰,细细把玩,嘴里故意大声咒骂:“这个挨千刀的老不死,下手这么重,都伤成这样啦,还疼不疼啊?玲玲。”
“嗯,还很疼呢!”曼玲紧闭着双眼,声音细得像蚊子叫。
其实她并没有怎么伤,只不过乳房上有一点点红肿而已,比起那天剑虹的惨样更是不值一提。我之所以故意那样说,是要加深曼玲的痛楚,更容易接受我的爱抚而已。
是不是觉得我够卑鄙的,没办法,为了抱得美人归,耍点yīn谋那是必须的,这就叫做善意的谎言啦。
在我手指技巧的挑逗下,曼玲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子像水蛇一样在我怀里扭来扭去,怕羞的rǔ头也渐渐凸起,渐渐僵硬……
我抽出一只手悄悄转移阵地,摸进了曼玲的裙子里隔着内裤用指甲轻轻的抠弄。
“啊……好痒……哦……昔哥哥……快别弄了……好痒啊……”曼玲扭动得更加剧烈,发出了似讨饶又似快乐的呻吟。
我强压住一把将她内裤脱下的念头,生怕惹起她反感功亏一篑,只是继续卖力地在她下面挖着、扣着……
“噢……”曼玲突然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全身一下子变得僵硬,有一股热流从此下面喷出,穿破薄薄的内裤打湿了我的手掌。
这样也能达到高氵朝啊,曼玲的身子可真敏感,该是时候了,我不无得意的想。
再一看曼玲,只见她媚眼如丝,显见得是仍沉浸在高氵朝的余韵中有些神情恍惚。我悄悄转身将她的双脚抬在了肩上,伸出双手将她的内裤褪到了大腿中间。
曼玲还未回过神来,我就已经挺起长枪对准那密洞一插而入,感觉遇到了一点阻碍,真紧啊!有点出乎意料,但这念头一闪而过,我奋力再一挺,“啪”的一声脆响,两个赤埕相对的肉体终于撞在了一起。
“啊!好痛啊!昔哥哥你干什么啊?”曼玲惊天动地的大叫,身子拼命向后退缩,双手死命捉住我的胳膊,长长的指甲陷入了我的肉内,疼得我咧牙撇嘴。
但我更被她如此剧烈的反应吓懵了,忽然我从她因退缩滑落而露出的洞口下看到了凄艳的鲜血,顺着沙发滴落打在了我的脚背上,如同凋零的玫瑰花,如此的触目惊心。
“你……你还是个处女?”有那么一瞬间我真怀疑自己的眼睛有问题,不敢置信的问。
曼玲嘤嘤戚戚的哭出声来,那声音含着不尽的委屈、仰或是失落,我分不清,只觉得脑里一片浆糊。虽然连做梦都想能干上个处女,但真的再次见到这久违的鲜血,又让我想起了那个第一次在我面前淌着同样鲜血又让我心碎的女孩……
一时间,我竟有些时空错乱的感觉。
“昔哥哥,我可是你的女人了,你可得对我好啊!”曼玲幽幽的细语将我的思绪又拉了回来。
“好玲儿,你放心吧,我当然会对你好了。”我还能说什么呢?一个女人将她的第一次交托给你,或许这并不是她的本意,但对于良心尚未泯灭的我来说,却意味着一种责任,虽然这也并不是我的本意,因为我起初只是抱着不吃白不吃的心理,压根儿就没想过和她来真的,更没想到她会是个处女。
大错已铸,多想也无益。我怜爱的捧起曼玲的脸蛋给了她一个深深的吻,又再次尝试进入。这次我十分小心,缓缓地进逼,深怕弄疼了她。
“好痛啊,昔哥哥,你轻点儿。”尽管我小心翼翼但曼玲还是雪雪呼痛。
“忍着点,玲儿,第一次是会痛点的啦,过一会你就会舒服啦,说不定等下你还会叫我再用力点呢!”
“你好坏噢!”曼玲娇羞不已,举起一双粉拳在我胸头一阵轻锤,软绵绵地打得我浑身骨头都酥软了。
长痛不如短痛,我打定主意。当下硬起心肠,猛烈的开插起来。
“啊……哦……昔哥哥,你要死啦……这么大力……喔……疼死我啦……快停下,快停下……啊……”
曼玲给我的这阵猛攻搞得花枝乱展,胡言乱语起来。但听在我耳里却好比是最强的兴奋剂,我不再管她的大呼小叫,一杆杆直插到底,每一下都正中花心,直插得她两眼翻白,娇喘吁吁。
“哦……受不了啦……昔哥哥,我要死啦……嗯……”
看着曼玲在我身下终于发出了快乐的呻吟,没有什么比这更让一个男人感到自豪的啦。
我鼓起劲再加把力,又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穿插……
突然曼玲“哦”的一声yín叫,全身猛地绷直,的密洞深处传来一阵强有力的收缩,一股热流浇注在我的guī头上,马眼酸麻难忍,汹涌的激情彭湃而出,同那股热流交汇融和在了一起……
我也无力的瘫软在了曼玲的胴体上……
第十一章 SM、才女和我
此情可待成追忆——
第十一章SM、才女和我
***********************************编者按:感谢华傲才女寒梅春晓MM顶力相助,同意将其所作《绳缚》一首收入本文中,为本文锦上添花,特此鸣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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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里让我接连屌了两个大美女,其中一个更还是处子之身,那份满足自是不必说了,可也是累得够呛,脚跟子直发软,走路都有些轻飘飘的。
送了曼玲回家,我又回了我的小窝,匆匆洗了个澡便一头栽倒在床上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已是晚上九点多了,脑子仍有点迷糊,习惯性的就想拿手机看看有没有人打电话给我。一摸口袋,竟是空空如也,睡意一下子被吓跑无踪。仔细想了想,一定是下午同曼玲翻云覆雨时将它掉在会客室里了,那上面可还存着那天廖科在办公室里搞剑虹的录音啊!要让别人听到了那还得了!我赶紧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往公司赶去。
诺大的整栋大厦此时显得静悄悄地,没有了白天的喧哗,只有几扇窗户还透着灯光。看更的老伯对于这么晚了还有人来似乎是习以为常,笑着对我点了下头便又顾着看他的电视去了。
匆匆上到了11楼,我掏出钥匙打开公司的大门,在会客室里一阵好找,终于在沙发底下发现了我的手机,心头的一块大石总算放下了。这时,我隐隐约约听到好像有男女低声交谈的声音。
那声音很是熟悉,应该是黄总和那个老是把我当成杀父仇人般处处刁难我的林紫琼。他们俩这么晚了躲在公司里密谋什么呢?虽然偷听别人的谈话不是太好,但强烈的好奇心还是驱使我寻着声音的来源探去。
声音是从黄总的办公室里发出来的,我知道黄总的办公室里装了隔音板,只是现在夜深人静,加上他又绝对想不到现在还有人来公司,所以嗓门放得很大,这样一来,就有些许的声音透过那个平时用来观察员工工作状况的大玻璃窗传了出来。
我蹑手蹑脚的凑到了窗前往里窥视。我拷,窗子被一层厚厚实实的窗帘遮了个严严实实,只能通过从屋里的光线照到人体上倒映出的影像分辨出屋内的情形,只见两个人面对面站着,黄总的双手似乎正在林紫琼高耸的胸部摸来摸去……
哇,我感到心跳突然“蓬蓬蓬”的跳得厉害,说不出的刺激。一转眼,发现靠近外墙的窗边有一处地方未被厚厚的窗帘遮住,露出了一线缝隙,忙将脸贴了上去,伸长了脖子往里偷窥。刚好不知从何处突然刮来一阵风,将窗帘吹起了一角,一个白花花的肉体眼前一亮又突地消失不见,虽只是一闪而过,但仍让我看到了林紫琼那个肥美的大屁股和半个硕大白嫩的乳房,感觉中依稀就和剑虹曾说过的一样,大是够大了,可让人玩得太多显得有些松弛下垂,不过无意间能偷窥到这个平时老扮得高贵大方、目空一切的OL私底下这yín贱的骚样,仍让我兴奋无比。
这时,又听到黄总时断时续的声音响起:“几天没玩,这nǎi子……大了不少……王部长……给搞大的吧?说,这老家伙……咋玩的?”
哇!一听有戏,我忙竖长了耳朵仔细聆听,可只见到紫琼的嘴巴一张一嗡,就是听不清她在说些什么,大概是还有点羞耻心声音低了八度的关系,急得我是骚耳挠头、心痒难耐。
这个时候,又听到黄总问她:“你对小昔这个人怎么看的,他近来的表现如何?”
哟,说到我了,我忙打紧十二分精神生怕听漏了一个字,因为我估计这个女人是肯定不会说我什么好话的。果不出我所料,林紫琼一听提到我,立马激动得嗓门也大了起来:“这个具往昔啊,简直就是个天生的yín棍,在公司里整天就只知道和女同事们混在一堆打情骂俏,看到漂亮的就一幅口水都要流出来的好色样,正经事倒没见他干过。”
**,我气得在心里将这个贱货操了不下万遍,不就是在电梯里摸了你几下嘛,***就记恨到现在,就算是我不对,也犯不着在背后这样子中伤我吧。更何况都能给那么多老不死的玩了,只不过被我摸了几下屁屁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贱货、骚娘们、臭婊子,我怒火中烧,低声咒骂个不停,倒忘了留意黄总怎么说,不过最后一句倒是听清楚了,黄总说:“我看这娃儿倒有一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狠劲,和我年轻时一模一样,蛮合我胃口的,将来必成大器啊!”
听了这话,我感动得眼泪都差点流出来了,总算是碰上了个识货的伯乐啊!
我正暗自庆幸,忽然又听到黄总的话音突转严厉:“你这没用的东西,叫你办一点点小事,拖了那么久还一点进展都没有,是不是太久没打皮痒痒了啊?”说完后,就听见了啪啪不绝的拍打声和女人苦苦求饶的哽咽。
那哀绝委婉的呻吟听得我血气上涌,禁不住想看个究竟。俗话说色胆包天,这话此时用来形容我是再合适不过了,我压根儿就没考虑这是在11楼,一不小心掉下去就会粉身碎骨,翻个身便越过了窗户,脚踩在窄窄的雨瞻上往相邻的雨瞻踏过去。
这一来,我便贴在了黄总办公室向着外面的窗子下,恐怕他做梦也想不到会有人敢趴在这外面偷看,所以窗子并没锁上,我一手紧捉住窗沿,一手轻轻的将窗帘揭开一条缝。还没等我看清楚状况,便听到紫琼哭着对黄总说:“啊……黄总,您别打我了,好痛啊!……您也知道,安琪那小丫头懵懵懂懂的,单纯得就像一张白纸,根本就连什么是男欢女爱也不清楚,再说您又特别交待不能给她下迷药,必须要让她自己心甘情愿,可这有多难啊,我费尽心机也想不到什么好办法。不过您放心,她现在已经对我很信赖了,您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能把她搞得服服帖帖的。”
“什么!!!这个臭婊子竟在打安琪的主意!”林紫琼一口气便说完了,可听在我耳里,却无异于一声炸雷。这么些天下来,我已经是很喜欢安琪这个可爱的小MM了,她的纯真就像邻家女孩一样实在惹人爱怜,我可早计划好了要把这个小MM收入囊中,可听他们这口气,莫非……
我简直不敢再想像下去了,满腔欲火被吓得无影无踪,竖直了耳朵听他们说下去。只听黄总对紫琼说:“那你可得给我捉紧办好咯,现在嘛,得给你个小小的惩罚。”
“对咯,这个坏心肠的臭婊子就得好好的修理她!”我在心里暗暗给黄总加油,同时睁大了眼睛想好好欣赏黄总用什么手段来对付她。
可惜的是,紫琼背对着我,除了看出她浑身一丝不挂,肌肤很白外,其它的啥也看不到。虽然见不到她的表情,但可以想像到她此时应该是很惊惧的模样,因为我听到她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黄总……您……您饶了我这回吧……
我……我一定会尽快给您办妥的。”
“啪”一声脆响夹杂着一声惨叫,我见到紫琼白嫩的大屁股上清楚的浮现出一个红红的手掌印。
“贱奴,忘记了这时候该怎么称呼我了吗?”黄总的声音突然变得凶神恶煞般,连我在外面听了也给吓了一跳。
这时紫琼好像意识到自己是在劫难逃了,语气突又变得万般柔顺起来:“主人,奴儿知错了,请主人惩罚奴儿吧。”
“嘿嘿,这才乖嘛,把手伸出来。”
只见黄总像变戏法似的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条麻绳,三两下便将紫琼的一双小手捆了个严严实实,接着便又执着绳子的两头爬到了办公桌上,我正奇怪他想干什么,抬头望去,赫然发现屋顶上竟埋有两个铁环,我的乖乖,进出黄总的办公室那么多次了,我竟从未留意到。
方一眨眼工夫,黄总已经穿好了绳子又爬了下来,只见他双手使劲一拽,紫琼“啊”的一声痛呼,整个人便凌空而起,眼见得就只剩下还穿着高跟鞋的脚尖踮着地面。由于全身的重量几乎都集中在脚尖上,所以使得紫琼修长圆润的双腿线条显得分外分明,充满了女性yīn柔的力量美。
黄总哈哈一笑,似乎对自己的杰作甚为满意,双手按着紫琼的柳腰猛力一推,吊在半空的紫琼便像个陀螺般的旋转起来,口中惊叫不断。
雪白的肉体、硕大的乳房、纤细的腰肢、黑乎乎的茂密森林在我眼前像放电影一样飞速闪过,一丝不挂的曼妙胴体显得动感十足,满眼活色生香,就连女人痛苦的呻吟也好像变成了悦耳动听的配乐,直把我看了个目瞪口呆,不知身处何方。
黄总也是手托腮帮欣赏着,忽地又眉头一皱,似乎还有什么地方不满意。只见他手在桌上一摸,又拿出了一条好似是橡皮筋的细绳,这时紫琼也已停了下来,黄总便拿着这条细绳熟练的在紫琼的身上绕来绕去,这打一个结那打一个结,末了还在她的胸前慢条斯理的细细摆弄着什么,紫琼也是默不做声的任他摆布,只留了个光滑如玉的后背给我欣赏,气得我是心急如焚,恨不得跳将进去看个明白。
好不容易总算等到黄总忙完了,以为这下又有得看了,可这老不死的竟是后退了几步,眯着他那对老花眼慢慢观赏他自己的杰作,脸上尽是得意洋洋的表情,一点也没顾及到我的感受,把我气得直骂娘。嘻嘻,不过要真让他知道我正在外面偷窥他们,那还不得一脚把我给踹下楼去啊。
耐着性子等了好一会,黄总好像欣赏够了,又把紫琼转了个圈,这下我又可以大饱眼福啦。只见紫琼原本硕大得有些下垂的乳房经过黄总一番摆弄后,竟是神奇般的缩小了些,而且是十分坚立挺拔,连小小的rǔ头也拚命伸长了脖子,好像一不小心就会掉出来的样子,本是白皙如雪的肌肤也变得绛红剔透,看起来就像胸前挂着两个熟透的红苹果。
“莫非这就是SM???”我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仔细端详起来,这才看出那条像橡皮筋一样的细绳环绕着紫琼乳房的根部,纵横交错,硬是将那柔嫩的乳峰束缚得高耸峻秀,令女人浑身都散发出一种别样的美丽,不禁使人感叹小小一根细绳的魔力竟有如此之大。
我兀自沉浸在这凌虐的凄美中失神,忽又听得紫琼又是“哦”的一声娇呼,涂得殷红的性感小嘴张得老大,看那样子,似乎是身体的某个部位正受到侵袭。
果不出所料,紫琼紧接着又显得无比娇羞的说“主人,您别老挖奴儿的屁眼嘛,麻麻的好难受啊!”
“死贱奴,记住,你不过只是我的一条母狗,我想怎么玩你就怎么玩你,哪轮得到你说话”黄总的声音突然就严厉得让我听着都觉得yīn森恐怖,可他话锋一转,却又是变得轻柔无比:“我就是喜欢你这个小屁眼,又窄又紧又热,每次都夹得我的手指头好像要熔掉了似的,真是好爽。”
哇,那一刻我对黄总可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真不愧是在官场上混过的,将那套红脸白脸玩转得炉火纯青。别说是紫琼那样一个柔弱的女子,就算是我光听到他这yīn晴不定的语调也给他搞得心生恐惧。只不过他怎么好像对女人的菊花蕾特别感兴趣似的,像个小孩子一样玩得不亦乐乎。
紫琼的脸上这时是一幅含羞受辱可怜兮兮的模样,嘴里欲语还休,两滴豆大的泪珠欲滴未滴在眼眶里打着转转,让人见了不由得心生怜惜。
不过对我来说嘛,倒是恨不得黄总下手再狠一点,最好是把她折磨得生不如死。嘿嘿,谁叫她心肠那么歹毒,竟然想打我安琪的主意。
黄总也好像知道我心意似的,玩够了紫琼的屁眼又在办公桌的柜子里翻出了一条皮鞭,那皮鞭大约有半米长,前端似乎还分开成了几股。
只见他拿着那条皮鞭在紫琼的面前挥舞,发出“嗖嗖嗖”的尖锐风声,虽然我见不到紫琼的脸,但也能想像得到她一定是给吓得面无血色了。
黄总边挥舞着皮鞭边说道:“现在该是好好惩罚你一下的时候啦,贱奴。”
说着就是“啪”的一声响,却不是打在紫琼的身上,而是打在她身后的办公桌上,所以声音也显得特别大。
我正微感诧异,却突然发现紫琼修长的双腿不知是因为长时间用力的挺立还是因为突然受到的惊吓正在瑟瑟发抖,全身的肌肉奇怪的痉挛不止。仔细一瞧,这才注意到紫琼双腿间的地板上忽然多了一滩水,还不断有淡黄色的液体顺着她光滑的双腿流下来。哇,这个高贵的大美人竟给这一鞭吓得失禁啦!真是挺羞耻的。
我也给这难见的一幕刺激得兴奋不已,胯下又是憋得难受。但听得紫琼哭着哀求黄总:“主人,奴儿一定会好好听话的,您别打奴儿了吧。”
那带着哭腔的声音凄绝哀婉,令人听了心里一阵阵发酸,真是闻者落泪,惹得我也动起了恻隐之心,但我马上又想起了她是怎样对待剑虹的,扮得一幅可怜相内里却是蛇蝎心肠,更可恶的是就连安琪这样可爱的小女孩她也想下毒手,是可忍孰不可忍。想到这儿,我刚冒起的一丝怜悯又被满腔怒火给压了下去,心里暗暗给黄总加油:“快打,快打,打死她……”
我这边急等着看好戏,黄总他老人家倒不着急了,他悠悠地说道:“哟,这还没怎么着呢就吓得尿尿啦?倒真让我心疼呀。嗯……不打你也行啊,古有曹植为免兄弟相残而七步成诗,传为千古佳话。如今嘛,我想你以这鞭子和缚在你身上的绳子做一首词,你如能在我数到七之前完成的话,那我就不打你了。”
这算什么话嘛这是,这个时候了这个老不死的竟还有心思趋庸附雅、谈诗论词。明摆着就是想教训紫琼却还偏想出这么些法子来折磨她,就算她才智再好,恐怕也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想出来吧。
我正暗自思忖着,那边厢黄总已经堪堪数到七了,手中的皮鞭高高举起做势就要落下,我也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静静等待那石破天惊的一击。
这时,紫琼却忽然惶急地叫起来:“主人,别打,别打,奴儿想出来了。”
“哦,还真想出来啦,那快说来听听,不过要是说得不好的话,那等一下我下手可就不在留情啦。”黄总显得有些兴奋的说,我也感到十分意外,这么快就能想出一首词来,难不成紫琼真有曹植那冠绝古今的才情???
这疑惑很快就得到了解答,但听得紫琼悠然一声长叹,似有几许落寞几许幽怨尽在其中,一缕抑扬顿挫满含哀怜的清音在空气中娓娓飘荡开来……
“莫笑其软,当叹其坚;长为神鞭,短为利剑。其本百种,其色千颜;其形类蛇,其性类钳。遇强兮挥为利剑,遇弱兮缚之如藤。闻者心惊,观者胆破;运之如飞,驾之如电。野马可得缰之,飞舟可得系之;山高可得攀之,鱼肥可得网之。盘之不见其怒,欲动正待天时;遇火宁为玉碎,遇水更显其质。君不见神鹰欲起兮埋双翅,力拔山兮气盖世!”
词方咏罢,直震得我差点一个后翻跌下楼去,世间竟真有如此满腹诗纶的才女,七步成词之急智比之曹植亦不遑多让。
恨一个人也许需要很久,喜欢一个人却似乎只需瞬间。刹那工夫,紫琼便让我改变了对她的看法,似乎不再是一个yīn险毒辣的蛇蝎美人,而只是一个在暴虐下逼不得已而为之的可怜女子。
此时,我的心情真的是很复杂,既有些希望看到黄总再对其施展暴力好让我开开眼界,又隐隐觉得有些不忍。
但见黄总好像对紫琼能这么快想出一首绝妙好词来也有些诧异,但只一小会,便听得他哈哈大笑起来:“好,好,好,才女就是才女啊,真不愧是我的心肝宝贝,这也没能难倒你。好,我说话算话,不打你了,不过嘛……”
黄总说到这儿故意顿了顿,我正猜想这老头子又想出什么损招,便见到他拿着皮鞭的末端在紫琼裸露的娇躯上游来游去,口里狂笑道:“我可没答应不给你挠痒痒哦!”
紫琼被柔软的皮鞭不断传来的骚扰弄得麻痒难忍却又避无可避,娇躯如同水蛇般腾转挪移,口里却“咯咯咯”的笑个不停,语不成句的哀求:“别……主人……别挠了……嗯……好痒啊……奴儿受不了了啊……”
“痒啊,哪里痒啊?是不是下面的小妹妹又在思念我的小弟弟啦?”
黄总肆无忌惮地用言语羞辱着眼前显得柔弱无依的美娇娃,脸上掩不住身为‘主人’的优越感,洋洋得意之色尽显于外,直看得我双眼冒火。
更不可思议的还在后面,只见黄总双手一张,挽住了紫琼双腿的腿弯又猫下身去将它们扛在了肩膀上,紫琼全身的重量几乎一下子全堆在了系在手上的那条麻绳,痛得她“啊”的一声惨叫,让我不由得担心她幼嫩的双手会不会给勒断了。
但我的视线又很快被黄总手上的皮鞭给吸引了过去,只见他拿着那皮鞭径往紫琼的两腿之中插去,但听得紫琼“哎……”长长一声夺人心魄的消魂呻吟,引得我心神一震,脚下一个踉跄,竟一脚踩空,身子便往旁边直坠下去……
我命休矣……
第十二章 大难不死必有艳福
“嘭”的一声响,震得我头晕脑胀,以为这回就算不死也得落个断手断脚,隔了良久方才回过神来。望望四周,这才明白原来是十楼刚好有个空调就装在我们11楼的窗户右下方,而且外面还焊了个大钢罩。无巧不巧,我正好就跌在了这个钢罩上。
趴在上面我战战栗栗的往下面望了一眼,但见得底下来来往往的汽车就像小玩具一样,不觉得头皮一阵阵发麻,脚跟子发软,这要真摔下去了那还不得粉身碎骨啊,看来我还真是命大福大。
转头望望上面,看来黄总和紫琼可能正玩得HAPPY,没听见外面的声响,所以并没出来观望,我不由得又是暗暗庆幸,要是惊动了他们,那可真不知该怎么收场。
稍定下心,我便寻思着该怎么下去。赫然发现在我呆着的地方左下角就是十楼的窗户,而且那窗口还是打开着的,天无绝人之路啊,我欣喜若狂,小心的攀着钢条往下踩,慢慢爬进窗子里跳了下去。
脚踏实地的感觉真是美妙,一下子就让我惶恐不安的心情平静了下来,更妙的是屋里一片漆黑,显见得是没人,要不然突然从外面飞进一个人来,不被他们当成贼给捉起来才怪咧。
隔了一会,我的眼睛才适应了黑暗,开始好奇的打量起四周来。只见屋里到处摆放着一些看起来乱七八糟的东西,屋中间还立着一个好象用布盖着的什么东东,我走近瞧了瞧,原来是台摄像机啊,看来这里应该是一个摄影棚了。
忽然,我的双眼被墙上挂着的东西给吸引住了。借着从屋外射进来的淡淡月光,我觉得墙上好象有无数个美女在对着我笑,朦朦胧胧的月光中,只感到上面的美女们个个是袒胸露背的摆出一幅骚首弄姿的模样,美得像仙女一般。
有美女看耶,我一阵阵兴奋,早将刚才的惊吓抛到了九霄云外。沿着墙角我一幅一幅照片慢慢审视过去,鼻子都差点碰到了墙上。
只见照片上的美女们个个都是豪乳蜂腰,或穿古典的旗袍服饰,或穿流行的性感服装,更有只穿三点式的泳装露出大半个酥乳的,看得我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众多的美女聚在一起直叫人眼花撩乱,好想把她们都抱回家去慢慢欣赏。忽然,一个大美人引起了我的注意,在一大堆美女中她显得是那么的抢眼那么的特别,令人不由得想多看几眼。
她不像墙上的其它女孩子一样有着一对傲人豪乳和丰满肥臀,反而是小胳膊小腿的,长得娇小玲珑,但奇怪的是她的身材又十分高挑,所以显得身段非常苗条,但又不像一般清瘦的女孩子显得过于瘦骨嶙峋、病恹恹的,她的肌肉异常丰满,即使在照片上看起来也是充满了弹性,使得整个人显得激情飞扬、活力十足。
其中有一张照片她半跪在地上回首眺望,露出了不着一缕光洁如镜的玉背,半个呈尖圆锥形如羊脂般嫩滑的酥乳也恰到好处的在胸前显出一角,优美的曲线足以让每个正常的男人见了都会发狂。
我屏住了呼吸痴痴的凝望着这幅美轮美奂的照片,四周静悄悄的,静得我都能听到自己喉咙使劲咽着口水发出咕噜声。
我的眼睛再也舍不得从她身上移开,死盯着少女回首眺望的眼睛一眨不眨,虽然只是张照片而已,但少女的脸上似乎仍焕发出一种雍容华贵的气息,令我见了竟不由地觉得有些自惭形愧,似乎这样的凝视对她来说也是一种亵渎。
突然,我的脑袋“轰”的一下,似有灵光一闪,怎么那脸蛋那付身段看起来那么熟悉啊,究竟是谁呢?我在脑海飞快的搜索着。
啊,是她!就是那个我刚到北京就奇遇般撞到的女孩,那个让我只见了一面便魂牵梦绕不能忘怀的可爱天使。我还以为今生是再也无缘相见了,原来她却是在这儿上班啊,看来还是个模特儿呢,难怪走路是那么的婀娜多姿,如迎风杨柳般,我的眼前又浮现出第一次见面时她离去的身影。
唉,年轻人就是容易冲动,光想到她那摆来摆去的娇小臀部就让我的****憋得不行。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竟又会让我鬼使神差的让我撞到她工作的地方来,这回我可得好好把握机会,不能再让她给溜了,想到这儿,好象她已经成了我的掌中之物似的,我嘿嘿嘿得意的笑出了声。
不知不觉的就看到了深夜,我意识到该走了。依依不舍的走到了门口突又心有不甘,我又走到了那几幅照片前取下画框将照片抽了出来,心想:暂时见不到真人,拿几张靓照回去贴在床头,晚上要是睡不着觉也好对着照片过过瘾。
很快,那几张照片就被我卷成一团藏在了身上,就算明天她们来了发现照片不见了应该也不会去报警吧?我想,又觉得有些好笑,没想到我竟也做了一回偷香窃玉的采花大盗。
一觉醒来,只觉得神清气爽。不知昨晚黄总后来是怎么折腾紫琼的,那个平时老扮得眼高于顶的贵妇被屌了一夜后会是一幅什么模样呢?按捺不住强烈的好奇心,我早早便赶到了公司。
去得太早,公司里竟是空无一人,我无奈的坐在沙发上看起了昨天的报纸。
“昔哥哥,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啊?”
终于有人来啦!我听见招呼欣喜若狂的抬起头来,原来是安琪小妹妹啊。
小丫头今天依旧是一幅朴素的打扮,身穿一件无任何花纹纯白色的衬衫,下部套了条时下少女们最流行的喇叭牛仔裤,足穿一双厚厚的松糕鞋,脸上带着她特有的纯真笑容,正好象有些疑惑又有些调皮的望着我问,真像个长不大的小女孩,我心想。
“怎么?在你印象中我是个老是迟到的人啊?”
“不是啦,不是啦,我只是这么早见到你有些意外而已啦,你别……你别……”
小丫头以为我生气了,急忙辩解,连话都说不流利了,只急得一张小脸胀得红扑扑的,十根手指交叉在身前不安的扭捏着,实在是太可爱啦,我忍不住就想再逗逗她,于是我故意扳起个脸,凶巴巴的说:“你还说不是,不是怎么早见到我就觉得意外啊?”
小姑娘还没见过我的凶样,一下子吓傻眼了,一张小嘴哆嗫着抖个不停,期期艾艾的就是说不出话来,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现在还有这样胆小的女孩子啊,看来我是真把她给吓倒了,我再也憋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边笑边捂着肚子对她说:“我是同你开玩笑的啊,看把你吓的,傻丫头。”
安琪愣了一愣,总算回过神来,扑了上来抡起一双小粉拳就往我的身上招呼,边打边说:“大坏蛋,大坏蛋,老是欺负人。”
小粉拳落在身上不轻不重如同搔痒,捶得我骨头都酥了。我一把拉住她的小手使劲一拽,她便跌坐在了我的大腿上,我马上一手环住她的柳腰,笑眯眯的对她说:“昔哥哥坏,昔哥哥让你打个够本出出气好不好?”
小姑娘大概平生第一次被个男人抱在了大腿上,羞得脸都红到了脖子根,拼命的扭着身子摆脱开我,气呼呼的丢下一句“哼,不理你了。”便慌里慌张的跑了去。
我呆呆的看着她手忙脚乱的假装收拾东西,空气中仍弥漫着少女身上的幽香,我耸了耸鼻子用力吸了吸,那股幽香直渗入五脏六腑,味道好极了!
没来由的,我却突然想起了昨晚黄总和紫琼的对话,深切的悲哀一下占据了我的心,舒适愉悦的感觉消失殆尽。这像花朵般招人喜欢的小女孩他们两个竟也能狠得了心下手,想起剑虹的遭遇,更让我觉得不寒而栗。
我暗下决心,一定要尽我所能保护这个可爱的女孩不被伤害,可我有这个能耐吗?我到底该怎么办才好呢?告诉她真相???不行,这不等于告诉她我偷窥了黄总他们吗???再说她会相信我的话吗???还是……一时竟觉得心乱如麻头痛欲裂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昔哥哥,你在想什么啊?怎么呆呆的?”安琪不知何时又来到了我的身边,看着她脸上一幅天真无邪的神情,浑然不知一双魔掌即将把她推入万劫不复的境地,我差点就脱口而出将真相告诉了她,话到嘴边,恰好有人进来了。
是曼玲来了,一进门便有些狐疑的看着我们俩,那看我的眼神和昨天可是大大不同了,分明是多了几分柔情蜜意。我还没来得及跟她说话,公司的其他人这时也陆陆续续的来上班了,但渴望见到的紫琼却还没来,黄总也不见踪影,我只好装作无事的样子回到了我的办公桌前坐下。
这时一班女孩子聚在一起,立时就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说的无非是哪个明星的绯闻、物价指数,闹得像个菜市场似的,吵得我心烦。
说着说着,她们又谈起了男女平等的问题。琼姐和玉姐两个好象对男人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将天下男人说得是一无是处,还说什么中国女人被男人压迫了几千年,凭什么男人就可以花天酒地三妻四妾女人就不可以?现在该是女人翻身做主人的时候了,男人应该留在家里带孩子和做家务,女人出外工作赚钱,尽情享受生活,说得其他人也是唯唯诺诺点头称是。她们顾自发表着自己的高论,简直是把我这个摆在她们面前的大男人视若无物。
听了她们一席话,直把我气得七孔冒烟。我曾听曼玲说起过,琼姐虽说今年只有32岁,可婚龄倒有十年之久了,还有一个可爱的小女儿今年也十岁了。
她老公原是她的大学同学,据说他们当年是因为一时冲动偷吃了禁果,琼姐被搞大了肚子,闹得学校里人人皆知,迫不得已的情况下,琼姐才和她老公匆匆忙忙的奉子成婚。
婚后几年听说夫妻俩感情还是不错的,只是后来他老公所在的国营单位因经营不善大量裁减员工,她老公也不幸的成了下岗大军的一员,每月只有可怜的三百块劳保可领,从此便意志消沉赋居在家。
自然这引起了琼姐的强烈不满,突然失去了一方经济来源的小家庭也处处过得捉襟见肘,于是吵架便成了家常便饭,每次当然是琼姐的老公被她骂得狗血淋头,大概无非都是些没本事、窝囊废之类的话吧,她老公最后终于受不了离家出外闯荡,声称不混出个人样绝不再回来,从此渺无音信,据说这已经是两年前的事了。
一个女人担起一头家却是够难的,可这也不全都是他老公的错吧?全国的下岗职工成千上万,有几个是反而因祸得福成了富翁的,大多还不是都在贫困线上苦苦挣扎。退一万步来讲,也不能因为他老公一人没能力就将天下的男人都说成了饭桶吧?
至于那个玉姐,更是让人想不明白。玉姐年方2,正是女人最成熟美艳的时候,再加上她又有一幅姣好的面容,又会穿衣打扮,时不时的还会发几声嗲,所以不乏裙下之臣,追她的男友据说足有一个排。
现任男友听说还是个什么跨国公司驻华分公司的部门经理,也算得上是个成功人士了。他不但没有一般男人有了钱就会去寻花问柳的毛病,而且还对她特好,玉姐想要什么他都会尽量满足她,将她装扮得漂漂亮亮的,还听说他们已经打算在年内成婚了,就这么个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好好先生,在玉姐看来竟也是不满意,说什么他呆头呆脑不解风情,一点也不浪漫不明白她的心。
我拷,我晕!现在的女人都是怎么啦?一个是留守怨妇,渴望过三夫四男的生活,一个则是已快谈婚论嫁了却还在嫌东嫌西,恨不得未来的老公集天下男人的优点于一身。要不是因为想着好男不与女斗,再加上双拳难敌四手,那我倒真想过去跟她们理论理论。
万没想到,这群八婆说着说着竟扯到我身上来了。起头的正是琼姐,她说别看我长得敦厚老实的样子,可眉角弯弯、眼带桃花,骨子里肯定是个贪恋女色的大色狼,还说我嘴皮薄薄说话油腔滑调,将来一定和他老公一样是个没良心的家伙始乱终弃。不止如此,她还好心的告诉诸位MM千万不能喜欢上我,要不然就会后悔莫及的。
她虽然刻意降低了声调惟恐被我听见,但我的耳朵却还是听了个一字不差。
哇,气得我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自己被老公抛弃了也犯不着这样子损我将气撒在我身上吧?老实说,她说我是个色狼倒也罢了,这我并不否认,但说我没良心那我可就不依了,我说到底也只不过是有点多情而已,给她这样子贬低我,那我今后还能指望在公司里泡到马子?
事关我的终生性福,我当然是紧张万分。细瞧了各位MM的反应,只见玉姐是一幅深以为然的表情,曼玲和剑虹两个则是抿着嘴偷笑但也没表示反对,真枉我这么疼惜她们两个了,我在心里暗骂着。再看安琪小妹妹,她倒是瞪大了双眼,显得有些茫然失措,看样子是不大相信琼姐的话。
我想就这么算了吧,给她说上几句坏话也伤不了我的皮毛,我堂堂个大男子汉犯不着跟一个活寡妇计较,可她竟像故意跟我过不去,又特别对安琪说我这样的人最喜欢欺骗像她那样单纯的小女孩的感情,叫她要小心提防我。
一股火直冲脑门,我气冲冲的走了过去对她说:“婉琼姐,在这背后说我啥坏话哪?也说给我听听啊!”
婉琼姐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竟给我来了个全盘否认:“我们哪有说你啊,我们是在说茜玉的男朋友呀,不信你问问茜玉是不是?”
茜玉姐一个劲的点头附和着,没法子,我只好将求助的目光转向剑虹跟曼玲,可她们一见我望向她们就不约而同的低下了头假装没看见。唉,真是女生外相啊,看着老公我被人家在背后说坏话竟也不帮帮我!气归气,婉琼姐不认我倒也拿她没辙。
一肚子气正没处撒,门外倒刚好走进一个人来,脸若冰霜、双眼望着头顶,不是紫琼还会是谁。她一进门便冷冰冰的说道:“都上班时间了你们一群人还聚在这里闲聊,没事干啊!”
“哦,是紫琼姐来了啊,我还以为你昨晚是不是去哪里玩得太晚太累,今天不来上班了,这会正同大家谈这事呢。”
我本就憋了一肚火,再加上昨晚又恰好让我见到了紫琼被凌辱的一幕,心里自然就有些鄙视起她来,所以这会对她说话也不像平时那般客气,yīn阳怪气的就把她的话给顶了回去,说到玩得太晚太累时还刻意拉长了语调,只把心里有鬼的紫琼气得脸发青,手指着我“你……你……你……”的就是说不出话来。
看见一向跟我过不去对我颐指气使的林大小姐被我的话堵到胸口结结巴巴的狼狈样,我的心情畅快无比,闷气一扫而光,不禁哈哈哈笑出了声。其他人见气氛不妙,早就偷偷溜走跑到各自的办公桌前假装忙去了,只拿眼偷偷地往我们这边扫。
出了一口气后我的头脑倒是马上就冷静了下来。哎呀,真是失言了,要让她怀疑到昨晚她和黄总的激烈场面可能是让我看到了,那可大大不妙。思虑及此,我不禁惊出一身冷汗,当下忙掩饰道:“紫琼姐千万不要多心了,我只是见你这么晚了还没来上班,所以才猜想你可能是昨儿晚上去哪玩过头了,有些担心你的身体而已。”
紫琼听了我的解释,脸上的神情缓和了一些,但仍是气鼓鼓的高昂着头往她的财务室走去。“乓”的一声响,门被她用力的关上了,余音在室内回荡着。
我一下子变得有些意兴阑珊,闷闷不乐的回到了我的座位。无聊之下想起了我来北京后发生的一切,恍恍然就像做了一场梦,街头美妙的邂逅、奇迹般的英雄救美、意外的收获曼玲,惹人疼爱的安琪,耳闻目睹的各种怪异景象,还有背后那张看不见摸不着却又实实在在感受得到的黑幕,只觉得一切都仿佛是虚无缥缈令人难以置信。
呆呆的就这样坐过了一天,眼看着就日落西山了,我突然又想起了那个色胆包天的廖科,怎么他这么能沉得住气啊,一整天也没打个电话给我,难道他不想要回录音了?绝不可能!那他又想怎么办呢?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不由得烦躁的起身度了一圈,这才发现公司里的人不知何时都走了个七七八八,路过财务室时,发现紫琼也走了,曼玲正微弯着腰趴在放在里面的复印机上复印资料。
我静悄悄地走到了她的身后,猛然一下抱住她的柳腰,一只手更不安份的按在了她翘起的臀部上……
“呀!”曼玲一声惊呼,娇躯猛地扭动起来试图摆脱我,一转头看见是我,又是“咦……”的一声娇喘,嗔怪道:“怎么是你啊?我还以为是哪个大色狼呢?”说着,身子便一下放松了下来。
“怎么,除了我还经常有别人这样子搂着你抚摸你的屁屁啊?”
我一边享受着抚摸女人丰满的臀部带来的快感,暗叹才只过了一夜曼玲原本略嫌有些平坦的臀部就变得肥美圆润起来,但一边仍不忘调侃她。
“嗯……你这大色狼,占了人家便宜还来欺负人家,人家不来了啦。”
“噢,谁叫你今天婉琼姐说坏话的时候你也不帮我的,那我就只好坏一次你看看咯。”
“那人家婉琼姐就是没说错你嘛,你就是个大色狼大坏蛋。”
“你不认错竟还敢跟我顶嘴?看我怎么修理你!”
曼玲兀自犟着头摆出一幅偏不认错你又能奈我何的模样,娇躯还作势不断挣扎着,我的手倒趁着她挣扎时双腿间露出的缝隙嗖的一下便滑到了她的股间,一个不小心手指头便顶着她薄如蝉翼的内裤戳进她的密道里去了。
“哎哟,你的手指戳到人家那地方啦!”
少女最敏感的要害部位突然受到侵袭,令曼玲忍不住娇呼出声,刚刚还活蹦乱跳的身子一下子便无力的瘫软下来,脸颇上也立时浮上了两抹红霞,娇羞美态令人心醉。
“嘿嘿,我看你这回还敢不敢嘴硬!”我yīnyīn笑着,手指毫不留情的在她的小洞中深挖浅扣,一股温热的溪流从密洞深处逐渐渗出,浸湿了那条薄薄的小内裤……
“哦……嗯……昔哥哥,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嗯……饶了我吧,好痒痒啊……喔……”
曼玲终于抵挡不住,一迭声的求饶。我得意的望着刚刚还刁蛮任性的少女在我的yín威下转眼就变成了一头温顺的小绵羊,如歌如泣的呻吟讨饶声声入耳,令我成功征服少女后的成就感空前膨胀,周身热血翻滚,精虫上脑,我只觉得有种强烈的需求急需发泄,便附在她耳边柔声对她说:“玲儿,今晚去昔哥哥家里陪我好不好。”
曼玲的声音低得我几乎听不见:“不行啦,人家那儿……那儿还疼得慌呢。”
“那让昔哥哥帮你揉揉就不疼了呀!”我犹不死心,一只魔掌在她的小山丘上轻擦暗揉,同时考虑该不该把她就地正法喽,要知道,男人这欲火一旦上来了,那可实在是难以再按捺下去。
“快放开我,别让人看见了,这可是在公司里。”
曼玲突然嘣出这么句话,把我吓了一跳,脑子马上清醒了些,这才听到了那由远及近的脚步声,还没等我完全明白,一个身影已经从门前掠了过去。
好象是安琪!我差点晕了过去,要让她见到了我跟曼玲在这儿亲热,依她清纯的秉性恐怕是断断不能再接受我的了,那我精心设计好的计划不得全部泡汤?
这样一来,那我岂不是拣了芝麻却丢了西瓜?
想到这里,我忙丢下曼玲追了出去。只见一个身影正在收拾着办公桌上杂乱的物品,可不就是安琪嘛。我缓了缓气,故作镇静的走到了她身旁。
“安琪,都已经下班了你还没走啊?”
“昔哥哥,是你呀。我刚拿了垃圾去外边倒掉,回来看见桌子上很乱就收拾了一下,这就要走了。昔哥哥,怎么你也这么晚还没走啊?”
“哦,我在等曼玲复印资料,拿到资料后就走了。”我胡乱应答着,心中暗暗庆幸,看来她是没有看见我和曼玲在一起了,要不然凭她单纯的模样是绝对装不出这样若无其事的样子来的。
“这样呀,那我先走了。ByeBye”
安琪说完便像阵风一样飘走了,曼玲这时也走了出来,紧张兮兮的问我:“安琪没看到我们在一起吧?”
“看见又怎么啦?男未婚女未嫁的在一起还犯法了不成?你既然那么怕让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就别找我做你的男朋友呗,我顶多打光棍得了。”
“不是啦,不是啦,人家不是这个意思啦!人家是怕给同事们知道了不好意思而已嘛!”
曼玲急急的分辨着,小脸憋得通红,眼泪都快掉下来了。看得我暗自发笑,我当然是知道她不想让人看见是因为什么,设想一下就知道,有哪个女孩子会愿意给同事们知道她跟公司的男孩子拍拖从而成为同事们说笑的对象,除非她是想嫁了。只不过她是怎么也想不到其实我比她还怕让别人知道我们的事,我之所以那样说只是想逗她玩玩,没想到倒把她吓成那样,我真是有点佩服我随机应变的演戏才能了。访问:m.hebao.net
既然如此,我索性就冷酷到底了。故意板着个脸,丢下句:“想怎么样你自己看着办吧。”我便顾自走了。
熬到了大门外,我终于忍不住捧腹大笑起来,给我这一吓,恐怕曼玲今晚连睡觉都睡不安稳了,能令一个女人为你寝食难安实在是让人开心。
得意了没三分钟,笑容便突地凝固了。唉!我是啥时候变得这么玩世不恭的?带着疑问我闷闷不乐的又回到了我的小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