姊夫敢做敢当5-6
作品:《爱神恶作剧系列》 第五章
葛欣玫站在门外,看著李烽埋首公事中,那时而皱眉,时而蹙额,还偶尔揉著太阳穴的模样。
过了好一会儿,她走进办公室,轻声喊道:“姊夫。”
李烽眉峰一拧,抬头望向她,“你怎麽来了?”
“我是来跟你道歉的。”她牵强一笑,“你向来被我欺负惯了,不要挂在心上好不好?”
“呵,你这丫头。”他撇撇嘴,“算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我不会放在心上的。”
“真的?你不生气了?”葛欣玫松了口气,露出最真切的微笑,“我就知道你最好了。你知不知道?你白天那副怪样子让我好紧张。” “吓到你了?”他正在为程式伤神著,但一看见她,所有的烦闷跟著消失了。如今,心平气和下,他也察觉到自己早上的反应太过激烈,难怪会吓著她。
“你现在才知道呀?”她在他对面坐下,对他露出俏皮的笑容,“喂,该不会你是故意吓我的吧?”
“你误解了我,我气得快抓狂,当然得想尽办法整整你了。”李烽谜样的眼神持续胶著在她漾满青春的俏脸上。
“我就知道。”她噘起小嘴,才抬头又对上他那双黝黑的眼睛,其中还藏著一丝狩猎般的微笑,她立刻转移视线。“你干嘛这麽看著我?”
“欣玫,你笑起来很甜、很迷人,你知道吗?”李烽勾起嘴角,瞳中有股邪气的光影正恣意流窜著。
“是吗?”她不自在地坐直身子,“你突如其来的赞美我,有什麽目的吗?”
“真要我说?”抚著下巴,他轻轻一笑。
“你说呀。”葛欣玫故作大胆地看著他。
“我的目的就是你。”他气定神闲地说道。
“嘎?”葛欣玫一愣。
“对,就是你,我只是想逗你开心、给你快乐,就跟小时候一样,这有什麽不对?”他饶富兴味地望著她那震愕的神情,“丫头,你是不是想歪了?”
“呃……原来你是指这个!”她笑得好尴尬!“对呀,你的确从小就喜欢逗我和姊姊。”
“不是,是只喜欢逗你而已。”李烽纠正她。
“为什麽只有我?”
他揉揉鼻子,“因为你容易上当,容易中计,逗你比较有意思。”
“什麽?你的意思就是说我很笨啰?”她後知後觉地一震。
“我可没说你笨,这是你自己说的。”李烽扯开嘴角,眼底泛出一抹莫测高深的幽魅笑意。
“李烽,你真的好过分,我都跟你说对不起了,你还要戏弄我呀?”她气得站了起来,可突然办公室内一阵天摇地动,惊得她连连尖叫,“啊……啊……”
数秒後连灯都熄了,刹那间已伸手不见五指。
更可怕的是,那摇晃感依旧强烈,一旁书柜中的书都被摇落地板,四周围不停发出嘎嘎作响的怪声。 “欣玫……你在哪儿?”李烽才刚问出口,又听见一声东西倒地的巨响。
“啊——”
一声惊心动魄的叫声简直吓坏了李烽,他屏住气息,开始慌乱地四处摸索著。
“欣玫……欣玫……你没事吧?快出声让我知道你在哪,就算是叫一声也行。”
“呜……我好怕……”从角落发出低泣声。
他循声摸黑走过去,发现她整个人窝成一团,泪流满面地抽噎著。
“有没有受伤?”他抱紧她,轻拍她的背。
“没……”渐渐地,她已不再感到摇晃,但室内依旧一片漆黑,“我好怕……”
“不怕,有我在。”李烽亲吻著她的发,“靠紧我,不要发抖了。”
葛欣玫听他的话,靠在他怀里,闻著他身上古龙水的男性香气,一颗不安的心这才平静下来。
“不要走……你不要走……”她紧抱著他结实的腰身,半分也不肯离开。
“我不走,你放心。”他揽住葛欣玫,热唇抵在她颈窝,安慰著她,“小时候有一回我们去乡下玩,你不是跑进防空洞出不来,也是我去找你的,还记得吗?”
“嗯。”她点点头。
“所以我只会找你,绝不会丢下你。”
李烽的话慢慢唤起她的记忆,也抚平她激动的心情。
就在这时候,室内灯光突然亮起,他们才察觉办公室内状况并不太好,很多东西都散落一地。
“走,我们赶快出去吧。”他拉著她站起身,“不能搭电梯,我们走楼梯。”
“可是这里是二十二楼耶。”
“下楼总比上楼容易吧,要不然我背你。”李烽还当真半蹲下来。
“可是……不用,我可以自己走下去。”他是姊夫,这麽背她似乎有点怪。
“别难为情,上来吧。”出其不意地,他竟主动将她揽到背上。
腾空而起的感觉,让葛欣玫控制不住地又喊了声。
突然,又停电了,楼梯间内漆黑一片。
葛欣玫紧抱著他的颈子,“你小心点,我可不想被摔死呀。”
“在摔死之前,我可能已经被你勒死了。”他没好气地说。
“对不起。”葛欣玫这才发现自己抱著他颈子的力道有多大。
“不用松手,只要你安静就行。”他担心她手一松开反而给他找麻烦。 “哦。”她只好乖乖地趴在他背上,动也不敢动地让他徐步往下走。
过了一会儿,他将她下滑的身子往上一抬,葛欣玫明显感受到他的指尖触摸到她的腿窝处,惊得她浑身紧绷了起来。
不……不行……就只差一点,他就碰到她那儿了!他是故意的吗?还是太专心下楼,所以没注意到?
“姊夫……”她小小声地喊他。
“嗯。”他应了声。
“你……你的手……”她的小嘴张开又闭上,不知道该怎麽说才好。
但她却不知道这对他而言,可说是意制力的最大挑战。
“你到底要说什麽?”李烽深吸一口气,“要问还有多久才会到一楼是吗?我们现在在十五楼,你慢慢算吧。”
“我不是要问这个,而是你的手……你的手摸的地方。”葛欣攻的脸儿绯红了。不……天!他好像还故意往那儿挪了挪……“住手。”
“什麽意思?要我松手吗?”他转首,邪魅一笑,“你可是会掉下去的。”
“不是……而是……”
“别想歪就好了,不这麽抱你,会很不好走的。”或许他有点故意的,毕竟他是男人,遇到喜欢的女人,这种“非分的绮想”就是无法克制地在心头蔓延。尤其此刻,她柔软的酥胸正压在他背後,他绝不是木头,心理和身体都有一股强烈想要她的欲望、不该有的狂野欲望……
“想歪了?!”她愣了下。是她想歪了吗?
为了不让她有不自在的感觉,李烽收回挑情的指头,这才让她深深喘了口气,可以以平静的心情面对这片漆黑的视野。
“放我下来好不好?”她感觉到他背部已渗出汗水。
现在没电也没空调,楼梯间又没有通风口,是非常,可他还一直背著她,而她又不是断了手脚,教她好难为情。
“你敢走下去?”他回头反问。
“我可以试试。”她已渐渐习惯了黑暗,多少可以看清楚一些东西。
“算了吧,我不想给自己找罪受。”如果伤了她,他可是会後悔的,虽然是累一点,但能确保她平安,再辛苦也值得。
“是你自己要背我的,不是我偷懒哦。”葛欣玫心头突生一丝怪异的感受,甚至有种不想当他是姊夫的错觉……
她怎麽可以这麽想?!一定是太热了,才会有这种不该有的念头!
之後,她不再多话,只是安静地趴在他背上。
彷佛过了一世纪之久,他们终於来到一楼。
李烽将她放下来,她抬头看向四周,已有不少人跑到外面,而街上仍是一片沉寂的黑……
“我送你回去吧。”他握住她的手,直往停车场走去。
“不用了,我也有开车。”葛欣玫抽回自己的手,望著他睑上被流动的车灯划过一道道奇特光影,经过刚刚那段时间的独处,现在只要看见他,她心头就会有如小鹿乱撞般,到底是怎麽搞的?
“你还要逞强吗?”他眉头皱紧,“你的手还在发抖,可以开车吗?”
“可以。”葛欣玫抬起下巴,强迫自己勇敢面对他。
“你……”
李烽话还没说出口,就听见葛欣雅的声音——
“欣玫、李烽,原来你们都在这儿,没发生什麽事吧?刚刚地震後,听说这一带全部停电,我赶紧过来看看。”
虽然葛欣玫也在场让她觉得疑惑,但她并没有多问,只是关怀地望著葛欣玫,“你脸色很差,看起来很虚弱。”
“我只是吓到了。”她不好意思地垂下脸,接著向葛欣雅解释,“姊,我是来找姊夫道歉,我……”
“只要你没事就好。”葛欣雅笑著摇摇头。
好巧不巧的,江岷也闻讯赶来了。
“你们都在?!我就是担心你们又忙著加班,所以来看看,刚刚的情况还真是让人捏把冷汗。”
江岷关切的眼神自始至终都投注在葛欣雅身上,而目光犀利的李烽并没有错失这样的画面,於是他转向江岷说:“既然你也来了,就一块去喝一杯吧,顺便给欣玫压压惊。”
江岷微微一愣,随即点头道:“好。”
“那麽欣玫坐欣雅的车,我坐你的车。”
小老板下了命令,江岷也只好答应了,於是四人双车一同开往李烽平日常去的PU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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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店内,葛欣玫满怀歉意地说:“其实我已经没事了,让你们都陪著我,我好过意不去。”
事实上,李烽在她内心造成的影响比地震还要巨大。
尤其他现在竟还用怪异的眼神注视著她,让她更加仓皇了。
“没关系,李烽说得对,喝点酒,可以舒缓情绪。”葛欣雅替自己和妹妹各叫了杯薄酒,尽可能避开与江岷交谈的机会,否则她担心自己那颗不确定的心又会忽上忽下的折磨著自己。
葛欣玫喝了口酒,这才说:“姊,姊夫的公司满多东西都倒了,我想我们葛威应该也差不多,你明天最好请人去看看,不要自己搬呀。”
“我知道,你放心吧。”葛欣雅拍拍她的肩。
“江岷,明天你过去葛威帮忙。”李烽随即说道。
“可是世丰……”
“我们公司壮了很多,不差你一个,而葛威我今天去看了,美女倒不少,我想很需要我们的协助。”他故意逸出狂肆笑声。
葛欣玫的眉头不禁蹙了起来,“你去我们公司就只顾著看美女?”
“你去问问她们,刻意打扮不就是要吸引男人的注意。”李烽那副邪气的玩世不恭样,让在场的人都觉得诧里异。
“姊,我已经好很多了,我们回去吧,我累了。”葛欣玫不想再听下去,直当他是醉言醉语。
“也是,太晚回去我爸妈会担心的,我先载欣玫回去了。”说著,葛欣雅和妹妹一起站了起来,走出PUB。
李烽不语,又举杯喝了口酒。
江岷忍不住开口,“小老板,既然你已决定娶欣雅,可不可以……不要这麽漫不经心?”
“我哪里漫不经心了?”李烽眯眼看著他,“还有,你和欣雅什麽时候这麽熟了,居然直接喊她的芳名?”
“我……”江岷哑口无言。 “别这麽紧张,身为男人,心底有喜欢或暗恋的对象是很正常的。再说欣雅这麽漂亮,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并不是错事。”他撇撇嘴,轻声一笑。
“你是不是误会我了?我关心她是因为曾经与她共事一阵子的关系,完全不是你所想像的那样。”江岷慌乱地解释著。他可以辞职、可以另谋工作,只怕自己的一时口误反而害了欣雅一生的幸福。
“哈……”李烽听了不禁摇头。
“你笑什麽?”江岷心下一惊。
“我笑你太敏感了。”李烽站起身,“载我去开车,早点回去休息,明天你我可有的忙了。”
“小老板,我刚刚的意思没有你想的那麽复杂,你能不能不要想太多?”江岷仍不放心地说。
“我想得复杂?会吗?我只是想告诉一个人该去争取他想要的东西而已。”李烽朝他撇嘴一笑,直接走向柜台准备付帐。
“小老板,我来。”
“不用跟我争,只要你好好帮我把公司弄上正轨。”李烽回头对他一笑。
江岷见了,立即快步跟上去。老天,希望他的出现不要影响了欣雅的未来,千万不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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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欣玫溜出家门的事,事後葛维鑫也不追究了。
想她刚受了惊吓回来,脸色苍白的模样可让葛维鑫夫妇心疼不已,立刻命令阿琴煮猪脚面线给她压惊,其他的事哪有心思再提。
为此,葛欣玫还乘机对他们撒娇耍赖,希望他们成全她的希望和唯一的兴趣。
“爸、妈,就让我做我爱做的事嘛,当模特儿又不是坏事,我一定会把持住自己的原则,不会拍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可是……”葛维鑫深吸一口气,眉头紧蹙。
葛欣玫泄气地垂下脑袋,“不愿意就算了,反正我也不会有快乐了。”
葛维鑫夫妇一听她这麽说,更加担心了,好不容易她捡了条命回来,他们也不好再说什麽刺激她,那就随她去吧。
“算了、算了,随你吧!但是你答应我们一定要把持住自己,知道吗?”葛维鑫说。
“知道了,爸,谢谢你和妈。”她立刻跳起来跪在床上,用力亲吻著他们。以往她一直觉得爸妈不疼她,可现在她才知道自己是多虑了。
“看你精神这麽好,原来我们想太多了。”葛母开著玩笑。
“不……我一点都不好。”葛欣玫又装模作样的躺了下来。
“唉,这孩子就会耍宝,我们出去吧,让她好好歇息。”葛维蠡鑫头一笑,和葛母一起退出房间。
眼看爸妈离开後,葛欣玫坐起身,微扬的唇角又垮了下来。其实这应该是她最快乐的时候,但为何就是雀跃不起来?
老天,她真的完了,真的被李烽弄得心思一团乱!更糟的是,她发觉自己的思绪居然会随著他打转,一颗心也会跟著他的喜怒而起伏,该不会……她该不会是真的爱上自己的姊夫了?
怎麽办?她应该如何是好?
为此,她可以说是心慌意乱,就连葛欣雅何时进房间她都没察觉。
“欣玫……”葛欣雅轻唤一声,“你睡了吗?”
葛欣玫後知後觉的抬头,“姊,我还没睡。”
“那我可以跟你聊聊吗?”葛欣雅坐在床畔,“有件事我想跟你说,因为我实在找不到人可以诉说心里的话。”
“好啊,你说。”葛欣玫抱著一个抱枕。
“我最近一直在想爱这个字。”
她这句话让葛欣玫的呼吸蓦地一窒。
“你怎麽会这麽想?”
“因为我发觉李烽对我没有所谓的男女私情,我对他……也搞不清楚有没有爱。”葛欣雅托著腮说。
“姊,你不要乱想,你们一定可以培养感情的。是不是……是不是我常去找他,让你以为我喜欢他?”葛欣玫心无城府地直接问道。
“你喜欢他?!”葛欣雅一惊。
“呃,这……这怎麽可能?姊,我和李烽……不,我和姊夫只是从小玩到大的玩伴,当然偶尔会忘了他是姊夫的身分,你可别想太多。”她很快地把话说完,表情郑重的看著葛欣雅。 葛欣雅噗哧笑了出来,“你不要搞突好不好?从头到尾都是你一个人在说话,我只是应了你一声,搞得好像我很容易疑神疑鬼。”
“你没误会?”
“对,没有。我们都是和李烽一块长大的,我哪可能误会什麽!”葛欣雅虚弱地笑了笑,“我跟你的感觉一样,只当他是兄长、是玩伴,一直没办法把这种感情转变成爱情,所以我现在很迷惘。”
“只要有心,你一定可以的。”葛欣玫鼓励著她。
“嗯,我会努力的。那你睡吧,我不吵你了。”葛欣雅朝她点点头,起身步出房间。
望著姊姊离去的背影,葛欣玫立刻在心底默念著:姊,就算我真的爱上姊夫,也会将这个秘密放在心底,不会让你为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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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後,“世丰”和“葛威”正式合并,新公司名为“世威电子科技集团”。
葛维鑫和李尚扬也适时退休,由李烽正式升任总裁,葛欣雅则是副总裁。
无论任何事,在开始总是最难,因此这时候也是公司最忙的时刻。尤其美国有不少软体、硬体公司打算与“世威”合作,应酬也就应接不暇了。
葛欣雅身为女子又是李烽的未婚妻,葛维鑫和李尚扬希望她尽可能不要抛头露面,因此交际应酬方面几乎由李烽全权代表。
“你就是李总裁?还真是年轻有为呢。”美国“希亚软体公司”业务经理茱蒂乍见英挺的李烽,便对他有了不错的印象。
“哪里,你是茱蒂?幸会、幸会。”他有礼地伸出手。
“别这麽客气。”她笑著握住他的手,久久不放。
“茱蒂,别这麽大方,你会吓坏李总裁的,人家可是名草有主啰。”跟著茱蒂来到台湾的同事强尼笑说。
“哦!”她的表情尽是意外。
“名草也可以易主。”李烽笑著说出别具含意的话。
茱蒂听了,朗声大笑,“好个名草易主,你真是个很特别的男人。”
“值得你钓吗?”李烽一点也不在意旁人的目光与想法,在大庭广众下直接与她调情,当然这情况可是引来不少职员讶异的眼光。
“我想能吸引我目光的台湾男子,目前只有你一个。”她一向自视甚高,认为追求她的男人全是有嘴无胆,但是他却是这麽的与众不同。
“哦,那真是我的荣幸。”他撇嘴一笑,“就快下班了,晚上我请你们去吃一顿道地的中国料理。”
强尼聪明的摇头,他可不想破坏人家的好事。“哦,对不起,我刚好约了一位住在附近的朋友,晚上不能跟两位吃饭。”
“那就不要勉强他,我们一道去。”茱蒂伸手勾住他的手臂。
这一幕正好让特地来找李烽的葛欣雅看见了,她顿住脚步,愕然地瞧著他们。
李烽眼尖的看,立刻笑著说:“欣雅,这位是美国希亚软体公司的业务经理茱蒂。”跟著又向茱蒂介绍,“这是敞公司副总裁葛欣雅,也是我的未婚妻。”
葛欣雅绽出笑意,朝茱蒂点点头,“你好,我是葛欣雅。”
“你好,副总裁。”茱蒂面露挑战的微笑。
“对了,欣雅,本来说好要跟你一道去吃饭,但我临时约了茱蒂,就没办法跟你去了,不好意思。”李烽又对她说。
“没关系,反正我也没事,可以跟你们……”
李烽不等她,直接打断,“你也累了一天,先回去休息吧。”
“也好,我就先回去了。”她不明所以的说。
“我们走了。”李烽竟然握著茱蒂的手从她面前走过,慢慢远离。
葛欣雅无神地望著这一切,眉头紧蹙,然而她的蹙眉不是因为生气或吃醋,而是意外与不解。
她意外李烽为何会像变了个人似的,尤其那抹挂在嘴角的笑痕是这麽的陌生,不解的是自己的心,在看到这样的场面,她应该要吃醋、伤心,可是她什麽感觉都没有,该不会她真的变成一个只知道工作的木头人?
“欣雅!”江岷走了过来,替她打抱不平地说:“总裁怎麽可以这样?你是他的未婚妻,他居然当著你的面牵著其他女人的手!”
“江岷,我是不是有病?”葛欣雅皱著眉说。
“什麽?”
“我觉得自己很不正常。”她叹口气。
“怎麽说?” “陪我去吃晚餐可以吗?”葛欣雅现在只希望找人聊聊。
“当然可以。”江岷又是歉疚又是担心,害怕会造成这种状况的起因就是他。
“那走吧。”葛欣雅对他微微一笑,先行步向电梯。
江岷也只好亦步亦趋地跟著。
到了地下停车场,葛欣雅坐进江岷的车中,他见她一直不说话,只好开口了。
“我知道有家餐厅不错,一定合你的口味。”
“吃什麽都行。”她现在脑袋里一团乱,在乎的不是吃,只是想弄清楚自己到底在想什麽。
“那好。”他发动引擎,转动方向盘,驶出地下停车场。
经过一段时间後,他便将车停在餐厅附设的停车场内。
“就是这里了。”
葛欣雅点点头,随即下车与他一块进入店内。
老板娘立刻迎面而来,笑著搂住江岷拍拍他的肩,“好家伙,你好久没来光顾我们这家小店了。”
“这阵子忙,所以比较少过来,我带了一位朋友。”江岷回头对葛欣雅一笑。
“哦,好漂亮的小姐,这边坐。”老板娘依旧攀著他的肩,对他眨眨眼,“这位子可是专门为你保留的。”
就在老板娘与江岷打情骂俏的同时,葛欣雅的目光却直朝他们的笑脸望去,心也在这一瞬间冷了半截,胸口还迸出一股酸气,那是吃醋吗?
直到老板娘离开後,她便开口问道:“你跟她很熟?”
“她以前住在我家隔壁,就是这种不拘小节的个性。”
“邻居就可以对你说些暧昧的话,把手放在你身上乱摸?”葛欣雅不知道自己这些话有多麽诡异和令人不解。
“欣雅!”江岷震慑地望著她。
她这才察觉到自己似乎反应过度,随即站起身,“对不起,我想我可能有点不舒服,我自己坐车回去好了。”
不敢面对他疑惑的目光,不敢反省自己的心意,她拿起皮包立刻夺门而出。
快步走在路上,她这才後知後觉的发现,原来她心中有爱,只是爱的对象却是错的。
第六章
数天下来,李烽与茱蒂的接触愈来愈频繁,独自约会的机会也愈来愈多,留给众人的却是种看好戏的心态。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种事很快就传进了葛欣玫耳里,她先是问了葛欣雅,可是她却什麽都不说,只是随意打发她的问题。
既是如此,她只好亲自去见李烽。
天知道她为了不让自己对他还存有不该有的感情,这些日子里她尽可能避不见面,但是为了葛欣雅,她得打破原则,找他问个清楚了。
一进入“世威”,她便直接朝总裁办公室前进,正在气头上的她连门都没敲便推门而入,却让她看见他办公室里还有另一个女人。
非但如此,他们还在饮酒作乐,模样是既开心又愉快。 “李烽,就算是你的未婚妻,也不该不敲门就闯入吧?”茱蒂以为和葛欣雅长得一模一样的葛欣玫就是葛欣雅。
李烽却用饶富兴味的目光瞅著葛欣玫那张怒意勃发的娇容,就不知道两个同样辛辣的女人会摩擦出什麽样的火花?
“这你就不知道了,我们中国人就是这样,未婚妻可以管未婚夫所有的一切,当然连门都不必敲了。”葛欣玫走向李烽,故意朝他勾情一笑。既然这洋女人看不出她是谁,那就气死她吧。
“中国人有这项规定吗?”李烽邪魅一笑,顺势紧扣住她的腰,将她的娇躯紧紧贴在他身上,并恶意揉蹭她。
葛欣玫睁大眼,心想,他不可能认不出她吧?
“当然有。”她对他挤眉弄眼,想告诉他她是葛欣玫,不是葛欣雅。
“咦?你眼睛抽筋了吗?”李烽笑望著她,“看来我得亲吻你,你才会平静下来吧。”
李烽的热唇慢慢贴向她,葛欣玫闪避不及,他终於吻上她……但他吻的不是眼睛,而是她的唇。
不……她在心底大叫,但是茱蒂在场,她不想就这麽认输被取笑,只好任他狂野的舌恣意地钻进她口中,邪恶地吮吸舔洗著。
茱蒂浑身发抖的看著这一幕,忍不住喊道:“你们两个亲热完了吗?”
李烽这才放开已被他吻得浑然忘我的葛欣玫,对茱蒂眨眨眼,“没办法,女人要宠、要疼,更要管教,这就是我的一贯原则。”
“你说什麽?管教?去……”
葛欣玫正想回嘴,但见茱蒂笑著走过来,自动倚在李烽怀里,“我倒希望可以让你这麽管教,烽,她若不屑,我愿意。”
“真的?你也看得出来她一直都是这副样子,一点情趣都没有,那我们去玩吧。”李烽故意在葛欣玫面前热情地挽住茱蒂的手,往门口走去。
葛欣玫忍不住奔上前,挡在他们面前。
“谁说我不懂情趣,那只是我想表现中国人的另一种美德而已。”葛欣玫怎能眼睁睁看著李烽就这麽跟茱蒂离开。
“那你的意思是?”茱蒂冷然地开口。
“他是我的未婚夫,没道理跟你一起吧?”葛欣玫用力抓回李烽,对他嫣然笑说:“烽,你说对吗?”
“在未婚妻大人面前,她说什麽就是什麽。”李烽调笑地看著葛欣玫。
“李烽,你怎麽可以……”茱蒂气得眯起眸,“难道你不管咱们的合约、不在意这笔生意是否谈得成?”
“我当然在意了,不过在此之前也得让我好好安抚一下未来太座的情绪,好歹她也是这家公司的股东之一,晚上我会去找你。”李烽走向茱蒂,在她面颊上亲吻了下,表现出他所向披靡的魅力。
“好吧,那你可别忘了,我等你的电话。”茱蒂不甘示弱的眼神直瞅著葛欣玫,过了好一会儿才退出办公室。
看著她离开後,葛欣玫强撑的气势才蓦然垮下,她摇摇头,“为什麽?你为什麽会变成这样?我熟悉的李烽不是这个样子的。”
“你所熟悉的是那个逆来顺受、毫无主见的李烽,我可以告诉你,他已经不是从前的那个样子了。”他邪魅地瞧著她。
“不是?那你就可以背叛我姊姊,跟其他女人勾三搭四,还……还偷吻我?”她捂著嘴,又气又羞地说。
“你不是我的未婚妻?吻你不对吗?”他挑眉一笑,“至於勾三搭四或背叛的字眼就太严重了,你捉奸在床了吗?”
“我是欣玫,我不信你认不出来。”他可从没认错过。
“哦,你是欣玫,可刚刚是你往我身上扑的,你忘了吗?”李烽冷嗤一声。
“我是因为……因为看不惯那女人太贴近你。”她手足无措地说。
“你凭什麽看不惯?”他不带情绪的冷眸闪过一丝幽暗,声音低沉得让人心中一麻,“我看你是吃醋吧?”
“吃醋?!”葛欣玫瞪大眼,暗暗自问:我是吃醋吗?
的确,当她听说他最近不一样的行径,以及亲眼目睹他和茱蒂在一起时,心中突起的涩意不就是泛酸?
“不管是不是,你都无权限制我的想法与做法,我要跟谁出去,跟哪个女人在一块,都是我的自由。”他眯起眸,大声说出自己的想法。
“你怎麽可以这麽想?你是我的姊夫,我姊姊未来的老公耶。”葛欣玫很错愕他会说出这样的话。
“丫头,难道你忘了?我曾告诉过你,为你们所做的一切到此为止,接下来我只做自己高兴的事。如果你怕我负了你姊姊,就请她退婚,我完全无条件答应。”他坐进办公桌後,将桌上的酒瓶、酒杯全部扫进一旁的垃圾桶内。
“你要退婚?”她倒抽一口气。
“有何不可?”他撇嘴一笑,“如果你们不愿意也没关系,就让未婚夫妻的关系一直持续下去吧,反正又不具法律效力。”
「你不能这样,你真的不能……”葛欣玫双手撑在桌面上,非常谨慎地说:“你这麽做会让我姊姊伤心、双方父母难过。”
“长痛不如短痛。”李烽挑眉。
“你……算我错认了你,这辈子我不会再理你了,你想怎麽做就怎麽做吧。”葛欣玫气愤的摇摇头,转身想离开。
李烽冲了过去,用力拽住她的手,“你把我的女人赶走,怎麽可以一走了之!”
“你还想做什麽?”
“我只想做我想做的事。”他眯起眸,将她推向墙壁。
“你想做的事?”葛欣玫红唇轻启,愕然地望著他贴近的脸孔。
下一秒,他的热唇再度攫住了她的,大手钻过她的上衣,抚上那高耸柔绵的双峰,翻下胸罩,指头夹住那粉色、初绽的玫瑰,技巧地拉扯著。
“不要……”她推抵著他,仰首不断喘息著。
“可我就要。”李烽肆笑著。接著,他居然低头,在她错愕的眼神下含吮住她娇沛战慄的乳蕾。
“嗯……”葛欣玫无法推开他,而他狂肆的爱抚已在她体内撩起一片春潮漫漫,陌生的欲望也逐渐上扬。
天,她到底怎麽了?为什麽可以沉迷在他邪恶的挑情撩勾下,无法自拔?
“把所有的道德、理智都抛到九霄云外,只要用心去接纳我给你的爱。”他贴近她的娇躯,下处挺拔的勃起紧对著她最私密的地方,隔著布料恶意摩擦著,激起她心底高昂的欲火与害怕。
“不可以!”她摇著脑袋,勉强保持冷静,“姊夫……你不应该……”
“我不管应不应该,我只爱你,欣玫,你听清楚,从以前到现在我只喜欢你、爱你,我现在悔不当初的是,当你我的父母要我娶你姊姊时,我为何要顾虑那麽多,没有在第一时间就拒绝!”
葛欣玫受到惊吓,瞪大了眼。 “你……你说什麽?”
“我说我爱你,我爱葛欣玫。”李烽冷冷弯起嘴角,“我一定会跟你姊姊解释清楚,但现在我只想要你,就算会掉到地狱的最底层、灵肉完全瓦解,甚至和恶魔谈条件,我都愿意!听见没?牺牲所有,我都愿意。”
葛欣玫的心口一窒,浑身颤抖。
他说什麽……一定是她听错了,一定是。赶紧捂住耳朵,她讷讷地喊道:“别说了,不要再说了。”
“你为什麽不肯承认自己的心?欣玫,你也爱我对吧?因为我看得出来,你比你姊姊还关心我。”李烽抓住她的下颚,强迫她看著自己。
葛欣玫望进他眼底,可以看见他眼瞳深处有好几道血丝,可以想见他有多麽的愤慨、多麽的激动。
“姊夫……”她哑声了。
“不要喊我姊夫,我不要再听见你喊我这两个字。我只要你喊我烽,而烽也只有你可以喊。”他大掌仍无法离开她的丰乳。
“呃……你乱说,刚刚茱蒂就这麽喊你……”葛欣玫闭上眼,他的爱抚足以让她忘了自己是谁、身在何处!
“她怎麽叫我是她的自由,但我只接受你这麽叫我。”他眯起眼,笑望著她颊畔的红潮,“怎麽?有没有一点感动呢?”
“李烽,你不要让我讨厌你。”葛欣玫就像是泅游在海中的一个溺者,只想抓住仅有的浮木,尽量不让自己继续沉沦。
“你只是由爱生恨。”李烽抿唇而笑,笑容yīn骛。
“你不要吓我。”他呼出的热气直接拂在她脸上,她只好拚命贴紧墙壁,却也让自己更无路可逃。
“坦承自己的心,让我知道你是爱我的。”他魅惑地看著她。
她用力抓著他的肩,不让自己倒下,并别开脸,假装听不懂他在说什麽。
捧住她的睑,李烽不再给她逃避的机会,黝黑的双眸直将她的灵魂困住,“不想说没关系,我会让你用行动表示。”
“你不要逼我。”她紧咬著下唇,胆战心惊地望著他。
当看见他那张放肆的睑上有著一抹极不搭调的忧郁时,葛欣玫的心竟跟著抽紧,忍不住……她伸手抚向他紧锁的眉心,“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吧。” “我这麽做就是要解放你我。”
说著,他竟再次咬住她的娇唇,大掌覆在她胸口用力揉挤著,火热的激情就快烧乾她肺部剩馀的氧气。
她快要喘不过气来,胸口剧烈起伏,那媚色直诱惑著李烽的眼,也击中他内心最无防备的地带。
“你真诱人!”他肆笑著,指尖轮番玩弄她胸前的花蕊,眼睁睁看著她的胸脯在他的爱抚下,渐渐发烫、发热……
“你不可以……”她的呼吸渐渐急促。
“我已经开始了。”魔肆的大手在她身上摸索著,让她在快乐与罪恶中感受著一股难以形容的滋味。
跟著,他用力咬住她的乳尖,以比方才更狂野的方式叼齿啃咬著,粗糙的掌心粗鲁地摩擦著她的大腿内侧,倏地,一道似触电的麻意贯穿她全身。
她还来不及推开他,他已经开始褪她的底裤,那份酥麻感竟让她全身控制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住手……停止……”她大声呼喊著,“你如果再继续,我会尖叫。”
但是他却伸出食指探进她的小嘴里,邪气地笑说:“嘘,小声点,你是想让大夥都听见吗?没关系,你尽管叫,我说了,我已是行尸走肉,不在乎大家对我的眼光,懂吗?”
“你……你疯了。”葛欣玫紧闭双眼,任他的手在她身上游移。
她不能叫,他可以不顾一切,但她不能,如果这事被大家知道了,她该怎麽办?姊姊该怎麽办?
“欣玫,你张开眼看看我,我要你看看我。”他用力箝住她的下巴,直到她张开眼,他又郑重地说:“我爱你,我要你再仔细听一遍,我爱的人只有你,与茱蒂之间所有的暧昧只是种假象,我的目的就是要让那桩不该来的婚姻及早了断。”
“李烽……”她的心已融成一片热流,在对与错之间荡漾著。
“今天我不会收手了。”他忽而将她抱起,放在沙发上,一对深邃的眼眸直瞅著她柔软的女性胴体。
葛欣攻不再抗拒了,在他幽然的眼神下,她渐渐迷失了心;在他狂狷的爱抚下,她已燃起疯狂的欲望……如今她才知道疯了的人不只他一个。
他的指尖倏地爬上她的腿间,一手抽掉那己被他卷至小腿的棉质内裤,轻柔的拧揉那凸起的花芯。
“啊!”天……好难受,这就是激情吗?
他邪恶尽情的拧揉,拨弄著她的纯真,每一个挑弄和翻拨都带给她甜蜜又强烈的快感,似浪潮一波波袭来,让她在这份欢快中载浮载沉。
他另一手粗暴的揉捏她的,望著它泛红变形的娇媚,他眼底的暗光更深了。
“呃……”她控制不住,直发出诱人的呻吟。
“说你爱我。”他强肆地说。
“不……”葛欣玫摇头,即便她真爱他,依现在的身分也不能说呀。
“真不肯说?”李烽的指尖往那幽径中一戮。
“啊……”她痛苦地嘶嚷。
头一次被人用这种方式侵入体内,葛欣玫浑身直颤抖,那股强肆被塞入的疼让她双臂一挤,露出娇柔似火的乳沟,同时显现出她丰盈的媚色。
“舒服吗?”他眯起眸,望著她微启的双唇,直逸出香郁迷人的气息。
葛欣玫脸上的潮红更深了,再次看见他那对饱含欲色的眸光,她已不知道该怎麽面对他,只能紧夹住双腿,避开他再次的撩拨。
“别将双腿夹得这麽紧。”
他用力撑开她的双腿,埋在她体内的指头突地弓起,强势扩张领域……
“啊……别……好痛。”她低哑地喊出声,女性胴体更加潮红。
“等会儿就不疼了。”
接下来,他竟出其不意地抽出手,以唇代手吻住她的热源,在她还来不及惊喘的当口已将湿滑的舌刺进她的柔穴中。
“呃……”她浑身一震,跟著瘫软无力。
然而他却不知收敛,重复在她体内狂洗深吮,那孟浪的对待,对於一个处子而言是多麽大的刺激。
葛欣玫不断的细嚷,李烽怕引来外人,一手捂住她的红唇,掩下她所有的叫喊与呻吟。
“喜欢这种游戏吗?”他从她的下腹抬头,望著她娇嫩急喘的小脸。
她已无力回应,但嫣红的脸色、迷蒙的眼神已说明一切。
“准备好了吗?”他开始褪去自己的长裤。 “准备什麽?”她愕然地望著他脱裤子的动作。接著,当那挺傲的勃起展现在她眼前的刹那,她几乎要晕倒了。“不……不行……绝对不行。”她脸红耳热地直摇头。
葛欣玫当然知道他接下来想怎麽做,可是这怎麽可能?它是这麽的大!
“所以我才要你放松自己,享受吧。”他眯起眸,拇指揿在那凸起的花苞上,煽情地按摩著。
“别……”她下腹好麻,还有股空虚的错觉。
“可以的。”他的男性直对住她柔软的禁地,按摩的手指未离去。
“不行、不行,不可……啊!”一股火辣的撕裂疼痛开始从她的腿部蔓延,她简直不敢相信他那麽大的东西居然塞进她那儿。
葛欣玫不断颤抖、抽搐,浑身冒出冷汗。
李烽猛地顿住动作,心疼地望著她那吃疼咬唇的模样,“嘘……这一切都是成为女人必经的过程。”
望著她嫣红的睑色,脆弱的娇躯,以及下处不断收缩的紧实,他再也隐忍不住地开始强烈抽动,在她的娇柔中狂野进出……
疼痛渐渐消逸,紧接著而来的是激狂的欢愉,葛欣玫无法控制的喊道:“烽,我爱你……我爱你……”
李烽紧皱的眉这才放松,控制不住内心的喜悦和激昂,低首又狂野的吻住她。
激情渐歇,葛欣玫也慢慢恢复冷静,这才意会自己到底在做什麽。
老天,她怎麽可以跟姊夫做这种事呢?
她赶紧拉好身上的衣服,回避著他的视线,“我……我不该……是我不对,我不该来找你,我……”
“够了!”李烽大喝,“难道我们相爱也是错吗?”
“不是对和错的问题,是根本不该发生这种事。”葛欣玫捂著睑,难以置信的说:“我是来找你理论的,怎麽可以和你上床?”
“我们只不过上沙发而已,还不算上床。”他好笑地说。
“你不要耍嘴皮子,这根本就是一样。”她吸吸鼻子,大声的回应。
“我耍什麽嘴皮子,倒是你,干嘛一副快要世界末日的样子,好像我们做了什麽天大的错事。”李烽已经有了主意,他决定向葛欣雅坦白一切,不论结果如何,他一定要诚实面对自己的爱、自己的心。 “还不算做错事?”她吸吸鼻子,“大错特错呢。”
“我们可以跟欣雅说清楚,这就不算做错事了。”
“不准,我不准你说。”葛欣玫一惊,立刻阻止。
“为什麽?”
“你想想,如果你说了,我该怎麽面对我姊姊?她才是你的女人,我什麽都不是。”葛欣玫淌下心痛的泪水。
这泪不仅代表著她爱李烽的心,更有著愧对葛欣雅的痛,在爱与愧之间,她发觉自己就快要神经错乱了。
“你是我最爱的女人,这还不够吗?”他放柔声音,魅眼直睇著她那失神的小脸。
葛欣玫心一热,抚著心口望著他,“烽……”
“放心吧,我们的爱一定可以胜过一切。”李烽紧握著她的手,火热的眼直望进她眼瞳深处。
“李烽,不要,先不要跟我姊姊说,让我好好想想,给我一点时间可以吗?”她现在脑子一团乱,得冷静下来才行。
“多久?”他深吸口气,双臂抱胸地问:“我先声明,不能太久。”
“好,你说,你给我多久?”她抬起失神的眼问。
“三天。”这是他最大的等待极限。
“不,一个月。”三天怎麽够?
“三天。”没有商量的余地。
“那……半个月。”葛欣玫退而求其次。
李烽撇嘴一笑,跟著摇摇头,比出三根手指,“三天。”
“一个星期?”她已经连退三步了,他总该退一步吧?
“三天後我立刻找欣雅说清楚。”李烽不再给她讨价还价的机会,直接把话说清楚。
“算了,不肯也不勉强你,三天就三天。”她噘起唇,不悦地抱怨著,小脑袋里已有计画。
“时间一到,我就要你的答案。”他对她柔媚低笑。
望著他的笑容,她心头蓦然一动,但不同道路上的人又如何可以并肩走上一辈子?周遭又有多少人会给与祝福?或者大多数是鄙视的目光? “我该离开了,广告公司还有事。”拨拨头发,她故作轻松地说。
“晚上一起吃饭?”李烽立即问。
“不了,三天内我们最好不要见面。”葛欣玫摇摇头,又望了他一眼,“再见了。”
李烽见她就这麽逃了出去,眉头不禁紧蹙,不知怎地,有股不好的感觉在他心里滋生。
但他随即摇摇头,不管如何,三天一下子就过去了,好与坏,那时候也有了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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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欣玫开车直接来到广告公司,以往只要一见到她就会被她银钤般的嗓音围绕的章郎却发现她今天话少得离谱。
“欣玫,你怎麽了?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章郎问道。
“章郎,我想离开这儿,去哪儿都行,不能出国的话就南下,我希望能够远远离开台北,最好让所有的人找不到我。”她无神地望著前方,喃喃自语。
“你为什麽会有这样的想法?”章郎放下摄影器材,走近她,“告诉我,发生什麽事了?”
“我不想说也不能说,章郎,你可以帮我吗?愈快愈好,三天内我一定要走。”葛欣玫虽然不舍得离开家、离开她所爱的李烽,但为了所有她爱的人,她必须这麽做。
或许她走了,李烽找不到她,才能感受到她的决心,不再这样恣意妄为。
“那麽快?!”章郎蹙眉细想了下,“咦?前两天是有一个这样的机会,不过很辛苦,让我回绝了。”
“什麽机会?”她回头问道。
“垦丁今年海滩嘉年华会正在找模特儿拍海报,本来属意你。”
“那你为什麽要回绝?”葛欣玫震惊地问。
“你也知道,垦丁现在的气候有多热,这也就算了,到了那儿,工作地点不是在有冷气的摄影棚,而是在艳阳高照的海边,你还得破例穿上比基尼,我既然是你的摄影师兼经纪人,当然得仔细评估。”章郎摊摊手。
“只是热而已,我不怕。”葛欣玫本就向往有一身均匀的古铜色肌肤,热对她而言并不算什麽。至於穿比基尼,虽然有些为难,但她会克服的。
“你确定可以?”章郎再次确认。
“可以。”她肯定地点点头,“现在还可以挽回吗?”
“不知道,对方找人找得很急,我担心我一回绝他立刻找其他人替补。”章郎抓抓颈子,皱眉看著她,“为什麽你一定要去南部?真热……户外摄影并不容易,挺费力气的。”
葛欣玫瞧著他,“我就知道,是你不想去吧?所以连问都不问我一声就回掉这样的机会,你这算是什麽朋友?”
“别气、别气,我再替你问问好不好?”章郎知道说不过她,她一兴师问罪,他只有投降的份。
“那你现在就问。”葛欣玫从桌上拿起他的手机递给他。
“这麽急?”
“我刚刚的话你都没听进耳里吗?我真的非常急。”她翻个白眼,无奈的重申。
章郎没辙,只好拿过手机打给对方,接通後便和对方谈论了起来。
葛欣玫紧张地站在一旁听著,心里一直祈求老天可以保留这个机会给她。
三分钟过去,章郎挂了电话,笑著对她比了个OK的手势,“行了,你这下开心了吧?别再怪我啰。”
“章郎,你真好,谢谢你。”她抱住他,可眼泪却流了下来,内心百感交集。
她要走了……真的要走了……希望李烽和姊姊的婚事不要因为她而起任何波澜,否则她一辈子都赎不了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