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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江湖》 (十五)
抵达百兽庄後,两人顿觉头大如斗,不是因为防卫森严,也不是周围不住传来狮虎猛兽的叫声,而是地方太大,凌威本欲硬闯,逼龚巨交出红杏,穆强却害怕龚巨使出百兽奇阵,那便大罗金仙也逃不了,最後决定分头潜入,相机救出红杏。
虽然还是白天,但凌威身法何等高明,轻易便潜入庄里,他本欲擒下守卫,逼问红杏下落时,却听得近处传来声音,便悄悄掩过去窥探。
看见踞坐堂上的年青汉子,他眉清目秀,唇红齿白,倒是个美男子,和穆强口中的龚巨相似,左右还有两个艳装美女侍候,凌威心中一凛,暗念难道他便是龚巨。
「看看为甚麽这麽久还没有请夫人来?」年青汉子吩咐旁边的艳女说。
艳女正要动身时,两个大汉却扶着一个女子走进来,说是扶也不对,应该说是架进来的,两个大汉左右把她挟在中间,一手抱着纤腰,另一只手却握着那女子的粉臂,使她足不沾地的挂在两人身上。
「庄主,请来夫人了。」其中一个大汉谄笑道,他们让那女子双腿下地,却没有放开手,继续环抱着她的纤腰,那女子也好像没有气力似的靠在一人身上,任人搂抱。
「夫人,这几天可想清楚了没有?」年青的庄主诡笑道。
「龚巨,你┅┅你酸了我吧,我甚麽也不会说的。」那女子悲愤地叫。
「一夜夫妻百夜恩,何况我还是明媒正娶,和你也睡了很多晚了,如何舍得杀你,但是师命难违,你不把百兽阵和七情七孔笛的秘法告诉我,他是不肯罢休的。」龚巨叹气道∶「昨天他又来信催促了,你还是说出来好。」
凌威暗暗称奇,这女子竟然是龚巨的妻子盈丹,她的眼睛大大,眼帘整齐地长着长长的睫毛,倍添几分魅力,挺直的鼻梁,诱人的红唇,苍白的俏脸还有两个迷人的小酒涡,虽然容颜憔悴,却比龚巨身旁的两个妾侍还要动人,只是身上不是绫罗绸缎,而是皂布裹身,香肩和一双粉臂裸露,使人怀疑皂布下面还有没有其他的衣服。
「畜生,为了我家的秘传心法,骗我吃下软骨散,虐待我不算,还让人把我轮奸,这算甚麽夫妻?」盈丹泪流满脸道∶「打我死也不会把心法交出来的!」
「别说得那麽难听,我是有了这几个美人儿,没空让你快活,又知道没有男人能够让你满足,才让他们一起上吧,要是他们两个还不够,我可以给你多找几个的。」龚巨吃吃怪笑,左拥右抱,把两个美妾搂入怀里。
「无耻!」盈丹悲愤莫名地叫。
「你这样倔强,可要吃亏的。」龚巨冷笑道∶「你们带她去和红杏那淫妇待在一起,让她再想清楚吧。」
两个大汉兴奋地答应一声,架起盈丹,转身便走。
「别忙着走,先在这儿给她装身,说不定她答应说出来,那便不用白花气力了。」龚巨吃吃怪笑道。
「你们这些畜生┅┅禽兽┅┅!」盈丹叫骂着,因为一个大汉正扯下她身上的皂布,而皂布下面,真的是不挂寸缕。
这时另一个大汉却取来长竹绳索,两人夹手夹脚,把盈丹缚起来,盈丹吃下软骨散,浑身无力,任她如何抗拒挣扎,最後还是给缚的结实。
「放开我┅┅呜呜┅┅为甚麽这样┅┅你们没有好死的┅┅呜呜┅┅我死了也不会饶你们的!」盈丹放声大哭道,这时她的粉颈搁在长竹上面,手脚张开,玉腕和足踝分别缚在长竹的两端,身体痛的好像撕裂似的,最苦的是身上赤条条的不挂寸缕,迷人的私处,全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里。
「为甚麽?告诉你吧,红杏那个贱人竟然去偷人,我便把她放入毒龙潭里受苦,想你去陪她。」龚巨诡笑道。
「┅┅不┅┅不要!」盈丹呆了一呆,若有所悟,粉脸变得铁青,接着便惊天动地般叫起来。
「你不想去也成,把心法说出来我便放了你,还让你安安乐乐的活下去!」龚巨逼问着说。
「我┅┅不成的┅┅呜呜┅┅畜生┅┅杀了我吧┅┅我死也不会说的!」盈丹尖叫道。
「你也不用忙着说不,在毒龙潭想清楚再回答吧。」龚巨森然道。
两个大汉抬着惊骇欲绝的盈丹离去了,凌威自然紧随其後,这时他关心的不是红杏,而是想知道毒龙潭究竟为甚麽这样可怕。
毒龙潭是在百兽庄的後庄,那里草木婆娑,景致清幽,在两棵合抱的大树下有一个水潭,山上的瀑布倒泻而下,注入潭中,潭面弥漫着蒙珑薄雾,远看可没甚麽异像,但是愈接近,盈丹便好像愈是害怕,当两汉把她放在树下,用绳索系着长竹时,哭叫的声音,也更是凄厉。
在这风景如画的镶里,盈丹的哭叫,份外刺耳,可是除了她的声音外,却还有一把叫得更惨烈,更凄厉的声音。
「饶了我吧┅┅呜呜┅┅庄主┅┅我不敢了┅┅救救我┅┅呜呜!」
凌威定睛细看,发现水里有一个女人,头脸露出水面,相貌娟好,可是粉脸扭曲,好像在忍受着莫大的痛苦,颈後却有一根绳子挂在树上,玉腕足踝也在水面,知道她也像盈丹般缚在长竹,绳子缚着长竹把她的身体沉在水里,不用说她便是红杏了。
「求求你们不要┅┅呜呜┅┅我┅┅我陪你们睡觉便是!」盈丹哭叫着说。
「是不是浪发痒呀?」一个大汉探手在盈丹的下体抚摸,指头探进微微敞开的yīn唇撩拨着说∶「我给你挖一下吧!」
「我们上次干得你很过瘾了,是不是?」另一个大汉也在狎玩着盈丹的乳房说。
「你们┅┅呜呜┅┅饶了我吧┅┅!」盈丹杜鹃泣血似的叫。虽然心里把两汉恨得要命,犹其是那个把指头在yīn道肆虐的恶汉,却更害怕这恐怖的刑罚。
「我们也不是不想,只是庄主会撕了我们的。」在盈丹身下的大汉说∶「虽然是苦了一点,却不会弄伤你的,最多你上来後,我们给你乐个痛快便是。」
「庄主在红杏前後两个孔洞塞了龙舌草,最多放过你的屁眼吧!」大汉吃吃怪笑。
「不┅┅没有人性的畜生┅┅不要┅┅我一定把你们碎尸万段的!」盈丹恐怖地尖叫着,但是怎样叫也没用,一个大汉已经在树下摘了点形状古怪青草,慢慢塞进她的yīn户里。
两汉轮番大肆手足之欲後,便把吊着长竹的绳子挂在树上,不理盈丹的哀啼叫骂声中,慢慢把她的裸体沉在水里,然後笑嘻嘻地离开了。
待两汉去远,凌威肯定附近没有其他人後,便现身出来,走近水潭,望着红杏问道∶「你是不是红杏?」
「是┅┅呜呜┅┅救我┅┅!」红杏嘶叫着道。
凌威示意红杏噤声,然後扯动挂在树上的绳索,摇摇晃晃地把她的身体从水里拉出来。
红杏果然是缚在长竹上,赤条条的一丝不挂,随着她的身体离水而出,首先入目的是一双豪乳,涨卜卜的好像熟透了的木瓜,傲然挺立胸前,使凌威生出握下去的冲动,接着便是纤腰肥臀,葫芦似的身段,更是热浪逼人,但是当身体完全离开水里後,却看见腹下垂着一条乌黜黜,**巴似的东西在抖动挣扎,好像有生命似的活动。
凌威赶忙扶着红杏的粉臀,小心奕奕的把她放在地上,也无心留恋那滑腻的肌肤,眼睛望着那方寸之地,发现那东西藏在ròu洞里,还真的在动,探手捏着那跳跃的身躯,慢慢的拉出了一条浑身乌黑,头大身小,八九寸长短的怪蛇。
「还有┅┅还有呀!」红杏尖叫着道。
凌威也看见红杏的股间有物蠕动,原来有一条怪蛇已经钻进了屁眼,於是驾轻就熟,拔出怪蛇,发觉怪蛇身上长着尖利坚硬的鳞甲,怪不得红杏苦得这样利害了。
「不成┅┅呜呜┅┅还有┅┅在里边呀┅┅!」红杏继续号哭着叫。
凌威没有犹疑,双手张开了半球形的股肉,只见屁眼洞开,里面还有几根龙舌草,随手拔出来,却听得红杏杀猪似的叫起来。
「天呀┅┅在前边┅┅苦死我了┅┅呜呜┅┅救救我┅┅!」红杏苦不堪言地叫。
凌威也想到了,虽然相信怪蛇没有毒,仍然运功提防,两根指头捏在一起,探进那迷人的洞穴里。
红杏的yīn道湿得很利害,可是凌威肯定那不净是潭水,只有动情时流出的蜜汁才能使里边滑潺潺的,也让他的指头顺利地闯进了禁地,忽地凌威低噫一声,手指忙乱地退了出来,原来里边有东西在指头乱撞,虽然没有痛楚,可是那麻痒的感觉,却也难受。
「快点┅┅呀┅┅求求你┅┅!」红杏咬着朱唇叫。
凌威定一定神,指头再度闯关,里边暖洋洋湿淋淋的,娇嫩的肉壁还好像在颤抖,使他说不出的兴奋,暗念女人大多怕蛇,单是沉在这个怪蛇云集的毒龙潭里,已经够恐怖,别说让怪蛇闯进ròu洞,在里边乱冲乱撞,倒想知道龚巨如何使怪蛇如此听话的,忽然想起了龙舌草,若有所悟,思索间,却让怪蛇在指头咬了一口,尽管不痛,也不好过,但是他也及时用指头擒下怪蛇,慢慢抽离红杏的身体,手中蛇儿只有三、四寸长短,小指般粗幼,想是这样才能在香艳的ròu洞里进退自如。
「还有┅┅里边还有┅┅呀┅┅给我挖两下┅┅!」红杏喘怎着叫。
凌威怎会客气,更留恋里边那种美妙的感觉,再次排闼而入,在ròu洞里掏挖着,偶而也感觉怪蛇的撞击,可是这蛇儿着实刁滑,来去如风,还躲在洞穴的深处,使他徒劳无功。
「呀┅┅大力一点┅┅呀┅┅再挖多两下吧┅┅快点呀┅┅!」突然红杏娇哼几声,身子急颤,凌威也在这时感觉ròu洞里涌出一股灼热的洪流,原来是尿了身子。
凌威尴尬地抽出指头,牝户里也随即涌出缕缕白雪雪的液体。
「┅┅解开我┅┅先解开我吧┅┅。」红杏喘息着说。
凌威也不想耽搁下去,赶忙解开绳索,期间红杏仍是不住低鸣哀叫,看来那蛇儿还是在继续肆虐,才把红杏右边的手脚松开,她便急不及待地把玉手移到腹下,忘形地把纤纤玉指探进了yīn户,没命地掏挖着。
「这位大哥┅┅求你行行好┅┅也救下难妇吧┅┅你要甚麽报酬也成!」身後传来盈丹哀叫的声音,使凌威记起还有一个美女在潭里受罪。
这时凌威手上还是黏呼呼的,怪不舒服,於是走到潭畔,洗乾净了手,才把盈丹从水里救起,他发觉潭水很是和暖,想是潭面雾气重重的原因,而这样把人沉在水里,也不虞冷僵了。
盈丹虽然在水里待了不久,拉上来时,一条怪蛇已经钻进牝户里,幸好没有完全进入,凌威随手拉出来,然後才把她解开。
「大哥,谢谢你了。」盈丹粉脸通红,羞得头也抬不起来道。
当凌威解开了绳索,盈丹还是大字似的赖在地上,甚至没有用手遮掩着羞人的私处,诱人的胴体瞧的凌威双眼发直,要不是身在虎穴,说不定便会扑上去。
「┅┅大哥┅┅我┅┅我吃了软骨散,完全没有气力,求你┅┅求你┅┅呜呜┅┅我好苦命呀!」盈丹发出蚊蚋似的声音,但是怎样也说不下去,终於悲从中来,泣不成声。
「别哭,要是让人发现便坏事了,软骨散没甚麽了不起,我有办法的。」凌威按捺着体里的欲火说。
「谢谢你,可是┅┅我想┅┅求你┅┅。」盈丹还是说不下去。
「你想怎样呀?」凌威奇怪地问。
「我┅┅我┅┅想你┅┅给我把下边的龙舌草弄出来!」盈丹鼓起勇气道。
这样的优差,凌威当然乐意效劳,探身抱起刚从水里出来浑身湿透的盈丹,靠坐树下,熟练地抄起粉腿,让她坐在自己肚腹之间,让丰满软滑的屁股压着裤裆里硬梆梆的**巴,单手扶着纤腰,剩下的一只手便直闯禁地。
「喔┅┅快点┅┅要是龙舌草┅┅呀┅┅给孳龙的┅┅津液化掉┅┅便不好了。」盈丹呻吟着说,凌威的指头和股间火辣辣的感觉,使她透不过气来。
「这怪蛇便是孳龙麽?」凌威思索着问道,指头也停下来,可是暖洋洋的yīn道,紧紧压逼着指头,使他思绪紊乱,无法集中精神。
「是┅┅再进去一点┅┅!」盈丹颤声说道。
「龙舌草化掉了便如何?」凌威追问着说,指头又再往前迈进,尽管盈丹的yīn道也是湿濡滑溜,却是比红杏紧凑,活动的空间也不多,使他流连忘返。
「┅┅呀┅┅会变成春药的┅┅呀┅┅大力一点呀!」盈丹哀求似的说。
「龙舌草是不是又叫冤孳草?」凌威若有所悟地问道。
「是呀┅┅不要停下来┅┅呀┅┅里边痒呀!」盈丹咬牙切齿道。
凌威色然而起,看见龙舌草俯拾即是,在身畔也长着很多,也不理盈丹的哀求,抽手而出,随手扯了一把龙舌草,便塞进盈丹的yīn户。
「你┅┅你干甚麽?」盈丹害怕地叫,她浑身无力,也不能闪躲,无助地任由凌威把龙舌草送入不再神秘的私处,幸好他只是让龙舌草在ròu洞里转了几转,然後把龙舌草取出来。
「在口里嚼烂,别吞下去。」凌威说,也不待盈丹答应,便捏开她的牙关,把湿淋淋的龙舌草塞进樱桃小嘴里。
盈丹满腹委屈,无奈依言嘴嚼,口里咸咸酸酸,味道怪异,暗念龙舌草沾满了yīn户里的yín水,味气多半由此而来,心中更是气苦,想起自己遇人不淑,饱受非人的虐待和摧残,已经够惨了,岂料才碰上这个不知姓名的陌生男人,便任他百般戏侮,顿然悲从中来,珠泪汨汨而下。
「不用客怕,我给你解去软骨散。」这时凌威捉来几条孳龙,蹲在盈丹身前说。
泪眼模糊中,盈丹看见凌威捏着蛇头,指甲轻轻一画,便把蛇身剖开,不禁咋舌,暗念孳龙皮坚甲硬,就算是使用锋利的刀剑,也不易割开,看不出这个年轻人竟然是武林高手。
「继续嘴嚼吧。」凌威寻出蛇胆,把胆汁挤入盈丹口里说。
盈丹那里还可以说不,只好慢慢地嘴嚼着口里的龙舌草,混上胆汁後,味道变得又苦又辣,更是难受。
「应该成了。」凌威先後挤破了三个蛇胆,才把盈丹扶起来说∶「可以吐出来了。」
盈丹如获大赦,慌忙吐出口里苦涩腌瓒的渣滓,满脸疑云,喘息着说∶「软骨丹的解药可不是这样的呀?」
「这时要炼丹也来不及了,但是放心吧,这也可以给你解毒的。」凌威充满信心道,原来孳龙是天下七大奇蛇之一,古怪的效用甚多,毒经里有详细记载,只是他没有见过,无法分辨,知道怪蛇便是孳龙,龙舌草也即是冤孳草後,凌威依方找药,软骨丹可难不倒他。
尽徜盈丹半信半疑,却也生出一线希望,心情平静了一点後,便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转头一看,只见红杏靠在树上,依唔哀叫,玉手按着腹下,纤纤玉指发狠地在牝户掏挖,不禁吃惊地问道∶「她┅┅她怎麽了?」
「她里边还藏着一条孳龙,怎样也弄不出来。」凌威叹气道。
「那怎麽办?」盈丹骇然叫道,暗念要不是这个男人及时出现,只怕自己还要吃更多的苦头,禁不住冷汗直冒。
「我也在想,可是那孳龙十分刁滑,把指头探进去也没有用。」凌威烦恼地说,倒真担心不知如何把这两个女人弄走。
「龚巨真不是人,知道孳龙喜欢吃龙舌草,便想出这样歹毒的法子。」盈丹愤然道。
「喜欢吃龙舌草麽?」凌威沉吟道∶「是了,或许这样可以的。」
凌威摘了几把龙舌草,走到红杏身畔,拉开玉手,便把龙舌草塞入湿淋淋,却已是有点红肿的牝户里。
「不┅┅呜呜┅┅不要┅┅!」红杏害怕地挣扎着叫。
「别害怕,看看能不能把它钓出来。」凌威安慰着说。
红杏已经让孳龙折腾得死去活来,束手无策,唯有咬紧牙关任由凌威摆布。
凌威旧地重游,两根指头捏着龙舌草,在红杏的ròu洞里搅动进出,有心引蛇出洞,感觉上却没有初时那样兴奋,因为比较下,盈丹的yīn道实在是紧凑得多,要是把**巴弄进去,那种压逼的感觉,必定是妙不可言的。
偷眼看见身旁的盈丹,正在挣扎着爬起来,知道软骨散开始消退,有点後悔刚才急於试验檠王的奇方,没有好好地享受一下,暗念总要想个法子,和这个妞儿真个销魂。
正当凌威绮念纷呈,心猿意马的时候,手上的龙舌草突然有了反应,他知道孳龙上钓了,於是慢慢抽出手指,把孳龙抽出来,终於除去了红杏的心腹大患。
「成了,你真棒!」盈丹欢呼叫道,原来她已经走到凌威身後观看。
「你也好多了,是不是?」凌威含笑望着身上还是不挂寸缕的盈丹说。
「谢谢这位大哥。」盈丹含羞掩着身上重要的部位说∶「可是┅┅可是还是使不出内力。」
凌威知道只要自己出手,便可以使她立时恢复武功,突然生出一个古怪的主意,故作为难地说∶「刚才只是治标,没有真正解药,软骨散仍是馀毒未消,除非┅┅」
「除非甚麽?」盈丹着急地问道。
「孳龙性阴,龙舌草又是寒淙之物,加上你的阴水,三阴合力,才能回复气力,但是阴盛阳衰,内力紧锁阴关,除非用男子的真阳,把内力从阴关引出来才成。」凌威胡诌着说。
「那要怎样?」盈丹似懂非懂,却也脸红心跳地问道。
「有两个法子,一是和男人交合,顺其自然,大家也有好处,但是要连干七天,才可以固本培元;另一个是男人自动送出真阳,你吃下他的jīng液,便可以立即回复武功,但是却会使那男人受损。」凌威沉吟道,他当然是想和盈丹交合,可是身处险地,未必能够尽兴,只要能够骗她吃下jīng液,便不愁她不上床了,也可以乘机市恩,彻底把她控制。
盈丹听的呆若木**,粉脸忽红忽白,内心的斗争表露无遗,最後好像有了决定,咬一咬牙,「扑通」一声,跪倒凌威身前,泣叫道∶「大哥,求你救人救到底,让难女回复武功,杀了龚巨那个狗贼後,我便给你做牛做马,要我干甚麽也成。」
「吃过男人的**巴没有?」凌威心里暗笑,正色道。
「没有。」盈丹芳心剧震道。
「那可要委屈你了。」凌威慢慢解开裤子,沉声说∶「你含着我的**巴,把jīng液吸出来便成了。」
盈丹志切回复武功,报仇雪恨,甚麽也顾不得了,咬一咬牙,爬上前去,脱下凌威的裤子,首吐舌的**巴,便应声弹出,那巨人似的ròu棒,粗如儿臂,怒目狰狞,骇的她失声而叫。
「让我助你一臂之力吧。」凌威坐在树下,扶着盈丹的身子,让她倒骑在身上,把下身移到身前说∶「先用舌头细心的舐几遍,然後含入嘴里,嘴唇密密的围着yīn茎,然後温柔缠绵的吸吮,在适当的时候,我会把真阳送出,那时可要全吞入肚里,不用害怕,明白吗?」
盈丹那里说得出话来,这时她头下脚上,眼前是陌生男人的**巴,自己最隐密神秘的地方,不独让他一览无遗,也清楚感觉他说话时,口鼻喷出来的热气,最难受的,还是那双暖洋洋的手掌在大腿根处轻挑慢拈,使她浑身发软,才恢复不久的气力,好像再次消失得无影无纵,只好含羞点头,玉手轻舒,扶着正在眼前耀武扬威的ròu棒。
「现在让我助你催发情欲,使阴松软,便更事半功倍了。」凌威的指头在会阴处搔弄着说。
盈丹娇吟一声,身子急颤,接着便感觉股肉给凌威张开,刁钻的指头开始在下体巡梭撩拨,不知为甚麽,生出异样的感觉,情不自禁地把粉脸凑了上去。
「慢慢的舐,好像用舌头给他洗澡便成了。」凌威指点着说,双手捧着浑圆雪白的粉臀,轻搓慢拈,尽情狎玩。
盈丹生性爱洁,更从来没有给男人作口舌之劳,尽管急欲恢复武功,本来也是难以忍受的,更别说**巴那种古怪的气味了,但这时却不顾腌瓒,丁香舌吐,依着凌威的吩咐,捧着**巴轻尝浅吮起来。
凌威口里指点,手上却忙碌地游山玩水、寻幽探秘,不独游遍了盈丹腰下每一寸滑腻如丝的肌肤,指头更不住在前後两个孔洞出没,他也不理会後边的菊花洞娇小灵珑,容不下棒棰似的指头,还是锲而不舍地轮番试探,待小指头破关成功,便在里边轻勾浅抹,前边红扑扑的桃源洞,更使他流连忘返,几根指头争风呷醋似的挤进了紧闭在一起的肉唇,两个一起,在暖洋洋的玉道里掏挖搔弄,闹个不亦乐乎,虽然没有使出销魂指,却也弄的盈丹失魂落魄,春潮汹涌。
「呀┅┅再进去一点┅┅喔┅┅大力点┅┅别怜着我┅┅!」盈丹含浑不清地叫,嘴巴却是津津有味地吸吮着。
(十六)
就在盈丹忘形地叫得震天价响的时候,远处传来阵阵锣声,接着便是人声鼎沸,凌威暗叫不好,看见盈丹还是浑然不觉,继续放荡地吹箫弄笛,赶忙按着她的螓首问道∶「听,那是甚麽声音?」
「┅┅那是报警的声音,是有人闯庄让他们发觉了!」盈丹恋恋不舍地亲吻着**巴说。
这时凌威听到穆强吼叫的声音,知道是他暴露了行纵,也无心胡闹下去,沉声说道∶「那是我的同伴,现在时候无多,快点含着**巴,我把真阳送过来,你便可以使出内力了。」
盈丹只道成败在此一举,心中一凛,赶忙把**巴含入口里。
凌威运起九阳邪功,指头发出一股劲气,直射盈丹的花芯,随着也开放了精关,把满腔欲火完全发泄在楼桃小嘴里。
「吞下去┅┅全吞下去!」凌威喘息着叫。
九阳邪功是何等利害,凌威劲气才发,盈丹便如遭雷殛,娇躯狂颤,张口欲叫,火烫的洪流却汹涌而至,直喷喉头,呛得她透不过气来,耳畔听得凌威的说话,只好努力吞下去。
「快点运功调息,我们还要救人!」凌威发泄了欲火後,运功逼出汗珠,好像虚脱似的闭目养神,喘息着说。
盈丹还道凌威是为了使自己回复武功,真元受损,心里歉疚,但却也不敢迟疑,赶忙爬起来,却碰到访边红杏奇异的目光,知道她看到了一切,更是羞不可仰,只好盘膝坐下,垂首低眉,运功调息,立即发现内力尽复,知道已经解去软骨散的馀毒,对凌威更是感激。
「怎麽样?功力回复了没有?」身後传来凌威的声音问道。
「成了。」盈丹答应一声,转头看见凌威已经穿回裤子,疲累的靠在树下,满头大汗,喘个不停,禁不住热泪盈眸,爱怜地抱着他的臂弯说∶「谢谢你,全好了,都是我不好,累坏你了。」
「我没事,快点和红杏去找些衣服,外边是我的朋友,我要先去救人。」凌威暗暗好笑,知道诡计得逞道。
「不,不成的!」盈丹急叫道∶「你累成这样子,就算打得过龚巨那狗贼,也斗不过那些猛兽的,待我取回七情七孔笛,和你一起去便不用怕他了。」
「来不及了,你去取笛,我先去救人。」凌威听见狮虎吼叫的声音,恐怕穆强应付不了,也不待盈丹答应,便腾身赶去。
这时盈丹赤身露体,可不敢追去,只好拉着红杏,去找衣服和克制龚巨的七情七孔笛。
凌威赶到时,穆强正为两头狮虎围攻,身上也受了伤,已经支撑不下去,凌威於是大展神威,逼退两头狮虎,救下穆强,龚巨大怒,继续役兽攻击,凌威由於猛兽利害,训练不易,知道盈丹正在赶来,她自能收服这些猛兽,不想杀戮,於是手下留情,最後为九头狮虎合击,不慎为虎爪所伤,正要痛下杀手时,一缕笛音却及时出现。
龚巨闻声大惊,纵身欲逃,围攻凌威的猛兽却调转枪头,使他分尸而死,接着还追杀他的爪牙,百兽庄变成惨烈的屠场。
尽诛仇雠後,盈丹便领着红杏出现,她已经穿上一袭白色的紧身衣,红杏也穿上黛绿色的衣裙,原来盈丹为了寻找七情七孔笛,花了不少时间,看见凌威受伤,更是自责不已,立即和红杏分别侍候凌威和穆强疗伤。
穆强死里逃生,红杏又为凌威所救,立誓加盟快活门,效忠凌威,这时盈丹才知道凌威的名字,和他的真正身份,想不到他年纪青青,武功便如此高强,还领袖群雄,威震武林,芳心更是仰慕。
凌威只是伤了手臂,没甚麽大碍,穆强的伤却重得多,包扎後,便由红杏伴着去休息,在盈丹的坚持下,凌威也由她领去安歇。
「这里布置得真不错。」凌威打量着房间说,房间是以淡黄色为主,幽雅脱俗,弥漫着阵阵醉人的幽香,不独家俱齐全,更有妆台绣榻,倒像是女子闺房,不类寻常的客房。
「你喜欢吗?」盈丹脸露喜色道。
「很好呀。」凌威满意地说。
「这房间是妾身未嫁时的闺房,除了妾身外,至今还没有其他人住过的。」盈丹含羞道。
「这如何使得,如此便太褒渎小姐了,还是另找房间才是!」凌威假意推辞道,心里暗喜,知道这美女已经落入他的算中了。
「恩公,妾身蒙你相救,大恩大德,正是无以为报,以前的房间有甚麽了不起,何况妾身已是残花败柳,那有这麽多计较。」盈丹惶恐地说。
「话可不是这麽说的,你年青貌美,又是百兽庄的庄主,不知多少好儿郎量珠待聘,以前的事,可不用介怀的。」凌威惺惺作态道。
「妾身受尽摧残,哪里还有脸目再醮,就算是有人不嫌弃,我也不会再嫁的了。」盈丹叹了一口气,接着粉脸一红,道∶「何况┅┅」
「何况甚麽?」凌威奇怪地问。
「┅┅何况妾身已经答应给恩公为奴,如何能够再嫁。」盈丹粉脸低垂,羞人答答地玩弄着衣带说。
「那时只是说笑吧,可不算数的。」凌威摇头道。
「你┅┅你不要我麽?」盈丹珠泪直冒道。
「不是,只是在下虽然尚未娶妻,却已妾婢成行,跟着我可太委屈你了。」凌威以退为进道。
「妾身那里敢奢望作妾,只求能给你作一个使唤的丫头便成了。」盈丹恳求似的说。
「要当我的丫头可不容易呀,除了要绝对服从之外,还要给我出气,你不怕吗?」凌威得寸进尺道。
「我不怕,当丫头自然要听主人的命令,要打要骂也成。」盈丹急叫道。
「暂时别说这些了,百兽庄新定,难道你不用去打点一下麽?要是还有龚巨的馀党,那要便宜他们了。」凌威说道,他最关心的还是百兽庄的基业。
「应该打点妥当了,龚巨把我的人全囚起来,刚才我穿衣服的时候,已经放出了两个心腹女婢和十多个兽奴,没有他们,还不能及时布下百兽阵呢。」盈丹答道。
「只有这些人麽?」凌威奇怪道。
「是的,百兽庄全靠百兽守护,因为龚巨不懂百兽阵,才招来爪牙防卫,倘若有百兽守卫,没有人可以潜进来的。」盈丹充满信心道。
凌威暗暗点头,刚才他虽然没有使出全力对付九头猛兽,但也知道要是百兽齐出,可不是人力所能抗拒的。
「恩公,你要不答应,妾身可不起来的!」盈丹忽地「扑通」一声,跪在凌威身前哀求道。
「答应也可以,但是你要先换件衣服才成。」凌威笑道。
「你不喜欢白色的衣服麽?」盈丹讶然道。
「不是,但是看你的裤子!」凌威诡笑道。
盈丹低头一看,顿时粉脸通红,原来她的股间有一片乾涸了的水渍,由於衣服雪白,倍是显眼。
「那是甚麽?」凌威捉狭地问。
「那┅┅那是┅┅刚才┅┅赶着换衣服┅┅还没有洗乾净!」盈丹羞得抬不起头来,这时还感觉嘴巴里残存着腥臊的气味,却奇怪地生出异样的感觉,渴望能够重温旧梦。
「还有,以後可不许恩公恩公的乱叫,这个我可不喜欢。」凌威继续说。
「妾身叫┅┅叫大哥,好麽?」盈丹含羞道。
「甚麽也没关系,别叫恩公便是。」凌威见她脸红如火,淫心又起,探手把盈丹拉入怀里,说∶「但是在床上,却要叫好哥哥,亲哥哥,知道吗?」
「你┅┅你可坏死了!」盈丹嘤咛一声,伏在凌威怀里,心里却是说不出的甜蜜和幸福。
「好了,你累了一天,该休息了,我也要歇一下了。」凌威柔声道,知道盈丹已是煮熟了的鸭子,飞不出他的掌心。
「大哥,你真好!」盈丹由衷道。
※※※※※
凌威睡得很香甜,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晨早的冲动,使他有点後悔昨夜没有留下盈丹,叹了一口气,便起床了。
盈丹的绣阖分前後两进,後边是她的香闺,也是凌威夜宿之处,前边是起居间,旁边还有一个小房间,是侍婢的居处,预备随时起床侍候,凌威走到前进,听得侍婢的房间好像有人,走了进去,赫然看见盈丹在床上海棠春睡。
凌威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坐在床沿,只见盈丹拥被而睡,粉藕似的玉臂搭在被外,香肩裸露,粉颈上系着天青色的抹胸带子,诱惑动人。
「别碰我┅┅呜呜┅┅不要过来┅┅求求你们┅┅饶了我吧┅┅不要!」盈丹恐怖地尖叫道∶「狗贼┅┅杀了我吧┅┅别再折磨我了┅┅!」
「不用害怕,醒来吧,是我呀。」凌威轻摇着盈丹的肩头说。
「┅┅大哥,是你!」盈丹从噩梦里醒过来,看见凌威坐在床沿,便跳起来扑入他的怀里,泣叫着说∶「骇死我了!」
「你已经把龚巨碎尸万段了,还怕甚麽?」凌威温柔地抱着盈丹的纤腰,笑道∶「为甚麽睡在这里?」
「方便侍候你嘛。」盈丹抹去泪水说。
「侍候我可要睡在我的床上,可不是睡在这里的。」凌威不怀好意道。
「妾身已是残花败柳,哪有这样的福气。」盈丹凄然道。
「不要这麽说,这全是龚巨做孳,与你何干。」凌威柔声道。
「谢谢你。」盈丹流着泪说∶「我真後悔杀了那个衰人!」
「甚麽?」凌威讶道。
「我不应让他死得那麽痛快的,这太便宜他了。」盈丹咬牙切齿道。
「他和你有甚麽冤仇,要下这样毒辣?」凌威问道。
「他是云岭三魔邪魔的弟子。当年,先父杀了邪魔的大弟子,他多次前来寻仇,幸好有百兽阵护庄,才没有遭劫,他还死伤了几个弟子,沉寂了几年後,先父只道他知难而退,想不到他阴毒如斯,指使龚巨混入本庄,毒杀了我的爹爹,还┅┅」盈丹泪流满脸道。
「三魔?」凌威想不到盈丹的仇人竟然是云岭三魔,他们纵横江湖二十年,他们武功高强,手段毒辣,诡计多端,据说是九阳神君之後的最大祸害,七大门派多次围剿,无功而还,还伤了不少高手。
「妾身不独没有机会报仇,而且,除非三魔授首,不然此生也要托身百兽阵中,不能离庄了。」盈丹叹息道。
「三魔又如何,我倒不信斗不过他们。」凌威夸口道。
「凌大哥,我知你对我好,可是别碰他们,算了吧,虽然吃了很多苦头,总算没有让他得逞,也是不幸中之大幸。」盈丹惶恐道。
「除了毒龙潭外,还吃了甚麽苦头?」凌威好奇地问∶「可有吃鞭子吗?」
「这倒没有,可是他的刑罚比鞭子还要利害,总是弄得人家死去活来。」盈丹犹有馀悸地说∶「有一次,还用上羊眼圈,我差点便受不住了。」
「羊眼圈是甚麽?」凌威不明所以道。
「那是┅┅那是一种淫器。」盈丹嗫嚅道。
「我还是不明白。」凌威追问道。
「那是用公羊的眼圈炼制而成,上边长满了细毛,他┅┅他套在话儿上,然後┅┅呜呜┅┅真是苦死人了!」盈丹伏在凌威怀里泣叫道。
「後来怎样?」凌威兴奋地问。
「後来人家晕倒了,醒来时,还下不得床。」盈丹凄然道。
「真是苦了你。」凌威拥着盈丹抚慰着说。暗念有机会,可要用羊眼圈乐一趟。
「这还不算苦,最苦是有一次,他逼我吃下春药,然後百般戏弄,还┅┅」盈丹满腹辛酸道。
「还怎样?」凌威血脉沸腾道。
「还┅┅呜呜┅┅还让几个男人戴上羊眼圈┅┅呜呜┅┅我真苦呀!」盈丹哭叫道。
「他好狠,要是你捱得过毒龙潭,不知他还有甚麽利害的手段!」凌威憧憬似的说,胸中的欲火直冒,手上开始不规矩起来。
「幸好有你,要是让孳龙跑了进去,真不知如何是好了。」盈丹不寒而栗,害怕地紧紧搂着凌威说。
「有我呀,我一定会把孳龙弄出来的!」凌威吃吃怪笑,悄悄扯开了抹胸的带子,手掌从盈丹腋下探了进去,搓揉着软绵绵的肉球说。
「凌大哥,你┅┅你要欺负人家麽?」盈丹的身体蛇一般地蠕动,媚眼如丝说,她可不是闪躲抗拒,而是方便凌威把手掌探入股间,扯去腹下的骑马汗巾。
「不,我是要惩罚你!」凌威兴奋地在大腿根处拨弄着说。
「奴家甚麽时候恼了你?」盈丹惶恐道。
「是罚你在床上忘了要叫好哥哥!」凌威挑开了花瓣似的红唇,探进了湿濡的玉道里说。
「我┅┅我有点怕!」盈丹扭动着纤腰,迎向凌威的指头说。
「怕甚麽?」凌威中指探出,朝着盈丹的身体深处钻下去说。
「怕┅┅怕容不下你的大家伙!」盈丹发狠地抱着凌威的脖子说。
「容不下也要了,我要强奸你!」凌威欲焰如焚地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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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够了没有?」凌威轻吻着盈丹发抖的朱唇,满意地说,他可没有使出九阳邪功,但已经弄的盈丹欲仙欲死,高氵朝迭起了。
「┅┅冤家┅┅你┅┅你好狠┅┅奴家差点给你弄死了!」盈丹喘着气说,粉臂缠绵地抱着凌威的肩头,不让他抽身而出。
「以後可忘不了在床上要叫好哥哥吧?」凌威怪笑道。
「人家刚才也不知叫了多少遍了┅┅你┅┅你还不满意吗?」盈丹羞叫道。
「当然不够,待会还要叫多几遍。」凌威腰下使劲,**巴在盈丹体内跳跃着说。
「咬哟┅┅好哥哥┅┅让奴家歇一下吧,再弄下去,可要给你弄死了!」盈丹呻吟似的叫。
「少奶,我┅┅我可以跟你说几句话麽?」外边忽然传来红杏的声音说。
「不好!」盈丹惊叫一声挣扎着便要起来,岂料凌威却继续把她压在身下。
「原来是她!进来吧,有甚麽话进来再说。」凌威叫道,他早已知道外边有人,从呼吸的声音,还知道是女人。
外边沉寂了一会,红杏竟然真的推门而进,看见她的粉脸通红,呼吸紧促的样子,凌威便知道她是瞧得春心荡漾了。
「以後别叫少奶了,我们姊妹相称吧。」盈丹羞的头也抬不起来,悄悄在凌威腿上拧了一把,低声说∶「有甚麽事?」
「我┅┅我是想问┅┅问你早饭要吃甚麽吧。」红杏垂着头说,眼睛却悄悄地窥望着床上的两条肉虫。
「甚麽也可以┅┅唉┅┅你先出去吧!」盈丹娇吟着说,原来凌威的**巴又跳了一下。
「穆强好点了麽?」凌威缓缓抽出**巴说。
「他伤得很重,现在还不能起床。」红杏幽怨的望了凌威一眼便讪然离去。
「真是羞死人了。」盈丹娇嗔大发道。
「羞甚麽?」凌威抚弄着盈丹的乳房,诡笑道∶「昨儿你吃**巴时,她还不是看得津津有味?」
「事急从权嘛,那时为了恢复武功,人家甚麽也顾不得了。」盈丹握着雄风勃勃的**巴说。
「不是为了武功,你便不吃了?」凌威伸手在朱唇上拨弄着说。
「奴家净是吃你的!」盈丹格格娇笑,爬到凌威身上,轻吻着秽渍斑斑的**巴说。
「吃呀!快点吃!」凌威冲动地说。
盈丹嫣然一笑,檀口轻舒,唬吓地轻轻咬了**巴一口,便吐出丁香小舌,舐了几下,道∶「凌大哥,我看红杏对你也有意思,为甚麽不要了她?」
「她是穆强的女人,除非穆强答应,如何能夺人所好。」凌威虽然有心,却装模作样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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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穆强尚不能起床,早饭只有凌威、盈丹和红杏三人同吃,凌威踞坐两女中间,享尽温柔。盈丹像温柔体贴的妻子,劝酒布菜,送茶奉巾,红杏虽然有点拘谨,却有意无意的揩揩碰碰,还不时送来炽热的目光,使凌威怦然心动。
凌威吃的痛快,淫兴又生,开始言语轻狂,举止放肆,盈丹虽然娇嗔大发,却是欲拒还迎,最後还是任他抱入怀里,大肆手足之欲。
红杏给冷落在旁,心里酸溜溜的满不是滋味,看见凌威挟着肉肠不乾不净的和盈丹说话,忍不住抱着凌威的臂弯,把饱满的胸脯压下去,学着盈丹的称呼,旎声说道∶「凌大哥,奴家也喜欢吃大肉肠,赏奴家吃一口吧。」
「这根便赏你吧,大肉肠可要找穆强了。」凌威把肉肠放入红杏碗里说,他不是对红杏没兴趣,只是不想为了一个女人,失去穆强吧。
「他的可不是大肉肠。」红杏幽怨地说。
「凌大哥,你便让红杏妹妹尝一下大肉肠吧。」盈丹别有所指地说。
「待穆强痊愈再说吧。」凌威笑道∶「丹儿,你不是说带我四处看看麽?现在去吧。」
红杏看着凌威和盈丹相拥而去,又羡又妒,咬一咬牙,好像有了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