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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采花大盗》 第一回 妙妇偷情
今晨七点五十分左右,笔者收听电台播音之后,突然听到一阵呼吁!
广播说,某人在元宵节前夕十一点多,便被鞭炮声惊醒,接着,整夜—直被鞭炮声“轰炸”。
那位仁兄知道鞭炮声来自向“三官大帝”贺寿之善男信女,可是,他不明白为何要放鞭炮,而且是在深夜放鞭炮。
笔者亦不明白放鞭炮之意义,所以,特地去请教不少人,没想到却。获悉—段恩怨缠绵、惊天动地之故事!
“牛头见鹤林,梯径绕幽深;春色浮山外,天河宿殿yīn。
传宫无白日,布地有黄金;体作狂欢老,回看不住心。”
这是诗圣杜甫所作的《望牛头寺》,他作此诗之时,正值落魄得要命,偏偏却看见长安的浮华奢靡情景。
哇操!人比人,气死人也!
他在心烦之下,便到牛头寺散步,无意中,他瞧见亭中有一首诗:“兵革身将老,关河信不通;犹残数行泪,忍对百花丛。”
哇操!又是一位落魄郎的心声,杜甫在同病相怜、共鸣感伤之下,才作出那首《望牛头寺》。
哇操!庙寺甚为庄严,怎会取名为“牛头”呢?
唐朝贞观六年,一位法名为“照禅”之出家人来到长安城南方之牛头山独白搭建一座木制小寺。
由于守处牛头山,便名为牛头寺。
照禅大师取寺名为“牛头”,乃是隐含他效法牛之任劳任怨精神,欲弘扬佛法劝人行善之意义。
当时,佛教正旺,照禅大师精谙佛理,口才又是一级棒,因此,便有不少的寺院及官方、富者邀他去讲佛理。
他深入浅出,多方譬喻解说之下,听经者身心皆沐法喜,于是,自动自发地捐银出力欲兴建宏伟的“牛头寺”。
照禅大师婉谢建寺,他将那些银子拿去救济贫民,并邀请那些肯出力者到处铺桥造路补坑洞。
所以,他被尊为佛门圣僧。
他涅磐之后,众人自动集资兴建一座宏伟的牛头寺,寺之四周更是遍植桃花,春天一到,一片花海,灿烂如锦。
此外,牛头寺右侧偏殿中更供奉着三官大帝,左侧殿中则供奉着照禅大师的牌位,壁上更镌刻他生前伟大事迹。
三官大帝是何许人也?为何会被供奉于牛头寺中呢?
据传说,三官大帝就是以禅让美誉流传至今的尧、舜、禹三人,他们因为发迹前及发迹后一直弘扬忠孝节义,故死后获封为三官大帝。
流传至今,每年农历元月十五日,七月十五日及十月十五日,人们除了当天赴庙膜拜外,前一天晚上,更是敬备祭品及放鞭炮贺寿一番。
时值北宋末年,金兵屡番入侵,时局动荡,人心惶惶,今天虽然是元宵节,长安城中却毫无节气之景。
城南的牛头寺更是从一大早到晌午时分,根本没有一人来“报到”!
午末之交,总算有一人来报到了,那是一位年约三十岁,相貌姣美,身穿罗衫绸裙的妇人。
她正是长安城首富蔡进财在三年前娶进门的细姨闻怡香。
瞧她手提一个竹编“谢篮”,踏着碎步沿着桃花似海的走道直接行向牛头寺,看来她要拜拜哩!
难得!有钱郎的细姨在享受之外,还懂得敬神拜佛,总比那些落魄郎一天到晚求神佛助他们发财、行运好了。
哇操!不对哩!她踏上牛头寺正殿前台阶之后,立即向左转,而且迅速地转过殿角行去了!
哇操!她要干啥?
咱们跟去瞧瞧吧!她穿入寺后桃林之后,立即匆匆地奔跑,那对明亮眼睛更是前后左右到处地张望着,哇操!她要干啥?
倏听一声:“香姐!”
她顿时欣然唤道:“泉弟,你来啦!”说着,立即朝右侧桃林行去。
没多久,她便瞧见一位眉清目秀的儒衫青年含笑站在一块七尺长,四尺宽的绸布旁,她不由欢呼道:“好泉弟!”
“谢篮”朝地上一放,她立即乳燕投怀般抱住他。
两人一抱,那四片唇儿顿时紧紧地粘住。
闻怡香贪婪地吸吮着,双手边撩起罗裙,没多久,一条水蓝色亵裤便被她“驱逐出境”了。
她那雪白、浑圆的臀部顿时呈现出来。
“哇操!够媚!”
这位青年姓井,单名泉,他的来历不明,可是,他的清秀容貌,温柔体帖及精湛的床技,却把闻怡香罩得死死的。
他是在去年中秋前夕在此地遇上她的,两人不知是否为前世相欠债,居然一见面就“来电”了哩!
当时只有她的女儿及一名侍婢在旁,她不便多言,仅丢下“明晚子时守后见”立即暂时返府。
翌日,两人一见面,经过一番肉搏战之后,她陶醉了!
从那天起,她固定在每月初一、十五日假借欲来牛头寺烧香拜佛,暗中与他在桃林中“大战”一场!
临别之际,她总是递张银票,吩咐他好好地补补身子。
哇操!她挺会倒贴小白脸哩!
“香姐,想煞小弟矣!”
“没法子!那死老鬼粘得很,姐姐也很想念你呀!”
井泉起身宽衣解带,道:“香姐,你的身子处处清香,你真是一位名副其实的闻亦香大美人哩!”
“讨厌!又在灌迷汤啦!”
“姐姐,你是小弟所遇上的大美人,尤物!”
“别哄姐姐啦!”
“天地良心!小弟句句实话呀!”
“咯咯!少来这套!姐姐最了解你啦!俗语说:‘没鱼,虾也好。’等到你遇上别的浪娃俏妞时,你就不会理姐姐啦!”说着,她立即轻拧他的左腮。
“香姐,你为何一直不让我瞧你的上身呢?小弟难道没此眼福吗?”
“有啥好瞧的,还不是和别的女人一样?”
“不!铁定不一样,它们一定是雪白、光滑、玲珑……”
“咯咯!少哄姐姐啦!姐姐非保持神秘感不可!”
“姐姐,你真的如此狠心呀?”
“咯咯!少假仙啦!干活吧!”
就在他们大开杀机之际,牛头寺前突然奔来一位七、八岁身穿布衣裤,却额头饱满,双眼又圆又大,准鼻,檀口的男孩。
倏听他身后远处传来一声低唤道:“阿来,等等我啦!”
男孩迅即止步,转身低声道:“唉!真受不了你,明明要爬山,你还穿新靴,何必如此爱现呢?”
“人家哪知道你要一直跑嘛!”
声音乍现,—位明眸皓齿,年约十岁,身穿绸衫、罗裙,脚穿锦靴的女孩边擦汗边朝男孩跑来。
“喔!总算赶到啦!娘呢?”
“谁知道,紧找啦!”
“阿来,你说娘要在此地做一件很秘密的事……”
“嘘!小声点啦!若被别人听见或瞧见,你老母铁定完蛋啦!”
“真的呀!”
“阿梅,我跟你讲啦!你待会就以丝巾塞住嘴,无论瞧见什么事,绝对不准叫出声,更不许乱动,知道吗?”
“究竟是什么事啦?”
“你马上可以瞧见啦?快把嘴巴塞上!”
“等一下!我要先进去拜拜1:”
“哇操!这是什么时候了?你还有时间拜拜呀?”
“不管,娘吩咐我见了寺庙,一定要放下诸事,先拜拜再说!”
说着,她果真奔向正殿。
她正是闻怡香带入蔡家的拖油瓶郑梅,瞧她刚十岁,便如此秀美,将来成人,必然是一位真“正”的“美”人。
那位男孩名叫宗来,乃是蔡家长工宗福之子,宗福前年陪蔡进财的管家蔡建隆下乡收账,不幸遇上劫匪,两人遂财失人亡。
宗福之妻闻讯之后,伤心过度,终于在去年冬天逝世。
由于宗福“因公殉职”,蔡进财没把宗来视为仆妇之子,不但妥予照顾,而且也让宗来陪着他的子女念书。
且说宗来跟着郑梅进入正殿之后,他一见她恭敬地合掌三跪九叩膜拜着,便暗暗好笑,到处张望着。
倏见郑梅朝右侧偏殿行去,宗来急忙低声叫道:“哇操!时间要紧啦!等一下再来拜吧!”
郑梅合掌放于胸前,轻轻摇头而行。
宗来跟着进入右侧偏殿,一见她又在趴跪膜拜,他暗暗叫句:“受不了!”立即朝殿中张望着。
当他朝神龛上一瞧,倏然咦了一声,立即紧盯着。
神龛中,原本供奉着三尊一人高,全身漆以金身,并配上须发及帝冠的三官大帝金身圣像。
此时,却端坐着三位青袍老人了!
郑梅恭敬地拜着。
宗来却边瞧边走,一直走到神龛前盯着那三位青袍老人!
那三位青袍老人身披青袍,头挽道髻,瘦削端挺地盘坐在神龛上,那三张脸儿虽有不同,却未见颤动半下。
尤其那六只微瞑的眼睛,更是没眨半下哩!
“阿来,走啦!”“等一下!”
“别靠那么近瞧神明,那是不礼貌的行为,会降祸哩!”
“阿梅,你瞧瞧他们,他们根本不是三官大帝呀!”
“别胡说,神明千变万化啦!”
“哇操!黑白讲!别迷信啦!”
“走啦!你不是在赶时间吗?”
“这……你先去左殿拜拜,我再瞧瞧!”
“不行,我不准你对神明如此不敬,走啦!”
“我退回案前瞧瞧,可以了吧?”
“这……跪在蒲团上瞧吧!”
“这……好!好!大丈夫说跪就跪!”说着,立即跪在蒲团上瞧着。
郑梅立即合掌离去。
宗来越瞧越嘀咕,他干脆爬上神龛,而且伸手抓着左侧那人的胡子连拉数下,道:“怪啦!拔不出来哩!”
他便伸手朝那人的左颊捏去。
“哇操!硬梆梆的,不是真人哩!怪啦!”
他便伸手凑近鼻尖试探那人是否有鼻息。
“哇操!没气,怪啦!难道他们真的会千变万化吗?”
倏听郑梅啊了一声,宗来忙转身嘘了一声。
“阿来,你……你想死呀!”
宗来跃下来,道:“走吧!”
“不行,你必须跪拜请罪!”
“哇操!时间要紧啦!”
“不行,快跪下!”说着,她自己已经合掌下跪。
宗来只好乖乖地合掌跪在她的左侧。
只见郑梅低头道:“伟大的三官大帝爷公祖呀!请你们原谅宗来年幼无知,你们一定要原谅他喔!
“阿来的爹在前年陪蔡管家去收租,结果被歹匪杀死,阿来的娘忧心成疾,亦在去年冬天死了,阿来好可怜喔!”
说着,她开始“咚咚……”叩头跪拜了!
宗来闻言,乍想起自己的遭遇,心中一阵难过,倏地起身向寺外奔去。
郑梅却继续三跪九叩之后,方始追去。
她一出殿,立即看见宗来望着远处,她便上前低声道:“阿来,真失礼,我不是故意要惹你伤心,我是希望三名大帝爷公祖能同情你、原谅你。”
宗来沉声道:“他们若真的有灵,不必你说出我的遭遇,他们也知道,他们若是不灵,你说破嘴,叩破头也没用。”
“可是……”
“走吧!”
她一见他的神色,便知道他不悦,于是,她低头跟去了。
她跟行不久,倏听远处桃林中传来熟悉的声音,他立即暗骂道:“妈的!他们越来越过份啦!居然喊得如此大声哩!”
她刚一怔,宗来已经转身低声道:“把丝巾塞住嘴巴!”
“我……那声音……”
“你塞不塞?”
她一见到他瞪起那又圆又大的眼睛,心中一怯,立即自怀中取出一条雪白纱巾朝自己的嘴中塞去。
“记住,你不论瞧见什么?都不能叫,亦不能动。”
她立即轻轻点头。
他便蹑手蹑脚地行去。
她边行边听见那种急促、怪异的叫声,心中越肯定那是娘的声音,她不由暗诧娘为何会如此怪叫呢?
不久,答案揭晓了!。她跟着宗来蹲在一簇桃花旁探头一瞧,正好瞧见闻怡香躺在绸布上面疯狂地“发泄原始之火焰”。
她立即全身一震!
郑梅不敢相信地睁大双眼了!
她的嘴儿刚一张,立即被宗来侧头瞪了一眼。
她慌忙闭嘴默默地瞧着。
就在此时,另有一位十二、三岁的锦服少年悄悄地隐在宗来二人右侧十余丈远处,同时朝桃林中瞧去。
当他瞧见闻怡香的yín浪情形,不由全身一震!
他不敢相信地揉揉双眼;再睁大眼睛瞧去。
不错!女主角正是他所熟悉的闻怡香。
他正在又惊又气,井泉及闻怡香已经同归于尽啦!
“香姐,让小弟瞧瞧圣母峰吧!”
“不!不要嘛!”
“为什么?”
“人家要保持一些神秘感嘛!”
“香姐,你的衫裙已经全湿,如何返府呢?”
“咯咯!人家的篮中另备一套衫裙啦!”
“哈哈!香姐,你真是设想周到呀!”
“为了你!人家当然要费些心嘛!”
“香姐,咱们何必如此偷偷摸摸呢?跟小弟走吧!”
“别急嘛!等你创番事业再说吧!”说着,立即又取出一张银票递给他。
“小弟老是拿你的钱,挺难为情的哩!”
“讨厌,咱们还分什么彼此呢?记住要把身子养壮些喔!”
“遵命!”
“讨厌!”
两人顿时又搂吻成一团。
郑梅瞧得泪下如雨了!
她的双拳握得紧紧了!
她又羞又气,全身连颤了!
若非宗来一直默默地望着她,她早已经冲出去“质询”了。
她一直以闻怡香为偶像,虽然有不少的人在暗中批评闻怡香失节改嫁,她却一直支持娘,因为,娘是为了养育她才改嫁的呀!
可是,眼前的事实已经彻底地粉碎她的偶像,年纪小小的她顿觉一颗心好似被利刃在不停地切割。
她泪下如雨了!
宗来瞧得一阵不忍,立即以衣袖替她拭泪。
她好似在汪洋中抓到一根稻草般紧紧地握着他的手。
他附耳道:“走吧!”立即牵着她离去。
隐在远处的那位少年却贪婪地瞧着闻怡香的下身,根本不知宗来二人已经离去。
良久之后,闻怡香侍候井泉穿上衣衫,然后又送上一记香吻。
“泉弟,下月初一,别爽约喔!”
“小弟舍得吗?”
“讨厌!”
他愉快地收起绸巾离去了。
她目送他离去之后,立即步向篮旁。
她匆匆地脱下绸衫,罗裙、肚兜,赫见她有一对既高耸,又浑圆的乳房,哇操!她还是位“波霸”哩!
哇操!我若有这么迷人的身材,早就到处炫露了,她为何不让井泉瞧见她的乳房呢?她难道真的为了要保持神秘感吗?
不可能吧?她既肯任他玩,怎会计较这些呢?
答案揭晓了,只见她以衫裙匆匆擦拭胴体之际,双乳间之乳沟赫然扬起一缯黑毛!
那正是传说中yín女之相,克夫之标志呀!
她的老公郑建赐正是被她搞成痨病,终于不治死亡的呀!
她好不容易才遇上井泉这么罩的男人,而且他长得既年轻又英俊,且又潇洒风趣!她岂敢让这缯黑毛吓退他呢?
隐在不远处的那位少年乍见到她的那对丰乳,双眼不但立即射出火焰,全身亦随着急促的呼吸而轻颤着。
颤呀!颤!他终于颤动身旁的桃花。
闻怡香刚穿起肚兜,正欲上前拾起亵裤,突然见到颤动的桃枝,她吓得立即捂住下身,张口欲喊。
可是,刹那间,她忍住喝声,因为,此地只有她一人,对方既然没出来,必然另有忌讳,她若是乱叫,准会逼出对方。
于是,她匆匆地拾起亵裤穿上。
那少年已经心猿意马,根本没啥警觉,他一边贪婪地瞧着她那半裸的胴体边思忖该不该出去?
这位锦服少年正是长安首富之惟一宝贝儿子蔡长寿,别看他今年才十二岁,却是早熟得很哩!
蔡进财计有一房正室及六位细姨,由于家财万贯,饱暖思yín欲的他,没事就和七位女人“干活”。
尤其妩媚得迹近yín荡的闻怡香更是他经常报到之处。
他们在快活之时,虽然是在独立的庄院中,那隆隆炮声及男欢女叫声,却是源源不绝地传入儿子蔡长寿这个有心人的耳中。
所以,他这只典型的小猪哥早就开始偷吃婢女们的豆腐了!
生就美人胚子的郑梅虽然和他是兄妹关系,由于双方没有血缘关系,蔡长寿早已在暗中打她的主意。
他百般地对她献殷勤,她却敬他如兄长的一直保持距离,他只能在暗中气得牙齿吱吱叫,却无法突破。
最令他火大的是她居然对宗来百依百顺,没事还一直朝他的房中跑,他们的欢笑声不知令他诅咒多少次。
说来凑巧,蔡长寿方才在房中“缴水费”方便之后,恰巧听见宗来在院中偷偷约郑梅出府。
他好奇地跟去了!
想不到却让他撞见闻怡香偷人之事及瞧见她的迷人胴体及浪劲,他已由愤怒转变为打她的主意了!
他瞧她穿上衫裙,正在将湿衫裙塞入篮中,他心知她即将离去,若让她返回府中,自己可就痛失良机矣!
他匆匆朝四周一望,立即唤道:“姨娘!”
闻怡香似遭焦雷劈中,啊了一声,衫裙脱手落地。
蔡长寿却快步朝她奔去,而且张臂欲搂。
“长寿,你……你要干什么?”
他的身子一顿,满脸通红地道:“姨娘,我……我……”
“长寿,你来此做啥?你来多久啦?”
“我来……拜拜……才刚来不久!”
“你独自来此?”
“我……是的……”
“你瞧见了什么?”
“我……我……”
闻怡香乃是蔡进财最疼爱的女人,她在府中最具权势,蔡进财教子甚严,所以,蔡长寿一时不敢道出心意。
闻怡香经过这番察言观色,她明白他必然撞见自己偷人之事,她在暗急之余,便设法要堵住他的嘴。
她一见他张臂奔来,又这副吞吞吐吐的模样,她的心中暗喜,立即低声问道:“长寿,你瞧见姨娘的身子啦?”
“我……我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没有第三者知道此事,姨娘美不美呀?”
“美……美若天仙!”
她妩媚一笑,立即上前搂住他。
“天呀!如此上路呀……我……我……”他兴奋得在连颤着。
她将右乳贴在他的右肩轻轻一磨,道:“长寿,姨娘待你可好?”
他的骨头一酥,道:“好……好极了!”
“长寿,你怎么不搂姨娘呢?”
“我……可……可以吗?”
“可以,姨娘好喜欢长寿喔!”
“真的呀?”
他兴奋地猛搂住她了。
她将脸儿一低,立即在他的唇上印了一下。
他好似中了“特仔尾”般,当场傻住了。
她暗暗一笑,道:“小子,你虽鬼,逃得出老娘的掌心吗?好吧!老娘就来个大小通吃,看你们蔡家的财富往哪儿跑!”
“长寿,你怎么啦?”
蔡长寿啊了一声,满脸通红地道:“姨娘……我……我好喜欢姨娘!”
“好长寿,你这句话简直说进姨娘的心坎儿里,从今以后,你随时可以来找姨娘,不过,行动可要机灵些!”
“知道!我知道,谢谢娘娘,谢谢姨娘!”
“长寿,姨娘先回去,好不好?”
“好!好!”
他欣喜地自动退开了。
她略整衣衫,便挽篮离去。
他望着她那美好的背影,迅即想起那那赤裸的胴体,他醉了。
足足过了好半晌,他方始兴奋地离去。
他刚走不久,倏听“唰!”的一声,那三位坐在三官大帝神翕中的青衫老人整齐划一地飘到井泉及闻怡香方才的战场旁。
他们仍然按照方才的坐位凝立着,不过,双眼却精光照照地瞧着现场。
不久,只听居中老者沉声道:“此女留不得!”
右侧老者摇头道:“不!老夫要她活下去。”
“你……你瞧中她啦?”
“非也,老夫瞧中她那位姘夫!”
“啊!你……你欲坐享其成?”
“嘿嘿!冬兄,你若如此说,老夫就将他让给你吧!”
“哼!老夫一生端正行事,岂会收那种人渣,秋兄,老夫希望你另择他人,不妨挑选一位少年予以栽培吧!”
“不!老夫中意那小子!”
“这……夏兄,你有何意见?”
立见那位曾被宗来拔胡,掐颊的老者摇头,道:“老夫认为秋兄没有违背咱们三人去年的约定!”
“这……此话固然不错,不过,咱们宇内三绝名扬四海,技慑三山五岳,岂可收容这种人渣为传人呢?”
这三人正是联手打遍天下无敌手的“宇内三绝”,居中者姓冬,单名星,右者姓秋,单名月,左者姓夏,单名阳。
他们三人艺出“三致老人”,不过,却各自修练一技,偏偏三项神技经他们互斗四、五十年,仍然未见胜负。
于是,他们三人在去年约定以三年的时间各觅一位传人,再各以十年的时间予以栽培,十三年后,再由三位传人竞技。
这项议案是由大师兄冬星提出,他认为其余的二位师弟一定会和他一般找一位资质、心性皆佳的少年予以栽培。
哪知二师弟居然会挑这种贪恋美色,好人妻室之青年为传人,他不由暗暗地担心,甚至恐惧着。
他知道二师弟心性深沉,手段毒辣,若让他栽培那位青年,日后必定会在武林中出现一位yīn狠之人物。
偏偏当初没申明传人之年纪,加上三师弟夏阳又不支持他,他在一时之间,根本想不出适当的驳斥方式。
却听秋月沉声道:“老夫已择定他,告辞!”
冬星忙道:“秋兄,你不多了解他的心性及家世吗?”
秋月道:“不必!”立即一闪而逝。
冬星不由叹了一口气。
夏阳沉声道:“冬兄,你担心什么?那小子成不了气候啦!”
“夏兄,那人现在就会勾引良家妇女,若再练成绝技,日后不知会有多少的女人毁在他的手中哩!”
“嘿嘿!你可以调教一位女人来制他呀!我看你似乎中意那位阿梅哩!”
“这……难道你看中那位阿来啦?”
“嘿嘿!不错,咱们在神龛中连坐将近一个月,从来没有一人发现咱们是冒牌货,惟有这小子一眼即瞧出真伪。”
“嘿嘿!难得的是他并不迷信,而且当场查验,这个脾气大合乎老夫的胃口啦!老夫择定他了!”
“不!我择定他了!”
“冬兄,你太不上路了吧?你方才不是一直推崇那丫头宅心仁厚,资质特佳吗?你为何和我抢此子呢?”
“咱们交换吧!”
“不干!”
“这……夏兄,此子生具六阳绝脉,你瞧见了吗?”
“当然瞧见了,老夫就是中意此点才原谅他,哼!你听过老夫被人如此侮辱过吗?老夫若得不到他,定要毁去他。”
“这……夏兄你知道他难以活过十二岁吗?”
“冬兄,你知道老夫的‘赤阳心法’足以蚀金熔石吗?”
“你拼了耗损功力,也要调教他吗?”
“正是!”
“可是,他的亢阳体质再经过你以‘赤阳心法’淬筋炼脉,日后随时会有筋断脉裂之厄,何不交由老夫……”
“嘿嘿!那也是二十年后之事,他只要能在十二年后替老夫挣口气,老夫可管不了那么多啦!”
“这……太狠了些吧!”
“嘿嘿!他原本只能再活三、四年,老夫不但可使他多活二十年,而且可以扬名立万,他虽死,可谓无憾矣!”
“可是,他若由老夫以‘星宿大法’调教,必可享天年矣!”
“老夫要定他啦!”
“这……夏兄,你不再考虑一下吗?”
夏阳道:“不必!”立即一闪而逝。
老者突然含笑自言自语地道:“夏阳,老夫若不如此设计,你岂肯全力调教他呢?阿来,老夫先恭喜你啦!”说着,他立即愉快地行去。
※※※※※※
农历一月二十三日亥初时分,长安首富蔡进财正搂着他的原配在榻上快活……
哇操!他难道在吃回头车吗?
自从闻怡香入府之后,蔡进财甚少来找她,以前每周尚有一次“周会”,现在若能每月“标会”一次,她就很乐啦!
她东施效颦般模仿着闻怡香!
房中顿时热闹滚滚!
在远处独立庄院的闻怡香听见浪叫声及战鼓声,她心中有数地忖道:“大姐,你尽量地浪吧!小妹对他没兴趣啦!”
她取出首饰盒把玩那些首饰了。
她愉快地清点一叠叠的银票了。
倏听窗外传来一声轻叫“姨娘”,她一抬头,立即看见蔡长寿既紧张又兴奋地自窗旁探着头。
她愉快地合上盒盖,立即上前拉他入房。
他一入房,立即紧搂着她。
“长寿,没人瞧见你吧!”
“没有,我很小心!”
“很好,待我熄去烛火吧!”“好!”
没多久,她不但熄去烛火,而且立即褪去睡袍、肚兜及亵裤,那具成熟、迷人的胴体隐约出现了。
“姨娘,你真好!”
说着,他也匆匆地脱去衣衫。
她想不到他要玩真的,立即问道:“长寿,你……你要……”
“姨娘,我喝了爹的补酒,爹能做的事,我也能做。”
“姨娘相信你!”
“姨娘,你真好!”
她立即低声道:“你别吭声,懂吗?”
“姨娘,我下午已经打赏过小兰及小春啦!”
“咯咯!你真是有法子,不过,夜深入静,别处会听见咱们的声音,所以,你别吭声,亦别太用力,懂吗?”
“懂!姨娘,你真的愿意给我快活!”
“姨娘最疼你,是吗?”
“好姨娘,我终生感激你!”
“咯咯!别急嘛!上榻再玩嘛!”说着,她立即转身步向榻去。
他兴奋极了!他似跟屁虫般跟上榻啦!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一拍即合矣!
他似中了“特仔尾”般发飙啦!
她瞧见他的冲动情形,不由暗乐着。
她虽然没啥快感,心中却因为逮住这个小家伙而大乐哩!
倏见青影在窗外一闪,夏阳已经挟着昏睡不醒的宗来抵达窗外,他朝房中一瞧,嘴角立即浮出冷笑。
他将宗来按趴立在窗口,立即制住他的“麻穴”及“哑穴”。
他轻轻地拍开宗来的“黑甜穴”,立即屏息站在宗来的身后。
宗来迷迷糊糊地醒来,立即听见一阵“啪啪……”怪响,他好奇地睁开双眼,便由下弦月及星光瞧见榻上似有人在扭动。
他好奇地注意一瞧,便瞧见蔡长寿和闻怡香在胡搞及制造噪音,他在惊吓之下,险些叫出声来。
他欲伸手捂口,倏觉全身无法动弹。
他欲叫,嘴儿却张不开。
他大骇了!
他以为自己在做梦。
可是榻上的情景清晰呈现在眼前呀!
倏听蔡长寿“唔啊”连叫,立听闻怡香低声道:“长寿,小声些!”
“唔!姨娘……好……好美喔……”
“姨娘知道,别吭声!”
“姨娘……好……好美喔!”
“乖,别吭声!”
宗来瞧得大骇了!
夏阳朝宗来的后脑轻轻一弹,宗来便昏睡地被他抱回房。
倏见远处青影一闪,赫见冬星已闪到窗旁。
他朝房中一瞧,会意地忖道:“夏阳,你真高明,老夫也该见贤思齐!”说着,他立即掠向郑梅的房外。
烛火平稳地放射出柔和的光芒,榻上的郑梅抱着棉被朝外而睡,瞧她的柳眉时皱忽松,分明正在做恶梦。
冬星不由暗叹道:“好可怜的小丫头!”
他便闪到榻前制住她的“黑甜穴”。
他替她披上外袍,立即挟她来以闻怡香的房外。
只听闻怡香讶道:“长寿,你……你又想……”
“姨娘,再给我玩一次,好吗?”
“别伤了身子哩!”
“不会啦!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天到晚在吃补药。”
“咯咯!怪不得你年纪轻轻,就和大人一样强!”
“姨娘,我真的和大人一样强吗?”
“是呀!你如此聪明,身体又如此壮,姨娘对你有信心!”
“是呀!我好紧张喔!”
“忍耐些,姨娘会抽空陪你到别处好好地乐一番。”
“姨娘,你真好!”
“姨娘真心待你!你可别辜负姨娘喔!”
“放心!我不会大嘴巴到处胡说。”
郑梅却泪下如雨了!
冬星方才悄悄地解开她的“黑甜穴”,并且制住她的“麻穴”
及“哑穴”,然后让她趴立在窗旁默默地瞧着及听着。
她想不到自己的母亲居然会如此丢人,她心碎了。
她自从在牛头守后瞧见娘偷人之后,她变得沉默寡言了!
表面上,她更用功地一天到晚在房中念书,事实上,她却一直痛苦不堪。
闻怡香只知自己享受及诱惑蔡进财,捞私房钱,并只求盼下月初一能够早点来临,到时和井泉再好好乐一番。
她根本不知道女儿变了!
她根本没心情督促女儿念书了!
郑梅更伤心了!
想不到,她却在此时瞧见娘居然会做出这种乱伦行为,而且,她由语声知道他们二人完全是心甘情愿的呀!
别看她今年才十岁,由于家逢变故!聪明的她更早熟了!
她更多愁善感了。
此时的她已经心碎了!
她彻底地失望啦!
蔡长寿甫尝禁果,乐得不知东西南北啦!
他似进入仙境般乐昏啦!
闻怡香却暗自冷笑道:“小子,你既然敢胁迫我,我这辈子绝对不放过你,我又多了一条财路及保障啦!”
郑梅见状,一颗心儿好似被铁蹄狠命地践踏般,泪下如雨了!
冬星瞧得暗暗一叹,立即挟着她疾掠回房。
他将她放在椅上,立即替她整理衣衫。
她乍见到他,不由大骇!没多久,她忆起了正是端坐在三官大帝神像中央者,她不由暗骇道:“天呀!难道是神明显灵了吗?”
冬星替她整理妥包袱,立即传音道:“阿梅,别待在此地,留张字条出走吧!”
说着,右掌一挥,便解开她的“麻穴”。
她更相信他是神明显灵了,因此,她恭敬地叩拜着。
冬星坦然受了她的礼,心中却乐道:“好乖巧的孩子,好难得的资质,老夫的绝学不愁失传矣!”
郑梅边拜边欲开口表明敬意,哪知不但开不了口,而且也说不出话,她在大骇之余,便相信是神明不让她出声。
于是,她默默地坐在桌旁了。
“阿梅,听着!”
“慈恩浩瀚无边际,还哺之期长悠悠!”
郑梅边听边掉泪,等她写完这十四字之时,纸上已湿了多处。
“阿梅,该走啦!”
她抬头望了他一眼,立即默默起身拿起包袱。
他轻轻挟起她,立即朝外掠去。
她只觉双耳呼呼作响,她一低头,便瞧见自己在半空中飞行,她惊喜地认为自己正陪着神明在空中飞翔哩!
她这一去,便开始修练冬星的“星宿大法”绝学,咱们先不说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