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0

作品:《江湖

    (十九)
    第二天,凌威已经有了主意,决定留下,於是赁宅而居,静观其变。
    元昌,是龙游帮的大本营。龙游帮势力极大,帮众横行,连官府也不放在眼内,凌威住了几天,便发觉城里外驰内张,除了龙游帮的帮众,城里还有很多带刀挂剑的武林中人,从本地人口中知道近日多了很多外来人,看来都是为了七星环而来的。
    凌威化名「李伟」,写了个「专医奇难杂症」的布招,乔装江湖郎中,居於私宅,和其他的武林人士不同,完全不受注意,藉行医访查消息,从而结识了几个龙游帮的帮众,还曾经夜探龙游帮,见过游采,只是不知道淫魔是甚麽样子,奇怪的是龙游帮中人,亦好像不知道淫魔是帮主的靠山。
    由於百合曾在元昌出现,在她失纵後,便传出了七星环被窃,淫魔也公然搜捕,大多人相信是给她盗走,凌威却知道不是那麽简单,一来龙游帮只是虚张声势地追缉百合,大多的高手仍是留在元昌,游采的住处更是守卫森严,二来也没有听到淫魔的消息,便人莫测高深。
    凌威本来有点进退维谷的,但是有一天在街上碰到了原真的婢子,知道他也来了,捡於是决定留下来,静观事情的发展。
    他的居处在河边,对岸便是元昌最大的妓院《花月楼》,凌威不是为了方便寻欢,而是料到妓院多半与龙游帮有连系,容易打探消息,不用多久,便发觉选择是正确的,花月楼根本便是龙游帮经营,更是帮众经常出入的地方。
    从宿处往花月楼的道路,要绕一个大圈子,但是凌威施展轻功,掠河而过,却是便捷无比,靠河的院落,全是花月楼的姑娘和打手居住的地方,凌威在那里不独听到消息,还眼界大开,耳闻目睹不少青楼的故事,使他大感刺激,乐此不疲。
    午後的花月楼没甚麽人客,龟奴鸨母不是聚在一起阖牙,便是调教妓女侍客的手段,凌威最爱这时窥探,由於他武功高强,虽是大白天,也不愁让人发现。
    这一天,花月楼新来了一个年青貌美的姑娘,她叫玉娟,是一个寡妇,丈夫死了还不到半年,相依为命的婆婆又接着去世,热孝在身,再嫁也不成,为了生计,自愿卖身当娼,几个鸨母龟奴,正围着她评头品足。
    「很好,以你的姿色,只要听听话话,一定客似云来,说不定还可以嫁入豪门为妾,那便大富大贵了。」母秋娘说。
    玉娟满腔悲苦,也不知如何说话,唯有低头不语。
    「要是你不听话,这里有的是皮鞭藤条,还有一些专门对付婊子的刑罚,莫谓我言之不预呀。」秋娘继续说。
    「不┅┅我┅┅我会听话的。」玉娟害怕地说。
    「听话便成了,我也不会随便难为你的。」秋娘笑道∶「现在把衣服都脱下来吧。」
    「┅┅就在这里?」玉娟骇然望着身旁几个虎视耽耽的龟奴叫。
    「不错,要脱得光光的,让大家看清楚,也好让你习惯一下在男人面前脱衣服。」秋娘笑吟吟地说。
    玉娟知道不免,只好含羞忍辱,当着众人身前,宽衣解带,任她脱得多慢,衣服还是一件一件的离开了身体,剩下肚兜内裤时,已是羞得头也抬不起来,只能一手掩着胸前,一手按着腹下,怎样也脱不下去。
    「你们两个帮她一下吧。」秋娘向旁边的两个龟奴示意道,这是她惯用的优俩,用来泯灭玉娟羞耻之心。
    两个龟奴早已跃跃欲试,饿虎擒羊的扑了过去,在玉娟的惊叫声中,拉开了玉手,三扒两拨,把仅馀的衣服全撕下来,接着单膝跪下,硬把玉娟赤条条的按在膝上。
    「你┅┅你们干甚麽?」玉娟恐怖地挣扎着叫。
    「不许动!」秋娘寒声道∶「有些人客喜欢把姑娘缚起来干,你是不是想试一下?」
    「不┅┅呜呜┅┅不要缚我!」玉娟害怕地哭叫道,却也不敢再动,事实亦动不了,两个龟奴一手捉着她的玉腕,一手扶着腋下,还有意无意地握着光裸的乳房,牢牢的按在膝上。
    「当婊子便要大方一点,看看摸摸有甚麽大不了,你愈是害怕,那些男人那愈要看愈要摸,慢慢便习惯了。」秋娘说∶「知道吗?」
    「┅┅知┅┅知道了。」玉娟哽咽着说。
    「这便对了。」秋娘说∶「生过孩子没有?」
    「没有┅┅」玉娟满腹辛酸说。
    「她的nǎi子又圆又大,我还道已经生过孩子哩。」龟奴笑嘻嘻地说,手掌放肆地在玉娟的胸脯上抚玩着。
    「大nǎi子的女人不一定是生过孩子的。」秋娘哂道∶「让我来瞧瞧她的骚吧。」
    玉娟还没有听明白,两个龟奴便把她的下身扛起来,还把粉腿左右张开,骇得她赶忙掩着腹下,尖声大叫。
    「住声,把手拿开。」秋娘冷冷地说。
    「不┅┅不要看!」玉娟哀求着说,尽管已为人妇,但是包括死去的丈夫在内,可从来没让人看过她的身体,这时当着几个陌生人赤身露体,怎不羞的无地自容。
    两个龟奴也不待秋娘吩咐,便熟练地握着玉娟的足踝,硬把娇躯架在半空,玉娟不得已伸手支撑地上,承托着身体的重量,减轻足踝传来的痛楚,这样却头下脚上的倒立在秋娘身前,也不能遮掩着牝户了。
    「阴毛浓密,守寡可不容易。」秋娘在毛茸茸的玉阜挑拨着说∶「老公死了後,可有偷吃麽?」
    玉娟哪能回答,唯有低声饮泣。
    「说呀,偷了人没有?」秋娘手上一紧,发狠地撕扯着茂盛的耻毛问道。
    「咬哟┅┅没有┅┅没有!」玉娟哀叫着说。
    「只要你乖乖的,我也不会弄痛你了。」秋娘冷哼道,手上拨草寻蛇,指头便朝着粉红色的肉缝钻进去。
    玉娟可不敢挣扎,只好咬着牙任人戏侮,但是当秋娘张开了她的桃唇,指头在里边轻轻搔弄时,却情不自禁地扭摆纤腰,依哦哀叫。
    「很好,用得不多,还很鲜嫩。」秋娘满意地抽出指头说。
    「大姐,让我们教她两招吧。」龟奴不怀好意地说。
    「别做梦了,快点刮光她,送去南庄。」秋娘说。
    「送给那老头子麽?」一个龟奴抗声道∶「她可不是处女呀!」
    「这是帮主的命令,你不要命了吗?」秋娘骂道。
    「真是便宜了那老头子。」龟奴嘀咕着说。
    「玉娟,待会儿我送你去一处地方,那里都是老板的好朋友,你要好好地侍候,千万别放刁使泼,更不许乱说话,否则便要吃苦,说不定还要丢了性命,知道了没有?」秋娘说。
    「是。」玉娟含着泪答应道。
    玉娟的心情,比正在送上刑场的死囚还要难受,死囚还知道去的是刑场,她却不知道往哪里去,只知道身在轿中,送往一处神秘的地方,供人淫辱,眼睛还上了黑巾,使她不能往轿外张望。
    尽管天气仍然很热,玉娟还是有点凉意,除了是夜凉如水外,也因为身上只穿着一袭紫色的轻纱,纱衣下面,便甚麽也没有了,而腹下凉渗渗的感觉,更使她禁不住潸然下泪。
    在秋娘的吩咐下,几个龟奴把她身上的毛刮得乾乾净净,虽然没有弄痛了她,可是身体每一寸的地方,都让几个野兽般的男人彻底地玩弄,犹其是牝户,也数不清有多少根指头在ròu洞进进出出,任人尽情狎玩。
    想起刚才的羞辱,玉娟不禁肝肠寸断,但是心里也知道,自己沦落青楼,这样的侮辱却是在所难免。
    就在这时,轿子停下来了,耳畔听到秋娘叫门的声音,然後轿子再度起行,竟然是登堂入室。
    「到了,玉娟,快点见过老爷吧!」秋娘打开轿门,扶着玉娟下轿说。
    玉娟的芳心跳得更是利害,可是眼睛上了黑巾,瞧不到秋娘口中的老爷在那里,只好朝着身前裣衽为礼,接着记起身上只有差不多透明的纱衣,胴体在衣下约隐约现的样子,禁不住粉脸发热,羞不可仰。
    「很好,是女孩子麽?」一把沙哑的声音说。
    「是个小寡妇,但是娇嫩新鲜,sāo穴又紧又窄,差点容不下我的指头,和黄花闺女差不多。」秋娘谄笑着说。
    「也罢,记着有女孩子便要尽快送来吧。」沙哑的声音叹气道∶「你请吧,上次送来的女孩子在後边,也把她带走吧。」
    「是,妾身告退了。」秋娘回答道。
    玉娟听得秋娘离开的声音,心里愈发惶恐,手足无措之际,忽然给人从後搂着纤腰,尽管知道是那个神秘的老爷,却也禁不住惊叫起来。
    「不用害怕,只要你乖,我一定会疼你的。」老爷吃吃怪笑,手掌按在玉娟的胸脯上搓揉着说∶「你的死鬼老公可有让你过瘾麽?」
    「┅┅奴家┅┅奴家不知道。」玉娟满腹辛酸,垂着头答道,暗念死去的丈夫体弱多病,那里有闺房之乐。
    「不知道麽?那便让我给你乐个痛快吧!」老爷淫笑一声,拥着玉娟的纤腰走动道。
    「┅┅老爷,解开奴家的眼睛,让我自己走吧。」玉娟嗫嚅道。
    「别忙,去到地头才解开吧。」老爷毛手毛脚道。
    走了一会,玉娟感觉已经走进了一个房间时,老爷却按着她的肩头,诡笑着道∶「躺下去吧。」
    玉娟无奈只好顺着他的意思,慢慢躺下,发觉身下是一张软绵绵的褥子,倒也舒服。
    「洗澡了没有?」老爷把玉娟的双手拉到头上说。
    「洗过了。」玉娟知道受辱在即,更是紧张,忽地「喀嚓」一声,双手不知给甚麽锁上了,扣在头上,急叫道∶「放开我┅┅让┅┅让奴家侍候你吧!」
    「不,让我侍候你好了。」老爷哈哈大笑,把玉娟的粉腿拉起说。
    玉娟的一双粉腿给他拉到头上,左右张开,分别锁上了,身体元宝似的曲作一团,纤腰欲折,接着腹际一凉,知道纱衣的下摆掉了下来,下体再没有一丝半缕,更是又羞又急,不知如何是好。
    「光秃秃的,妙呀!」随着老爷的声音,乾枯的手掌已经覆在玉娟的大腿根处,在牛山濯濯的桃丘上抚玩着说∶「是给秋娘刮光的吗?」
    「是┅┅是的┅┅」玉娟颤声答道,老爷的指头长着尖利的指甲,指头在贲起的玉阜上搔弄撩拨时,使玉娟不知是痛还是痒,身体里彷如虫行蚁走,浑身发软,气息啾啾。
    「好香!」老爷笑嘻嘻道。
    「不┅┅不要这样┅┅呀┅┅求求你┅┅不┅┅呀!」玉娟忽地叫起来,原来她感觉老爷口鼻的呼吸愈逼愈近,暖洋洋的头脸贴在牝户上乱擦,尖利的须根擦在敏感的肌肤,使她魂飞魄散,可是叫声未止,湿淋淋软绵绵的舌头还开始在方寸之地舐扫起来。
    玉娟奋力地挣扎着,娇躯没命的扭动着,纤腰左摇右摆,可是怎样也逃不了老爷的舌头,叫唤的声音,也更是荡人心弦了。
    老爷津津有味地吮吸着那神秘的ròu洞时,双手自然也不会闲着,轻而易举地便扒开了纱衣狎玩着玉娟的身体,上探峰峦、下掏蟹,寻幽探秘,无所不至。
    「喔┅┅大力一点┅┅呀┅┅别进去┅┅呀┅┅咬死我了┅┅不┅┅呀┅┅老爷┅┅求求你┅┅噢┅┅别再弄了呀┅┅饶了我吧!」玉娟无助地嘶叫着。
    老爷却是置若罔闻,手口并用地逗弄着玉娟敏感的身体,还用指头硬把ròu洞张开,毒蛇似的舌头蜿蜒而进,熟练地在春潮汹涌的洞穴里抽插起来。
    「呀┅┅不┅┅快点┅┅呀┅┅不成了┅┅呀┅┅我不成了!」玉娟忽地娇躯急颤,忘形地尖叫起来,老爷也在这时把嘴巴封住了ròu洞,舌头在里边乱搅,待玉娟乐极之际,便如长鲸吸水似的运功狂吮,把阴精吸得点滴不流。
    玉娟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身体虚弱的完全没有气力,烂泥似的瘫痪榻上,动也不能动,心里却奇怪老爷停住了动作,没有继续侵犯。
    要是玉娟没有眼黑巾,或许会看见一个其貌不扬的老头子盘膝坐在地上运功调息,当然她就算看得见,也不知道这怪老头是吸去她的元阴後,正在练功。
    凌威却知道老头在修练一种采补邪功,这种功夫比较腌瓒,入门也容易,但是功效却与九阳神功相差甚远,可没听过江湖里甚麽人习练这种邪功,那老头的功力高明,看来修习已久,更使他暗暗称奇。
    在花月楼探得秋娘奉游采之命,供应女子给这老头淫辱,凌威便追纵而至,存心看看游采要巴结甚麽人,见到那老头後,发觉他竟然是武林高手,而且功力甚高,便知道不枉此行了。
    老头运功完毕後,笑淫淫的爬了起来,靠在玉娟身旁,玩弄着她的乳房说∶「再给你乐一趟好麽?」
    「老爷,放开奴家吧,这样难受死了。」玉娟喘着气说。
    老头嘻嘻一笑,拉下扳手,高举半空的粉腿便慢慢放下,然後扯下着玉娟眼睛的黑布。
    玉娟从黑暗回到了光明,粉腿放下,没有那样难受,舒了一口气,看见眼前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知道是秋娘口中的老爷,可是手脚还是不能动弹,身上的纱衣也撕开了,光脱脱的胴体在灯下纤毫毕现。
    「现在给你乐多一趟吧!」老头笑嘻嘻脱下衣服道。
    「老爷,解开我吧!」玉娟羞叫道,发觉自己躺在一个奇形怪状,刑床似的木架上面,那木架床不似床,桌不似桌,腰下是平台,四周却有些古怪的木条,上边连着皮索木枷,手脚便是给锁在木条上面。
    「这是老夫发明的快活床,女人躺上去,快活无边。」老头怪笑道∶「快活过後,才放开你吧。」
    玉娟虽然害怕,却知道再说也是徒然,看见老头已经脱掉裤子,拔出昂首吐舌的**巴,心里便生出异样的感觉。
    「小乖乖,这虽然是游采的仿制品,没有老夫宫里的快活床那麽多花样,却也能让你快活过神仙了。」老头扳动其中一个扳手,缚着玉娟手脚的木条便慢慢移动,待木条不动时,她的四肢也大字张开,老头怪笑一声,便跨上床去。
    尽管老头年纪不小,仍然是雄风勃勃,凌威知道他使出了采补的功夫,也不以为怪,但是对快活床,却是兴致勃勃,特别是看见老头拨弄不同的扳手,便能够随意摆布着玉娟的身体,任他肆意奸淫,更觉刺激,渴望仿制一台以供淫乐。
    在快活床的摆布下,玉娟好像玩具似的任由老头奸淫,既不能逢迎献媚,也没法闪躲趋避,简直和强奸没有分别,她本是良家妇女,床第的经验不多,老头又使出邪功,特别持久耐战,自然弄的她弃甲曳兵,欲仙欲死了。
    「喔┅┅老爷┅┅呀┅┅让奴家歇一下吧┅┅呀┅┅死了┅┅奴家给你┅┅呀┅┅干死了!」玉娟失魂落魄地叫。
    「小婊子,是不是乐够了?」老头奋力冲刺着说∶「讨饶可不是这样子的,要叫好哥哥,说小婊子乐够了!」
    「呀┅┅好┅┅好哥哥┅┅呀┅┅饶了小婊子吧┅┅呀┅┅够了┅┅小婊子乐够了!」玉娟忘形地叫。
    「这可不够呀,叫┅┅叫多几趟,我最喜欢听女人叫床的声音了!」老头喘着气说。
    「好哥哥┅┅好哥哥┅┅呀┅┅死了┅┅小婊子要死了!」玉娟歇思底里的叫,螓首狂摇,粉脸扭曲,原来她又一次尿了身子。
    「好吧,便饶你一趟,可是┅┅你要用嘴巴给我吃个乾净的!」老头哈哈大笑道,抽出**巴,拉动扳手,使快活床徐徐竖起,玉娟头下脚上倒立身前,硬把**巴塞进了玉娟的樱桃小嘴,头脸却埋在她的腹下,吸食着里边涌出来的琼浆玉液,自己却在玉娟口里爆发了。
    老头得到发泄後,才把玉娟放开,然而玉娟已是累的死人似的,动也不能动了。
    这时凌威已经在南庄悄悄走了一遍,发现除了怪老头外,只有几个不懂武功的婢仆,但是地方宽敞,布置华丽,很不简单,正考虑如何追查下去时,却听得远处传来奔马的声音,隔了一会,果然有人驰马而至,来人竟然是龙游帮的帮主游采。
    游采恭敬地登门求见,怪老头接到通知後,才穿回衣服,大刺刺的在花厅接见。
    「师叔,秋娘送来的女孩子还可以麽?」游采谄笑着问,他是一个健硕的中年人,太阳穴高耸,内功也是不俗。
    「还可以,可惜不是黄花闺女。」老头不想再说,改变话题问道∶「你乘夜而来,可是事情有了进展?」
    「不错,我发现了两起可疑的女子,一拨是主仆三人,住在鸿宾楼,出手豪阔,主人是花信年华的美女,两婢也长的漂亮,另一拨住在悦来栈,也是年青貌美,而且会武,曾经把几个无赖汉打得头破血流。」游采答道。
    「可有甚麽奇怪的地方?」老头问道。
    「那个单身女子,风骚冶荡,净在武林人士聚集的地方出没,打探消息,名字叫水仙,颇像翻天堡的十二花使之一。」游采道。
    「十二花使麽?你师父杀了两个,有三个在我的手里,她们的床上功夫倒也不错,这个水仙,听名字也像是十二花使中人,让我看看她的武功便知道了。」老头笑道。
    「她们在这里麽?」游采讶然道。
    「不是,都囚在宫里,甚麽时候你来,便让她们侍候你好了。」老头笑道。
    「谢谢师叔。」游采色然而喜,继续说∶「至於鸿宾楼的主婢,主人深居简出,就算出现,也是冷若冰霜,不苟言笑,那两个婢女却四出打探,难道是她们麽?」
    「这倒像长春谷的行径。」老头沉吟道。
    「弟子可看不出有甚麽奇怪。」游采一头雾水道。
    「长春谷阴盛阳衰,女孩子习练一种驻颜奇功,习成之後,青春常驻,但是练功时,阴火焚心,唯有亘相慰藉,平熄欲火。」老头叹气道。
    「难道她们不能和男人亲近麽?」游采讶然问道。
    「可以,怎麽不可以,事实每隔一段时间,她们便要和真正的男人交合,才能化解体里的阴火,那时元阴充盈,倘若懂得采补之法,便可以功力大增。」老头解释道。
    「既然如此,为甚麽长春谷主不识抬举?」游采奇怪地问道。
    「对呀,我肯娶那妮子,是她的福气,她竟然不识好歹,所以我才设下这个陷阱,让她们自投罗网。」老头气愤道。
    「七星环对她们很重要麽?」游采追问道。
    「是邪魔那老儿说的,据说至今为止,还没有人练成那驻颜奇功,因为练功的关键,藏在武霸楚烈墓里,七星环是入墓的钥匙,所以她们志在必得,听到七星环出现,便一定会来的。」老头说。
    「但是那妮子不来也是没用呀?」游采摇头道。
    「能够擒下长春公主冷春,便不用多费手脚,要不然,只要捉到一个,问出长春谷机关的秘密,便可以硬闯,把冷春擒下,那时我可要她知道吃罚酒的滋味了。」老头悻然道。
    「为甚麽要把夜莺百合拉下水呢?」游采不明所以地问。
    「这是邪魔的妙计,故意散播谣言,却留下漏洞,虚虚实实,使人摸不透,更能让有心夺宝的人中计,那贱人杀了我的儿子,虽然狡猾如狐,几次都让她逃脱,但是这次成为众矢之的,就算不死,也要脱层皮,也好让她知道我淫魔的利害。」老头说。
    「二师叔真是算无遗策。」游采赞叹道。
    凌威也暗叫利害,想不到邪魔如此的诡计多端,这怪老头却是好色如命的淫魔,看来游采定是凶魔的弟子,怪不得七大门派联手,也不能消灭云岭三魔了。
    「你那里布置好了没有?」淫魔问道。
    「早已布置好了,还有二师叔的妙药,任他大罗金仙,要是闯入宝库盗宝,必定逃不了的。」游采说∶「但是城里的武林人士愈来愈多,聚而不散,没有多少人去缉拿百合那贱人,也是头痛。」
    「太多人亦是不妙,让我想想吧。」淫魔沉吟道∶「七星环安全吗?」
    「安全,我让人以为七星环在宝库里,其实是放在我的枕头,没有人找得到的。」游采道。
    「查出是甚麽人泄露七星环的秘密麽?」淫魔问道。
    「是一个多嘴的老婆子,我已经把她处死了。」游采馀恨未息似的说。
    「算了,明天我去鸿宾楼探一下那妞儿,要是合眼,无论是不是长春谷的门人,也要和她结一段雾水之缘。」淫魔怪笑道。
    凌威虽志在七星环,其他人的死活可不放在心上,但可不会错过鸿宾楼的热闹,因为游采的描述,倒像是原真主婢,就算不是,也可以看看淫魔的武功。
    鸿宾楼是元昌城最大的客店,还附设酒楼、饭馆,人来人往,凌威可不知道淫魔如何能够公然掳走三个会武的女孩子,午饭後,看见原真的两个婢女先後出外,心里暗笑,要是游采真的冯京作马凉,那便有好戏看了。
    待了半天,凌威开始不耐烦时,一群捕快蜂涌而至,其中一人却是淫魔,领头的捕头倒不像假货,他和淫魔进入上房不久,原真便随着他们出来,还没事人似的登轿,任由他们带走。
    凌威赶忙尾随而去,他使用地听之术,听得他们说话,那个捕头告诉原真,有一个女人被杀,怀疑是她的婢女,着她前往认尸,所以原真才随他们离开。
    轿子直奔南庄,来到庄前时,原真发觉不妥,与淫魔激战,他的武功可真不弱,却不是淫魔敌手,结果落败被擒。
    看过淫魔的武功後,凌威自忖以招式而言,可不惧淫魔,内功却没有他的深厚,要是对敌,实在没有胜算,暗念九阳神功停留在第四层,没有太大的进境,要和这些成名高手对抗必须在内功有所突破,要不然,称霸江湖实在遥不可及。
    淫魔和原真交手时,已经凭招式认出他是汴海派,虽然失望,却仍然把他制住,带进密室,以供淫乐。原真麻哑两穴受制,眼巴巴的看着淫魔把他大字似的锁在奇形怪状的快活床上,更是惊骇莫名。
    「看不出汴海派还有这样漂亮的女弟子。」淫魔笑嘻嘻地解开原真的衣服说道。
    凌威眼看着淫魔抽丝剥茧地把原真脱得一丝不挂,不独怪手频施,还乱掏乱摸,原真却是粉脸通红,胸脯急促起伏,不知是好气还是好笑,当淫魔俯身把头脸埋在原真腹下时,更觉心。
    淫魔也感觉不对,男女的体味究竟不同,但是怎样也想不到原真是人妖,吃了一会,原真按捺不住,**巴倏地弹出,淫魔大吃一惊,才知道丢了大人,老羞成怒,也不容原真说话,一掌便把他震死。
    这时凌威也无心再看下去,便返家休息,回到家里,发觉隔邻本来空置的小楼点上了灯火,知道有人入住,心中一凛,担心行藏失密,为游采发现,派人监视,暗念以後出入可要小心,有机会更要查看究竟是甚麽人住进来。
    第二天,元昌城里闹哄哄的,武林人士,更是议论纷纷,原来城外发现三具赤条条的艳尸,上面还挂着布幅,大字写着「汴海派的淫徒」,正是原真主婢三人,原真固然丑态毕露,另外两女死前更遭人污辱,凌威知道是淫魔下的毒手,其他人却道原真男扮女装,淫乱江湖,为人所杀,自此不独汴海派蒙羞,七大门派的声誉也受到损害。
    凌威待了一天,邻家却没有动静,更不像有人监视,而且饥肠漉漉,更不耐烦呆坐家中,决定先往用膳,想起游采提及邪魔的妙药,也要预作防范,想起药经里有一张能解百毒的药方,除了龙舌草外,其他药物甚是普通,幸好离开百兽庄时,知道灵药难求,早已储了一些在囊中,炼药不难,买齐各样药物後,已是万家灯火了。
    回到家里,看见小楼没有灯光,知道人已外出,本欲打消窥探的念头,可是回心一想,仍然决定潜进去,且看有没有线索。
    定居这里时,凌威已经在附近查探清楚,也曾暗探附近的人家,那时这小楼没有人居住,除了简单的家俱外,便甚麽也没有,耍不是月色明亮,不用点灯也看得清楚,他一定以为自己眼花。
    小楼里的布置已是焕然一新,簇新的家俱富丽堂皇,妆台绣榻、锦被罗帐,一应俱全,还散发着阵阵幽香,好像富家小姐的闺房似的。
    床头有一个包袱,打开一看,有几套颜色鲜艳,款式时新,薰得香喷喷的女子衣裳,还有惹人遐思的罗巾绣帕,看来主人是一个年青女子,除了衣服外,床头还有一根奇怪的棍子。
    那棍子长约尺许,通体乌黑,径若盈寸,两端的形状像磨菇,打磨得很是光滑,不知用甚麽制成,可以随意弯曲,却又软中带硬,也不像是防身的兵器。
    凌威怎样也想不出这棍子有甚麽用,再看也没有其他值得留意的物件,於是把东西放回原状,在瓦面做了手脚,才回到自己的房子。
    这时还没有起更,凌威决定藉着炼药打发时间,待那神秘的女子回来,差不多已二更时候,解毒丸已经制成,那女子还没有回来,想她一个单身女子夤夜不归,定非常人,为防她发觉有人窥伺,於是灭去烛火,凭窗等待。
    二更了,凌威看见远处一道黑影如飞而至,来人步履轻盈,落地无声,轻功了得,一身夜行衣,头脸黑布包裹看不到本来面目,但是身形苗条,体态灵珑,知道是芳邻回来了,她轻巧地越墙而过,再隔一会,对面的小楼便亮起了灯火。
    凌威本来打算暗中窥探,但是看见她的轻功非凡,不敢掉以轻心,最後还是打消了主意,横竖她近在咫尺,一定有更好的机会,叹了一口气,便上床就寝,然而他哪里睡得着,辗转反侧总是不能入寐,脑海中不断涌起神秘女郎的俏影,贴身俐落的夜行衣,把她的身段展露无遗,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只不知相貌如何,更使他心痒难熬。
    躺了一会,凌威忽地毅然而起,静心细听,原来寂静的夜空中,隔壁小楼隐约传来阵阵奇怪的声音,他那里能按捺下去,於是穿窗而出,幸好他早有安排,功夫又高,无声无色地伏身瓦面,从准备好的孔洞望了下去。
    尽管已经灭了烛火,但是皓月当空,小楼里彷如白昼,绣榻有一个女郎玉体横陈,她的腰间搭着薄被,白皙皙的藕臂香肩,在月色下倍见柔嫩滑腻,胸前裹着银白色的抹胸,涨卜卜的肉球,随着她的呼吸,好像要夺衣而出,使人无法移开贪婪的目光。
    女郎背窗侧卧,可看不到她的脸孔,但是她身段匀称,肌肤如雪,无一处不美,看得见的身体,全无可以挑剔的地方,要是长相平凡,那麽老天实在太作弄人了。
    她一定还没有进入梦乡,因为动人的娇躯,在绣榻上缩作一团,玉手藏在被底,好像有所动作,身体相应地蠕动,喉头依哦低叫,发出阵阵奇怪的声音。
    凌威也不是毛头小伙子了,不用细说,也知道女郎的玉手在被底干甚麽,顿时血脉沸腾,另一方面,也暗暗称奇,脑海中彷佛有点印象,可是眼前的情景,使他怎样也不能静心细想。
    女郎终於转身了,也展现了她的庐山真脸目,凌威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暗念实在要这样宜嗔宜喜的粉脸,才不会辜负那动人的身体,定睛细看,端的是少见的尤物,犹其是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这时泛起阵阵淫靡的迷雾,更是销魂蚀骨。
    凌威神驰魄荡之际,女郎娇哼的声音,突然变的高亢急骤,手上的动作也更是剧烈,身上的薄被掉在一旁,只见她手中握着那根奇怪的棍子,一端闯进迷人的洞穴里,起劲地抽插了几下,接着长叹一声,止住动作,喘个不停。
    那女郎歇息了一会,恋恋不舍似的慢慢抽插了几下,然後从枕畔拿来雪白的罗巾,熟练地把牝户揩抹乾净。
    凌威看见粉红色的肉唇微微张开,纤纤玉指裹着罗巾轻抹着中间的肉缝,更是心痒难熬,可是这个女郎太过奇怪,只好硬压下采花的冲动,悄然离去。
    凌威差不多天光才能合眼,午後才醒来,起床後,第一件眼便是望向对面的小楼,那儿还是静悄悄的,也不知道那不明来历的女郎起床没有还是已经外出,不知为甚麽,他总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却又全无头绪。
    在街上,凌威出乎意料地碰上熟人,那是曾有一段雾水之缘的黄樱,收服翻天堡时,他忙着与绛仙等人周旋,自然无暇再续前缘,但是黄樱不时送来幽怨的目光,也使他怦然心动。
    见到黄樱,凌威便想起游采提及的水仙,心念一动,便用传音入密的功夫,悄悄和黄樱说了一番话,约定见脸的时间,便先行离去。
    这时凌威对那神秘女郎的来历也有头绪了,相信她是长春谷来的,记起淫魔的话,不禁生出一个古怪的主意,赶忙购贯应用物品回家布置。忙了一个下午,凌威已经布置妥当,还抽空小睡,吃过晚饭後,便在家里等待黄樱登门赴约。
    还没有到约定的时辰,黄樱便来了,看见凌威後,黄樱便盈盈下拜,喜上眉梢道∶「门主,婢子给你见礼。」
    「甚麽丫头呀?」凌威大惑不解,看见黄楼身後还有一个千娇百媚的美女,知道是水仙,禁不住问道∶「你们没有暴露行纵吧?」
    「没有,我们已经加倍小心了。」水仙随着黄樱下拜说。
    「是水仙吗?起来说话,这样算甚麽样子。」凌威一手一个把两女从地上拖起来说。
    「门主,从今以後,我们便是你的丫头了。」黄樱投怀送抱说。
    「你门是叶宇的徒弟,甚麽时候当了我的丫头?」凌宇笑道。
    「我家主人是你手下,玄阴仙后也给你降服,我们不是你的丫头是甚麽?」黄樱幽怨地说。
    「也有道理,但是在这里我叫李伟,你们就叫李大哥好了。还有,要小心说话。」凌威点头道∶「现在先坐下来,我有话要告诉你们。」
    两女齐声答应,小鸟依人般坐在凌威身畔,听得有两个姊妹为凶魔所害,三个落在淫魔手里,不禁粉脸变色,犹其是水仙,知道泄露了行纵,差点为淫魔和游采暗算,更是抹了一把冷汗。
    「那怎麽办?」黄樱紧张地问道。
    「你们在这里待一晚,明早回去明湖报讯,吩咐他们如此这般,前来接应便是。」凌威说。
    「我们睡在哪里?」水仙含羞望着凌威说。
    「黄樱可要和我睡在一起,至於你嘛┅┅」凌威诡笑道∶「你喜欢睡哪里也可以。」
    「她自然要和我一起了,要不然,我明天那里能够走路。」黄樱聒不知耻地把水仙推入凌威怀里说。
    ※※※※※
    「美呀┅┅好哥哥┅┅你好劲呀┅┅呀┅┅大力一点┅┅啊┅┅来了┅┅我又来了!」水仙尖叫连声,起劲地扭动着玉臀,迎合着凌威的抽插。
    「浪蹄子,乐够了麽?」凌威抽出巨人似的**巴,在水仙的股缝磨擦着说,眼睛却有意无意地望了墙角的铜镜一眼,看见瓦面的黑衣人正在起身离开,不禁有点失望。
    凌威忙了一天,就是在合适的地方,安放了几面铜镜,使他足不出户,便看到屋外的情形,黑衣人是在黄樱高氵朝迭起,叫得震天价响时出现的,虽然在镜里看得不大真切,但是从打扮来看,凌威肯定黑衣人便是对面小楼的神秘女郎,事实上,他疯狂地和两女宣淫,也是有心利用两女极乐的叫声,逗她出现。
    结果是理想的,黑衣人已经看了很久,姿势也变换了几次,使凌威相信她已经对凌威的持久耐战,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够了┅┅呀┅┅让我歇一下┅┅呀┅┅黄樱┅┅轮到你了┅┅让我歇一下吧!」水仙俏脸扭曲地叫。
    「人家也累死了,好哥哥,你真是利害,让我吃了你吧!」黄樱挣扎着爬到凌威胯下,也不待他答应,便把湿淋淋的**巴含入口里。
    凌威的欲火早已得到发泄,而且黑衣人也离去了,更是无心恋战,於是没有拒绝,他由黄樱给他作口舌之劳,脑海里却思索着如何把那神秘的女郎弄上手。
    ※※※※※
    第二天清早,两女依依不舍地和凌威作别,离去时,凌威看见对面小楼的窗户动了一动,知道神秘女郎也在那偷看,心里不禁暗笑。两女去後,凌威取过布招,装作外出营生,却是打探消息,也真的给人治病,而且药到病除,不会启人疑窦。
    走了几条街,凌威发觉武林人物少了很多,打听之下,原来是有传言说百合在温安出现,差点落入淫魔手中,很多人赶去查探,故意走过游采的住处,看见防卫也松懈了不少,暗念淫魔志在长春谷,没有理由在这时离去,心里犯疑,於是潜进南庄,察看淫魔的行纵。
    南庄静悄悄的,好像没有人,可是淫魔尚在,还有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玉娟在旁侍候,根本没有出门的样子,凌威相信这又是他的诡计,转移众人的注意,却不明白为甚麽淫魔不怕长春谷的门人,也因此而离开。
    想起长春谷,神秘女郎的倩影又现心头,再看看已是日暮西山,於是用过晚膳,便回家里去,岂料回到家门,神秘女郎竟然伫候小楼门前,不禁大为奇怪。
    「先生,妾身有事请教。」女郎招呼道。
    凌威正是求之不得,欣然随着她走进了小楼,在花厅坐下说话。
    「姑娘,你是甚麽时候搬进来的,我们可没有见过脸呀?」凌威全无顾忌地打量着身前的美女说。
    「妾身搬来才几天,先生早出晚归,自然是很少见脸了。」女郎得体地说∶「先生年纪轻轻,便悬壶济世,是家学吗?」
    「不是,家师已谢世了,他对奇难杂症最有研究,在下只是习得皮毛吧。」凌威谦逊道,事实习得毒手药王的毒经後,他有空便独自钻研,颇有心得,乔装郎中,也是有心一试自己的医术。
    「先生,妾身近日睡不好,吃不香,恹恹欲病,想请先生施展妙手。」女郎诚恳道。
    「待我给姑娘把一下脉看看吧。」凌威笑道,心里可不相信她真的有病,知道是借看病为名,存心勾搭。
    女郎没有犹疑,大方地伸出皓腕,任由凌威把指头搭在腕脉之上。
    「姑娘的内功很高呀。」凌威赞道。
    「原来先生也是武林高手!」女郎讶然道。
    「在下只懂些旁身功夫吧,只是从姑娘的脉像看出来吧。」凌威掩饰道,接着惊呼一声,继续问道∶「姑娘是不是起床时唇乾舌燥,疲累不堪,好像怎样也睡不够,晚上却是愈夜愈精神,怎样也不能合眼?」
    「是,先生从脉像看出来麽?」女郎难以置信道。
    「不错。」凌威接着连问几样徵状,女郎都点头称是。
    「先生,这是甚麽病?」女郎问道。
    「姑娘嫁人了麽?」凌威叹了一口气,松开腕脉说。
    「没有,妾身还是待字闺中。」女郎粉睑一红道。
    「可有月事麽?」凌威大胆地问。
    女郎没有回答,只是含羞点头,她本来只是藉辞结交,不大相信凌威有真才实学,想不到他说的头头是道,不禁暗暗称奇。
    「不知为甚麽,姑娘阴火郁结,积聚难消,要是长此下去,可真不妙。」凌威正色道,他可不是胡言乱语,事实上脉像真的如此。
    「那怎麽办?」女郎好像不大担心的问道。
    「在下有一张药方,给姑娘去火消阴,从此要多吃寒凉,戒吃燥热的东西,三月後,看看进展如何吧。」凌威说。
    「想不到你一个江湖郎中,竟然比得上名医宿儒,真是佩服。」女郎心悦诚服,点头赞叹道∶「但是可有不吃药的法子麽?」
    「不吃药也是对的,要是找不出病源,吃药只能治标,治标不一定要吃药,只要姑娘出阁,那时阴阳调和,病情也可以大减的。」凌威点头道。
    「我也不嫁人的。」女郎似笑非笑道∶「你能够找出病源麽?」
    「要是姑娘容许在下详细检查,或许可以的,只怕姑娘不肯吧。」凌威突然生出一个奇怪的主意,挑战似的说。
    「你要如何检查?为甚麽我不肯?」女郎嗔道。
    「在下要检查姑娘的身体,特别是下体,更要里里外外看个清楚,姑娘答应麽?」凌威诡笑道。
    「甚麽?!」女郎杏眼圆睁,勃然变色道∶「哪有人这样治病的!」
    「姑娘这个病太奇怪,如果不是这样,如何能够找出病源,彻底根治。」凌威叹气道∶「而且在下不独要看,还要把指头探进去的。」
    「你┅┅你要是找不出病便怎样?」女郎赌气似的说。
    「要是找不出病源,也应找出医治的法子的。」凌威笑道。
    「你┅┅!」女郎瞠目结舌,扭头便直奔上楼。
    凌威只是存心戏弄,可没指望她会答庞,轻笑一声,捡起布招,预备离去。
    「你还不上来!」女郎的声音从楼上响起叫道。
    凌威还道自己听错了,呆了一呆,心里狂跳,暗念这女郎可不像淫娃荡妇,真是人不可貌相,她的阴火如此旺盛,长春谷的驻颜功夫,看来不是正道,淫魔说她们要找男人化解阴火,良机难得,不容错过,於是登楼而去。
    这时已经齐黑,可是窗外月色皎洁,小楼里虽然没有燃上灯火,然而凌威却清楚地看见那女郎拥被而卧,还脱掉外衣,上身剩下翠绿色的抹胸,俏脸别向床里,香肩微微抖颤,也不知她是羞是怕。
    「姑娘,床里太黑了,躺在贵妃椅上才成,让我点灯吧。」凌威取过烛台,点起红烛说。
    「你真的要看吗?」女郎坐了起来,颤声叫道。
    「要是不看,如何找得到病源?」凌威笑道。
    「要是治不好,我┅┅我便宰了你!」女郎咬一咬牙,跳下床来,躺上了贵妃椅。
    她的腰下裹着鲜黄色的骑马汗巾,玉腿修长,粉臀丰满,红扑扑的俏脸,更是娇艳欲滴,瞧的凌威目不转睛,垂涎三尺。
    「来呀,你还待甚麽?」女郎娇嗔大发道。
    凌威嘻嘻一笑,搬了一张椅子,坐在她的身畔,问道∶「姑娘如何称呼?」
    「快点看,噜唆甚麽!」女郎骂道,玉手却情不自禁地护着腹下。
    「好吧,我便先看你的nǎi子。」凌威心中有气,动手解开了女郎抹胸的带子说。
    尽管女郎凶霸霸的,好像满不在乎,这时也羞得耳根尽赤,含羞别过俏脸,闭上了水汪汪的美目。
    凌威揭开抹胸,肉腾腾涨卜卜的肉球便夺衣而出,巍然耸立,乳晕是粉红色的,大小彷如铜钱,奶头艳红,好像熟透了的樱桃。
    「起床时,这里痛不痛?」凌威双掌在肉球上摩娑了一会,便捏着峰峦的肉粒问道。
    「一点点┅┅呀┅┅!」女郎呻吟着说。
    「现在痛吗?」凌威揉拧着发涨的肉粒问道。
    「不痛┅┅!」女郎紧咬着朱唇说。
    凌威双掌下移,在胸腹四处游走按捺,滑腻如丝的肌肤,使他爱不释手,也使那个女郎喘个不停。
    「这儿痛吗?」凌威温柔地拉开了女郎的粉臂,指头在微微下陷的玉脐拂扫着,然後使力在脐下两寸的地方按捺着说。
    「不。」女郎发出蚊蚋似的声音说。
    凌威抬高粉臂,指头搔弄着绿萃如茵的腋下问道∶「这儿有感觉没有?」
    「没有┅┅」尽管女郎没有感觉,却是浑身发软,好像说话也没有气力。Daisuke制作
    凌威点点头,扶起女郎的粉腿,让她扶着自己的腿弯说∶「扶稳了,没有我的说话,不许放手!」
    女郎在凌威的摆布下,元宝似的仰卧贵妃椅上,粉腿张开,朝天高举,下身尽现灯下,虽然神秘的方寸之地还包裹着骑马汗巾,却已羞的她脸如火烧,无地自容。
    「怎麽湿了,是不是尿了?」凌威在鲜黄色的汗巾上点拨着说。
    「不是。」女郎发狠地抓着粉腿说,接着腹下一凉,原来凌威已经把汗巾扯了下来。
    凌威也曾远远看这那神秘的方寸之地,却没有现在般接近和真切,只见平坦的小腹下面,是白里透红的桃丘,涨卜卜的好像刚出笼的肉饱子,上面均匀齐整地长满了幼嫩乌黑的茸毛,两片花瓣似的肉唇,紧闭在一起,肉缝中间,一抹嫣红,泛着晶莹的水光,更是娇艳欲滴,瞧的他目定口呆。
    「看够了没有!」女郎含羞叫道。
    「没有,还没有开始哩!」凌威笑嘻嘻地把指头在裂缝上揩抹了一下,放在鼻端嗅索着说∶「你的yín水色清而味新,柔而不腻,淫淫如雨,正是阴火郁结之像,你和男人交合时,可是高氵朝迭起吗?」
    「┅┅我┅┅不知道┅┅不许问这些┅┅你┅┅你讨厌死了!」女郎嗔声叫道。
    「倘若是高氵朝迭起,阴火便应该得到宣泄,不应有这郁结之像,要不是阴火作祟,那又是甚麽?」凌威用汗巾在牝户揩抹着说,暗念她虽然娇嫩,更谈不上历尽沧桑,理应不是人尽可夫的淫娃荡妇,但是已非完壁,怎会不知道有没有高氵朝,只道她不好意思说实话。
    「我┅┅我不知道┅┅!」女郎呻吟着说,玉手更是使力的在大腿揉捏着。
    「你忍一下,让我瞧一瞧里边。」凌威的指头拨弄着湿濡的桃唇说。
    「不要看!」女郎惊叫道,凌威的指头弄的她魂飞魄散,竟然忘记了用手遮挡。
    「咦┅┅是这里了!」凌威兴奋地怪叫着,指头探进了粉红色的ròu洞,在里边点拨着说∶「你的淫核圆润结实,碰一碰便yín水长流,病根是在这里了。」
    「不要┅┅呀┅┅别碰那里┅┅哎哟┅┅痒死人了!」女郎尖叫着拨开了凌威的怪手,纤纤玉指却是情不自禁地探进洞穴里掏挖着。
    「让我帮你吧!」凌威怪笑一声,拉开女郎的玉手,运起销魂指,刺进了女郎的ròu洞,朝着大逾常人的阴核点了下去。
    「不┅┅我不要指头┅┅喔┅┅呀┅┅!」女郎才叫了两声,火烫的指头已经碰上了她那最敏感的地方,不知如何,倏地娇躯急颤,纤腰狂扭,接着长号一声,便玉山颓倒,软在贵妃椅上急喘,白米浆似的阴精却从牝户里汹涌而出,原来销魂指一下,她便泄了身子。
    「现在好点了麽?」凌威笑嘻嘻地问道,指头却继续留在女郎的yīn道里,轻轻撩拨着抖颤的肉壁说。
    「┅┅为┅┅为甚麽┅┅会这样的┅┅」女郎娇喘细细地说,可不明白为甚麽给这个陌生男人轻轻一碰,便完全控制不了,接着发觉凌威的指头还在ròu洞留连不去,更是又羞又急,珠泪直冒地叫道∶「你┅┅你还不放手!」
    「不成,我还没有检查完毕。」凌威沉声道。
    「不┅┅不查了┅┅呜呜┅┅你欺负得人家还不够麽?」女郎奋力推开了凌威後,转身伏在椅上饮泣。
    凌威让她哭了一会,才轻抚着香肩,柔声道∶「虽然尿了,但是只能暂时解除你的难受,不用多久,阴火又再肆虐了,还是让我瞧清楚,看看有没有根治的法子吧。」
    「┅┅你┅┅你还要怎样!?」女郎泣叫道。
    「我相信是与你修习的武功有关,你运功调息,让我检视你的经脉,且看有甚麽变化便成了。」凌威说,他除了存心一试自己的医术,还想窥探驻颜奇功的秘密。
    「你┅┅你没有骗我吧?」女郎抹去泪水,犹豫不决道。
    「我也不用骗你,要化解阴火,最简单的是和男人交合,便可以让你有几个月安宁的日子,但是这样只能压下溢出的阴火,倘若继续练功,阴火积聚愈多,便愈难化解,到了最後,结果是阴火焚身,普通男人可化解不了,那时更是生不如死,後悔莫及,刚才我检验所得,发觉你的阴火开始失控,笑腰和玉门两个穴道已经没有了感觉,淫核也大如樱桃,倘若不从速医治,倘若阴火漫延至会阴,便欲救无从,只怕要把你活活痒死。」凌威冷冷的说。
    「你┅┅!」女郎听得粉脸煞白,咬一咬牙,便盘膝坐在地上。
    「不是这样。」凌威制止道∶「你要坐在我怀里,让我一手按着你的nǎi子,一手抵着淫核,才能察看你的真气如何运行的。」
    「你┅┅你要是治不了,我可不会放过你的!」女郎悻声道。
    「放心吧,就算不能给你根治,也能让你有一段好日子过的。」凌威坐在地上,拍拍大腿说∶「你蹲下来吧。」
    女郎看见他那几根粗大的指头,心里害怕,怯生生地说∶「你┅┅你是不是用一根指头?」
    「不是,要两根指头捏着那粒东西才可以!」凌威兴奋地笑道∶「放心吧,不会弄痛你的。」
    「你┅┅你要温柔一点呀。」女郎含羞蹲下,看见凌威的裤裆隆起,芳心紧张得卜卜乱跳,不知如何便把丰满的粉臀压了下去,里边传来坚硬灼热的感觉,加上浓洌的男人气息,更使她浑身发烫,情思恍惚。
    凌威低哼一声,扶着女郎的纤腰,挪动身子,让**巴好过一点,女郎也软绵绵的偎在他的怀里,娇躯幽香扑鼻,使他心神皆醉,欲焰沸腾,差点便要立即成其好事。
    「可要看看你那粒淫蒂有多大麽?」凌威双掌在女郎的大腿内侧抚玩着说。
    「我不看!」女郎羞的抬不起头道。
    「不看又如何知道你的阴火多麽旺盛,要不立即化解,只怕你还要吃更多苦哩!」凌威慢慢张开了肉唇,指点着说。
    让这个陌生的男人张开了ròu洞,更是羞的女郎恨不得钻入地下,可是她从来没有看过自己身体的内部,忍不住张眼望去,只见有一粒大如红枣的肉粒,涨卜卜的藏在红扑扑的嫩肉里,当凌威的指头碰上去时,顿觉全身酸软,熟悉的麻痒便急剧地从身体深处扩散至四肢八骸,说不出的难受。
    「为甚麽会这样的?」女郎呻吟着说。
    「那是因为你的阴火没处宣泄,由内而外,已经先後闭塞了笑腰和玉门两道穴,要是会阴也没有感觉,这粒东西便更大,那时走路也发痒,整天yín水长流,可知有多苦?」凌威搔弄着女郎yīn户和屁眼中间的软肉说。
    「呀┅┅痒呀┅┅不┅┅不要这样┅┅那┅┅那如何是好?」女郎使劲按着凌威的怪手说。
    「别着忙,让我看清楚後再说吧。」凌威抱着女郎的纤腰,一手按着胸前粉乳,另一手捏指成剑,徐徐探进了她的yīn户说。
    「轻一点┅┅呀┅┅!」女郎在凌威怀里蠕动着叫。
    指头顺利闯进了禁地,不仅是里边湿得可以,亦因为他的决心,虽然两根指头是多了一点点,但也让他充份体验里边的紧凑和压逼,温暖湿润,柔嫩滑腻的阴肉,紧紧包裹着他的指头,畅快莫名,禁不住肉紧地在ròu洞里掏挖了几下。
    「喔!」女郎娇吟一声,柳腰款摆,分不清她是闪躲,还是要让凌威的指头更深入。
    「快点运功!」凌威沉声喝道,指头挟着香艳的肉粒,蒲扇似的手掌却在胸前双丸摩娑起来。
    女郎咬紧牙关,强忍澎湃的春情,真气流转,依着习练的法门,调息运气,犹幸她习的本是邪门功夫,才不怕走火入魔。
    凌威也使出九阳真气,上下夹攻,追索着女郎的真气,他这样做最是费力,本来还有其他的法子,但是如此却能大肆手足之欲,凌威自然乐此不疲了,要是有人观看,只道他们淫戏正浓,那里知道他们正在运功内视。
    这个女郎修习的功夫,是藉着催发情欲,养阴培元,以收驻颜之效,但是她没有依法化解阴火,所以饱受欲火煎熬,凌威诊治为名,上下其手,肆意玩弄,已经使她情难自禁,如此运功,更使压抑多年的欲火一发不可收拾,真气在体里行走了一周天後便已气息啾啾,奶头硬得好像石子,yín水流个不停,春情勃发。
    「你的yín水真多,是不是平常练功也这样的?」凌威皱着眉问道。
    「┅┅是┅┅呀┅┅大力一点┅┅好难受呀!」女郎喘着气叫。
    「别说话,继续运功!」凌威沉声说。
    女郎运功三周天後,凌威的讶色更浓,竟然住了手脚,还把指头抽出来。
    「不要走┅┅给我┅┅给我再挖多几下!」女郎扯着凌威的手掌叫道。
    「别胡闹,让我想一想。」凌威放开了女郎,闭目寻思道。
    尽管女郎欲焰澎湃,看见凌威的凝重,也不禁紧张地问道∶「是不是治不了了?」
    「不是,只要是男人便治得了了。」凌威叹气道。
    「你┅┅你给我治一下吧!」女郎抱着凌威的猿臂,喘息着叫。
    「我便给你治一趟!」凌威淫笑着脱掉裤子,抽出怒目狰狞的**巴,把女郎按倒地上,便捣进那涕泪涟涟的牝户里。
    「哎哟┅┅轻一点┅┅呀┅┅挣爆了!」女郎尖叫一声,俏脸扭曲地叫,原来凌威使出九阳邪功,**巴好像巨人似的,她如何禁受得起。
    凌威也有举步维艰的感觉,无奈吐了一口气,**巴缩小了一点,才能够排闼而入,直捣黄龙。
    正如凌威期待的一样,那个迷人洞穴实在美妙,软滑温暖的嫩肉不独紧紧包裹着他的yáng具,还好似有生命般收缩蠕动,使他畅快无比。
    凌威让guī头抵在女郎的身体深处,可没有动作,因为那女郎自己动起来了,尽管她雪雪呼痛,却像上了沙滩的鳝鱼般跳动着,她的腰力强劲,每一次跳动,都把凌威凌空弹起,待他掉下来,**巴再次尽根而进时,她便发出动人的娇哼,喘息一声,却又再次弹起,使凌威乐不可支。
    她初时的动作是生硬而且手忙脚乱,倒像是身体的自然反应,可是过不了多久,便愈来愈纯熟,懂得用双手抱着凌威的脖子,还把粉腿缠在他的腰间,功架十足。
    虽然凌威用手支撑着身体,减轻女郎承受的压力,也让他得到更多的享受,却没有迷失在欲海里,还运起九阳邪功,探寻她的身体深处,搜索元阴的纵迹。
    原来女郎的子宫里,元阴洋溢,失控的四处乱窜,凌威赶忙运功吸纳,追本寻源,发觉是从阴关溢出,更是如获至宝。
    虽然女郎的功力甚高,体力的劳动不成问题,凌威又处处予以迁就,减轻她的负担,但是凌威的伟岸,却使她受不了,而且火棒似的ròu棒,每一次都尽根刺了进去,拥击着柔弱敏感的花芯,更使她魂飞魄散,娇哼不绝,经过数十下的弹跳後,更愈来愈是乏力。
    当凌威有点不耐烦时,女郎却奋力的弹起来,娇躯剧震,螓首狂摇,四肢发狠地缠着凌威的身体,然後长叹一声,便软在凌威的身下急喘着。
    「美吗?」凌威轻吻着女郎的眼帘说,**巴却力压花芯,乘着阴关开放,运功吸取元阴。
    女郎没有回答,只是缠绵地抱着凌威的脖子,含羞在他的肩头上咬了一口,便闭上眼睛歇息。
    凌威运功探视,发觉女郎的元阴坚凝充沛,深藏阴关之中,只道必定大所有获,岂料事与愿违,任他如何使劲,也不能动摇其中根本,尽管溢出的元阴,已经使他获益不少,但是只如九牛一毛,分别不言而喻。
    女郎喘了几口气,感觉凌威的**巴在跃跃跳动,禁不住嘤咛一声,含羞道∶「你┅┅你动呀┅┅人家没有气力了。」
    这时凌威已经差不多采尽了溢出来的元阴,正有此意,於是策马扬鞭,再度纵横驰骋,女郎也热情如火地婉转逢迎,承欢胯下,於是战火重燃,小楼里再次泛滥着无卣春色。
    说也奇怪,凌威才抽插了几下,便发觉元阴又自女郎的阴关慢慢溢出,彷如细水长流,任他采撷。
    百数十下的抽插後,女郎哼叫的声音,已是不绝如缕,在凌威锲而不舍的冲刺下,变的高亢急骤。
    「哎哟┅┅插穿我了┅┅美呀┅┅呀┅┅死了┅┅我死了!」女郎突然尖叫几声,疲累的娇躯乱蹦乱跳,然後长号一声,便瘫痪在凌威身下急喘起来,原来她又一次尿了身子。
    凌威再探桃源,发觉阴关虽然继续溢出元阴,但是已经少了许多,采尽溢出来的元阴後,阴关却更是牢固,任他如何叩击,里边的元阴仍然坚凝不动。
    「┅┅让我歇一下吧┅┅累死人了!」女郎呻吟着说。
    「讨饶了麽?」凌威轻轻咬了女郎的乳峰一口说。
    「呀┅┅你┅┅那个讨饶┅┅只是┅┅!」女郎忸怩地嗔道。
    「我会让你讨饶的!」凌威哈哈大笑,再次挥军直进。
    ※※※※※
    凌威伏在女郎身上喘息着,虽然欲火已经得到充份的发泄,但是仍然有点意犹未足的感觉,因为无论他如何努力,总是无法吸取深藏女郎阴关的元阴,到了最後,再没有元阴溢出,使他望洋轻叹。
    女郎却给他弄得欲仙欲死,高氵朝一浪接一浪,也不知尿了多少次身子,初时她还是倔强地不肯讨饶,但是究竟是血肉之躯,在连绵不绝的攻势下,终於抛开了自尊,忘形地乞饶求怜,待凌威发泄时,便在极乐之中,失去了知觉。
    凌威也是很累,除了和绛仙合藉双修外,他从没有这样全力施为,那时还没有有练成九阳邪功的第三层功夫,想不到这样仍不能吸取女郎的元阴,实在使他失望,但是他也不是没有收获,游是这个女郎泄出的元阴,已经使他获益不少,可惜不能突破,要不然进境必定更多。
    这个女郎的内功很是奇怪,处处和绛仙修练的女吸精大法背道而驰,绛仙纵情肉欲,采阳补阴,女郎却是藉着内功催发情欲,养阴培元,男女交合,让她散去阴火,也助她固阴生精,路子完全不同的,却又奇怪地好像一脉相承,不独如此,还与他的九阳邪功暗生契合,使他百思不得其解。
    凌威思绪纷呈,迷糊之中,拥着女郎沉沉睡去。
    ※※※※※
    睡梦中,凌威感觉眼皮透进了亮光,知道已经天亮了,怀里光滑的裸体蠕动了一会,然後悄悄的爬起来,离床而去,他没有动,还继续睡下去,半点也不担心这个神秘女郎会一去不返。
    睡了好一会,凌威才张开眼睛,已是日上三竿了,入目的正是那神秘女郎,她穿着一袭雪白的罗衣,含情脉脉的坐在床沿,看见凌威张开了眼睛,却是粉脸一红,别过了身子。
    「怎麽不多睡一会,不累吗?」凌威伸了一个懒腰说。
    「我可不像你这麽懒。」女郎顽皮地说。
    「你的病好点吗,可要我再给你治一下?」凌威捉狭地说。
    「你┅┅你这个大坏蛋,还没有起床,便欺负人了,昨儿还欺负得人家不够麽?」女郎娇嗔大发道。
    「那是给你治病,怎麽说欺负你呢?」凌威笑道。
    「你究竟是甚麽人,叫甚麽名字?」女郎赧然道,想起自己还没有知道这个男人的名字,便和他颠鸾倒凤,更是脸红耳赤。
    「先告诉我,你的病怎样,可好点了麽?」凌威反问道。
    「已经全好了。」女郎羞态毕露道。
    「你如何知道?」凌威奇怪地问。
    「我不告诉你!」女郎耳根尽赤道。
    「我知道了,让我看看!」凌威探手把女郎抱入怀里说。
    「不,不许看!」女郎挣扎着叫。
    「我甚麽没有看过,还用害羞吗?」凌威笑着使女郎倒卧身前,抱着纤腰,抬起粉腿说。
    女郎只是像徵式地挣扎,结果还是任由凌威摆布,裙子掉了下来,露出了香艳的白丝骑马汗巾。
    「你┅┅你别太粗鲁呀!」女郎低声说。
    「我那里舍得弄痛你呢?」凌威动手解开汗巾说。
    女郎已经洗了澡,雪白的肉体散发着洁净的清香,萋萋芳草还有点濡湿,牝户白里透红,花瓣似的肉唇微微分开,残存着昨夜激战的痕迹,凌威深深吸了一口气,扶着女郎的腿根,小心奕奕的张开了肉唇,窥探着红彤彤的ròu洞。
    「咦,淫核已经小了许多了!」凌威朝着ròu洞吹了一口气,笑道∶「阴火已消,以後可睡得好了。」
    「噢┅┅不要这样┅┅那┅┅那不是淫核┅┅你还是人家的第一个男人!」女郎颤声叫道。
    「真的吗?」凌威笑嘻嘻道,心里怎会相信。
    「真的!人家┅┅人家是自己弄破的!」女郎知道他不信,挣扎着爬起来,抗声道。
    「为甚麽这样浪费?」凌威难以置信道。
    「我就是不想便宜那些臭男人,才┅┅才用双头龙┅┅」女郎红着脸说。
    凌威想起了那根奇怪的棍子,却听得女郎继续说道∶「┅┅要不是补天功,我┅┅我才不┅┅」
    「甚麽补天功?」凌威好奇地问。
    「你是甚麽人?」女郎没有回答。
    「我不是治好你吗?」凌威诡笑道。
    「你┅┅你是在占人家便宜,哪里是治病!」女郎嗔道。
    「老实说,我只是把阴火压了下去,可没法化解阴火,要是继续练那甚麽补天功,不用多久,阴火便再次肆虐了。」凌威正色道。
    「你再压去不成麽?」女郎赧然道。
    「自然可以,但是总有一天我也压不下去的,待你的功夫大成之日,也是阴火焚身之时,那时我也无能为力了。」凌威道。
    「那也没法子的。」女郎叹了一口气,失望似的说∶「你真的是郎中吗?」
    「在这儿我名叫李伟,真名字是凌威。」凌威表露身份说。
    「李伟┅┅凌威!」女郎思索了一会,忽然脸露惊容说∶「你┅┅你便是近日崛起江湖的快活门门主吗?」
    「不错。」凌威点头道∶「你呢,你是甚麽人?」
    「我┅┅我是长春谷的冷春。」女郎低头道。
    「冷春┅┅人美,名字也漂亮。」凌威笑道∶「长春谷是甚麽地方,你也是为七星环而来的吗?」
    「是┅┅你┅┅你也是吗?」冷春苦笑道。
    凌威没有隐瞒,直言来意。还告诉冷婷,途中如何救下百合,发现淫魔的阴谋,只是没有说出早已怀疑冷春便是长春中人吧。
    冷春只道他推心置腹,直认不讳,原来长春谷是一个奇怪的地方,不知何时聚居了十多家人,谷中的女人为了青春常驻,修习和合补天大法。
    冷春是长春谷的谷主,身份高贵,人称长春公主,淫魔登门求亲被拒,为冷春及同门利用地形机关逐走,冷春看不起谷中的男人,所以阴火愈聚愈多,这趟出谷除了因为七星环外,亦有心访寻高人,找出化解阴火之道。
    「化不掉阴火,性命也没有了,漂亮又怎样?」凌威搔着头说。
    「练功不净是为了驻颜,还为了报恩。而且,阴火也有法子化解的。」冷春说。
    原来最初聚居长春谷的,全是一个异人的婢仆,身受异人大恩,和合补天功也是异人传授,以助异人练功,当年武霸楚烈与异人为敌,夺走化阴之法,使异人不能练成绝世武功,武霸死後,就把秘法和他葬在一起,所以她们要得到七星环,寻回秘法。
    「那异人是谁,练的是甚麽武功?」凌威好奇地问。
    「我也不知道,化阴秘法有详细的记载,据说只有异人一脉,才能助我们化阴,他也要我们助他练功,互助互利,缺一不可的。」冷春解释道。
    「这不是很渺茫吗?要找齐七枚七星环,才有机会进入楚烈的墓穴,还要找寻那异人的传人,要是他没有传人,便难逃一死了。」凌威不以为然道。
    「这是我们的命运,只要三年内找到那人便有救了。」冷春满脸无奈地说。
    「好吧,要是我有缘找到楚烈的墓穴,我会给你留意的。」凌威说∶「这一趟游采为你设下陷阱,你可不要自投罗网。」
    「知道了。」冷春说∶「告诉我,那两个女孩子是甚麽人?」
    「那两个女孩子?」凌威摸不着头脑道。
    「就是前天晚上给你弄的鬼哭神号,吵得┅┅吵得人家睡不着的女孩子。」冷春咬着朱唇说。
    「她们吗,她们是我的丫头。」凌威恍然大悟道。
    「你有很多丫头麽?」冷春不安地玩弄着衣带说。
    「也有几个吧。」凌威笑道。
    「你┅┅你的娘子许你这样胡闹麽?」冷春紧张地问道。
    「我还没有娶妻,要是这样善妒,给我当丫头也不成。」凌威笑道。
    「百合呢?她也是你的丫头麽?」冷春追问道。
    「她不是。」凌威答。
    「听说她长的很漂亮,你没有碰过她麽?」冷春问道。
    「就算碰过,也不一定是我的女人的。」凌威笑道。
    「你可真绝情。」冷春幽幽的说。
    「我要是绝情,昨儿任你叫多少声好哥哥,亲哥哥,也不饶你了。」凌威谑笑道。
    「你┅┅你可坏死了!」冷春嗔叫道。
    「再叫两声给我听听吧。」凌威涎着脸说。
    「不┅┅我不叫!」冷春羞的粉脸通红道。
    「要是不叫,我可不能饶你了。」凌威跳了起来,唬吓着说。
    「不┅┅现在不成┅┅」冷春受惊似的逃了开去说。
    「为甚麽?」凌威笑问道。
    「让人家歇一下吧,我┅┅我想晚上去龙游帮碰碰运气。」冷春嗫嚅道。
    「真的是明知山有虎,也向虎山行吗?」凌威皱着眉道。
    「七星环对我们太重要了,而且┅┅而且你会帮我的,是不是?」冷春满脸希冀说道。
    「也罢,我便陪你走一趟,要是你找不到七星环,我才动手便是。」凌威叹气道。
    「谢谢你。」冷春感激地说,只道凌威存心相让,那里知道凌威料她找不到七星环,才故示大方吧。
    「我也不用你谢,只要你哄一下他便成了。」凌威握着勃起的**巴,套弄着说。
    「你┅┅你这个大坏蛋!」冷春含羞别过俏脸,紧咬朱唇道∶「晚上吧,晚上回来後,便任你欺负人家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