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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人在深圳

    (十六)
    从海边回来,大伙相约七点半共进晚餐。
    在门口说声“呆会见”,各自回房。
    房里有两人,一对俊男美女,一看就知道是一对情侣。男的跟我年纪相若,
    身高相差无几,高鼻大眼,眼中含笑,英俊帅气的模样,令人油然而生亲切好感
    ;而那女子,淡淡峨眉,脸蛋圆润,瑶鼻小嘴,白晳而又充满弹性的肌肤似乎吹
    弹欲破,高挑的身材错落有致,淡黄色的衬衣,蓝色的牛仔裤把两辨圆臀撑得紧
    紧的,似乎一不小心就会爆裂开来。跟李佳丽的清纯秀丽不同,她是一种娇艳火
    热的美。
    恍惚之间,我觉得这美女似曾相识。
    我忍不住多看了她两眼,她冲我盈盈一笑。那帅哥也盯着李佳丽,李佳丽勇
    敢地迎合着他的目光。
    我们很热情的互致问候,都做了简单的自我介绍,看得出,他们对我俩也满
    怀好感,言语间显出亲切随和。帅哥叫杨楉,是上海办事处的,跟苏萍一样,搞
    市场销售,女的是他女朋友,也是同事,叫杨阳。
    我暧昧的朝他们笑笑。这动作很熟悉,我记起苏萍下午也是这样对我笑的。
    杨楉看看李佳丽,对我感叹说:“你女朋友真漂亮!”
    我有点得意,看看李佳丽又瞧瞧杨阳,作了一番仔细的端详,礼尚往来的赞
    道:“我觉得杨阳别致,有一种迷人的魅力!活泼不失文静、热情不失风度,如
    今这种女孩可是难觅芳踪啊!”
    杨阳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暗中给我一个妩媚的眼神,口里忙说:“萧乐你
    可真会夸人啊!我怎么比得上佳丽呢。你们俩才是最般配的一对,都让我们羡慕
    死了!”
    李佳丽白净的脸红晕浅现,客气地说:“看杨阳你说的,我才羡慕你们呢,
    看看你俩,杨楉英俊潇洒,你是美丽动人,要在古代,可是才子佳人呀,我现在
    是”只羡鸳鸯不羡仙“呐!”
    大伙相视一眼,突然间都乐了,哈哈笑成一片,无形中又把距离缩短了一大
    段。接着谈天说地,已像是多年不见的老友。
    七点十五分,我让李佳丽过去看看苏萍她们是否准备就绪了。然后邀请杨楉
    两人一块去,杨楉爽快答应了。
    席间,由于下午跟苏萍她们两对已互相有所认识,再见面自是亲切许多,谈
    话的内容更加广阔,大家畅所欲言,杨楉也热烈加入谈话的行列。
    我发觉年轻英俊的男人对女人一样充满诱惑力!苏萍,章婉华两人有意无意
    的眼神总在我和杨楉身上逗留,我觉得杨楉应该感觉到了。
    不知道谁起的话题,居然谈到了共产主义。杨楉坚决认为共产主义是不可能
    的,他说:“共产主义,最基本的就是要达到共产,才富都公共了,那人活着干
    什么?创造财富用机器人不是更省吗?这有违人性,违反人类追求自由民主的天
    性,因此我认为共产主义是不可能实现的。”他喝口茶,接着说:“再说了,共
    产主义的前提是社会物质资源的极度丰富,而地球上的自然资源是有限的,这是
    一道跨不过去的槛。”
    谭海风和吴东不置可否,四位女士倒是觉得新鲜,对于政治,她们一向知之
    甚少。
    章婉华右手优雅地划过发梢,春意盎然地看着杨楉,轻启樱唇:“照你这么
    说,我们多年的教育不就白费了?”
    李佳丽感叹说:“要不是听你这番话,我还对共产主义满怀信心呢!”
    杨阳却有不同意见,说:“我不同意。你们想想,要是共产主义有陶渊明
    《桃花源记》中那样,我就坚信共产主义能够实现,《桃花源记》中的生活还只
    是生产力落后时的年代,一比较,那共产主义不就更好了?”
    虽然我不是共产党员,但我同意杨阳的意见,说:“杨楉你说的也有道理。
    不过刚才你说的人类追求自由、民主,其实是179年法国大革命所提出的四
    个口号中的两个,另外两个是平等、博爱。但是平等、博爱的主张与市场经济的
    社会分化机制,与主张无情淘汰弱者的社会达尔文机制,是尖锐对立的。因此,
    在大革命的果实落到资产阶级精英手中之后,四个口号就只剩下两个了。列宁十
    月革命后曾指出,马克思的共产主义,俄罗斯的十月革命,在很多方面正是直接
    继承了法国大革命的政治遗产。”
    我继续说道:“通常我们所说的共产只是产品的共享,这不是共产主义。实
    际上,‘产’应该是资产、资源。马克思所追求的共产主义,就是指取消资本品
    (而不是消费品)的私有制,实现地球资源和人文资源的共享,其次是消灭阶
    级。就如你刚才所说的,人类对理想社会和社会公正的追求不会止息,共产主义
    是对资本主义和市场经济制度下人性异化的反抗,所以共产主义运动不会终
    结。”
    谭海风问我:“你是共产党员?”
    我摇摇头,说:“不是。这些理论是何新在《新国家主义的经济观》中的观
    点,我恰好读过。就搬弄过来了。”。
    吴东说:“还是你行!我入党可没读过那么多的理论。”
    章婉华对着吴东说:“在你们单位,读不读不都一样吗?”
    苏萍静静地听着,这时插话了:“萧乐,那你认为能实现共产主义?”我没
    来得及回答,杨阳赶紧插话:“我坚信共产主义能够实现!”
    苏萍又问:“人性可是有很多追求哦!你说共产主义有没有青楼?”。
    我愣住,然后说:“苏萍,这我可不知道了。不过你最好问一问谭海风
    啊。”
    大伙哈哈大笑,又天南地北的说开了。
    晚上十点过,又是在门口道别,各自两对回到房间。
    泡上一壶茶,我们四人又闲聊了一会。李佳丽第一个冲洗,从浴室出来时身
    着粉色的短睡衣,下摆仅能裹住臀部,整个大腿袒露无遗,光滑白嫩的身体有一
    种眩目的美,看起来艳丽逼人。我发现杨楉偷偷的却毫不客气狠盯着李佳丽的胸
    部,而杨阳眼里却有点妒忌。
    睡觉时,我跟李佳丽平静多了,互相亲吻嘻戏,并排平躺着便把坚硬的yīnjīng
    温柔地套入她湿润的yīn道,轻抽慢送,完成下午尚未完成的下半场任务。奇怪的
    是,这回没有了下午的激烈,倒像是两位好朋友在聊天似的,轻松自在。
    我拨弄她的rǔ头,问她:“有没有什么不一样的感觉?”
    李佳丽想想,说:“很奇怪,就好像是好朋友唠家常,没有很冲动的感觉。
    不过这样挺好啊,我喜欢!”
    我想起了黄建设,有点不安,李佳丽看穿了我的心思,用手抚摸我的脸庞,
    说:“不想他,我自己愿意和你这样的。”说着挺了挺腰,yīn道吞吐着我的yīn
    jīng。
    一会,李佳丽幽幽说道:“他有很多女朋友,你知道吗?”她口中着重“女
    朋友”三个字,我自然知道她言中所指,于是我点点头。李佳丽叹了口气,说:
    “如今我也不怪他了。我们当秘书的,看起来是很体面,可暗地里不也难免那个
    事。其中的苦恼又有谁知道呢!”。
    我不解,问:“哪个事?”
    李佳丽翻到我身上,用手把滑出yīn道的yáng具套入她体内,趴在我身上,柔软
    的乳房摩擦我的胸部,问我:“你不知道?”
    我微微摇头。
    李佳丽亲亲我,眼神有点迷离看着我,说:“我怕说了你会看不起我。”
    我看着她,捧住她清秀俏丽的脸庞,亲吻她的小嘴,说:“傻话!”。
    李佳丽把耳朵贴近我胸口,听着我的心跳,低声说:“我要能这样永远陪伴
    你,那多好啊!可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你已经有了黄静,还会有其他的人,
    而我……”
    我摩挲她的头发,没有说话。奇怪的是,这时候我俩下体的器官还紧密结合
    着。
    李佳丽继续轻声说道:“有时候出席酒会,总会有些人借机醉倒,要我们照
    顾,最后就难免那事,你说我们能怎么样?在深圳的地方,当秘书的能有几个例
    外?你不干了,还有很多人等着呢!……”
    我本想为她说说气愤的话,可想想,我如今不也一样很堕落了,又有何种资
    格指责别人的不是?我只好用手在她身上柔和抚摸,表达我对她的理解。
    “我跟王经理的事是在半年前发生的,也是这种度假,本来我对自己也算看
    明白了,可当时黄建设跟别的女人好的事拍成的DV,恰好被我看到,我气愤不
    过,才跟王经理……”。
    我捧起她的头,吻她,说:“佳丽,别说了。我会好好珍惜你的!”
    李佳丽眼睛有点湿润了,说:“我不会缠你的,我也不会嫁给他。我只想尽
    情享受属于自己的快乐!”
    我抹去她眼角的泪痕,说:“那就来吧,这是我们自己的快乐!”说完,我
    开始用力的向上挺腰,李佳丽破涕一笑,扭动下体,迎合我的动作。口里羞涩地
    赞叹:“它真强壮!”
    我问:“喜欢吗?”
    “喜欢!”她由衷说。
    我们再无言语,下体性器官的你来我往就是最好的对话!李佳丽的秀丽容颜
    泛起红潮,微闭双眼,沉着应战;而我努力的向上冲锋陷阵,yīnjīng在湿热的通道
    中进出,不时传来丝丝酥麻的快感。
    “铃铃铃……”,在这时,李佳丽的手机响了。真是的,今天怎么了,老碰
    到这种事!李佳丽停止工作,从床头柜上拿起手机接听。我用心留意,原来是方
    清清打来的。
    我把李佳丽放倒在床上,分开她双腿,轻轻抽送着。她们聊了几句,不知怎
    么说到我身上,李佳丽媚眼瞧我,对着电话说:“萧乐呀,他正忙着呢。”是
    啊,我正忙着呢,忙着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呢!
    电话里传来方清清的声音:“忙什么啊?不会是你们在一起忙吧?”这话暧
    昧得很。
    李佳丽抛给我一个媚眼,故意压低声音说:“是啊!萧乐他好强哦,你快点
    过来帮帮忙啦,救命啊!”后面这句“救命”倒是真的,因为我趁她不备,狠狠
    的给了她几下长传快打。
    方清清轻“啐”一声,骂道:“死佳丽,这种事还能帮忙的啊?”
    在我的猛烈攻击之下,李佳丽呼吸急促了,叫道:“清清,快点来帮忙啊,
    他太强壮了,啊,我一个人受不了啊……”
    方清清似乎听出点不对了,迟疑的问:“你们真的……真的在忙啊?”。
    李佳丽鼻息咻咻,叫道:“死清清,你到底帮不帮啊?嗯,轻点。”
    方清清犹疑一下说:“不帮!天涯海角呀,你自己救自己啦!”顿了顿说:
    “好了,你们忙吧,不打扰你们了。再见!”
    等她们挂了电话,我猛然想起方清清跟黄静住一起,不由担心起来,自然
    的,yīnjīng的进出速度就减缓许多。李佳丽觉察我的异常,用眼神询问我,我说:
    “方清清跟黄静住一起呀!”
    李佳丽笑了,说:“放心了。要不是在天涯海角,她还会来救我呢!”
    我摇头,心里弄不明白,问:“这种事她能来帮你?”
    李佳丽诡诈的看我,说:“要是别人,她不会来帮忙。可要是咱们的萧乐哥
    哥,就很有可能了哦。”
    我一头雾水,但还是赶紧澄清说:“我跟她可没发生什么啊?”
    李佳丽说:“可黄静跟她有什么啊,要知道,女人可是把什么事都告诉闺中
    密友的。何况你还曾在清清面前一丝不挂呢,这些事,不但我知道,杨柳也都知
    道了。”
    我忙辩白说:“那刚好是个意外,我可不是有意的。”
    李佳丽说:“不管你是有意无意,就都算是有意的。”我真是冤啊!上帝
    啊,看吧,这就是女人!
    我想起了报纸上一段形象的话:什么是世界上最快的传播手段?——电视;
    电话;网络;告诉女人!
    一提到杨柳,我立刻想到了杨阳,难怪我对她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细细对
    比,原来她们真有点相似。我问李佳丽:“杨阳是不是跟杨柳有点像?”
    李佳丽说:“是啊,下午我就觉得她们有点像,明天问问杨柳,她是不是有
    个妹妹来着?”
    在我们说话的时间里,隔间断断续续传来女人的呻吟声,清晰入耳。不用想
    也知道是那回事,听得出,杨楉跟杨阳做得正激烈呢。李佳丽感叹道:“杨阳可
    真尽兴!”
    我挺动腰杆子,说:“我们也来尽兴,把他们比下去。”
    李佳丽含羞一笑,说:“那我可要尽情的叫喊了。”
    我说:“我要让你尽情地歌唱!”
    于是一场性爱的长跑开始了,我不再怜香惜玉,在李佳丽身上纵马奔驰,践
    踏着她美丽的芳草地。而李佳丽也在激烈的撞击中呻吟呐喊,尽情地宣泄自己的
    快乐,声音一浪高过一浪,似乎在跟杨阳比赛似的,把隔间的声音全压下去了。
    到后来,隔间安静了,李佳丽的叫声更是动人心魄,我想,杨楉俩别想睡个好觉
    了!
    (十七)
    一月十三日,按照日程安排,早上所有人员聚餐并且餐后有个小会,所以我
    们起了个大早。与杨楉俩在客厅相见,都有点不好意思,随后大家心照不宣,彼
    此会意一笑,气氛就融洽自如了。
    小会上,大伙都做了自我介绍,随行的伴侣也都热情大方的向大家展示自
    己,毕竟都是成年人了,少了未谙人事的扭扭捏捏,气氛显得热烈友好。放眼望
    去,十几对男女,男的潇洒,女的漂亮,令人赏心悦目。而作为会议主持的李佳
    丽,身着公司蓝白相衬制服,长发披肩,清秀靓丽的容颜,加上高挑身材,显得
    光彩照人!而娓娓动听的话语,更是亲切自然。
    女人在白天黑夜是截然两样的!我在想。
    杨楉出神地望着李佳丽,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也在想这个问题。
    会议结束后,距离午饭时间尚早,苏萍提议到海边走走,于是我们四对八人
    再次漫步在海边,踩着松软的细沙,迎着微弱的海风,感觉煞是写意。走着走
    着,我发觉有点不对,本来八人走在一起的,不知怎么的,变成了两人一对,并
    且前后逐渐拉开了距离,互相调了个。苏萍跟吴东走在最前头,后面是章婉华和
    谭海东;李佳丽紧靠杨楉身边,而我和杨阳落在了最后。
    杨阳也发现了问题,侃侃而谈嘎然而止,脸上开始泛红,彼此间有点尴尬。
    我第一次如此近距离仔细打量她,从侧面看,发现她的鼻子很漂亮,坚挺而又圆
    润,于是打破沉默赞她:“杨阳你真美!尤其是鼻子,粉雕玉凿的!”
    杨阳转过脸来,看着我说:“真的吗?可我觉得我比不上佳丽啊,你就幸福
    了,有这么好的美人陪你!”
    我笑了,说:“你是你,佳丽是佳丽,怎么能说谁比谁呢?这世界就是有了
    许许多多不同的女人,特别是你们这样的美女,才更多姿多彩啊!要是女人都一
    个样,那多单调!我还不如不活了呢。”
    杨阳“吃吃”笑了,恢复了她活泼热情的神态,说:“你就只为女人而活
    啊?”
    我跟着嘻嘻一笑,说:“男人不为女人而活,那算男人吗?”
    杨阳含笑斜视我,红着脸说:“难怪你们昨晚那么吵,吵死人了!”
    我哈哈大笑,意味深长盯着她,说:“你们不也一样?还说我们。”
    杨阳故意扭头望向大海,不理睬我了。
    我心里偷笑,有意捉弄她,于是提高声调说:“不服气啊?今晚再吵死你
    们!”
    杨阳突然转过头来,眉角上扬,一幅就不服气的样子,说:“吵就吵,谁怕
    谁!”
    我乐得很,说:“呦,看不出你这么豪爽啊!东风吹,战鼓擂,当今世界谁
    怕谁!该不会就是说你来着?”。
    “说我又怎么样?你有什么招术尽管使出来,本小姐奉陪到底!”杨阳倒是
    较上劲了。
    我一听,心里觉得不吹两句我可不就瘪了,于是毫不示弱地说:“除了生孩
    子我认输以外,随便一点小招,就能把你治得服服帖帖的!”
    杨阳杏眼圆睁,盯着我有好几秒的时间,才说:“我就要跟你比生孩子!”
    我愣住说不出话,等反应过来只好拱手认输。杨阳忍俊不禁,嘻嘻笑个不停,
    说:“逗你玩的啦,傻瓜!”。
    从海边回来,吃过午饭。午休时,李佳丽问我:“刚才跟杨阳闹什么?”
    我把话都说了,李佳丽轻捶我两下,羞怯地说:“还不是你害的!”我笑逐
    颜开,李佳丽又说:“你是不是看上杨阳了?”
    我赶紧收起笑容,说:“没有,没有的事!”
    李佳丽白我一眼,说:“谁不知道你们男人啊,嘴上说没有,心里早把人家
    给吃了。”
    我郑重其事的说:“那我可冤枉了!”
    李佳丽说:“冤枉你?才怪呢!”
    下午公司人员开会讨论总结上一年的工作经验及新年的市场策略,众人畅所
    欲言,纷纷发表己见。会议过程中间,我发现一个问题,觉得他们都太乐观了,
    沉浸在过去的成绩里,对未来的困难估计不足。这是个危险的信号!我暗中努力
    思索解决问题的方法。
    晚上郭晓君过来接我,我征求李佳丽是否同去,李佳丽考虑了一会,说不去
    了。
    郭晓军开着帕萨特来的,长发飘逸,一身宽松的休闲打扮,有种飘然绝尘的
    风姿,回想当年那个聪慧的女孩,可真是天壤之别了。
    郭晓君带着我四处兜风,到高级会所唱歌跳舞,喝茶打保龄球,玩得不亦乐
    乎。送我回到酒店,已是夜里快一点了。虽说几年不见,人也变了许多,但同学
    情义依然如故,让人欣慰!不过在跳舞时,手扶着她苗条的腰部,我却想起张樱
    说过的毕业前夕的事,心里一热,下体跟着发涨,撑得档部隆起一大块。舞动中
    身体的接触,郭晓君明显感觉到了,却只是抬头瞥我一眼,若无其事地继续跳
    舞。
    回到房间,屋子里静悄悄,都睡觉了。我简简单单冲洗,爬上床睡觉,李佳
    丽眼也不睁一下,搂住我继续着她的美梦。迷迷糊糊间,我也沉沉睡去。
    一月十四日上午,一辆豪华大巴把我们所有人带到了天涯海角风景区。天涯
    海角位于三亚市郊的天涯镇,离三亚市区大约有24公里左右,是分布在银色海
    滩上的一片石群。“天涯”“海角”和“南天一柱”等字分别铭刻在三块突兀耸
    立的巨石之上。
    因为是淡季,人不多。放眼望去是一片奇特的大石头群,或卧或立,或蹲或
    踞,造型各异的散布在银白色的海滩上。海水汹涌澎湃,极目远眺,蓝天碧海一
    色,顿有豁然开朗之感。
    大伙尽兴拍照留念,后来我们四对八人集体合影,嘻嘻哈哈中挤在一起,请
    带队的导游小姐帮忙拍了两张。我觉得八人亲密了点,转而想到,人在世上,多
    个朋友多条道,亲密些不是更好吗?也就不多想了。
    下午回到住宿的酒店,吃过晚饭后没事,谭海风提议小赌怡情,获得大伙赞
    成。从服务员处借来麻将,在他们的房间就开战了。开始是四个男人在搓,女士
    观看,后来杨阳手痒了,一定要杨楉让座,恰好黄静给我来了电话,就让座给杨
    阳了。
    房间里很杂,我只好回到自己的房里听电话。
    黄静告诉我一个想不到的消息,说她准备辞职,吓了我一跳。然后她才说因
    为她姐夫现在生意好了,想请她过去帮忙负责财务管理,姐姐同意了,想问问我
    的意见。
    我知道黄静应该拿定主意了。再说了,公司财务部能人济济,她再做下去,
    也不会有大的进步了,于是我对她的决定表示高度支持。
    黄静高兴极了,说:“我就知道你会支持我!”停顿片刻,接着黄静又说了
    一句让我震撼不已的话:“乐哥,我们结婚吧?”我当场就震住了!大脑瞬间一
    片空白。
    这问题我从来没有想过,不是我不想,而是我不敢想,怕触及内心最深处的
    那块伤疤,因为小七带给我的伤害太大了!现在由黄静口中说出这句话,由一个
    我爱的女子口中说出这句话,我心潮澎湃,想笑,却笑不出;想痛哭,却只能咬
    牙忍住;眼泪盈眶,心里酸甜苦辣什么滋味全涌上心头,而过去的一幕历历在
    目,让我一下激动得说不出话了!
    黄静在电话那头静静地等待我的回答,我稍微平息心中的激动情绪,说:
    “小静,谢谢你!等我回去我们就结婚!”
    黄静也激动了,声音哽咽说:“乐哥,我爱你!”
    “静,我爱你!”我无法压制自己的激动,从灵魂深处喊出这句话!
    我俩激动地互相倾诉心中的柔情蜜意,憧憬着美好的未来,卿卿我我说了一
    个多钟头,才依依不舍挂了电话。冲凉时,我忍不住哼起家乡的小调,洋溢着无
    比的欢畅!
    洗好澡,我独自躺在床上看书,樊树志的《国史概要》。不久李佳丽回来
    了,杨阳俩人却不见身影。我问道:“嗌,他们还在玩吗?”
    李佳丽边找衣服边说:“没有了,他们下去泡温泉。”
    我饶有兴趣的看着她,又问:“那你怎么不去?”
    李佳丽给我一个微笑,说:“我不忍心留下你一个人嘛!”
    看着李佳丽在我面前大大方方地换上便服,收拾内衣物准备去洗澡,我突然
    有种严重的罪恶感!我是一个就要结婚的人了,可这几晚跟李佳丽要睡在同一张
    床上,而她却是我好朋友的女朋友,我怎么对得起黄静?对得起黄建设?转而又
    想:要是跟李佳丽分房,那别人会怎么看?别人一定会问为什么,万一说漏了岂
    不是更糟糕?
    我陷入左右为难的矛盾中,当李佳丽洗好澡回来,我依然想不出两全其美的
    主意!索性不想了,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以后我多对黄静好就是了。
    李佳丽发现了我的情绪变化,坐到我身边,贴近我问:“怎么了?”我想了
    想,把要结婚的事告诉她了,她很惊讶,似乎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但随即又高兴
    了,说:“真的吗?呦,想不到咱们的萧乐萧大公子也要游子归家了,难得啊难
    得!”边说边摇头晃脑,煞是逗人!
    看她为我高兴的样子,我拿不定主意要不要把我刚才的想法告诉她。
    李佳丽不解地瞧着我,问:“怎么了,不高兴?是不是有什么困难?”我勉
    强挤出一点笑容,摇摇头。李佳丽又问了:“可我觉得你并不快乐!到底怎么
    了?”无奈之下,我只好解释是因为黄静要辞职到大连去,以后分隔两地而忧心
    忡忡!
    李佳丽沉吟半晌,紧锁眉头说:“这可是大问题。一对新婚夫妇,还来不及
    享受甜蜜就要分隔两地,确实是很痛苦的事!”我被她调皮的样子所动,心情舒
    畅些。李佳丽接着悄声问:“你别告诉我,你跟黄静会等到新婚才享受甜蜜?”
    我皱了皱眉头,觉得真不好回答,于是反问她:“那你看呢?”
    李佳丽侧身搂住我,一只手驾轻就熟的直奔我的下腹,捉住我那尚未觉醒的
    yīnjīng,说:“就这坏家伙,黄静怕不早就让它欺负死了?”
    我转头看着她说:“现在是你在欺负它啊!”
    李佳丽故意用手捏它,说:“我捏断它!不让它害人!”
    我学着她的语气惊慌地说:“那可不能啊,它是幸福的根本呢!”
    李佳丽又说了:“你跟黄静要是分隔两地,问题还是有解决的办法的。”
    我忙问:“什么办法?”
    李佳丽眨巴眼睛,说:“你的问题就是分隔两地,享受不到甜蜜?”我点
    头,“黄静我帮不了,但你就没问题。”李佳丽说:“听过‘朋友的性爱’没
    有?”
    我摇头。李佳丽轻声道:“知道这是谁提出的吗?胡晓宜。她说出来工作都
    是成年人了,都会有性的需求,应该对自己负责任。而现实情况是找情人太累,
    滥交太危险,最好是几个要好的朋友圈子里,大家不牵涉感情,互相之间解决性
    需求,既安全又保密,就是‘朋友的性爱’。黄静我帮不了,你的忙嘛……”说
    着秋波荡漾,那眼神几乎能把我电死。
    一听是胡晓宜提议的,我怎么也难把她那张清丽难匹的脸联系起来,唉,现
    在的女人啊,越来越让人如坠迷雾中,越来越难明白了。
    下腹有了发热的感觉,小弟在李佳丽手中开始苏醒过来,逐渐地发涨了。我
    还是有点不明白,问:“胡晓宜这么一说,难道你们都赞同?”不料李佳丽却不
    理我,往下拉我的裤子,屈身低头一把就含住我的yīnjīng,yīnjīng立马身陷一片湿热
    的感觉之中。
    我本来还想说些什么,这会什么也不用说了,闭上眼睛,感受着李佳丽口中
    的技巧。李佳丽口交的技艺很不错,似乎比胡晓宜还更好些,应该跟她阅人较多
    有关吧;她时轻时重,时急时缓;或者轻尝浅品,或者尽量深含,不一会,我的
    yáng具已是怒发冲观,坚硬无比了。
    李佳丽适可而止的离开暴涨的yīnjīng,用手轻轻解去我身上的衣服,再把自己
    脱个精光,一个白璧无瑕的身子立现,当李佳丽再次趴到我身上,我突然兴起,
    也想仔细的看看她的yīn部,示意她调转身子,李佳丽有些羞涩的照办了。一条大
    腿跨过我的身体,把个白花花的屁股摆在我面前,而她一低头,动作娴熟地含住
    我那杀气腾腾的yáng具,细心的舔弄。
    这是我头次如此近距离的观察一个女性的yīn部,眼中所见是一粒凸起的yīn
    蒂、两瓣厚实的大yīn唇、暗红的菊门,用手指往两边轻轻一分,细薄的两片小yīn
    唇撑得更开,绯红色的桃源处yín液泊泊而出,yīn肉蠕动,一片糜秽景象。
    我忍不住伸出舌头,也想尝试一下舔yīn的味道。舌头一碰着yīn唇,李佳丽经
    不住身子一阵颤抖,舌头慌乱的又舔了几下,觉得除了有点淡淡的咸味外,并无
    其他味道。李佳丽扭动臀部,躲避我的舌头。
    这是我有性爱记录以来第一次品尝女yīn的味道,性致勃勃却是毫无章法的胡
    舔乱亲,李佳丽受不了,不断躲闪着,最后不知是累了还是急了,竟然把yīn部一
    把压在我脸上,闷得我喘息不止,湿热的体液糊了我满脸。
    我再也忍无可忍了,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调过身子,分开她修长的大腿,
    坚硬的yáng具找到熟悉的入口,直捣黄龙,然后扑在她身上,嘴对嘴,把口中含着
    的她的yín液与她一同品尝,李佳丽不知情的尽量吸着。
    这一场激烈的性爱持续了近一个钟头,当我最后把炮弹发射到李佳丽yīn道深
    处后,李佳丽两手大字形一摊,躺着一动也不动了,任由混杂的体液缓缓流到床
    上;我也腰背酸痛地小躺了一会。
    清理完狼籍的战场,到浴室冲洗干净,我们两个赤裸裸躺回床上时,已是半
    夜一点钟了,而杨楉跟杨阳还没回来。我有点担心,问李佳丽:“他们到现在还
    没回来,会不会有什么事?”
    李佳丽依偎在我怀中,困着眼说:“没事的,也许他们在玩游戏了。”
    我没多想,听李佳丽的意思,也许他们还在玩麻将吧,绝大多数人都是这
    样,一玩起麻将就玩个天昏地暗。
    十八
    杨楉跟杨阳一夜都没回来。隔天再见面,脸色有些憔悴,苏萍几个也是一
    样,虽说脸色憔悴,但在游玩过程中却是兴趣盈然,依旧笑逐颜开。
    李佳丽一夜狂欢之后经期就到了,下来的几天,再也不能纵情欢乐。而我从
    李佳丽口中,听到一个令我惊诧的消息:杨阳真是杨柳的妹妹,并且和苏萍六人
    在玩换伴的游戏。
    晚上李佳丽摸着我坚硬的小弟,歉意的说:“真苦了它!是不是天天都这样
    大啊?”
    我不在意的笑笑,说:“是啊,不管它,不想它等会就好了。”
    李佳丽柔顺的看着我,问:“这样你难受吗?”
    我实话实说:“有点。”
    李佳丽突然来了精神,说:“那我去找个小姐来帮你?”
    听这话,我有点不快,说:“别乱想。”
    李佳丽嘟着嘴,想想又说:“苏萍怎么样?”
    我一听立刻想起苏萍跟章婉华那别有风情的模样,有点心动,但嘴上还是
    说:“好了好了,说着我都快成动物了。”。
    李佳丽说:“我只是转个话,她对你有意思。”
    我说:“佳丽,咱们别说这个了。我不会把你跟别人换的。”
    李佳丽轻咬下唇,再无说话,柔顺地钻入我的怀抱。
    一个下午,我和李佳丽从海边回来,打开房门,初时以为房里没人,待坐下
    才发现杨楉跟杨阳两人原来在阳台外面看风景,杨阳依偎在杨楉怀里,李佳丽高
    兴的去阳台跟他俩打招呼,不一会却红着脸回来了,我深感奇怪,正想问个为什
    么?李佳丽拉拉我,暗中用手指指他们,我留神细看,才明白李佳丽为什么脸红
    的原因。
    在阳台外面,杨楉和杨阳身着家居便装,裤子都是短裤,两人紧紧依偎在一
    起,杨楉的下体紧贴杨阳的臀部,奇怪之处是杨阳的短裤一侧向上拉高,细一
    看,我也明白他们正在玩什么了,难怪李佳丽跟他们没说几句话就红着脸回来。
    我和李佳丽诈装一无所知,打开电视,悠然自得的看起电视,并且有意无意
    的时不时拿话问问他们,而他们有些心不在焉,不时答非所问。偷眼望去,发觉
    杨楉的下体总是隔一会就微微前后挺动,也不敢有大的动作,我想他俩应该很刺
    激吧,既怕被我们发现出丑又不能忍耐不动,那真是刺激!
    李佳丽用手偷偷抚摸我悄然膨胀的yáng具,低声说:“没想到你这么坏!”
    坐了一会,看杨楉俩那微弱的动作,我们终是于心不忍,于是大声对他俩说
    要出去,就离开了。
    出了门口,李佳丽问我:“去哪?”我指着手表说:“站着吧,五分钟后再
    进去。”李佳丽依在我右侧,含嗔白我一眼,却不反对。当我们悄悄开门进去,
    不出我所料,杨楉跟杨阳已经回到他们的房间,屋里响着杨阳尽情的“喔喔”叫
    声。
    我突然兴起偷窥的念头,拉李佳丽过去看。他们俩真以为我们走了,连房门
    都不关,就在里面干开了。我俩一人站一门边,露出半个身子探头观看他们的表
    演。杨楉背对门口,杨阳正趴在床上,抬高屁股迎接着杨楉从后面的插入,丰满
    的乳房前后晃动。
    正当我们看得投入的时候,杨阳突然一摆头,一下就看到了门口的我和李佳
    丽,她立刻愣住了,而杨楉丝毫不察有异,继续用力的做他的活塞运动;我和李
    佳丽倒是吓了一大跳,赶紧跑开了。事后杨阳并无异样,我才放心。
    几天的假期就过去了,一月二十日下午,我们回到了深圳,在机场大厅齐肩
    并行时,李佳丽轻声对我说:“我们会是朋友——好朋友!”我心领神会,颌首
    说:“好朋友!”出了机场大厅互道声“明天见”,轻松地各自打的回去。没有
    情人般的依依不舍,没有恋人间的千言万语,我们真的就像一对结伴同行的好友
    而已。其实我们心中清楚,这是我们必须面对的现实生活。
    知道我回来,黄静自然很高兴。晚上在黄依玲家里吃饭,我留意到有道菜是
    “白酒韭菜炒鲜虾”,我从书上知道,这是专治肾虚、举而不坚的。黄静不懂这
    个,看黄依玲饱含笑意的脸上,我想她一定是认为我到海南玩个天昏地暗了,怕
    我今晚无法向黄静交差,而给我做了这么一道菜。我心中一热,对黄依玲充满感
    激。
    可是她不知道,我已经憋了好多天了。平时就够黄静求饶的,况且还憋了几
    天了,再吃这菜,今晚不是把黄静折腾死就是把我折腾死。黄依玲不断夹菜给
    我,我只能心中暗暗叫苦地吃下。
    席间,黄静告诉我说明天她要跟姐姐一块到大连去,我感到有些突然。
    吃过饭后黄依玲就借口出去了。俗话说:小别胜新婚,再说过了今晚明天就
    要天各一边了,气氛自是充满欲望的气息。我和黄静各自冲洗干净,回到房间就
    迫不及待的开战了。果然不出所料,黄静一泄再泄,累得倒在床上,再也无力应
    战了。
    依旧“横眉竖眼”的yīnjīng放在黄静的桃源洞里,感觉已有些干涩,我便插在
    里面不动了。黄静歉意的说:“乐哥,对不起!……”
    我用手指压住她的嘴唇,说:“没关系的,过一会它就好了。怎么,不叫老
    公吗?”
    黄静立即羞红了脸,过一会才怯生生的叫了声:“老公……”
    我心中大乐,也亲热的叫唤她:“老婆……”
    黄静夹了夹我插在她体内的yáng具,柔声问:“老公,今天怎么这么久还不出
    来啊……”
    我也让yáng具跳动几下,回击她。说:“你要知道我去海南已经憋了好几天
    啦。”
    黄静脸烫如火,问:“那你跟佳丽……?”我一听,一想肯定是方清清跟黄
    静说的。这个方清清!
    我问黄静:“你说我是说实话好呢还是说假话好?”
    黄静立刻接口:“说真话。”
    我装模作样的想了想,说:“说真话呢,没有;说假话也是没有!”其实话
    里有话,但黄静才不会去仔细推敲呢。她一听,立刻就眉开眼笑,满心欢喜了。
    黄静的yīn道里干巴巴,我看也无法继续下去,只好强忍满腔欲火,陪她说起
    话来。
    黄静问我:“老公,现在你是每天都要,我在想要是我走了,将来你可怎么
    办?”
    我嘻皮笑脸的说:“是啊,远水救不了近火,我只好就近找水解渴了。”
    黄静说:“我不许你到外面乱来!”
    我说:“那,那,怎么办?我不到外面乱来,那要是外面有人要对我乱来
    呢?”
    黄静抿嘴,想想说:“那就可以。”
    我糊涂了,问:“还不是一样嘛!”
    黄静说:“不一样。你到外面乱来,是你坏,而外面有人对你乱来,你是被
    动的,所以不一样。”
    我乐了,说:“那你远在天边怎么知道我是主动被动啊?”
    黄静略显得意,说:“我找姐姐看住你啊!”
    我暗中更乐了,这丫头,根本就不知道她姐姐已跟我有过肉体关系了,居然
    想找她姐姐来看住我!找只羊看住一只狼?
    我有意识的说:“你要找姐姐看住我,我就连姐姐都给勾引了。看还有谁来
    看住我。”
    黄静狠狠掐我一下,说:“你胡说!”
    我说:“你想啊,姐夫都去了四个月了,难道姐姐不想吗?”
    黄静瞪眼说:“你敢!”
    我嘻嘻一笑,说:“好了好了,别担心我了。我还担心你呢,这河水泛滥成
    灾的河道,没有我天天修筑,可就要决堤了。”
    黄静扁嘴,说:“我自己会修,大不了找人修。”
    我立刻想到了沈阳,问她:“找沈阳?”
    黄静别过脸不回答我。
    我感到她下面又开始湿润了,于是说:“现在我就好好帮你修筑河道吧。修
    好了就不用别人了。”
    在我的攻击下,黄静的情欲再次缓缓高涨了,自然又是一场竭尽全力的拼
    杀,杀得大汗淋漓,心满意足!
    天亮的时候,黄依玲把门敲得“咚咚”响,我和黄静才不情愿的揉揉迷糊的
    睡眼,发觉浑身酸痛;黄静今天要去大连,再睡就可能错过飞机了,情非得已,
    只好打着哈欠起床。
    黄依玲把别墅的钥匙给了我,让我照看房子,并且交代我如果柳倩倩结婚来
    借用的话,就借给她。我一一答应。
    回到公司上班,我急忙翻阅一周来的工作记录。一周来工作上的事没有大的
    起伏,都在按部就班的进行,黄建设的合同已经谈妥,尚未签署。我翻出去年的
    工作分析报告,把“存在问题及对策”部分略作修改,请示翠丝要求重发,翠丝
    不解,我只好给她详细的解释一番,说现在骄傲情绪滋生,不得不先未雨绸缪。
    翠丝考虑一会,同意了。
    柳倩倩把翠丝的光盘悄悄塞给我,说周五要借用黄依玲的别墅,并请我到时
    多多帮手,我愉快的答应。
    办公室里来了一位新同事,一位二十出头的妙龄少女,鹅蛋脸型,眉目如
    画,身材窈窕,大大方方过来向我问侯。自我介绍名叫张涵,计算机本科。我表
    示欢迎。
    交谈了一会,张涵向我抱怨说她现在的工作跟她的专业不对口。我笑了,
    说:“朱元璋开始是当和尚的,最后却成了皇帝。现在专业不对口不要紧,只要
    好好努力,以后你会有很多可选择的。”张涵若有所思,随即向我嫣然而笑,真
    诚的说:“萧助理,谢谢你!”
    中午下班在电梯遇到李佳丽和方清清、杨柳三人。和李佳丽互相微微点头,
    问声:“你好!”方清清不信我和李佳丽会这么平静,看看我,又看看李佳丽,
    就是有点想不明白。杨柳却是眼里荡着笑意,友好的问及她妹妹杨阳。我夸赞她
    有个好妹妹,但不便说的就不说了,我想李佳丽也不会跟她说的。
    晚上李佳丽打电话给我,说到宿舍找不到我。我说我正在黄静她姐姐家里,
    李佳丽奇怪的问:“黄静今天不是和她姐姐去大连了吗?”
    我说:“是啊,她们让我看房子。”
    话刚落,李佳丽就说:“我过去,你等我!”
    李佳丽到了别墅,我带她随意参观,她一边看一边赞不绝口,到了三楼,看
    着挂着的春宫图,李佳丽更是由衷赞叹:“真美!他们夫妻俩真懂得享受生
    活!”突然间一转身,抱住我,呵气如兰,娇声道:“我要你!”
    从今晚她打电话给我我就知道她想干什么了,这会也不客气的抱紧她,说:
    “我要让你死在棍下!”李佳丽用手按住我小腹下隆起的部位,说:“真壮,我
    喜欢!”
    下来再多言语就是傻瓜一个,我俩不在说话,脱得光溜溜的,就在客厅沙发
    上,干脆利落直奔主题。感受得到,几天来李佳丽确实是憋得难受了,只见她胴
    体蛇扭轻颤,津液自桃源洞中汩汩溢出,在我用力的抽插之下,动作越来越大,
    反应越来越激烈,浪叫连连,好象恨不得二人能合二为一。
    终于,李佳丽在骁勇善战的yáng具冲击下,长声大叫,登上了性爱的最高峰!
    我按住不动,坚硬而粗长的yáng具深深插入李佳丽体内,感受她随高氵朝的律
    动,yīn道里一阵阵的紧缩,带给我无比的舒爽。
    等李佳丽稍微平息下来,我又开始轻柔的抽送,李佳丽半眯着眼,喘息道:
    “你真的想操死人家啊?”
    我说:“我棍下从不留活口!”
    李佳丽说:“你比我想象中还坏!黄静一走你就这样。”
    我用力插了几下,贴近她说:“怕不是你这里也难受了,想要我插你吧?”
    李佳丽娇脸含羞,冷不防趁我不备,一下坐起来,把我推倒在沙发上,立刻
    骑到我身上,把暴涨的yáng具塞入自己的体内,口里叫道:“是,我难受,我要男
    人,我就要你!”说完臀部又耸又旋,眼睛盯住我,一副不把我吃掉誓不罢休的
    样子。
    “啪啪”的响声不绝于耳,肉体互相撞击的声音,成了一首动听的乐曲!这
    一仗两人都使出浑身解数,不断变换姿势,真可谓将遇良才,难分高下,在李佳
    丽再次高氵朝时,我也紧随其后,登上了性爱的高峰!
    十一点多,李佳丽穿扮完毕,说要回去。我知道她担心被别人怀疑,毕竟女
    人私下再怎么放纵,在别人面前还是希望有个淑女的评价。
    我问她:“方清清知道了?”
    李佳丽说:“就上次在海南嘛,她也拿不定是真是假。虽然我们几个很要
    好,可是传到黄静耳朵就不是很好了。我可不想被人说我在抢黄静的老公!”
    我笑了,问:“那黄静要是不反对呢?”
    李佳丽不解的看着我,问:“什么意思?”我把昨晚黄静在床上说的话重述
    一遍,李佳丽还是有点不信,问:“真的?”我含笑点头。
    李佳丽还是告辞回去了,我赤身裸体送她下楼,要出大门前,她伸手捉住我
    那已经垂软的小弟,笑嘻嘻说:“小心咯,铁棒也会磨成针的!”
    我傻笑,说:“这是孙大圣的定海神针,百炼成钢!随时恭侯大驾光临,请
    多多指点!”
    李佳丽含羞一笑,说:“怎么没见你跟我说句正经的?”然后边穿鞋边说:
    “想要清清吗?”
    我一愣,想起方清清那调皮捣蛋的模样,不假思索的回答:“想!”
    李佳丽含嗔斜我一眼,不再说什么,穿好鞋子,开门道声“ByeBye”
    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