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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包养系列之灰姑娘

    第四章
    罗威远打量童梦羽的眼光是深思又冰冷无情的,她待宰羔羊般认命地回视他,不敢奢望他会轻易放过自己。
    「你在做消极的反抗吗?」他凌厉地盯住她。
    童梦羽的眼中掠过一丝不安。他怎么会知道?难道她连保护自己都会惹他不快吗?
    「有求于我的是你,你何必对我摆出贞节烈女的面孔?简直令我倒尽胃口。」
    「你要我怎么做?」她虚弱回话,不敢拉下短裙遮掩自己。
    「我要你像那一晚一样饥渴,我要你把最yín荡下流的姿态秀给我看,否则我会考虑收回对杜法升的承诺。」
    「不要!求你不要!」一时心急,令童梦羽想也不想就抱住他的腰请求。
    「嗯,这倒是好的开始。」他满意地说。
    「你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做,你若是有什么不满意,告诉我!我一定会改进!」
    看著她摇尾乞怜,罗威远的嘴角不由得扬起讽笑。「你总算露出真面目,我还在想你怎么突然转性了呢。」
    随他骂吧!反正为了孤儿院,她已经豁出去了!
    他突然一把拉起她,让她背靠他的胸膛坐在他腿上,再把她的两腿分别搁在座位的扶手上,让她的秘花门户大开。
    似乎还觉得不够,罗威远稍稍将椅背往后调降,再将童梦羽的腰弯曲,好让他看见她诱人禁忌的全部。
    「不要。」童梦羽害羞地低语,却不敢再做出惹他生气的逃避举动。
    「说什么不要?让我看看有什么关系?」
    「不要。」她已经羞得把脸藏在他的颈间,颊上的热度香艳地印上他的皮肤。
    罗威远乘机打开了她上身制服的扣子,三两下拉扯后,也将她饱满圆挺的玉乳全部解放,呈现在自己眼前。
    美!真是美!这荡娃儿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美!罗威远暗自惊叹,凭这副身躯,「威狮银行」损失的利息,已值回票价。
    闻到身后男子散发浓浓的求欢气味,童梦羽更加柔若无骨地软了身子。
    「我要你摸摸自己的那里。」他细腻地咬著她的耳垂说。
    「不要!好羞……」她羞得双手掩面。
    罗威远扯下了她的右手,抓住她的指尖,直探她的双腿间。「好好地看,学著把你自己弄湿。」
    「别逼我!我不会!」
    「就是不会才要学。」他强按著她的指头,碰上她自己尖端的核蒂。「这是什么你知道吗?」
    童梦羽拼命摇头,想抽回自己的手,无奈她小猫般的力气,实在无法和「冷面狂狮」抗衡。
    「这是女人最奇妙的部位。你不能摸得太用力,也不能不用力。」罗威远戏谑地强迫她揉弄。
    「啊!」童梦羽吃惊地叫了一声,因为她被某种锐利的感觉给攫住了,而她好像也不讨厌这种感觉……
    「看样子,你没取悦过你自己。」罗威远愉悦地轻笑,加重了些力道搓动,让她的花蒂更加肿胀。
    「啊……不可以……」她感觉好堕落哦!况且罗威远的左手也没间著,他正不停地抚弄她的乳房。
    「感觉怎么样?」他问完后,伸出舌头在她柔润的肩头左右滑动。
    「噢……」童梦羽的喘息深沉起来。
    罗威远突然移动两人的手往下,她失望地惊喘了一声,随后又被他停下来的位置吓到了。
    「那里……不可以这样……」他握紧她无力的手指碰触,自己的食指也跟著描画她粉红的花穴轮廓。
    「呵呵……你湿了。」
    「不——」
    罗威远更恶劣地带领两人的手指,直直插入她潮湿温热的甬道里。
    「不要!好奇怪……」
    「来,像这样前进后退。」他自顾自地教导童梦羽移动手指。而羞愧欲死的她却只能泫然欲泣,除了手以外,全身都虚弱得动弹不了。
    「你自己做做看。」他的手一放开她,发现她想跟著抽回手,又飞快地将她的手指推回,并压进更深的地方。
    「别逼我替你做,那时候你一定会后悔。」他在她耳朵旁警告,暗示他可能给的惩罚。
    童梦羽低啜了一声,认命地用手指在自己的花穴内抽动著。不到一会儿,透明的液体就突然从穴口溢出,慢慢淌下她的股间。
    看见这幅美景,罗威远自制的冷漠面具当场破裂成碎片。他拿开她的手、握住了她的小腰,立刻将自己的男性从她身后插进她的xiāo穴。
    「嗯啊!」童梦羽尖叫。
    罗威远激烈又快速的抽送,几乎让她全身上下的每一根筋络都酥麻、发烫,她不禁娇吟连连、香喘急促。
    他抬高了她的双腿,几乎让她的身子悬浮后,又猛然地一次次贯穿她,两人激情混合的黏液越来越火热、浓稠……
    童梦羽尖叫出高氵朝喜悦后,罗威远随之迸射出极致快感的解放。
    躺在他身上的她,因为被夺去了最后一丝力气,昏昏沉沈地倚在他的胸前,连想要离开也动不了。
    而且……她觉得浑身的血液好像都在暖暖地奔流著,皮肤散发热气,整个人都慵慵懒懒……她好想跟他说些什么话,因为刚刚他们好像分享了些什么……
    「你要在我身上坐多久?」很快就恢复冷静的罗威远,一出口的话就是不客气的。
    「抱歉!」童梦羽马上像被冷水泼醒般跳了起来,她手忙脚乱整理著自己的衣服,内心深处却受伤了!
    因为他对她的态度,就像她只是用过即丢的物品。
    罗威远对自己也感到不解,他不是很讨厌这个装模作样的空姐吗?怎么会一跟她做爱就神魂颠倒了?而且看到她一脸委屈,他还会心疼?他头昏了吗?
    为了驱逐这失控的情绪,罗威远无情了起来。「你的服务还不错,我会给你额外的奖励。」
    他说的好像她是妓女!
    童梦羽强咽下苦涩的失落感,呐呐的说:「谢谢,可是我不要。」
    「下飞机后,你就跟我到第五大道的香奈儿总店,你要什么我都会付的。」他们搭的班机正是直达法国巴黎的航线。其实打死罗威远,他也不会承认,自己只是单纯想买礼物取悦她而已。
    「我已经说过我不要。」童梦羽正在用自己的方式,偷偷维持仅剩的一点尊严。
    「你的意思是我给你的还不够?」他轻易就堵住了她的拒绝。
    「不是的!」
    「够了!你如果想要什么珠宝、名牌衣物,你尽管要,我还会觉得你坦白得可爱。但是像你现在这样,明明哈的要死又故作矜持,我认为实在很可笑。」
    「好,我跟你去买。」童梦羽的眼泪闪烁著,知道自己在他眼前的形象,永远只是个死要钱的浪女,永远也无法改变。
    看著走在离自己前方一段距离的高大背影,童梦羽苦笑了。
    这儿是全法国最时髦、最走在流行尖端的一条街,若是能跟心爱的男朋友一起逛,就算他们俩都买不起任何东西,她也会觉得幸福。
    但此时的她,却是跟在一个连跟她走在一起都不屑的男子身后,独自行走著,她根本连观赏四周景致的心情都没了。
    她只想快快结束这段屈辱的「购物行程」。
    童梦羽并不是没有对罗威远产生遐想过。这样优质的男人,恐怕全世界的女人都抢著要他。她曾幻想,或许有一天,他会发现她的美好,然后她就能够像灰姑娘一样,嫁给他这位王子,从此过著幸福快乐的日子。
    然而她也很清楚地告诉自己,她再怎么昏了头,也不会要一个轻视自己的男人。
    罗威远在「蒂芬妮」珠宝饰品店的门口停下脚步,好整以暇地等待她赶上。童梦羽则已经决定,她从他那儿收到的所有「奖励」,总有一天她会全部原封不动归还给他。
    法国女店员们一看到罗威远与生俱来的王者高雅风范,再见到童梦羽美艳得不可方物,便自动自发围过来提供意见,还不时偷偷欣赏这一对来自东方的娇客。
    当她们发现罗威远会说法语,更是一反法国人本性的冷淡高傲,纷纷热情地将本季最热门的商品推荐给他。
    童梦羽不想凑热闹,只是认分地走走逛逛,假装自己真的是在挑选东西,其实她对这些首饰根本没兴趣。
    部分原因可能是因为从小她的生活环境,就不允许她去奢望得到华美高贵的东西吧?与其为了得不到而失落,她还不如在一旁欣赏就好。
    「你过来。」罗威远对她招手。
    童梦羽听命走到他眼前,他问道:「有没有看见喜欢的?」
    她摇摇头。
    罗威远浓眉一皱,不快地说:「难道世界上最有名的珠宝都入不了你的眼吗?」
    童梦羽赶紧指指橱柜内看起来最小的那一条坠子说:「就这个吧。」
    罗威远忽然别有含意笑了。他一边请店员取下来包装、一边告诉童梦羽:「我就知道你是以退为进,果然一出手,就选上了全店最名贵的招牌商品,真不愧是招牌空姐!」
    「不!」她惊得捂住嘴,很快地拉住他急急地说:「那我不要了好不好?」
    她根本没注意到标价啊!原以为最小的一定也是最便宜的,这下子他原先对她的错误印象可能又更加坚定了!她怎么会那么倒楣?
    「一下子要、一下子不要,你是在耍我吗?」罗威远狠瞪她一眼后,又转过身为她选了好几样搭配的饰物。
    当两人走出「蒂芬妮」,童梦羽手上提的东西,看起来虽然不多,其实价值已超过一家小型公司一个月的营业金额。
    同样的情形发生在「香奈儿」总店,童梦羽随随便便选了一条丝巾,罗威远就替她从头到脚添了不少行头。
    她都快搞不清楚,到底是自己在逛街?还是他在逛街?
    黄昏时分,天空被晚霞染成火红之际,罗威远带著童梦羽弯入小巷子内,走进他来法国最常光临的钢琴酒吧。
    两人喝了一杯之后,他就带著她往店里二楼的木造房间走上去。
    童梦羽的好奇心被挑了起来,他不是个银行巨子吗?怎么会想要在这间不算豪华的旅店暂歇呢?
    门一推开,童梦羽就被里面的摆设和格局迷住了!
    因为那门帘、那吊扇、那阳台完全是复古式的,似乎整个时空都被错置了。窗外的阳台上几株小花迎风摇曳,巷子间的天空是深蓝混合橙红的色调,别有世纪末的颓废,黄昏的镂花夜灯也一盏接一盏亮了起来。
    童梦羽转身找寻罗威远的眼光。他没把灯点亮,就站在略显昏暗的房间中看著她的一举一动。
    「你饿不饿?」罗威远语气平淡地问。然而他深沉的声音,却有说不出的亲密意味,好像他问的其实是「另一件事」
    童梦羽摇了摇头,只觉得自己被这梦幻的气氛严重影响著!她好像是两百多年前被法国贵族藏在民间巷弄里的情妇,此时正准备要用身体取悦那个买了她的男人……
    罗威远的意图昭然若揭:浪漫若能替激情加分,他何乐而不为呢?只是他也被影响了!
    童梦羽映在复古落地镜上的身姿、暮色将她美颜的线条浮雕而出、还有现在她默许他做任何事的柔顺表情,全都足以激起他最原始的男性本能。
    「那我们等一下再吃晚餐。」他走向她抽开了她的发髻,一头如丝的秀发就这样披散而下。
    罗威远脱光了她的衣服,替她戴上耳环和项炼,再替她穿上白色蕾丝的长丝袜和吊袜带后,就将她压在门上占有了她。
    然后他又命令她跪在木头地板上,从她身后一次又一次地刺入她湿热的甬道内,令她不可抑遏地叫喊。
    抱她走入附设房内的浴缸里,仔细清洗过她的身子后,他再度用他热情的种子替她洗了一次……
    当所有的激情燃烧殆尽,床上的两人静静拥抱,室内的光线只有来自挂在窗户上头的一盏小风灯。
    听见敲门声,罗威远轻轻下床走到门口,端了楼下送上来的食物托盘后,又回到床上。
    「醒醒!」他柔和地抚著她的睡脸。
    童梦羽从昏睡中醒来,闻到食物的香味不禁叹道:「我好饿……」但是经过刚才的狂肆放纵,她真的连起床吃饭的力气都没有了。
    「明天我会带你去吃有名的法国料理,今晚你只好将就一下。」罗威远撕下一小块法国面包放在她嘴边。
    托盘里的食物被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地慢慢吃著,童梦羽躺在床上接受他的喂食,心头不由得冒出一丝被宠爱的幸福感。
    当她从他手中接过盛装原产于巴黎郊外葡萄酒的杯子,他的杯随之趋近轻碰了她的杯缘,发出清脆可闻的撞击声。「敬我们彼此。」
    童梦羽怯怯一笑,没有回话。说真的,她还不懂这个男人,宁愿和他保持距离也不愿多说多错。
    看著她足以倾国倾城的纯真笑颜,罗威远心中掠过狂肆的焦躁。又来了!她为什么老是露出那么纯洁可爱的笑容?这样的她让他无法讨厌啊!本来只想将她当成泄欲的女奴,没想到他竟然被她的一颦一笑牵动了心绪。
    接下来他是不是就要跟她谈情说爱了?罗威远厌恶地想,她……根本不配让他费心……
    「你在床上的表现超乎我想像中的好,看来我的钱真没有白花。」他刻意选择了恶毒的字眼。
    童梦羽的笑容立刻瓦解,举杯的手僵在原处,原先闪耀在眼里的光彩瞬间变为退怯畏缩,她咬咬唇将酒杯放在旁边的小茶几,再也没有心情和他对酌。
    她还真傻啊!竟然眷恋著他少有的温存!会被伤害也是活该!
    「你怎么会想到要跟杜法升合作捞钱?你很缺钱吗?」罗威远继续问。
    童梦羽回答不出来。因为她无法回答、无法解释也无法辩解,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可怜兮兮地保持沉默,期待他不要再拿言语凌迟她。
    「怎么?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那我换个方式问,你们从我银行里拗走的钱,你前前后后大概花掉了多少,都花到什么地方去了?」
    她一毛钱也没拿!童梦羽好想对罗威远大吼。
    然而,她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只是坐在床上面无表情地静默著,她早就很清楚人的残酷。
    印象里最深的是,小学时同班同学中曾经有人掉了钱,他头一个怀疑的就是她这个无父无母的穷孤儿。他一口咬定,她偷窃就是因为她平常都没零用钱可花,才会去偷别人的。在死无对证、百口莫辩的情况之下,连老师都用怀疑的眼光看她,直到那个同学在家中找到了以为被偷的钱,整件事才宣告落幕。
    为什么别人老是喜欢误会她呢?
    变成孤儿难道是她能选择的事吗?难道她没有自尊、没有羞耻,被人误会的时候都不会伤心、不会难过吗?她也一样是人啊!
    在她眼前的罗威远,突然跟小学时那个小男生的影像重叠起来……
    此时的他已经很不满童梦羽惯性的沉默以对,他更刻薄地嘲讽:「你这女人只会叫床,真正有话要问你,你反而一声不吭,简直莫名其妙。」
    童梦羽的脸色惨白了!无法置信他竟然将她说得如此轻贱……满心剧痛中,她的嘴角慢慢浮出一丝深奥难解的微笑。
    小学时,当每个人都认为她偷钱的时候,她用自己的智慧决定沉默以对,相信事实会是最好的证明。她唯一的反击就是不跟那个小男生说话,连他的道歉和示好,她通通不予以理睬,而且一直持续到国小毕业、大家都各奔前程为止。
    她虽然是什么都没有的孤儿,她还是拥有能保护自己尊严的武器。
    「你笑什么?」罗威远咄咄逼人地问,对于她脸上令他心痛的神情无法视而不见。
    童梦羽摇摇头,漠然将眼光从他身上转开。
    第五章
    罗威远结束「威狮银行」在法国所有分行的巡视后,他又带著童梦羽一起搭乘飞往美西的班机。
    当童梦羽走到准备室替他张罗餐点时,有两、三名空姐因为早就对她嫉恨在心,不约而同围上前说话酸她:「不错嘛!你这会儿真是麻雀变凤凰了!」
    「我们是不是该尊称你一声罗总裁夫人?」
    「一个孤儿可以爬上今天这个地位,还真是了不起。不过我们想给你忠告,千万别沦为罗总裁穿过的破鞋哪!」
    童梦羽不予理会。将东西打理好,只对她们说了一声:「借过。」
    这些人当然不可能善罢干休。彼此暗中互相眉来眼去示意后,有一名空姐偷偷伸出脚故意害她跌跤,她一时不防,连人带盘子都摔在地上,衣服都弄脏了。
    「唉哟!你怎么那么不小心?」
    「我们也没空帮你清理呢!」这些女人示完威后,就嘻嘻哈哈扬长而去,各自回到她们的工作岗位。
    跪在地上收拾善后的她,忍不住泪水盈眶,却忍著不让它们泛滥成灾。她知道一旦让她哭了出来,要停下泪……就难了……
    她在心中盘算:要把地毯收拾干净、要再换一套新制服、还要重新准备一份餐点……
    「我不知道你在TAL的处境竟然这么困难。」罗威远磁性低沉的嗓音,蓦然从门帘后传来,显然已目击刚才的一切。
    「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帮你解决。」
    童梦羽淡漠摇头,继续手边的工作,就算她会被人整死,她也不会拜托他的!
    「好痛!」她的臂膀突然被罗威远粗暴提了起来,只好跟著站起身面对他。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又在偷偷反抗我了!这次是什么?把你自己当成木乃伊,不动、不哭、不笑?」罗威远非常想撕毁她冷漠的面具。
    童梦羽不想否认,只是轻轻柔柔地对他说:「我的个性就是这样,还请总裁您大人大量原谅我。」
    「我警告你,别再演戏!」
    「请您放开我好吗?等我工作结束后,再回去找您,可以吗?」她的脸上堆满客气的假笑。但只要没瞎眼的人,都能看出她的无心和冰冷。
    「若是我将那些找你麻烦的空姐们通通调职,你愿意和平吗?」罗威远妥协,终于承认自己那一晚说话伤了她是个错误。
    「我很好,不劳总裁您费心。」
    「看来你决定漠视我的警告。」罗威远yīn晦地说。
    童梦羽从他的手中挣开,再度跪回地面收拾,明白地告诉他:她拒绝跟他有任何沟通、任何牵扯。
    「很好!那我也无须对你客气了!」他转身就走。
    飞向漫长美西航程的班机,此时正经过大西洋上方!从小小的窗户格子往外望,可以看见点点星空。
    罗威远让童梦羽的双手扶著墙壁,恶意地从她身后往她的体内猛力冲撞。一等他发泄完,他马上抽身离开,直接坐回座位闭目养神。
    童梦羽软倒在墙边,抱膝缩住发抖的身子,整理衣物的双手也在微颤……等一下她还有工作,她得出去帮罗威远端一瓶红酒来。
    可是她的衣扣都被他扯坏了。
    刚刚才因为弄脏而换了一套,现在她连可以换的制服都没有了。别的空姐同事们想也知道,是不可能好心借她衣服的,唯一的办法是她一颗一颗捡起掉在地上的扣子,休息时间再慢慢缝补好。
    她知道惹火罗威远不会有好下场,但她却不想改变她的作法。如果能得到全世界,却得失去自我,她活著还有什么意义呢?
    「我的红酒呢?快拿来啊!」两腿悠闲交叠的他,没有给童梦羽多少喘息的时间,打量她的视线是全然的冷酷。
    「抱歉,请您再等一会儿。」她的声音虚弱无力,好不容易才稳住身体站了起来,将衣服拍拭干净。
    看见她纤弱单薄的身影走出了门外,罗威远的拳头不由得重重往椅子的扶手上槌下去,发出了不小的声响。
    可恶!可恶!她为什么不跟他说话、不对他笑?为什么两人做爱时不正视他、不抱紧他?为什么无论他怎么逗弄,她连一点声音都不肯叫给他听?
    全都是她的错!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拜金女子,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原则、那么多自尊?她乖乖求和,给他个阶梯下不是很好吗?她到底在较个什么劲儿?
    莫非她是在以退为进、故作清高,好让他因为心生内疚转而更加爱怜她吗?以她小偷般的狡猾,并非没有这种可能性。
    够了!他再不揭穿她的假面具,还真要看她的脸色度日、被她的精彩演技耍得团团转了!
    罗威远强制他搭的飞机为了他而多停了一个站,带著童梦羽来到美国有名的赌城:拉斯维加斯。
    在他们留宿的豪华套房里,他请人送上一件火红色的小礼服给童梦羽穿,还命令她当著他的面换上。
    由于小礼服的后背全露,开口几乎到她的腰间,让童梦羽连胸罩都不能穿,她迷迷惘惘看著穿衣镜里,映照出站在她身后不远的罗威远,心里困惑又不安。
    这小礼服实在是大暴露了!
    细细的肩带、薄如纱的布料让她的胴体若隐若现,极短的裙摆几乎遮不住她的臀部,害她只好穿上附带送上的红色丁字内裤。如果再穿上那双大红色的细带子高跟鞋,她看起来就像不折不扣的高级妓女。
    天啊!她懂了!原来这就是他的用意!他竟然要这样对付她的不驯!童梦羽的眼中掠过难以觉察的绝望。
    「这打扮很适合你。」罗威远故意说,眼光却不曾从她身上离开过。礼服火红的颜色映衬著她白皙胜雪的皮肤,这幅景象足以逼疯所有的男人。
    「你还有一点时间可以告诉我一些话。」他提出暗示了。
    如果她肯放下身段,如果她肯对他和颜悦色、真心示好,今晚看她一身暴露穿著的男人也只有他,不会有别人。如果她再倔强下去,惩罚将会继续执行。
    童梦羽沉默了。毕竟当男人的玩物,是不可能奢求什么尊严的,把握他给她的机会跟他言和,她会轻松许多。他若因此而看轻了她,她反正早就认命了,也无所谓……
    「我无话可说。」答案不知不觉地从童梦羽口中溜了出来,连她都觉得自己的行为像自杀。
    她终于了解她在赌博,一场没有胜算的赌局。
    明知罗威远永远会瞧不起自己,她就是无法释怀,非要他承认她也有尊严不可,她……好傻呵!
    「既然你选择让全美国的男人欣赏你的美丽,我又能说什么?」压抑毁坏室内所有家俱的冲动,罗威远状似绅士地牵起她的手走出门外。
    罗威远带童梦羽去的赌博区,并不是一般民众可以进入的普通场所。它开放的对像只有那些世界级的富豪、家喻户晓的大明星或中东地区的小国王子,罗威远正是属于第一类的人。
    他们俩一走进去,所有男人的眼光不约而同全都集中在童梦羽身上。不只因为她的美艳,更因为她火辣辣的穿著。
    美国也许是个民风开放的国家,但是上流社会依然有它的法则,童梦羽显然已被每个男人迅速归类为可以分享的一局级玩物。
    童梦羽感觉好羞耻、好羞耻!却没有一个人会将她从这窘境解救出来……
    然而她的骄傲不容许她躲避或怯懦。她既然选择不和罗威远妥协,她就不会害怕承檐后果。
    看就看吧!童梦羽豁出去地想。她抬头挺胸走著,将她空姐训练学来的仪态全用了上来,好似她身上穿著正式的工作制服,而不是将近全裸的妓女打扮。
    大方自信的表情、从从容容的微笑,闪耀在她完美无瑕的脸庞,室内的男人全看呆了,他们交头接耳、低声讨论这个很特别的东方美女。
    罗威远将这一切全看进眼底:这一回合是他输。
    可是他的游戏现在才要开始。
    环绕赌桌而坐的男人们,弹指之间输掉名车、豪宅或嬴得土地、油田,都一样地面不改色、谈笑风生。玩得起的人将之视为休闲娱乐,玩不起的人自然会退场。
    童梦羽站在罗威远身旁看著,不禁感叹世间的不平等。在这世上,有人为了三餐温饱挥汗如雨,却也有人将别人一辈子都花不完的钱,在一秒内输得精光还笑得出来。
    没过多久,罗威远输掉了一台跑车,却赢得了阿拉伯名驹和希腊爱琴海边的渡假别墅。银行家的冷静让他总是赢多输少。
    当童梦羽看完几局后,心想何时罗威远才要停手时,他忽然举起她的腰,将她抱起来放在筹码台上朗声宣布:「这是我下一局的筹码,请下注!」
    整个室内的人一阵哗然!
    童梦羽的心脏几乎停止!就像突然被人宣布死刑的囚犯,血色刷地从她脸上消失殆尽!
    男人们兴奋地纷纷在赌桌旁围坐,期待嬴得这美丽的东方女人回家,让她夜夜替他们暖床。
    然而大家心中也不无疑问:她的主人怎么会舍得冒输掉她的风险呢?
    一片人潮踊跃的参加盛况中,罗威远和童梦羽深深凝视彼此,她的无助和恐惧全收进了他的眼底。
    「还来得及,只要你现在抱住我,我马上带你离开。」他离她的唇寸许不远之处,冷淡地轻吐出这句话,甚至在他嘴边已经带点得意的笑纹。
    童梦羽全身轻颤。只要罗威远一输,她就得沦为异国男人的禁脔,搞不好还会客死异乡、无人收尸……
    五岁时被妈妈抛弃的记忆梦魇,此刻突然不受欢迎地浮上了她的心头……总是这样……世界上没有一个人会在乎她的死活……她只能浑身冰冷地等待复等待……
    她笑得好美、好耀眼地对罗威远说:「我宁愿死也不抱你。」要说她是在进行自暴自弃式的报复也好,反正她受够了!
    狂暴的怒火瞬间烧遍罗威远全身!他重重托起她的下巴,大拇指抚弄她鲜红欲滴的双唇,猝不及防地将自己的唇压了上去。
    狂野火热地掠夺她的蜜口之后,他低声地对童梦羽说:「这是我第一次吻你,希望这不要是最后一次。」他猝然放开她走向赌桌。
    赌局一开,很快变得寂静无声的空间里,只剩庄家发送纸牌的沙沙声。由于参加者众,无形中这一局的时间也拉长了。
    童梦羽像洋娃娃般坐在原处,浑身僵硬得好似没有一根骨头是属于她自己的。
    她的确痛快地报复了罗威远,那为什么她的心会像被挖掉一样地空虚?她的脑海昏沉得只能注意一件事:赌局胜负。
    撇开所有的自尊或恩怨不谈,她希望罗威远嬴,然后带她走得远远的,再也不要回来,她真的好累、好想睡了。
    可她又无法不紧张!无法不害怕!要是他真输了,将她转手给了另一个不知来自哪个国度的男人,她不敢想像自己会做何反应……也许……会去死也不一定……
    周遭所有的景物全都褪色,童梦羽眼中只剩下罗威远一人。
    如果很不幸地,她被他输掉了,她也只剩这么一点时间可以看他。那么,她想要把握机会好好地欣赏:他的眉眼、他的唇、他宽阔的肩……
    毕竟在过去非常短暂的某些时刻,她曾错觉,她已经拥有了他。
    牌局的胜负出来了!
    只见罗威远愤怒地将手上的牌摔在桌面,童梦羽不禁绝望地闭眼,连睁开眼看这个世界都不想。
    他输了!
    赢得童梦羽的男人,是阿拉伯大公国某位亲王的庶出王子,他神采飞扬地离席,直接走向筹码台想抱走她。
    「等等。」罗威远说话了。
    在场每个人都侧耳倾听,这输了美人的富豪,到底还想提出什么样的意见?
    「我要赢回她,我的筹码在这儿。」他简单地说,将刚刚手边拥有的宝石、名马证书和数间别墅的地契,全部通通推到桌前。
    「哦!罗先生!我不缺那些,我只缺一个东方小妾啊!」阿拉伯王子摆摆手轻松地说。
    「如果我追加一份威狮商银德黑兰分行的所有权呢?」它在中东地区是有名的赚钱银行。
    阿拉伯王子心动了!他耸一耸肩说:「好吧!既然你坚持的话。」他走回了赌桌。
    赌局又开始了!
    全场刹那间又只剩收发纸牌的声音,旁边看好戏的连一声大气都不敢喘,这东方银行家富豪的行为举止,著实令他们大开眼界!
    童梦羽慢慢睁开了水蒙蒙的美眸,迷惘地望著坐在赌桌前奋战的男子,刚刚她才决定罗威远是她最恨的人,为何他马上又破坏了她的决定呢?
    她甚至不懂他的作法!他下了那么多的筹码,让她都心生害怕,真的值得吗?为了一个没人要的孤儿……
    童梦羽痴痴地望著罗威远。
    在冷气极足的房内,他的额头竟然泛出了汗水,可见他有多紧张。她的眼中泛起了泪雾,在这一刻,她觉得两个人的心是靠近的。
    她突然不害怕了!
    她的唇边柔柔地浮出了微笑。
    赌桌边的两人撤出了手中的牌后,庄家的手一挥,将童梦羽判给了赢得这一局的罗威远。
    「谢谢。」他站了起来对阿拉伯王子伸出手。
    他一边跟罗威远握手、一边轻佻地笑道:「下一次可别随便把她扔掉了!你曾看过咬到肉包子的狗跑回头吗?」
    罗威远冷冷的脸上不禁露出一丝意会的笑。「以后欢迎你光临我的银行,你会是我的上宾。」换言之,王子想要在威狮的中东各分行拿到多优惠的贷款,大概都没问题了!
    「哦!我这一趟还真是不虚此行呢!」王子得意扬长而去,继续转战下一摊。
    罗威远直直走到筹码台前将童梦羽抱了下来。「你还能站吗?」
    被吓得虚弱无力的她对他摇头,罗威远沉稳地将左手放在她的膝后,轻易地就将她抱了起来,大踏步离开这个他们差点儿生离死别的地方。
    童梦羽闭眼将头靠在他宽阔的胸膛。当她闻到夜风卷了花香扑面而来,她知道他已经抱著她走出了室外。
    在蓝晃晃的水池边,罗威远让童梦羽坐在他膝上,自己则坐在池畔的石雕椅子上。
    童梦羽慢慢抬起头来凝视他,两人的眼里都有著历劫余生的心悸。罗威远双眼闪闪发亮,俯下头准备亲吻她时,她头一偏躲掉了。
    她逃避的行为,将罗威远刚才累积的压力全部爆发出来。「你这女人!我差点为了你赔掉一间银行,你还想怎样?」
    「你难道要我感谢你把我丢上筹码台?」童梦羽的怒火接著引燃。
    「好!很好!我终于看到你生气了。」罗威远无情地讽刺。「可见你的心肠还没冷硬到无可救药的地步。」
    「我心肠冷硬?你才是冷血动物,根本不把别人当人看!」
    罗威远条理分明,骂人不带脏字。「如果是值得我看重的人,我自然会给予他应有的尊重。」
    「你既然不想尊重我,何不干脆将我送给那个阿拉伯男人?」童梦羽气得浑身发抖,对他仅存的一点感激也消失无踪。
    「因为我已经在你身上花太多钱,不回收有违我的原则。」
    第六章
    一直对罗威远种种举止忍气吞声的童梦羽,终于压抑不住洪水决堤般的狂怒。
    「你凭什么瞧不起我?我努力工作、自食其力,没有对不起任何人」
    「你要是真如自己说的一样清高,今天你不会在这里。」
    「不管你相不相信,我没有用你的钱,连一毛也没有!」她忿忿地说。心中却不懂自己为何非要告诉他不可,她没必要向他证明什么啊!
    「少骗人了!你在孤儿院的好朋友,不就是因为你们和杜法升有利益纠纷才杀人未遂入狱吗?」
    「你!」童梦羽的愤怒更甚,他根本什么都不懂!
    「我以前也碰过一些孤儿出身的人,他们可没像你们俩这样贪婪、不知羞耻。」罗威远把他对她的看法一吐为快,不想再为了她而迷乱、炫惑。
    「你给我住口!你没有资格批评我和琳琳!」童梦羽不顾淑女风度地大骂。
    「若是你一不高兴就张牙舞爪怒骂人,那也难怪你的父母不要你。」罗威远的攻击又狠又准,存心凌虐她的自尊。 访问:m.hebao.net
    刚刚他拼死拼活将她从别的男人手中要回来,她不抱紧他感谢他就算了!还敢对他不假辞色、不知感恩,他岂会容许这般赔本的生意继续下去?
    「我恨你!」又气又伤痛的童梦羽脱口而出。
    「你恨吧,反正你的恨意对我而言,既不痛又不痒。」
    对他无情冷血的言辞再也听不下去上里梦羽狂喊一声,就想跳下他的膝头狂奔离去。
    罗威远扑向前狠狠箍住了她的腰,低声威胁。「你想去哪儿?你没履行完你的情妇合约,哪里也不准去!」
    「放开我!放开我!我恨你,宁死也不要跟你上床!」
    「我倒想看看你会怎么去死。」罗威远将童梦羽扛在肩头带走。
    赌场顶楼的豪华套房隔音设备奇佳,外面来往的旅客们根本听不见,其实里面正进行一场火爆的抗争。
    一被丢到床上,童梦羽马上将手边能拿到的东西,全部往罗威远身上砸去,于是烟灰缸、笔筒、枕头等物品满天飞。
    站在床边的他十分冷静地一一闪躲,还有余地讽刺她。「要不要我帮你搬电视机?」
    童梦羽受不了地尖叫一声,又继续四处摸索找寻可丢的物品。
    「原来你之前的高贵仪态都是伪装的,现在才是你真正的本性:悍妇一个。」罗威远扬起无笑意的笑容。
    「出去!你给我出去!」经过刚才的剧烈动作,她无力又喘息不止地指著大门。
    「你放心,等你喘够了,我就会上床去好好疼爱你。」
    怒火攻心的童梦羽,一副想跟他同归于尽般的姿态,跳下床往他在的地方冲去,抡起小拳头开始捶打他。
    罗威远轻轻松松就将她制服,他对她不客气地喝道:「你撒野撒够了吗?」
    「放手!放手!」她拼命扭动身子想挣脱。
    「你打了我,以为我会算了吗?还要我放开你,你是不是搞错了?」
    童梦羽真的好累好累!然而她心中翻涌的怒气,似乎永远也无法熄灭,她必须像这样一直一直战斗、一直到她倒下为止,罗威远是个大强大的敌人,她注定是要失败的。
    罗威远动手撕开了她的红色小礼服,将它像破布一样地丢开。
    「不!」童梦羽惊叫。不!不可能!他不可能期待,她还会拉下自尊对他曲意承欢吧?去他的!他在作梦!
    他略略弯身,直接伸舌舔弄她因怒气而凸出的乳蕾,狂野卷动后就将它深深纳入口中吸吮。
    「呃……」罗威远闷哼一声,倒退了两三步。童梦羽也乘机躲得远远,一双明眸机警地瞄著他的后续反应。
    原来刚才她趁他不备,踢了他的跨间一下……
    「你惹火我了!女人!」他踉跄走向小几,从抽屉中拿出一样东西后,就yīn沉狞笑朝她扑去,将她牢牢压在大衣橱的墙面。「我再三容忍你,你还以为可以得寸进尺!」
    罗威远撕开了她的丁字内裤,手指一推,将药片般的东西深深送进她的甬道最里面。
    「啊……」些微的刺痛感逼出了她的叫声。
    「别担心,等一下你就可以解放了。」他的手指推著药片在她花径的紧壁四处游走、抹擦。
    「变态!你到底在做什么?」童梦羽痛骂,却感觉药片经过之处灼热刺痒了起来。
    「这玩意儿会让你变老实,不再对我装圣女贞德。」药片在她体内完全溶解后,罗威远缓缓抽出了手指。
    她害怕地转头看他,想从他的眼神确认:是否他玩的把戏,就是她现在想到的那一项!
    「没错,是舂药。」罗威远冷酷又得意地宣布。
    「你怎么可以……」晴天霹雳降在她头顶也不过如此!童梦羽浑身发抖,是怒、是气、是惧、是怨通通分不清了!
    「很早以前我就说过,我要看你饥渴的模样。」他亲切的吐息吹拂她的唇。「你吊我的胃口吊了那么久,如今,是我发号施令的时候了。」
    药性发作的童梦羽脆弱无助地皱著眉,挣扎呼吸新鲜空气。罗威远更紧地压住她,故意用他男性的体魄和气息,更快唤起她感官的苏醒。
    她的心急速往下沉。
    第一次和素昧平生的罗威远上床,就是因为春药作祟。第一次明目张胆地反抗他,又被他下春药折服,她自尊自重的价值还比不上一只蝼蚁。
    随便他吧!她没有力气和精神再对付药效了!
    如果罗威远要的是一个yín荡的玩偶,她就扮演吧,反正他也不会想要知道,真正的她是什么样的女子,她何必那么累呢?
    罗威远的大手拂开了她披泻的长发,朝她的颈子后吻了下去,细腻咬弄那片香汗微微的肌肤。
    「嗯嗯……」童梦羽酥软地呻吟,显然已克制不了春情荡漾。
    「我要好好吻你,舌头伸出来。」他托起她红晕的小脸柔柔地说。以往他们上床,罗威远总是刻意不亲她的嘴,藉以表示对她的轻视。
    然而今晚第一次吻了她之后,他对这个动作已经上瘾。
    她含羞带怯地吐出香舌,他立刻随之伸出灵舌勾引、戏弄,故意不满足她秘密的期待。
    她焦躁舔了舔唇,将红唇舔得更润泽鲜红。他的胸中烧起了热火,大掌包住她的脸将她按近自己,俯首把舌头深深地窜入她的嘴中。
    他似乎拥有很多很多时间可以吻她……童梦羽脑中一片混沌,被动地跟随著他的唇舌缠绵起舞。
    罗威远恋恋不舍地吻了她,一次又一次,想要把之前没享用到的美味,趁此机会一扫而空。
    「不要了!」她难受地喘息想躲开他。
    「乖,让我亲。」罗威远哄著她,下一秒又霸道侵占了她诱人的红肿双唇,让她连话都不能说出口。
    他的手游移在她几近全裸的香躯上,两只大掌不客气地直接从她身后,握住她胸前两团滑腻弹性的饱满。
    童梦羽全身的温度都上升了,药效加上他煽情的挑逗,形成一股热浪冲刷席卷了她所有的意识。
    他知道如何恰到好处地挤压著她的乳房,忽轻忽重、忽温柔忽粗暴,让它们在红色指痕的衬托下变得雪艳无比。
    「你变得好硬,害我好想捏碎。」罗威远两手的指头分别捏紧她的蓓蕾,yín秽地说话刺激她。
    「不要!」她直觉恐惧地叫出来。
    「骗你的,我怎么会舍得呢?」他笑呵呵放手,剥光了全身的衣物,让自己跟她一样赤裸后,马上再度伸手攫取她令他爱不释手的凝脂玉乳。
    从后背感觉到他强而有力的心跳,童梦羽迷乱地仰首,将头靠在他的宽肩,享受他精致的取悦手段。
    罗威远微抬右大腿放入她的腿间,顶住了她春潮泛滥的女性部位揉搓著。
    「别这样。」童梦羽羞傀欲死地哀求。
    「你已经湿成这样,别嘴硬了!」他钳住她的腰往下按,开始使劲磨擦她的花园。
    「啊——」她压抑不住尖叫。
    「要不要高氵朝?」他低柔地问她,完全不理会她的尴尬不安。
    童梦羽拼命摇头,完全无法置信,他可以用这种姿势、这种做法……可是被春药掌控了身心的她,早已敏感地无可救药,又如何有力气逃脱得了?
    「算了!我不想让你这么早就去了。」罗威远将腿摆离了她的腿间,勃起却很明显地抵在她腰间的皮肤。
    她松了一口气趴在墙面没多久后,他捞起了她修长的右腿,勾在他的手臂上,另一手直探她的花核。
    没想到等待自己的是更强烈的感官风暴,童梦羽几乎快昏过去!
    「你还站得住吗?」罗威远的臂膀压紧她和自己贴内接触,手指不断刷舔她已肿胀悸动的花蒂。
    「啊……啊……」羞耻感早已离她远去,此时凌驾她的,是快要将她逼疯的强烈饥渴。
    「别急,总会让你得到的。」不想让她轻易高氵朝的罗威远,好整以暇地轻轻弹弄著。
    「我要……」她闭眼将额抵住衣柜,羞愧又挫败地轻声微语。
    他的笑容扩大,无赖地问:「要什么?」手指故意避开了她大敏感的核蒂,转而不停捏扯她的花瓣。
    「求求你!我想要了!」童梦羽柳眉轻皱、眼神迷蒙,不觉扭动蜂腰,纤指乞求地掐进了他的手臂。
    「不说清楚,就没奖品。」他的手指耐心地抚著她的穴口,偶尔还会探入撑开她的甬道肌肉,让她的欲望更高涨。
    「进入我……用你的……」她真的、真的说不下去。
    「我的什么?」他用男性勃起轻刷她腰后滑嫩的皮肤,感觉她全身里里外外无一处不发烫、发热,他其实忍得非常非常辛苦。
    「我要、我要嘛!」童梦羽不禁哭叫出来,被无法释放的压力彻底征服了理智。
    罗威远从后头拥紧她,将颊贴在她的粉颊边柔声地说:「乖女孩,这就给你了,尽情享用吧!」
    他扳开了她的臀瓣,一鼓作气将勃起推了进去,直到埋入她体内底部为止。
    一感受体内充满了罗威远的存在,童梦羽突然间就达到了高氵朝,整个身子痉挛起来,握住他硕长的肉壁不止地收缩。
    「喔,该死地好!」他粗声低咒,抱紧了撑不住身子而软倒的她。
    罗威远半夜醒来,摸索著想碰触身旁娇丽的人儿时,倏然发现童梦羽已不见踪影,她睡的枕头和床面都是凉凉的,显示她已离开了有一段时间。
    他立刻翻身坐了起来,在套房里四处找人。遍寻不著之下,他翻找她的行李察看,明明她的护照、证件和钱一样都没少!
    她究竟去哪儿?
    罗威远心急地穿好衣服就冲了出门,拉斯维加斯虽然是个不夜城,但是现在已经是凌晨三点多,外头又下著大雨,她一个人孤孤单单的,究竟能到哪儿去?
    他询问过赌场守卫附近的地形,正准备开车外出找寻她时,就在门口看见一名美国警察手上抱著只穿睡衣、浑身湿透又昏迷的童梦羽。
    「这是怎么回事?」罗威远冲向前去,急忙脱下外套将她裹好,抱回自己的怀里。
    「我们刚刚巡逻,发现她倒在路边。这附近只有这家赌场,所以先带她过来问问看是否有认识她的人。」
    「非常谢谢你们!」罗威远诚挚地说。
    「这位小姐好像发高烧了!你最好请医生来帮她诊治。」另一名警察点醒他。
    「我会的,谢谢。」
    罗威远将童梦羽抱回房里,把她的湿衣服换下来,他将退烧药含在嘴里配著一口开水,亲自喂她吃下去。
    发现她冷得全身打颤,他立刻钻入被子里抱著她,用自己的体温温暖她。
    「麻烦的女孩。」他望著她高烧通红的脸不舍地叹息。
    她为什么要半夜突然跑出去呢?就算想跟他吵架,明天大家有的是时间,她到底是怎么了?
    把自己搞得狼狈不堪不说,还害他的心七上八下地扑通跳个不停,到现在都无法平息那份恐慌和不安……
    「我要拿你怎么办才好呢?」他无奈地自言自语,像安抚小动物般,用手掌一遍遍地慢慢顺著她的柔发。
    「妈妈……」病得模模糊糊的童梦羽轻叫。
    罗威远愣住了!他的眼一瞬也不瞬地盯著她不安宁的睡颜。
    「不要走!妈妈!妈妈!不要走……不要走……」她哭泣了!泪水一串串地狂涌而出,很快就泪湿了她精致的脸蛋。
    从来不在他眼前掉泪的她,竟然在睡梦里哭得这么伤心、这么可怜,他的心重重地被揪疼了!
    「乖,不哭,不哭喔!」他哄著童梦羽的声音是沙哑的。
    「妈妈,我会乖……你不要走……」她的泪不停不停地掉,好像永远也停不下来。
    「我不会走的,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罗威远直觉地代替她的母亲回答她,试著赶走她的梦魇。
    她满是泪水的睡脸上绽放了满足的微笑,似乎是听见了母亲的亲口承诺,终于不再啼哭。
    拭净了她的泪痕,罗威远心疼又爱怜地深深凝望她的脸,满腔柔情似乎就要撑破他的心。
    如果可以选择,他宁可自己从未看过她的悲伤哭泣!因为他在这一瞬间突然深刻地体会到,他再也没办法放著她不管了!
    隔天清晨,童梦羽清醒后一睁眼,就望见躺在她身边的罗威远,正用专注的目光搜寻她脸上最细微的表情。
    「你为什么一直看著我?」她迷惑地问他。因为高烧才退,她全身都软绵绵地使不上力。
    「我想知道昨晚你为何要跑出去?」
    「我跑出去?」她为什么一点都不记得了呢?难道她又梦游了吗?
    「慈爱孤儿院」的院长曾告诉过她,她小时候因为某种心理压力,有好一段时间半夜就会不自觉地爬起床乱走,常常吓坏了别的院童们。
    「你跑到赌场外面,昏倒在雨中被警察送了回来,难道你自己都不知道吗?」
    「我只是想出去透透气,没想到会发高烧昏倒。」她强颜欢笑搪塞过他,不愿意让他知道,其实她是被精神压力逼得梦游,真没想到长大后的她会再犯这个毛病。
    「那么说来,你连被送回来后的事都不记得了?」罗威远抽丝剥茧地问。
    「嗯。」她点点头。「你能不能告诉我,昨晚的我到底怎么了?」
    「是吗?」他深思熟虑地沉吟一会儿。「在我告诉你之前,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你是一出生就被送去孤儿院了吗?」
    童梦羽的身子一颤,抖著唇问:「你为什么要问这个?我拒绝回答!」
    「你不也问了我昨晚的事?我只是想跟你谈谈而已。」他的眼神依然专注而深刻。
    「没什么好谈的,那些都是过去式了!」她扬起头故作坚强地微笑。
    「既然没什么好谈,你为何要在梦里哭著找妈妈?」罗威远在她的心湖投下了一颗大炸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