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9
作品:《双姝记》 11-13
十一王风至今也忘不了那一声尖叫所带来的兴奋感,那正是他期待已久的叫声。那叫声充满了痛苦和悲哀,但在他听来却宛如仙乐,所以他一鞭一鞭地抽了下去,欣赏着那动听的叫声。与第一声不同的是,接下来的尖叫多了一种强烈的恐惧――对不知道何时将落下的鞭子的恐惧。难以忍受的巨痛,使她害怕地发现,世界上竟还有这种人,动物原始的兽性就如同他的本能,一旦发现猎物,便会扑将上去,将猎物撕得粉碎。更使她恐惧的是,现在她自己就好象被捉住的猎物。做梦都没有想到过的折磨,正加诸于自己身上。
王风停了一下,品尝着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又继续扬起鞭子,一鞭鞭毫不留情地抽向周欣,每一鞭都贯注了全身的力气。鞭子的响声与周欣的哀号声夹杂在一起。她所发出的惨叫已不象人类所能发出的声音,身体被鞭子带得转着圈,象刚被捞出水面的鱼,在不停地乱跳。鞭子落在她的后背、臀部、胸脯、大腿以及腹部。王风抽到手有点酸,这才稍停片刻。此时的周欣已经是奄奄一息,柔软的身体不住的抽搐,嘴里只能发出微弱的呻吟。
但没过多久,新一轮的鞭笞又开始了,同时他继续用手揉着自己ròu棒,视线一刻也没有离开过那吊着的姑娘。她的头无力地垂了下来,被汗水打湿的秀发一缕缕地粘在脖子上,脸上布满了道道泪痕。但她那完美无缺的双峰,仍因为被拉直手臂而高高地挺立着。雪白的皮肤上横贯了几条血红的伤痕,看起来更有一种惊心动魄的凄艳。修长而结实的双腿因为痛苦而崩得笔直。她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了,再也没有力气扭动、尖叫,但遍布全身的巨痛仍使得她下意识地颤抖、呻吟。
慢慢地,她又忍着无比的疼痛,把头抬起来,透过朦胧的泪眼,看着王风。她看见他在对着自己狞笑,手里还在玩着下体那根丑陋的东西。“感觉如何,欣儿?”她听见他笑道。“又多了一点耻辱的经历吧?是不是有点改变心意了?学乖了点吗?”
周欣气喘吁吁地呻吟道:“求求你……别打了……我……我受不了了……”她已无力再说下去。
“你想要我放你下来吗?““当然……哦……求你……”她断断续续地哀求道。
“如果我放你下来,你肯听我的话吗?肯对我温柔一点吗?欣儿,你得仔细想清楚。我不想一会把你弄下来,一会又把你吊上去。那样我会不高兴的,你明白吗?”
“是的……我肯……放我下来……”
“你真的肯听我的话?”
“我……我听你的……”
“那好吧。”王风按下开关,屋梁上的绞盘又转动起来,绳子吊着周欣的身体慢慢落下。她的双脚刚一着地,立刻痛得全身一哆嗦,站立不稳。她的身体继续往下沉,直到双膝碰到地面。王风马上把绞盘停了下来,她就只能跪着,手腕上的绳子把双臂仍直直地拉着,她的身体被迫挺直,胸脯象被挤压似的难受。看着绞盘又停下,她又哭出声来,害怕地看着王风。
王风凑到跪着的姑娘面前,ròu棒翘得高高的。他把ròu棒放在她脸上,顺着那如丝缎般的皮肤,缓挪动。他停了一下,把ròu棒放到了姑娘的嘴唇上,喝问道:“你知道我的意思吗?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吧,欣儿?”
周欣又惊又怒,下意识地扭转头,害怕地抽泣着。王风后退了一步,脸色铁青:“果然如我所料,你还是不肯听话。不过没关系,亲爱的欣儿,我反而觉得很愉快,因为这样一来,我又可以享受驯服你的快感了。我要慢慢地折磨你,直到你屈服为止。”他狠很地说道,又回到桌旁坐下,按下了开关。绳子又开始向上卷。
周欣惊呼了一声,手臂上传来的力量又把她向上拉。她的膝盖、双脚慢慢离开了地面,很快又象刚才一样被吊了起来。
“不要……”她呻吟着哭道,“请你不要……我做……我服从你的命令还不行吗……我发誓……天哪,求求你了……”
“亲爱的欣儿,”王风说道,“我刚才要你做的只不过是一件小事而已,你都不愿意。董事会的人可要严厉得多。他们要的是你必须乖乖地服从他们的命令,说什么你就做什么,不能有丝毫犹豫,不能顶撞,只能是绝对的服从,你明白吗?”
“啊……好痛啊……”
王风继续往下说:“我只有完全确信你不会再反抗,才会把你放下来。现在我觉得还不到时候,可能你还要再吊一阵子才会真正改变。”
周欣打了个寒战,呻吟道:“我……别……我受不了了。别再打了。我全听你的。你叫我干什么都行。求求你……别再用鞭子抽我……”
王风笑了起来:“欣儿,我不会再用鞭子抽你。还有很多好玩的东西可以用呢!我要一一都用在你身上,直到把你变成听话的奴隶。先来试试这个――”他脸上还挂着笑容,掏出烟和火柴,点燃了一根烟。他把烟头放到嘴边,轻轻地吹了口气,看着上面的烟灰飞起来,火红的烟头映着他的脸,显得有点诡异。他悠然自得地喷出一个烟圈,看着那吊着的胴体,看见姑娘那双美丽的大眼,那里面写满了恐惧。
十二“好的,我做。”章月哭道,脸上白色的黏液流到了鼻孔,弄得她呼吸不畅。“我做,请……你说会把针拔掉的……请你……”
她现在已经完全赤裸。阿德脱下了她的裙子和内裤,以便在章月吮吸哥哥的ròu棒的同时,自己能玩弄少女那已发育成熟的蜜壶。
他向章月笑道:“我会的,小月。不过,看你替章进口交,弄得我下面又硬起来了。没办法,只好借你下面用用了。你还是处女吧?破瓜会有点痛哦!”
少女惊叫着,身体在地上扭动,想挣脱手脚的捆缚。这又加剧了双峰的疼痛,使得她不住的呻吟。阿德兴奋看着,下面好象更硬,涨得酸痛。章月啜泣着,绝望地看着阿德,用尽全身力气哀求道:“求求你……我听话,随便你要我做什么,我一定尽力去做……只求你把针拔掉……我保证……我一定听话……”
“翻个身。”阿德命令道。
章月吓得瞪大了眼睛:“啊……不……不行……”
阿德冷冷地说道:“小月,还有很多针没用上。我要在你的乳房上再插几根,然后在你的肚子上,还有……”
“不――”少女尖叫着打断了他的话,“不,不要――”
“那就照我说的做。翻个身。听见没有?”
章月呻吟着,笨拙地把身体翻转,小心地伏到地面上。胸脯刚一着地,她立刻便惨叫起来。硬硬的地面把钢针挤得更深。她的双手被反绑着,根本无法撑起上身。她痛得在地上打滚,但这使得乳房受到的压挤更厉害。她蠕动着,喉咙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
阿德对章进说道:“章进,你看她的臀部,扭得多好看。”
章进急切地问道:“你要在那里也插上几根针吗?”
“当然,我要插一根最大的针进去,那也够她受的。”阿德yín笑着,弯腰抱住章月的纤腰。
“要把她的脚解开吗?”
“用不着。”阿德说着把章月的下半身抱起来,使她半跪着。这样身体的重量大部分都靠上身来支撑,压迫着章月的胸脯,她的叫声更加凄厉。阿德把章月的双臀掰开,自己对准了位置。
“多可爱的小人儿啊!”他赞叹着,把身体挺了上去。
这下章进的ròu棒也硬了起来。他看着朋友捅着妹妹的菊花蕾,疯狂地做着活塞运动,每一次冲刺都使她的胸脯磨在地板上,无情的钢针刺着柔软的乳房。无边的痛楚永无止境地折磨着可怜的少女,使她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哀号。
十三王风把女孩又放下来,解开她手脚上的束缚。他没有说话,因为此时周欣已是半昏迷。她的大腿上赫然多了一个黑褐色的伤疤,表面已开始溃烂,渗出点点黄水。王风怡然自得地躺倒在椅子上,看着地上那裸女艰难地蜷伏着身体,愉快地欣赏着着美丽的雌兽发出的呻吟,以及因为痛楚而发出的连续不断的呕吐声。他看着、听着,兴奋得难以自制。
“骄傲的周小姐,”他终于开口说话,声音不大,但正好能让周欣听得见,“自信的周小姐,你进来时就象是个公主,现在怎么样?”
周欣又发出一阵干呕。
“我说过,我会打得你后悔为什么自己被生下来。对此你还有什么疑问?”
女孩啜泣着,没有回答。
“回答我,”王风喝道,“我要你亲口说出来,我要你告诉我,我已经驯服了你,你再也不敢反抗,完全属于我了。我是你的主人,而你就是我的奴隶。说出来,听到没有?”
周欣艰难地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说道:“是的……我是你的……”
“刚才真让我兴奋。”王风继续说道,“我想很快我又可以享受那美妙的感觉了,因为你会答应我开始的提议,是不是,周小姐?”
“呜……呜……我……我答应……”
“很好。我告诉你,刚才只是给你一点教训,为的是让你能服从董事会的安排。你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给报社主编,向他解释你在前面的报道中的失误,告诉他那篇报道没有任何事实依据。你被人利用了,而你自己又太天真,以为发现了大新闻,所以都没有仔细检查。你要告诉他你会写一篇道歉信,再请一段长假,至少两个星期。明白了吗?”
“呜……我……明白了……”
“然后,我会带你去见董事会的人。你听好了,欣儿,你必须按我说的做……”
他仔细告诉她该做的事,该说的话,怎么做,以及会发生什么事。女孩抽泣着,身体不住的颤动。最后当王风问她都明白没有的时候,她哆嗦着给了肯定的答复。
“很好,”王风十分满意,“现在,我也该有所回报了。我想你应该知道怎样用自己那性感的身体去挑逗一个男人吧?做给我看看,欣儿。如果我觉得不满意,我会再训练你,直到你让我爽为止。过来!”
“是……”
“对,到我这里来,不,不许站起来,你就爬过来吧!”
周欣慢慢爬了过去。
14-16
十四章进全身赤裸,躺在床上,硬梆梆的ròu棒直挺挺地立着。阿德站在床边,威风凛凛地看着章月伏在地上,吻着自己的脚趾。她脚上的绳子已被解开,但双手仍反绑在背后,钢针仍插在她的胸脯上。她的身体缩成了一团,身体不自觉地抽搐着,疯狂地吻着阿德的脚趾,希望他能把自己从痛苦中解脱出来。
章进说道:“快点,阿德,我又想上她了。”
“可怜的小月,她希望我们把针拔出来。你觉得怎样?”
“我觉得应该再插几根进去。”
“哦,不,我自己来吧。”阿德说道。
“再插几根进去?”
“是啊!”
章月又尖叫起来,眼里充满了恐惧:“不!不!不行……”
“别紧张,小月,我会先把你身上的针拔掉的。”阿德说道,“或者,让章进来吧,他很想上你。你最好爬到床上去。”
“求求你……”章月哀求道,她好象只会说这几个字了,“求求你,别再来了,求你了。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阿德叹了口气:“小月,你这样子是很美,但时间长了也会让人厌烦的。我不喜欢人违抗我。如果你不想自己的nǎi子变成针垫,就赶快乖乖地上床去!”
女孩一边哭泣,一边挣扎着站起来。她的手被绑着,行动十分不便,每一个动作都牵动着双乳,带来一阵巨痛。阿德在旁边冷冷地看着,看着章月艰难地爬上床,爬到哥哥的身边。
章进喘着粗气,说道:“太好了,骑到我身上,好妹妹。来吧,我帮你上来。”他的手按在妹妹的胸脯上,揪住她的乳房,手指深深地卡进雪白的皮肤里,手掌残忍地按住露在外面的针头。章月尖声惨叫,娇躯痛苦地扭动,爬坐到章进身上。章进松开一只手,扶住ròu棒,调整好位置。
“好啦,妹妹,坐下来吧!”
她坐了下去,ròu棒全根而入。章进松开另一只手,舒舒服服地躺着,盯着妹妹的胴体yín笑。她不再象刚才那样尖叫,但那双美丽的大眼里仍然含满了泪水,难以形容的痛苦,使她嘴里只能发出来断断续续的呻吟。
“这些针看起来和你很相配嘛,妹妹。”章进又把一只手掌按上了章月的乳房。章月不由得退缩了一点。“别动,小月!”章进喝道,同时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一根针头扭着。少女又惨叫起来。
章进继续这样折磨着妹妹,同时说道:“来吧,快动起来。我想看到你的乳房颤动的样子。快点,小月,喔……”
章月按照哥哥的指示,上下运动着身体,双峰剧烈地跳动,十指紧紧缠绕着,结实的大腿支撑着身体的重量,重复做着相同的动作。被钢针折磨着的乳房,象水袋一样摇晃、振颤。终于她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身体因为痛苦不由得向前倒下,这使得章进的手掌更用力地按在胸脯上。由于章进刚在她嘴里射出来,他持续的时间更长了。
章月被迫停下不动,想缓解一下痛楚。章进紧握住她的乳房,要继续施加压力,这时阿德对他说:“让她休息一下吧,章进,你为什么不把那些针扯出来呢?你知道吗,如果你把它们慢慢地抽出来,会造成跟插进去时同样的痛苦。”
“现在还不行。”章进说道,他听见妹妹失望地哼出声来。“再等一下,阿德。过来,妹妹。”他支起身体,抓住章月的乌发,用力拉着她伏到自己身上。两人的胸脯紧靠在一起,章月又发狂似地惨叫起来,身体乱颤。章进的ròu棒仍插在妹妹体内,章月的每一下抽搐都使他觉得ròu棒象被一只温暖的小口在吸啜。他也兴奋地呻吟起来。
他继续抓住妹妹的头发,把她的头拉向自己的嘴,一边说道:“吻我,小月。”他把嘴唇贴在妹妹的樱唇上,紧紧地抱住她,感觉到怀中的娇躯颤动的更厉害,胸脯在自己身上摩擦着,ròu棒被裹得更紧。章月的嘴唇不停地颤抖,她失声痛哭,气体呼进章进的嘴里。章进就这样紧紧搂着妹妹,他觉得又快要射出来了,这才松开手。
章月又坐起来,她只觉得呼吸困难,下身被填得满满的,那东西硬得象根棍子,她好象都能感觉到那上面的血管在抖动。她听见章进说道:“现在,我把它们拔出来吧!”
“动作要慢。”阿德提醒道。
“我知道!”章进说着,把双手又放在章月的胸脯上。章月咬紧双唇,痛苦地期待着那一刻的到来,但又害怕那样会象阿德所说,会带来更大的痛苦。章进抓住所有的针头,象放慢镜头似的把它向外扯,同时手指还抓住钢针旋转,使得章月惨叫着,在他的ròu棒上扭动。
等到钢针全拔出来,章月终于长吁了口气,觉得痛苦减轻了很多。
“把针给我。”她听见阿德对章进说道。“现在,你要象刚才那样死死抱住她,我再用这些针来玩玩。”
章月顿时吓得花容失色:“不!――”她尖叫着,“不行!我再也不要了!不行!”
“不行吗?小月。”阿德嘲弄地问道。
“别管她。”章进说,同时又紧进抓住妹妹的头发,把她的身体拉下来,紧紧抱住。阿德站到她身后,坐在床头,眼光落在章月丰满、浑圆的臀部,因为此时的姿势,这里向后翘着,更显得凹凸玲珑。
阿德在上面轻轻地扶摸着:“多么结实,多么娇嫩,多么脆弱的臀部啊!”
“不要!”章月大叫道,“请你别……噢……别……不……不……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阿德把针头沿着那优美的弧线移动,仿佛在斟酌着下针的部位。他稳稳地握着钢针,再双臀正中央停了下来。
“就这里吧。”他喃喃道。
章月已经快绝望了,她尽量使自己语气平静,希望能表达清楚自己的意思:“求求你了,阿德。”她还是控制不住,声音都在发抖,“求求你,我再也不行了,别再来了,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我一定照你说的做。求你了……”
“小月,”阿德终于说话了。
“是。”
“你说我让你做什么都行,那么不管我是不是要把针插进去,你都别无选择了,对不对?我想要怎么折磨你都行,对不对?你肯定会照我说的去做,对不对,小月?”
“噢,天啊……”
“回答我,小月!”
“是……”
阿德把所有的针紧紧握着,慢慢地插进章月那丰满的臀部。章月又痛苦地惨叫起来,声音振的所有人耳膜发颤。她在章进身上疯狂地扭动着身子,章进再也憋不住了,狂吼一声,在妹妹急速抽动的体内迸发出来。
十五在这个特别的夜晚,董事会的人难得地聚在一起。房间不大,与他们那些富丽堂皇的办公室相比,这里显得十分寒酸。它是一个简单的会议室,窗帘和地毯显得有点陈旧。房间一头摆着一张长桌,董事会的7个成员便坐在桌后,大名鼎鼎的董事长陈弘赫然也在其中。他们的年龄从四十岁到六十岁不等,他们能坐上现在的宝座,全都费尽了心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可是一旦在公共场合露面,他们便会换上一副友爱、慈祥的面孔。现在这种场合,他们不需要再掩饰自己,脸上都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在那苗条的长发姑娘进来的那一刻,才稍微有一丝骚动。
王风有点炫耀似的向他们介绍道:“大家好。这就是周欣小姐!”
她身上仍穿着走进王风的办公室时的那身衣裙,因为从那之后,她就再也没离开过。她被关在那里,除了吃饭的时间,她没有任何自由。几天里她一直没穿衣服,身上的伤痕已快痊愈。王风一直在调教她,教她如何取悦男人,教她一些做梦都没想到过的事,令人痛苦、恶心的事。她还不是很熟练,每次只要她有丝毫的犹豫,王风便会恐吓她,要把她再吊起来。而一看到他手里火红的烟头,她就会全身发抖,再也不敢反抗。
几天过去了,她终于又穿上了衣服,但没有穿内衣。毛衣裹在赤裸的乳房上,随着她急促而恐惧的呼吸起伏,坚挺的双峰也凸现出来。
“你好,周小姐。”陈弘说道。他的声音十分柔和,但眼光却显的十的凌厉。“真是幸会啊!我们大家早就想见见你了。真的!你们说是不是啊?”
其他人随声附和着,大家都死死盯着那明显害怕得全身发抖的姑娘。
“好啦,欣儿,”王风说道,“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她迟疑了片刻,慢慢挪到房中央,面对长桌站定。她不敢向前看,眼睛看着自己的鞋尖。她脸色苍白,看起来更显得楚楚可怜。她飞快地瞟了王风一眼,后者正严厉地注视着她。她深吸了一口气,跪了下去。
她跪在这些人面前,视线仍不敢抬起来。她张开颤抖的双唇,想背出早已烂记于胸的台词,然而嘴里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她又深吸了一口气,这才怯怯地道:“我……我想……”
“大声点,欣儿,”王风喝道,“我们听不清楚。”
她结结巴巴地提高嗓门,声音依然颤抖:“我……我想……向你们道歉……为我写的那篇报道道歉。我知道……我知道我错了,我想请求你们的宽恕。我……”她觉得呼吸困难,清了清喉咙,这才继续说道:“我知道自己犯了不可原谅的过错……我……我愿意做任何事来补救……来补偿……你们要我做什么都可以……请随便惩罚我吧……任何时候,任何地方,我……我的身体都属于你们……直到……直到……”她终于哭出声来,男人们仍默默地看着她跪在地上,失声痛哭。
王风说道:“好啦,欣儿,让他们看看你的身体。”
她慢慢站起来,仍低着头,开始脱衣服。她举起双臂,把毛衣翻过头顶。看着她那完美无缺的胸脯,有人忍不住惊叹了一声。接着她解开裙子,让它从腿间滑落。她现在全身赤裸,站在这些人面前。
“好!”一人说道,“太美了!”
“她腿上的伤疤是怎么来的?看起来象是烧伤。”另一人问道。
“我话了点时间来调教她,”王风答道,“要说服她来为你们服务还是花了我一些工夫。”
陈弘这时说道:“我觉得这伤疤很好,简直就象是这性感的身体的装饰。我喜欢它,看着它,给了我更多的灵感。“周欣颤抖得更厉害,嘴里发出轻轻的呻吟。
王风说道:“先生们,她现在是你们的了。我替她安排了两个星期的假期。在这期间,她唯一的任务就是好好地为你们服务。”
陈弘赞道:“做的好!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有人提议让她先帮每个人口交,一个个来,让她再也没有自尊。这可恶的女记者竟然敢揭露他们的隐私,他们恨不得把她变成人尽可夫的奴隶。另一些人的意见则是先把她放在桌上,强暴了她再说。双方争执不下,只好投票表决,结果还是赞成口交的人占了多数。
她又跪了下来,爬到桌子的一头,从第一个人开始,一个个地吮吸他们的阳物。她卖力地套弄着一根根ròu棒,她害怕任何一人会有什么抱怨,自己也不敢有任何反抗的举动,因为王风警告过,如果那样的话,他会把她再带会到办公室,继续进行调教,但手段会要严厉得多。她想都不敢想,会有什么比她已受的折磨更严厉。她唯一的想法就是,一定不能再受惩罚。她再也受不了那种折磨,那痛苦的经历令她想起来都会全身发抖,直冒冷汗。所以她用嘴、唇和舌头卖力地套弄着,每个人在她嘴里射出来,她都要强迫自己象王风交代过的那样,把jīng液全吞下去。弄完一个,她便又爬向下一个,她的嘴里填满了浓浓的粘液,口象被堵住了一般,恶心得想吐,令她不得不竭力遏制住自己。等到最后一个人在她嘴里射出来,她退后一点,继续跪着,等待着他们下一步的命令。白色的液体从她的嘴角溢出,流到肩膀、胸脯上,形成一条条细丝。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她也不敢伸手抹掉。她知道这些人喜欢看自己哭,这样他们才会有报复的快乐,有征服后的胜利感。
他们让她爬到桌上去,两腿张开躺着。第一个人的ròu棒早又硬起来了,接着其他人的也慢慢挺了起来。他们有的干脆脱掉了衣裤,有的则依然穿在身上,但都围在她身边,挤压着她的身体,揉弄着她的乳房,象野兽一样对她进行轮暴。有的一边抽插,一边狠狠地亲着她发酸的小口;有的疯狂地在她身上乱啃;还有的则在强暴她的同时,盯着她那双失神的大眼yín笑。她感到王风那凌厉的眼神还在盯着自己,令她不得不弓起背,扭动着下体,配合着男人们的动作,尽量跟着他们的节奏。她强打精神,热情地回吻着,两腿紧紧缠住身上的男人,尽可能的配合他们达到快乐的顶峰。但不管她怎样装,泪水却还是不停地流出来。
当所有人都发泄完后,陈弘向王风说道:“这小妞真不错,不象一般的女孩那样不解风情。看来你在她身上确实花了不少工夫。”
另一个人还在回味刚才那美妙的感觉,气喘吁吁地道:“是啊,真不错。我们还有的是时间,可以跟她好好地玩个够。”
“尽管慢慢享用吧。”王风说道,“她应该不会再有麻烦了。如果有,打我的电话,我来帮你们解决。”
周欣听着他们的讨论,身体一直在战抖,就象是一棵风中的小草。
陈欣说道:“没问题。不过如果有麻烦,我们自己也能解决的,不劳你费心了。如果有必要,我也想自己在她身上做些标记。”
“我也想。”;另一个人附和道。
“好吧,我就把她交给你们了。不过有一点:等一切结束,我要接她回去。她已经答应了要做我的贴身秘书。是不是,欣儿?”
“是,王先生。”
十六章进和妹妹都没有料到会有不速之客上门。当时他们正在看电视。章进看的津津有味,但章月却是一点兴趣都没有。他们其实是在看章进和阿德几天前录制的录像带。画面上阿德坐在一张椅子上,章月跨坐在他腿上,两人都是赤身裸体。章进站在妹妹身后,正用皮带抽打着她的后背。只有画面,没有声音,但从章月的表情可以看出,她正痛苦地惨叫着,每挨一鞭,身体都会不停地抖动。阿德坐着没动,因为章月坐在他身上,下体在不停地收缩。每次看这本录像带,章进都会兴奋无比――不仅仅是因为那刺激的画面,更因为章月对他的ròu棒的爱抚。她现在就只小猫,蜷伏在哥哥身边,陪着哥哥,一边看着电视,一边慢慢地以章进最舒服的方式含着他的yáng具。她不想看自己受辱的样子,可又不得不看。
这时门铃响了,章进皱了皱眉,骂道:“***,是谁呀!”他一把将章月推开,站起来穿上裤子,硬傍傍的ròu棒差点挤不进去。他把拉链拉好,章月也站起来,整理一下衣服,擦掉嘴角的泡沫。
一个胖胖的中年人站在门口,拎着一只黑皮箱。章进一打开门,他就连忙说道:“你好,请问这是不是章家?”
“是的,你有什么事?”
“哦,章先生,对不起,这么晚还来打搅您。我试过很多次,都跟您联系不上――哦,对不起,我忘了介绍自己。我叫谭喜平,是学校的教务员――”
“教务员?”章进问道。
谭喜平不好意思地笑道:“是啊,以前我们这科室是叫教导处。”
“哦,有什么事吗?”
“学生记录上说章月同学住在这里,对不对?”
“没错,她是我妹妹。”
“太好了。章先生,不知道你清不清楚,章月旷课已经很久了。差不多有几个月她都没去学校了。”
“哦,我们已经决定让小月退学了。所以请你――”
“请等一下――章先生,您应该知道,学生不能随便退学,这是不允许的。我能跟家长谈谈吗?”
“他们全都过世了,谭老师,现在我就是这家的家长。”
“我明白了。那么,请听我说――”
“其实小月想在家里自学。她是个聪明的女孩,自学能力非常强――当然也得要有人监督训练才行。所以我觉得你可以――”
“可是,有老师教她吗?章先生,您必须……”
章进叹了口气,说道:“该说的我都说过了。谭老师,你自己不妨自己去跟小月谈谈,看看她是不是在受到应有的教育,好不好?”
“好的,我听同事说过,章月同学是个可爱的女孩。”
两人走进房间,章月现在正安安安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看起来端庄而恬静,白里透红的双颊,露出少女淡淡的羞涩。紧紧的上衣裹着她那发育成熟的胴体,胸前现出一道深深的乳沟,超短的裙子下露出两截雪白的大腿――这是章进最喜欢的装束。
章进介绍道:“谭老师,这是我妹妹章月。小月,叫谭老师。他是你们学校的教务员。”
“谭老师好。”章月甜甜地叫道,同时惴惴不安地看了章进一眼,不知道他又在打什么主意。谭喜平一进门,视线就再也没离开过那甜甜的女孩,似乎已忘记了此行的目的。章进禁不住微笑起来。
谭喜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把视线从女孩身上挪开,尽量使自己恢复镇定,但声调还是不太正常:“你好,章月同学。”
“请坐,谭老师。”章进说道,“我妹妹漂亮吧?”
谭喜平倒在椅子上,半天才回过神来,结结巴巴地说道:“什么?哦……对对对,很漂亮。章月同学,根据校方的记录――”
“也很性感,对不对?”章进打断他的话题,继续问道。
谭喜平觉得很尴尬,不知该怎么回答:“我……呃……我……我觉得不……”
“没关系的,谭老师。”章进道,“我注意到了,你在偷偷地看她。我不是说你不应该。她确实是人间的尤物啊!你想看得更清楚些吗?站起来,小月!”
章月依言站起,脸色变的苍白。她不敢看章进,也不敢看老师。
“你看,她多听话。”章进说道。“她受到的可是这世界上最好的训练!”
“我……我不明白……”
“你看她的乳房,你不觉得垂涎欲滴么?你看出来没有?她里面没有戴胸罩。我从不让她戴那东西,也不让她穿内裤。这是她的必修课。”
“章先生,我……我……”
“你看,这么大的nǎi子,衣服都罩不住了。你想不想看她脱掉衣服的样子?没关系的,只要我命令她这么做,她一定得照办。任何事都一样。”
“可是……章先生……她……她可是你的亲妹妹呀!”
“也是我的学生。你看见没有,我把她调教得乖极了。你想不想要她脱光衣服?”
“我――天哪!”谭喜平额头冒汗,又忍不住看了看那柔顺的女孩。“不――-章月――”他清了清喉咙,“章月同学――你有什么意见?”
章月迟疑着没有说话。
“回答老师的问题,小月!”章进说道。
她不敢看哥哥的眼神,低声答道:“我听我哥哥的。”
“看见没有?”章进得意地笑道:“小月,把上衣脱掉!”
她的手微微颤抖着,抓住衣服下摆,把它掀过头顶。只听见谭喜平发出一声轻微的声音。
“很漂亮吧?”章进说道,"你想不想摸一下?还是让她把裙子也脱掉?"从章月脱掉衣服的那一刻起,谭喜平的眼睛就在也没有离开过那一对雪白的双峰。听见章进的问话,他挣扎着说道:“我不知道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想用这种方式……用你妹妹的身体来向我行贿吗?”
“没错,谭老师。我以为你会喜欢看章月的裸体,那没问题,只要你把章月的记录改掉,学校再也不会派人来查就行了。这要求不过分吧?只要你发现章月在家里也受到了很好的教育――还有很好的调教――你也会觉得她不用再会学校上课的。她学会了用那张小嘴、用她的yīn道,还有肛门来做很多事。你想不想看看效果呢,谭老师?”
“哦,我的天哪――”谭喜平呻吟道,喉咙嗬嗬作响。
“脱下裙子,小月。让谭老师看看你那可爱的yīn户。”
章月飞快地看了哥哥一眼,又把视线移开。她把裙带解开,让它掉在地上,向前走了一步,身体转了个圈,让谭喜平看到她那光滑的后背和丰满的臀部。
“你看,是不是很漂亮?”章进又问道。
“我――”谭喜平呛了一口,不停地干咳着。
“小月,到谭老师身边去,让老师摸摸。”
章月又转过,垂着头,慢慢朝谭喜平走去,乳房微微地颤动。她走到谭喜平坐着的椅子前停了下来。
谭喜平下意识伸出手来,想去碰那一对椒乳,但他马上又缩了回去。“我不能这么做。”他嘶哑着嗓门说道,呼吸急促。“我不应该――我不能――”
“放心,没人会知道的,”章进说道,“我想向你保证,今晚发生的事绝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放心地摸吧!”
“不行!――可是――她是那么的漂亮……““摸吧。”
“我的老天爷啊,”谭喜平叹道,抖抖嗦嗦地把手放在雪白的大腿上,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响。
“怎么样?感觉不错吧?”
谭喜平的手继续往上滑,“皮肤真滑啊!多么光滑的皮肤,多么可爱的少女……”手滑到章月身后,按在她的臀部上。
“小月,问谭老师想不想玩你的屁眼。”
谭喜平屏住了呼吸。章月闭上双眼,紧咬嘴唇,过了很久,才用蚊子般细细的声音说道:“谭老师,你……你想不想……和我做爱?”
“屁眼!”章进强调。
“在……在我的屁眼里……做爱……”声音几乎都听不见。
谭喜平差点没背过气去,他没想到如此秀气的小女孩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天哪……太诱人了……我会不得好死的……可是……她……我实在是控制不住了……”
章进微笑道:“很好,你想怎么做?让她站着伏到沙发上,这个姿势比较舒服。”
“无所谓,”谭喜平说着,站了起来,脱下外衣,同时想都没想就拉开裤子的拉链,掏出早已是硬梆梆的ròu棒。“我想要她,现在就要……”
“到沙发上去,小月。就照我说的姿势趴着。”
女孩的身体在微微颤抖,她走到沙发一头,上身伏在上面,手撑在沙发上,下半身高高翘起,脸好象羞于见人,深深地埋在沙发的垫子里。她的脚分开,站在地上,大腿甭的紧紧的。
章进满意地看着。谭喜平只觉得全身都在冒汗,他走到女孩身后,伏在她背上,把圆圆的臀部掰开。章月发出一声恐惧的呜咽。谭喜平把粗大的guī头抵在那充满皱摺的小洞上,长吼一声,用力挺枪而入。
章月的头顿时抬了起来,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号,然后随着粗大的棍子在狭小的谷道内越挺越深,她持续不断地哭泣着。
章进皱眉道:“太难听了,我帮你把这噪音关掉。”他象谭喜平那样解开裤子拉链,掏出也变得直挺起来的ròu棒,抓着妹妹的头发把她的头提起来,坐到沙发上,把ròu棒对准她那张开的小嘴,强行捅了进去。
“这样好多了。”章进的手仍抓着妹妹的头发,以便在必要的时候给予警告。其实这是多余的,章月早已不知道怎么反抗了。她只知道不停地哭着,同时开始抚弄哥哥的yáng具,而谭喜平还在继续向深处挺进。
“好紧啊!”他气喘吁吁地说道。
“当然,小月还年轻的很哪!”
“是啊,"谭喜平做了一下深呼吸,准备开始抽动,节奏逐级加快,深下的女孩嘴被堵住,只能发出暗哑地哭声。他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中迸出来:“是啊,她真年轻……哦……好紧啊,真舒服……可爱的女孩……象个荡妇……天哪……我在和一个小女孩做爱……在她的肛门里……哦……哦哦……”
他射了出来,声音逐级减弱,无力地趴在少女背上,重量使得章进的ròu棒捅得更深。她还没来得及反应,一股浓浓的jīng液变从嘴里的ròu棒射了进来,喷进了喉管,呛得她呼吸不畅。她差点窒息过去,下意识地张大嘴,做着深呼吸,使得所有的jīng液全被吞了下去。ròu棒在慢慢地变软,慢慢抽了出去,可以感觉到它仍在抽搐,分泌出丝丝黏液。谭喜平重重的身体仍压在她背上。她慢慢缓过气,咳了起来。
谭喜平也逐渐恢复了力气,离开了少女的身体,但仍觉得头晕眼花,呼吸困难。他摇着头,想使自己清醒:“天哪,我都做了些什么呀!”
“感觉还不错吧?呵呵,我也是呀。她的嘴也很不错的,要不要和我交换位置,再来一次?”
“哦……很诱人啊……好吧,可是,我不象你们这些年轻人,我想今晚我都硬不起来了,她那里快把我的东西夹碎了。”
“我们会有办法的,你说呢,小月?““呃……是的,哥哥。”章月缓缓说道。
“当然,谭老师,你得把章月的记录改掉。”
“噢!我都忘了!我就说她死了吧,这就再不会有人来查了。”
“太好了,现在看看有什么办法能让你的**巴再硬起来。对啦,小月,把录像带放给老师看吧,那应该会有效果。”
“哥……"他直勾勾地盯着章月:"怎么啦?““没什么,”章月轻轻说道,“对不起,没什么。”
“那好,去放录像带吧。”
谭喜平和章进坐在沙发上看起录像带来。果如章进所说,他的yáng具很快便又硬起来了。他屏住呼吸,身体尽量前倾,死盯住荧光屏,随着画面的出现,呼吸声越来越响。等到录像带放完,他急切地对章进说道:“我还想来。要她象录像带里那样,和我做爱,你就――”他的两眼放光。
“没问题。”
章月抖抖嗦嗦地爬到谭喜平腿上,ròu棒又深深地插进了她体内。章进把录像带又从头开始播放,同时抡起皮带,狠狠抽向妹妹赤裸的脊背。透过她蠕动着的肩膀,谭喜平看着屏幕,那里面的章月正做着同样的事。女孩因巨痛扭动着的身体,给他带来一波波的冲击,同时感到怀里那软软的肉体在急速抽动,套弄着自己象铁一般坚硬的ròu棒。她的叫声就象是录像带的配音,响彻整个房间,在他听来,有如仙乐。
17-19
十七周欣被他们带到一间豪宅,这两周都会在这里渡过。之后会怎样她不敢去想,也不敢去问。
这是一栋豪华的双层楼房。他们早已屯积好了食物和酒水,以便不用再为这些东西而出门。入口有警卫,日夜巡逻着。这里没有电话,也没有衣服,任何时候她都赤裸着身体,以便随时为董事会的人“服务”。
白天除了偶尔的一次外,每天总会有一两个人到这里来,有时更多。但她最害怕的是夜晚的来临。一到晚上,董事会的人便会聚在一起,轮番上阵,将她弄的奄奄一息。即使这样,她仍必须委曲求全,稍不留神变会受到惩罚。
所谓的惩罚,也并不是象王风那样折磨她,只是经常威胁说如不满意,便会叫王风过来。但这并不是说她的日子就过得很轻松,因为还是要受到各种各样的奴役。他们并没有忘记为什么要这样对付这姑娘,一想到她的那篇报道,他们就会怒不可遏,恨不得把她撕碎。
一天清晨,陈弘与董事会的另一个成员蒋笑言早早便来到别墅。陈弘刚丢了一单生意,看起来有点闷闷不乐。他一屁股坐了下来,命令周欣替他倒杯酒。两人野兽般的眼睛死盯着她的裸体,令她无处可逃,同时又觉得羞愧难当。
蒋笑言躺到沙发上,眼睛仍盯着那具雪白的玉体。她静静地站着,等待新的指示。她知道,两个人来的时候她就必须同时为两人服务,只是不清楚该怎么做。
然而她从陈弘的眼睛里感到一种强烈的欲火,烧得她浑身不自在。她听到他尖声说道:“你可真是个尤物啊,把大家都搞的魂不守舍的。可惜你太聪明了。象你这样的女人应该只让男人操,为他们生孩子,别管那些跟你无关的事情。然而你这臭女人差点毁掉我们。”
她讷讷地道:“我――对不起,”她鼓起勇气,“真是对不起。我――我愿意收回那篇报道。我愿意道歉。”
“光这样是不够的。”陈弘放下酒杯,站起来说道:“到这儿来,欣儿。”
看着他的眼神,她打了个冷战,但还是走了过去,站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
陈弘猛地咆哮起来:“你这好管闲事的贱人。贱人!贱人!你承不承认?”
“我――我――”
“承不承认!”
周欣看着地面,轻声道:“我――我是下贱。”
“说,告诉我,说你是爱管闲事的婊子!”
“我――我是――”她深吸了一口气,“我是爱管闲事的婊子。”
“对了。”陈弘说着伸手猛拍在她的左胸上。周欣尖叫着,下意识地把双手护在胸前。
“把手放下来,欣儿。我要你放下来,听见没有?你以为你还象以期那么纯洁吗?你不过是供我们玩弄的xìng奴罢了,你说对不对啊,欣儿?”
“我……”
“说!”
“是……请你……”
“是什么?”
“我……我是……我是你们的奴隶。”
陈弘的另一只手掌拍在周欣的右乳上,她又尖叫着,下意识地抬起手。
“我说过,把手放下!你听到没有?”
“听……听到了……”周欣慢慢答道,“请……”
“请什么?”陈弘问。
“请别再打我了……”
“哈,欣儿,你还是不明白。”陈弘笑了起来,“如果我想打你,那肯定是你自己想挨打。对不对?”
“我――”
“对不对,欣儿?”
“是……是的……”周欣轻轻答道。
“所以,不要再说什么‘别打我’的话了。你应该说‘请惩罚我吧’,快说!”
她抬起美丽的大眼,看了陈弘一下,马上有垂了下去。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陈弘冷冷道。
她颤抖着说道:“请……请惩罚……请打我吧……”
他这次用里地拍打着她的左乳,她双腿发软,手又不听使唤地抬了起来。脸上立刻火辣辣地挨了一掌。
“我说的话你根本就没听进去,你这家伙!”他又咆哮如雷地道,“笑言,过来抓住她的手。”
蒋笑言站到女孩身后,抓住她的手腕,紧紧扭到背后,向上用力提起。她哭了起来,手臂被拧的象快脱臼一般,乳房被迫高高翘起,好象在乞求陈弘的惩罚。
“这样就好多了。现在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欣儿。再请求我惩罚你。”
“呜……”她口齿不清地呻吟着,蒋笑言把她的手臂拧得更紧,“呜呜……不要……请……请再惩罚我吧……”
陈弘狠狠地拍了她的乳房一掌,雪白的肌肤上立刻多了一个鲜红的掌印。
“很好,你承认自己是好管闲事的婊子。”陈弘得意洋洋地道:“还有呢?叫‘爱吃大便的母狗’,你看怎么样啊,欣儿?”
“是……”蒋笑言又一次扭紧她的胳膊,令她说不出话来。
“快说!”
“呜……我……我是爱吃大便的母狗……”
啪!又是一掌打在她的乳房上。她又惨叫了一声。
“还有,‘我是你们的xìng奴’,快说!”
“我……”她断断续续地说道:“我……我是你们的xìng奴。”
啪!
“呜呜……别……别再打了……求求你……”
啪!
周欣竭嘶底里地尖叫着,抽泣着,身体被拧得巨痛无比,胳膊开始发麻。陈弘冷冷地看着她,等她安静下来,这才讥笑道:“好啦,可爱的母狗。我想,等你再回到自己的岗位,你会好好地写一篇道歉信吧?顺便再为我们写一篇报道,赞扬我们的为人,赞扬我们为人民所做的贡献。明白吗,欣儿?”
“是……我会……一定……”
“很好,现在该为我做点事了,乖欣儿。我觉得肛门不太舒服,你能帮我舔舔吗?要舔得干干净净的。没问题吧?”
她恶心得想吐,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古怪表情,但一想到拿着鞭子的王风,想到他的烟头……加上手臂被扭在身后的巨痛,她再也不敢犹豫。
“好的……”她费力地答道:“好的……随便什么都可以……”
两个男人都脱掉裤子,把她带到卧室,陈弘跪到床上,周欣趴在他身后。陈弘反手把臀部掰开,黑黑的肛门便坦露出来:“好好干,乖欣儿。用舌头来舔这里,要象舔盘子那样,快点!”蒋笑言紧盯着她,随时准备着再把她的手臂扭到背后去。周欣强忍住恶心,把嘴凑到那长着稀疏的黑毛的地带,紧张地伸出舌头,不情愿地去舔那臭烘烘的部位,而且按照陈弘的要求,不时地把舌头顶进那排便的小洞。他不停地命令,叫她把舌头顶得更深,她只觉得整条舌头都酸了,但还是用力向那小小的谷道内挤。接下来更难堪的是,陈弘命令她卷动舌头,把里面的脏物吸出来,同时把舌头象ròu棒一样在里面活动。臭臭的粪便恶心得她想吐,泪水止不住地向下流,但她还是照吩咐舔着。
这样弄了几分钟后,陈鸿命令她把双手环抱在他前面,在舔的同时揉他的ròu棒。没过多久,他便忍耐不住,翻身躺在床上,气喘吁吁地说道:“好欣儿,你弄的我太爽了……来,两手一起来,脸别动――”她的脸正对着ròu棒,她立刻明白了他的目的,但不敢把脸移开。她的手握成环型,飞快地套弄着ròu棒,那东西越来越硬,随着陈弘一声满足的呻吟,一条乳白色的激流从马眼喷出,射得她满脸都是。粘液射在她的眼睛里,嘴里以及脸颊上,又浓又多,过了片刻才止住。她只觉得眼睛都有点睁不开,但陈弘却不让她擦去。
然后轮到另一个人。蒋笑言比起陈弘来要脏多了,味道更加难闻。他那里好象从未洗过,散发出一股浓烈的异味。她舔着那里的时候,臭味熏的她再也忍不住了,她冲向洗手间,狂吐起来,胃里酸水直冒。两个男人笑眯眯地看着,待她吐完,命令她继续刚才的工作。她不得不强忍恶心,继续舔那很久未洗的部位,同时把舌头探进那臭烘烘的肠道,替蒋笑言清理着。她的手则象先前一样,抚弄着蒋笑言的ròu棒。终于他也受不了了,把她翻了个身,抓住她的头发,把脸拖近自己,将yáng具抵入她那湿润的嘴唇。他立刻便射了出来,强迫周欣把充满腥味的jīng液全吞了进去。
两人这才穿上裤子准备离开,陈弘扭头对周欣说道:“对了,今晚我们所有人都会过来,比平时要早点。记得准备好晚饭。”他吃吃地笑道:“你就算是饭后的消遣吧。”
十八章进绘声绘色地向阿德说起那晚发生的事,说起谭喜平的到访,说起自己如何说服他别再管章月的事,听得阿德笑个不停:“真有你的,你有个好妹妹。”章进说道:“我敢打赌,任何人都抵挡不了她的魅力。我还得要把她调教的更好!”
听他这么一说,阿德若有所思,沉吟了半晌,说道:“没错,章进,说不定我们能利用她发笔小财。”
“此话怎讲?”
阿德看了看章月,此时她赤身裸体地站在房中央,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灯光照在那白晰的肌肤上,闪烁不定,看起来平舔一种说不出来的魅力。她的手被反绑着,长长的秀发被束在一起,吊在从天花板垂下来的钩子上,使她仅仅能脚尖着地,稍微站平,头发便会扯得她的头皮,象撕裂般的痛。她的脚趾已开始发麻,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上面。她不停地扭动着,想换一个更好的姿势,但在这种情况下根本是无能为力。每扭动一下,她的身体便会变换一个角度,无限春光全落在两个男人眼里。
阿德对章进说道:“你听好了。正如你可以利用她从谭喜平那里得到好处,你也可以利用她从更多的人那里得到更多的好处,而且可以说是永无止境。”
“我有点明白了。有意思。”
“更重要的是,我们能发财啊!”
“你的意思是――”
“哦,你不觉得他们必须要先付钱,后享受吗?正如你所说,她是这么迷人的女孩,而且被调教得这么温顺。”
听着两人的对话,一股寒意从章月的脊背直往上冒,她哭喊道:“喔,天哪!不!不!哥――”
章进不理她,缓缓道:“有点道理……我怎么就没想到过呢?我是说,到现在为止,我只是想自己玩玩,并给象你这样的好朋友玩……”
“还有谭喜平。”阿德补充道。
“对对对。她肯定会为我们挣大钱的。”
“哥!”女孩的呼吸急促,“不能这样!你们把我当成什么了?妓女?”
阿德闻言干笑起来:“好主意,真是个好主意。”
“噢!不!”章月叫道,挣扎着踮着脚尖,转向两人,“不要,哥哥,请别那样做。我不要做妓女。我不要做妓女……要我做什么都行……”
“她不想做妓女。”章进对阿德说道。
阿德说道:“是啊,确实是件可耻的事。如果她不愿意,也不能勉强,对吗?”
章进微笑着,章月则在抽泣。
“不过我会有办法让她改变主意的。好好想想,小月,好好想小,说不定你想做妓女,你说呢?”
“不,”章月哼道,“不,绝不……”
阿德叹道:“我很失望,小月。你应该给我一个肯定的答案。不要浪费时间了,告诉我们,你愿意做妓女。”
“不!”章月的声音不再象刚才那么坚决,眼里流露出畏惧的眼神。“求求你们,我不能……求求你了。”
阿德笑着从口袋里又掏出那只装有钢针的小盒,那些钢针曾令章月痛不欲生。他并未打开盒子,只是把它扔在桌上。
章月的脸上顿时血色全无,身体开始战抖,喉咙里发出毫无意义的声音。
“不,”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天哪,求求你们了……”
“快说,说你愿意做妓女。”
“我……我愿意。”
十九周欣从没有做过七个人的饭菜,从小娇生惯养的她也不怎么会做饭,幸好他们的要求并不高,只要是能下咽的东西便行了。他们聚在这里主要目的不是吃饭,而是为了那诱人的肉体,为了这任人摆布的美女。报复的欲望驱使着他们,到这里来享受着柔顺的奴隶的服侍。
他们围坐在桌旁,看着她手忙脚乱地在厨房忙着。她身上还是一丝不挂,这使得她在七道贪婪的眼光注视下显的窘迫不安。她这才后悔以前为什么没有好好地学做菜――锅里的油烧的滚烫,蔬菜一倒进去,就会有几滴油溅出来,雪白的皮肤上便又会多几滴红印。她曾结结巴巴恳求过,希望他们能让自己系上围裙,以免受到烫伤,然而这点请求也被拒绝了。他们就是喜欢看她做菜的窘境,每次她被油烫到,在厨房里乱跳,他们便会发出轰笑。
好不容易才炒完蔬菜,她又开始做下一道菜。她架上锅子,油刚倒进去,一团火苗立刻冲了出来,直冲向她的右胸脯,吓得她尖叫起来。她恨恨地那些象看戏的人叫道:“不!这样我做不下去了。请让我系上围裙吧!”
房里顿时寂静无声,陈弘慢慢站起来,脸上的表情yīn森可怖。她马上后悔起来,只听见陈弘冷冷地问道:“你在抱怨吗?对我们有意见吗?”
她吞了口唾沫,但仍抱着一丝希望,希望他们能满足自己的要求:“不……不是的……我……油……油烧着了……很难再……”
她看到陈弘朝自己走过来,不敢再说下去。她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逼得她想后退,然而她的背后就是炉子,架着滚烫的油锅。“烧着了?”陈弘说道,“真糟糕。你的乳房是那么的娇嫩,烧起来肯定会痛得不行,是不是啊,欣儿?”
“我……我只是……”
“我来看看。”陈弘说着,突然冲到她身后,一把将她的胳膊扭到背后,使她面向火炉。一切发生得那么突然,一直与她还没反应过来,就害怕地发现自己已经面对着冒着烟的油锅。她的手臂被死死地拧在背后,使得她无里反抗,而且头被压得越来越低,胸脯离火炉也越来越近。
“不要!”她费尽全身力气,大叫起来。“请不要这样!呜……不!不!”锅里的油又溅出几滴到她的胸脯上,她感到颤动的乳房上传来越来越高的热量。她害怕自己一不留神便会碰到炉子上去。而手臂上的压力仍未减弱,迫使她的身体更加前倾。
“这才是被烧到的感觉。”陈弘吼道,“我们就吃烤乳房怎么样啊,欣儿?”
“求求你了!”姑娘尖叫着,“呜呜……放开我……对不起……对不起了……”
她拼命地抗拒着手臂传来的压力,试图使乳房远离炉子。陈弘这是伸出另一只手,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用力向下压。周欣发狂似地挣扎,嘴里在胡言乱语,连她自己都不知在说些什么了。身体被无情地向下按,直到乳尖接触到了锅子的把手。又有几滴油浇再她的乳房上,她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双脚乱蹬。陈弘也耗尽了力气,再也捉她不住,终于放开了手。
她就软软地掉在地上,身体缩成一团,膝盖碰到受伤的双乳,她禁不住放声痛哭。
“行啦行啦!”陈弘不耐烦地说道,“你现在该知道被火烤到底是什么滋味了吧?所以,别乱说话。本来我可以把你的柔嫩的乳房全烤焦,不过那样就不好玩了。让你尝尝滋味,以后再也不要抱怨,听见了吗?”
“好的,好的……”她连忙哭道。
“很好,现在站起来,继续做饭。”
她只好继续赤裸着身体为他们做饭。菜端上桌后,他们也不让她上桌来吃。他们命她四肢着地趴在地上,大家一边吃,一边朝地上扔饭菜,然后命令她舔掉,而且不能用手去捡。忙了一天,她也已经很饿,但她不愿象狗一样去舔地板上的脏东西,那简直是无比的耻辱。可是她又别无选择,因为这是他们的命令,她必须把扔在地板上的东西舔得干干净净,耳边还传来他们得意的yín笑。他们故意把饭菜到处乱丢,然后看着她想狗似得爬来爬去,这感觉令他们痛快极了。
有人把饭菜扔在桌下,待她爬过去时,命令她用口来服侍自己。餐桌比先前的那张长桌小得多,她只能小心地从一条条腿间爬过去,爬到那人跟前。她含住那人的yáng具,这时有一条腿搭到了她的背上,接着又一条腿搭了上来。忽然间她悲哀地想起,自己现在看起来会象什么样子呢?她不敢想象如果同事看见她这样会如何想――才气过人,美言无方,平时看起来傲然不可侵犯的周欣,竟然会变成这样,象狗一样在地上爬着,用她那樱桃小口去服侍一个素不相识的肥肥胖胖的男人,而且还有六个人正排着对等侯着……她只觉得胸口隐隐作痛,泪水如洪水般溢出,然而她仍不敢有丝毫怠慢,继续缓慢而又熟练地套弄着那人的yáng具。
等到大家吃完,他们终于让她站起身来,去为他们泡茶。她注意到,看着自己在地板上爬来爬去的样子,有几个人下面早已硬了起来,他们早就解开拉链,掏出了直挺挺的yáng具。其中一个面色蜡黄的人名叫肖鹏,他迫不及待地一把将周欣拉入怀中,双手在她身上乱摸。
“放开她,肖鹏。”有人说道,“我要喝茶,放开她!”
“还喝什么鬼茶呀!”肖鹏哼道,“我现在就想操这婊子!来吧,小宝贝,坐到我身上来。坐上来。”他把女孩抱起来,坐在自己的腿上,背对着自己,双手用力地捏住姑娘的乳房。
“来吧,屁股抬起来一点,好让我进去。”肖鹏说道,托住她,把她抬起,待她再坐下去时,他不禁快活地哼道:“喔……好舒服啊。”两人的下身已经紧紧地结合在一起。“开始干吧,小美人。”她命令道。
周欣的双腿搭在椅子的扶手上,这使得她想照肖鹏的要求上下运动显得更加费力。房里的其他人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一幕活春宫,个个血脉喷张。只见那雪白的肉体压在男人的下体,两人的结合处若隐若现地露出半根ròu棒,上面亮晶晶地粘满了液体。
肖鹏用力揉着她的乳房,叫道:“快点,***,给我快点!”
她已经尽了自己最大所能,这样的姿势不可能动得再快了。肖鹏送开双手,抄起一双筷子,用里戳在她的臀不,吆喝道:“我看这样你会不会再偷懒!”
突如其来的剧痛令她发出一声惨叫,身体急速地抽拉,使肖鹏体会到一股从未有过的快感,嘴里嘶嘶作响:“喔……太棒了!”说着又用筷子戳了一下。她再次跳起来,发出又一声惨叫。强烈的快感使肖鹏掌握了诀窍。他不停地戳着周欣的双臀,节奏变换不定。围观的人兴高采烈地看着,每次她因疼痛而拉紧身体,上下跳跃,乳房也随之上下翻动,宛如肉浪。
在持续不断的刺激下,肖鹏觉得ròu棒被夹得越来越紧。他狂吼一声,筷子从指缝间掉了下来,体内积蓄已久的jīng液如山洪爆发,全喷入了周欣的身体。有人目睹着全过程,早已忍耐不住,想亲身再做一遍,但被大多数人喝止了。董事会的人大多是养尊处优之人,饭后喝茶是他们的习惯,忍耐了这么久,他们更需要一杯茶来缓解一下自己的情绪。
周欣不得不为他们去泡茶。此时她只觉得身上无处不痛,有几次不得不停下片刻,以使自己能精神集中。她已不敢再看那些饥渴的男人,垂着头将茶一一送上。陈弘坐在上首,为他倒茶时她的手抖了一下,几滴茶水便溅在碟子上。她抖得更厉害,更多的茶水溅了出来,有些滴到了陈弘的裤子上。
他立刻勃然大怒,跳起来叫道:“臭婊子!看你做的好事!我看你是故意的!”
周欣的身体象风中的荷叶般抖动起来,她几乎握不住茶壶。她挣扎着把壶放到桌上,后退了一点,嗫嚅着说道:“对不起。我……它……我没有……”
陈弘根本不想听她的辩解。怒火在他的眼里燃烧,脸上青筋毕露,好不容易在平静下来,放缓了声音说道:“好欣儿,你还要用心地学习呀!你这臭婊子,让我来教教你吧!”
“请不要……”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到桌上去。”
“什……什么?”
“我说你***给我滚到桌上去!”他又咆哮起来,就象个疯子。只见他狂怒地把桌上的茶具全扫到地上,无边的恐惧顿时涌上周欣的心头。“把她拖上来!”她听见他对其他人喝道。
马上便有人行动起来,紧抓住周欣的四肢,把她抬到桌上。桌上还有几个茶杯,也被撞得七零八落。她躺在正中央,男人们都围了上来,等待首领的进一步指示。
“把她的四肢扯开!”
她的手腕被一人捉住,向头上方扯去,肖鹏则抓住她的双脚,用力地向下扯。她的身体崩的紧紧的,全身的肌肉仿佛都被拉直了。
陈弘俯视着她,说道:“你好呀!敢用茶来泼我!我也要让你尝尝这味道!”说着他拎起灌满茶水的茶壶。
周欣的眼睛瞪得滚圆。她的头摇个不停,想说点什么,但嘴里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
陈弘见状笑道:“怎么啦,欣儿?你想喝茶吗?”
“不!”她终于叫出声来,“不!呜呜呜……不要啊……”
“要喝的要喝的!”陈弘说着把茶壶移到她头上方。“张嘴!”
她把头扭向一边,哭道:“不要!不要!”
陈弘道:“欣儿,如果你再不张嘴,我就把水浇在你的可爱的胸脯上,所有的都浇上去。张嘴!”
她慢慢转过头看着陈弘,泪眼里充满了恐惧,颤栗着张开那湿润的小嘴。陈弘将茶壶里的水慢慢倒了下来,水流直冲入她的喉管。
她被呛得猛咳起来,有的茶水倒流入她的鼻腔,她不由得把头又扭向一边,咳个不停,大半茶水被咳了出来。她的喉咙似乎被烫伤了,令她张大了嘴,吐着舌头,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不时还发出嘶哑的哭喊。
陈弘道:“不太礼貌吧?别人喂你喝茶,你竟敢吐掉!看来我得教你懂点礼貌才行。”经过仔细的瞄准,他把滚烫的茶水浇在她的左乳上。
她立刻被烫得象野兽一般嚎叫起来,身体扭做一团。如果不是有人拉着,她早已滚到了地上。
“我的天啊!”有人兴奋地叫道:“你看她现在的样子,我快憋不住了!”
陈弘拿着壶,但不再向下倒水。过了片刻,她才回过神来,但全身的疼痛却更厉害了。她嘤嘤抽泣着,听见陈弘说道:“好啦!你是要象个淑女那样喝茶呢,还是要我象刚才那样再来一次?”他的眼睛在放光,显然刚才那一幕也挑起了他的冲动。
她不知该说什么好,只能用乞求的眼神看着陈弘,希望得到一丝怜悯。然而她失望了。她哀怨地呻吟着,又颤抖地张开嘴。陈弘把茶又倒了下去。
这次她不敢再将头移开。滚烫的茶水倒进嘴里,她便忍着疼痛全吞下去,喉咙好象被烫起了泡。陈弘越倒越快,她再也赶不上速度,樱桃小口里灌满了水,然后流到脸颊上,那些水还冒着热气。
“很好,原来你还是不想喝!”她还没来得及出声,陈弘已把剩下的热茶全倒在她的右乳上。
她再一次惨叫起来,身体上每一块肌肉都崩紧了,雪白的胴体象鱼一样在桌面上跳动,最后耗尽了力气,躺在桌上哭着,喘着粗气,显得那么无助。
旁观的人个个兴奋无比。一人叫道:“***!我想上她!我受不了了!”
其实人人均有此想法,有人马上便脱掉了衣服。说话的是个秃顶的中年人,有着一口黄牙。他迫不及待地爬上桌,压到周欣身上。两人的胸脯刚一接触,她又发出一声惨叫。她的腿已被掰开,向外扯到了极限,手腕仍被牢牢地抓着。秃顶男人狠很地将ròu棒捅了进去,立即觉得被一片温暖的海洋裹住了。他快活地哼着,抓着无助的姑娘,一下一下地抽送。
七个人轮番上阵,空闲的人则在她身上到处乱揉,将她弄的死去活来。夜晚显得那么的漫长,似乎永无止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