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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龙抬头》 第十八章yīn阳相济
* * * 等回到仙人居,佩瑶她们等的已是心急如焚,佩瑶更是全副披挂,看模样像是要去出门找小天。见他进来,众女俱抛过来一阵白眼。
“说是看看就回来,可好,都快五更天了,爷也不想想我们该有多急!”
“急什么?少爷本就是秦楼楚馆的克星!还怕她们吃了我吗?”小天脱掉了衣服,赤裸着身躯钻进了佩瑶的被窝道:“来,一起来。”羞得四女急忙转过头去,轻啐了一口,脸上顿时多了一道绯红,却无法抗拒小天的诱惑,你推我让羞答答地俱上了佩瑶的大床,一阵被翻春波,她们每个人的心中都知道,不消说的,接下来就是让她们心神迷醉的快乐。
翌日早晨,小翠推开房门,不禁暗自失笑。只见佩瑶、玉琼和小红及小青四人正慵懒地躺在床上,个个娇靥潮红,俏丽的玉脸上洋溢着云雨后的满足。
小翠见小天睁开了眼,望着自己,一付要吃的样子,心里又喜又怕,三个丫头中只有她没被姑爷吃了,而她迟早要被面前这个英俊的小男人给吃了的,红着脸喃喃道:“少爷,外面有个叫柳如云的姑娘要见你,已经来了很久了。”
“她终于来了,小翠,你把她带到玉琼的睡房,我就来。”
小天轻身从纷杂相缠的玉腿中,挣扎着爬出来,稍稍洗漱了下,看看正被自己搞得疲惫之极,呼呼入睡的四女,嘴角泛起胜利的得意。快步到了玉琼的睡房。
一进房子,就发觉不对,小翠的神态有点木讷,那个柳姑娘问一句,她就答一句,听到步伐声,她忙用手一弹,小翠方才清醒过来,小天假装没看见,示意小翠下去之后道:“如云,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可以。”如云看见小天,心情有点激动和慌乱。
“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好吗?”小天单刀直入。
“好吧。”饶是烟花丛中的老将,面对小天竟有点力不从心的感觉,一向具有的智能,在他的面前一无用处,处处被小天牵着走。
“你是不是天生‘六yīn绝脉’?”
“你怎么知道?”如云大惊。
“这个你就别问。你投身烟花圈中,是不是在寻找具有‘六阳神脉’的男人。”
“你……?”如云更惊。
“你是太平道中谁的弟子?”小天语出惊人。
“你是谁?”如云像见了鬼似的不可思议地站了起来,全身戒备。
“你真的想知道?”
“你说。”
“你我无亲无故,我为何要说给你听?”小天耸耸肩,趁机下套道:“除非你是我的女人。”
“你、你无赖。”如云的脸唰地红了。
“那好吧,你走吧,我不无赖就是了。”小天有恃无恐。
“你……?”柳如云碰上小天这样的人可说是措手无策。
小天挨上她坐下,盯着她的勾魂大眼,淡淡地道:“你的‘天狐心法’已经练到第五层了,应该出了师,在太平道的五大长老中只有‘邪后’南如意和‘银衣’祝心愿的‘天狐心法’达到第八层,其余的长老皆因其天生材质根本未练此法,那么,你不是祝心愿就是‘邪后’的弟子。我说得对吗?”
柳如云听得是魂飞魄散,说不出话来。
小天接着道:“我猜的话,你是祝心愿的人,因为你叫如云,不可能与南如意共一个‘如’字,对不对?!”
“你……”柳如云就像遇上了鬼。
“你不过,今天你到了我这儿,不管你是谁的弟子,那么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女人了。”
听到小天这霸王硬上弓的狂言,柳如云反而笑了,这一笑,宛若冬天里吹过的一阵春风,让人暖和得懒洋洋的舒畅,她反击了,低低道:“郎君,奴家投降了,现在小云的一切都是你的了,小云可是第一次,你得痛惜人家呀。来吧,占有奴家吧,来吧……来吧……”
小天一懔,这邪女的“天狐心法”不止五层,最少达到了七层之上,自己低估了她。这一低估,小天就觉得心里一阵乱跳,自认为已控制了全局,却让她趁机钻进了自己的内心心镜,找到了自己的破绽之处,那就是心未静,未到心镜通明这一层次,心中所想赤裸裸地完全暴露在柳如云的眼前。
柳如云的反击十分有力,她要变被动为主动,首先勾起小天的欲望,让他主动投降,就能控制他的心扉,让他成为自己的奴隶。
措手不及下,小天被如云打了个漂亮的反击,一下子勾起了体内的欲望之魔的欲火,亢阳体质的小天怎经得起欲火的燃烧,身体腾地起了变化。
眼看小天就要迷失自己,扑向如云,屈服于她的石榴裙下,小天的“神智”
发生了作用,柳如云做梦都想不到小天天生“神智”,只有一边大脑受到了她的控制,另一边马上做出了反应,小天突地诡异地一笑,向外面喊道:“小翠,别偷听了,进来吧。”
门外小翠脸红红地捏扭着进来了,她可不想自家小姐吃亏,让一个婊子占了小姐的位置,所以出门之后,一直在门外偷听,监视着这儿的情况。
小天见到小翠进来之后,做出了一个出人意料的决定,在两女的惊愕中道:“小翠,过来,把身上的衣服都脱了。”
“少爷,你……”小翠惊呆了,也羞死人了。
柳如云也愕住了,他能破掉“天狐心法”中的“倩女幽魂”吗?
小天见小翠迟疑地不肯动弹,心下着急,忙施展“天狐心法”,用一种诡异的语调,柔和道:“翠儿,乖,来,脱吧。和你的爱人寻欢作乐吧。”
小翠中了小天“天狐心法”中的“意乱情迷”之术,迷迷糊糊地脱光全身,露出一身雪白的皮肤和玲珑有致的曲线,发育良好的胴体上两只小白兔一蹦一跳的,下身的三角处,郁郁葱葱,来到小天面前,蹲下来,解开他的裤子,掏出小天那颤巍巍、红通通、硬绑绑的家伙,急不可耐地一口就吞了进去,由于笨拙性急,口小家伙大,吞得太多,差点咽死。
柳如云怎么也想不到小天用这招轻而易举地反败为胜,一时目瞪口呆,傻住了。小天把勾起的欲火全转移到一个不个干的人身上,立即破了她的勾魂法。
只要他不求于她,就不会向她投降。
小天抱着小翠将她放在了床上,她高举着修长的玉腿,小天的手指轻触在绵软的乳房上,光莹莹的小腹有节奏的起伏着,她的皮肤白嫩的好像能握出水来。
小天粗暴地抓着她纤细的腰,她发出痛苦的呻吟声,小天将她的腿压到了她的肩上,浑圆的大腿与丰润的臀部呈现出优美的弧度。
小天的ròu棒深深钻入了女孩的身体深处,小翠浑身抽搐着,口中发出低沉的哀鸣。小天大力的抽送着,小翠张口咬住了他的肩头,身体疯狂的摇摆着,此时她的口中发出愉悦的呻吟声∶“好大的家伙……啊……xiāo穴……啊……裂开了…
…“
随着小天ròu棒的冲击,小翠紧嫩的肉壁一阵阵地蠕动,极度欢乐之水从中涌出,她的身体像棉花一样软在床上,呢喃道∶“我太快乐了,我从没想到世间会有如此的美妙之事,姑爷,我太爱你了。”
柳如云虽然身在欢场,见多识广,却从未见过这种人肉秀,她的狐功已破,再也抗拒不了小天的进攻,饶是她邪功深厚,身体却已经投降。
如云无力地瘫在木椅上,小天见状,心知时辰到了,便放下被自己搞得昏沉沉瘫软过去的小翠,抱起如云,放在床上。如云靠在小天的身上,小天的双手环抱着腰肢,慢慢的向下移,轻轻的摸按着平坦的小腹,她微闭着双眼,胸部急促的起伏着。
小天一只手下滑到丰腴滑腻的大腿上轻轻的抚摸,另一只手伸进上衣里推开胸衣,按在饱满的乳房上,她难捺地扭动着,发出低沉的呻吟声。她的乳尖变得尖挺起来,纤细的腰肢、坚挺的乳房、修长的大腿,她的全身没有一处不美丽。
如云扬起头,湿软的红唇吻在他的嘴上,香滑的舌尖灵巧的吞吐着。小天用手指弹着粉红的小蓓蕾,嫩嫩的乳尖便坚硬得像石子一样,她急速的喘着气,浑身像火一样烫。她握着小天的手贴在她那滑腻的胸上,她的手滑向了小天结实的臀部,当她的手握到他勃起的ròu棒时,喉间发出了异样的呻吟。
小天在虚瘫的柳如云轻软温热的胴体上四处抚摸,解开她的一切束缚,一手在幽径开口处挑弄着,让如云忍不住地扭着身。他的动作并不猴急,他正享受着前戏的乐趣,而如云就惨了,男人的身体和手在她身上四处游动,连任何一寸的肌肤都不想放掉,舌头则占据了她高感度的乳尖,吸吮得她的乳尖挺硬、乳晕涨起,下身yín水淋漓,温热的下身径口更是湿润粘腻,稠稠的汁液沾上了男人火般烫热的yáng具,轻点着她娇嫩大腿的yáng具更大更烫了。她感觉得到,光是他的动作就让她不克自恃了,就算武功上没有那么大的差别,只要让他触摸之后,自己也会情不自禁地献身给他。如云吃力地挺起被小天逗弄得慵懒无力的上身,凑上了小天的耳边。
“我……我受不了了。”
“怎么样呢?我可不想负上强奸的罪名。”
“你好坏。”如云羞红了俏脸,自负冰雪聪明的她知道,小天正等着她的投降,等着让她自动奉上身心,任君品嚐∶“如……如云投降了,我的……我的男人来吧!”
她当然不情愿就此投降,这样的话,以后她就只有完全受到这人的控制,连逃都逃不了了。
但他的调情技巧实在是没话说,如云感到遍体火热、芳心迷乱,不由自主地扭着不盈一握的纤腰,让麻痒不堪的幽径嫩壁迎向男人的扣弄,愈扣那处就愈麻愈痒,但那不断涌来的酸软感觉却让她不能自主地沈溺在男人那放恣的手上。在强大的情欲烈焰的冲击下,连如云这样欲海尤物的美女,终于也崩溃了,似拒还迎的反应男人的动作,纤手还轻轻抚上了那无比火烫的yáng具。
她喘息了起来,道:“我投降了,来奸我吧!”
她已完全投降,心甘情愿献出肉体,那羞意令她的全身发烫,熨得紧贴着她娇躯的小天也是一阵舒服。
“你可终于肯开口求我占有你了吧?!”
在情欲的折磨下,柳如云感到眼泪滑了出来,在火般滚烫的脸颊上流过化成了气,一丝冷却她欲焰的效果都没有。这个男人这才扳开了她正紧夹着他手指的双腿,被夹在幽径的手指早已沾上了粘腻不堪的液体,粉红色的、又嫩又滑又可爱的yīn唇张了开来,沾满了汁水的美态正等待着男人那强力的宠幸。男人移了移下身,将挺直而饥渴的yáng具触上了径口,轻轻揩擦着。闭起眼睛呻吟的如云感到那东西刮擦的力道愈来愈重了,刮的她yín水直流。
慢慢地,他顶了进去,缓缓地撑开了如云处女的小道,愈撑愈大。如云感到下身被庞然大物撑得火辣辣的痛,但她叫不出来,男人已堵住了她的小嘴,舌头正扫在她紧咬的银牙之上,连她的丁香小舌也勾引了去。
慢慢地撑开了她,男人的yáng具已经冲破了她处女的凭证,烙得窄紧的洞壁一阵趐痒,虽然是湿滑得令如云面红耳赤,但男人知道,如果就此全根而入,身下的佳人是绝对承受不了的,只得慢慢地磨着,顺便享受着爱抚她香滑如玉肌肤的美好触觉。如云的痛感消失了,无所不在的手带起的无所不在的麻痒浪潮,令她挺起了腰,好把男人深入的yáng具紧紧包住,享受那令她魂飘魄荡的灼热。
任这原本冰冷如雪的邪女抱着自己,小天开始抽动着下身。抽插的幅度愈来愈大,她不能自持地娇吟出来,旋转着腰臀,好让幽径里完完整整地被火烫给烧伤。一股股酸痒趐麻的感觉冲刷着她的神经,让她丢下了雪般冰冷的外表,尽情地迎合着男人的yáng具,yín荡地娇啼出来,美妙的感觉带着她直冲云霄,努力吸着那将竭的空气,她激烈而欢乐的喘着,任yīn精不断狂泄,达到了天堂般的妙境。
小天坚忍着,直到让如云到达想都想不到的高氵朝之后,才将那跃跃欲试的阳精射出。如云从未经人道,被这火热的jīng液烫得一阵舒爽,几乎是昏迷了过去。
“美人儿舒服吗?”
小天感觉到一种从未享受到的愉悦,他的yáng具在她的xiāo穴里就像是在爬山一样,一山还比一山高,不知那里是止境,又仿佛在崇山峻岭之中迷了路,不知疲倦在奋力突围,这种感觉只有他在谢小珑身上才感觉过的令人难忘。
“嗯……”如云蜷缩在小天温热如火的怀抱里,舒服得说不出任何一句话来,任小天半软的yáng具插在里面。
“还要不要我,我的小yín妇?”
“都被你干过了,人家还有什么好说的?”柳如云把尽情欢悦之后,火红艳丽的俏脸埋在小天怀里∶“反正这条命是你救的,你要怎么样就怎么样,要怎么糟蹋人家也随了你。如云残花弱女,还能反抗吗?”
小天暗道:“厉害,厉害,这小邪女的处女真身让自己夺了,还有能力反击,自己还是要小心,别乐极生悲,yīn沟里翻船了。”
小天拔出了yáng具,落红和yín水随着他的拔出而溢流出来,沾了满床。
天生“六yīn绝脉”的女人,上天对她们是公平的,给了她们红颜薄命的绝症,也给了她们一个希望,同时,多给了她们一种女人梦寐以求的东西,那就是赋予了她们一种名器,如云的就是七大名器之一的“重峦叠翠”,他感谢她给他无私无尽的爱,同时,他发觉自己只要同“六yīn绝脉”之女交媾,体内的“龙珠”便热烈地激荡,洗涤体质,一种前所未有的清新袭遍全身,自己的灵觉可触天地之流动,虫草之呼吸,方圆几里内的任何异动都不能逃过他的感应,这是小天向着“无为”的境地又迈出了一步。
柳如云她也在感谢,她感谢上天给了她这么好的男人,不但是精神上的,更是肉体上给予自己的享受,他真的有传说中的“六阳神脉”,从而使她从死亡的yīn影中走出,给了她一个光明的前景,她因为有“六yīn绝脉”,从而被太平道的“邪后”看中,逼自己修练邪功“天狐心法”,虽说可以延长十几年的寿辰,却只能沦入浴海,成为万人骑的娼妓,幸而自己洁身自好,尚未下海,因为自己的信念,相信自己在十八岁之前一定会遇到贵人“六阳神脉”者,功夫不负有心人,不但遇上了贵人,而且是一个如此可爱的英俊的男子汉,上天对自己真不薄呀。
小天和柳如云在喁喁情语,缓缓苏醒过来的小翠,已经从小天施展的“意乱情迷”中清醒,心里正在又悲又喜又奇,悲的是自己稀里糊涂就让男人占了,喜的是自己和小红、小青一样成了未来新姑爷的枕头人,未来有靠了,奇的是自己看到了一个奇迹,当她清醒过来,头一眼就看到了小天身上因为体质的飞跃而发出的光圈。
小翠自小生活在中土,对中土的三大宗教自然有所熏陶,佛教中传说的佛祖就是身泛金色光圈的,“天……哪?!”难道小天姑爷他是大日如来佛祖转世。
小翠不禁打心眼里敬畏,一时不敢吭声,深怕惊了小天和如云的切切私语,得罪了佛祖,那可就是罪过了。
小天用澄明心镜潜入了如云的思惟,因为无意中小天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秘密,他现在可以从自己脑中发出一种脑波,进入别人的脑海中,窥取别人的思想,这太恐怖了吧,可经不住诱惑,小天抱着试一试的态度,静下心来,用脑波侵入了如云的脑海,在广阔无垠的脑海中,小天发现如云已经真真实实向自己投降了,被自己完全征服了心扉。
小天马上退了出来,他不愿过多地窃取别人的隐私。但顺手点了正一付对自己崇拜之极表情的小翠的睡穴,不想让她背负多的责任。
“如云,你能告诉我你们太平道中的一些不为人知的隐事吗?”
“当然,你现在是我的夫君,我的主人,你问吧,我知道的全告诉你。”如云娇柔地吐气如兰。
从如云的口中,小天对知道的有关太平道的事还是吃了一惊,因为他所知道的只是北宫称心记载的十几年前的事,和如云讲的这近十几年的情况已大不相同。
太平道由于五大长老之间的不团结,已经分裂成三派,教主总坛自前任傀儡教主张山流十年前失踪后,再也不能推荐出新的教主,因为每一派别都想推出自己的代表。现在总坛除了教主女儿圣姑和她的几名侍婢外,已经人去坛空,大部份投向了教内的三大神宫,加上教内第一高手“邪王”北宫称心再也未露面了,从而彻底分裂了太平道。
现在的三大神宫就是江湖七大神秘门派的中神女宫、月寒宫及日炎宫,它们的势力已如日中土,正准备借中土混乱之际,出来扩大力量,发展势力,它们已放弃原来的教义,以新的面目和思想在中土立足扎根。
中土对太平道恨之入骨,对这分裂出的三大神宫却不了解底细,只知“三大邪宫”之名,却不晓正在南北方广扩势力的三大神宫,就是原来的“三大邪宫”。
同时,小天还了解到一个惊人的消息,神女宫受苻坚的二皇子安南公苻登的庇护,月寒宫受天帝的小皇子苻诜的关照,使得他们顺利地在北方扩大了力量,柳如云是月寒宫“银衣”祝心愿的八大弟子之一,奉“银衣”之令打入小皇子身边卧底,只因小皇妃在中作梗,未能完成使命,她怀疑小皇妃是神女宫的宫主“邪后”南如意派在小皇子身边的棋子。
小天真的猜准了,如云的“如”字的确是祝心愿有意起的,表明她的弟子与南如意平起平座,而南如意则把她的徒子徒孙的名字中都留一个“心”字,也是表示自己比祝心愿高一辈。
小天想了很久,暗自思衬:现在自已还不到公开得罪小皇子的时候,如云不知怎么样安置,放在身边太招摇,唯有另两条路中选一了。
“如云,你是否很想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
“郎君,奴家不管你是什么人,跟定你了。”如云媚眼如丝。
小天把自己的来龙去脉说了个清清楚楚,听得如云张大了小嘴合不拢。
“现在两条路,一条是我送你进‘不归谷’,另一条……”
冰雪聪明的如云的脸顿时失去了血色,“要我继续作妓?”
“别那么吃惊,如云,我最多让你作一年,为我收集情报。”小天目光灼灼的望着她。
望着小天那真挚的目光,如云为他的真诚而感动,小天有许多真话从未说给梁氏姐妹听,而对她却未留半分虚假,他要真心地打动她,让她也真心实意地心甘情愿。
“好,为了夫君的雄心大志,奴家就继续在欢场中混下去。”柳如云淡淡地道:“同时,奴家发誓,为了夫君,奴家就是死也不给别的男人沾了身子,只要夫君不对奴家始乱终弃。”
小天感动地搂住她,眼中射出了柔情的目光,顿时立刻勾起了她的体内欲火,嘤呢一声,扑向他道:“夫君,再给奴家一次,奴家就是死也心甘情愿了。”
小天的回答是再一次的爱抚调情,让柳如云再次瘫软下去,直到再次泄身,将第一次的羞涩全抛走。
* * * 这一天,小天终于摆脱了佩瑶诸女的纠缠,到了姑臧城城外一个临近黄河的小酒楼,坐在临河的窗边的座位上,独自眺望着不远处的黄河那金黄水色的奇特景色,心中思绪万千。
他来姑臧城已经二个月了,却仍无结果,虽然梁熙无可奈何之下,同意梁氏姐妹嫁给自己。可朝廷的批文仍未下来,自己仍无法向前展开进一步的工作。不知宇文肱把黑盔卫训练得怎么样了,他终究不是自己人。再加上那天和柳如云的事让小翠这忠心耿耿的小丫头向梁氏姐妹告了密,结果害得自己再也没机会出来散心,一天到晚缠绵不已,唉!女人吃起醋来也真让人头痛的。
小天的思绪被嘈杂的声音打乱了,他皱皱眉,回头看了看。
一个俊美无伦的少年文雅书生坐在酒楼的中央的座位上,从小天这边只能看到侧面,却俊秀得足以让人心悸。一个看来英俊非凡的武者打扮的华服青年,只是一双眼有点急色,破坏了英俊的外表,正在那少年书生耳边叽哩咕噜地纠缠不休。
这年头,有钱人家时兴养小相公,也就是长得眉清目秀的小白脸,说白了,就是搞同性恋,插屁眼,雅一点叫“后庭花”,有点非常刺激。可小天就不喜欢这调调,心道:“男就男,女就女,男女相爱天经地义,同性相恋,天打雷劈。”
搞这玩意,这对正常人而言,纯粹是侮辱人!
那少年书生,端坐如昔,一丝烟火气也没有,缓缓地抿了口茶,毫不理会这无聊之人,此人这般良好的修养,绝不是普通世家能培养得出的。
那华服青年见那小书生没有理会自己,还以为怕了自己,更加得寸进尺,伸出手便往少年书生身上摸去,少年书生脸泛红波,顿生怒意。
小天在旁看不下去了,想起身阻止,却被坐在一旁桌子上的人挡住了,如果挡的人是态度蛮横,小天也许就动手了,偏偏那人的眼光柔和至极,脸色满是担忧和关心,却让小天不好发作。
“为什么呢?这位兄台?”小天微微打量着他,此人一身劲装,看来也是武者,虽是其貌不扬,却很耐看,温和的神色,配着微微泛白的鬓角,年约三旬开外,有种未老先衰,饱经风酸的感觉,令人一见不由得生起亲近之感,看起来不像是江湖黑道中人,到像是白道中的谦谦君子。
“这位小兄弟有所不知。”这人微微一叹道:“那位惹事生非的公子名叫周小宝,是周铁胆周五爷的独子。在下‘君子镧’岳舒同,是崆峒派门下弟子,周七爷是在下的师叔祖。”
“‘七老八少’?”小天微微一愣。
凉州平凉城境内的崆峒山,是一个山清水秀的名胜之地。距姑臧城大约有一百多里地,山不高,但名声大,因为名驰天下的“崆峒派”就位于此山。
崆峒山乃道教圣地之一,“崆峒派”创始于五百多年前的战国时代,系当时的道教历史上有名的崆峒真人所创,几百年来一直是北方武林的十六大门派之一,其地位在北方十六大门派中稳居前三名,响当当的名门大派。
现在的崆峒派更是人材辈出,特别是其中的“七老八少”更是名动天下,周铁胆绰号“两只铁胆定乾坤”,位列“崆峒七老”之七,是姑臧城内的地方良绅,颇有侠名,又最是好客,却不知竟养出了这种儿子来,岳舒同乃“崆峒八少”之一,名头响亮,也不是恶名之辈。
这位小兄台有所不知。“岳舒同摇摇头道:”也是周七爷太过好客,豪爽侠气,以致万贯家财散尽,所以他一直在外赚钱,未顾及独子小宝的教育,以致小宝养成了一副娇纵的个性,偏生他爱惹事生非,今天乃周七爷六十大寿之际,我们几个晚辈不愿七爷今日过得不愉快,所以厚颜在此,管护他。虽说他做得有点过份了,还是请小兄台念在周七爷的份上,让他走吧。“
小天这才想起今天自己能够开溜的原因,就是梁熙带着梁氏姐妹给周七爷拜寿去了。周七爷可是凉州境内的地头蛇,在姑臧城也是一言九鼎的人物。身为姑臧城城主的一城父母官,梁熙当然得给他这个面子。
另一边,也有几个实在看不下去的人出面制止,但不是让身边的人劝住,就是被周小宝的几个狐朋狗党打趴下。周七爷的辈份太大了,连至周小宝的辈份也高了,像岳舒同等几个虽有侠名,却因辈小,只能做些息事宁人的工作。
回头和岳舒同说话的小天,这个方向才看清少年书生的模样,果然比个女孩子还要好看,不过从他表情来看,与其说他是在忍气吞声,不如说他根本未把周小宝放在眼中。
但当周小宝说了一句话之后,那少年执杯的手开始微微颤抖,显然他再也忍不住了,怒意就要爆发。
“小哥哥,看你这嫩相样,大概也不曾尝过那屁眼的滋味吧,可要你小宝哥哥帮你一下?!”周小宝的yín秽话一出,不但小天等人,就连岳舒同等几个暗地护驾的人也听不下去了,暗自叹息七爷生了个如此无懒的儿子。
那小书生波光如水的眼中突地煞气大增,凌厉的眼神一下子镇住了周小宝,把他吓了一跳,连连后退,一下子退到小天的桌边,挂了小天的脚一下,差点摔了一个大筋斗。这小子枉长了一付好模样,有色心无色胆,还真是不成材,连小天都替周铁胆不值。
“你这小子看什么看,差点害老子跌了一脚,来,兄弟们,给我揍他。”周小宝把气撒在了小天身上。
几个冲上来为小宝出头的冲上去就对小天动手动脚,却被小天一顿乱招给揍趴下,吓得周小宝连忙跑了出去,边跑边喊道:“好、好、好,你们两个给我记住,我小宝一定来讨回这笔帐。有胆的就报上名来,包你们跑不出凉州境地。”
“在下王天,周兄好好记住。”
“你就是近来名动凉州、击败焦郎的王天?黑盔卫新的统领?”岳舒同大吃一惊。
小天也大吃一惊,他没想到,他仅仅在兰州城和焦郎一次公平决斗,应该没多少人了解他,但他的名字连崆峒派中人都知悉,可见崆峒派不简单呀,小天对武林的各门各派有了新的认识,这些根基深厚的门派绝对有它存在的原因,否则,在这经常改朝换代的乱世,是绝对无法生存这么久远的。
“在下正是。”小天没有否认。
“那对不起了,让王大人见笑了,请大人看在崆峒派的面子上,给小宝一次机会,在下告辞了,有机会一定到贵府拜罪。”岳舒同急忙告辞,向周小宝走的方向跟去。给他一千个胆,也不敢得罪官家的实力人物。听到小天自报家门,那小书生的眼变了几变,好像早听说过这个名字,现在相比之下,人比其名,更让人吃惊。小书生镇定了一下表情,对着小天招了招手,邀他前来同坐,小天爽快地坐了过来。
“在下梅……梅飞,多谢公子援手。”小书生吞吞吐吐地报了名姓。
小天毫不怀疑,微微一笑道:“这有什么,在下最恨男人说那混账话,男女相恋,天经地义,说些肉麻的话,我倒不在意,可把男儿当着女儿欺,就太混账了,再说江湖上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也是应当的,何况这小子的长辈乃武林中大大有名人物,有子如此,却也悲哀,在下不过小小吓他一下,让他知难而退,算不让援手。”
“这倒也是。”这梅飞淡淡地启齿,颊生嫣红,果然是连美女也自叹弗如的美少年。他听到小天的前面几句话,早把脸羞红了。
“梅公子,可是这姑臧城人?”
“是,公子你真是在兰州城力挫焦郎的那位王天王将军?”
“你也听说了这事?”小天心中暗惊。
“只怕是全凉州的人都知道了这件事,这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哦,我还以为……。”小天这才清楚他和焦郎决斗之事,早已被传得沸沸扬扬了。
“王公子,你的武功高深莫测,不知是出自何人门下?”那梅公子饶有兴趣地问。
“在下的武功都是些庄稼把式,上不得台面。”小天假装苦笑道:“在下家中略有薄金,请了些武场教头教些花拳绣腿,在下就是这么学以致用的。”
“都有那些名师啊?”
“其它的都没有太大的名声,只有西宁城的‘两袖乾坤手’宁乾坤还有点名声。”
“是他。”梅公子脸上露出失望的表情。
两人正在款款而谈之间,梅公子忽地眉头一蹙,小天实几乎同时也发觉了。
有一大票人正在周小宝的带来下,向着这儿冲来。
两人相对苦笑了一下,几乎同时穿窗而出,落在河边小舟上,没想到才认识这么久就这么默契,都不想面对为周小宝出头的武林人物。
2002-12-31 14:46
第十九章眉飞色舞
* * * 划着小舟,荡漾在山水流光之间,真是令人十分的惬意,小天和梅飞不知不觉划着小舟就顺流而下二十多里,来到了一片绿油油的大草地边,两人下了小舟,系好舟绳,欣赏起这老天赐予的美丽。
小天微微眯起了眼,他听到了草地远处的树林中传来的打斗之声,梅飞的眼光也飘向了同一方向。两人交换了一下眼色,同时奔向树林,虽然说两人并不是一个喜欢惹麻烦的人。但少年心中的好奇心是一点也不会熄灭的。
躲在树上,小天凝足目力,看着前面树林的一块小小的空地上两个人的交手,动手的是一男一女。从目前情况看,那男人眼见是占了上风,出手又狠又刁,同时嘴里yín言浪语不断,显然不是善类。看来那女子若是落到他的手上,肯定是要受辱的。那女子从招式上看,不输于他,但似乎左手有伤,一直藏在身后,以致于节节落败,加上被那男子的yín秽话语所激得心浮气燥,出手间更显慌乱,眼看就要撑不住了。
小天天生看不得男人欺侮女人,实在忍不住,便飞跃而出,落在那男子身后。
“阁下是什么人?别管闲事!”那男子吼道。
“这位兄台,你和女孩子打斗,本来就不该,再一个打就打,何必口出秽言?”
小天淡淡道。
“哼。”那男子冷哼一声,双掌随着身子飞弹而出。击向小天的胸口,招式刚猛,绝非泛泛之辈。
小天冷冷一哼,心中有数,这人的武功虽高,尚不是自己对手,比与他正式交过手的焦郎还差了点点。于是他用最简朴的招式“黑虎掏心”,直勾勾地一拳砸过去。这看起来简简单单的一拳,却让对手吓得脸色发青,双掌发抖,好一会才回过神来。
“太快了。”那男子心中只有这三个字。他明明白白看到小天击来的一拳,却无法反应,因为速度太快了,快得有点诡异,似乎时间在这刹那都凝固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挨上这一拳,幸亏小天没有用五成以上的内力。
梅飞也看见了这一拳,不由暗自心凛,普通的一招在他手里使来,足可以与那些拳击大师们相媲美了。
“不打了吧?”小天实邪邪地笑了笑,道:“再接我一招‘猛虎下山’。”
话还未说完,那人已弹跳起来,逃遁而出,忍着痛楚远远逃去。小天的武功已诡异得让他心胆俱寒,怎还敢逗留?只能远远地示威道:“好小子,老子乃日炎宫的公孙子,你等着……。”
“日炎宫?难怪这人的武功这么熟悉。”小天自言自语道。
当小天转过身来时,梅飞已经跃了下来,扶起了已精疲力竭快要倒下去的那女子。
“多谢两位搭救,小女子深感厚恩。不知可否告知两位恩公大名?”那女子揖了一揖。
小天这才看清这女子的长相,纤纤细细,腰身只有微微的一捻,眼睛细细长长的,眼角飞扬入鬓,薄薄的嘴唇线条柔和分明,配上剪水双瞳,五官上下一点瑕疵也没有,即使现在这般狼狈,也难掩她的丽色。
“拔刀相助是我武人所应为,姑娘不必记在心上。”小天介绍自己和梅飞的名字,道:“不知姑娘仙居何处,可否要我们送上一程,免得再遇上那个恶人?”
“小女子纪如烟。”这美女柔柔一笑,毫不做作的诱人魅力直涌而来道:“方才左手中了那人一镖,想请两位少侠助我找个避风的地方,好让小女子逼出镖毒。”
“姑娘中了毒?!”小天心下释疑,看来她刚才因中毒在先,故未能全力对敌。
两人扶着纪如烟在树林里寻了好久才寻到一个山洞,还算洁净。安置好她,因男女有别,小天二人让她自己逼毒,他们退了出来在洞外替她护法。
在洞外护法的小天,注意到梅飞眼色闪烁,好像有些心事闷在心里头似的。
“飞哥,有什么事吗?”两人在闲聊时,各自知道了年龄,小天假报了十七,梅飞二十,小天自然称梅飞为兄了。
“没事,没事。”
“飞哥,你这样子分明就有心事在心里吗?难道信小弟不过?”
“这……。”梅飞显然不想让他不高兴,只得摆出了个不知如何是好的表情道:“那位纪姑娘只怕逼不出毒来的。”
“是不是她中毒太深了?”小天恍然大悟道:“那我们去帮她一把。”
“天弟,你搞错了。”梅飞苦笑道:“这位纪姑娘的武功据小兄看在武林中也应该算是个高手了,如果说是普通的毒,大概不会有她逼不出来的。”
“那她……?”
“天弟,你学识惊人,只怕天下无二了,只是实际经验太少,缺少磨练。”
梅飞毫不客气地指正小天道:“我之所以认为她逼上梁山不出毒来,是因为那毒并不是普通的毒,不是毒的毒。”
梅飞放低了声音,尽量不让洞中的纪姑娘听见,道:“那是媚毒。”
“哦。”小天这才大悟。因为他曾误服火龙胆,稀里糊涂把名玉主仆给搞了。
“这媚毒可不是能用功力就逼出来的,如果没有下毒者的独门解药的话,就只有男女……男女交合一途了,否则的话,纪姑娘就会因媚毒入骨,因而神经失常,成为花痴。而且……”梅飞的脸突地红了,就像七月的朝霞一样媚人,可惜小天没有注意。
“而且什么?”光听到这儿,小天的头就大了,难不成要自己或梅飞和她成了好事,才能救她?虽然纪姑娘貌美如花,而自己并不在乎多一两个女人,但现在这个时机并不适宜男欢女爱,因为家里还有一群正在大吃干醋的雌老虎。
“而且她中毒太久了。”梅飞微微一叹道:“现在就算有男女之事,也不一定有效,搞不好会出两命。”
“为什么?”小天不解。
“因为,因为,她中的毒太久了,媚性太大,一般男人根本不是她的对手,只怕会让她榨干精髓而亡,却仍未能完全满足她体内媚药的索求,她也会毒发身亡的。”
“你的意思是一个男人不行?”小天露出一个邪邪的笑容,让梅飞心中发毛,小天看着梅飞烧红的脸,怪怪地道:“难不成要两个男人才行?”
“你……。”梅飞瞪圆了双眼,像见了怪物似的道:“你怎么有这么yín秽的想法?”
“这有什么?救人嘛。”小天不以为然道:“大哥,你先上,如果撑不住了,就让我来替你,我们轮着来,之后由我负责好了,这样也不会让大哥的名声有累,你说怎么样?喂,大哥,你怎么用这种怪怪的眼神看我?”
“天弟,你真是入世未深呢。”梅飞好一会儿才收把瞪得圆圆的眼睛收回来,不好意思地说道:“女孩子从一而终才是常理。就算纪姑娘想学那些江湖出名的艳女,那也得她自己愿意才行。要是我们这么做了,纪姑娘醒来非杀我们或者自杀不可,这方法万万不可。”
“那梅大哥,你一人上吧,看你武功不弱,对付她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我怎能……”梅飞呆了一呆道:“大哥已有指腹为婚的女子,这事万万不可的。”
“这年头谁不是三妻四妾的?”小天笑了出来,拍拍他的肩膀道:“像小弟家中母老虎一群,还不是照样和和睦睦的。”
“那你去吧。”梅飞的口气有点酸。
“那好吧,我尽力就是了,为了救人嘛。”小天说得冠冕堂皇。
“还有,如果纪姑娘不肯,你怎么着?”梅飞的口气更酸。
“那也没办法。”小天咬了咬嘴唇道:“到那时候就只有霸王硬上弓了。”
他回过头来,尽量不让脸上笑出来。其实和纪如烟这样的女人欢好,绝对算不让是一桩苦差事。纪如烟是那么的娇艳,惹人遐思,如果洞外守着的只有小天一人,她就算不中媚药,今天也绝对被他开苞,像他这样天生异禀的男人,怎能忍得住美女在旁?
小天实慢慢地步入洞中,他走得轻轻巧巧,像是个采花贼第一次犯案般的紧张。
这终归是他第一次在另一个男人面前和女人交合欢好。
* * * 纪如烟就端坐在洞中的一块石台上,她的外袍和披风都解了下来,贴身的劲装更显得她玲珑浮凸的身段,中午的阳光从洞外斜射进来,映着她那平静的玉容,长长的睫毛动也不动,整个人就像是玉雕般的仙女。
小天看着这样的美人,都呆掉了,站在那儿一动也动不了。良久良久,纪如烟才睁开了眼,望着进来的小天,嘴角微微含着笑容,冰雪般白晰洁净的颊上半泛着红艳。
“王公子进来了?”纪如烟未语先笑,宛如从雪中迸出的花朵般娇艳道:“有什么样事吗?”
“是……”小天原先的色胆一下子都有不知飞到那儿去了,他虽饱尝男欢女爱之事,现在却呐呐地说不出话来,因为这话也太不好说了。纪如烟忍不住娇笑开来,皓齿配着樱唇,更显魅力。
“公子不用急。”纪如烟的声音小了下去:“就算如烟不肯,最多是霸王硬上弓,是不是?”
“你听到我们的话了?!”小天这一吓非同小可,连耳根都有红了。
“嗯。”纪如烟微微点头,脸蛋儿再也抬不起来,差红的程度也不比小天逊色,道:“如烟本来不敢说,想让公子解去小女子的媚毒就算了,谁知公子要两人轮着……,幸好没有这么干,否则小女子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对不起。”
“看样子公子是初涉江湖,否则不会说出这般话来的。”
小天扶着她纤弱如无物的肩膀,让她坐好,她的香颊正靠在他的脸旁,脸儿轻贴着,连她空谷幽兰般的呼息中散发的馨香都有吸了进去,道:“如烟姐姐不要急,小天一定会好好待你。”
“嗯。”她的声音都快不见了,只剩下娇柔性感的鼻音哼着,令小天不禁心火澎湃。
纪如烟不敢再发出声音了,小天的手支起她那垂下的脸颊,吻上了她的樱唇,手慢慢地从颊旁滑下,溜过她嫩滑的肌肤,慢慢地解开她的衣扣,每一个动作,他的手都贴着她的身子紧紧的。她不用看也知他的手到什么地方了。
随着一颗颗扣子的解下,纪如烟发烫的肌肤暴露在他面前越来越多,每一点几乎都被他抚摸过。
等到她被剥得赤条条的一丝不挂时,她早已是欲火高燃。
纪如烟躺在层层衣物铺就的石台上,粉红色的春意泛上了全裸的身子,玉腿微微张了开来,那小小一丛诱人的黑,稍稍地掩映着未缘客扫的幽径。小天伏下身子,早脱了衣物的身体压住她的胴体,以正常的姿势插入她的花蕊,苦等了好久的yáng具涨得又硬又粗,紫色的guī头慢慢在被她的yīn唇吞入、包覆。
虽然被他的动作和体内媚药的火力交煎得欲火焚身,初尝禁果的纪如烟仍禁不住那前所未有的疼痛,求饶的声音流了出口:“天儿弟弟……如烟深闺弱质…
…请你温柔怜悯……千万不要凶猛……如烟受不住了……啊……!“
“好的,姐姐放心,小天包你心花怒放。”
随着微微的痛楚,小天那壮大的yáng具深深地陷入了纪如烟的肉体深处,炽热的火焰涨满了她,同时小天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愉快,他发觉她的yīn穴异于别人,就像她的xiāo穴中有几只玉手在他的阳jīng上抚摸、套弄,刺激得他更是兴奋莫名。
他哪知道他遇上的是天生媚骨的女中尤物,同柳如云一样的、七大器中的的“重峦叠翠”,可以说两人是棋逢对手。
慢慢地放开了的如烟,天生的媚力发作,热情如火的她紧紧抱住身上的小天,修长的美腿缠上了他的腰,好让隆臀悬空,迎合起来更有味道,小天也紧紧搂着她的纤腰,yáng具一下下的冲刺愈来愈有力、愈来愈深,让纪如烟窄窄的幽径完全敞了开来,落红和着波波yín水蜜汁汹涌地随着抽送的动作溢流而出,浸得身下的衣物全湿透了。
放怀交合的纪如烟已泄了yīn精,但体内余毒犹在,让她随着澎湃的yín欲,迎向小天那无休止的征伐,一次一次地把她带上男女交欢的仙境中去。
饶是天生“重峦叠翠”的纪如烟泄了又泄,眼见得是再也撑不下去了,四肢酸软。小天却仍是双目皆赤,抽送时狠猛得毫不留情,好不容易遇上这么可口的点心,天性色欲的他怎停得下来。
他的龙珠需要“六yīn绝脉”的女人来激发,而他学自“邪王”北宫称心的“焰日”却是武林中的所谓的正派高手们所忌视的邪功,更是需要女人来做炉鼎。
因为太平经上的“玄月焰日”神功中“焰日”走极阳之路,男人更合适。
“玄月”走极yīn,女人更合适。可它们共同的特点是“玄月”需采阳补yīn,“焰日”却需采yīn补阳,方能成功达到至臻境界。正直的教众男女双修,而有的图快捷方式,则在江湖上干出采花之类的yín秽勾当,这也是太平道受到中土武林人的剿杀,被视为“邪教”的原因之一。
小天被北宫称心用“嫁衣神功”灌入他毕生的修为,其“焰日”神功早就到了第七层,加上他天生渔色,其功力正突飞猛进,今天又碰上天生尤物,小天的“焰日”神功在不知不觉中突破了第八层,达到了绝顶高手之例犹不自知。
由于他体内有“龙珠”内神功真元的庇护,他的“焰日”神功无人可察得出来。
小天不管纪如烟的婉转求饶和娇啼,愈来愈有力,一下下似是想插穿她那纤弱的胴体,让身下的她被切割成一片片。其实小天并不知道自己的能力和情况,他阳火实在过甚,没有女人的yīn气的稀疏,将会因阳火过甚爆体而亡,所以传说中的历代秦王俱是好色之徒,却不知乃是天生的“六阳神脉”作怪。
现在的小天实不发则已,一发惊人,一上手就把纪如烟弄得精疲力竭,所以洞外旁听的梅飞的担心是多余的,正是因媚毒所苦的纪如烟,她狂放的yín欲才配得上小天的猛攻。
洞内不住高涨的气氛,弄得洞外镇定自如的梅飞全身酸软酥麻,差点萎缩不堪,暗道:“他真的是天生异赋,难怪梁氏姊妹委身于他,唉!他真的是女人的魔星。还是去替他们善后去吧。”梅飞实在受不了洞中yín欲冲天的气氛,向林外疾驰而去。
小天涨烫的guī头被纪如烟的yīn精包得热热的,在一波一波的冲刷之下,终于一炮射进如烟的体内深处,被那超乎想像的热力灼烧的如烟,爽得一阵曼妙骚吟,迷迷茫茫地坠入睡梦之中。小天也在兴奋过度之后,趴在纪如烟的玉体上缓缓地睡着了。
* * * 当小天醒来的时候,纪如烟早就醒来了,赤裸裸的身子倦在他的身上,看着他的眼神是那么的温柔。
“你醒来啦。”小天实明知故问。
“嗯。”纪如烟微微应着,看着眼前这位英俊得有点诡异的男人,被子男人这样拥抱着光溜溜的身子在她来说可是头一遭,这初尝云雨之欢的美女连脸都不敢抬了,一副羞人答答的样子。
“好了嘛?”
“好了。”纪如烟低低地道:“只是好痛好痛,天弟好狠,姐姐差点被你活活干死了。”
“对不起。”小天爱怜地吻着她犹有齿痕的樱唇道:“什么时候了。”
“哎呀,天都黑了。”
“糟糕,梅大哥还在外边。”小天急忙要站起来穿衣。
“嗨哟。”纪如烟不由娇呼了一声。
“哦。”小天这才发觉,她那细嫩如花瓣的娇躯还被自己的家伙给连着,没有拔出来,一想起这就欲火狂升,yáng具忍不住又胀了胀,和他肌肤相亲的纪如烟立时痛得呻吟出来。
“怎么了?”
“不要那么快吗,人家是第一次。”纪如烟柳眉微蹙道:“天弟弟,你的那家伙还夹在如烟的……里面,如烟痛得紧呢。”
随着纪如烟的指挥,小天那根虽然萎缩了,但仍旧奇大无比的yáng具慢慢才退了出来,纪如烟修长的玉腿无力地合起,落红混着男人射出的jīng液及自身的yín汁,从幽径里慢慢流出。
疯狂的印迹半湿半干,粘在两人腿股间和垫在下面的纪如烟的衣裳上,斑迹点点,看来这衣裳如烟是不能再穿了。小天穿好衣服,奔出洞外一看,梅飞不见了,在洞口边留有一套女人的衣裳和一封信。
小天抱起衣裳和信进了洞,打亮火石,点起一堆草火,拆信之后,才知梅飞有事先回去了,为了怕纪如烟春宵之后,弄湿衣裳,特从不远的农家给她弄来一套衣裳。
纪如烟连信都没看完,脸儿早红透了,暗道:这大哥人真好,不只想的周到,连信中也不忘逗逗一夜风情之后的女孩子,要是他人在这儿,纪如烟嫩嫩的脸面只怕全都有会羞掉。
“梅大哥也真是的。”小天微微皱眉道:“这样子溜掉,太不够意思了。”
“也许真有急事呢。”犹如小鸟依人般,纪如烟半软倒在小天怀中。
小天把衣裳递给她,让她换上,免得着凉了。
当纪如烟披好衣裳,从石台上下来时,陡觉下体传来一阵裂痛,湿粘的幽径里传来这样的感觉尤其是令她乏力,禁不住倒在小天怀里,让他抱着,坐了下来。
小天爱怜地抚着她软如棉絮的长发,把她拥在怀中道:“姐姐饿不饿,要不要我出去买点东西?总不能一直腻在这儿吧?”
“让我去买吧,女孩子比男人会买好吃的。”
“可看你这个样子。怎么走得动?”纪如烟起身穿衣时,纤腰细摆,幽径里的微微裂痛仍让她蹙起了柳眉。
“你才破瓜,叫我怎么放心你出去?”
“没关系。”纪如烟强自平常般地款款而行。
看着纪如烟慢慢走远,小天转身躺下,嗅着染满了两人的yín秽之物和如烟万点落红的衣裳中传来的气味,心旷神怡,正遐想着如烟回来再恩爱一番。
洞外传进来一缕似有似无的香味,撩人遐思,小天想睁开双眼,却怎么也睁不开,小天又甜甜地睡着了。
* * * 在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之中,有一处奇异的竹木结构的建筑群,掩在树林中很难让人发现。
“怎么回事?这么吵?”一个看上去不到二十的少女停下手中的古筝,侧耳听了听,不由皱起了眉头。站起身来,摇了摇头,向不远处的一间房子走去。
边走边嘀咕:“这些师姑们可真是爱闹爱玩啊,都几十岁的人了,难道连在这人迹罕至的山林里,都得不到片刻清静吗?”
她推开了门,看着眼前的三个女郎正慌乱地想挡起床上一个横倒的赤裸裸的男子,她虽见怪不怪,但脸上还是泛出淡淡的不悦,道:“红心姑,宫主不是交待这月楼不能带男子进来的吗?”
少女走近了床前,床上男子显然正欲火中烧,眼中冒光。
“对不起,楼主,是……我。”另外一个有着成熟魅丽的女郎,一看就知比这少女年龄大得多,看来也是这房中最年长的人,喃喃地解释道:“这个男人不是常人,所以属下不得不自作主张,将他迷倒掳来。”
“怎么个不是常人法?”
“属下……”
“别属下不属下的,蓝心姑,你说说吧。”少女微微侧头,长发披了下来,衬着她那亮高的一双媚眼,就连女孩子也会被她迷上。
“是。”那女郎蓝心姑清清嗓子,道:“昨夜,我和红心姑两人出去巡山,正好看到月寒宫的纪如烟从我们隐林中的一处山洞中出来,我们既怕她是来对我们不利,又有点好奇,于是先偷袭制住了纪如烟,然后到洞中一看,发现了这个男子,而且从他们二人衣着及形态看,显而易见,两人是在此成就好事,我们偷偷施放了迷香,把他们掳回来了。”
“纪如烟呢?”
“我们把她安顿好了。”
“你们不要让她受委屈了。”
“是,楼主,这纪如烟乃月寒宫的八大弟子之一,深得‘银衣’宠爱,是她培养出来用来勾引当朝皇公大臣的皇牌,却让这小子给破了瓜,这要是让‘银衣’知道,不气死才怪呢。”蓝心姑兴高采烈地道:“月寒宫这几年的风头一直压着我们神女宫,我们一直想整整它,现在它以洁贞出名的‘玉女殿’的殿主,在山洞中和男人野合,嘿、嘿,这下看祝心愿那老巫婆还神不神气了。”
这少女暗道:“素闻纪如烟守身如玉,怎么会干出野外苟合之事,这事透着怪,待我来问问这个男人。”
原来这月楼主人便是神女宫的“风、花、雪、月”四楼之一,月楼楼主蝶心舞,乃宫主“邪后”南如意最宠爱的弟子。那三个女郎则是她名义上的师姑,实际上的女婢。而纪如烟则是月寒宫主“银衣”祝心愿的八大弟子之一,月寒宫五殿之一的“玉女殿”的殿主。只是无人知道她为什么独自一人来到这塞外僻远之地,又为何中了暗算的原因。
蝶心舞坐上床沿,解了那男子的哑穴,他全身被点了好几处穴道,动弹不得,对她构不成危险。
眼前的男子一头黑色的头发,高挺的鼻梁,厚薄适中的嘴唇,那身线条分明的肌肉显示他是一个极坚强的人,一张俊得让人妒忌的脸上嵌着双黑得有点魅异的眼睛,美丽的眼瞳中仿佛蒙上了一层雾,让你永远看不透他。他很年轻,可那双蒙着雾的眼睛,却给人一种智能深邃无边的吸引。
但他最吸引人的却不是他绝世的容貌,而是他从骨子中散发出来的那种不可一世的霸气,他那幽黑幽黑深邃的眼睛,大海一样辽阔的额头,大地一般厚实的胸膛,他的美丽和他的力量,能令世上任何男人、女人屈服于他的魅力。
蝶心舞呆住了,她绝未想到他比她的梦中的所有幻想的情人都要英俊。
她却没有发现一种潜伏的危险就要降临。
那男子天生的奇异,除了能勾起他心中欲火的媚香对他有一点作用外,任何点穴和毒药对他毫无用处。小天迷迷糊糊地感觉到面前来了一个猎物,带来一种十分熟悉的气味,一种对他能引起极大反应的yīn柔之气,立时引发他体内的亢阳勃发,就像仍和纪如烟交欢一样,欲火澎湃,功力像瀑布般地涨爆开来,身上被制的穴道立时给冲开,现在他需要的是发泄。
蝶心舞首当其冲,被跳起来的小天一下子扑倒在床边,衣服登时给撕了开来,从未让男人看过的冰肌玉肤,一下被他又吸又舔,唬得蝶心舞手足无措,旁边目瞪口呆的三个女人急忙过来救驾,可是她们晚了,她们在小天身上点的穴道毫无用处,眼睁睁地看着小天胯下那根通红发紫的yáng具,一下子插进蝶心舞那苦守了近二十年的玉穴之中,把她视若珍宝的处女地给开了苞。
毫无准备的蝶心舞又急又痛,顿时呻吟一声昏了过去。
当幽幽醒过来的蝶心舞,看见房中的情景,不由胆颤心惊。
她原以为侵犯自己的那个男人早已被蓝心姑她们吸干了,她深知蓝心姑三人看上去只有二三十来岁,其实每个人都已到了虎狼之年,其采阳补yīn的媚功修为之深不是旁人可以想见的,一般的男人来个三五人都不是她们中间任何一人的对手,何况一个被媚香所迷的血气方刚的少年。
可是她看到的却是另一番景象,红心姑上向趴在桌上,圆圆白白的臀部正对着她,整个人软软地倒着,白白的yīn精水从腿上慢慢流下来;蓝心姑则躺在椅边的地毯上,四肢张开,全无遮掩的幽径妙处又红又肿,yín水和jīng液溢流在腿股间和小腹上,椅子上也湿了好大一块,显然他们不只在椅子上雨过天青过,在地上也yín玩了很久,蓝心姑看来是醒了,却仍旧是迷迷糊糊的样子,也不管私处尽露,股间粘腻,看来真是满足到了极点;另一女郎紫心姑更是不得了,那男子赤裸着全身,正沉沉睡着,紫心姑跨坐在他的身上,是倒浇蜡烛的姿势,不过却是瘫痪了一般趴在他的胸口上,连看到红着脸蛋的蝶心舞,望着自己一丝不挂的身子都顾不得了,招呼的声音是那么微弱,似是全身无力。
要不是蝶心舞还能听见她们三人柔弱的呼吸,差点以为三女都让小天活活干死了。
看着三女那混合着迷茫和愉悦的表情,便知她们三人让这个男子的超人床技给征服了。
蝶心舞忍着破瓜后的疼痛,移开了紫心姑那慵懒满足的胴体,趁着小天正熟睡,沉住气,记得多少穴道就点多少穴道。她把精力全失的三女搬到椅上,让她们躺坐着。
“对不起。”蓝心姑的声音是那么娇弱,蝶心舞从未听过她这般示弱的声音道:“楼主,蓝心姑无能,闯了这么一个大祸,害得楼主失了贞元,宫主怪罪下来,我一人担带,绝不连累楼主。”
原来,蝶心舞也是祝心愿用来完成她的霸业的一张皇牌。却被人给吃了,这要是让她知道了,众人那还有活的份。
“算了,事已发生了,说什么也没有用了。”蝶心舞苦笑道:“反正蝶心舞只是男人的玩物,谁玩还不是一样?只是我们要搞清这个男人的底细。”
“只有去问纪如烟了。”想起纪如烟,在男女之事上素不服人的蓝心姑也没了骄气道:“这个不是人的男人把我们三人给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一想到纪如烟以一己之力和他好了一天,唉,连床上也输给月寒宫的人,叫蓝心姑怎能还有脸见人?”
其实她哪里知道这全怪她们施放的媚香,引发了小天体内的极阳魔火而得到的结果。
来到纪如烟被囚的房中,纪如烟望着刚换了新装的蝶心舞,道:“蝶心舞师姐,你为何把我扣在这儿?”
神女、月寒两宫虽然现在暗地里势成水火,但终归原是一家,表面上还尊太平道的圣姑为领袖。尚未正式公开决裂,暗地里已经分道扬镳,勾心斗角,表面上还得做做文章。
“如烟师妹,你说那里话,师姐只是留你在此盘恒一天罢了,”
“那你还不放我走。”
“当然,只要师妹几句话,师姐一定拱手相送。”
“说吧,什么事。”
“那男子是谁?”
“他?”纪如烟红了脸,喃喃道:“他叫王天。”
“王天,他是干什么的?”
“我不知道。”纪如烟更加脸红了。因为她到现在尚未问情郎的详细情况,说出去就不好意思了,她竟然跟一个不知底细的男人睡觉,并深深地爱上了对方。
从纪如烟的儿女之态,冰雪聪明的蝶心舞就明了,她真的不清楚这个男人的底细。
“那你们……?”蝶心舞试探着问。
“唉,不瞒你说,这是孽缘。”纪如烟深知落在她们手里,唯有真话实说了,因为她们还有一种秘技可以逼迫自己说真话的。遂把自己此次是奉师命前来协助月寒宫五殿之一的“欢喜殿”攻打崆峒派,路上和自己的手下碰上了日炎宫的七大阁主之一的“清风阁”阁主“玉镖客”公孙子一伙,双方发生冲突,自己误中毒镖,和手下失散,被公孙子一路追赶,在路上碰上了王天和梅飞二人,吓走了公孙子。而自己中的却是“玉镖客”独门媚药“欲火焚”,为了解毒,王天方才和自己有了一段情缘。
纪如烟一口气说完,双眼紧紧盯着蝶心舞,看她还有什么话说。
蝶心舞呆住了,连与他有染的纪如烟都不清楚他的底细,自己岂不是冤里冤枉让他给占了身子,刚才自己还希望他是那一世家公子,能嫁给他也好对师父有个交待,现在不知他是否对师父有用,如果对师父的大业无用,不但他命没有,就连自己在师父盛怒之下,只怕也是小命难保了,想到这儿,不由泪流满面。
纪如烟愕然问道:“师姐,你怎么了?”
蝶心舞发觉自己的失态,忙擦拭了一下道:“师妹,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我知道你也是师尊们培养出来,用来勾引名门世家的工具,现在破了身,对师尊没有多大用处了,难道说一点也不着急?”
“正是。”纪如烟这才想起事情的严重性。一时欢娱,忘了自己的身份,她狐疑地问道:“可你……?”她突地惊声掩口,显是知道了蝶心舞也和他有了不正常的关系。
看到蝶心舞羞红着脸没出声,纪如烟低低道:“难道你也让他吃了?”
“嗯。”蝶心舞红着脸,低低道:“都怪蓝心姑她们惹的祸,给他喂了春药,害得我受了灾。”
“哈、哈。”纪如烟不由大快人心地笑了起来。
“你还笑,哭都来不及哩。”蝶心舞瞪了她一眼。
“这有什么样大不了的,眼前这么好的机会脱离苦海,还愁什么?!”
“你是说,跟他……?可……”
“不错,他!”
“那师尊们知道了怎办?”
“我们未来的一切当然要他负责起来。”
“那好吧。”
* * * 小天睁开眼,四周一环,吓了一跳,自己面前跪着三个貌美如花的艳丽少妇,一副精神不振的样子,旁边围坐着两个美丽绝伦的少女,正用一种含情脉脉的目光凝视着自己。
“如烟,这是怎么回事?”小天只认识其中的纪如烟。
“翔郎,是这么……这么……”纪如烟也不隐瞒什么了,一五一十都说了出来,最后道:“天郎,我们几个的命运就在你的手中了,请你不要嫌弃我们,我们就是为婢为奴也心甘情愿。”
小天一听不由哈哈大笑道:“只要你们衷心追随我,我也不要你们为婢为奴,就做我的好女人吧。”小天对女人是多多益善,不过他需要对自己忠诚的女人,他用双手握住纪如烟和蝶心舞的手,用澄明心镜,展开这世上绝无仅有的奇异的脑波,潜入二人的脑海,稍微探索了一下,马上退了出来道:“你们是否很想知道你们的老公我是什么样的人,好吧,我告诉你们吧。”
小天已经知道她们已别无他途,唯有死心塌地地跟随自己了,也不隐瞒道:“我现在是秦朝黑盔卫的代统领,不但是梁州刺史和兰州城太守的女婿,也是江湖‘十大高手’之一的‘霹雳火’尉迟公的外孙女婿,同时是太平道‘邪王’北宫称心的神功承继者,还有柳如云现在也是我的女人。”
众女惊愕地张大了嘴,特别是纪如烟更是激动万分,喃喃道:“你和云妹有了肉体关系,那你不是天生‘六阳神脉’,嬴氏后裔?”
“不错,我乃嬴氏后裔,所以,上天赋予我一个伟大的责任,那就是一统天下,人人安居乐业,从此天下不再有战争。你们愿意帮助我吗?”
望着小天突然迸发出来的一种霸气,这是一种傲天欺地的,一种令人不得不屈服的无穷的力量,摧人心魄,五女不由自主齐唰唰地跪下,发誓永远追随着他。
看到众女已经被自己征服了身心,小天立即露出了色狼的本性,贼兮兮地yín笑道:“好了,现在我们来些轻松的。”
众女的脸唰地红了,蓝心姑三人这会可不敢贪功领赏了,昨夜的亏吃得现在还没消哩。
小天伸手一探,把蝶心舞掳入怀中,道:“蝶心舞姐姐,昨天让你受委屈了,来,现在我替你好好补补。”
看着怀里这个美人,一头长发由于没用簪束,披散下来,轻轻地飞舞着,衬着雪白的长袍,格外地超尘脱俗,尤其是她眉目如画,肌肤之白净细腻竟不比洁白的衣裳稍逊。周身除了轻轻的秀发和如泣如诉的乌瞳外,纯是一片白晰,轻启的朱唇仿若欲向自己诉说什么。
小天似是猜出了她的心事,道:“放心吧,我会小心意意的。”
随着小天的手势,她的衣袍离体飘浮,露出曲线曼妙的胴体,在粉红色的烛光下,小天的手慢慢地在她的躯体上动作起来,爱不释手地抚玩着她的每一寸的香滑细腻,一点一点的,却是十分确实地将深藏于她骨内的yín荡本性挑露出来,等到小天满足了手上的感觉,准备好好干她的时候,这空谷幽人般的玉人早已娇喘吁吁,再也保持不了一丝矜持。
纪如烟四人再也受不了眼前的情调,悄悄避了开来。
自小就受到媚功训练的蝶心舞,她的每一寸肌肤都有被强烈的欲火焚烧,随着小天将她的玉腿扛一了肩膀,让她股间抬起,湿幽的xiāo穴敞了开来,她已可预知,自己将在小天强有力的侵犯下一败涂地,彻彻底底地臣服于他的雄风之下,但这是她所期待的。
随着小天火烫的yáng具一下一下愈来愈的力的冲击,每一下都有点燃了她体内炽热的欲焰,烧得她拚命地拱起纤腰迎合着他狂热的进攻,每一下都尽情地烙上她的花心深处,她要将自己美丽的身子让个郎恣意蹂躏,算是第一次没有尽兴的补偿。
她崩溃了,那前所未有的快感真是舒畅透了,让她只能沈浸在高氵朝的快活之中,再无力迎合,可身上的男人并未松下,反而更加威猛,带给她吏大的快感、再次的崩溃,也不知来了几次高氵朝,她再也无法动弹了,可小天却仍未达到巅峰。
“心姑……如烟……救命……”她只有搬救兵了。
门外正被房中气氛闷骚得难过的如烟的蓝心姑等人,闻声扑了进来,一场世纪大战开始了。
小天沉醉于五朵花蕊之中,快乐异常,特别是有蓝心姑三个久经沙场的骁将,使得小天放开手,毫不顾忌地大干。先摆平了如烟,再摆平了紫心姑,紫心姑小小的个子,配上娃娃脸,看上去比蝶心舞还小,褪去衣服后,身材却是好得令人难以相信,加上床上又是柔媚万端,技巧高明,缠得小天几乎败下阵来。接着摆平了红心姑。
临到蓝心姑时,她看到小天的家伙好像有点软,便一口含住小天的大ròu棒,她的口交技巧相当不错,显然是被神女宫的欢喜大法所磨练出来的,她将舌头微卷,包覆住小天的yīnjīng,含入时口腔略松,吸紧后缓缓抽出,每一次吞入都要让guī头戳进喉咙才慢慢退出来,不一会,小天的yīnjīng已经又胀又挺。这是小天第一次的真正享受,这是一种具有专业水平的技巧,连兰州城中的水蜜桃也没有她们的水准,小天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感官刺激,兴奋之中,突地想起了昨天周小宝对梅飞说的话来,附在蓝心姑耳边,轻轻地说了几句,只听得蓝心姑又惧又喜,尚未来得及反应,就见小天抬起了她的腰,走的却不是她的幽径,而是犹未开封的柔嫩后庭。
蓝心姑虽然骚,阅人无数,可她的屁眼还未让人操过,又干又紧,就像处女一样,小天的阳jīng上yín液湿润,进了她的屁眼,仍感到道路艰难,蓝心姑疼痛难忍好似昔年初次开苞一样,亦惧亦盼的肥臀却在不自觉之中,开始迎合小天的动作,异样的感觉,很快让两人达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之中,蓝心姑再次崩溃之后,小天终于忍耐不禁,阳精喷射而出,重重地直冲蓝心姑的屁眼深处,烫得她全身发热,再没半分力气地软瘫在小天身下。
她和红心姑三人本是太平道总坛弟子,可由于自身条件限制,未能在武学上有进一步发展,从而晋升护法或长老之职,按照教规,只能当成功者的婢女仆佣。
于是自己等人便自暴自弃,到处去采阳补yīn,企求用此方法保持青春。谁知今天遇到了命中克星,完完全全征服了自己的身心,让自己心甘情愿地为他去死心塌地。
而且她发现,自与他交合后,自己和众姐妹快要衰老的肌肤突然变得光滑细腻,仿佛年轻了许多,现在在她的心目中,他真的不是个常人,他是她和她们的神。
* * * 昨夜梁府是通天未眠。当梁氏姊妹急急回府,发现郎君果然不见了,开始以为他在“浮云坊”柳如云那儿逍遥,及到了晚上十时,仍未看见小天回府,梁氏姐妹气冲冲地偷偷潜入“浮云坊”柳如云房间欲兴师问罪,却只看见她正在陪人喝酒,小天根本今天未来。
这一下,她们着急了,坐在房间里苦等了一夜,天刚放亮,她们就已醒来,急急漱洗,就往府外走,今天必须寻到小天,他可是她们的命啊。
打开府门,梁氏姊妹不禁又惊又喜。
小天正倒卧在门口的石槛上,呼呼大睡,酒气熏天。众女急忙把他抬进房间,换衣的换衣,抹身的抹身,很快把他弄得干干净净,让他安安稳稳地睡觉。
却不知小天偷偷地半睁开眼瞅着她们的所作所为,心下一片感动。
他在月楼潇洒后,才想起家中的女人,为了不让梁氏姐妹她们生疑,他天未亮,就告别蝶心舞她们,赶紧回府。临走他安排好她们的退路,让她们暂且避隐到“不归谷”,这样才能逃避神女宫的兴师问罪。回到梁府,为了怕梁氏姐妹她们多问,自己难以应对,于是小天就潜入一户酒家,偷了一坛酒,假装喝得酩酊大醉,并在身上到处洒满酒水,伏在石槛上装成酣睡模样,果然骗倒了佩瑶她们。
看到她们诸人在自己身上忙碌,小天不忍再装睡,便打了一个酒嗝,暗示大家,他醒来了。
“天弟,你昨天那去了,害得我们一宿未睡,替你白操心。”梁佩瑶眼睛红红的、埋怨道。
“对不起,我昨日心情不好,和一个刚认识的朋友多喝了几杯,弄醉了。”
“心情不好?”佩瑶着了急道:“你有什么心事,快告诉姐姐们。”
“也没什么。”小天用一副深情的迷人声音道:“只是想到这么久朝廷还未来消息,不能进爵封侯,也就是不能立即娶姐姐们过门,心下难过。”
一番声情并茂的言语感动得诸女是热泪盈眶,梁佩瑶流泪道:“天弟只要有这份心就行了,我们姐妹生是王家的人,死是王家的鬼,绝对不做对不起王家的事,天弟,你放心吧,你会封爵的,我们相信。”
“谢谢。”小天大为感动,心情爽悦的小天一把把梁氏姐妹攫过来,双手一扯,二人的衣服如纸般脱落,露出雪一样的胴体,三名丫环脸红红的悄然退下,她们知道他又要吃早点了。
两个深情的裸女前后紧夹着小天,温热的肉体摩擦着小天阳刚肉体,小天渐渐被梁佩瑶、梁玉琼的柔情似水淹没,抚摸两人的身躯、乳房、丰臀,吸吮着梁玉琼的乳晕,也舔舐梁佩瑶的乳尖,嗅着两人不同香气的秀发,怜惜的与两人接吻,交换彼此的唾液,三人一齐躺在床上,小天双腿伸直坐着,梁佩瑶雪白的修长双腿微开,站在小天面前,小天开始在梁佩瑶的私处舔舐着,剩下的独臂偶而抚摸梁佩瑶的乳房,偶而配合舌头行动去抚摸梁佩瑶的神秘花瓣,又对梁玉琼道:“玉琼姐姐,你可否给我舔一下那根家伙?”他有心要调教调教她们,床上要yín荡一点,才有乐趣。
梁玉琼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羞怯地按小天的意志去做,她不愿小天不高兴,小天是带给她前所未有的快乐的男人,梁玉琼上上下下生涩地吸吮小天的ròu棒,慢慢地开始熟练,灵活的舌头顿使小天感到无比的兴奋、舒畅。
没多久,梁佩瑶、梁玉琼的花瓣都已湿透,小天先紧抱住梁玉琼,一面抚摸、吸吮梁玉琼的乳房,一面将ròu棒送入梁玉琼的体内,不断的抽插,梁玉琼的美臀,也随着插入的动作,yín媚的摇摆,梁佩瑶在小天身后坐着,私处毛发到乳房、粉颈均紧贴着小天,不时亲吻着小天。
梁玉琼没多久救到达了高氵朝,高氵朝的激烈摆动,使小天的ròu棒也到极点,ròu棒在梁玉琼的体内不断喷shèjīng液,细心如发的梁佩瑶,见到小天的ròu棒渐渐软倒,便学梁玉琼的样子,小心亦亦的舔舐去小天的jīng液,接着,不避讳小天ròu棒还存留浓厚腥味的jīng液味道,将小天ròu棒送入口中,轻柔的含吸,梁玉琼在一旁已累倒,小天没多久其ròu棒右再度挺立,继续和梁佩瑶进入两人世界,激烈的性交。
日到正午,三人的情欲却一直不曾歇下,边干边谈心。
小天道:“佩瑶姐,这府里太闷了,我好像是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鸟,听说城外的崆峒山风景优美,我想去看看。”
“好呀。”梁玉琼首先赞同道:“我也好多年没去玩了,不知岳可儿怎么样了。”
“你呀,就知道玩。”梁佩瑶嗔了她一眼,然后道:“说的也是,闷久了会闷出病来的,出去散散心也好。崆峒山的紫云道长和家父乃世交,也正好顺道拜访拜访他。”——
2002-12-31 14:4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