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秦爷淫梦乱心思林生绘册埋心机1
作品:《淫姬养成记》 “这!”秦老爷心如刀绞,“那娇娘你如何当时不告诉我?”
娇娘低首垂泪,道:“当时吴老大夫说,雪儿尚且年幼,暂时也未必需要男子交合。这事关乎女儿家名声,加之后来雪儿身体也未见异常,所以娇娘未告诉老爷,只盼着雪儿长大了,那淫妖之力就不治而愈,没想到、没想到——呜呜呜是娇娘的错!”
秦老爷看她哭得伤心,道:“是我错怪娇娘了!没想到雪儿命途如此多舛!如今发生了这事,我如何有脸黄泉之下见她娘!”
娇娘擦擦泪道:“这段时日娇娘胃口不好,哪里想到竟是淫性犯了!我细问了那几个奴婢,雪儿往那乞丐破庙跑了几次,都以为是小孩子好奇。谁知昨日竟让那几个乞丐躲在马车里混了进来,哪里拦得住!”
“别说了、别说了。”秦老爷痛苦不堪,直按额角。
“老爷勿气,我交代了小五就说误入了贼人,雪儿那边也有婢女收拾。老爷先睡会醒醒酒,我已叫人去找了吴老大夫,等吴大夫看了,我们再计议。”
“哎,我哪里睡得着啊!”
娇娘起身点了一剂安眠香,又替他轻揉额头,道:“老爷不休息如何应付明日之事,休息吧,娇娘陪着您——”
秦老爷本已醉酒,这会儿也是强撑着,看着娇娘柔媚双眼,那眼中似有闪闪细光,竟一时来了困意,眼前朦朦胧胧,脑袋里一乱便缓缓睡了过去。
秦老爷睡得昏沉,只觉脚下软绵,走在一片浓雾之中,那浓雾像夹着冰渣子,冷得刺骨。他裹紧了衣服,依旧冻得浑身发麻。
他哆哆嗦嗦往前走,忽隐隐见一山洞,赶忙躲了进去。那山洞里面空旷暖和,却见山洞四壁、顶上竟有无数巴掌大的裸女,个个蜂腰硕乳,淫媚浪荡,将些个男子团团围住,或与之唇舌交缠,或以乳喂嘴,或吸嘬阳物,一片媾和之景。
那洞中红绸灯笼挂起,四周摆着红烛瓜果,一男一女身着婚衣,对着堂上空位跪拜。待拜完,那新郎回头,竟是秦老爷自己的模样!
他揭开新娘盖头,竟是浓妆淡抹的秦雪儿!她乌鬓金钗,粉腮娇鼻,一双美目含情似水,真乃世间极致美人!
秦老爷忽然觉得身体一转,睁眼时竟躺在了地上,将将才在拜堂的秦雪儿此时坐在他身上,一双纤手层层解开他的礼服,柔声道:“雪儿与夫君共享人生极乐。”
她脱下礼服,露出雪白的身子,硕大的胸乳垂在秦老爷脸上,奶头娇嫩粉润,似琉璃盘里的红樱桃。她娇润红唇与他唇舌纠缠,吃得口涎四流,那娇柔小手握着他的阳物,将它揉来搓去,好不舒爽!
洞壁上的那些裸女忽然飘了下来,在他俩四周飞舞调笑,与那些男子媾和,淫叫一片。
秦老爷欲望勃发,一掌抓住那硕乳,捏得变形,将那樱乳塞入口中,吃得啧啧响。
秦雪儿被吃得舒服,声如莺啼,面泛潮红,乌发散乱,似妖精浪女,怕是和尚都要被勾了去!
她将手伸到胯下一抹,沾了一手淫水,笑着将一指塞到秦老爷口中,“舅舅吃雪儿骚液。”
秦老爷含着那淫液,一股咸甜略带腥气,他胯下那阳物竟一下耸立入天,胀得有手臂粗!
他已耐不得,抓着秦雪儿的臀肉,让她对准自己那巨大肉驴一咕噜坐了下去,秦雪儿娇娇呻吟:“啊!舅舅给雪儿开苞了!”
秦老爷听着这淫话,竟有一种禁忌的快感,他的阳物被那狭小穴儿层层包裹,挺腰快速抽插,撞得淫水四溅。
“啊啊咿咿——雪儿要死了!被肏烂了!舅舅好生厉害!”秦老爷那肉驴如男子手臂大小,硬生生将秦雪儿撑开,她小腹上竟浮凸起来圆鼓鼓的形状,随着肉驴的抽动一上一下。
正在这时,不知从哪儿来了叁个脏臭乞丐,两人的肮脏阳物被秦雪儿一手一根握着撸动,一个将阳物喂进秦雪儿口中抽插,那黄黄绿绿的包皮垢被她全数吃进嘴里。
“嘿嘿嘿!秦老爷插咱们的破鞋了!”
“老爷还得插插菊穴,这贱货菊穴也会夹!”
“咱们肏了那么多次,秦小姐怕是已经怀上贱种了!恭喜秦老爷!”
秦老爷又气又怒,更加凶猛地插那牝户,恨不得将秦雪儿肏穿,秦雪儿被顶得直翻白眼,他哦哦叫着将子子孙孙泄出,竟射得她肚子都鼓起来了。
还未回过神,忽然一阵天旋地转,秦老爷睁眼已在几步之外,见秦雪儿瘫软在地,双腿大张,乳头、牝户一片乌黑,前穴、菊庭被肏成了两个合不拢的洞,身上到处都是乞丐发黄的浓精。
她一边舔乞丐卵袋,一边媚着眼问:“舅舅可要一起玩乐一番?”
秦老爷惊醒,浑身湿汗淋淋。
他喘着气儿,秦雪儿赤身裸体的淫贱身影似乎还在眼前,一动便觉得裤裆一阵粘腻。
他竟遗了梦精!
他怎会有如此荒唐的想法,对自己外甥女有那番心思!可他越是后悔,秦雪儿的模样便越发清晰。
外面天色还未亮,秦老爷起身将脏裤换下。
这时娇娘进来了,道:“老爷不多睡会儿?吴大夫已替雪儿诊治了。”
“不睡了,”秦老爷见她眼下一片青黑,叹息一声道,“辛苦你了。”
吴老大夫鹤发童颜,已在小厅候着,秦老爷遣散了下人,只与娇娘去见。
他这会儿已不如之前那样愤恨,许是那个梦的缘故,多了些复杂的心思。
吴老大夫见他欲言又止,道:“秦老爷,两年前我已替秦小姐诊治过,秦老爷不必过于顾忌。”
秦老爷叹了口气,道:“没想到雪儿命如此之苦,竟发生了今日之事!敢问吴大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有解救之法?”
吴大夫皱着眉,捻一把胡须道:“秦小姐的情况实属罕见,老夫行医多年也只见过一次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