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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孽恋的封面》 第二十章
“你走开,我不想再看到你!”
玉娟一把推开扶着自己的刘志刚,脸色气得发白,“是你害了我爸,是你害
了我爸!要不是你,我爸现在还活着,还陪在我的身边。我苦命的爸爸……”
玉娟看着灵堂上父亲那慈祥和蔼的遗像,泣不成声。
这两天来,她茶饭不思,终日以泪洗面,一向水灵灵的容颜憔悴了许多,一
想起父亲死去时的模样,玉娟就肝肠寸断,她就泄怒在志刚身上,一切灾祸的根
源!
“是,是,是我的不是,你就骂我打我吧,娟。”
志刚看着伤心欲绝的玉娟,心下也是好生难过。
“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好娟儿,你已经几天没吃饭了,还是要保重身体要
紧。”
他低眼看了一下儿子小麦,小麦会意的偎上前来。
“妈妈,小麦肚子饿了,妈妈陪小麦去吃饭吧。”
听到儿子甜美撒娇的声音,玉娟才回过神来,将儿子揽在怀里,“好孩子,
妈现在就你一个亲人了,好孩子……”
那边刘志刚尴尬地笑了笑,感觉自己像个外人一般,他看了看腕上的手表,
已是晚上十点了。
夜色浓黑如墨,他轻声说道:“小麦,你就陪妈吃些饭,爸还有事,要出去
一下。”
“好的,爸,你有事就尽管去办吧,有我陪妈,没事。”
刘志刚走出大门时,只见门口两名警察齐刷刷地立正敬礼,“刘局长,车子
已经备好,是不是现在就去?”
志刚脸色凝重,抬头看了看深邃的夜空,深深地吸纳了一口新鲜的空气,稍
去了些胸中的气闷,道:“走吧。”
新上任的市委书记谷湘波决定召开市委紧急扩大会议,讨论如何应对目前这
种紧张局势,无论是做为市委常委,还是做为当事人,他都必须出席,更何况自
己还分管政法工作。
志刚坐在车里,脑子里满是疑问,自己的小孩在哪里念书是瞒不了别人,但
玉娟住在御景花园却是极其隐秘的事情,只有内部几个人才知晓,想到这个,他
就如芒刺在背,坐卧不宁。
他不停地在脑子中过滤那些知情人,却找不到答案,他长长地太息一声,闭
上了茫然的眼睛,却没看到迎面而来正是他的老子刘乌石的车子。
*** *** *** ***
“刘书记,刚才好像是志刚的车。”
开车的司机问着正闭目养神的刘乌石,虽然已经卸任,但老司机还是习惯于
叫他书记。
“嗯,可能又有紧急会议要开吧。”
刘乌石嘴里说着,满脑子想的却是娇俏的儿媳妇不着寸缕的曼妙的身体。已
是几月不食肉味了,着实叫他都要憋出病来了,原本想找个空子来,却一直诸事
繁忙不得空,直到这几日才有时间,却又听说亲家公出事了。
车子刚一驶进御景花园时,却被两个警察拦下,其中一个举手敬礼道:“请
出示你的证件。”
“你没看这是谁吗?”老司机不耐烦的摇下车窗,“咱们的老书记。”
另一个警察道歉道:“刘书记,对不起,例行公事。请过去吧。”
这些天整座城市外松内紧,尤其是御景花园,更是重兵把守,不容有任何闪
失。
“你就留在车上吧,有事再唤你。”
刘乌石看着楼上朦胧的灯光,想着玉娟温润如玉的胴体,他的下体就猛丁然
的膨胀如鼓。
一身孝服的玉娟在依稀的烛火下,更是显得俏生生的动人,一双美目有些红
肿,历来红润的双唇此刻却苍白如纸,但这丝毫无损于她的天生丽质,反倒更令
人心生怜惜。
“玉娟,你要节哀啊,你看你瘦成这样。”
刘乌石抑制着蓬生的欲念,心知此时不是时候。
“小麦呢?他不是放假吗?”
“嗯,他刚刚睡了,也难为他爱玩的天性,陪了我这几天。”
玉娟一提到儿子,嘴角就露出一丝笑容,不过也是瞬间即过,随即又恢复了
懒洋洋的神情,这几日她可是身心俱瘁,此刻她最想的就是能好好的睡上一觉,
但她却不能!一闭上眼,就看见了父亲赵强那熟悉的面庞,高大的身影,带着从
容的微笑向她走来。
“要是在这儿住不惯,干脆到省城住几天,到那儿的灵应寺去散散心,别老
是闷在这里,小麦不是刚好放假吗,也一块儿去。”
玉娟心中一动,顺手拨掉刘乌石已经有些不规矩的老手,对呀,与其呆在这
里担惊受怕,还不如暂避一时。想到小麦落到那些人手里,她就不自禁的发抖,
虽然离开这里短时间内厮会不了秦中书,但毕竟还是儿子的命运要紧。
“说得也是,好,就去省城住几天吧。”
刘乌石看到玉娟同意他的意见,不禁欣喜若狂,一把抓着玉娟的纤手。
玉娟眉头一皱,用力甩开他,嗔道:“你弄痛我了,不过,到了那儿,你可
要给我规矩点。”她苍白的脸上飞上两朵红云,更增几分俏丽,刘乌石不禁看得
呆了。
“你快走吧,我有些困了。”
玉娟现在可没心思跟这老乌龟纠缠,下了逐客令。
刘乌石唯唯喏喏的答应着,偷着在玉娟的粉脸上亲了一下,才打开门走了。
*** *** *** ***
“好,去避一避也好。等我将这件事料理清楚,你再回来。”
秦中书轻轻的拨着玉娟光洁面额上的几绺刘海,“玉娟,逝者已逝,你还要
多加保重才是。”
他心痛她的遭遇,痛心她的憔悴,低下头吻着她略微干涩的双唇,怀中的玉
娟温婉纤弱,如一只受伤的小鸟依人。
“对不起,中书,我在孝中,不能陪你了。”
玉娟也是春情大动,下体已是微微沁出些粘稠的晶液,跳动的春情随着秦中
书灵巧如钢琴家的手指在细腻的肌肤上弹动着。
“玉娟,你比我想像中还要坚强。”
秦中书紧了紧抱着她的手,让玉娟分外感到他说话时强调的份量。
“本来去抓那些人是志刚份内的事,不过既然牵扯到你,少不得我只好再伸
手管管了。”
他能够感觉到怀中玉人的胴体越来越温热,显是已然情动,他脱开了双手,
走到阳台前,眺望着离此里外远的一汪平湖,景致清丽,祥云氤氲。
“我相信你,中书。”
玉娟与他并排站着,微微凝眸,远处两只白鹭正从湖面上直纵云空。
不知不觉间,玉娟只要与秦中书在一起,就能够强烈地感觉到他的巨大的力
量,她不知道这个年轻人体内蕴藏着多少澎湃的能量和激情,她只知道和他在一
起有一种安全感,这就足够了!
晚风吹拂着玉娟乌黑的云发,她光洁的脸颊上闪现着晶莹的光芒。
当她目送秦中书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时,心中涌起柔情万种,直到儿子小麦
喊了她几声,她才不由地回过神来。
“喊你这么多声都不应我,看我以后不理你了,坏妈妈。”刘小麦稍显稚气
的脸上似嗔不嗔,其实却是饱含笑意。
玉娟亲昵的捏了捏他的脸颊,笑道:“你这小东西,越来越难侍候了,妈妈
这阵子很累,还怪妈妈,真是没良心。”
“对不起,妈妈,不就跟你开个玩笑嘛。”
小麦已是趁势倒在了她的怀里,呼吸着母亲自然的体香,其实他尚且懵懵懂
懂,对男女之事全不了然,只知道跟母亲在一起的感觉就是与人不同,有一种别
样的温馨和舒畅。
*** *** *** ***
“有钱就是好办事,大哥,已经有人要来领赏金了。”
张万满面春风的走进了秦中书的办公室,打开了闭路监控电视,接待室里一
个穿着长袖花格衬衫的中年男子正坐在椅子上啜着咖啡,一双眼睛骨溜溜的直转
着。
秦中书不动声色的看了看,问道:“先给他两万,等事办完了,再把整数给
他。”
这次为了找到高氏兄弟,秦中书出了五万块做赏金,只要提供了有效的线索
或情报就可以到天骄集团来领这笔钱。
“大哥,这小子说那些人就住在他的隔壁,现在整天躲在屋子里喝酒作乐,
不敢出门来。”张万说着,脸上荡过一些笑意。
原来那人是个窥yīn癖,想不到除了能看尽春色外,还能发横财,他哪能不屁
颠屁颠的跑来了。
“大哥,要不要动手?”
秦中书从抽屉里拿出一包档案袋,笑着对张万道:“这件事你不要理了。这
些材料你先看一看,过几天你负责去接待这些马来西亚人。”
最近又有些秘密团伙前来商洽业务,这批马来西亚人就是其中出手最大方的
一个,只要货色对路,价钱公道,立马就将货款先行打来,显是颇有诚意。
张万答应着拿起那些档案袋,掩上门出去了。
秦中书闭着眼沉思良久,拨通了电话,“表叔,已经有线索了,不过有些事
情想当面跟你谈谈。”
他一只手拨弄着桌上的汉玉白马,一边道:“好,就这样吧,去姑婆家。”
秦中书的姑婆就是秦心怡,由于刘乌石调到省人大上班,她不想离开,就一
个人留下了,现在每天都是秦朝陪着她。
*** *** *** ***
长久以来,秦朝就有一个心结,那就是令他钟爱一生的姑妈秦心怡。
虽然那日秦心怡的遭袭也不是他的什么过错,但他内心拳拳之恨实是难以言
说。此刻他正用自己满腔的热情来抚慰着心爱的女人,自己的亲姑妈秦心怡。
“姑,还痛不痛?”
秦朝一边插着秦心怡紧密温湿的肛门,右手食指也伸进她的嘴里,腰肢不停
的耸动,闭眼体会着那种刺痛和麻痒的感觉。
秦心怡哼哼叽叽的肥臀轻摆,配合着他的穿插,喉间发出不成样子的喘息。
经过漂染的头发如少女般的乌黑光亮,垂在削瘦的肩上,随着有节奏的运动
晃悠悠的,面前的整仪镜里,有一个丰腴的老妇脸现无限春色,不自禁的津液从
口中流出,她老脸一红,闭上眼睛,细细品味着臀部传来的阵阵快感。
秦朝双手自后环抱着她微微下坠的两团肉块,盈盈一握,颇有手感。
他一阵的骄傲,姑妈前面的那个销魂洞是父亲开发的,而后面的菊花洞却是
他来拓荒的,而每一次的抽送总能带出一些血丝来,他喜欢姑妈的那种羞涩和忘
情时的浪叫声,一想到多年的夙愿得偿,他就阳物再度高涨,也只有跟姑妈在一
起,他才能感觉到年华的驻留,才能感觉到强壮的力量从未曾消失,有一阵子他
在想自己是不是退休早了点。
胯下的秦心怡突然一阵的痉挛,秦朝能够感觉到有一种温热的液体包围着他
暴张的阳物,他知道姑妈泄了。于是他抽出了阳物,扳转她的身子,让她素面朝
天,仰天而卧,浓密的yīn穴处流出粘绸白腻的yīn精,这么大的年纪尚且有这样的
yīn精来,显示着她平素养生有道。
秦朝将她的双腿上压在她白白的胸脯上,硬直的阳物已是插入她的yīn牝内,
只听得她嗯哼一声,身子颤抖,情动已极。
“好人,用力些,姑妈要死了……啊……没良心的,嗯,对……”
秦心怡终于按捺不住澎湃汹涌的浪情,yín叫声起时已浑然忘了自己的身份。
“姑,我比我爸怎么样,还可以吧。”秦朝嘴巴凑在她的耳边轻轻的问着,
“是我爸有力,还是我更厉害?”
“死人,问人家这个,人家不理你。”
秦心怡猛丁然被问及这种埋藏多年的隐私时,原已粉红的脸更是荡起异样的
潮红。
“你再不说,小朝可要抽出来了。”
秦朝施展着“七浅一深”的功夫时,忽而停顿下来,在yīn牝内逡巡不前,急
得秦心怡是香汗淋漓,瑶鼻翕张,“死小鬼,快快进来,姑妈投降了。”
她低声嗲嗲道:“死小鬼,当然是你厉害了,你赢了。”
说完这句话时,她再次嗯哼叫了起来,泄出了残存的yīn精,“你姑要死了,
要死了,不行了……小朝,你好厉害。”
“好,那小朝也把这个给你,姑,烫不烫?”
秦朝也将蕴藏已久的炮弹连连发射出来,身子趴在她的温暖潮湿的身上,口
里噙着她尖巧的耳垂,筋疲力尽,不想起来。
*** *** *** ***
“志刚,我想把你妈接到我那儿去住,她一个人住在这儿我不太放心。”
秦朝一边将酒递给刘志刚,一边说道:“总不能你每天派警察在这儿看着,
还是我那儿安全。”
志刚点点头道:“也好,妈,你看怎么样?”
他看着秦心怡,只见她也是点头同意,他长吁了一口气,道:“妈,这次中
书帮我找到了那些人,等我抓到那些人后,你要回来再回来吧。”
其实他根本不知道老母的心思,巴不得找借口去住在秦朝那里。
“来,中书,我代表政府和家里人谢谢你。”
志刚拿起杯子跟秦中书碰了碰,满脸感激之情。
“表叔,别这样说,这也是我应该做的。”
秦中书谦逊道:“这次没保护好赵老伯,真是我的罪过,该罚我才是。前天
老爸还骂了我一顿呢。”
秦朝接口道:“对,这小子真没用,早就跟他说过了,要当心,要当心,你
看,结果还是出事了,那天被我骂了个狗血淋头。”
“哎,也怪志刚没本事,要是早点说出来,咱们早些做防备工作不就没这回
事了?”秦心怡半嗔不嗔的怪着自家的儿子。
志刚忙点点头道:“妈,以后儿子不会再让您老人家担惊受怕了。”
大家酒足饭饱后,秦中书和志刚两人走到阳台单独聊天。
只听得他说道:“表叔,除恶务尽,斩草除根,希望你这次马到成功,小侄
在望江酒楼为你摆庆功宴。”
志刚点头表示同意,他缓缓说道:“我已调动武警部队,这次我不将他们一
网打尽,也枉自为人了。”
其实半小时之后,抓捕行动就要打响了,既然知道那些人的藏身之所,一举
成擒只是时间问题,他倒是不太担心。
“谢谢你提供的线索,想不到那么个清秀的女子竟然跟这伙凶徒混在一起,
我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志刚嘴里的那个清秀女子就是孙淑琼了,经过一番缜密的调查,发现高氏兄
弟竟是藏在孙淑琼的家中,志刚内心终于排开疑团了,玉娟住在御景花园的事肯
定是孙子白说出去的,只不过没有证据也不好去追究他的责任,看来只有等到抓
获孙淑琼再说了。
两人正聊得起劲的时候,秦朝过来说道:“中书,把你的车子给我,姑妈有
些不舒服,我想带她上医院看看。”
秦中书和志刚忙说道:“要不要紧,要不然我们也陪着一块儿去。”
秦朝道:“不用了,只是有点头晕,你们还有正事要办,还是我这个老头子
来吧。”
秦中书将钥匙递给父亲,道:“爸,开车小心点。”
秦朝嘿嘿道:“小子,老子的车技可是一流的,还用你说。”
秦中书笑了笑,转身和志刚说起这阵子正打算买一些警用器械送给公安局,
不一会儿,看到楼下父亲扶着秦心怡坐进他的那辆奔驰车。
突然一声巨大的响声,火光冲天,一股急速灼热的气流冲到秦中书和刘志刚
立足的地方,以致于他们两人被这股气浪击倒在地上,秦中书立马跃了起来,大
叫一声:“爸……”
那辆奔驰车已是被炸得粉碎,熊熊火焰刺痛了他和志刚的双眼,志刚也是摇
晃着身体,叫喊道:“妈……”泪水夺眶而出,就在这一瞬间,他们两人一个失
去了父亲,一个失去了母亲。
第二十一章
“母亲,孩儿不孝,没能照顾好父亲,对不起爷爷,对不起母亲。”
秦中书满脸泪水的跪在一个五十余岁的妇人面前,这妇人一身孝服,身材小
巧,眉目清秀,肤色有些黑,然而顾盼间却是另有一种别致的风情,她便是秦中
书的亲生母亲,秦朝的结发妻子蒲丽玲。
她旁边还站着一个红面老汉,也是泪水纵横,哀戚之极,正是秦朝的父亲秦
长胜,秦心怡的亲生哥哥,死的两人与他关系最亲,都是血脉相连的至爱。
秦长胜已是泣不成声,呜咽道:“我的好妹妹啊,你怎么就这样离我去了,
老哥哥却连你最后一面也看不了啊……”
秦心怡孩提时代娇憨可爱的模样仿佛历历在目,总教他难以忘怀,更何况他
还失去了一脉单传的爱子秦朝。
“家门不幸啊,竟让我秦家一下子失去了两人啊……”
秦长胜的哀嚎使得秦中书心中一凛,是呀,秦氏家族竟然失去了两个最优秀
的亲人,说来实是叫人心痛。
这时,一个身着黑色西服的男子走了进来,附耳在秦中书的耳边,“大哥,
你出来一下吧,兄弟们都回来了。”
秦中书点点头道:“你先出去招呼他们,我等会儿就出去。”
他说完在灵堂前再拜了数拜,然后轻声道:“爷爷,母亲,孩儿先出去,你
们还是早些休息吧,还是要保重自己的身体。”
蒲丽玲点头道:“书儿,你有事就先去吧,我再呆会儿就休息。”
等秦中书走出去后,秦长胜才叹了口气道:“也不知中书这孩儿得罪了谁,
竟然有人要炸死他,也想不到,朝儿和妹子成了他的替死鬼。”
蒲丽玲也是满脸担忧的神色,她抬起她那双长长的柳叶眉,幽怨的眼神在朦
胧的夜色下更显出一份迷离的凄美,只听得她缓缓道:“我就是担心这个,所以
才不同意他接手秦朝的产业,难道这是老天要惩罚我们,难道是我们做的孽太多
了……”
不等她说完,秦长胜已是抓着她的纤纤小手,用力的捏了捏,柔声道:“小
铃铛,不是的,老天爷对我们已是福泽绵长,它不会降祸于我们的,只会保佑我
们秦家事业发达,人才兴旺。”
蒲丽玲叹了一声,转头看着窗外的那轮皎月,道:“但愿如此,要是老天能
保佑书儿平安顺意,就是要我立刻死了,我也甘愿啊……”
她的脸上突然一红,恍如朝霞灿烂一般,却是不经意间想起了以前种种的荒
唐事情来,心下不免有些羞愧。
秦长胜看着不禁痴了,色心一动,自后环抱着她的细腰,右手已是伸进了她
的内衣,搓揉起她细嫩的肌肤。
蒲丽玲俏脸潮红,柳腰轻甩,挣扎着道:“老爷子,不要啦,你也不想想刚
刚失去的那两个人来,就要在这里胡闹。”
秦长胜轻轻咬着她尖细小巧的耳滴,吐着热气,搔痒着她敏感的神经。
“朝儿你本就不喜欢,他也不喜欢你,还不是我赶鸭子上架,硬要你们成事
的。至于妹妹嘛,也是十几年不见,虽是同胞兄妹,但逝者已去,咱们活着的人
还是要看开点。”
边说边伸出热乎乎的舌头来舔她脖颈后细腻光亮的肌肤,蒲丽玲嘤咛一声,
也是情动,下身那mī穴儿早经这老头子开发数十年,然而竟是不知厌倦似的,沉
迷于此不能自拔。
要知蒲丽玲原是秦长胜的徒弟,自小就是一副美人胚子,但体弱多病,家人
送他到秦氏武馆学艺,想图个身强体健。却不曾想到秦长胜一见钟情,等到蒲丽
玲长到十五岁花开季节之时,愣是采了这朵花,然后要儿子秦朝娶了她,此后父
子共享美人。
直至后来秦朝离开村庄,自行去创业,发誓不再回到那个令他深恶痛绝的故
乡。
此刻秦长胜按捺着冲动的激情,细致的解下她的满身孝衣,老实说,如果隐
去她眼角的那些鱼尾纹的话,光凭蒲丽玲的身段子和那副精美的脸蛋,可以称得
上绝色二字。
秦长胜口中啧啧称赞道:“小铃铛,你真是越来越叫人离不开了,你看这奶
子,嘿嘿,就是十八岁的少女也及不上你!”
确实如此,蒲丽玲光溜溜的身材凹凸有致,没有一些赘肉,乳峰高耸,竟不
似五十岁的人了。尤其是下体yīn阜上丛生的yīn毛排列整齐,竟是天然而非人工。
秦长胜单脚支跪在她的面前,老嘴早已是凑到那mī穴里去吮吸嗫弄着,长舌
伸进伸出,带出了一些粘稠晶莹的蜜液。蒲丽玲微微呻吟着,两条匀称的玉腿半
张着任他轻薄。
这已是多年的模式,嗫饮之后便是一阵的轻咬,那颤然欲滴的yīn蒂如樱桃般
绽放着,在他的嘴里由唇、舌、齿轮奸着,每当至此,蒲丽玲便是一阵莫名的颤
抖,一股热流流遍周身,如电击一般。
她身子一软,倒在松软的伊朗地毯上,凤目半闭不闭,恣意的享受着他的温
柔。
秦长胜站起身来,脱下衣服,露出了那身健壮的肌肉。要知他常年习武,虽
然已近七旬,却依然虎背雄腰,体魄健硕。直至他褪去内裤,一条虎虎生风的阳
物如巨蟒腾空,摇头晃脑的好似要咬人一般。
“小铃铛,爷来了……”
秦长胜俯下强壮的身子,如一座大山覆压上她的娇柔的胴体。
蒲丽玲轻声吐了一口气,“老爷子,你好重,好有力……”
当那根巨蟒蜿蜒伸进她紧密的yīn牝里时,她感到一阵肿胀和刺痛,yīn道深处
春潮泛滥,她内心突然有一种巨大的罪恶感,她深深的闭着眼睛,臀部轻抬迎合
着那阵阵强有力的撞击。
秦长胜的阳物在那曲径通幽的秘洞里艰难前进,周遭肉壁的强烈挤压使得他
要付出加倍的努力,他发出强有力的叫喊,每次都是这样,身下的妇人只是轻声
的在喉间挤出几丝呻吟,而他则发出山呼海啸般的叫声。
他边插着边将蒲丽玲的两条腿扛在肩膀上,两手就按在她尖挺的双乳上,任
汗水和口水滴在她的乳沟里流淌成河。秦长胜越插越是起劲,节奏慢慢加快,阳
物直进直出,次次到肉,一时间yín液四溅,喘息声重。
“老爷子,你再快些……我要去了,要去了……我不要活了……”
蒲丽玲能够感觉到自己的高氵朝来临,她yīn壁内的肌肉痉挛,身子颤抖,已是
泄出了兴奋的蜜液。
*** *** *** ***
天骄集团总部的议事厅里坐着七个人,当中一个便是秦中书,其余六人也均
是脸色凝重,身上衣服前胸处佩戴着一朵小白花,以示哀悼。
他们七个人都是同乡,自幼结识,后来就在家乡云岭寺的那棵老槐树下结拜
为异姓兄弟,秦中书年纪虽然不大,但自小就智勇超群,大家就公推他为首。
老二曹永,现在意大利负责天骄集团的欧洲事务;
老三蔡小,由于是个侏儒,性格孤僻,是秦中书的邻居,练就一身杀人的本
事;
老四谭海东倒是个壮汉,外貌粗豪然而内心精细,除了帮秦中书搞对外运输
外,还在老家办了个日月酒楼,生意红火,每年大家回乡过年都在他那儿集会;
老五张万跟随秦中书,外貌儒雅,也是文武双修;
老六秦管,还在北京大学攻读硕士学位,念的是工商管理;
老七曹刚在老家开了家公司,也算是当地一霸,还跟秦中书有些沾亲带故,
他的哥哥曹勇是秦中书的姐夫。
“大家都回来了,就议一下吧,这次对手下手好狠,嘿嘿,想要我的命!”
秦中书虽然喜怒不形于色,但脸上杀机已现。
一个年约三十左右,眼带一副金丝眼镜,身着花花公子休闲服的男子站了起
来。
“大哥,对手线连引掣,一引即爆,是个非常专业的杀人手法,目前咱们国
内还未曾见过,而且所用的炸药是阿蒙尼特A炸药,我分析,应该是外面的人做
的。”他却是老二曹永。
秦中书点头道:“二哥说得对,我大概也清楚是谁干的,你们看看我今天收
到的礼物。”
他用手一指桌子上的一只三彩骆驼,背载丝绸,仰天长嘶。
“这尊唐三彩是西安产的,花纹流畅,倒也是栩栩如生。你们长期在外,可
能还不知道,我三个月前叫老三去料理了一个叫唐三彩的人,现在人家是找上门
来了。”
那些人都义愤填膺的站了起来,都叫嚷着,“什么人这么嚣张,干掉他。”
“大哥,咱们杀上前去,叫他们血流成河。”
“大哥,到底是哪些混蛋,老幺一个人就去干了他们。”
秦中书摇了摇手,道:“原以为老三干得那么漂亮,神不知鬼不觉的,没想
到那些人神通广大,竟然摸到了我们这儿,他们是日本赤军旅。”
一时间,其他人都愣了一下,然后又叫嚷开了,“赤军旅又怎么样,跑到咱
们地盘上来找事,大哥,给他个厉害瞧瞧。”
“不就是些日本鬼子么,咱们还会怕了。”
只听得张万说道:“大哥,我已经调查过了,这些天在咱们这儿的老外,我
看来看去,还是那些马来西亚人最为可疑。”
秦中书点头同意道:“我听唐飞跟我说过,这些人来到这儿形迹可疑,表面
上是跟咱们做军火生意,但我还不曾见过这么豪爽的军火贩子。”
曹永道:“怕只怕咱们对他们下手,会影响到自家的生意,毕竟他们是个恐
怖组织,在暗处,咱们可是在明处,防不胜防呀。”
老四和老六也都点头说道:“这个还是要考虑考虑,冤家宜解不宜结。”
一时间大伙都静默下来,过了一会儿,秦中书缓缓道:“此仇不报我枉自为
人,干还是要干的,后事我来处理,老六你还是学业重要,老四留下来帮我处理
丧事,二哥和老七都有一摊子事,别在这里浪费时间。”
秦中书的话语掷地有声,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其他六人都站了起来,道:“大哥吩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 *** *** ***
与此同时,市委扩大会议开完后,市委书记谷湘波单独和刘志刚谈话。
谷湘波道:“发生这样的事,我也很难过,你还是要节哀顺便。不过有些话
我想还是要跟你说,早就有人举报,天骄集团里藏污纳诟,很有些不法之徒,你
要提醒秦总经理一下,不然我这儿也不太好办。”
志刚摇头道:“不会吧,这可能是诬陷,天骄集团做的是正经生意,秦中书
总经理是留学博士,素养较高。不过话说回来,树林大了什么鸟都有,我会跟他
说说的。”
谷湘波笑道:“天骄集团是咱们的明星企业,我也不愿听到这种消息,但凡
事小心为上,你说是不是?不过我听说,这次汽车爆炸事件是针对秦中书总经理
的,你母亲和他父亲是坐了他的车才出事的,是不是这样?”
志刚仍旧摇头道:“这案子还在调查之中,目前还不能这样定性,虽然高氏
兄弟已经一举全歼,但也不排除是针对我来的。”
谷湘波点头道:“说得也是,你长期奋战在公安一线上,难免得罪许多人,
焉知不是其他犯罪分子搞的鬼?我再给公安局施点压力,要他们早点破案,为老
夫人报仇雪恨。何况秦朝秦董事长对我市经济发展的卓越贡献也是有目共睹的,
再这样下去,哪里还有人来我们这儿投资。”
他说着顿了顿口气,道:“新任公安局长的人选你可以斟酌一下,现在上头
有严格规定,不能本地人担任。你说的郝知非提拔为副局长的事,倒是没问题。
这样吧,我这儿有个人选,是省公安厅刑警总队的郭小亮,你看如何?“
志刚微笑道:“你是市委书记,主管人事,你觉得合适就定下来吧。郭小亮
同志我也认识,当年是公安大学的高材生,年纪好像大我几岁,具体情况我也不
太了解,谷书记,你要觉得行就这样吧。”
谷湘波拍了拍志刚的肩膀,道:“你是分管领导,在这方面当然有发言权。
咱们是自家人不说两家话,郭小亮也是我岳父介绍的,等到他来的那天,我叫他
请客,到时我老婆也要来,你叫玉娟也来吧。”
志刚答应着,“那敢情好,就这么定了。”
*** *** *** ***
“爸,你别这样,妈刚刚去世,你连一滴眼泪也没掉,真是个没良心的老乌
龟。”
玉娟伸手打了下正想伸进她内衣的那只老手,最近刘乌石不知为何的性欲大
盛,总是对她要求个不停,她内心实是有些厌倦了。
“这不,这会儿也没人,玉娟,你就让老爸摸一摸吧。”
“怎么没人,人家亲家公就在这儿,你也不去跟人家会会。”
玉娟嘴里说的就是秦长胜了,刘乌石是他妹夫,不过他们两人关系倒是不怎
么样,说不来话,所以两人就是寒暄几句,以表各自的哀思。
“我不想跟他多说,你没见他两只眼睛贼溜溜的总是看着你,老爸我心里老
大的不舒服。”
“啐,自已是老色狼,就当全天下的男子和你一样了。”
玉娟粉脸一红,嗔道:“咱们不要老呆在这里,我要出去了,这会儿来参加
丧礼的人该都来了吧。”
刚才刘乌石一阵的调情,玉娟的下身yīn牝又是分泌出一些aì液,她不想露出
洋相,急忙走了出来。
玉娟刚一走到厅堂,就看见柳红正东张西望的好像在找人,一看到她,就急
着道:“玉娟,我一直在找你,你跑哪里去了?”
也不等她回答,就附耳在她耳边。
“玉娟,你穿上这身孝衣,就更是出类拔萃了,你没见所有的男人都在偷偷
看你吗?”
“呸,就你眼乖,都这时候了还开这种玩笑。”
“玉娟,这次真是祸不单行啊,刚刚失去了亲生爸爸,紧接着又死了婆婆,
唉。”
玉娟眼角一红,泪水就滚滚直下,想起父亲的恩爱和婆婆的慈祥,心头一阵
的酸楚。
柳红忙打了下自己的嘴巴,道:“瞧我这臭嘴,又把你的眼泪引出来了,真
是的。”
这时,外面又来了好多人,都是各界人士和亲朋好友。要知死者一个是原市
委书记、现省人大副主任刘乌石的妻子,现任市委副书记的母亲;一个是天骄集
团的创始人,经济界的巨檠,一时间来参加丧礼的人真是络绎不绝,热闹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