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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江湖

    (第四十一章)yín妇果报
    凌威数次运功行气,已经满头大汗,可是穴道牢不可破,完全没有松开的迹象,身体还愈来愈是虚弱,隔壁传来悦子和盈丹的哀号悲叫,更使他神思不属,有点悔恨发现中毒时,没有立即逆运真气,拚着损耗真元,暴起发难,想到逆运真气时,忽地灵光一闪,逆运九阳神功,直冲相反的穴道。
    念动功生,这一趟却是水到渠成,禁制在丹田的内息,如万马奔腾,势如破竹,轻易地便冲破七道受制经脉,凌威不敢耽搁,赶忙使出秘传解毒心法,消弭身上的迷毒。Daisuke制作
    不用多少功夫,凌威便回复正常了,立即长身而起,劈开黄樱等的囚牢,着她们解救陶方等人,自己去对付叶宇丁佩。
    凌威虽然急於救人,也害怕丁佩会用悦子诸女威胁,於是便潜到窗下窥探动静,再定行止,不看还好,一看却使他差点气炸了肺。
    在床上,叶宇和红杏搂作一团,正在颠鸾倒凤,翻云覆雨,两人沉醉在欲海之中,完全没有戒备。
    悦子和盈丹不再缚在一起了,但是她们还是不挂寸缕,盈丹倒在地上,手脚缚在一起,和子拿着夺魂棒,在盈丹身上左挑右拨,肆意戏弄,她可真歹毒,毛棒净是围着敏感的方寸之地徘徊撩拨,有时还把一点点毛棒,挤进了两片粉红色的肉唇中间,团团打转,弄的盈丹婉转娇啼,叫苦不迭,不独股间湿了一大片,晶莹的水点,更不住从肉缝里汨汨而下。
    悦子大字似的躺在方桌上面喘息着,四肢垂在两旁,虽然没有用绳索缚紧,却还是动也不动,好像完全没有气力,雪白的娇躯上,错横交错地满布鞭痕,有些仍然在渗出丝丝血水,股间也是一片殷然,迷人的桃源洞里,却突出一截黑压压的棒子,触目惊心。
    然後丁佩出现了,她拿着一根烧得火红的烙铁,走到悦子身前冷冰冰地说∶「臭婊子,你斗不过我的,我再问你一遍,你是不是世间最yín贱的母狗?」
    悦子失神地望了丁佩一眼,徐徐地别过俏脸,咬着牙关,闭上了眼睛,满脸视死如归的样子。
    「贱人,竟然够胆和我争男人,看我把你一片一片的烧熟,一时三刻你也死不了,然後再把臭烧熟,要是还死不了,便算你命大吧!」丁佩疯狂似的格格娇笑,烙铁慢慢的凑近悦子的粉腿说。
    凌威不再犹疑,穿门而进,挥掌击下丁佩手中烙铁,才把她点倒地上,但是烙铁掉下时,不知如何揩着悦子的小腿,「吱」的一声,烧焦了一片白肉,她也惨叫一声,便失去了知觉。
    烙铁落地的声音,惊动了兴在头上的叶宇,扭头看见丁佩跌倒地上,顿时魂飞魄散,纵身而起,但是脚才着地,胸前便中了一掌,立即七孔流血倒毙地上。
    红杏骤睹巨变,不知是惊是喜,颤声叫道∶「┅┅凌大哥!」
    「你呆在那儿干甚麽,还不去解开盈丹?」凌威目注呆若木**的和子,叫骂道。
    和子骇的如坠冰窟,夺魂棒掉在地上,身体失控地抖颤,知道再次陷身人间地狱里。
    看见悦子的牝户里仍然插着一根鸭卵大小的皮棒,凌威不禁心如刀割,小心奕奕地抽了出来,上面竟然还挂着几个羊眼圈,更是暴跳如雷。
    ※※※※※
    悦子终於醒过来了,模糊泪眼中,看见一个女子的人影,只道是还在丁佩手中,不禁悲声叫道∶「杀了我吧,为甚麽不杀我!」
    「妹妹,不要害怕,凌大哥及时赶到,现在没事了。」说话的原来是盈丹。
    悦子定一定神,发觉自己躺在床上,身上盖着锦被,挣扎着想爬起来,可是浑身疼痛,下体还好像火烧似的,不禁呻吟一声,泪下如雨。
    「妹妹,不要哭,我立即着人去找凌大哥。」盈丹细心地用香罹帕给悦子擦乾泪水,然後把凌威如何击毙叶宇,擒下丁佩的始末告诉了悦子。
    不一会,凌威果然匆匆赶到,坐在床沿,爱怜地轻抚着悦子的粉脸说∶「不要哭了,慢慢地将养身体吧。」
    「只要你没事,我┅┅我就算死也没关系的!」悦子喜极而泣道。
    「傻孩子,别说这些,让我给你上药吧。」凌威柔声道,这时红杏正捧着一个木盘走了进来,里边盛着凌威调制的药水。
    「让婢子来吧┅┅。」悦子惶恐地说。
    「你别动,让我帮你。」凌威扶着悦子的香肩,在盈丹的帮忙下,温柔地给她宽衣解带。
    「又流血了!」盈丹看见才裹上不久的骑马汗巾,已是血渍斑斑,不禁失声叫道。
    「主人,婢子┅┅婢子以後不能侍候你了。」悦子流着泪说。
    「为甚麽?」凌威奇怪地问道。
    「婢子┅┅婢子前後两个洞穴,都给她们捣烂了。」悦子泣不成声说。
    「那两个可恶的贱人!」凌威骂了一声说∶「不用愁,上了药便没事了。」
    「杀了她们没有?」悦子哽咽着问道。
    「还没有,那能让她们死得这麽容易!」凌威咬牙切齿道。
    「你要怎样对付她们呀?」悦子问道。
    「你说呢?」凌威用乾净的布巾,蘸着药水,在悦子的伤处涂抹着说。
    「主人,丁佩是生是死,由你发落,但是求你别杀yín奴!」悦子嗫嚅说。
    「为甚麽?」凌威愕然道。
    「杀她太便宜她了,我要慢慢折磨她!」悦子咬牙切齿道。
    「对,我或许有主意的。」凌威笑道。
    「她们在那里┅┅?哎哟!」悦子忽地娇哼一声,原来凌威的布巾已经移到她的腹下。
    「痛吗?」凌威看见悦子肉阜红肿,两片yīn唇的接口裂开,不禁愤然骂道∶「我一定要那两个贱人十倍还你的!」
    「为甚麽丁佩这样毒辣?」盈丹不明所以地问。
    「是由於主人没空和她在一起,因妒生恨的。」悦子偷望了凌威一眼说。
    「别说她了。」凌威皱眉道∶「你慢慢反转身子,或许会有点痛的。」
    在盈丹的帮忙下,悦子俯伏床上,只见那小巧的菊花洞已是血肉模糊,血水还不住自洞穴里渗出来,惨不忍睹,凌威小心奕奕地抹去血渍,把药水慢慢的灌进去,虽然悦子咬牙苦忍,但是受创甚深,不免雪雪呼痛,凌威轻怜蜜爱,总算给她上了药。
    「行了,你歇一下,过两天便没事了。」凌威柔声道。
    「婢子想去瞧瞧她们。」悦子低声道。
    「不,你要歇一下才行,我也有事要吩咐陶方,没空和你一起,办完事後,明天才教训那两个贱人吧。」凌威坚决道。
    凌威要陶方办的可不是小事,经过这一趟变故,决定要向七派下手,於是着陶方往青城汴海下书,要他们立即退隐,不然便是与快活门为敌,那时凌威可不惜一战,他知道两派迭遭变故,少林也宣布封山,多半会就范的。
    除此之外,凌威也着陶方安排武林大会,推举盟主,藉对付西方圣教为名,让他称霸江湖。
    ※※※※※
    牢房还是牢房,不过阶下囚全换了人。
    本来用来囚禁黄樱诸女的牢房,仍然囚着五个女孩子,她们是效忠叶宇的几个十二花使,有的娇俏,有的妖艳,在牢房里或坐或卧,脸容憔悴,但是比起丁佩与和子,却是好得多了。
    和子直挺挺的跪在地上,身上还是缠着紫色罗巾,但是颈项的金环,却多了一根铁锁链,一头拴在牢房的柱子,使她站不得,蹲坐也不行,只能直挺挺的跪在地上,跪得双膝疼痛,不时要勉力抬起粉腿,在膝盖搓揉,减轻上边的苦楚。
    然而丁佩却苦得多了,整个人挂在一个三角形的木架上,木架的顶端只有寸许阔,纤腰搁在上边,两条粉腿张开,缚在三角的下方,双手却在另一边绑紧,强行使身体拱桥似的朝天耸起,衣服也剥得乾乾净净,只有下体还盖着一角翠绿色的丝巾,再看清楚,丝巾原来是塞进牝户里,该是汗巾绣帕,有一角溜出了户外,娇嫩雪白的胴体还印着几道鞭痕,如白泄皂,煞是骇人。
    凌威进来时,众女不约而同地脸露惧色,缩作一团,特别是和子,看见盈丹和红杏搀扶着悦子步履蹒跚地随在凌威身後,更是发冷似的牙关打战。
    「┅┅凌大哥┅┅饶了我吧,是┅┅我知错了┅┅以後也不敢了!」丁佩呻吟着叫。
    「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竟然还想我饶你?」凌威扶着悦子坐下,不知好气还是好笑道。
    「是┅┅是我不好,凌大哥,一夜夫妻百夜恩,求你饶我一趟吧!」丁佩哀求道。
    「夫妻?」凌威不听还可,一听便怒火如焚,暴叫道∶「胡说!要有甚麽恩情,你还要害我?还要这样糟质悦子?!」
    「她┅┅她只不过是个丫头,难道我还比不上一个丫头麽,为甚麽你净是宠她?」丁佩犯了性子叫道。
    「丫头?那你是金枝玉叶吗?她处处向着我,你是吗?我只会疼向着我的女人!」凌威愤然道,有意无意地看了盈丹和红杏一眼。
    盈丹给他瞧得芳心暗喜,粉脸一红,含羞低下头来,红杏却是惭愧,不敢碰触凌威的目光,心里更是忐忑不安,还扑通扑通的乱跳。
    「┅┅我┅┅我以後也不敢了,求┅┅求你饶我一趟吧!」丁佩颤声叫道。
    「不敢?」凌威冷哼一声说∶「悦子从来没犯着你,竟然下这样的毒手?还有盈丹,她是来看我的,如何如此狠心?」
    「我┅┅!」丁佩泪盈於睫,不知如何回答。
    「盈丹,把夺魂棒拿来。」凌威扭头望着盈丹说。
    「在那儿呀?」盈丹茫然道,想起那根恐怖的毛棒,便犹有馀悸。
    「就在那贱人的臭里!」凌威寒声道。
    「甚麽?」盈丹失声而叫,她身受其害,知道夺魂棒的歹毒,暗念丁佩该有此报了。
    「不错,去拿出来吧,该轮到yín奴那贱人了。」凌威笑道。
    和子心里发毛,却也不大害怕,最怕是除了夺魂棒外,不知还要吃些甚麽苦头。
    盈丹走到丁佩身前,抽出塞在牝户里的汗巾,上边已是湿了一大片,跟着捏指成剑,探进ròu洞里。
    「┅┅呀┅┅再进去一点!」丁佩呻吟着说。
    盈丹的纤纤玉指已经尽根探进水汪汪的洞穴里,掏挖了一会,还是碰不到毛棒,心念一动,轻轻在丁佩的小腹搓揉,弄得她娇吟大作,找到夺魂棒的大概位置後,咬着牙便把整根玉掌探了进去。
    「哎哟┅┅!」丁佩的子宫好像要挣爆了,痛的哀叫连声,汗下如雨。
    盈丹终於找到夺魂棒了,碰上去时,指头却也丝丝作痒,恼恨丁佩恶毒,握着夺魂棒在里边捅了几下,才慢慢抽出来。
    「把手抹乾净吧。」凌威接过盈丹手中的夺魂棒,随手扯下了和子缠身的丝帕,塞入盈丹手里说。
    盈丹投以感激的目光,便用罗巾抹去玉手的秽溃。
    「贼贱人,你的报应到了。」凌威把夺魂棒送到和子眼前,狞笑道∶「自己把这个弄进去!」
    和子岂敢说不,乖乖的接过,蹲在地上,便把毛棒塞进牝户里。
    这时凌威也松开了系在柱子的铁链,把绳鞭抛在和子脚下,森然道∶「你给我狠打那个不要脸的贱人,倘若不够狠,嘿嘿┅┅我便换过皮鞭,让你知道甚麽叫做狠,明白没有?」
    「是,是,yín奴明白了!」尽管和子仍然是浑身酸痛,下体藏着的夺魂棒,又痒的她魂飞魄散,却也赶忙爬起来,捡起绳鞭答应道。
    「凌大哥,饶了我吧┅┅哎哟!」丁佩才开口讨饶,和子的绳鞭已经落下来了。
    「门主,不怕打坏她吗?」悦子看着和子没头没脑的朝着丁佩乱打,忍不住问道。
    和子虽然内力尽失,但是每一记抽打,都是使尽了气力,遂打得丁佩鬼哭神号,哭声震天,雪白的裸体瞬即泄上了几道红扑扑的血印。
    「这样的贱人还用可怜麽?」凌威冷酷地说∶「打下边,打烂她的臭!」
    「不┅┅呜呜┅┅不要┅┅这会打死我的!」丁佩恐怖地大叫。
    「打!」凌威喝道。
    和子咬一咬牙,绳鞭挥舞,第一鞭落在丁佩的小腹,叫痛的声音,真是声震屋瓦,接连两鞭虽是落在粉腿,也使她厉叫连连,紧缚在三角架的身体失控地抽搐颤抖,然後绳鞭便落在肉饱子似的桃丘了。
    「喔┅┅!」丁佩惨叫一声,身子急扭,接着便没有了声色,原来已经晕倒过去。
    和子偷眼看见凌威没有示意住手,却也不敢停下来,绳鞭继续肆虐。
    「你怎麽了?」凌威发觉悦子挣扎着站起来,奇怪地问道。
    「婢子┅┅婢子想出去方便。」悦子粉脸一红,道。
    「你的伤还没好,别走来走去了。」盈丹扶着悦子说道∶「让红杏去拿马桶吧。」
    「哪用马桶,你便浇在那贱人头上,也可以弄醒她。」凌威笑道。
    「这怎麽成!」悦子急叫道∶「弄得这里臭气薰天,更不行呀!」
    「有了。」凌威眼珠一转,喝道∶「yín奴,你过来。」
    和子慌忙扔下绳鞭,步履蹒跚地走到凌威身前,她的下体实在痒的利害,耐不住探手在牝户搔了几下。
    「给我拿马桶来!」悦子的下身刺痛,实在不想走动,只道凌威要和子去拿马桶,厌恶地白了和子一眼说。
    「不用拿了。」凌威吃吃笑道∶「yín奴,悦子要用你的嘴巴作马桶,倘若掉了一滴在地上,我便赏你一鞭!」
    和子骇的哀叫一声,双腿一软,跌倒地上,但是碰触着凌威森冷的目光,更是害怕,无奈含泪点头。
    「臭贱人,还不过来侍候?」悦子怒骂道,倘若不是伤痛难忍,她可不愿意当着众人解手,本道躲在一角解决,但是如此折辱和子,却使她芳心大快,也驱走了心里的羞耻。
    和子母狗似的爬了过去,知道悦子把她恨之刺骨,已经是动辄得咎,要是惹翻了她,且别说要吃更多苦头,更难有活路,最使她害怕的,却是就算送了命,悦子必定会用天照教的法子,使她永不昭生,那便惨了。
    由於悦子伤重,穿裤子不方便,这天穿了裙子,倒方便和子把头探了进去,不用多少功夫,便从裙子里抽出一方白丝汗巾。
    「呀┅┅贱人,轻一点。」悦子娇哼一声,抬腿踹了和子一脚道∶「要是再弄痛我,便把你的肉一片一片割下来!」
    盈丹看见和子埋首裙里,接着悦子呻吟一声,玉手使力按着和子的头胪,粉脸发热,不禁生出异样的刺激。
    「你可要解手麽?」凌威笑嘻嘻地望着盈丹说。
    「不,妾身不要。」盈丹垂首低眉道,耳畔彷佛听到和子在闷叫,还有涓涓流水的声音,芳心跳得更是利害。
    隔了好一会,悦子才长叹一声,喝退了和子,捡起汗巾,自行系上。和子倒在地上急喘,口中腥臭难忍,胸里更是作闷欲呕。
    「不许乱吐,要是弄脏了地方,可要你用舌头舐乾净的。」凌威冷笑道,和子真的想吐,闻言赶忙捂着嘴巴,低声饮泣。
    这时丁佩也开始趐醒了,迷糊之中,还是雪雪呼痛,哭叫着说∶「痛死我了┅┅呜呜┅┅不要打了┅┅我以後也不敢了┅┅饶了我吧!」
    「现在才说不敢,不太迟了吗?」凌威冷哼一声,走到火盘旁边,取了一根烧得火红的烙铁说。
    「主人,这┅┅这会弄死她的!」悦子惊叫道。
    「忘了她曾经想用这个对付你吗?而且┅┅背叛我的都要死!」凌威狞笑一声,烙铁便朝着丁佩的乳房烙下去。
    「哗!」丁佩厉叫一声,烙铁落下的地方随即冒起阵阵青烟,牢房里瞬即充满烧焦的味道。
    悦子瞧的目定口呆,盈丹红杏也失声而叫,和子和五个花使更是骇的浑身抖颤,牙关格格作响。
    凌威却是铁石心肠,烙铁残忍地落在细皮白肉上,烧得丁佩体无完肤,最後烙铁印在肚腹时,她已是叫也叫不出来,接着螓首一软,便已香销玉殒,活生生的烧死了。
    「门主┅┅!」这时黄樱匆匆而进,看见丁佩惨死,也是说不出话来。
    「甚麽事?」凌威丢下烙铁问道。
    「┅┅婢子┅┅婢子在後头┅┅那五毒坑很恐怖,要不要┅┅找人填了?」黄樱期期艾艾的说。
    「填总要填的,待我处置了yín奴,便把她葬在里边吧!」凌威目注和子说。
    「不!」和子顿时魂飞魄散,号叫一声,扑倒凌威身前,哀哀痛哭道∶「主人┅┅呜呜┅┅是yín奴该死┅┅呜呜┅┅你怎样惩罚我也没关系┅┅不要┅┅别把yín奴肉身裸葬呀!」
    「臭母狗,知道害怕了吗?」悦子咬牙切齿道∶「不独要肉身裸葬,还要你尝一下万蛇噬体之刑!」
    「如何万蛇噬体?」凌威问道。
    「就是抛入蛇坑,把她活生生的咬死!」悦子解释道。
    「你不是说想她永远受苦吗?」凌威皱着眉说。
    「主人,你既然要她死,婢子自然不能让她有活路。」悦子理所当然说。
    「你真乖!」凌威赞叹道∶「那就随便你吧,你要她死便死,要她活便活好了。」
    「悦子姐姐┅┅呜呜┅┅不要杀我┅┅呜呜┅┅求求你!」和子转身扑在悦子身前哀求道,死已经可怕,万蛇噬体,然後肉身裸葬,对她来说,却比死还要可怕十倍。
    悦子拿不定主意,求救似的望着凌威说∶「主人,还是你说吧。」
    「这个麽┅┅?」凌威眼里放光,说∶「有了,破开yīn关,她便要吃足苦头了!」
    「但是散功金针和满床娇不在这里,难道带她回神宫吗?」悦子着急道。
    「还有其他法子的。」凌威笑道∶「可以找些壮健的男人,日夜把她轮奸,大概十天八天便行了,但是这样很容易弄死她的。」
    「那怎麽办?」悦子问道。
    「别担心,还有其他法子的。」凌威狞笑一声,望着牢笼里的五个花使说∶「待我处置了这几个,再对付她吧。」
    「饶命呀!」「门主,求你放过我们吧!」「我们是被逼的!」众女扑通的跪个满地,叩头如蒜,哀哀讨饶道。
    「门主,她们几个只是奉叶宇的命令行事,不是存心为敌的,你便饶她们一趟吧!」黄樱讨情道。
    「你们说怎样?」凌威笑问道。
    「主人,神宫太大,多点人也好的。」悦子说。
    「凌大哥,该你作主的。」盈丹答。
    「也罢,且看以後你们的表现如何再说吧。」凌威森然道。
    众女逃过死劫,都舒了一口气,齐声称谢,矢誓效力。
    「红杏,该你了!」凌威转头望着红杏说。
    「┅┅凌大哥┅┅门主┅┅是他逼我的┅┅婢子没有背叛你呀!?」红杏大惊道。
    「没有?为甚麽盈丹受了许多活罪,你却没有?」凌威骂道。
    「凌大哥,这贱人贪生怕死,也真该打,我会好好教训她的。」盈丹抱着凌威的臂弯说。
    「主人,你累了一天,还是歇一下吧。」悦子关怀地说。
    「我不累,不过歇一下也好。」凌威不怀好意地望着盈丹说——
    (第四十二章)破开yīn关
    凌威没有忙着前往玉门接应绛仙,却在明湖留下,等待陶方回来,其间自然是夜夜春宵,日夜yín乐。
    悦子伤势未愈,眼巴巴的看着凌威和众女作乐,更是心猿意马,春情荡漾,唯有把满腔怨气,在和子身上发泄。
    「臭贱人,姑奶奶又来侍候你了。」悦子扶着红杏的肩头,慢慢走到和子身前,虽然在床上休息了好几天,但是走动时,腰下仍然痛楚不堪,唤起那些惨痛的回忆,新仇旧恨,使她气愤难平。
    「快┅┅快点┅┅天呀┅┅求你救救我吧┅┅苦死人了!」和子声嘶力歇地叫,她的双目通红,娇靥如火,身体在木台上奋力地挣扎蠕动。
    这几天里,和子是在这个简陋的木台上渡过的,吃饭解手也没有离开木台,四肢张开系在四角,虽然还能够移动,但是粉腿无法合在一起,玉手亦不能掩盖着一丝不挂的娇躯。
    对和子来说,赤身露体可没甚麽大不了,但是身体的麻痒,特别是子宫里涌起那种虫行蚁走的感觉,连绵不断地扩散至四肢八骸,却使她叫苦连天,死去活来,恨不得能够探手腹下,乱掏乱挖,压下里边的痕痒。
    「该吃药了。」悦子坐在木台旁边,取出一颗红色的丹丸说,那是极利害的春药,这几天和子被逼早晚服食,使她春情勃发,yín水长流。
    「我不吃┅┅呜呜┅┅悦子姐姐┅┅饶了我吧┅┅我┅┅我快要痒死了!」和子号哭着叫。
    「我已经准备了好东西给你煞痒的!」悦子冷笑一声,捏开和子的牙关,把丹丸投下,丹药入口便化成津液,流进肚里。
    「悦子姐姐,她的下边湿透了,也不知是不是尿尿,我给她抹乾净好吗?」红杏谄笑着说,她知道悦子甚为凌威宠爱,所以刻意逄迎。
    「有劳姐姐了。」悦子点头道。
    「这个贱人也是应有此报,看她的样子,再弄多两趟便可以破开yīn关了。」红杏取过素帕说。
    和子的下身真的是一塌糊涂,微微张开的ròu洞水光潋滟,晶莹的水点,随着身体的扭动,泛滥而出,使木台也湿了一片。
    红杏用帕子抹去和子腹下的水点,指头从两片已见红肿的肉唇探了进去,抽出来时,却是捏着湿得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夺魂棒,原来和子不独受春药煎熬,夺魂棒还整天藏在牝户里,内外折腾,自然是苦不堪言了。
    「臭母狗,这东西一定能让你乐个痛快的!」悦子举起了一根硕大粗壮的伪具,在和子眼前晃动着说。
    「不┅┅不要┅┅呜呜┅┅这会弄死我的┅┅求求你┅┅不要┅┅不要再折磨我了!」和子恐怖地尖叫道,她虽然痒的利害,但是看见这根巨人似的伪具,也是心惊胆裂。
    「不喜欢这个麽?那便用夺魂棒好了!」悦子笑嘻嘻地捡起夺魂棒,插进和子的yīn户里抽插着说,这些晚上,她都用伪具乱捣和子的风流洞,意图破开她的yīn关,只是用的伪具愈来愈大,和子受的罪也愈多。
    「呀┅┅不┅┅痒死我了┅┅再进去一点┅┅呜呜┅┅这个不成的!」和子叫得更是凄厉了。
    「这个不成,那个也不成,便痒死你好了!」悦子冷哼一声,把夺魂棒塞入牝户里,转头对红杏说∶「我们回去吧,别理这个贱人了。」
    「不┅┅别走┅┅呜呜┅┅求你插我吧┅┅插死我好了┅┅不要走┅┅我快要痒死了!」和子歇思底里的叫,这时她欲焰如焚,通体痒麻难忍,牝户更是痒得不可开交,为求煞痒,甚麽也不理了。
    「yín贱的臭母狗!」悦子狞笑一声,换过伪具,便朝着和子的ròu洞,狠狠的刺了进去。
    「哎哟┅┅痛呀┅┅呜呜┅┅再进去一点┅┅呀┅┅不┅┅!」尽管和子尖叫连声,雪雪呼痛,却还是弓起纤腰,yín荡地迎合着伪具的抽送。
    悦子存心要使和子吃足苦头,尺许长的伪具粗暴地抽插着,进急退锐,一刺到底不算,去到尽头後,还使劲的朝着深处疾刺,抽出来时,也翻开了紫红色的肉唇,露出了里边湿淋淋红扑扑的肉壁。
    数十下的抽插後,和子忽地号叫一声,身体发狂似的扭动,接着便软倒木台上,喘个不停,悦子抽出了伪具,缕缕雪白胶绸的液体,便从ròu洞里汹涌而出,原来她已经尿了身子。
    「悦子姐姐,要她尿多少趟呀?」红杏问道。
    「本来主人说每天要她尿九趟,能多不能少,九天便能破开她的yīn关,要是她吃得消,便让她乐多几次吧!」悦子继续抽插着说。
    「破开yīn关後,便甚麽仇也报了。」红杏笑道。
    「我其实也不大清楚,破开yīn关,要吃甚麽苦头?」悦子不解问道。
    「我以前见过一个,破关後,下边敏感无比,裤子也穿不得,碰一碰便yín水长流,整天想男人,可是和男人在一起时,却是苦不堪言。」红杏答道。
    「为甚麽?」悦子追问道。
    「由於yīn关破开,抽插几下便尿精了,普通的男人也可以使她高氵朝迭起,要是强壮一点,便是死去活来,不苦才怪。」红杏解说道。
    「这个yín贱奴才一定喜欢极了!」悦子听得有趣,抽插着手中伪具说。
    和子刚刚泄了身子,还没有喘过气来,又再受摧残,伪具铁椎般撞击着身体深处,肚腹痛的好像要给洞穿了,自然是苦不堪言,但是她知道讨饶也是徒然,而且春药的药性未消,子宫仍是麻痒难耐,唯有咬牙强忍。
    ※※※※※
    「进展如何呀?」凌威拥着盈丹黄樱进来了,两女靠在他的身畔,脸上春意盎然,盈丹还脚步浮浮,站不稳似的,一看便知是曾经共赴巫山了。
    「这贱人真是没有,弄几下便晕倒了。」悦子悻然说,原来和子尿了几次身子,这时已经失去了知觉。
    「让我瞧瞧。」凌威放开两女,说∶「别弄坏她才好。」
    「她脏死了!」悦子从一塌糊涂的ròu洞抽出了伪具,红杏赶忙用素帕抹去流出来的秽渍。
    「这家伙倒不小呀。」凌威笑嘻嘻道。
    「还不是┅┅还不是和你的差不多。」悦子含羞道。
    「是吗?」凌威在盈丹的身後捏了一把说。
    「我不知道!」盈丹嗔叫一声,拧了凌威一把道。
    凌威哈哈大笑,坐在木台旁边,指头探进了和子张开的牝户,轻轻掏弄着说道∶「让我亲自动手吧!」
    「你还没有乐够吗?」黄樱腼腆地说。
    「你自己瞧瞧便知道了。」凌威诡笑道。
    「看便看,我怕甚麽?」黄樱呶着嘴巴,解下了凌威的裤子,把**巴掏出来说。
    「凌大哥,刚才你┅┅又没有歇一下,别要累坏了。」盈丹看见凌威的**巴垂头丧气,忍不住红着脸说。
    「累不倒我的!」凌威吃吃怪笑,**巴倏地朝天弹起,瞧得众女哗然大叫。
    「又便宜了这个臭贱人了。」悦子嫉妒似的轻抚着一柱擎天的ròu棒说∶「主人,别花太多气力在她身上呀。」
    「我会留点气力给你的。」凌威贼兮兮地说。
    这时和子已经悠然醒转,感觉下体好像火烧似的,却又麻痒不堪,竟然忘形地弓起了纤腰,呻吟着叫∶「给我┅┅呀┅┅好痒┅┅痒死人了!」
    凌威知道销魂指再度奏功,怪笑一声,跨了上去,**巴如狼似虎的捅了进去,发觉和子的yīn道宽松,暗念定是摧残太甚,於是使出九阳神功,ròu棒暴涨,才跃马横枪,奋力冲刺。
    「咬哟┅┅洞穿我了┅┅呀┅┅慢一点┅┅呀┅┅不成┅┅呀!」凌威只是抽插了十数下,和子便叫得震天价响了。
    原来凌威存心一试近日九阳神功的进境,运起十成功力看看能否藉此破关,他的九阳神功已经进入第七层境界,和子如何禁受得起,自然叫个不亦乐乎了。
    众女均是凌威胯下之臣,深悉他的强横凶悍,也不以为怪,还兴致勃勃的交头接耳,好奇地等待凌威破开和子的yīn关。
    在凌威的驰骋下,和子一次又一次的丢精泄身,叫唤的声音,也愈来愈是yín靡惨烈,然後经过一轮强劲的冲刺,和子忽地惊天动地的长号一声,汗下如雨,身体好像掉在烧红的铁板上,没命地在木台上弹跳不停,接着便如泄气的皮球,没有了声色,原来又再晕倒过去了。
    「成了,破开她的yīn关了!」凌威抽身而出,说道∶「可是我也不能再碰她了。」
    「为甚麽?」悦子奇怪地问道。
    「从现在开始,普通男人也能让她高氵朝迭起,要是我,不死她才怪。」凌威笑道。
    「倘若你喜欢,弄死她也罢,这样的贱人可死不足惜。」悦子说。
    「我要,便你了,要她干麽?」凌威笑道。
    「主人,让我给你弄乾净吧。」悦子含羞捡起素帕道。
    「不,红杏,你给我弄乾净,要用嘴巴!」凌威怪笑道。
    红杏当然不会拒绝,赶忙跪在凌威身前,捧着那腌瓒的**巴清理。Daisuke制作
    「要是有机会,真想看到她侍候男人的样子。」盈丹目露异色道。
    「这有何难,随便给她找个男人便是。」凌威笑道。
    「还可以让她去当婊子,明湖的妓院,有些房间设有窥伺的地方,好像看戏似的。」黄樱笑道。
    「是吗?那好极了,过两天,我们便一起去看看yín奴当女主角的好戏!」凌威拍掌大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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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子穿上一袭翠绿色的罗裙,浓妆艳抹,忐忑不安地等待着第一个婊客,她可不是害怕当婊子,事实落在凌威手里後,她也数不清曾经让多少男人yín辱,感觉已经和当婊子没有分别,也不是害怕在隔壁窥看的凌威等人,因为她知道要不逆来顺受,只会多吃苦头。
    自从破开yīn关後,和子便惶惶不可终日,悦子倒没有难为她,身体也没有受伤,但是yīn户整天作痒,又趐又麻,耐不住掏挖几下,yín水便流个不停,包裹私处的汗巾,一天要换几趟,不独狼狈,还要忍受悦子等的讪笑,而且凌威有心戏弄,yín戏时要她在旁侍候,瞧的她yín心大作,却无法得到发泄,使她不知多麽难受,这天安排她在明湖的窑子接客时,和子竟然生出解脱的感觉,渴望和男人在一起。
    胡思乱想的时候,母领着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进来了,和子顿时寒了一截,暗念只怕要让这个老家伙弄的更难受了。
    「胡老爷,就是她了。」鸨母引见着说。
    「很好,很好!」胡老爷色迷迷地打量着和子说∶「她真的很yín吗?」
    「是呀,她yín的不得了,又叫「男人碰不得」。」母笑道。
    「为甚麽叫男人碰不得?」胡老爷奇怪地问。
    「男人一碰,她便好像只春情发动的母狗,这不是男人碰不得吗?」母笑道。
    「没有这样夸张吧?那可要碰一下了!」胡老爷血胍沸腾似的叫。
    「yín奴,把衣服脱下来,让胡老爷碰一下吧。」母吩咐道。
    和子乖乖的脱下外衣,只剩下亵衣内裤,感觉自己好像市场里待价而沽的牲口,任人鱼肉。
    胡老爷如何会客气,双掌探出,便往和子的胸前双丸握下去。
    说也奇怪,尽管是隔着抹胸,胡老爷掌心传来的热力,使和子芳心剧跳,待他搓揉了几下,和子已是浑身发软,气息啾啾,站也站不稳似的倒入胡老爷的怀里。
    「看,碰一下她便耐不住了。」母笑道。
    「她是吃了药吗?」胡老爷难以置信地问道。
    「当然没有,只是yín吧!」母摇头道。
    「为甚麽湿得这样利害的?」胡老爷的怪手直薄禁地,在单薄的亵裤搓揉着说∶「尿尿了麽?」
    「不┅┅呀┅┅我要你┅┅给我┅┅快点给我!」和子忘形地撕扯着安胡老爷的衣服叫。
    「胡老爷,我也不打扰你了,您好好地乐一下吧。」母笑嘻嘻地告退说∶「不用紧张,她虽然浪,但是很容易应付的。」
    母才关上了门,和子便急不及待地剥下身上仅馀的衣服,发情似的拉着胡老爷倒在床上。
    「慢慢来,我┅┅我还没有起来呢!」胡老爷手忙脚乱地解开裤子道。
    「那┅┅那怎麽办?」和子喘着气叫,一手按着胸前,一手掩在腹下,乱摸乱捏,好像痒的不可开交似的。
    「你真的没有吃药吗?」胡老爷兴奋地向和子上下其手道。
    「没有┅┅救救我┅┅痒死人了!」和子把纤纤玉指探进ròu洞里掏挖着叫。
    「给我吃一下便成了。」胡老爷笑嘻嘻道。
    「是我吃!」和子赶忙爬到他的身下,如获至宝地捧着那软绵绵的ròu棒吸吮起来。
    几经辛苦,胡老爷的**巴终於半死不活的站了起来,和子欢呼一声,便跨了上去,强奸似的套弄着。
    「慢点┅┅呀┅┅你慢点┅┅!」胡老爷气呼呼地说。
    套弄了十几下,和子忽然尖叫几声,纤腰狂扭,接着便软倒胡老爷胸前急喘着,原来她已经尿了身子。
    胡老爷感觉玉道里传出阵阵抽搐,guī头又酸又麻,打了一个冷颤,再也控制不了,亦在和子体里爆发了。
    隔了良久,和子才幽幽长叹一声,低声道∶「胡老爷,你真好!」
    「快活麽?」胡老爷满腹狐疑道。
    「快活!」和子点头道。
    「你浪的利害,却也尿得快,真是奇怪。」胡老爷笑道。
    和子没有做声,知道全因为yīn关受损,才会控制不了自己,暗念如此倒不愁床上没有乐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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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人,这样好像便宜了她。」悦子蹙着眉说,凌威和她,还有盈丹红杏诸女,一起在隔壁透过密孔窥伺,看见和子乐在其中,深心不忿。
    「看下去再说吧,这叫做先甜後苦。」凌威轻拍着悦子的粉背说。
    「老头子也能让她快活,要是强壮一点的,她便要受罪了。」红杏慰解似的说。
    这时有人打门,红杏开门一看,原来是母。
    「凌大爷,都准备好了。」母谄笑道∶「老身还是初次碰上破开yīn关的女孩子,真是男人的恩物,要是大爷把她留下来,这里一定客似云来了。」
    「在这里接客吗?」凌威笑道∶「很容易弄死她的。」
    「这样的贱人,死不足惜。」悦子悻然道。
    「要是留下,她便是我们的摇钱树,要是弄死她,岂不是和银子作对?」母笑嘻嘻道。
    「让我考虑一下吧。」凌威笑道∶「胡老爷要走了,你快点领第二个客人进去吧。」
    「主人,你要让那贱人当娼吗?」悦子奇怪地问道。
    「你不是说,想她永远受罪吗?她要是当婊子,必定受尽活罪的。」凌威笑道。
    「她可没有受甚麽罪呀?」悦子看着和子满足地挨靠在床上,目送胡老爷离开,忍不住说说,但是话口未完,母便领着一个壮汉走进来了。
    这个壮汉却是急色,说不了两句,便把母赶了出去,饿虎擒羊似的扑在和子身上,发泄兽欲。
    初时和子是婉转承欢的,但是她完全不是壮汉的敌手,不用多久,便高氵朝迭起,一次又一次的丢精泄身,本来是愉悦欢娱的呼唤,也变成了吃不消的哀叫讨饶,待壮汉得到发泄时,和子已是叫也叫不出来了。
    「红杏,婊子通常每天要接多少人客呀?」凌威问道。
    「除非有客人包下来,不然每天最少也要接几个人客的。」红杏惭愧地说,她出身青楼,自然知道了。
    「这个男人强壮吗?」凌威继续问道。
    「普普通通吧,比起你可差的远了。」红杏聒不知耻地说。
    「悦子,外边还有几个婊客候着,都是来给她煞痒,让你消气的。」凌威笑道。
    「原来如此,主人,谢谢你了。」悦子恍然大悟道∶「那麽便把她留下来,让她当婊子好了。」
    「就这样决定吧,明天我们起程回去神宫,然後我还要往玉门接应绛仙呢。」凌威点头道,原来陶方已经回来覆命,青城汴海答应退出江湖,凌威可没有後顾之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