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25
作品:《江湖》 (廿三)香巢鬼混
凌威的心情很好,除了邂逅冷春,盗得七星环外,会合陶方和悦子後,更获悉不少好消息。
玄阴仙后绛仙派人传信,已经完成任务,正在前往云海途中,使凌威知道解决了天照教的两个长老,再无後顾之忧。
尽管东恶强命丧百兽庄,但是三凶四恶的催命客魏求和西恶狄光,先後来投,还多了两员好手,而明湖在陶方和叶宇的整顿下,卅六寨全部归顺,团结一志,更使他感觉前途光明。
龙游帮盘据明湖往北的水路,要有所发展,必需除去这块绊脚石,虽然游采有三魔作後盾,但是要称霸江湖,迟早也要和他们作个了断,凌威再三思量,决定探取行动。
凌威计画首先在龙游帮里制做纷争,培场反对游采的势力,待时机成熟,便诛杀游采,控制龙游帮,於是着陶方在元昌主持,命悦子回去明湖着叶宇派人支援,他则打算往访冷春,相机把长春谷这股势力,收为己用。
交带清楚後,凌威看见悦子满脸幽怨,欲言又止的神情,心里一动,待陶方离开後,便拉着她走进房间说话。
「近来的日子过得怎样?」凌威把悦子抱入怀里说。
「也没甚麽,白天四处闲逛,晚上┅┅晚上便惦着你。」悦子含羞低头,玩弄着衣带说。
「丁佩呢?」凌威在悦子脸庞上香了一口说。
「她也很想你,但是晚上┅┅晚上却和男人鬼混。」悦子犹疑道。
「甚麽男人?」凌威问道。
「还不是那几个铁卫。」悦子答。
「你呢,你可有碰过男人没有?」凌威笑嘻嘻地在纤腰捏了一把说。
「你没有吩咐,我如何敢让男人碰我。」悦子摇头道。
「淫奴可听话吗?」凌威手上开始不规矩了。
「┅┅那容她不听话。」悦子呻吟似的说∶「现在要她东便东,要她西便西,所以我也闲得很。」
「你回去後,帮我看好门户,和组居间联络,探听消息,也别让淫奴闲着,不妨用她来赏人,陪男人睡觉,知道吗?」凌威指示着说。
「你不要我麽?」悦子颤着声说。
「要,我为甚麽不要你?」凌威愕然道。
「让我跟着你吧,你四处奔波,没人侍候怎成。」悦子哽咽道。
「傻孩子,我要干大事,自然要辛苦一点,虽然有其他人,但我只是信任你一个,你要让我没有後顾之忧才是。」凌威心念一动,继续说∶「我让你留下,便是要你给我留意内里的事,你懂吗?」
「主人,婢子┅┅婢子可没想到这些。」悦子惭愧地说。
「你肯给我办事麽?」凌威轻抚着悦子的秀说。
「婢子是你的人,你要我干甚麽也成。」悦子信誓旦旦地说。
「还有,叶宇有一枚七星环,你别让他发觉,取来给我。」凌威继续说。
「是,婢子知道了。」悦子点头道。
「你这样乖,我可要好好的疼你一趟。」凌威淫笑着扯开悦子的衣带说。
「让婢子侍候你吧。」悦子柔情万种地服侍凌威脱光了衣服後,自己也迅快地宽衣解带,热情如火地投怀送抱。
「它们还有咬你麽?」凌威轻抚着平坦的小腹说,刮光了的牝户,这时已经绿草如茵,两条张牙舞爪的怪蛇盘据着迷人的ròu洞,更见诡异诱惑。
「有┅┅人家想起你时,它们便咬人了。」悦子腼腆地说。
「那怎麽办?」凌威笑问道,指头在柔腻的花唇轻挑慢拈,探索着那濡湿的玉道。
「呀┅┅有时靠自己┅┅有时让淫奴用夺魂棒┅┅呀┅┅!」悦子动人地低诉着说,柔若无骨的玉手却爱恋地握着凌威的**巴套弄着。
「喜欢那东西麽?」凌威笑问道。
「不┅┅我┅┅我要你!」悦子娇吟一声,饥渴地跨在凌威身上,握着**巴在牝户磨弄了几下,便坐了下去。
※※※※※
云雨过後,悦子心满意足地伏在凌威怀里喘息了好一会,才勉力支起身子,低声说道∶「主人,婢子想求你一件事。」
「甚麽事?」凌威奇怪地问道。
「婢子┅┅婢子想┅┅想你弄开┅┅婢子的屁眼。」悦子埋首在凌威胸膛,羞不可仰地说。
「甚麽?」凌威难以置信道。
「婢子┅┅的那里还没有给人弄过,想┅┅想让你先干一趟,倘若有一天,你┅┅你要婢子去侍候其他的男人,他又要干那里,那麽婢子便可以┅┅」悦子嗫道。
「别说了,我最疼你,怎会让你去服侍其他的男人。」凌威制止悦子说下去道,想起自己众多女人之中,只有悦子是奉上处女之身,更添几分爱怜之心,忍不住激动地吻下去。
※※※※※
凌威是和悦子一起离开元昌的,只是他北上往访长春谷,悦子南回明湖,南辕北辙,出了元昌,便分道扬镳,经过几天的缠绵,悦子更是难舍难离,但是在凌威的甜言蜜语下,终於含泪道别。
凌威愉快地上路,不是为了悦子的死心塌地,事实他早已经知道悦子忠心不贰,唯命是从,他开心的是这几天不独尝尽肉欲欢娱,九阳神功亦有进展,进入第五层的境界,深信要是再遇淫魔,当有一拼之力。
走了好几天,已经离温安不远,估计再走两天便可以入城,凌威打算从那里进山,迳赴长春谷,想起娇艳的冷春,和神秘的长春谷,凌威便心猿意马,不觉错过了宿头,正要找地方露宿,忽听得前路蹄声得得,接着两骑骏马领着一辆马车疾驰而至。
马上是一对年青的男女,男的玉树临风、英气勃勃;女的年青貌美、风姿绰约,端的是一双璧人,车上却是两个老者,双眼精光外露,四人看来都是武林健者,使凌威禁不住注目而视。
「贼囚徒,看甚麽?」那女的娇叱一声,手上马鞭便朝着凌威头上打下。
凌威想不到她如斯泼辣,闪身避开,涎着脸说∶「姑娘为甚麽乱打人?」
「小子,华山青风剑侣打人还要理由麽?」那男的冷哼了一声,马鞭却又挥起。
凌威怒从心上起,探手捉着鞭梢,运劲一拉,便夺去男的马鞭。
「大胆!」女的怒骂一声,竟然拔出佩剑。
「不要鲁葬!」一个老者纵身下车,另一个却抚剑戒备道∶「兄弟,在下是汴海崔望,他们是华山清风剑侣陆熙白霜伉俪和四杰之一的余平,你还是别生事才好。」
「生事?」凌威不怒反笑道∶「是我生事麽?」
「崔师叔,他必定是北恶的同党,不用和他客气,擒下便是。」白霜冷笑着道。
「外边的朋友听清了,汴海华山互相勾结,罔顾江湖规矩,卑鄙无耻,设阱使在下中伏被擒,你还是不要多管闲事,以免受到牵连吧。」车里有人高声叫。
凌威本来无意多事,但是一听到北恶的名字,立即改变了主意,故意出言挑衅,一言不合,便诉诸武力,崔望和清风剑侣也算是高手,却不是凌威敌手,结果余平惨死,陆熙受伤,白霜本来有两次难逃毒手,但是凌威一次在胸脯上摸了一把,另一次则在粉臀上拍了一下,羞的她珠泪直冒,最後自然仓惶逃走。
车里的原来是三凶四恶的北恶林森,与汴海派有隙,在温安中伏,以他的武功,就算不能取胜,也应能逃走,但是不知如何交手时,用不出气力,才失手被擒,凌威把胍检验,发觉他中了毒,所以功力大减。
「没有理由的,从来我很小心,那有人能够下毒而不让我发觉。」林森搔着头说∶「除非┅┅除非┅┅」
「除非甚麽?」凌威笑问道。
「除非┅┅是温安那个妓女户┅┅不好,难道她┅┅她便是黑寡妇麽?」林森失声叫道。
「甚麽黑寡妇?」凌威奇怪地问。Daisuke制作
原来近年江南出现了一个奇怪的女人,喜穿黑色衣服,人称黑寡妇,最擅用毒,受雇和黑道中人作对,擒杀了许多巨盗恶寇,林森在温安曾经在一所妓女户盘桓了几天,那个鸨母常穿黑衣,使林森想起了黑寡妇。
「她的长相如何?」凌威问道∶「在哪里碰到她们的?」
「她是一个**皮鹤的老妇人,在平阳巷拉客,两个女儿银宝和金宝,骚在骨子里,妖娆动人,以平阳巷的价钱,实在超值,所以我才┅┅」林森不好意思道。
「如何能够雇用黑寡妇?」凌威追问道。
「她常在是非之地出没,为白道人士办事,听说要雇用她,需透过七派中人联络,传说盗走七星环的夜莺百合在温安出现,武林中人云集,看来她是受雇汴海派来对付我的。」林森说。
「我现在正要往温安,看看她们是不是还在便知道了,这里有一粒解毒丸,你去元昌找陶方,待毒伤痊愈再说吧。」凌威道。
林森自是感激莫名,恳求凌威收归门下,为快活门效力,立誓效忠,於是凌威又多了一员好手。
※※※※※
温安的平阳巷是烟花之地,游人如鲫,还有接客的龟奴、母,更是闹哄哄的。凌威找到了林森说的地方,已是人去楼空,花了点银子,从附近的龟奴口中探得她们已经离开,细问之下,发觉她们来去匆匆,也没甚麽客人,计算日子,正是林森逗留的几天,看来是为林森而设的陷阱,那三个母女也多半是黑寡妇。
凌威暗念失诸交臂,无奈转头离去,岂料一个龟奴追上来,暗示能够找到银宝和金宝,俗语说财可通神,凌威不用多少功夫,便问出两女的下落,原来她们真的是妓女,而且身价较高,不用在这里接客的。
两女的居所远离平阳巷,是一精致的小楼,门外挂着红灯,凌威舒了一口气,因为红灯尚在,那是说她们还没有人客,要是灭了灯,今晚便白走一趟了。
凌威推门而进,便有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自称名叫艳娘的妇人迎了上来,殷勤接待,知道凌威慕名而至,更是笑逐颜开。
「大爷,我们这里不设短叙,渡宿是十两银子,虽然比人家贵一点,但是我的两个女儿一起侍客,算起来也差不多了。」艳娘解说道。
「先着她们出来看看,要是对眼,便住上十天半月吧。」凌威把十两银子塞在艳娘手里说∶「这是给你买花戴的。」
「银宝金宝,快点下来见客。」艳娘喜孜孜地收起银子,扬声叫道。
「来了!」楼上传来悦耳的声音答应道。
「我这两个女儿可是人见人爱,大爷一定喜欢的。」艳娘谄笑道。
「她们年纪很小麽?」凌威笑问道。
「两个都是十八岁,正是花样年华呀。」艳娘答。
「别说笑了,你有多大年纪,如何会有这般大的女儿?」凌威调笑道,他不是胡诌,因为艳娘徐娘半老,风韵犹存,而且举止轻挑,态度轻浮,看来也是风尘出身,以她的长相,在青楼里还可以混一段日子的。
「大爷真会逗人!」艳娘吃吃娇笑,也不讳言说∶「奴家命薄,从良不久便死了老公,又给夫家赶了出来,无以为生,只好买来了两个女孩子,辛苦养了几年,教了她们一身功夫,以渡馀年吧。」
「原来是个小寡妇,你教了她们甚麽功夫?」凌威笑道。
「晚上你便知道了。」艳娘抛了一个媚眼说。
这时环佩叮当,楼上下来两个艳装丽人,一个穿着水红色的衣裙,另一个浑身翠绿,莲步珊珊地走到凌威身前,裣衽为礼,莺声呖呖地说∶「妾身金宝,银宝,见过大爷。」
两女如花似玉,活色生香,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媚态撩人,和林森的形容差不多,使凌威知道找对了人,只是她们也和艳娘一样,不懂武功,艳娘的话,亦与凌威从龟奴口中探听得来的没有不同,不像是黑寡妇一夥,看来是黑寡妇就地取材,雇用她们诱林森中计。
「我这两个女儿还中看吗?」艳娘道。
「有其母必有其女嘛。」凌威含笑点头,放下一张一百两的银票说,他决定留下来,寻找其他的线索。
「多谢大爷了!」艳娘见凌威出手大方,喜出望外道∶「你们快点侍候大爷上楼,我去张罗酒菜。」
两女看见来了财神,也是笑逐颜开,热情洋溢地走到凌威身旁,一左一右地抱着他的臂弯,半搂半抱的登楼而去。
凌威偎红倚翠,自然乐不可支,两个软绵绵的娇躯靠在身畔,甜香扑鼻,更使他神魂颠倒,短短的一道楼梯,也不知在两女身上摸了多少把,金宝可没有抗拒闪躲,暖洋洋的娇躯还紧贴他的身上,任他上下其手,银凤却是欲拒还迎,表面是轻嗔佯怒,实则领着怪手登峰涉险,有时更还以颜色,逗的凌威桀桀怪笑,血脉沸腾。
楼上布置得美仑美焕,虽然有点俗气,却也舒适,一边是宽敞的卧室,另一边桌椅齐全,看来是用膳喝酒的地方。
「你们是睡在这里吗?」凌威望着华丽的卧房说。
「要是你喜欢,我们便侍候你睡觉,要不然,便只好睡在下边的狗窝了。」银宝佻皮地说。
「这里是给贵客歇息的地方,我们和妈妈平时是住在楼下的。」金宝温柔地扶着凌威坐下说∶「大爷,请坐,妾身去给你扭把脸巾。」
「我去给你沏茶。」银宝接着说。
「你们就让我孤孤独独的待在这儿吗?」凌威拉着银宝说∶「我不喝茶。」
「你又要欺负人吗?」银宝发出银铃似的笑声,却又主动地靠入凌威的怀里说。
「我甚麽时候欺负你呀?」凌威笑嘻嘻地在高耸的胸脯上搓捏着说。
「这不是欺负人吗?」银宝不依地叫,涨卜卜的胸脯却压在凌威怀里乱扭。
金宝捧着热腾腾的香巾回来时,凌威与银宝已是扭作一团,虽然没有剑及履及,但是银宝已是衣衫不整,娇喘细细,衣襟里还有凌威的怪手在四处游走。
「大爷,贱妾给你抹把脸吧。」金宝视而不见地用香巾温柔地给凌威擦着脸说∶「这浪蹄子最是刁泼,你可不用怜着她的。」
「你才是浪蹄子呀!」银宝不忿似的说。
「谁是浪蹄子一看便知了。」金宝抽出凌威的手掌说∶「看,大爷的指头都湿了!」
「胡说,他可没有┅┅!」银宝嗔道。
「没有麽?」金宝谑笑道∶「大爷,你把她的尿布剥下来,便知道她有多浪了!」
「是吗?让我瞧瞧!」凌威格格怪笑,作势便要掀起银宝的裙子。
「别听她的┅┅」银宝闪躲着叫∶「大爷,你可要知道如何把她的浪劲全弄出来麽?」
「好呀,告诉我吧。」凌威兴奋地说。
「不┅┅你说┅┅你敢说┅┅我┅┅我便撕破你的臭嘴,还要痒死你!」
金凤丢下香巾,扑过去要撕银宝的嘴巴说。
「大爷,她不许我说呀!」银宝笑得打跌,躲在凌威身後叫。
「你便让她说吧。」凌威贼兮兮的拦住了金宝,搂入怀里说。
「不┅┅不成的!」金宝挣扎着说。
「大爷呀,我告诉你,她最喜欢让人缚着来干,还要骂几句,打几下,可是打的不要太凶,让她不知是痛是痒便更好,待她浪的不可开交时,她的话儿可会咬人哩!」
银宝一股脑的说出来道。
「别听她的┅┅她乱说!」金宝急叫道∶「她的话儿才会咬人!」
「是呀,谁人敢乱闯,我便咬掉他的**巴!」银宝挑战似的望着凌威笑道。
「是吗?我倒要试一下了!」凌威喘着气叫。
三人闹得不可开交时,艳娘领着厨娘送来了酒菜,艳娘含笑问道∶「大爷,她们可有顽皮麽?」
「我没有,他却顽皮极了,人家的衣服也给他扯破了。」银宝投诉似的说,她的衣襟敞开,露出了天青色的抹胸。
「破了便破了,大爷会赔你的。」艳娘笑骂道。
「对,我赔,我赔!」凌威腹下涨的难受,探手在裤裆扶了一把说。
这时厨娘已经布菜完毕,悄然引退,艳娘笑道∶「你们还不给大爷敬酒?」
金宝含笑点头,用腋下大红色的绣帕,仔细地擦乾净了酒杯,倒下美酒,捧到凌威嘴旁,柔声道∶「大爷,容贱妾敬你一杯吧。」
凌威正待接过,银宝却吃吃娇笑道∶「姐姐,要敬皮杯才成。」
「你净是在生事!」金宝白了银宝一眼,仰头便喝光了杯中美酒。
凌威有点摸不着头脑时,金宝已经靠了过来,抱着他的脖子,却把湿润的红唇印上他的嘴巴,凌威含笑迎了上去,也不用费劲,金宝便自动把香甜软滑的丁香小舌送上,美酒顺着玉舌源源的渡进口里。
喝光了这口销魂的美酒後,凌威还是纠缠不放,金宝也是善解人意地任他品尝,直至差不多透不过气来,才喘息着松开了嘴巴。
「好酒!」凌威拍掌大笑,腹下涨的更是难受,手掌要动,银宝却拉着他的手,狡黠地笑道∶「让我给你松一松吧。」
「大爷,奴家也敬你一杯,多谢你的光临。」艳娘举杯道。
「也是吃皮杯吗?」凌威见艳娘风韵撩人,不禁出言调笑,接着却是身子一震,原来银宝已经解开他的裤子。
「她们的皮杯才好吃,奴家已是人老珠黄,如何敢让你吃皮杯。」艳娘幽幽的说。
「你哪里老了?」凌威笑道。
「哗,好大的家伙!」银宝忽地惊叫起来,手中握着凌威的ròu棒,瞠目结舌道。
「真骇人呀!」金宝低头一看,害怕地叫起来。
艳娘也是暗暗咋舌,定一定神,笑道∶「银宝,你快点敬大爷一杯,请他待会怜着你吧。」
「只要不是像上一次那大个子般银样腊枪头,敬多少杯也成。」银宝呶着嘴巴说。
「那一个大个子?」凌威心中一动,问道。
「别听她胡说,银宝,还不敬酒?」艳娘责备似的瞪着银宝说。
银宝也知道说错了话,顽皮地吐一吐舌头,赶忙爬起来,喝下美酒,便热情如火地送上销魂香吻。
尽管凌威纵横欲海,称霸花丛,还是第一次尝到这样的风流阵仗,如何不乐得眉开眼笑,彷佛置身人间仙境。
酒过三巡後,两女已是鬓乱钗横,衣衫不整,凌威也是欲焰如焚,狂性大发,艳娘却是有点心猿意马,可坐不下去,强笑道∶「大爷,奴家也要告退了,要有甚麽吩咐,尽管高声召唤,奴家会立即上来侍候的。」
「走不得,要是你走了,待会她们讨饶时,那个去救她们呀?!」凌威吃吃怪笑道。
「你可坏死了!」金宝肉紧地捏了凌威一把说。
「我可不用你饶,只要你不讨饶便成了。」银宝低下头来,檀口轻舒,轻轻在**巴上咬了一口道。
凌威哪里还按捺得住,伸手便扯两女的衣服,艳娘也悄悄地离去了。
※※※※※
「大爷┅┅你快点来吧┅┅呀┅┅美呀┅┅美死我了┅┅呀┅┅不成了┅┅浪蹄子不成了┅┅!」银宝歇斯底里的尖叫着,娇躯狂扭,玉手发狠地在凌威的背上撕扯着。
「小蹄子,乐够了没有┅┅还要麽?」凌威把guī头紧压着银宝的花芯,享受着yīn道里传来的抽搐叫道。
「┅┅呀┅┅够了┅┅小蹄子乐够了┅┅乐死我了┅┅给姐姐吧┅┅她也该歇够了!」银宝哀求似的说。
「不┅┅让我┅┅多歇一会┅┅累死人家了!」金宝在银宝身下呻吟着说,本来她是跪伏绣榻,银宝仰卧在她的粉背,两个牝户,上下叠在一起,让凌威轮番抽插作乐的,但是经过连番风雨,金宝也没有气力支撑下去了。
「我还没有乐够,那怎麽办?」凌威谑笑道,其实他已经得到满足,只要开放精关,便随时可以消解熊熊欲火,他却无情地对两女大施挞伐,弄得两女讨饶不绝,死去活来。
「让我们再┅┅再歇一下吧!」银宝颤着声说。
「我可耐不住了!」凌威长笑一声,抽身而起,拉开了房门,便看见艳娘倚在门旁,娇喘细细,不独脸上春意盎然,玉手还在胸脯上起劲地搓捏着,原来他早已知道艳娘在门外偷窥。於是故意卖弄,大展雄风。
「大爷┅┅」艳娘看见凌威出现身前,顿时羞的脸如红布,不知如何是好。
「女儿不成,便要妈妈上阵了!」凌威怪笑一声,探手便把艳娘拉入怀里。
艳娘正是求之不得,嘤咛一声,春情勃发地扑在凌威身上,抽起裙子,扯下骑马汗巾,便腾身跨上了一柱擎天的**巴。
这一仗杀得天地变色,日月无光,他们一个阅人无数,床第的经验丰富,更精擅房中术,一个天生异禀,身怀绝世邪功,没有女人不在他的胯下称臣,真正是棋逢敌手,将遇良材,房间里顿时春色无边,风雨之声,直透户外。
艳娘终究是血肉之躯,而且淫兴情浓,结果还是敌不过凌威的邪功秘术,经过百数十下的抽插後,已是身趐气软,浪叫不绝。
「美┅┅呀┅┅快一点!呀┅┅你真好┅┅呀┅┅来了┅┅奴家要来了!」艳娘疯狂地扭动着叫。
凌威长笑一声,快马加鞭,肉菇似的guī头,朝着艳娘的花芯急刺,弄的她花枝乱颤,叫唤的声音,也更是荡人心弦。
「┅┅爽┅┅好爽┅┅呀┅┅你别动┅┅呀┅┅让奴家动吧!」艳娘挣扎着把粉腿缠着凌威的熊腰,玉手抱着肩头,吸了一口气道∶「大爷┅┅你┅┅品评一下奴家的房中术吧!」
凌威本来是不予理会,但是艳娘的ròu洞却好像活动起来,里边传来阵阵美妙无比的吸力,柔软的肉璧还慢慢蠕动,挤压着藏在里边的**巴,使他说不出的畅快,不禁止住动作,闭目享受这奇怪而美妙的感觉。
「大爷┅┅舒服吗┅┅?」艳娘咬着牙说。
「很好┅┅呀┅┅咬人了┅┅好┅┅真不错!」凌威兴奋地叫。
艳娘芳心欢喜,继续运功使劲,施展房中妙术,要把凌威带进极乐的境界,可是过了良久,虽然凌威是乐得咳咳大叫,洞穴里的**巴还是雄风勃勃,累的她气息啾啾。
「大爷┅┅你┅┅你快点来吧┅┅奴家没有气力了!」艳娘呻吟着说。
凌威可从来没试过这样甜美快活,本待继续享受下去,但也感觉艳娘的劲道大减,於是不为已甚,放开精关,就在艳娘身体里爆发了。
「呀┅┅射死人了┅┅!」艳娘贾其馀勇,运功吸吮,却也奈不住叫起来。
「这是甚麽功夫?」凌威伏在艳娘身上喘息着问道。
「这┅┅这是房中术的一种,叫做「鱼吮毫」┅┅我也不知花了多少功夫,才练习成功。」艳娘透不过气来似的说道∶「你真利害,我们母女三个也敌不过你。」
「你乐够了麽?」凌威轻吻着艳娘的nǎi子说。
「够了┅┅唉,真是累死人了。」艳娘长叹一声,闭目歇息,四肢却缠着凌威的身体,好像害怕他猝然而去。
凌威连御三女,也有点疲累,便和艳娘交股而眠,进入梦乡。
※※※※※
凌威醒来时,已是红日高挂,恶毒的阳光,耀目刺眼,转过头来,发觉自己彷如置身肉山之中,左右四周,尽是晶莹白腻的肌肤,肉香四溢,三女犹在睡梦之中,七手八臂缠着他的躯体,使他动弹不得。
定神细看,三女尚算是中人之姿,虽然比不上绛仙冷春诸女的天香国色,却也艳丽迷人,金宝银宝的乳房结实坚挺,盛臀蜂腰,青春焕发的胴体,更使人爱不释手,艳娘却差得多了,双乳松软,还略见下垂,然而那「鱼吮毫」的妙技,却使他回味无穷。
「大爷,你醒来了。」凌威一动,艳娘便醒来了,伸了一个懒腰,便推动着身旁的金宝银宝,说道∶「起来,大爷起床了。」
「┅┅爷呀,你怎不多睡一会┅┅不累麽?」金宝娇地伏在凌威的胸前,睡眼惺忪道。
「是呀,昨儿可累死人了。」银宝打了一个呵欠,枕在凌威的腿上说∶「你再睡一会吧,让我们也可以多睡一下。」
「睡吧,我也不忙着起床。」凌威笑道,晨早的冲动,使他的**巴勃然而起,跃跃欲试。
「大爷,你真强壮,我们都累成这样子,你还是没事人似的。」艳娘爱恋地把玩着坚硬的ròu棒说。
「你累吗?我还道可以活动一下。」凌威诡笑道。
「昨儿欺负得人家不够麽?那有嫁女儿的,把丈母娘也弄进了新房?」艳娘埋怨似的说。
「这里不是有一个吗?」凌威吃吃笑道∶「她们练不成那「鱼吮毫」的功夫,唯有要辛苦丈母娘了。」
「她们练成了,只是功行尚浅,却又碰上你这个冤家,教人喘不过气来,甚麽功夫也使没用了。」艳娘道。
「幸好碰上你,要不然,我还道所有男人都像前些儿那个大块头,弄得人家不上不下的。」银宝舒了一口气道。
「就是在平阳巷碰见那个吗?」凌威漫不经心似的问道。
「是呀┅┅」银宝回答道,说出来後,也知道不该说,但是话出如风,收也收不回来了。
「你们为甚麽会到平阳巷的?」凌威追问着说。
艳娘不再隐瞒,道出原委,就是那个黑衣老妇,告诉她们要和林森开一个玩笑,付足了缠头,让她们假扮平阳巷的下级妓女,只接待林森一个人客,事後依约把金宝银宝送了回来。
「要不是六如赌坊的老板介绍,我才不接这宗生意呢。」艳娘说。
「那个老婆婆很是奇怪,看上去是行将就木,但行动却是俐落无比。」银宝说。
「她才不老!」金宝插嘴说道∶「我看,她是经过改扮,存心算计大个子才对。」
「你如何知道?」凌威奇怪道。
「有一次我急着上茅厕,不知道她已经先到一步,看见她正在整理月事,要真的是老婆婆,哪里还有月事,而且她的屁股雪白柔润,完全不像手脚头脸的乾枯,必定是易容改扮的。」金宝解释道。
「好了,我肚子有点饿,可有吃的东西麽?」凌威抚着肚子说,他知道黑寡妇不是老妇後,更添几分好奇之心,决定往六如赌坊走走,寻找线索。
「是,我立即着人去弄。」艳娘答应道。
金宝银宝两女也赶忙起床,忙碌地打水奉巾,殷勤侍候,其间自然是无尽的旖旎春光,柔情蜜意。
「饱了,我出去走走。」吃过午饭,凌威便离桌而去。
「你们快点换衣服,陪大爷出外逛一下。」艳娘吩咐道。
「不用了,你们还是多睡一点,到了晚上,别对我说困便成了。」凌威笑道,他本来不介意有美相伴,但是带着金宝银宝往六如赌坊可不成。
「便宜她们了。」艳娘道∶「大爷,你早点回来用膳,让我给你安排一些有趣的玩意。」
(廿四)悬云中伏
六如赌坊白天也很兴旺,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凌威不好赌,走进赌场,也是一件苦事,但是吵闹的环境,也让他听到不少消息,原来六如赌坊的主人,是崆峒派弟子,崆峒亦是七大门派,大有可能让黑寡妇藏身於此,逛了大半天,除了赌坊的後进门禁森严,大白天不便乱闯外,赌坊内外形势已经了如指掌,但是没有黑寡妇的消息,只好返回艳娘的香巢。
艳娘等三女早已倚门等候,艳娘银宝仍然是打扮得花枝招展,满头珠翠,笑脸迎人,金宝却是一身素服,腋下还挟着雪白罗巾,脸带惶恐,凌威不禁问道∶「为甚麽打扮成这样子?」
「喜欢吗?」艳娘问道。
「很好,别有一番情趣。」凌威笑道,有道男要俊,一身皂,女要俏,一身素,金宝楚楚可怜的样子,更使人怜爱。
「金宝身子不爽,我找了邻家的小寡妇过来帮忙,只是她有点不识抬举,待会还要大爷好好的惩治她一下。」艳娘诡笑道。
凌威一时可转不过念头,接着便明白是艳娘的玩意,拍掌笑道∶「有趣,有趣,待我好好的惩治她!」
※※※※※
艳娘的主意可真不少,荒淫暴虐,古灵精怪,她们又曲意逢迎,花样百出,使凌威夜夜春宵,头两天,他尚还有外出打探,後来却是完全沉迷欲海,乐不思蜀。
三女虽然卖肉为生,迎送生涯,阅人不少,却从来没有碰见过凌威那样强壮的男人,床第上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特别是艳娘,久旱逢春,更是说不出的欢喜。
直至有一天晚饭的时候,三女殷勤侍候凌威用膳之际,忽地听到蹄声得得,凌威福至心灵,恁栏下望,发现骑者是一个风姿绰约的女郎,原来是清风剑侣的白霜,想起这几天只顾在温柔乡作乐,却忘了黑寡妇,心念一动,便穿上衣服。
「大爷,这麽晚你还要外出吗?」艳娘奇怪地说。
「是,我出去走走。」凌威点头道。
「你┅┅你要去哪里?┅┅甚麽时候回来呀?」艳娘问道,她见凌威神色不善,只道他厌倦了自己几个,外出寻欢,不禁着急。
「钱都花完了吗?」凌威只道缠头资不够,放下一张银票说,暗念俗语说婊子无情,可真不错。
「不,不是这个意思!」艳娘急叫道∶「我以为你不要我们了。」
「浪蹄子,sāo穴发痒麽?」凌威骂道∶「金宝银宝,你们拿个主意,待我回来後,好好折腾这浪蹄子一趟!」
※※※※※
凌威还是初次潜入六如赌坊的後进,自恃潜纵隐迹之术,穿房入舍,如入无人之境,听得堂上传来人声,彷佛有人提到他的名字,便提气轻身,直趋堂下,伏在窗前窥伺。
堂中大多是熟悉的脸孔,包括华山白霜、汴海崔望,还有青城三老,居中而坐的却是一个黑衣妇人。头脸都包裹在黑巾中,看不到脸目年纪,但是却体态娇娆,不像上了年纪,凌威望过去时,好像看见她身子一震,凌威不以为意,因为他正在洋洋自得,庆幸福至心灵,才能及时窥探这个神秘的黑寡妇。
「┅┅七派掌门已经决定要对付这个魔星,敝派掌门吩咐无论如何也要请夫人留下,在他未成气候之前擒杀,以免重蹈云岭三魔的覆辙。」崔望正在说话。
「他的招式诡异莫测,功力又高,老夫等三人合力,也先後两次受挫,他收服神手帮後,最近又进占明湖,要不及时行动,待他羽翼丰满时,便麻烦了。」青城三老说。
「他杀死敝派的鱼新师叔,强暴了绮云,还夺去七星环,真是罪大恶极。」白霜愤恨道。
凌威知道他们要对付的正是自己,吃惊之馀却又有点自豪,暗念出道不久,便弄的天翻地覆,实在不枉此生,奇怪的是白霜知道绮云受辱,接着记起当日绮云只是失去了知觉,看来不独未死,还前往华山报信。
「神手帮不成气候,明湖根本是个强盗窝,没有凌威,便群龙无首,不足为患,但是他的武艺高强,却是可虑。」黑寡妇沉吟道。
「和这些大奸巨恶,可不用说甚麽江湖规矩。」崔望说∶「敝派掌门已经赶来,随时可到,崆峒双奇也在温安,加上我们几个,难道还制不住他麽?」
「话虽如此,还需万全之策。」黑寡妇说∶「最好能把他诱来这里,便十拿九稳。」
「为甚麽?」白霜不解道。
「这里机关重重,别说是他,就算云岭三魔,也不能全身而退。」黑寡妇说道。
凌威心中一凛,止住闯进去的冲动,原来本来他有心先下手为强,尽管不知道黑寡妇的虚实,但是其他几个,都是手下败将,不足为惧,然而听得堂中设有机关後,却不想行险了。
「你们碰上他时,是往温安途中,可知道他为甚麽来吗?」黑寡妇问道。
「该是为了七星环吧,传言盗走七星环的百合在这里出现过,当是为此而来的。」崔望说。
「我相信百合是遭游采诬捏,根本就没有盗走七星环,她也不在这里。」黑寡妇叹气道∶「但是温安却真的有一杖七星环,倘若他是为此而来的,那便麻烦了。」
「甚麽?」众人难以置信道。
「擒下林森後,我还留下,便是为了这枚七星环,最近我才知道有一枚七星环遗落在悬云崖,本来打算这两天去寻找的,现在出了凌威这档事,唯有等事了再算吧。」黑寡妇说。
凌威大喜过望,想不到无意中得到这消息,自己真是鸿运当头,老天爷也在帮忙了。
※※※※※
「大爷,你回来了。」金宝银宝看见凌威进门,便喜孜孜地迎了上去。
「怎麽只有你们两个,艳娘那浪蹄子呢?」凌威笑问道。
「你不是说回来惩治她吗?我们给你准备好了。」银宝吃吃笑道。
「人呢?人在哪里?」凌威兴奋地说,暗念今晚收获不少,也该好好庆祝。
「在楼上。」金宝银宝簇拥着凌威登楼道。
绣榻上是一团盖着红布的物事,红布下面,正是艳娘,她赤条条元宝似的仰卧床上,颈後有一根长竹,手脚张开,分别缚在两端,腰下还着两个绣枕,下体朝天高举,幸好股间盖着一方红巾,总算掩着羞人的牝户。
「为甚麽缚着她的嘴巴?」凌威压制着身体里的冲动问道。
「不让她讨饶嘛,我们怕你心软。」银宝格格娇笑道。
「我怎会心软!」凌威怪叫道。
「还有这些东西。」金宝送上一个红木盒子,说∶「她说以前曾经给人用这些东西整治得死去活来,今儿便让她再尝一趟吧。」
「是羊眼圈!」凌威打开木盒,望着里边的毛圈桀桀怪笑。
※※※※※
凌威午後才起床,午饭已经准备好了,艳娘还在床上倒头大睡,凌威没有弄醒她,因为昨晚的战况太过激烈了,记得他解开艳娘口中的布索时,叫唤的声音声震屋瓦,着实骇人,艳娘在锲而不舍的挞伐下,高氵朝迭起,欲仙欲死,後来还昏了过去,虽然如此,凌威却知道她是喜欢的。
吃过了饭,凌威又再记起昨儿听到的一番话,也是他合该倒霉,没把七大门派联手放在心上,却生出贪念,动身往悬云崖碰碰运气,寻找失落在那里的七星环。
悬云崖孤悬山上只有一条小径登山,狭窄迂回,崖上方圆数丈,云雾漫天,杂草丛生,除了来路,崖下深不见底,是一片绝地。
虽然崖上的地方不大,但是要找一枚小小的指环实在困难,寻找了老半天,仍然纵影全无,凌威叹了一口气,正欲循原路下山,突然生出警兆,喝道∶「甚麽人鬼鬼崇崇?」
「好小子!」一声断喝後,一行人源源出现,挡住了凌威的去路,来人竟然是汴海掌门许太平和崔望,华山陆熙白霜夫妇,青城三老和两个陌生的老者,不用说定是崆峒双奇了。
「凌威,你这个恶贼,今天是你恶贯满盈的日子,自行了断吧。」白霜擎剑骂道。
凌威看见四派高手云集,暗叫不妙,不明白自己甚麽时候暴露行纵,使他们及时在这里设伏,忍不住问道∶「你们如何知道老子在这里的?」
「凌威,你年纪轻轻,不懂学好,却学人为非作歹,却有勇无谋,今天的下场,全是你自己讨来的。」众人身後转出了一个脸的黑衣人,正是那神秘的黑寡妇。
「好狡猾的妖妇!」凌威怒骂道,看见黑寡妇出现,顿时明白必定是昨夜窥伺时,不慎给黑寡妇发觉,故意用七星环诱自己入阱的。
「不用多话了,纳命来吧!」青城三老冷哼一声,举剑便刺,除了黑寡妇袖手旁观外,其他人好像早有默契,竟然联手攻击。
凌威虽然勇武异常,九阳邪功也练至第五层的境界,但是在众多高手的夹击下,也是捉襟见肘,知道再不突围,定必丧命当场,於是使出一套小巧擒拿手,强行逼退了白霜,乘着陆熙前来相助,右脚倏地去,陆熙旧创未愈,纵跃慢了一点,腰间中腿,惨叫一声,跌出战圈,白霜爱夫情切,赶忙扑去救治,合围顿时逞现空隙,凌威那敢怠慢,双掌一错,两股强劲的掌风疾袭青城三老,其中两老闪躲不及,竟然中掌倒地。
眼看着凌威即将突出重围之际,黑寡妇却突然发难,寒茫一闪,凌威右肩一麻,半边身子立即软弱无力,这时许太平和崆峒双奇却已攻到,凌威知道不免,厉啸一声,强行压住伤势,一个倒翻凌空弹起,头下脚上,竟然朝着悬崖投下。
众人看见凌威坠入浓雾之中,瞬即没有了声色,赶忙扑到崖前,只见悬崖深不见底,险恶峭,都道他难逃一死了。
「总算除了这个恶贼。」许太平透了一口气道,再看众人,只见白霜泪流满脸,抱着陆熙哀叫,原来他中了凌威一脚,盘骨尽碎,纵然不死,也残废了,那边厢,青城三老却是一死一重伤,剩下的一老正在切齿大骂,不禁暗地捏了一把汗。
「想不到这个恶贼如此利害,垂死挣扎,却也伤了我们几人。」黑寡妇叹息道。
「要不是夫人及时用「柔金锋」扎了他一下,只怕走掉了。」崔望犹有馀悸的说。
「夫人,我们下去看看吧,除恶务尽,要是让他逃脱掉,我的师哥可就白死了。」仅馀的青城三老悲愤地叫。
「这里是绝地,他掉下去,一定已经粉身碎骨,而且一上一落可要花许多时间,两个伤者可不能耽搁呀。」崆峒双奇反对道。
「对,别说这小子,我们任何一个掉下去,也绝无生理。」黑寡妇点头道。
剩下的青城三老也知道他们说的有理,怒吼一声,忽地捧起一块大石,朝着崖下掷去,隔了一会,才听得大石坠地的声音,而且细不可闻,这才相信凌威定难幸免。
「我们总算除了这个祸害,但是不宜张扬,以免江湖中人耻笑我们联手对付一个初出道的後生。」许太平说。
众人齐声答应,於是救死扶伤,离开了悬云崖,白霜走了几步,突然惊叫一声,众人只道她伤心丈夫受伤,齐声抚慰,白霜也没有解释,只是摆摆手,示意没有事,便随着众人离去。
(廿五)双魔逞凶
凌威坠崖的时候,冷春也陷入困境。她已经回到了长春谷,可是待了一段日子,凌威还没有依约前来会脸,心里记挂,天天出谷等候,但是这一天,却碰到了一个浓眉大眼,身裁魁梧的老者。
「小姑娘,你在等甚麽人呀?」老者奸笑道。
「这是我的事,与你有甚麽关系!」冷春冷冷的说道,这几天她等得心烦意乱,那老者也不像善类,忍不住出言顶撞。
「怎会没有关系,我那兄弟天天惦着你,说不定他便是你要等的人呀。」老者诡笑道。
「你那兄弟是甚麽人?」冷春奇怪地问。
「他便是前些时来跟你说亲的淫魔,忘了他吗?」老者哈哈怪笑,原来他是凶魔。
「甚麽?」冷春大吃一惊,虽然不知道这老者是谁,也知道不妙,幸好离谷口不远,二话不说,便往谷里电驰而去,只要抵达谷口,那儿的机关便可以挡一阵子,无论这老者的武艺如何高强,她也有信心脱身。
「跑到哪里去呀?」凶魔早已有备,使个身法,不知如何,竟然拦在冷春身前。
「你┅┅你要怎样?」冷春颤着声说,看见这老者的轻功如斯高强,不由心怯起来。
「也没甚麽,只是想你随老夫回去,见一见我那痴心情长的兄弟吧!」凶魔有恃无恐的说。
「混胀!」冷春知道不能善了,疯狂似的挥掌进攻,她的武功不俗,舍死忘生的招式,也把凶魔逼得手忙脚乱,但是十数招後便扳回劣势,接着一记怪招,便扣住了冷春的玉腕。
「好一只母老虎!」凶魔手上使劲,冷春便浑身酸麻,再也使不出气力。
「放开我!」冷春叫道∶「你┅┅你想怎样?」
「自然是把你带回去,和我的兄弟成亲啦。」凶魔笑道∶「你要是乖乖的随我回去,我也不会难为你,要不然,我可要不客气了。」
「你┅┅救命┅┅救命呀!」冷春高声嘶叫道,她知道要是让他带走,一定比死还要可怕。
「叫?你要是再乱叫,我便剥光你的衣服!」凶魔狞笑一声,探手在高耸的胸脯狎玩着说。
「住手!」就在这时,有人断喝一声,山後走出了一男一女,男的是一个高瘦老者,女的却是一个千娇百媚的女郎。
「是你!你又要多管闲事麽?」凶魔厉声道。
「放开她,我便放你走路。」老者沉声说。
凶魔气愤地顿一顿脚,竟然放开冷春,急急如丧家之犬般逃去。
冷春惊魂甫定,双膝跪下,感激流涕道∶「谢谢老丈救命之恩。」
「请起来,不用客气。」老者柔声道∶「你是甚麽人?如何招惹了凶魔这个魔星?」
冷春这时才知道逃走的老者原来是凶魔,禁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要不是遇上这个救星,後果便不堪设想。
「姑娘,起来说话吧。」美貌女郎扶起了冷春说。
冷春只道两人是江湖异人,感恩图报,延入谷中款待,那艳女言语便给,笑语如花,使冷春相逢恨晚,推心置腹,把淫魔如何登门强行求亲,给她利用机关赶走,自己如何在温安邂逅凌威,约期再见,出谷是为了等候凌威,差点为凶魔暗算,最後两人还姊妹相称。
「姊姊,说了半天,还没有请教两位的高姓大名。」冷春诚恳道。
「他是我师父,我叫夕姬。」艳女笑道。
※※※※※
虽然百合还没有答应给淫魔生孩子,但是为了少吃点苦头,已经和其他陷身魔掌的女孩子一样,习惯了忍辱负重,任人戏侮淫乐,对淫魔唯命是从。
经过种种惨无人道的摧残後,百合仍能坚决不移,拒绝给淫魔生孩子,不是因为不怕吃苦,而是知道就算答应,吃的苦头更多,不同的是,那时只有淫魔一个男人,无需再让他的弟子蹂躏。
倘若答应生孩子,便要习练销魂种阴法,那是一种淫邪的催情功夫,习练後便会变得淫荡无耻,日夜春情荡漾,从此沉沦欲海,永不超生。
单是变得淫荡,或许还受得了,因为这些日子,百合已经完全没有了羞耻之心,但是淫魔要生孩子可不容易,除了年纪老迈,阳精枯竭外,也由於修习探补邪功,不易生育,听说他当年便花了九个月功夫,才可以种玉蓝田,要增加百合受孕的机会,只有和她交媾时,用满床娇使她春潮泛滥,排出卵子,然後让淫魔下种,也即是说百合每一次都要吃尽苦头,试问如何可以答应。
百合还有一个愿望,就是希望淫魔有厌倦的一天,那时纵然要杀要剐,也总算是脱离苦海。
这天,百合正在给淫魔脚,忽然凶魔气冲冲地闯门而进,呱呱叫道∶「老二,立即召集人马,我们去长春谷。」
「要硬来吗?不成的,那里机关重重,多少人也没用。」淫魔愕然道。
「这是老三的妙计,你不懂了。」凶魔咧嘴大笑道。
原来两魔去到百兽庄後,知道龚巨死在凌威手里,盈丹夺回百兽庄,他们不敢硬闯百兽阵,只好怅然而返,绕道查探长春谷虚实,发现那儿土地肥沃,四季如春,决心据为己有,凑巧看见冷春每天在谷外徘徊,於是凶魔拿人,他却和夕姬救人,赚得冷春信任,顺利混入长春谷,里应外合。
百合直听得胆战心惊,暗骂邪魔歹毒,也为冷春担心,虽然她和冷春没有交情,但是她曾经和凌威一起前来相救,爱屋及乌,自然不愿看到她吃亏了。
「拿下冷春便是,要长春谷干麽?」淫魔大惑不解道。
「你忘了上边交上来的事吗?」凶魔道。
「甚麽事?」淫魔说。
「种罂粟,炼极乐丹。」凶魔答道。
※※※※※
「姐姐,你的帕子薰了甚麽?好香呀。」冷春摇摇欲坠道,她记不起说过甚麽,使夕姬含嗔用绣帕拂在脸上,浓香扑鼻,接着便浑身发软了。
「这是七步迷神香,是师传炼制的,要是没有解药,走不了七步,便功力尽失了。」
夕姬笑嘻嘻地扶着冷春说。
「为甚麽?」冷春莫名其妙道∶「他呢?他在哪里?」
「他去破坏机关的总枢纽,放凶魔和淫魔进来。」夕姬笑道。
「姐姐,别说笑了┅┅咦,为甚麽提不起劲的?」冷春惊叫道。
「我不是告诉你,那是七步迷神香吗?你还是乖乖的待我师父回来吧。」夕姬把冷春按在椅子上说。
看着凶淫两魔随着夕姬的师父走进来时,冷春好像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似的,喃喃自语道∶「这┅┅这不是真的。」
「让我给你正式引见吧,这是姐姐的师父邪魔呀!」夕姬抱着冷春的香肩说道。
「美人儿,我们终於再见了。」淫魔吃吃怪笑道。
「为甚麽这样┅┅!」冷春颤声叫道,她终於知道自己是掉进一个可怕的陷阱里。
「自然是为了你了。」淫魔在冷春的脸蛋上摸了一把说∶「还有,是为了长春谷。」
「别碰我!」冷春尖叫道∶「杀了我吧,我死也不会嫁你的!」
「谷里的人我们一个也舍不得杀,何况是你呢?」邪魔笑道∶「只要你在,他们便不敢做反,乖乖的给我们出力了。」
「还有七星环呢,你不把七星环交出来,便教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凶魔唬吓着说。
「别吓坏我的美人儿呀。」淫魔从夕姬手里接过冷春说。
「就把她交给你吧,取回七星环後,便好好的养起来,谷里的人便不敢生事了。」
邪魔说∶「你回去看好门户,我和老大留下,待罂粟成熟後,炼制极乐丹,本教便可以发扬光大了。」
「我也要留下麽?」凶魔满心不愿道。
「她说凌威会前来相会,所以在外边等候,要是他出现,那便不用多费手脚了。」邪魔说∶「且待一段日子,再决定好了。」
「夕姬也留下来陪我们吧。」凶魔淫笑道。
「要是凌威不来,便让她去对付凌威,给龚巨报仇,也少一个人扯我们的後腿。」邪魔说。
「哎哟,你们两个大男人,想弄死人吗?」夕姬聒不知耻地说。
「欲仙欲死嘛!」淫魔笑道∶「谷里还有其他的女孩子,她们修习和合补天功,也要男人给她们去阴火的,这个漂亮的谷主,便让老夫费点力吧。」
冷春听得如堕冰窟,急病乱投医,大叫道∶「你们┅┅凌大哥不会放过你们的!」
「凌大哥?是凌威吗?」邪魔冷笑道。
「不错,他随时会到,他┅┅他一定会杀了你们的。」冷春色厉内荏地叫,心里也知道凌威可不是三魔的敌手。
「那便更好了,不用我们四处找他。」凶魔狞笑道。
「对了,那天和老二动手的脸人一定是凌威!」邪魔恍然大悟道。
「我要不是轻敌,当日便可以杀了他了。」淫魔冷笑道。
「看来他的武功也不俗,出道不久便收服神手帮,威震明湖,倒是个人材,也不一定要杀他的,或许┅┅」邪魔沉吟道。
「你不是想收服他吧,小心养虎为患呀。」凶魔不以为然道。
「要杀他随时也为,不会养虎为患的,让他对付七大门派不很好麽?事成再杀也不迟呀。」邪魔笑道。
「拿下他再说吧。」淫魔道。
「别的人我可不敢说,凌威很好色,有夕姬出马,一定手到拿来的。」邪魔满怀信心道。
※※※※※
回到魔宫,淫魔第一件事便是刮光了冷春身上的毛,把双手吊在头上,再用绳索分别缚着腿弯,凌空吊起,让光溜溜的身体挂在半空,便舍她而去。
到了淫魔再出现在冷春身前时,她的眼泪已经流乾了,雪白诱人的胴体却多了几个乌黑色的指印。虽然没有被污,感觉上却和给人轮奸没有分别,几个野兽似的男人彻底地狎玩她每一处身体,迷人的洞穴也数不清曾经有多少根指头捅了进去,有人粗暴地掏挖,痛得她眼泪直冒,也有人捉狭地撩拨,使她羞愤欲死,更苦的是,有人把指头捅进了屁眼,尽管只是捅了几下,已经让她叫得惊天动地了。
「美人儿,他们可有弄痛你麽?」淫魔在冷春的腹下轻抚着说。
「杀了我吧┅┅为甚麽不杀我!」冷春悲愤地叫。
「别要生要死了,我会让你欲仙欲死的。」淫魔吃吃怪笑,指头慢慢挤进裂开肉缝里说。
「你究就想怎样?」冷春咬着牙叫。
「七星环在哪里呀?」淫魔的指头在暖洋洋的玉道里探索着说。
「不知道!让我死吧┅┅我┅┅我怎样也不会说出来的!」冷春嘶叫着说,知道就算交出七星环,也是难逃淫辱。
「你会说的。」淫魔狞笑道∶「这个sāo穴还很紧凑,一定用得不多,可不知道这儿的男人轮着用**巴捣进去,会不会弄坏呢?」
「你┅┅!」冷春花容失色,不知如何是好。
「我让你瞧一场好戏,再问一趟,倘若你不说,便让你表演了。」淫魔发狠地掏挖着说∶「带百合出来。」
冷春没有忘记百合,当日便是由於自己太过急燥,使凌威救人不成,还受了伤,也累得百合陷身魔掌,吃苦受罪。
看见百合上身只有嫩黄色的肚兜,腰间围着翠绿色的丝帕,在淫魔身前盈盈下跪,冷春不禁大吃一惊,暗念难道她已经答应给淫魔生孩子。
「让我给你们引见吧,这个便是盗宝不成的夜莺百合┅┅」淫魔眼望着百合说∶「百合,她便是那天和凌威一起,想来救你的长春公主冷春了。」
百合进来时已经偷望了冷春一眼,这时不忍再看,低头不语,心里想的,却是淫魔终於知道当日的脸人便是凌威,担心他会遭人暗算。
「百合杀了我的孩儿,初来的时候,也像你那样要生要死,虽然现在还没有答应给我生孩子,却也不敢刁泼了。」淫魔抚玩着冷春的粉臀说∶「你也会一样的,我有的是时间,总有一天,你会说出七星环在哪里的,对吗?」
「不┅┅我不说,我死也不会告诉你的!」冷春歇思底里地叫。
「百合,杀**警猴,今天你要是不答应,便要当一趟**了。」淫魔望着百合说。
百合芳心剧震,明白淫魔的意思,这些天里,虽然是妓女似的任人淫辱,吃的苦头还不太多,但是今天又要受罪了。
淫魔见百合垂头不语,冷哼一声,向几个徒弟示意道∶「很久没弄过她的屁眼了,让大家看看吧。」
「不┅┅!」百合害怕地叫,但是叫尽管叫,身体还是让几个恶汉架起,头下脚上的送到淫魔身前,腰下的丝巾掉落腹际,里边原来是不挂寸缕,下身也光脱脱的尽现人前。
「你看┅┅」淫魔在百合的股缝指点着说∶「初来时,她的屁眼跟你的差不多,也是小巧灵珑,一根小指头也容不下,但是弄了几次後,便宽敞的多,能够尝到後庭花的乐趣了。」
冷春害怕地别过俏脸,不敢观看,但是那红扑扑的ròu洞,已经深深印在她的脑海里,可不敢想像百合曾经吃过甚麽苦头。
百合惶恐地泣叫着,淫魔的指头已经探进了後边的ròu洞,虽然还可以忍受,但是懋起让人**奸的痛楚,便不寒而栗。
「看你的样子,单是弄後边还不够过瘾,这一趟,便让你尝一下夹棍的滋味吧。」淫魔抽出指头,在百合的屁股上揩抹着说。
「┅┅不┅┅呜呜┅┅求你┅┅饶了我吧!」百合恐怖地尖叫起来,她早已从难友口中,知道夹棍的利害,想不到今天便要身受其害。
「那你肯生孩子麽?」淫魔狞笑道。
「我┅┅我┅┅不┅┅呜呜┅┅你要我干甚麽也成┅┅可不是生孩子!」百合痛哭道。
「好吧,我便要你尝一下夹棍!」淫魔摆摆手,几个恶汉便如狼似虎的把百合按在地上。
「放开她┅┅你们放开她┅┅!」冷春悲愤地叫骂着,但是接着下来,却是膛目结舌,再也说不出话来。
尽管百合泪流满脸,却没有哭叫,因为她知道怎样讨饶,也不能使淫魔收回成命,还会使他兽性大发,所以当一个大汉脱掉裤子,躺在地上,示意她跨上去时,她还是含羞忍辱,在掌心吐下香涎,在大汉的**巴上擦了几下,才驾轻就熟地慢慢坐下去,减轻身体的痛楚。
火辣辣的**巴硬挤进乾巴巴的yīn道里,并没有使百合太难受,只是guī头碰触着敏感的肉粒时,才会情不自禁地娇吟一声。自从金针散功後,她的阴核大了许多,亦变得特别敏感,她知道再抽插几下,yín水便会流出来,那时生理的需要,便可以让她暂时忘记受辱的难过了。
**巴已经尽根闯进玉户了,百合喘了一口气,正欲像平那样扭动纤腰,让身下的野兽得到发泄,岂料那大汉却把她抱紧,接着另一个大汉伏了下来,握着昂首吐舌的**巴在股缝中间磨擦着。
百合知道噩梦要开始了,害怕地哀叫一声,尽量放松身体,咬紧牙关,等待身後那种撕裂的痛楚。
「哎哟┅┅痛呀!」在百合的厉叫声中,ròu棒已经排闼而入,捣进屁眼了。
「看见吗?这便是用来折腾淫妇的夹棍了,两根**巴前後插入她的洞穴里,前边的让她乐不可支,後边的使她苦中作乐,很有趣的!」淫魔玩弄着冷春的yīn户说。
冷春瞧的冷汗直冒,惊骇欲绝,而淫魔的指头不住地在前後两个洞穴骚扰狎玩,更使她感同身受,说不出的恐怖。
这时百合真是苦不堪言,夹在两个大汉中间,下边的抱紧身体,使她动弹不得,让後边的把**巴捣进去,差不多去到尽头时,下边的却及时腰往上挺,两根**巴前後急刺,痛的她以为身体给洞穿了,可是呼痛的声音未止,後边的还开始抽插起来,前後两人合力齐心,共同进退,苦的百合死去活来,魂飞魄散。
「这夹棍一定要配合得好,前边的捅进去时,後边的也要加把劲送进去,前後夹击,躲也躲不了,中间的可过瘾极了!」淫魔在冷春的yīn户里掏挖着说。
冷春痛的哀鸣一声,更替百合难受,不明白为甚麽她受得了。
百合可真受不了,後边痛得要命,尽管屁眼狭小,**巴不能进退自如,但是进出时,还是彷如刀割,前边却是既趐且痒,那个大汉为了配合後边的抽插,不能任意驰骋,只是朝着花芯冲撞,使百合更是难受。
「痛┅┅呜呜┅┅呀┅┅快点┅┅不┅┅别进去┅┅再进去一点!」
百合胡言乱语地哀叫着,那种又痛又痒的感觉,比任何酷刑还要难受。
「换个位置吧,山路崎岖,弄得我满头大汗。」後边的大汉不满地抽出**巴说。
在百合身下的大汉狠狠地抽插了几下,才笑嘻嘻地爬了起来,正要有所动作时,淫魔却喝止道∶「轮到这个长春公主了。」
「不┅┅不要┅┅你放了我┅┅我便说!」冷春害怕地大叫。
「成呀。」淫魔桀桀怪笑,手掌迅快地在冷春的小腹连拍三下。
「你┅┅为甚麽?」冷春悲叫道。
「要不禁制你的武功,如何能够放你,难道让你谋杀亲夫吗?」淫魔哈哈大笑道。
「不┅┅不是这样,你┅┅你要放我走才成。」冷春嘶叫道。
「别做梦了,这儿是有进没出的。而且,我还没有和你洞房呢!」淫魔淫笑道。
「你┅┅你无耻!」冷春羞愤地叫。
「看样子,你倒想尝一下夹棍了。」淫魔叹气道∶「好吧,便宜你们了,要怜着她一点,别弄坏她呀。」
众人哈哈大笑,七手八脚地把冷春解下来,骇的她尖叫不绝,无奈说出七星环的藏处。
「我现在着人去长春谷拿,你要是骗我,过几天便知道了,那时候可别怪我呀。」淫魔唬吓着说。
「没有┅┅我没有骗你!」冷春急叫道。
「没有骗我便成了,我便让你乐一趟吧。」淫魔淫笑道∶「百合这个小淫妇还没有乐够的,你们便和她乐一下吧。」
这时百合伏在地上喘息,身後的痛楚已经大减,听到淫魔的话,知道又要受辱,但是除了默默地流泪外,哪里还有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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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给吊了半天,受尽凌辱,最後还惨受淫魔蹂躏,这时浑身酸痛,软弱无力,冷春还是婉拒了难友的好意,含着泪自行揩抹下体的秽渍,让她们照顾动也不能动的百合。
百合可比冷春苦得多了,淫魔的几个徒弟不独把她轮奸,身体的三个孔洞,全是那些恶汉发泄的地方,待他们的兽欲得到满足後,百合已是下体红肿,肛门爆裂,喘着气时,嘴角还不住流出米浆似的jīng液,浑身秽渍斑斑,只比死人多一口气,使人惨不忍睹。
「春花姐┅┅求你┅┅把里边的┅┅都┅┅都弄出来吧┅┅我┅┅我不要生孩子┅┅」百合呻吟着说。
「我知道了,你歇一下,别说话了。」春花叹着气用素帕裹着指头,小心奕奕的探进了裂开的肉缝清理着说。
「百合┅┅呜呜┅┅是我害了你!」冷春爬到百合身旁,流着泪说。
「为甚麽┅┅为甚麽这样说?」百合不明所以道。
「要不是我太冲动,在元昌时,凌大哥早已救下你了,都是我不好。」冷春泣叫道。
「是我自己苦命,与人无犹的。」百合凄然道。
「都是那些猪狗不如的禽兽!」冷春悲愤地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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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的几天,淫魔和他的徒弟可没有对两女施暴,得到休息,冷春除了一身武功受制外,已是伤疲尽复,百合也大致复原了。
在这几天里,虽然冷春没有受辱,但是淫魔的种种暴行,也使她听的肉跳心惊,闻之丧胆,也明白众女为甚麽忍辱偷生,任人鱼肉。
她和百合同病相怜,一见如故,推心置腹,无所不谈,两女最爱谈的便是和凌威邂逅的一段情,只有说起这个邪里邪气的男人时,她们才有活下去的勇气,为了能与他重逢,彷佛受甚麽苦也是值得的。
冷春以为百合是为了凌威,才任由淫魔如何摧残,也不屈服,有一天,忍不住出言询问,才知道要给淫魔生孩子可不容易,说到销魂种阴法时,冷春若有所悟,陷入沉思之中。
百合正想发话,淫魔的两个徒弟忽然走了进来,也不说话,便把冷春掀起,半拖半拉的带到淫魔身前。
「小贱人,竟然敢骗我?」淫魔森然地望着冷春说。
「我┅┅我骗你甚麽?」冷春怵然道。
「我的人刚从长春谷回来,找到这枚指环,你还要狡辩麽?」淫魔懊恼地拿着七星环在冷春脸前展示道。
「这┅┅这便是我拿走的七星环呀。」冷春不明所以道。
「胡说,这是假的!」淫魔愤然把指环掷下说∶「真的在哪里?」
「我┅┅我不知道。」冷春惶恐道,这枚指环是她盗走的,哪里知道真的已经落在凌威手里。
「小贱人,不让你吃点苦头,是不会说真话的。」淫魔冷哼一声,望着众徒弟说∶「你们可有甚麽主意,惩治这小贱人。」
「师父,你给她的屁眼开苞,然後请她尝一下夹棍吧。」「还是用满床娇有趣,看她可以尿多少次!」「甚麽也不用,待我们几兄弟一起上,保证让她快活过神仙的。」众汉七嘴八舌道。
「不┅┅我真的没骗你┅┅这便是我盗去的七星环,我不知道那是假的!」冷春害怕地叫。
「也好,待我弄一下她的屁眼,然後随你们喜欢,只要不弄死她便成了。」淫魔残忍地说。
众汉呱呱大笑,合力把冷春按倒,三两下手脚便把她的衣服脱个清光。
「呜呜┅┅我没有骗你的┅┅求你饶了我吧┅┅!」冷春惊骇欲绝,四肢给人牢牢按紧,动弹不得,最恐怖的是不知多少双手在粉臀上乱摸,有人还把指头在狭窄的洞穴撩拨。
「那枚指环是游采用来骗人的,难道我不认得麽?」淫魔脱下裤子,拔出**巴说。
「不要┅┅呜呜┅┅你要我干甚麽也成,求你不要┅┅」冷春崩溃似的叫。
「除了交出七星环,你还能够干甚麽?」淫魔冷笑道。
「我┅┅我可以给你生孩子┅┅!」冷春尖叫着说。
「甚麽?」淫魔难以置信的说。
「我真的没有拿走那枚真的七星环┅┅呜呜┅┅求你饶了我吧!」冷春嚎啕大哭道。
「要不是你,七星环是谁盗走的?」淫魔皱着眉说。
「我没有┅┅呜呜┅┅我给你生孩子好了┅┅!」冷春哭叫道。
「看在孩子份上,我便饶你一趟。」淫魔有点相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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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糊涂,如何能答应的。」百合知道冷春答应给淫魔生孩子後,不禁顿足道。
「他┅┅他要弄开┅┅我的┅┅那会痛死人的┅┅我┅┅实在怕死了。」冷春嗫嚅道。
「但是┅┅但是给他生孩子,也┅┅也一样要受苦,而且更难受呀!」百合摇头道。
「怎样说,也只是他一个男人,而且┅┅」冷春叹了一口气,悄悄说出她的暗里算计。
原来冷春修习的和合补天功,本来就是养阴固精的功夫,但是别走蹊径,练功时便会春心荡漾,知道要给淫魔生孩子,必需习练销魂种阴法後,已经奇怪两种功夫好像有共通的地方,早有打算吃苦不过时,便行险答应,再谋对策。
「倘若有了孩子,那怎麽办?」百合忧虑地说。
「应该不会的,和合补天功讲究固元守精,才会生出阴火,除非他能化解我的阴火,不然是不会受孕的。」冷春说。
「这个恶贼!」百合咬牙切齿道。
「他说明天便传我入门的功夫,七天後,才和我成亲,希望这几天能有转机吧。」冷春苦笑道。
「不知道凌大哥在哪里,要是他知道我们在这里受罪,他一定会想办法救我们的。」百合憧憬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