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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江湖

    (第四十七章)色情九关
    尽管此行差不多瓦解了西天圣教,和绛仙合藉双修後,凌威更一举练成九阳神功的第七层,以内力来说,媲美当年纵横江湖的九阳神君,绛仙的女吸精大法,更是功行八转,实力大增,但是凌威还是有点闷闷不乐。
    绛仙只道凌威惦着死去的若芷,害怕受到责怪,唯有刻意逄迎,努力献媚。
    回到九阳神宫後,众女殷殷垂询近况,不知如何说到黑寡妇,绛仙提到西天圣教教主透露南宫世家卜居黄山鹰愁峡,凌威恶念顿生,竟然派绛仙前往鹰愁峡擒下南宫世家满门老幼,留书黑寡妇,要她一月之内,逼她前来回春谷就死。
    ※※※※※
    「黑寡妇真的来了!」妙玉兴冲冲的向凌威报告道。
    「准备好了麽?」凌威问道。
    「准备好了。」妙玉答道。
    「好,我出去看看她。」凌威笑道,擒下南宫世家一门老幼後,料到黑寡妇定会屈服,已经有所安排,预备尽情发泄心里的怨恨。
    凌威可不想让外人知道九阳神宫的秘密,於是经过秘道从神宫前往长春谷,在那里终於见到了使他多次受窘的黑寡妇。
    「凌威,要打要杀冲着我便是,欺负那些老弱孤儿,算甚麽英雄好汉?」黑寡妇愤慨地说,她还是一身黑衣,脸挂黑纱,虽然看不见脸孔,可是胸脯急促地上下起伏,声音发抖,让人知道她是如何激动。
    「成者为王,败者为寇,是不是英雄好汉,又有甚麽关系?」凌威冷笑道∶「你们武林七派号称是武林的名门正派,但是几次设伏,以众凌寡,暗箭伤人,难道又是英雄好汉吗?」
    「武林败类,人人得而诛之。」黑寡妇骂道。
    「武林败类?」凌威哈哈大笑,道∶「你也许不知道了,立春之日,快活门在这里召开武林大会,武林人士将会公举我主盟武林,武林盟主怎会是武林败类呀!」
    「你┅┅!」黑寡妇气得说不出话来,喘了一口气,才顿足叫道∶「凌威,我已经来了,你还不放人!」
    「那有放得如此容易,而且放了也可以再擒回来的。」凌威诡笑道。
    「我现在自投罗网了,难道你还不满意?」黑寡妇颤声叫道。
    「把脸纱解下来。」凌威寒声道。
    黑寡妇为了家人性命,早已作了最坏的打算,也没有犹疑,抬手扯下脸丝帕,露出了苍白的粉脸。
    「果然是你。」凌威满意地说∶「听说你的闺名叫做婉清,生下孩子後,丈夫亡故,已经有三年没碰过男人了,是吗?」
    「废话别说了,你究竟想怎样?」黑寡妇婉清厉声叫道。
    「你几次杀我不成,我也不会取你性命的。」凌威不怀好意地说道∶「你要救人也可以,只要闯过九道情关,我不独放人,还保证以後不碰他们。」
    「甚麽情关?」婉清听得不真切,问道。
    「全名是风流色情yín荡关,用来揭开你那虚伪的假脸目,让我瞧清楚满口仁义道德的名门正派,背後其实都是男盗女娼,过关时,你便知道详情了,只要尽情发挥你的婊子本色,过关是轻而易举的,最後一关,只要你这个臭婊子好好的侍候我一趟,便可以带着其他人安全离去了。」凌威侃侃而谈道。
    「你┅┅你无耻!」婉清气得浑身发抖,如堕冰窟,虽然她不惜牺牲,也料到落入凌威手里後必定难逃yín辱,却想不到是这样yīn损,教她如何不又羞又气。
    「不用着忙,慢慢想清楚才答应吧,但是从明天开始,每天我杀一个,最後那一天才杀掉你那三岁儿子,该有时间的。」凌威叹了一口气道。
    「你┅┅你好狠!」婉清脸色数变,忽红忽白,终於咬牙切齿地说∶「好,我答应!」
    凌威哈哈大笑,双掌亘击,冷春便捧着一叠色彩鲜艳的衣服走了进来,放在婉清身前道∶「你这身衣服如何见人?现在身上所有的衣服,要一件不留,换过这些衣服後,走进那道门,便算是过了第一关了,但是只有一柱香时间,超逾时间可不行的。」
    「我在里边等你,除了我,还有些人想瞧一下南宫世家婊子的样子的。」凌威吃吃怪笑,领着冷春走进门里。
    婉清满腹凄酸地翻了翻冷春送来的衣服,看清楚後,顿时粉脸煞白,珠泪盈眸,原来那些根本不是衣服,而是两方不大不小的彩帕,彩帕彷如汗巾般,轻柔单薄,纵是缠在身上也不能蔽体,而且时间紧逼,不容多想,难道脱掉衣服後,便赤条条的走进门里?
    ※※※※※
    锣声一响,凌威目注门户,喝道∶「时间够了!」
    婉清努力按捺着激动的心情,装作若无其事,木然地走进来,看见凌威高踞堂前,左右围着几个如花似玉,但是穿得很少的美女时,不禁暗骂无耻,但是想到自己穿得比她们更少时,却是羞得抬不起头来。
    「她的nǎi子可真不小!」
    「女人生了孩子,自然有大nǎi子了。」
    「奶大腰小,腿长臀肥,走路一摇三摆,活脱脱是个婊子。」
    「不是婊子,如何懂穿这样的衣服呀。」
    众女七嘴八舌的讪笑着说。
    「我早知道难不倒她的,预备过第二关吧。」凌威笑道。
    「不,她过不了关。」说话的是绛仙。
    「绛仙姐姐,她很有心思呀,为甚麽过不了关?」百合奇怪道。
    「她不错是有点小聪明,但是穿多了可不行呀。」绛仙笑道。
    众女定睛细看,只见婉清把彩巾扭成布索,一根缚在胸前,遮掩着丰满的乳房,一根丁字形的系在腹下,勉强覆盖着羞人的牝户,虽然诱人的娇躯,大半是袒裼裸裎,纤毫毕现,但是羞人的两点,总算没有暴露在明亮的烛光里。
    「对了,她还穿着自己的绣鞋,没有脱下来,那可错了。」冷春拍掌笑道。
    「过不了关,有两个後果,第一,你可以再尝试,试多少次也没关系,这一趟算便宜你,也不用再试了。」凌威寒声道∶「第二,是要付出代价,每失败一次,便要南宫世家的一条人命。」
    「不!这不成的!」婉清惊叫道∶「你┅┅没有预先说明,这不可以的!」
    「有甚麽不可以,倘若你不高兴,可以随时离去的。」悦子骂道,她知道凌威几次差点送命,可把黑寡妇恨之入骨。
    「你┅┅你怎样难为我也可以,但是不要伤害他们。」婉清泪流满脸道。
    「也罢,便饶你一趟,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饶,下一趟你再失败,我便挑一个南宫世家的人出来替你受罪。」凌威猫儿戏鼠般说∶「我知道你最疼的婢子叫小雯,还是黄花闺女,要是你再过不了关,我便当着你的面前毁掉她的童贞,算是你失败的代价!」
    「你┅┅!」婉清那有讨价的馀地,唯有含泪答应。
    「该是过第二关了。」凌威道∶「外边是长春谷,很多人想瞻仰武林黑寡妇的风采,我着人带你出去走走,无遇他们干甚麽,你不许做声,也不许反抗,走完这一趟,便算你过关了。」
    「还有,要是眼的布巾松脱,也算你闯关失败,一样要受罚的。」绛仙用黑布着婉清的眼睛说。
    上黑布後,婉清眼前一片漆黑,甚麽也看不见,她从来没有在人前赤身露体,就算和亡夫欢好时,也是遮遮掩掩,想起即将要这样任人浏览,不禁羞愤欲绝,泪流满脸了。
    「呀┅┅你┅┅你干甚麽?」婉清突然惊叫起来,原来绛仙缚好了黑巾後,竟然探手在胸脯上摸了一把。
    「嘿,幸好还没有出去,要是出到外边你便过不了关了。」绛仙冷笑一声,再在婉清身上摸了一把。
    「过不了也没甚麽大不了,可以再来的,小雯也可以变成一个真正女人。」凌威笑道。
    婉清差点咬破了朱唇,实在不敢想像出门後,还要受到甚麽样的羞辱,而且这只是第二关,往下去,只怕比死更要难受。
    「花凤,红杏,你们带她出去吧。」绛仙吩咐道。
    婉清感觉有人走了过来,左右扶着她的粉臂,半拉半推的朝着门户走去,知道恐怖的旅程开始了。
    门外yīn风阵阵,使没有衣服蔽体的婉清通体生寒,身前身後,传来很多呼吸的声音,有些是浑浊急促,有些是细密绵长,还有不同的气味,有脂香,也有汗臭,使她知道置身在一群男女之中,想到他们的目光必定全落在自己的胴体时,差点要转身便走,抬手要掩着胸前,粉臂却让身旁的女人握紧,只能行尸走肉般随着她们走路。
    走不了两步,灵敏的触觉告诉婉清,有一双手掌慢慢靠近胸前,她也不知费了多大的气力才能止住闪躲的冲动,而且除了咬紧银牙,等待那双禄山之爪外,甚麽也干不了。
    那双手掌布满老茧,粗鲁地握着婉清的肉球揉捏了几下,才退了开去,但是更可怕的还在後头,有人竟然把手掌探到股间,覆在丁字形的布索上,狎玩着那贲起的肉阜,然後便是数不清的手掌,有的纤巧柔软,有的肥大壮硕,贪婪地摸索着婉清身体的每一个部份,使她终於忍不住发出阵阵凄凉的闷叫。
    婉清可不知道如何走完这段恐怖的旅程的,当有人解开眼的黑布後,她才发觉置身在一个密封的石室里,身旁是一个秀丽的女孩子,她的手里拿着扭成布索,本来是系在婉清身上的彩巾,原来不知甚麽时候,彩巾松脱下来,使她一丝不挂。
    「你在这里歇一会,待会再带你去见主人吧。」另外一个冶艳的女子冷冷的说。
    「我┅┅我过关了吧?!」婉清泣不成声地问道。
    「我们不知道,主人会告诉你的。」冶艳的女子说,她正是红杏,这九道色情yín邪的难关,她可贡献了不少主意。
    「不要哭了,把衣服穿上吧。」秀丽的女子递过彩巾说,她是花凤,和南宫世家也有渊源,但是这时岂敢多话。
    婉清含泪接过,看见身上泄着几个乌黑色的指印,眼泪便如决堤似的滚滚而下,可是满门老少,命悬人手,除了含羞忍辱,她那里还有选择。
    隔了一会,有一个美女走进来道∶「可以带她过去了。」
    婉清芳心一跳,不知凌威又有甚麽花样,随着红杏花凤走出石室,发现外边是长长的甬道,不见天光,看来身在地底,而且九曲十三弯,其中暗藏阵法,暗念传闻长春谷机关重重,果然不虚,那里知道刚才着眼睛时,已经从秘道进入九阳神宫了。
    (第四十八章)金锁断肠
    凌威在一间石室里,里边除了一张青玉石床外,便空无一物,悦子绛仙左右相陪,婉清出现时,凌威笑嘻嘻道∶「刚才他们没有弄痛你吧?」
    「凌威,为甚麽不杀了我,难道杀了我还不能让你消气吗?」婉清悲愤地叫道。
    「像你这样的美人儿,杀了实在太浪费了,要是你死了,我便要让南宫世家的人陪葬的!」凌威哈哈大笑道。
    「你┅┅!」婉清生死两难,不禁肝肠寸断。
    「第二关算是过了,可要继续吗?」凌威调侃似的说。
    「说吧!」婉清悲愤地叫。
    「你认得这东西吗?」凌威举起一块金锁片说。
    「你┅┅你没有难为他吧?」婉清颤声叫道,那金锁片通常是供小儿配戴,凌威手里的金锁片,是婉清爱儿之物,她如何不认得。
    「他很好,我是借来一用吧。」凌威笑道∶「这一关很简单,一个男人会带着金锁片进来,你找出来交还我便行了。」
    婉清偷偷舒了一口气,暗念这倒容易,只怕凌威使诈吧。
    「但是有时间限制的。」凌威继续说道∶「倘若烛火通明,一柱香里就要找到;要是灭去烛火,便可以有一顿饭的时间,那个男人任你摆布,不会故意为难你的。」
    婉清暗念石室空无一物,那人无处藏身,以自己的武功,纵然看不见,单靠触觉感觉,亦不会找不到这片熟悉的金锁片,只防他使诈,於是说∶「一顿饭时间吧。」
    「我们离开後,烛火便会灭,他会进来,躺在石床上,锣声一响,你便可以开始,锣声再响时,却是时间到了。」凌威吃吃笑道。
    凌威和悦子等离去时,也关上门,烛火一灭,石室立即变得伸手不见五指,接着婉清发觉有人推门而进,还自行躺在石床上,他的气味和凌威不同,想是另外一个男人。
    锣声响了,婉清才举步,便知道不对了,要在黑暗中找到小小的金锁片,只能用手碰触,她虽然已为人妇,但是除了丈夫,还没有碰过其他的男人,要在一个陌生的男人身上摸索,自然是踟不前了。
    「来呀,时间无多了。」男人怪笑道。
    婉清心中一凛,知道不能耽搁,咬一咬牙,走到床前,缓缓伸出玉手。
    那个男人原来是个大胡子,尖利的胡须刺得她的掌心发痒,待要缩手,玉掌却着到一根暖烘烘软绵绵的东西,原来那汉子竟然伸出了舌头。
    「你干甚麽?」婉清怒喝道。
    「好香!」大汉笑嘻嘻地说道∶「舐一下吧,我可没有动手,没有破坏规矩呀!」
    婉清舒了一口气,这样的规矩,加上一片漆黑,看来可以少吃点亏了,岂料摸索下去,却发觉大汉没有穿上衣服,健硕的胸膛满布浓密的体毛,不禁暗叫不妙。
    「摸呀,你摸得真舒服!」大汉猥琐地笑道。
    婉清含羞忍辱,玉手迅快地游遍了他的胸前手臂,还是找不到金锁片,忍不住叫道∶「你┅┅你不许使诈的!」
    「不要急,慢慢找嘛。」大汉叹气道。
    婉清定一定神,沿着手臂摸下去,发觉他紧握双拳,心中一喜,於是动手扳开他的手指。
    大汉可没有抗拒,只是趁机握着软绵绵的小手,笑嘻嘻地把玩着,婉清发觉他的手掌空无一物,不禁气得杏眼圆睁。
    「你摸过手了,可要给我捏一下脚了。」大汉讪笑似的说。
    婉清心中一动,赶忙移到他的脚下,但却碰到光裸的脚掌,原来脚上没有靴子,然後是两条毛腿,膝盖之上,才好像有点布帛,看来只是用皂布缠腰,连裤子也没有,羞得婉清脸如火烧,暗唾不已。
    「再找呀,没有多少时间的。」大汉吃吃笑道。
    婉清是武林高手,自然能够计算时间,虽然花去的时间不多,也是着急,於是细心地在头脸胸膛手臂摸了一遍,还翻转他的身体,在背後搜索,确定不在这些地方後,咬一咬牙,荑便往他的肚腹探去。
    「呀┅┅舒服┅┅再往下去吧!」大汉呻吟似的说。
    婉清的指头碰触着缠腰皂布时,禁不住芳心剧跳,那里敢摸下去,只是在他的腰间摸了一遍,还是找不到金锁片的纵影。
    「找不到也没关系的,门主会让你再试一趟的。」大汉怪笑道。
    婉清愈法着急,想到凌威既然存心羞辱,多半把金锁片藏在使自己最难堪的地方,无奈强忍羞惭,提起抖颤的玉掌,朝着皂布覆盖的地方慢慢落下。
    「是了┅┅别跑┅┅再找呀┅┅!」大汉忽地兴奋地大叫。
    婉清也差点失声叫了起来,她本道还有一段距离才到达大汉的腹下,心如鹿撞,首鼠两端之际,玉掌却突然碰着皂布,原来皂布已如帐篷般撑起来,在没有准备下碰着那硬梆梆的东西,顿使她触电似的缩掌不迭。
    时间无多了,无论婉清多麽难受,也不容耽搁,玉手再度探出,腼颜握了下去。
    「对了┅┅摸进去呀!」大汉叫道。
    婉清的心脏快要从口腔里跳出来了,掌心传来火烫的感觉灼得她浑身发软,最气人的是那火棒似的家伙,捣蛋地在玉掌里跳跃,使她羞愤坟胸,心烦意乱,无法探索金锁片的下落。
    「就在里边呀,快点弄出来吧!」大汉喘息着叫。
    婉清痛苦地厉叫一声,不顾一切地扯下了大汉的皂布,运掌如飞,在丑态毕呈的下体搜了一遍,可是仍然没有金锁片的影纵。
    「这样如何找得到,慢慢找嘛!」大汉急喘着说。
    婉清想不到受了这许多羞辱,还是过不了这一关,羞愤欲绝之际,忽然记起大汉的yīn囊好像有点不同,於是含恨伸出玉手,从勃起的**巴开始,慢慢往下摸去,围着yīn囊摸索着。
    「是这样了┅┅要是温柔一点便更好了┅┅」大汉恶形恶相地说。
    婉清没有理会,继续摸索着,发现yīn囊的底部缚着一根细线,沿线而下,终於在股缝中间,找到了连在线上的金锁片。
    也是差不多同一时间,锣声一响,时间到了,但是可难不倒婉清,玉指轻轻一捏,捏断了细线,把金锁片拿到手里。
    「黑寡妇婉清的手艺行吗?」凌威推门而进,接着悦子等燃上烛火,石室里再度亮如白昼了。
    「还可以。」大胡子笑嘻嘻的爬下床,围上皂布道。
    「她找到金锁片,即是说你输了,下一道色关可不能便宜你了。」凌威望着婉清手里的金锁片说。
    「门主,我┅┅」大胡子嗫嗫不知如何说话。
    「倘若她过不了下一关,你便给她的小婢开苞好了。」凌威笑道。
    「谢谢门主。」大胡子喜形於色道。
    「婉清,你可要歇一下,然後再过关?」凌威问道。
    「有屁便放吧!」婉清哽咽道。
    「放屁麽?好呀,你就放一个屁给我看看!」凌威谑笑道。
    「这是第四关吗?」婉清颤声说道,知道就算凌威要她放屁,她也无法说不的。
    「那有这麽容易呀。」凌威格格笑道∶「第四关是你把金锁片藏在身上,我找不到,你便过关,规矩和刚才一样,我也不用灭烛,所以只有一柱香时间,锣声响时,我便回来寻找了。」
    婉清目送凌威离开,不禁泪流满脸,可不敢想像这一趟又要受到甚麽样的羞辱。
    ※※※※※
    婉清木然的躺在床上,等待凌威出现,她已经想通了,事到如今,为了全家性命,只能逆来顺受。
    「藏好了吗?」凌威进来了,室内灯火通明,清楚地看见婉清仰卧床上,虽然重要的部位有彩帕掩盖,可是晶莹雪白的胴体,还是光溜溜的纤毫毕现。
    婉清默默地闭上美目,努力装作若无其事似的,决定纵然受辱,也不能让这个可恶的男人满足他的兽性。
    凌威好整以暇的坐在床沿,定睛注视着婉清苍白的俏脸,伸出巨灵之掌,含笑捏开牙关。尽管樱没有发现要寻找的金锁片,也不着忙,在粉脸轻抚了几下,便沿着粉颈往下移去。
    金锁片的体积虽小,然而可供收藏的地方又有多少,而且婉清根本就没有衣服蔽体,一目了然,哪里需要寻找,但是凌威存心不良,视如不见,双手游遍了香肩粉臂,还故意拉着婉清的玉手,检视隐秘的腋下,搔痒似的梳理着柔嫩的茸毛。
    婉清本来最受不了给人呵痒的,此际却好像没有了感觉,甚至凌威扯下围在胸前的布索,捧着软绵绵香喷喷的肉球揉捏时,还是动也不动。
    凌威完全没有理会婉清的反应,把羊脂白玉似的身体翻了过来,在粉背抚玩了一会,双手便落在那涨卜卜的香臀上面。
    结在股间丁字形的布索,是婉清身上仅馀的屏障,当凌威动手解开布索时,强忍的珠泪还是汨汨而下,她知道最害怕的终於要发生了。
    「这儿还没有给男人弄过吧?」凌威的指头在纤小洁净的菊花洞撩拨着说,看见婉清的香肩抽搐,知道她在伤心流泪,便倍是兴奋,振手把她的娇躯玩具似的再次翻转过来。
    婉清不仅流泪,还紧咬着朱唇,才没有发出哭叫的声音,但是当凌威的怪手从平坦的小腹直薄禁地时,还是忍不住把双手护着腹下,哀求似叫道∶「┅┅不┅┅不要!」
    「你这样是违反规矩,可以算你过不了关的,」凌威拉着婉清的玉腕说。
    婉清没有抗拒,任由凌威把玉手拉开,还奇怪地生出庆幸的感觉,因为她早料到必有此劫,金锁片不是藏在那里,这时时间无多,只要凌威多事耽搁,便可以过关了。
    「可是藏在里边呀?」凌威吸了一口气,指头轻抹着花瓣似的肉唇说。
    婉清当然不会回答,编贝似的玉齿差不多咬破了香唇,除了是那椎心裂骨的羞辱,使她痛不欲生外,也因为凌威的指头,抹在娇嫩敏感的肉唇时,竟然使她生出痒丝丝的感觉。
    「听说生过孩子的女人,sāo穴给撑大了,甚麽也容得下,却不易得到满足,是不是呀?」凌威慢慢张开了合在一起的肉唇问道。
    尽管婉清没有闪躲,却也忍不住抽泣起来,眼泪更是完全不受控制,彷如山洪爆发,汨汨而下,纵然是亡夫在一起时,也从来没有这样玩弄她的私处,何况她知道还有更难受的在後头。
    「这sāo穴还很好呀,看来不在里边了。」凌威摇头道,却没有入侵婉清的禁地。
    婉清情不自禁地舒了一口气,庆幸最可怕的事总算没有发生,暗计时间,还有七八息的功夫,便可以过关时,凌威却伸手往她的头上摸去。
    「原来是在这里!」凌威笑嘻嘻从髻抽出手来,指头捏着金锁片,也在这时,锣声响起,他竟然在最後一刻找到了金锁片。
    「主人,你找到了。」悦子推门而进,看见凌威拿着金锁片,欢喜地说。
    婉清绝望地流着泪,甚麽牺牲也白费了,受了这许多羞辱,还是过不了这一关,纵然可以再试一趟,也没有过关的善策,徒添更多羞辱,难道南宫世家便自此而绝吗?
    「你还要再试吗?」凌威把金锁片放在婉清两乳中间说。
    「你杀了我好了,根本没有人能够过关,莫不成┅┅」婉清悲愤地叫,忽地灵光一闪,竟然想到了过关的妙计。
    「方法是有的,你想不到吧了。」凌威笑道∶「倘若你放弃,我也不会逼你的,你要是喜欢,随时可以走路的。」
    「我┅┅我的人呢?」婉清颤着声说,她只是关心一家的安危,自己能不能活着离去可不重要,何况受了这许多羞辱,也没有意思活下去。
    「还要我再说多少遍呢?」凌威冷笑道∶「你过不了关,他们如何能够活下去?」
    「好,我再试一趟!」婉清知道讨饶也没用,毅然说道。
    「爽快,我也会给你多一点时间想清楚的。」凌威哈哈大笑,转头对悦子说道∶「刚才魏求也辛苦了,着人把小雯带到他那里,让他乐一下吧。」原来刚才的大胡便是三凶四恶的催命客魏求。
    「不要!放过她吧,你怎样对我也可以,不能难为我的人的。」婉清粉脸变色道。
    「本来你失败一次,我便要杀一个,现在已经便宜你了。」凌威冷酷地说。
    (第四十九章)巧计过关
    婉清紧张地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石室里等候凌威出现,虽然她充满信心,肯定不会让凌威找到金锁片,也是说不出的悲哀,因为灭去了烛火,即是说这一顿饭的时间里,她要让凌威尽情羞辱,而且这只是第四关,剩下的难关可不知如何渡过。
    「我来了!」凌威的声音忽地在床边响起,使婉清骇了一跳,暗念每一次碰上他,他的功力也大有进境,看来是武林难逃劫数了。
    黑暗里,凌威抽丝剥茧地扯下婉清身上的布索,接着双掌探出,蒲扇似的大手,把婉清的胸前双丸握在手里。
    暖洋洋的手掌碰着乳房时,彷如烧红的烙铁般,烫得婉清娇躯一震,知道恐怖的噩梦再度开始了,心里把凌威恨之刺骨,暗念倘有脱困的一天,无论怎样,也要把这个恶魔诛灭。
    凌威兴致勃勃地把玩着粉雕玉砌的肉球,峰峦上柔嫩可爱的肉粒,更使他爱不释手,特别是捏弄了不久後,便感觉肉粒开始发涨,知道这个美女尽管心里抗拒,但是久旷之身,可受不了男人的逗弄,於是打消了使出销魂指的念头,扶着柳腰把娇躯翻转,改弦易辙,温柔地轻抚着那柔润晶莹,滑腻如丝的粉背。
    婉清俯伏在冷冰冰的石床上,体里却酝酿着恼人的燠热,使她既羞且恼,恨不得一头撞死,自从丈夫死後,这种熟悉的燠热,也不知在多少个晚上,折腾的她泪湿香襟,咬碎银牙,此时来势汹汹,好像比平常还要难受,不禁暗恨自己无耻,更害怕出乖露丑。
    凌威纵横欲海,纵然不用yín邪的功夫,催情手法也是高妙无匹,这时手往下移,扶着两片涨满的肉球,轻搓慢揉,肆意狎玩,接着还把毒蛇似的指头,朝着肉缝中间慢慢抹下去。
    「呀┅┅!」婉清情不自禁地呻吟一声,玉手使劲的抓着床沿,抗拒着愈来愈无法忍受的酸软和麻痒。
    「是不是喜欢呀?」凌威捉狭地说,指头抵着微微下陷的菊花洞,唬吓似的在洞外搔扰撩拨。Daisuke制作
    「你这个没有人性的禽兽,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婉清抽泣着叫。
    「禽兽?便让你尝一下禽兽的利害吧!」凌威恶念顿生,手上使力,指头残忍地闯进那原始洞穴。
    「哎哟!」婉清惨叫一声,泪下如雨,凌威不独伤害她的身体,也撕碎了那脆弱的心灵。
    「是不是藏在这里呀?」凌威努力把指头捅进去说。
    「你不是人┅┅呜呜┅┅杀了我吧┅┅!」婉清嚎哭着叫。
    「这里没有,那麽是在骚了!」凌威吃吃怪笑,指头转移阵地,从股间探到前边,五指如梭,撩拨着娇柔的肉唇,接着把两根指头捏在一起,粗暴地挤进了肉缝,发狠掏挖。
    婉清痛得冷汗直冒,泪下如雨,却还是紧咬着朱唇,努力苦忍,心里希望这个噩梦能够尽快过去。
    「你说我是禽兽,自己却是假正经的婊子,看,yín水都流出来了,骗不了人哩!」凌威讪笑着在暖洋洋的yīn道里搔弄着说∶「可要我给你煞痒呀?」
    婉清当然不会回答,知道必定难逃yín辱,暗念倘若早点让他得到发泄,或许可以不用多吃苦头。
    凌威默计时间差不多了,这一趟他只是存心把婉清羞辱,不是真心想找出锁片,於是双手继续寻幽探秘,游山玩水,大肆手足之欲,却放过了头发口腔等可能藏有锁片的地方。
    锣声终於响起,悦子擎着红烛推门而进,笑问∶「主人,可找到了没有?」
    「没有。」凌威诡笑道∶「待她把锁片交出来,便算过关了。」
    「┅┅那是我的孩子的,为甚麽要还你!」婉清把赤裸的身体缩作一团,泣不成声地叫道。
    「没有锁片,便过不了关了。」凌威吃吃笑道。
    「那┅┅那过几天才成。」婉清哽咽着说。
    「你究竟藏在哪儿?」悦子奇怪地问道。
    「我┅┅我吞下肚里。」婉清流着泪说。
    「难怪我找不到了。」凌威恍然大悟,心里忽然生出一个yín虐的主意,说∶「悦子,着人用巴豆熬点汤让她吃下,我要看着她把锁片拉出来才算过关。」
    「不┅┅不行的┅┅我不喝!」婉清大惊道,原来巴豆可以导致腹泻,婉清自然闻之变色了。
    「你不拉出来,便算过不了关,那可要挑两个强壮的男人去侍候小雯了。」
    凌威冷笑道∶「可怜她才破身,还要去应付两个男人,一定苦死了。」
    「不要难为她,我喝好了!」婉清痛哭着道,除了不忍心爱婢为她多吃苦头外,也知道凌威有心要她受罪,抗拒也是徒然。
    「主人,你说有方法藏下锁片,是不是也要吃下肚里呀?」悦子笑问道。
    「不是,我的法子简单得多了。」凌威笑道,顺手摘下悦子头上金钗,也不见他运功使劲,只是随便的搓捏了几下,金钗便变成一个小小的圆球,继续说∶「我可没说锁片要完整无缺,把锁片搓成金丸,放在哪里也行了。」
    「原来如此。」悦子呶着嘴巴说∶「我还道有甚麽妙法。」
    虽然婉清暗骂凌威的方法强辞夺理,却亦为他的功力震慑,要把金钗搓成金丸,她也做得到,但是怎样也没有他那麽轻易,可知自己无法力敌。
    喝下了巴豆汤後,婉清终於当着凌威等身前,把金锁片拉出来,肉体上她没有太大的痛苦,但是那份羞辱,却使她完全崩溃了,拉完之後,动也不动地伏在地上失声痛哭,真是闻之心酸,听者流泪。
    事後凌威也没有再糟质她,还让人带她前去休息,说道次天才再要她过剩下的色情五关。
    (第五十章)忍辱负重
    婉清当然睡得不好,除了自伤自怜外,还整夜思量,终於作出痛苦的决定,所以吃过午饭,凌威遣人带她出去时,婉清判若两人,不独听从来人的吩咐,还用心梳洗,打扮得明艳照人。
    凌威也算大发慈悲,让婉清用银紫色的轻纱缠身,虽然轻纱薄如蝉翼,无论怎样左披右搭,曲线灵珑的胴体还是约隐约现,倍是诱人,却总好过赤身露体,不挂寸缕。
    看见凌威偎红倚翠,坐在几个美女中间,婉清也不待他说话,便莲步珊珊走到他的身前,盈盈跪下,五体投地,怯生生地说道∶「门主,妾身婉清来侍候你了。」
    「甚麽?你不是来过关麽?」凌威讶然道。
    「门主,求你饶过妾身吧。」婉清楚楚可怜地说。
    「我可没有逼你,过不过关随你好了。」凌威搔着头说。
    「门主,只要你放过南宫世家,你要妾身当甚麽也可以。」婉清忍气吞声说道。
    「我可没要你当甚麽,只是想看看你的婊子本色吧。」凌威残忍地说。
    「只要门主高兴,妾身便是你的婊子了。」婉清腼颜说。
    「婊子yín荡无耻,人尽可夫,人客要她干甚麽便干甚麽,你当得来吗?」凌威讪笑着说。
    「妾身可以学的,只要你饶了南宫世家,就算要妾身真去当婊子也可以。」
    婉清委屈地说道。
    「你终於想通了。」凌威哈哈大笑道∶「色情九关便是教你如何去当婊子,你不想过关也可以,但是要学会如何当一个出色的婊子,你愿意吗?」
    「妾身愿意。」婉清毫不犹疑地说∶「但是南宫世家┅┅」
    「那要看你这个婊子是不是讨人喜欢了。」凌威趾高气扬道∶「这样吧,从今天起,你学习如何当婊子,当得好,能够让我开心,三天後便带着家人一起离开,要是当得不好嘛┅┅便要陪长春谷里的男人睡觉,待每一个男人都睡过了,你和家人便可以走了。」
    「是,妾身知道了。」婉清强忍凄酸道,知道答应与否,结果也是一样的。
    「主人,你放了她,不怕她以後还跟你作对吗?」悦子关心地说。
    「你还和我作对吗?」凌威没有回答,却目注婉清问道。
    「妾身也不敢了,过去是妾身的错,求门主,别恼妾身吧。」婉清讨饶似的说。
    「告诉你,以前有一个婊子骗我,结果给我破开yīn关,现在还在青楼受苦,你要是骗了我,逃到那里也会抓回来的。」凌威唬吓道。
    「不,妾身没有骗你。」婉清惶恐道,虽然不知道甚麽是破开yīn关,却也料到必定是歹毒无比的刑罚。
    「量你也不敢!」凌威冷笑道∶「红杏,第五关是甚麽?」
    「是「绳结无情」,已经在外边布置好了。」红杏答道。
    「算了,那第六关呢?」凌威继续问道。
    「第六关是「口舌之油」。」红杏说。
    「告诉她甚麽叫口舌之油。」凌威笑道。
    「就是在身上涂满了黄油,让人去吃,没有吃光之前,可不许做声,要是发出声音,便过不了关。」红杏笑道。
    「很好,拿黄油来吧。」凌威点头道∶「你负责教导她如何当婊子,三天过後,便要来侍候我了。」
    「门主,还要妾身过关吗?」婉清着急道。
    「不用了。」凌威笑道∶「红杏,告诉她婊子如何让男人快活。」
    「婊子的身体,每一个部份都可以让男人快活的,用手用口,无所不用,最简单的便是身上几个孔洞了。」红杏侃侃而谈道。
    「花凤,是哪三个孔洞呀?」凌威点头道。
    这时花凤伏在凌威脚下,粉脸一红,腼腆道∶「是嘴巴、骚和屁眼。」
    「你听到了,做得到吗?」凌威目注婉清问道。
    婉清粉脸通红,心如刀割,还是强忍心里酸苦,含羞垂着头,说道∶「妾身┅┅妾身会努力的。」
    「虽然弄屁眼时会有点痛,但是多弄几次便不痛了。」凌威诡笑道∶「昨儿可有弄痛你呀?」
    「┅┅一点点吧。」婉清眼圈一红,低声答道。
    「第一次弄屁眼就像破身,怎会不痛,初时花凤也很害怕,现在不独不痛,而且苦尽甘来了,对不对?」凌威吃吃笑道。
    「对,婢子已经不痛了。」花凤粉脸低垂道。
    「让她瞧一瞧你的屁眼。」凌威笑道。
    花凤没有犹疑,赶忙趴伏地上,粉臀朝天高举,把裙子翻在腰间,露出了浑圆雪白的玉股,原来裙子下面是光溜溜的,没有亵衣内裤,接着她还反手把股肉张开,让屁眼暴露在空气里。
    「你过去瞧清楚吧。」凌威摆手道。
    婉清无奈爬到花凤身後,只见红扑扑的菊花洞彷如铜钱大小,靠近洞口的地方,还有些痊愈了的疤痕,瞧的她心惊肉跳。
    「来而不往非礼也,你也让大家瞧瞧吧。」凌威怪笑道。
    婉清虽然心里早有准备,知道必定会受尽凌辱,但是当她学着花凤那样俯伏地上,把粉臀抬起时,却也禁不住落下凄凉的珠泪。
    看见婉清母狗似的趴在地上,凌威开心地拍掌大笑,众女也凑趣似的围在婉清身後,指指点点,评头品足。
    「喔!」婉清忽地娇哼一声,原来不知那一个把指头探进她的牝户里。
    「sāo穴松了一点,生过孩子的女人可不行。」绛仙抽出指头,不屑地说。
    「当然比不上你了。」凌威笑道。
    「那还用说麽。」绛仙唾了一口说。
    「好了,花凤,你的嘴巴最甜,你负责教她口舌的功夫,迟些时让她侍候我洗一个舌头浴。」凌威吩咐道。
    「门主,要让她多些练习才成呀。」绛仙说。
    「对,给夕姬擦上黄油,花凤教她怎样吃。」凌威笑道。
    ※※※※※
    夕姬赤条条的在床上辗转反侧,娇喘细细地浪叫不停,身上涂满了黄油,婉清伏在脚下,在花凤的指点下舐吃着,凌威等看戏似的围在身旁,很是热闹。
    婉清吃得舌头也大了,才吃光夕姬胸脯上的黄油,却知道还有得累,因为夕姬的牝户里让红杏注满了黄油,也不知多久才能吃光,倘若净是累她还受得了,最难受的却是没完没了的羞辱。
    除了谑笑辱骂,还有难堪的狎侮,数不清的怪手,轮番玩弄她的身体,婉清用来包裹身体的轻纱,已经不知所纵,弄的她又羞又气,却又不敢反抗,那些不要脸的女孩子也真奇怪,每一个都是千娇百媚,美艳如花,有些武功不凡,有些弱不禁风,但是人人放荡无耻,争相向凌威献媚。
    当然少不了凌威,这个狠毒的魔头,不知多少次用那粗大的指头入侵身下的洞穴,还指令那些不要脸的女子加入,她们有些粗暴残忍,痛得婉清冷汗直冒,有些捉狭刁钻,痒的她苦不堪言,使她生出给人轮奸的感觉,後来凌威还命花凤舐吃她的牝户,那才真正受罪。
    花凤的唇舌功夫,可真超凡入圣,她用牙齿咬,用嘴巴吮,舌头毒蛇似的探进yīn道里撩拨勾勒,弄不了多久,婉清便完全控制不了自己,体里欲焰如焚,羞人的yín水也涓涓落下,丑态毕露。
    初时婉清是又羞又恨的,但是高涨的欲火慢慢压下了羞耻之心後,她便和夕姬那样忘形乱叫,也不再理会旁人的讪笑,後来还不顾羞耻地探手腹下,纤纤玉指塞入牝户里掏挖。
    花凤好像知道婉清难受,竟然没有继续肆虐,还不知从哪里弄来一根棒子似的东西,捣进婉清的牝户里,熟练地抽插着。
    抽插了数十下後,婉清突然子宫一麻,澎湃的欲火才得到宣泄,喘过了几口气,也回复理智,想起自己无耻的样子,顿时羞的恨地无缝,偷眼张望,发觉众人没有理会,心里才好过一点,可是再看清楚,却是粉脸通红,芳心卜卜乱跳。
    原来不知甚麽时候开始,凌威已经和几个女孩子搂在一起,颠鸾倒凤,yín兴情浓,所以才把她丢在一旁。
    婉清暗唾一口,感觉下身黏呼呼的,怪不舒服,正想设法清洁,花凤却悄悄的在她的大腿上捏了一把,摇摇头不让她起来,接着送来布帕,婉清不知是羞是恨,本来以她的武功,大可以不理花凤的阻止,但是她纵然不惧花凤,却不能不害怕凌威,只好接过,遮遮掩掩的揩抹着湿漉漉的牝户。
    尽管婉清局外人似的呆坐一旁,却好像比刚才更难受,她做梦也不能想像有这样荒yín的情景,凌威固然不用说,那些女的竟然无一例外,好像春情勃发的母狗,全无羞耻的围在凌威身旁,逢迎献媚,腼颜求欢。
    人道双拳难敌四手,凌威周旋众女之间,自然忙得不可开交,他的双手忙碌地在身畔的两女身上狎玩,一女和他亲嘴,还有一女却骑马似的跨在他的身上,忘形地浪叫不绝,还有几个挤不进去,便在众人身旁,旁若无人地亘相爱抚,夕姬更和一女赤条条的胸腹相接,作那假凤虚凰之戏。
    花凤虽然好像负责监视婉清的靠在她身畔,没有和众人混在一起,但是娇靥酡红,媚眼如丝,一只玉手还藏在裙下,好像有所动作。
    婉清和他们同处一室,无路可逃,yín靡放荡的声音,不绝如缕,就算是闭上眼睛,荒yín的景象,仍然不住在脑海之中涌现,而凌威雄风勃勃,跃马横枪的样子,更是挥之不去,使她心烦意燥,咬碎银牙。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地听得凌威大喝道∶「臭婊子,你过来!」
    婉清一时还没有转过脑筋,呆呆的不知如何是好,身旁的花凤却着急地推了一把,低声说道∶「是叫你,快点过去吧。」
    「过来吃乾净我的**巴!」凌威咆吼似的叫。
    这时婉清才会意过来,看见凌威下身秽渍斑斑,实在呕心,但也知道没有选择,只好含悲忍泪,一手掩着胸前,一手护着下体,一步一惊心的走了过去。
    「把手放开,你这个臭婊子,我甚麽没有看过?!」凌威骂道,婉清粉脸煞白,无奈松开了双手,走得却更慢了。
    「主人,让我吃吧,别要便宜这个婊子。」悦子撒娇似的爬在凌威身上叫。
    「好,你吃。」凌威笑道∶「但是总要她用舌头给我洗澡的。」
    「也可以让她见识一下呀!」绛仙娇地说。
    「对,相公在哪里?」凌威笑道。
    「在这里。」花凤含羞地从裙下抽出玉手,手里竟然是握着伪具。
    「你这个浪蹄子,可乐够了没有?」凌威笑骂道∶「你教她一下。」
    「是。」花凤红着脸,把伪具交到了婉清手里说∶「你跟着悦子姐姐干便行了。」
    看见伪具上沾泄着晶莹雪白的水点,婉清不禁耳根尽赤,原来花凤是用这东西给她煞痒,接着自己用来消乏。
    「要是不想用假东西,我可以给你找十个八个男人来练习的。」凌威残忍地说。
    婉清岂敢说不,只好依着花凤指示,跪在凌威身前,随着悦子捧着那腌瓒的**巴,有样学样的在伪具上舐吮。
    凌威享受着悦子口舌功夫时,继续讪笑道∶「臭婊子,你要是不懂吃男人的**巴,如何当婊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