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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爱到冤家

    第七章
    那该死的文肇庆打从她嫁给他那天起,班也不上,日本也不回去,就留在台湾,要她伺候他。
    她说不要,她要回日本。
    他便回答她台湾的俗谚,什么嫁**随**、嫁狗随狗的。总之,他硬是要她跟他一样留在台湾。
    要她留在台湾也不是不可以,但,他台湾的家——就是他先前租的那个地方,他执意要住在那里,然後连个佣人也不请,要她每天帮他洗衣、煮饭,当个黄脸婆。
    他有没有搞错!她立志将来要做大事的,他却把她当成他专属的小女佣般对待!
    他说茶,她就要赶快端水给他暍。
    他说肚子饿,她马上就得下厨,还不准她出去外头买便当。
    可恶的文肇庆!他比她所想的还要卑劣好几千倍。
    「结——子——」
    那个坏蛋又在叫她了。
    结子觉得自己真是倒了八辈子的楣,才会选他来骗。
    可恶!一失足成千古恨。
    「结——子——」
    又在叫了。
    「来了啦!」结子丢下抹布,快跑到老太爷面前请示,「请问有什么事?」
    「我要看新闻台。」
    「遥控器在你的面前。」他眼睛那么大颗,不会没看到吧?
    「你帮我按TVBS台。」
    「你不会自己按啊!」他没手吗!
    「贤妻良母、贤妻良母……」他突然像中邪似的嘴里直念著。
    结子当然知道他是在提醒她,她既然嫁给他,就要符合他的要求。而他的要求也很简单,就是要她一个大美人当他专属的小女佣跟遥控器、洗衣机、电子锅、吸尘器……还有,床伴。
    可恶!这个男人根本就是在恶整她。
    「怎么样,不愿意?」
    「不,不是不愿意。」结子要自己千万不能上了他的当,他做了这么多,无非就是要看她生气,甚至是拂袖离去,看她能不能主动离开文家。
    他小看了她的耐性,不知道她宫城结子绝不可能如此轻易地被打倒。他要看新闻台是吗?
    好,她帮他按,她当他的口动遥控器。
    「第几台?」结子口气很冲,一点也不像日本的大和抚子。
    「五十五台。」
    五十五台是吗?
    好,五十五。结子按了。
    这样总行了吧!结子用力的把遥控器放回桌子上。
    「等一下。」他又叫住她。
    厚!真是的。
    「你又想干嘛了?」
    「我肩膀酸痛,你帮我马一节。」
    「马一节?」
    「就是按摩个半个钟头左右。」
    帮他按摩半个钟头!这样她的手会断掉!
    「先生,我还在拖地耶!」
    「地待会儿再拖。」
    「不只地还没拖,就连饭都还没煮。」眼看就快要到晚上开饭时间了,天哪!一天的时间怎么过得这么快!
    她有一堆的家事还没忙完,而他这个恶人,还要她帮他按摩。
    「能不能等到晚上?」
    「晚上还有别的事。」
    别的事?
    「什么事?」
    「你说呢?」他笑得很暧昧。
    他……他的意思该不会是……是今天晚上他还要吧?想到最近几天,他总是在床上欺凌她,将她欺负得很彻底,她的脸轰的一声,立刻像被火烧到一样,又烫又红。
    「我……今天晚上不行。」
    「为什么?」
    「因为我很累……」昨天他要了她几次?一次从後面,另一次她在上面,还有一次他光是用手指就让她达到高氵朝了……
    「不行,今天晚上不行,我……脚很酸、腰很痛……」她说。
    文肇庆却笑了出来。
    他笑得如此突兀、如此不客气,看得结子一脸莫名,「你笑什么?」
    「笑你思想不纯正,我今晚根本没打算把你绑到床上去欺负。」文肇庆突然发现,欺负她很有趣,而看她为他脸红,甚至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
    结子在他心目中,渐渐的不再是一个心机颇深的女人,有时候他甚至会觉得她很可爱,比如说,像现在,他就觉得她很有趣。
    「可是你刚刚说今晚还有别的事。」
    「那是指今天晚上我们得参加一个PARTY,而不是滚到床上去耳鬓厮磨,当然,如果你很想要,那又是另外一回事,我可以为了你,保持一些体力,等回来之後——」
    「不用了,我没有很想要。」
    「但是刚刚我一提到有事,你就想到那里去。」
    「那是你误导我的好不好!你笑得那么暧昧,我当然会想歪。」她哪想得到,他在台湾人缘这么好,竟然还有PARTY可以参加。
    「与会的都是什么人?位高权重吗?有没有IT业者?」结子恢复镇定,首先想到的便是她在台湾的这段时间,她能不能好好利用一下,拓展她们宫城家的政商版图。
    她想认识一些权贵,不知道他台湾的朋友圈到底属不属於上流社会?
    「你真是无药可救了。」
    「你无缘无故地,干嘛数落我?」
    「连参加个PARTY,你就不能纯娱乐吗?非得把自己的生活搞得压力这么大,你才开心。」真受不了她!
    「你想去哪里?」
    「去外头透透气。」
    「那按摩呢?」
    「先让你欠著,现在你先去拖地、洗衣、煮饭。」
    「煮饭!你都要参加PARTY了,我干嘛煮饭?」
    「因为要虐待你,所以不管我有没有在家吃饭,你都得煮。」文肇庆回答得很理直气壮。
    结子差点被他气死。
    这个坏人,总有一天,她会把他踩在脚底下,要他狠狠的跟她道歉,说对不起。
    「不对,今天晚上我们要去参加PARTY,可是我没合适的服装……」
    结子突然想到,追了上去,文肇庆却冷不防地从房间内丢出一个大纸盒。
    幸好她眼明手快,闪开了。
    这是什么?
    结子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把纸盒打开来,一件粉红丝缎的小洋装就静静地躺在纸盒里。
    原来,他都帮她准备好了!
    结子心里说不感动是骗人的,只是她不懂,他给她礼物,干嘛态度这么不友善!不过,她还是得谢谢他。
    结子捧著纸盒,像个小偷似的探头进去房里,悄声地跟他说:「谢谢。」
    他冷冷地回头看她一眼,本来他是不想理她的,但,当他看到她捧著纸盒笑得很腼腆,一副想讨好他的模样,他刚硬的心仍不小心地被入侵了。
    他没办法对她那张讨好的笑脸发脾气。
    「喏!」他又拿个绒布盒走向她。
    「这是什么?」
    「看看不就知道了。」干嘛问这么多。
    结子打开来看,里头是一对大大的黄金珍珠耳环。
    「好漂亮!」他眼光真好,挑的东西都很有品味,也很适合她。
    「我帮你戴上。」
    「可是我还要拖地耶!」戴上黄金珍珠耳环拖地,这样不会很不搭吗?
    「你别像个黄脸婆似的,一天到晚想拖地行不行?」
    「这又不是我愿意的。」拜托,那明明是他为了要欺负她,所以交代给她的一堆工作好不好!竟然敢说她像黄脸婆!他也不想想看她之所以会变成黄脸婆,是谁害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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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厚!与会人士竟然全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
    结子一到会场,便忙著跟别人交换名片,而到手的名片,她马上用PDA上网查询,这才知道这些人来头都不小,於是她锁定几个目标,留意他们的动向。
    文肇庆看她这么忙,也觉得很怪,这些人她明明都不认识,她干嘛忙得像只无头苍蝇似的!
    他去找她,问她,「你要吃什么?我帮你去拿。」
    他难得想对一个女人好,但,这个女人居然不理他。
    「我很忙,你想吃什么你自己去吃,总之,你不用管我。」她有正事要做,所以没空理他。
    她很忙?
    「你忙什么?」他探头想看她的PDA,然而她的动作却远比他快得多,早在他头一探过来时,她马上就把PDA挪到一旁,不让他看。
    「你很小气耶!」哼!不看就不看。
    文肇庆也很骄傲,一点都不想看这个女人的脸色,但,嘴里虽这么说,可心里却不这么想。
    当他的脚移开之际,他的心却留在原地,目光还不时地往结子的方向偷瞄过去,他看到她不时的往某个方向瞟过去。
    她在看什么?
    文肇庆十分好奇,於是随著结子的目光看过去——
    竟然是个男人!
    他是谁?
    结子对他很有兴趣是吗?要不然她干嘛一直盯著那个人看!
    一股怒火无端端地直窜心头,而很显然的,那个男人也注意到结子一直盯著他瞧,冲著结子微微点头一笑。
    结子竟然还回人家一记灿烂的笑容!
    随後,那个男人走了过去,两人交头接耳,不知道说了什么,结子笑得好开心。
    她跟他在一起的时候,都没笑得这么开心呢!而她竟然对那个男人笑得如此心花怒放!
    文肇庆火死了,顾不得他肚子还饿著,便像头暴怒的狮子般,昂首阔步,一把揪住结子的手臂。
    他在干什么?他抓得她手痛死了!她忍著两泡眼泪,无言地控诉他的罪行。
    「你跟我来。」
    「可是我在跟蒋先生讲话。」
    「我有事找你。」
    「不能等一下吗?」
    「不能。」
    「为什么?」
    「因为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跟你谈谈。」
    很重要的事?好吧!如果那件事真的那么急、那么重要的话。
    「我先离开一步,很高兴认识……」你那个字还没说出口,结子便被文肇庆给拖走了。
    「你怎么这样!我话还没讲完耶!」
    「等你讲完,天就亮了。」她当他是死人吗?竟然敢当著他的面跟别的男人寒暄、打哈哈。
    「你说,你跟他是什么关系?」文肇庆把结子拖到外头阳台的角落,那里偏僻,没有人会注意到他们两个在做什么。
    文肇庆把结子锁在墙壁与他的两只手臂中间,让她动弹不得,只能乖乖的接受他的烤问。
    「他?他是谁?」结子不知道文肇庆突如其来的怒气所为何事。
    「你刚刚跟他有说有笑的那位。」
    「你说蒋先生啊!他是华隆物流的总经理,你知道华隆物流吧?」
    「我知道。」不,他要知道的不是这个,「我要问的是,你为什么跟他有说有笑的?你们在聊些什么?很有趣吗?」
    「嗯!很有趣,蒋先生是个很幽默的人,对很多事都非常有见地,比如说对於这次台湾的选举,他就有他的看法,而他的理念跟我很像……」说起自己的理想,结子两眼发亮,一开口就滔滔不绝,欲罢不能。
    这样的结子看在文肇庆的眼里,却以为她两眼发光是为了别的男人。
    那个男人可以让她笑容满面,可以让她两眼发亮……他嫉妒那个男人竞有如此的本领。
    「闭嘴。」他说。
    但,他说得太小声,而结子又太沉溺在自己的喜悦中,也就没听出他的怒气,还是滔滔不绝地说著。
    这让文肇庆以为提到那个男人,结子便欲罢不能,就算他都开口制止了,她还是想讲个不停。
    他愈想愈气,一气之下便理智全无,只想堵住她讲个没完没了的话题,他低头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结子被他的吻给吓呆了,两个眼睛瞪得大大的,不敢相信他竟然……竟然吻了她!
    他们两人发生无数次的亲密关系,但他们的性爱却始终只有激情,没有甜蜜。
    那种感觉像是他在报复她陷害他结婚那件事,所以他从来没给她多余的感情。
    他不吻她——从来没有过,但,今天是发生了什么事,他竟然气得想以吻来封住她的嘴!这教她怎能不惊讶!
    「你是我的。」
    「我知道。」他不用一直强调,她也晓得她是他们文家的人了。
    「所以你眼里只能有我一个男人。」他不许她嫁给他,心里却想著别的男人,不许,懂吗?不许!
    文肇庆狂乱地激吻著。
    「不行,文肇庆,你这样会弄乱我的发型。」
    「弄乱就弄乱。」他要在她身上烙下属於他的印记,让每一个接近她的男人都晓得她宫城结子是他文肇庆的女人,他们别想动她一根寒毛。
    「文肇庆,你疯了是吗!」他竟然撩高她的裙摆,将大手探进她的腿窝处,手指企图闯进她的两腿间。
    他有没有搞错!
    他要发情也得看场合好不好!
    「你别这样。」结子紧闭著双腿,不准他胡来,但,他的态度却远比她还要来得强势。
    他想要就要,不管谁来,他都想要。
    他单手就制伏住结子,而且还利用他比她高大、有力的优势,将她紧紧的锁在他怀里,再利用膝盖顶开她紧闭的双腿,让她两腿间有了空隙,他的手便顺利的溜到她丁字裤边边。
    他将她的丁字裤布料一拢,薄薄的一片布料便变成一条细长的绳子,布料因此而陷进她的肉缝中。
    他大手一扯,布料摩著她肉缝中的嫩肉,弄得她几乎站不住脚,最後只能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
    「别……别这样……会有人看到的。」他们不能在这个地方做,要是传出去,她往後别想在日本立足了。
    「你的身体很敏感。」他稍稍一弄,她就水蜜四溢,津液的水量非常充沛,让他的手指很从容的便能进到里头去。
    「文肇庆……」
    「嗯?」
    「放了我吧?」她知道他想要,「别在这里……我求你……」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做了什么,以至於惹恼了他,让他不顾颜面,非得在这个地方就地处罚她,然而不管他在气什么,她得先安抚他,保住面子比较重要。
    「要我饶了你?」
    「嗯!」
    「行。」他可以不在这里要了她,「但,内裤我要拿走。」
    「为什么?」结子惊呼著,他拿走她的内裤,那她穿什么?「不要这样……」
    她奋力想挣开他的禁锢,可是她的力气远不及他的,所以当她扭动身子想挣开他的手时,只是让他更顺利的将她的丁字裤给脱下来。
    「把脚抬起来。」
    「我不要。」
    「那么你是想要我在这里要了你?」
    「不行。」
    「那就把脚抬起来。」他的声音转冷,口气中有绝不容人反抗的气势。
    结子知道他是说真的,如果她不照著他的话做,他会在这里要了她。
    呜……结子可怜兮兮的抬起脚,让文肇庆脱了她的丁字裤。
    文肇庆脱了她的小内裤,便将它拿高让她看。
    小小的丁字裤上头沾著她动情的汁蜜,就著月光,那湿滑的黏液显得格外的煽情。
    「别拿那么高……」她怕别人看见,便挣开他的大手想去抢,他却将她的丁字裤收拢在他的掌心中。
    「你拿我的裤子到底想干嘛?」
    「不想干嘛,只想要你安分点。」
    「我很安分。」
    一直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还敢说她很安分?哼!文肇庆不以为然,却也不跟她吵这个话题,那会显得他很无聊。反正她的内裤现在握在他手里,谅她也不敢跟别的男人胡来。
    「走吧!」
    「我们要去哪?」
    「你不是很想参加这个PARTY?那么继续啊!」
    继续!她没穿内裤,这样她不习惯,怎么可能继续跟人聊天!
    「不,我想回家了。」
    「可我还不想。」文肇庆率先走进会场里。
    那里不同於阳台上刚刚上演的激情画面,里头衣香鬓影,结子一进去,便显得不自在。
    是因为她没穿内裤的关系吗?
    不,没关系的,结子,只要你不说,有谁会知道你洋装底下,其实没穿著底裤呢?
    结子要自己镇定一些,但,她就是没办法看得坦然,所以一整个晚上,她都显得心神不宁,而且还不时地偷偷注视文肇庆,他一直把他的右手放在口袋里,他在做什么,她心里清楚。
    他的手一定是紧紧握著她的丁字裤!只要她的动作一不合他的意,他便要拿它出来威胁她。
    他真可恶!
    结子虽这么认为,然而下一秒钟,又想到自己的贴身底裤竟被他的大手时时紧握……那个色情的画面袭上心口,她不禁心神一荡,虽没喝酒,却也觉得自己面红耳赤,整个脸热烘烘的。
    「宫城小姐,我可以请你跳舞吗?」
    刚刚那位蒋先生来邀请结子,结子很想去,但,她没穿内裤,这让她心里有障碍。
    最後,她还是摇摇头,忍痛拒绝了,「对不起,我身体不舒服,我想休息一下。」
    「这样啊!那我就不打扰你了。」
    男子锉羽而归,而在远远一旁看著的文肇庆则对这样的结果非常满意。
    他就知道这样,他的小妻子就会很乖、非常乖。果不其然,跟他料想得一模一样。
    「走吧!我们回去。」
    「你要回去了?」喔!她好感动喔!「我们快走吧!」结子健步如飞。
    「没想到你这么想要我。」
    「谁……谁讲的!」
    「你不想要我?那么你这么急著回家干嘛?」
    「我要我的丁字裤啊!」这个坏人!他明明知道的不是吗?竟然还敢跟她装傻,可恶!
    第八章
    文肇庆根本等不及进卧房,一进到客厅便拥著结子狂吻。
    她的滋味是如此的甜美,打从他在阳台角落抱她的那一刻起,他就想将她揉进他的骨子里想了一夜,现在终於如愿以偿了,这教他怎能不狂野、不孟浪。
    文肇庆关了门,就拉下结子的洋装,边脱边啃咬她优美的颈子、乳房一路往下,直到她的肚脐眼,他用舌头在她小巧的肚脐眼洞里舔弄著。
    结子十指插进他浓密的黑发里,激情地呻吟著,直到他褪尽她的衣物,让她的小洋装在她脚旁形成一个小圈圈,他这才跪在她的两腿间亲吻她微卷的细毛。
    他呼出来的热气吹拂在结子的两腿间,结子的双腿禁不住地在颤抖著。她可以感觉到当他呼出来的热气吹进她腿窝处时,她体内的欲望立刻苏醒过来,在她的小腹凝聚成一股可怕的力量,她羞人的热浪正悄悄的从体内流出,弄湿了她夹紧的双腿。
    文肇庆将她抱到单人沙发上,让她躺在上头,将她的两腿分别架在两个扶手上,他修长的手指梳开她的细毛,拨开她的唇花,让她美丽而羞怯的圆核露出它的小脸来,他用手揉弄她圆滑饱满的花蒂。
    看她因为他的手正揉弄她的敏感处,而yīn花渐渐的为他绽放开,他不禁缓缓的赞叹,「你真美……」
    他将手指含进嘴里,弄湿食指跟中指,再将两根手指送进她温暖而潮湿的体内。他修长的手指勾弄她嫩肉里的敏感处,快速的连动了几十下,体内的欲望凝聚在她腹下,欲水愈流愈多,她的情欲也愈来愈高张。
    她躺在沙发上,身子却不由自主地弓起来扭动著腰身。她要更多、更强烈的感觉……
    「快一点……再快一点……」她要他粗暴的占有她,狠狠的进犯她最娇弱的一块嫩地。
    结子的十指紧抓著文肇庆的肩膀,尖长的指甲陷在他厚实的肌肉里。
    「唔……」他手指动得好快,她还听到他的手指与她的yín水互相激荡出来的yín乱声响。
    不行,这太色情了……
    结子大口喘气,因为如果不这样,她就呼吸不到新鲜的空气,只觉得天地在转,她体内的细胞在尖叫、在疯狂的呻吟……
    「啊……别弄了、别弄了……」他动得太快会把她给弄坏的。她在快达到高氵朝时,受不了的抓住他陷在她深穴里的大手。
    「别弄了……」她求他,他却置若罔闻。
    他硬是让自己的手指在她浅处的嫩肉中猛刺,硬是让她在哭喊著当中达到高氵朝,「你流了好多水……」
    他将手指抽出来给她看,他修长的手指已抽离了她的身体,但,水却还继续从他的指尖滴了下来。
    结子看了,只觉得羞,她不想看,便张手想把他的手给抓下来,没想到她抓到的却是满手的湿滑。
    「这种感觉很舒服吧?」他光是用手指就让她达到了高氵朝,她知道他得多忍耐才做得到这样吗?
    她应该替他感到骄傲。
    文肇庆深吻著结子,将她的舌头圈进他的势力范围内,深深的吮住,他一边舌吻她,一边用手扣弄她的湿穴,让她的湿穴因此而剧烈的张合著,且将他的手指吸附得更紧。
    结子可以感觉到她流出的汁液正沿著她的肉缝流到她的臀部,她整个臀办感觉湿湿黏黏的,好不舒服,「唔……」
    「很想要了?」
    「嗯!」
    「你等我一下。」文肇庆轻轻的啄了结子的额头一下,便站直身子,脱去他的长裤,他的昂扬就藏在他子弹型内裤中,待他长裤一脱,那巨大的形状就透显出来。
    他真的很可观。
    结子光是看包裹在他内裤里的长物,就已经暗暗咽了口口水。
    「帮我脱。」文肇庆将腰挺了出去,人就站在结子分开的两腿间,结子手一往下勾,便将他的内裤给脱了,他巨大的阳物立刻弹跳了出来。
    他握住她的手,带领著她将他的长物给紧紧包住,「把它放进你想要我进去的地方,你自己来。」
    他拉著她,将她带往另一张长沙发上,他身子则往後倒,让她爬到他两腿间。
    结子握住他火热的长物,先送到自己的肉缝中来回扫弄个几回,将它整个弄湿之後,再将他巨大的欲棒送进她湿热的yīn穴里,让他硕大的昂藏将她两片花办大大的撑开。
    她坐在上面,缓缓的往下陷,将他整个男根吞进自己的花穴里。
    啊!他在她里头似乎变得更大、更粗长了……
    他一进去就几乎顶到她的最深处,她只好赶快撑起身子,让他的阳物从她体内抽出。
    坐下,抽出……她的动作缓慢,每一个进出都像是在折磨他,直到他失去耐性,两人换个位置。
    他让结子趴在长沙发上,他则从後面进入她的深穴里。
    「不行……你太快了……」她脚软,站不住了。
    结子身子一软,整个人差点往下瘫去,幸好文肇庆及时拉住她,才没让自己的欲望从她体内掉出来。
    他抱著她从後头挺进。
    「不……」这个姿势太难看了,他客厅中挂了个大镜子,她不仅可以看到自己的私花,还能看到他抱著她,欲棒深深进入她湿穴里的状况。
    「不要了……」这个画面太羞耻了。
    结子别开脸,不想看,但文肇庆深刺的动作仍继续著。
    呜……他刺得好深,刺得她心神荡漾,刺得她好想尖叫。
    「啊……」最後结子忘了什么叫羞耻,手往後攀,攀住了文肇庆的脖子,也不管镜子中的自己究竟有多丑了,她挺出胸部,身子往下压,让他的欲望在她嫩肉深穴中探得更深,更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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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激情过後,结子累得连澡都懒得冲,倒头便沉沉睡去。
    文肇庆做了一个晚上的「苦工」,他不嫌累,反倒侧著身子看著结子甜美的睡脸。
    今天他是怎么了?
    他反省自己,不懂他怎么光是看结子跟个男人说话而已,便失去理智,在公众场合对结子做出那种下流的事。那一点都不像是他会做的事,他的行径简直跟个无赖没什么两样。
    他为什么会如此失常?
    是因为……因为吃醋吗?
    令人心惊的答案撞进文肇庆的脑海里,他惊愣了下,再回神看看沉睡中的结子,睡梦中的她少了那副千金大小姐的姿态,倒是与当初倒追他的宝宝形象有点相像。
    说实在的,面对现实、利益主义至上的结子,他倒满怀念先前那个没有心机,一天到晚只会幻想著有白马王子来追她的宝宝。
    如果她还是当初那个宝宝,那么要他爱上她,或许会比较容易些吧?
    结子太现实了,就跟他奶奶一样,他这辈子最憎恶的人就是他奶奶。奶奶门第之见太深,不管做什么都讲求是否对文家有利,而他跟结子的婚姻,更是经典的例子,所以他不可能会喜欢结子才是。
    但,如果不是喜欢,那么他今天突兀的行径又代表了什么?
    他不懂,那么他对结子吃醋的行为,应该就代表了他在乎、他喜欢罗?
    这么一想,文肇庆蓦地笑开来,因为,老实说,他不排斥这样的想法,他想要喜欢结子、想要宠她、想要爱她,不管她的想法跟他奶奶有多像都一样。
    「喂!」他恶劣的捏著结子的鼻子,让好睡的她不能吸进新鲜的空气,
    结子一阵难过,她快喘不过气来了!只好猛然从睡梦中惊醒。
    她一睁开眼,就看到他恶劣的笑脸放大在她面前,「你三更半夜不睡觉,干嘛捏我鼻子!」
    气死她了,难得她一夜好眠,竟被他给破坏了。
    「我们去度蜜月吧!」文肇庆突然这么说。
    他又想做什么了?
    在台湾虐待她还嫌不够吗?
    他想让她丢脸丢到外国去?
    「我不要去。」
    「为什么不要?」
    「因为我们只是契约婚姻而已!只需要在人前扮演好恩爱夫妻的假象就行了,不需要还特地跑到国外去作假。」
    「结子,难道你不曾想过要改善我们两人的关系吗?你真的愿意把自己的一辈子交给一个你不爱的人?」
    「要不然呢?」她嫁都嫁了不是吗?
    她宫城结子这辈子还没做过反悔的事,她一旦做了决定,就不许自己再回头。
    「你觉得你不可能爱上我?」她只想要一个永久的契约婚姻,她不想改变目前的状况,不想爱他、不想试著接受他?
    「我只爱你的家世背景。」他对她那么坏,她怎么可能爱上他!拜托,用膝盖想也知道,这世上没一个女人会爱上一个只当她是充气娃娃的男人。
    如果她爱了,便注定了她这辈子得为他伤心难过的命运,她宫城结子没那么傻,所以她一向把自己的心保护得好好的,不许自己为他动心,虽然……好吧!她承认,他长得好看,当她还是宝宝时,他对她也很好,至少他很有责任心,见她一个人孤苦无依,他愿意牺牲自己的爱情跟婚姻,来成全她母亲的遗愿,这一点的确令她满感动的,但,当她是宫城结子後,他就对她很恶劣——虽然他会这么对她是她咎由自取,可是她想,这世上没有一个女人会喜欢一个只懂得虐待她、欺凌她的男人吧!
    「所以你一点都不想爱上我?」
    「不想。」
    「你打定主意,只想维持现在这样的关系,你当我的充气娃娃,我当你的有钱金主,提供你父亲参政时的重要金援?」
    「嗯!」结子小心谨慎的点头。她不懂,他干嘛三更半夜不睡,特地抓她起来问这些他们俩早有共识的问题?
    他吃错药啦?
    「还是你真的很想去度蜜月?如果是,那么……好吧!我委屈一点,陪你去。」至於她为什么要委屈,这个答案她不想深究,她只知道当他眉头紧皱时,她好不习惯这样的他。
    她宁可他对她坏坏的,这样才正常些,他这样不正常,她会以为他生病了。
    「你不需要委屈。」他不需要她的可怜,如果她只想要一桩契约婚姻,如果她从头到尾都不想爱他,那么就算了吧!他文肇庆还没那么窝囊,得低声下气的求一个女人来爱他。
    「明天我们就回日本,我会请公关室发新闻稿,正式宣布你的身分,我想有了文庆集团的加持,你父亲的地位便能确保,年底的选战应该没有问题。」
    「你真的愿意帮我们宫城家的忙?」
    「嗯!」文肇庆冷著脸看她一脸的兴奋。
    她当真把她父亲的前途看得比他还要来得重要,而他都已经认清了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地位,他不晓得这样,自己还有什么好值得留念的。
    「待选举一结束,我就会离开。」
    「离开!」他突如其来的决定打碎了结子原本的喜悦,「你要去哪?」
    「去西藏、去印度。」
    「去考察吗?」
    「不,不是去考察,我想去流浪。我想,我并不适合当个生意人,你比我还适合当我***孙子,比我还适合当文庆集团的负责人。」她比他冷血、比他无情,她就像是为他奶奶打造的理想接班人一样,难怪他奶奶会中意她、喜欢她,「我一旦离开後,你便能顺理成章的接手文庆集团整个企业,到时候你大权在握,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怎么样,听到这样的决定,你很高兴吧?」
    「嗯!」原本她也以为她会很高兴、很兴奋,但……没有,她的喜悦远不及听到他要离开的震撼。
    他说他要去流浪、要去旅行,可是他没有跟她说,他什么时候会回来!
    对,这是这个。
    她想,应该就是他没说归期,所以才害她兴奋不起来,因为她怕他去流浪的时间只有一,两个月。
    对嘛!一、两个月的大权在握有什么值得让人开心的?没嘛!
    「那么你打算流浪到什么时候?」结子一颗心提得高高的,脸上的表情很紧张。
    「五年、十年,不一定。」
    「什么!五年、十年!」这么久……结子一听到他归期不定,脸上的表情没有变得比较开心,反而更加惨淡,「你去这么久,奶奶不会同意的。」
    「她会,因为奶奶一直气我不争气,在商场上无法像我死去的大哥一样心狠手辣,所以对於我的离开,奶奶不会有意见的,因为你将比我更出色,更符合奶奶想要的理想。」
    她可以将爱情跟婚姻切割开来,而他不行,光是这一点,在他奶奶眼中看来,他就是不及格。
    「有了你当接班人,奶奶会比谁都来得开心。」
    「那……那你呢?」他把一切都丢给她了,那他该怎么办?「你回来之後,或许我已经在文庆集团占稳了地位,或许你回来之後,文庆集团再也不需要你,到那时候,你怎么办?」
    他都没想过这个问题吗?
    他现在把一切全给了她,到时候他回来,他极有可能一无所有。
    「文庆集团再也不需要我?那更好,这样我就可以去做我想做的事。」他想像任欣一样,做自己想做的事。
    他一直羡慕任欣虽跟他一样在豪门长大,但,任家两姊弟却过得远比他还要来得自在快活。
    「你想做什么?」结子没发现自己竟是如此急切的想要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如此急切的想了解他。
    「我还没想到,或许……是拥抱一份感情吧!」
    「拥抱感情?」
    「我希望有人爱我。」
    「有啊!有人爱你啊!」
    「谁?」他问。
    结子愣了一下。他怎么会问她这个问题?她怎么知道谁会爱他啊?
    「呃……至少奶奶会爱你。」
    「奶奶!」文肇庆哑然失笑,不光是他没得到他想要的答案,还为了她根本不了解他***个性。
    他奶奶谁也不爱,他奶奶最爱权势,而他希望结子日後不会变得跟他奶奶一样,「总之,我会离开,至於公司跟我奶奶,就烦请你多照顾了。」
    结子没办法点头承诺她一定会做到,因为对於他突如其来的要离开这件事,她远比自己所想像的还要来得难以接受,所以她只能一直静默著。
    结子也不懂,他要离开了,为什么自己却一点也不开心?
    明明他走了,他再也不会来骚扰她,羞辱她,她应该觉得开心才是,但,很意外的,她却一点也不欢喜。
    为什么?
    结子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