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作品:《邀宠》 秦骁整个人都懵了。
这是怎样?
难道他打算把这东西直接丢给自己?
不可置信的看着文锦走出去,年轻军官的后脑勺好像被什么冷不丁的敲了一下——就这么看了看紧抱着自己不撒手的孙弄弄,忽然间觉得说不出的诡异与荒谬。
女孩双手紧紧的抱着他。
秦骁身边虽然没有女人,但这不代表他是性冷感。
何况,这么热的天——
少女充满弹性的粉嫩胸部直接贴着他的某处,一来二去的走动摩擦中,他咬着牙关,忍着小腹处的骚动……
心情异常的烦躁。
更烦躁的是……下面的某处,竟然有隐隐长大的趋势。
“孙弄弄,你特么还要抱多久?”
雷鸣似的一声怒呵,冷冷响起。
悄悄张开了一条儿眼缝,弄弄抿紧了唇,看清作战室内门是关进的,文锦走了,除了秦骁,再没有别人。
她悄悄松了口气。
正琢磨着怎么装成漫不经心的苏醒……
手臂蓦的被人一把扯开,后领竟被秦骁拧小**似的拧了起来。
这样——
猝不及防的一双眼,还来不及闭上,就撞上了一双晶灿宛如水晶般的漂亮眼眸儿。
弄弄一下愣住了。
秦骁也愣了!
呵!
这妖精!
微干的刘海,在光洁的额头上轻轻拂动,脸蛋雪白,黑眸,挺鼻,半张着小口,水嫩嫩的两片唇瓣略有些肿胀,看起来就好像被人狠狠蹂躏过似的。偏偏她的眼神,黑亮得就像是珍珠,泛着柔韧的光泽。
她也挺尴尬的。
躲人,躲着躲着,被抓了个现着。
抽了抽嘴角。
弄弄想要解释……
可她不解释还好,唇瓣轻轻一掀。
天雷勾地火!
秦骁先前就被她蹭着心口窜上了一股股的邪火,现如今,看着这么张看似纯洁,对男人而言却充满了暧昧暗示的小脸——
下腹一把火苗,轰轰烈烈的炸开了!
“秦……秦教员,对……对不起……”
弄弄对这样的表情,一点儿也不陌生,然而任何人都可以有这样的表情,偏偏不能是秦骁!
这么一个出色到极致的年轻军官,不就应该是冷酷无比,无情无欲?
在弄弄眼里,秦骁无论什么时候,都完美到不可挑剔。
这样的完美,就好像神祗一般——
然而,神祗怎么也会有这样的表情?
弄弄这回是吓到了。
这感觉……就好像你忽然发现漫画中的美少年忽然活了,牵着你的手,说出漫画结局的幸福台词——
这……
多吓人啊!
说话时,湿热的呼吸蓦的扑来。
秦骁只觉口鼻处窜来一阵淡淡的奶香——漆黑的眼眸在瞬间沉了下来,那中间的风暴,让人胆战心惊。
倘若是一般时候,弄弄心平的很。
可秦骁都从神坛上下来了,她还平得起来吗?
小姑娘吓得想要屏住呼吸,却无法控制“噗通噗通”的心跳。
秦骁本来就拧着她后领。
犀利的目光对眼前的景致,一览无遗。
少女胸脯剧烈的起伏,鼓囊囊的,宛如小山丘一般——偏偏,衣服还湿透了——这哪遮得住惊艳的春光。
饱满的胸脯,就跟抹了一层蜜油似的。
香艳。
甜软。
一起一伏的,这景致多勾人啊!
秦骁瞳孔倏的一缩,狠狠倒抽了口冷气,厉声呵斥:“孙弄弄,你搞什么鬼!”
猛一把将手中的军娃娃往边上一甩。
这冲击大的!
秦骁几乎无法控制下身某一处昂藏的苏醒——
该死!
怎么会出这破事!
心中不迭的骂着文锦丢来的麻烦……
秦骁也尴尬。
背着身子,生怕被弄弄看见自己下身可疑的隆起。
“对,对不起秦教员,我现在就滚!”
小脸白白的,这才刚经历过文锦的求婚风波,又发现了禁欲派教员秦骁的秘密,弄弄彻底被吓傻了,稀里糊涂夺门而逃。
当身后传来“砰”的一声门响。
秦骁绷紧的心神,这才松下。
然而,这样的“松”,压根没来得及持续3秒,关紧的房门再次被人一把推开了,紧接着,才逃出去的小姑娘像是被猛兽追着似的,“啪”的关门,那神色跟见了鬼一样,猛地用后背死死的抵着门,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孙弄弄,你又要干什么?”
烦厌的几步走过去,秦骁拧着冷酷的眉,就想直接把人丢出作战室。
然而,让他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
刷!
就见着气喘吁吁的小姑娘像是受了极大的刺激,满脸惊恐的搂住他的脖子,竟想也不想的用唇封住了他的嘴。
“你……”
他推开她的脖子,刚要发火,这玩意却不依不饶的缠了上来,柔软冰润的唇大胆的亲着他。
缠绵至死的一个亲吻。
热烈可怕到仿佛要把他的魂都给吸出来。
后脑勺像是有什么狠狠砸过来,分明不是第一次亲吻女人,可不知为何,秦骁的眼瞳急遽的收缩成一个点,下身的帐篷无法抑制的疯狂撑起。
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下,年轻军官的额上竟渗出了细密晶莹的薄汗。
孙弄弄!
眼神中骤然射出了愤怒的光芒,秦骁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怒,还是爱,脑子里就只有一个念头——
他要她!
“秦教员!”
一声惊呼,当秦骁的大手死死的按着弄弄充满弹性的臀部,迫使她下半身不得不紧紧的贴着自己的灼热时,弄弄就惊愕了。
“这是你自找的!”
冰冷暴烈的气息喷在了她细嫩的颈上。
秦骁的眼神一位的冷酷,刻意忽略指缝间柔软弹性的臀肉让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近乎崩溃。
充斥着强悍力道的指尖仿佛能带出一簇簇滚烫的火苗,紧紧的揉捏着弄弄的臀,甚至重重的拍了拍她的屁股……修长的手指越发的往里,隔着长裤和内裤,邪恶的刺入了她腿心处脆弱敏感的粉嫩花心,揉弄着她敏感的花蒂。
“啊……”
咬紧下唇,连弄弄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心跳的厉害,整颗心都激动的缩紧了。
她两腿一软,挣出分神智,慌乱的夹住,可这动作,却彻底把秦骁凶煞可怕的灼热夹紧了。“喝!”年轻军官狠狠倒抽了口冷气,清冷的眼,漆黑莫测,亮得像要咬人。
弄弄吓了一跳,慌忙放松,可这么一来,秦骁却趁机狠狠的占领了她的私密地带,隔着内裤刺激着她的私密处。
“啊……不……”
惊叫出声,这禁忌的期待,是文锦都没带给弄弄的火辣!
可是……
他怎么会……
“教员,你误会了……”
气喘吁吁的推着秦骁的手,女娃儿被逗弄得浑身滚烫,尴尬的想要说些什么。
秦骁却彻底的被她激怒了,放肆霸道的唇不由分说的咬住了她稚嫩的唇瓣,大力的含吮少女红得仿佛要滴出水儿的双唇,肆意的吸咬。
“嗯……啊……”
酥麻,细细的刺痛,啊……她要死了吗?
双唇传来欢愉至死的酥麻,颤到了心尖,秦骁的灼热偏又紧紧抵着腿心处的稚软,分毫不放松,弄弄双腿彻底没力气了,心跳的格外剧烈——发展到这个地步,已完全超出了她的预期——她只是想躲开文锦,并不想……
“不管你想干什么,都不该拿我当幌子!”
气若寒冰,冷冷的把弄弄抵在作战室的墙壁上,年轻军官双眸藏着幽深的冷芒,粗暴的撕开了弄弄的军裤,邪魅的指尖穿过内裤,毫无阻碍的猛的摸了一把她柔软湿润的花心。
“啊——”
脆弱稚嫩的花心剧烈抽搐起来,尖叫出声,一股花液瞬间浇上了年轻军官修长的手指。
不!
太刺激了!
这感觉……就好像快要死掉一样!
气喘吁吁的滑了下来。
她退无可退。
前面,是秦骁凶狠到不可思议的灼热,后面,是他不安好心的邪恶手指。无论往前还是后,少女最圣洁私密的地方,都已沦陷。
可是……
“……教员,你不是……”
不甘心的瞪着亮晶晶的双眸,弄弄眼睛亮亮的,脸蛋红红的。
倘若是其他人让她这样欢喜,她压根不介意反客为主——
可这人……
是秦骁!
不管你问谁,都会一致认为红一区三班冰冷无情,残酷漠然的秦骁是冰山陡峭上盛放的雪莲花边的毒蛇,美丽,强大,却拥有让人瞬间死掉的可怕实力。
这样的人,不是应该是性冷感吗?!弄弄分明把全部的注意力,全放在了秦骁身上。
分明把秦骁对自己做的一切事情,5感6识,放大了一万倍,细致的体会着他带来的刺激。
她以为……
她自己为了压抑住自己的心情,不再为文锦所说的那句“平淡”而心动……可以做出任何的事情,可以借着秦骁,冷硬的拒绝心中的感动。
可真到这个时候,脑海中一个人影,不停的闪过。
不知为何,她脑海中,满满浮现的……永远是文锦的微笑!
那笑……
清淡,柔和。
嘴角的弧度,像湖面上闪动着的波光,温柔得毫无保留。
“别对她动粗。”
作战室里,年轻男人清雅好听的嗓音犹在耳畔——晏薇因为文锦的声音而喜欢上他,足可证明他的声音有多磁性,那是可以让世间任何一个少女为他发狂的天籁。
何况,他说的,是这样温软的情话……
文锦知道!
他知道自己的溺水!
他知道自己刻意借着这事回避他!
这个男人,知道自己借着秦骁回避她以后,会发生一切的一切。
但他压根不在乎。
只是宠溺的看着她闹小脾气,为她即将受到的苦,而温软的清秋——多么高高在上的一个人,却为了自己,垂下了眉眼,低微到如此地步。
忽然间,弄弄醒了——
这世上再也没有一个人……能够像文锦一样,不分对错,不计得失的宠着她!
心口似有一道光,倏的贯穿了灵魂。
第一次,她听见了心中的欢喜,扑簌扑簌,犹如万千的百合,轰然怒放
从作战室出来的时候,文锦还在原处。
夏末的阳光洒落。
“一,一,一二一……”
训练场上,新兵喊着响亮的口号。
各班班长们的口哨声,一阵阵,尖锐的几乎掀了天。
文锦就在那儿。
年轻军医乌黑的短发,在金色阳光下,镀上了淡淡的薄光。他紧抿着唇角,双手插在裤子口袋中,漂亮的侧面在作战楼外大片大片的训练场中,画下流利的剪影——像漫画中走下来的美少年,淡若轻烟。
纵残桥薄霜,凉月生风,都描不出他眼底的落寞。
像迷路的孩子。
他人站在那儿,但你却不知道他魂儿到哪里去了。
仿佛从薄唇中,吐出的气息,都凝结了一层薄薄的霜……
是……难受吧。
大风呼啸,卷过弄弄的短衫,吹动淡绿色的衣角。
弄弄皱着眉头,“咳!”
轻咳一声。
那边有动作了——像阳光骤然落在眉梢,文锦身上笼着的那层落寞瞬间烟消云散,他回过头的时候,脸上一惊,就是那么温暖平淡的笑。
从容的,快速的。
一瞬间调整好了心态。
这速度快的,就好像弄弄刚才看见的落寞人影,是一个错觉。
要不是弄弄刚才看得仔细,恐怕还真被他糊过去了。
“弄弄,这么快就出来了?”
没有欣喜若狂,更没有如释重负。
只是淡淡的。
温暖的。
平和的……笑容。
刚才文锦低着头、难受、落寞的时候,弄弄没感觉,依然淡着呢。
可就现在!
在文锦笑着看着自己,笑得仿佛从不曾发生作战室里一切事情的时候,笑的好像他只是偶尔路过这里,而不是特意等在这里——
就是现在!
他朝自己点头。
弄弄鼻子狠狠一酸,像是被什么刺了一下,那样的酸狠狠刺到了心口。
疼!
疼得指尖倏的刺破了掌心——
笨蛋!
明明不开心,为什么就能这样微笑从容的对秦骁说“别对她动粗”!
为什么就能头也不回,离开作战室!
为什么就一直站在这儿!
“笨蛋!”
弄弄想笑,可鼻子不听话,眼睛也不听使唤,眼泪啪嗒啪嗒的掉了下来,心口像是被什么狠狠的撑开了,疼……
却异常的温暖!陆军总医院,某工作楼。
孙允瓷意味不明的目光一直就胶在某个拿着飞镖丢靶子的年轻男人身上——眼神飞得和刀子似的。
高手谈判,素来是比心性、比谋略的——
谁先打破沉默,意味着谁处劣势。
要是在以往,孙允辞这个笑面老虎别说压着性儿了,便是把话憋上一天,都不会皱一下眉毛。
然而今儿个——
“你和孙弄弄到底怎么回事?”
冷冷截过文锦手中的飞镖,孙允瓷斯文的脸蛋,隐隐透着一股狰狞——
什么气质!
什么温雅!
如今早被丢到了爪哇国。
倘若部队大院和他一起长大的发小见着他这模样,一准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能不惊吗?
3岁看小,7岁看老!
二十年前,军区这帮孩子里面,就属文锦、孙允瓷性子最好。
谁都没见这俩大小声过。
一般雪白的俊俏长相,乖巧的性子。
军区首长们又都是从军营里出来糙老爷们,家里的小孩哪个不是有学有样、铮铮铁骨还没学上,先学会了惹事闯祸的本事。
偏出了文锦、孙允瓷这样的孩子——
这俩水灵俊俏,温柔娴静。
也从不惹事,大院里面,这一个个首长夫人被骗的,掏着心窝窝的欢喜着啊。
那时候,首长夫人们都有个习惯——
见着自家孩子惹货,一准得拿这俩出来说事儿:“哎你这熊孩子,怎么就不能学学瓷子(小文)啊……”
那时候,军区大院的孩子们,谁不瞅着孙允瓷、文锦恨得牙痒痒啊!
都觉得这俩小姑娘似的,特招人嫌。
为这,那一帮孩子没少给孙、文俩人使绊子。
过程怎样,咱不多赘叙。
可结果就是孙、文两人成了部队大院里的孩子头!
哪怕是再莽、再坏的熊孩子,见到这俩掉头就跑,总算让蒙在鼓里的首长们咂摸出一丝儿不对。
一研究,好家伙!这哪是俩乖宝宝啊!分明是披着幼美外衣的小魔星。
先前看着这俩孩子有些犯急的首长们笑了。
遇见这俩“心沉”、“气静”的玩意,你说是该生气呢?还是该高兴?
可如今,孙允瓷哪还静得下来?
藏得那么深的宝贝,都被文锦掘地三尺掏没了,他能不怒吗?
“我喜欢弄弄,弄弄也喜欢我,就这么简单的事。”文锦呢?还笑着,笑得清淡从容,这味儿,和弄弄的淡,又有几分相似。
他不笑还好,一笑,孙允瓷更火,眼一撇,冷然唾道——
“你特么少和老子嬉皮笑脸。弄弄喜欢淡的,你是个好玩心计的主儿。凡事都喜欢直接清开道路,走一条简单暴烈的路。单这一点,你就不适合弄弄。”
弄弄没看明白。
这不代表孙允瓷也不明白。
要按照一般路线,没个三年五载,一般人压根就拿不下弄弄,扰不了弄弄的心。
可这小子和弄弄认识才多久?
三个月!
三个月都没到,竟哄得弄弄死心塌地——要说文锦没玩心计,完全是顺其自然的后果,打死孙允瓷他也不相信!陆军总医院,某工作楼。
孙允瓷意味不明的目光一直就胶在某个拿着飞镖丢靶子的年轻男人身上——眼神飞得和刀子似的。
高手谈判,素来是比心性、比谋略的——
谁先打破沉默,意味着谁处劣势。
要是在以往,孙允辞这个笑面老虎别说压着性儿了,便是把话憋上一天,都不会皱一下眉毛。
然而今儿个——
“你和孙弄弄到底怎么回事?”
冷冷截过文锦手中的飞镖,孙允瓷斯文的脸蛋,隐隐透着一股狰狞——
什么气质!
什么温雅!
如今早被丢到了爪哇国。
倘若部队大院和他一起长大的发小见着他这模样,一准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能不惊吗?
3岁看小,7岁看老!
二十年前,军区这帮孩子里面,就属文锦、孙允瓷性子最好。
谁都没见这俩大小声过。
一般雪白的俊俏长相,乖巧的性子。
军区首长们又都是从军营里出来糙老爷们,家里的小孩哪个不是有学有样、铮铮铁骨还没学上,先学会了惹事闯祸的本事。
偏出了文锦、孙允瓷这样的孩子——
这俩水灵俊俏,温柔娴静。
也从不惹事,大院里面,这一个个首长夫人被骗的,掏着心窝窝的欢喜着啊。
那时候,首长夫人们都有个习惯——
见着自家孩子惹货,一准得拿这俩出来说事儿:“哎你这熊孩子,怎么就不能学学瓷子(小文)啊……”
那时候,军区大院的孩子们,谁不瞅着孙允瓷、文锦恨得牙痒痒啊!
都觉得这俩小姑娘似的,特招人嫌。
为这,那一帮孩子没少给孙、文俩人使绊子。
过程怎样,咱不多赘叙。
可结果就是孙、文两人成了部队大院里的孩子头!
哪怕是再莽、再坏的熊孩子,见到这俩掉头就跑,总算让蒙在鼓里的首长们咂摸出一丝儿不对。
一研究,好家伙!这哪是俩乖宝宝啊!分明是披着幼美外衣的小魔星。
先前看着这俩孩子有些犯急的首长们笑了。
遇见这俩“心沉”、“气静”的玩意,你说是该生气呢?还是该高兴?
可如今,孙允瓷哪还静得下来?
藏得那么深的宝贝,都被文锦掘地三尺掏没了,他能不怒吗?
“我喜欢弄弄,弄弄也喜欢我,就这么简单的事。”文锦呢?还笑着,笑得清淡从容,这味儿,和弄弄的淡,又有几分相似。
他不笑还好,一笑,孙允瓷更火,眼一撇,冷然唾道——
“你特么少和老子嬉皮笑脸。弄弄喜欢淡的,你是个好玩心计的主儿。凡事都喜欢直接清开道路,走一条简单暴烈的路。单这一点,你就不适合弄弄。”
弄弄没看明白。
这不代表孙允瓷也不明白。
要按照一般路线,没个三年五载,一般人压根就拿不下弄弄,扰不了弄弄的心。
可这小子和弄弄认识才多久?
三个月!
三个月都没到,竟哄得弄弄死心塌地——要说文锦没玩心计,完全是顺其自然的后果,打死孙允瓷他也不相信!
“弄弄喜欢淡的,我不就是淡的?”
耸了耸肩。
文锦还蛮无辜的,漂亮的眼睛多温和儒雅,要刚认识他的,恐怕还真会被他骗的连北都找不到。
可惜,孙允瓷不吃他这一套。
“9岁时,因为太过无聊,于是就‘豆浆是甜的还是咸的’,幕后策划鼓动S大附属小学的1000+学生游街抗议……14岁时,忽然对金字塔诅咒感兴趣,于是1分钱不带、独自1人直接奔埃及攀岩金字塔顶尖……21岁时,要追求刺激,于是隐瞒身份混入特种兵的队伍,刀里火里自告奋勇去完成各种S级任务……”
冷冷说着,每说一件事,孙允瓷的脸色就沉上一分。
文锦就不是一个安于现状的人。
从小时候,这种“不安分”就死磕起来,从无关痛痒的“豆浆抗议”,到关乎生死的“特种兵S级任务”。
他想干什么,完全凭心而去,根本不顾生死与后果。
譬如——
9岁时候策划的“千人游行”,得亏他老子是军区首长,得亏他组织的只是小学生,主题也只是“豆浆问题”。
否则,单那一次,就能惊动上层,直接把他纳为“恐怖分子”。
又譬如——
14岁时候的金字塔诅咒,他一分钱不带的出国,本身就面临着各种各样的危险,偏偏他的目标,还是金字塔顶层。
就这个念头,足见文锦心性太狠——
这种狠,不仅是对别人,更是对自己。
人都是惜命的,就算不惜别人的命,也该惜着自己的命……可文锦呢?他连自己的命,都抱着无所谓的态度。
……
然而,最最可怕的并非是那些点滴小事,而是文锦21岁军校毕业后,隐瞒身份混入特种兵队伍后执行的各种S级任务。
在那些任务中,他表现得异常优异。
他越优异,却也越危险。
特种兵中,“黑狐狸”的代号,已经成为各个潜伏势力老大们寝食难安的一根刺儿!
纵是再小心,知道并见过他的人,总归还是有的。
黑老大们的想法也很简单:这根刺儿,扎得老子痛不欲生,老子不拔掉,不代表放过了,而是在等待时机,等待着碾碎这根刺儿的时机。
文锦在陆军总医院。
就连院长、副院长们恐怕都被他骗了。
认为他不过是一个温和儒雅的军二代,谁又知,这位狠得连端倪都不让你发现,要不是孙允瓷发了狠,才渐渐咂摸出文锦的身份,否则谁能想到这位还留了这么一手。就这身份,也意味着弄弄跟着他有不可预知的风险。
偏偏,这位还温雅柔和着。谁能想到!“我劝你死心吧,我们家弄弄不可能和你这样的人在一起的……”
“我这样?”
翘起了嘴角,文锦蛮无辜的。
“我是怎样的?竟然让未来的大舅子这么不待见?”
“你是什么样的人,你自己心里清楚。你这一声‘大舅子’,我可当不起。”
抿紧清光似的两片薄唇,孙允瓷目光yīn霾的盯着他——
从来知道文锦不是好对付的,可部队大院里,自己与文锦素来合谋,鲜有交锋。
如今这么一对话,孙允瓷才知这厮话语清淡,泥鳅似的,滑不溜丢的避开锋芒,真特么既狡诈,又yīn险!
真不愧为道上“黑狐狸”的名号。
乍闻孙允瓷的话,文锦眼底一抹精光闪过。
然而,仅一瞬。
他笑得越发清淡好看了,恳切无比道:“原来,在允瓷你心里面,我是一个善良正直温和儒雅的青年才俊啊。”
“你少给自己脸上贴金了。”
“我有贴金吗?是你自己说,我什么样的人,我自己心里清楚。我很清楚我是一个很优秀的人。”
文锦说的还挺正经的。
孙允瓷明明讽他“yīn险”,却被他偷换概念,理直气壮的把损话当夸奖。
要在以往,孙允瓷未必会中他招。
可今儿个,被气狠了,就见着孙允瓷英俊的面容上一派凛冽,咬碎一口白牙,手中飞镖想也不想掷了过去。
“我特么和你说正事儿,你再这个态度,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弄弄带回家——弄弄这个兵,不当也罢!我就不信你在这里执行S级任务,还能临阵脱逃!”
话音既落,石破天惊。
饶是文锦,面色也不由的沉了下来。
“你不该用弄弄的去留威胁我。”
“你知道我是不是在威胁你。”
咬紧牙根,孙允瓷不动声色的看着他。
是,文锦的确是一个极出色的男孩,这样的男孩,对任何一个女人而言,恐怕都是上上的老公人选。
然而,这“任何一个女人”之中,并不包括弄弄。
弄弄有3个护短的哥哥、姐姐,就是因为护短,所以他们绝不会把弄弄交给一个充满危险的男人。
“孙允瓷,今天我也就因为你是弄弄的兄长,所以我才说一句:你相信也好,不信也罢,弄弄只能和我在一起。”
文锦沉下了脸。
随着他面色沉下,室内气氛骤然一紧。
周遭的温度,似降到了0°以下。
“不是我刻意针对你,只是你应该知道,你这样冒然追求弄弄,会把弄弄带入险境。”
“然而,我若是置之不理,弄弄身边的险境,恐怕远胜于跟我在一起。”
沉默许久,文锦终于打破沉默。
然而,任谁都想不到,他说出的,竟是这样的话。
那日,谁都不知文锦是怎么说服孙允瓷的。
从军区总医院出来的时候,孙允瓷脸色铁青。
虽然对文锦满腹的意见和牢骚,可他却破天荒的吞下了不满,对文锦和弄弄的事儿不再做任何干涉。
不过,从那天以后,弄弄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真不知文锦到底和教员达成了什么样的协议,军方又作出了什么样的让步,竟然让弄弄直接住到了他的宿舍楼里。
多么荒诞的——军营同居生活!
一起住,这就够惊悚了。
谁知道,文锦还不满足,竟然以“迟早都要结婚,不如提前习惯”这种无耻的理由,要求和弄弄同睡。
不得不说,他的谈判极具迷惑性。
到最后,弄弄竟然还真被他哄得毫无戒备,大被同眠。
弄弄的新兵连训练充满了未知的诡异。
你能想象一个正当妙龄的少女,每天清早哨声一响,一睁眼,就看见一张慵懒俊秀的男性面容微笑的睇着你吗?
你能想象当一天的训练结束回到宿舍,一开门,依然是那张俊秀温和的男性面容吗?
虽然文锦的确长得很养眼——
可秋老虎还在肆虐,弄弄每次一回宿舍,第一件事儿就是把汗淋淋的夏季作训衣脱掉……
一脱掉,再一抬眼,就傻眼了。
这里是文锦的卧室,绝不是她当初那个清冷单薄的单人宿舍!
房里还有一个血气正刚的年轻男人。
而这个男人,对她的身体还有着浓郁的好奇和欲望。
弄弄也是个鸵鸟。
在这种情况下,愣是能对他充满求欢欲望的眼神视若无睹,面无表情的继续捡起衣服,重新扣上,若无其事的走到浴室。
直到进去了,小姑娘眼中一喜,这才抖抖索索的抓着门。
“砰!”
大门狠狠的摔上。
这边,弄弄还在心有余悸的抹着汗。
那边,浴室另外一边的门开了。
让你鸵鸟!
让你躲着!
等待她的,永远是文锦坏心肠的挑逗,然后就被男人按在墙壁上,狂野粗暴的“啪啪啪”。
明明只是个文弱军医……
弄弄就是不明白,为什么他的体力那么好?
一次比一次凶猛。
一次比一次热烈。
原先在H点救灾时候的几次,他不是明明很温和,很糯软?怎么回来了,体力竟然比救灾时候凶猛一百倍都不止啊?
弄弄每次都被他搞的筋疲力尽。
训练累,回家更累。
这日子,到底有完没完啊?
自从和文锦住在一起以后,秦骁就像是知道她会没力气。
要是原来,弄弄哪怕一个动作没做好,秦骁都会毫不客气的一脚踹上去,冷漠的呵斥她。可现在……别说动作不合格,就连脱队,秦骁都二话不说。
对于文锦索求无度的“啪啪啪”,弄弄渐渐的,不再抗拒。
她开始配合。
文锦要什么姿势,她配合什么姿势。
文锦要多少次,她二话不说,尽量感受文锦带来的刺激——这样腿心间的麻木就会被减淡,花瓣也不会因男人过于强烈的索要,而红肿不堪。
日子一天天的过。
要不是弄弄手中攒了足够的信息,她甚至都以为这就是军营里的蜜月期。
每天早晨,文锦都会给她伤到的花心,上好药。
文锦的手指修长而白皙,在上药的时候,很不安分,坏心肠的亲着她下面的那张香甜水嫩的小嘴,口上还可怜惜了。
“弄弄乖,难受就和我说哦。”
男人柔软的双唇,紧紧贴着她水光潋滟的小口儿,宠溺的亲亲。
这景儿——
yín靡而刺激。
弄弄既然决定配合他,打定主意要揪出他背后的目的,自然也不会抗拒,任由他口中说着乱七八糟的话儿,任由他温软湿润的舌尖探进少女最私密的地方,深深浅浅的刺着水润润的蜜心儿,大口大口的喘息。
可——
配合是一回事儿。
还是太刺激了啊!
弄弄以为军医嘛,对女性的身体自然会看过千遍万遍,没什么秘密了。
可文锦颠覆了弄弄对军医的认识。
明明什么都知道!
他还是百看不厌,总喜欢埋在她双腿间——
用毛笔沾着晶莹的药膏,给她下面的小嘴里面上药。
那目光,火辣辣的。
一来二去,上药都变了滋味,端的是——
星眼朦胧,细细汗流香玉颗。
酥胸荡漾,涓涓露滴牡丹心。
要是一般的女孩,早就被这样高强度的销魂事儿,弄得没法儿思考。可弄弄愣是不仅思考了,还行动了。
首先,她反应到药有问题。
不知道文锦给她擦的到底是什么药。
虽然效果很好,摸上去,从花心到花蕊,一直到最里面,哪怕伤得再红肿,都会消如新粉,复又柔嫩,香馥馥、软蓬蓬。
可这药性儿,也足够烈劲儿。
抹上了,这一整天花心都会辣辣的,酸软到双腿没有丁点儿力气,连思维,都会昏昏欲睡——
所以,这天,她没有去训练,反而是洗掉了药。
文锦这些天,处心积虑的让自己提不起力气,不就是为了不让自己去训练。
这几天,秦骁制定的训练计划到底是什么?
竟让文锦如此煞费苦心?她跑到了秦骁的作战指导室,悄悄翻出秦骁的训练计划。
不得不说,秦骁真是狠!
红一区三班原本是一个三不管地带,谁都不敢下狠手。
可秦骁制定的训练计划,简直是事无巨细,用侦察兵的训练方法,在摔打红一区三班。
从实弹射击、武装泅渡、防刀匍匐……到牵引横越、溜索……
不。
侦查兵都用不上这些东西。
这是用特种兵的训练计划,在摔打红一区三班。
他想干什么?
新兵营三个月,秦骁是准备练死大家吗?
难怪最近她看见红一区三班的新军阀们,都是一副被爆菊似的、有气无力的样子。
难道……
文锦不让自己参加,是担心自己的身体受不了这样的训练强度?
不。
也不对。
文锦夜夜缠绵、无时不刻的索要,一点都不比特种兵训练轻松。如果只是担心她身体无法适应这样的强度,那么文锦不应该是用这样蹩脚的办法,绊住自己的脚步,迷惑自己的思维……
一定还有什么,是她没注意到的地方。
就在弄弄翻着作战计划,还准备从“军事地形学”的角度,来仔细研究一下,门口忽然传来军靴踏地的足音。
是朝作战室的方向!
眼神赫然一凛,弄弄不敢迟疑,连忙将训练薄放回原处,一个跃身,灵巧的藏在了桌子下面。
脚步声越来越近。
在作战室门口停了下来。
弄弄的呼吸都屏住了——这是秦骁的作战室,作为教员,秦骁现在不是应该在训练红一区三班?
这里,谁还有钥匙?
是来打扫的警卫员吗?
不。
也不可能。
这个时间这个点,怎么会有人来打扫?
也许,是自己太紧张了吧……
也许,那个人压根不是来作战室的。
弄弄拧着眉,还想着,大门“咔嗒”一声被人打开了,外间的光线,倏的千条万束扎了进来。
顺着门外阳光投来的暗影,弄弄看见流利的剪影,径自朝作战室里的中心电脑走去……
那军靴,是崭新的黑。
而秦骁的军靴,却是墨绿色的。
他不是秦骁!
这人是谁?弄弄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
她听见轻捷的脚步声,然后,是电脑打开的声音,那人似乎在破密码,敲键盘的声音快的超过了弄弄的想象。
保密原则,弄弄很清楚。
这人破解秦骁的电脑,是要干什么?
仿佛有一只大手无声的掐住了弄弄的喉咙,让她惊骇到无法动弹。
就在弄弄满脑子空白的时候——
“啪。”
电流的声音过后,电脑被人关了。
再然后,大门再次被人推开了:“秦骁,你不去摔打红一区三班那群狼崽子,还在作战室干什么?”
一个粗犷的笑嗓扬了起来。
是团长冯响的声音。
弄弄还挺熟的。
这团长人不错,虽然声音像炸雷,大了点,但是人很好,特别护着自己团里的兵。
冯团长喊的名字是:秦骁。
可……
就在这时,弄弄听见了熟悉的子弹上膛的声音,一股说不出的危机感骤然掠至心头——
“冯团长小心!”
随着她扑出,大喝的声音,“嘭”!
一个奇怪的声音猛地响起。
惊鸿一瞥间,黄金色的子弹赫然挟裹着雷霆煞气,朝着门外瞄准射出。
纵是被消音了,可是子弹飞出枪口依然在空中发出尖细的嘶鸣——鼻腔在刹那间冲入一股刺鼻的硝烟味儿。
“滚开!”
厉声呵斥,那人出腿快如闪电,狠狠一脚踹开扑过来的弄弄。
“……”
小腹像是被一股爆破力炸开,弄弄痛得眼睛紧紧的眯着,几乎快要晕厥过去。
“孙弄弄别动!”
随着震耳欲聋的警报声,在弄弄提醒下,躲过致命一击的冯响团长缩在门口,声音同时雷鸣般炸开。
“团长,他涉嫌窃取军方情报……”
咬紧牙关,弄弄被砸中的额头出,渗出了殷红的鲜血。
她却恍若不觉。
“松手!”
穿着黑色军靴的暴徒被激怒了,反手磕出子弹,使出了绝对的力道,利落的砸到弄弄的太阳穴。
痛!
秦教员,你的训练方法一点都不管用!
新兵营中训练的擒拿手,根本没有办法制服暴徒……
弄弄痛得神智都恍惚了,却死不撒手。
苍白纤细的手指,生生被折断,眨眼的工夫,与暴徒对了数招,单凭着一股气,掐着暴徒手中的消音手枪。
整个过程,险象环生。
分明有好几个机会,能够一举击毙孙弄弄,可这个暴徒不知为何,一直留手,像是刻意在压抑着情绪,并没有至弄弄于死地,只是,纵是如此,弄弄也吃不消啊……他手中的力道丝毫不减,招招见血,专往人体最脆弱的骨头下手去折。
骨节折断的声音,听得人目眦尽裂。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