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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大哥,我错了

    正文  31第三十章
    本来晚上时常回来做晚饭的某位管家公,现几乎是让自生自灭了,往往是外边吃好了再回家。之前都是他若晚上不跟一起回家的话,会发一条短信告知,现反过来了,他要回家用餐才会提前通知一声,因为这样的频率太低。
    而除了早晚餐之外,别的时间们几乎照不上面。现如今,就连早晚餐的时候,也是一片沉默。有试着发起话题,可是见某冷着脸看都懒得看一眼,就暗骂自己犯贱,何必拿自个的热脸贴家的冷屁股呢,不理就不理呗。
    但其实面对如此局面,心里会莫名地生出些慌,或者说是失落?回想起曾经的拌嘴,甚至是被他的毒舌噎得无语,竟会不自觉地会心一笑。
    这个迹象可不好,这是受虐成瘾了么?而究其真正的原因,是不敢往下深究的……
    蜗牛就蜗牛吧,情愿做蜗牛,也不愿做明明看不到结果还不管不顾,一门心思前进的义勇军。
    说懦弱也好,理智也罢,对于现状,也没什么不好,再过个两年不到便可以自力更生,们两正好可以眼不经心不烦.
    “小江……诶,又吃?这才九点多,没吃早饭?”朱工喝了口茶,转头想跟说句什么,却见到举着根双汇火腿嚼的特带劲,忍不住话一转嫌弃道。
    “吃了啊,吃了一个三明治加一碗粥,可是就是饿得快。”
    实习的第二周开始,就会偷偷地带一些小零嘴过来,藏抽屉里,时不时嘴痒了就解解馋。也会分给大家一些,不过男可能都对零食不感兴趣,只有小文姐毫不客气地接受了的贿赂。
    他好笑地叹了口气,说起正事:“记得下周就实习期满了吧?工作到现有何感受?”
    一本正经地思考了一番:“唔,别的不好说,最大的感受就是,晚上不再半夜还倍儿有精神,十点半就开始呵欠连天,躺床上没几分钟就能进入梦乡,”抬起双手抚上脸颊来回感受了一遍,“如此规律的生活,使得的小脸蛋都变嫩了不少。”
    “唉哟,这小丫头,得了吧,这感想要写进实习总结里,绝对被上头无情地喊去教育一顿。”
    “啊?还有实习总结?”惊悚不已,要知道至今学校的大小论文,哪次不是靠着度娘这里一篇那里一篇拼凑起来的。写论文已经被列为五大讨厌事件之一,其它四大分别是:冬天起床,考四六级,手头紧缺,说话不算话。
    他也挺诧异:“不知道?们公司的实习生实习期满都要求上交一份千字的总结,不过工作到现才三周,做的还都是些没多大挑战性的事儿,要凑字数好像是挺难的……”他略一沉吟,给出一个提议,“下周一们要去审查X市的一个大项目,到现都还没见过工地现场吧?正好跟着去看看,倒时候总结起来这块也是个大头,随便写写就能占掉好多字数。”
    “出差啊?多久?”听后还真是跃跃欲试,对于生尚未经历过的事,都能提起兴趣。
    “没多久,两天就回。这么说是愿意了?先别高兴得太早,还得跟刘总工说一声,同不同意带个小辈去长见识还得他发话。”说完他就扇着手,抱怨了句真***热死了。
    自从感冒之后,办公室的冷气就调到了一个相对舒适的温度,当然,这只是对来说,对于广大男同胞们,这个温度实缓解不了他们内心的燥热。他们曾一度怀疑中央空调是不是出故障了,怎么调到十八度跟二十五六度没差,说心静自然凉,们一门心思地投入工作中,专心一意,周围的环境还能影响的了们?
    当天下午就得到刘总工的回复,朱工说他想也不想就答应了,这早的意料之中,毕竟刘总工是唯一一个知道身份的。
    一晃眼,便迎来新的一周,也是实习的尾声。
    一早刚进公司,就听着朱工的大嗓门:“每次卡着点来也就算了,今天还卡着点,是不是不想跟着去了?”说完他就招呼着让赶紧整理整理跟他走。
    匆匆下了楼,地下车库的一辆商务车旁已经或靠或站着几,除了刘总工,还有个魏公是平常接触比较多的。
    “不急,戎总还没下来呢。”刘总工见两连走带跑的,不紧不慢地提醒。
    “戎总?”下意识地重复一遍,语带惊讶。
    朱工见这反映,以为是受宠若惊:“对了小江,还没见过们的顶头上司吧,啧啧,他可是个黄金单身汉哪,很受女欢迎。正好趁这个机会见见,也不枉来海川实习一遭。”
    一个白眼飞过去:“您老这真是老了,健忘的不行,实习第一天就见过了,倒霉地睡个午觉正好被抓包。”
    众听罢都想起那件糗事,皆哄笑调侃起来。
    心不焉地应付着,暗里懊恼着:早知道先问问都有哪些一块,要是知道其中有这位大老板,是万万不会跟着的。
    重要物总是姗姗来迟,等了十几分钟,才见电梯口走来两男一女。
    眯着眼睛仔细打量,一个正是不想见而不得不见的,一个不认识,而唯一的女同胞不用想也猜着是安妮。
    们这边见到来者都噤了声,只纷纷道了声:戎总,安经理。
    安妮见到面露惊讶,而戎海东的表情似乎也挺出乎意料。
    她一出现就吸引了所有男的目光,浓妆淡抹,着一身肉粉的套装,跟这衬衫仔裤的毛丫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掩了讶色,目光从身上掠过,微笑着问一旁的刘总工:“这不是新来的实习生吗?怎么,也跟着一块去?可是她能帮上什么忙?”
    刘总工尴尬地笑笑并不作答,镜片底下的那双小眼睛不断地瞅瞅他们戎总。
    看来,他并没有向戎海东汇报过这件事,就直接自作主张应了下来。
    戎海东看了一眼,没说什么,便自告奋勇地替刘总工解围:“安经理,实习期就快结束了,诸位前辈也是想着能带去见识见识,打打杂也是好的,说不定将来就培养出这行的又一个精英。”
    安妮还想说什么,却被一直沉默的戎海东平静地打断:“好了,时间也不早了,都上车吧。”他又转头把手中的钥匙抛给身旁跟着他们一块来的那个男,“吴秘书,来开车。”
    倒还眼巴巴地等着他来一句:这个小实习生,不用去了。
    出差队伍一共有八个,两辆车,戎海东那辆三个,们这边苦逼地挤着五个。索性路途不长,车没多久就开到了机场,算是掐着点上了飞机。
    X市的气候相较于省城这个火炉,惬意凉爽了不少,但日头还是毒辣辣的。
    当们一行空降到工地上的时候,项目部上的项目经理带着一干员工早就门口候着了。
    一番寒暄之后,项目经理殷勤地带着们走往工地上。戎海东走最前头,默默地落最后,时不时到处好奇地瞅瞅。
    正挥汗如雨上工的工们见到们一行,起先表现的很淡定,但见到同安妮时,尤其是安妮这位大美女,竟此起彼伏地吹起了口哨。看来,他们眼中的意味是友好的,并没有带着令厌恶且不雅的讯息。
    也善意地朝他们挥挥手,笑一笑。看向前方安妮的反应,她正打着一把伞,时不时注意着脚下凹凸不平的路况,对于工的哨声,她轻蹙眉黛,放低了伞意图遮挡周围的关注。
    哎,早知道要上工地,穿什么短裙呢,现被吃豆腐了吧。
    这个项目是一片三十多万平的小区,高低层兼具,届时也会有一些商铺对外开放。小区分ABC片区,一圈下来,走走停停,不知不觉当空照的太阳都成了火红的夕阳,工们也开始收工了。
    本以为今日之行到此为止,却忘了中国的传统是酒桌文化。项目经理的盛情难却,由他带领进了一家外观看着就甚是豪华的酒店。
    硕大的包间内,戎海东坐于上座,项目经理以及安妮分坐他两边,们这帮小喽啰们就讲究不上,随意而已。作为最小的新,当然要主动贯彻中国的孔融让梨之道,待一帮大老爷们坐好之后,才惊觉——要死了,剩下的位置正好是末尾,正对着们的戎总。
    忐忑地坐下后,才恍悟这是白操心,家根本一个余光都懒得飘给。
    餐桌上觥筹交错,推杯换盏,一瓶瓶酒上来,红的白的兼具,戎海东只喝了项目经理敬的一杯,便滴酒不沾。他是老大,家也拿他没办法,便把心思放了其他身上。
    “这位是除了安经理之外,唯一的女同事啊!来来来,得敬一杯,祝工作顺利,事业蒸蒸日上。”
    项目经理敬了一圈之后,就盯上了。笑着推拒,他就朗声道:“不喝的话,就是看不起了啊。”
    望向朱工,哪知他幸灾乐祸的,做着手势让爽快点一杯下肚。
    的高脚杯中是半杯红酒,以前各种大小同学聚会上也不是没喝过,而且一再推拒就显得太扭捏造作,便二话不说端起酒杯脖一仰全数入肚。
    项目经理带头鼓起掌叫好。
    或许是开了先例,众都以为是有一定酒量的,纷纷举杯敬了,除了正主和安妮。
    从没参与过这类应酬,来敬酒的都没有拒绝,心下傻傻地想着的是:从来都没探过自己的底,这会正好不能扫了众的兴致,干脆趁此机会看看自己的量到底是多大。
    也不知喝了几杯之后,再有敬便被好心的刘总工给制止了,说不带们这样欺负一个小姑娘家的啊。他的这句话真是让感激涕零哪!
    当酒足饭饱之后,走出包间,的步履已经堪比猫步,脑袋倒是觉得比平日里还要清醒许多,只是特别有说话的欲望,一路上都拽着已经不省事的朱工说个不停。
    预定的酒店就此家的楼上,迷迷糊糊地看看周围,除了戎某、吴秘书跟安妮,其他都瞅着神志不清,都由酒店的服务员搀着进了各自的房间。
    不知何时已被一搀着,眯着眼转头看去,朝他嘿嘿一笑:“长得可真像家大哥。”
    该面无表情,站定某间房门口,跟安妮美女说了几句什么,便拖着的腋下进了那间房。
    如软骨头般乖乖地被他扔一张床上,随后他就消失了。
    这张甚是柔软的床上蹦跶了一阵,而后咕哝着脱了牛仔长裤。
    ——大热天的穿条长裤,真是憋死了!
    随后就蹭了蹭床,趴着闭了眼。
    半梦半醒间,尿意袭来,似乎走进卫生间,一屁股坐上马桶,却浑身一哆嗦挣了眼。
    醒来的第一感觉是,吓一跳,还好没尿床。
    周围看了看,不想马桶就眼前,想也不想就推开某个障碍物,一下子坐了上去。完事之后,还舒服地抖了抖身体,叹了一口爽快之气。
    还没来得及站起,就被面前的画面吸引了去——那是一位裸着上身的尤物。
    “方便完了?那起来继续洗澡。”他靠一边的墙上,整个被浴室中的湿气蒸腾的似真似幻,只余那一双星眸闪耀着炫目的光彩。
    不可置信地晃了晃脑袋,再定睛一看:这不是那哥哥么?
    他怎么方便的时候出现了?最重要的是,低头一看,怎么赤.身裸.体地处这?
    不对,这肯定是做梦……恩,一定是的!
    确定这个想法之后,就朝他咧嘴,yīn森森一笑:“嘿嘿,快把浴巾给脱了!这么好的风景遮遮掩掩的做什么,要跟大家同享嘛~”
    “确定?”对方的声音飘渺不清,愈加肯定这是自己的梦境。
    作者有话要说:好消息:下章即将出现什么,我想聪明如诸位已经猜到了,我就不明说了。
    坏消息:俺今天杯具地感冒了,估计是刚让女主感冒男主心疼于是被他诅咒了,我真是养了只白眼狼啊TAT SO,明天的更新得看我的感冒程度,因为下章的内容实在是需要一个好状态!以防万一,大家还是后天来看吧~免得白等~
    正文  32第三十一章
    “确定确定。”说完见他还没动作,没耐心了,一下子冲上去就要拽掉那块碍眼的白布,嘴里还絮叨着,“要是害羞,来帮。”
    他反应迅速地按住的手,没让得逞。见不高兴地皱眉嘟嘴,便倾身凑到耳边说:“小丫头,真是醉了,别再撩拨,可不是柳下惠。”
    他的唇有意无意地擦过的耳际,声音绵如絮,正如刚饮的红酒般,迷醉撩。
    “也不是柳下惠……”更胆大地想把手直接伸进那层布料下。
    他出手如梭地把的双手反剪身后,推着走往花洒下:“既然醒了,就自己把澡洗完。”
    等再回身时,已不见其影。
    嗯哼,跟玩欲擒故纵的把戏呢。别忘了这可是的梦,一切由说了算!
    之前两次都被突然袭击,这次统统都要讨回来,还是加倍的!
    的澡洗了足足有二十分钟,恨不得活脱脱把自己洗掉一层皮才算彻底的干净,顺道刷了个牙,上下左右前前后后从没刷的这么仔细过。
    毕竟是第一次经历这类事件的黄花闺女,一番折腾后,还是装模作样地取了条浴巾裹上,虽然这叫欲盖弥彰。
    房间内静谧温馨,只留一盏台灯昏黄袅娜的光弥散各个角落。一眼就被大床上,一具完美的背影吸引。薄被只恰恰遮住了他的下半身,后背流畅的肌肉线条完全luo露空气中,乍一看,恍若是某位酣睡的西方天神,灯光打上去,莹莹的泛着柔光,色如上好的骨瓷,竟隐隐通透。
    把擦过头发的毛巾放一边,步伐不大稳地悄声走近,由他的身后,爬着靠近这抹能令血脉喷张的背影。
    “哥哥……”轻喃一声,手缓缓放上他的腰际,“睡着了?”
    等了半响,没动静——
    哼,装吧,本姑娘有的是本事让装不下去!
    腾地直起身就跨坐上他的腰部,手探往身后摸索了一阵,正准备拉下那碍事的遮掩物,却被他猛然一个转身,差点没把摔下床。
    回神,是腰间多了的一双大手扶住了,糊糊涂涂地有些搞不清楚状况,下意识地道了句:“谢谢。”
    此刻两已经正面相对,他收了手,眉微蹙:“别闹了,若是出了事可别怪没提醒。”
    他说完才忽觉,刚才的一番动作后,此刻的位置竟往下移了移,连带着把一直碍眼的被子也蹭的褪去不少。而的臀后,尾骨处,紧贴着的某个灼热物,令更加兴奋起来。
    再往后退了退,趁他还没阻止前,一把抓住那已从内裤中探出头,形如香蕉的小弟。
    “小弟弟,好,初次见面,姐姐表示,比想象中的可爱多了。”憨笑着朝手中物打起了招呼。
    接着,便眼睁睁地看着手中的“香蕉”,转瞬间就壮大成金华火腿,连颜色都很贴合,红的泛紫。
    “唔,火腿,”眯着眼嘀咕了句,抿了抿唇就弯身附上,伸出舌头舔了一口,舔完还不满地皱眉咂咂嘴,“什么金华火腿,山寨的吧,一点味道都没有。”抬首的瞬间,未干的长发撩过,引得“火腿”经不住一系列的刺激,抖了两抖。
    “火腿”的主倒吸一口凉气,抬起身一把把拉向他的面前,捧住的脸,黑眸中略带猩红,粗气微喘低咒了句“死丫头”就附上的唇。
    相较于前两次,这个吻一上来就毫不客气地攻城略地。他把口中残余的酒香尽数吞下,手渐渐地上移,摸索到浴巾的边角,轻轻一拽,们便真正的赤诚相对起来。
    胸前是温热的抚触,他的掌如带着魔力般,令不禁想,这个梦真是该死的真实。
    突然抬起头,声如蚊呐:“不准嫌小。”
    他微楞,尔后轻笑:“不小,正好一手掌握。”
    紧接着就轻微一颤,因为他说这话的同时,那手指,竟招呼也不打一声就掐上了胸前最敏感的顶端。
    禁不住刺激,由喉咙深处舒服地带出一声“嗯……”,这一声,更放肆了那双手的动作,辗转反侧之后,沿着后背的脊线,一路滑下,钻入股间,前往秘境。
    不由自主夹紧双腿,由于一时的不习惯,屁股不断扭动着躲闪着,甚至想拿开那只不断腿间流连的手指。
    他轻轻推开的手,探过另一只手固定住,吻了吻的颊侧,声如蛊:“小禽兽,刚刚还跟只狼似的,现就怕了?乖,哥哥不碰了,乖乖的。”
    他果然停了动作,昂首又再次吻上来。
    当被吻得七荤八素,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时候,才被□外物入侵的不适感给拉回神。那物只浅浅地入了一个头,轻嗯嗯着离开他的唇,攀着他的肩膀把身体朝前移了些,以脱离那巨物的侵犯。
    这一移,恰好把两颗樱桃中的一颗,送到他的眼前。
    不是有意的,真不是有意的……
    主动送上的水果,不吃就是二货。他眯着眼,长长的睫毛遮着眼中的神采,头都不用抬就直接含住。
    又不争气地酥了身体,脑袋又开始迷糊。
    不知何时,已由主动有利的上方调转到了被动的下面,不甘心地嚷嚷着:“要上面。”这是的初衷,什么叫上他?不上面上个屁!
    他上方,两手撑的耳侧,头埋于的颈间,只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却并不付诸于行动。额际不断渗出的汗象征着面前的这个男,他忍得很辛苦。
    正心疼着他,想着要么这次就吃亏一次下面得了,□却毫无预兆地一疼,伴随着的是他低沉喑哑的安抚声:“乖丫头,看哥哥这么痛苦的份上,忍一忍,恩?”
    都已经进来了,疼都疼了,这马后炮放了还有意思吗?
    这疼痛还颇剧烈,蹙着眉闭了眼,差点没掉下女儿泪来。他吻了吻无意识瘪起的嘴角,稍停顿片刻,便忍不住要做起传说中的活塞运动。无力地掐了下他的腰肉,咬牙抱怨道:“再等等,谁叫的这么大,疼死了。”
    他抚着汗湿的发,只低低说了一个字:“好。”
    庆幸的是,那疼痛持续的并不久,但也并没有想象中的快感可言,比之前戏,觉得这真没意思,只是觉得被撑得发胀,被捣腾的疲惫。
    于是,他刚进行不久,照他的体力离完事还差着一大截的时候,竟就这么头一歪,没良心地死睡过去。
    梦中的梦中,还想,这个梦全程都很完美,就是最后最要紧的那个步骤不如意,下次再做春梦,一到关键时刻,咱就果断喊咔吧!.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床上只有一。但昨晚的画面清晰详细地脑中浮现,加之腿间不同以往的感受,不得不承认:清楚地知道那并不是一个梦。
    第一反应就是:尼玛,电视都是骗的,什么酒后第二天醒来一切都不记得。还情愿昨晚再多喝几杯,直接喝个烂醉昏睡过去。
    都怪刘总工!
    更怪那明明可以仗着身体优势,轻松就把推开的!家西门庆勾搭潘金莲还不是一次性就能得手的呢,说怎么被一个喝醉酒的黄毛丫头一勾搭,就就范了?
    “太没原则了!”这句话不仅是说他,也是骂自己。
    哎,酒真不是个好东西,酒壮怂胆这句话真是至理名言啊。
    可为什么第一想到的是酒壮胆怂胆,而不是酒后乱性呢?
    拍拍脸,不断给自己醒脑:不是因为肖想某很久了,不是……
    正要继续七想八想,电话响起。慌乱地寻找了一阵,才一旁沙发上的裤袋里摸出手机。来电显示——大哥。
    见到这两个字,立马就慌了。接还是不接,这是个问题。
    犹豫不决间,魔音般的铃声倏然停止。刚舒了一口气,又被它再一次的嘹亮旋律吓了个半死。
    “喂……”早也是死晚也是死,早死还能早超生。
    “起了?”
    “恩……”
    “今天的工作就不用跟来了,想睡的话还可以继续睡,午餐会十二点整有waiter送上来。”说到这他略一停顿,似乎稍有斟酌,“唔……鉴于极低的抗饿性以及昨天的体力消耗,还是通知他们提早一小时送上来吧。”
    “……”说的体力消耗,是理解的体力消耗吗……
    “怎么不说话?”
    “……要说什么?”
    那边沉默了一阵,尔后传来安妮唤他的声音,他应了一声,再跟说话的口气显得并不是很好:“不管现想些什么,都等晚上回来再说。今天,老老实实地呆酒店里,哪也不许去。”
    不等反驳他这是侵犯权,彼端啪地一声就挂了。
    重重地长叹一声——哎,男不是想睡,想睡就能睡!睡了不是想甩,想甩就能甩的哟!!
    作者有话要说:~~~~(>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