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80
作品:《没大没小》 ☆、68
“陪 葬”的话蒋大小当然相信,你把他玩惨到这个地步……当然,大小也委屈,前头也说了“手留不下情”,她要手软,你被药性折磨得更难受!
可 现在这个地步了,只有听他拿主意,否则怎么搞?人命这搁着呢,还是这么贵一条命,虽说归根结底还是人渣一个,自作孽不可活。
“你去 把我的手机拿过来。”
大小赶紧行动,不过毕竟直挺挺躺着那么个死人,多瘆人,大小片刻不敢离他太远,哆嗦着手连他的军裤一起抱过来,又慢慢把他扶起来,手机递给他,自己呢还是黏他身上抱着。来俊甫这时候着实顾不上她,虚弱地靠在床背上,打通了何路的电话。
他与何路简单交流了几句,“嗯,你赶快过来,事情很严重。”
收了线,见大小还抱着他在那儿胆小发愣,俊甫不耐烦又挣脱了下,咳,现在自己完全没有行动力只有靠她,又不好真把她骂狠了,她要一犟手忙脚乱起来那才麻烦!
“快去把衣服穿好,再来帮我。”反而还得哄着她。俊甫知道此刻错一步都不行,如果按照计划行事应该问题不大,而唯一的变数就是她,嗯,前车之鉴不是?
妮子明显是真怕,这会儿他也静下来,反而更怕。这人死了虽说不是她直接造成,但是死在同一张床上,说得清楚吗?大小现在内心甚至渐起绝望,这样霸道的世道她如何保全自己……
俊甫也感觉到了,这孩子又开始轻抖,抱是抱着自己,但是头垂着,仿若一片浮萍依附大木,却也随时有松手的时刻,任其飘零……
“好了,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要想着怎样解决问题,别慌,他的死因法医能检验出来。”俊甫的声音也稍放缓了些,
大小慢慢抬起头,“你会保住我吗,”
嗯,俊甫永远记着了这个眼神,
那样无依,那样伤悲,带着绝望的认知,却也希翼着拉扯一把……
俊甫心里的另一个声音在提醒自己:这不是个安分的姑娘。
但是,
面对这样的眼神,
说不出冷酷的话,
同样,也说不出承诺的话,
却,
也许也就是她接下来的反应才叫他对那个眼神那样深刻,
她似乎也不想听他的答案,
此时的大小仿佛完全凭自己打拼,心里咬着牙也要克服绝望和恐惧一样,女孩儿放开他默默下床,尽管她还在轻颤,却一直低着头,一件件将衣裳穿上……
她低头穿衣的时候,俊甫瞥见地毯上躺着一只针管,一惊!
“那是什么!”
“什么?”女孩儿也一惊,顺着他的眼光看过去,赶忙捡起来手直摆,“我没有用这个,是他刚才朝我屁股上撅了一针……”
“拿过来我看看,”
女孩儿把针管递给他,俊甫仔细看了看,比一般针管要粗点,外表像只笔,类似现在市面上的胰岛素注射器。
这么看也看不出个异常,
俊甫十分严肃地盯着她,“千万别撒谎,这时候你还不把实情告诉我,谁也帮不了你。”
大小慌了,一手习惯性举了起来,“我要有一个字说谎,他这条命我赔!”食指又指着床上死翘翘的老色狼。
俊甫盯着她看了会儿,把注射器捏在手里没松,待大小慢慢给他也一件件将衣裳穿好后,他把注射器放进了自己的裤子荷包。
俊甫对她说,一会儿来了人,你一句话不要说,但是他如果问你话……俊甫无力地靠坐在沙发上,眼神又渐冷下来,
大小当然知道他指什么,
他“被虐”的这一段今后可得烂肚子里了,要以后放出来一个字……他说的“陪葬”就是这个意思,
大小点点头,“我知道怎么说,你放心,我发誓。”妮子又要举右手,俊甫淡淡地把眼光移开。
在他的“指导”下,大小迅速清理了一下现场,主要是把“虐他”的一切痕迹给抹掉,但是男欢女爱的氛围依旧该咋样就咋样。
何路作为方青中的“贴身亲信”当然能轻易进来,这一看,肯定大惊失色!
额头当即就冒冷汗,“怎么,怎么……”话都说不出来,
俊甫强忍着如常人般站立,他的背部、xia体还在渗血,粘在衣裤上何等的难受,却依旧保持着冷峻的模样,声音沉稳,
“你也知道他的性情,他不让我离开非要我看着……”俊甫解释他为何一直呆在房里也合情合理,只能说自家首长实在荒唐得不成样子,想必以前也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当然何路再怎么想也不敢想自家首长竟然连来俊甫都敢陷害着玩儿……
“这我知道知道,他以前也……上次差点就……”何路拿出手帕直擦汗,再看向俊甫时又是着急又是愧疚,“这种事儿怎么喜欢让人看!再说他身子真的亏得厉害,上次差点就倒在床上了,送医院……对了,得赶紧把王毅叫来,他得第一时间看看!”
王毅是方青中的保健医生。
好吧,看来他家这一伙亲信早知道这老色鬼有这么一天,急是急怕是怕,却也不至手忙脚乱没分寸,甚至好似还防着有这么一天,早有一套“处理方案”,于是接下来这事儿的处理就完全走他们亲信自定的路线了,也算利索,到底都是做事老练的人,方方面面考虑的那个周全……
当那套yín窝里已经进进出出不知多少人善后时,蒋大小早已坐在了来俊甫的车上,
俊甫此时站在车外还在跟何路说话,
“这件事,她的信息可得处理好,”
何路赶紧说,“我知道我知道,一点不会涉及到她。”
开玩笑,蒋大小可是他来俊甫带来的,她要有丝毫闪失,牵扯的可是来俊甫!现在方青中已经成了死鬼,他所代表的政治力量即将分崩离析,何路当然得给自己找出路,怎么敢得罪来俊甫,巴结都来不及。
俊甫点点头,从裤子荷包里掏出注射器,“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哪知何路一见,眼睛都瞪圆了!
“这是……您哪儿得来的!”
俊甫沉住气,又问了次,“是什么,”
意思很明显了,不该问的别问,何路当然知轻重,赶紧回答,却这一说啊,俊甫的一颗心呀,可要沉进最深的湖底!
“这是国F部最新研发的一款晶体摄录机,它能将影像、声音记录在四分之一小指甲盖儿那么大的晶体里,然后摄入人体储存。这项技术目前还属于半成品阶段,就是说,能摄能录能制成晶体摄入人体,但是想取出却很麻烦,取出的工具也是这样一款针管,听说国F部下月才会出成品……”
你说怎得叫来俊甫不恨得方青中要将他挫骨扬灰!
好啊,临了临了,他还留了这一手!
自己“被虐”的一段屈辱深痛记忆不仅他留在了蒋大小的脑海里,更留在了她的身体里……
☆、69
车开 至山脚下,俊甫猛地一踩刹车,人低着头额心就靠在方向盘上,看来已撑至极致。
这 一刹,蒋大小像个不倒翁往前一掺又弹回来,扭头见他这样也很担忧,“要不我来开车……”
俊甫微 转头过来睨着她,眼神深沉,叫大小又瑟缩起来,不敢吱声。
他又扭过头去,像那样额抵着手臂趴在方向盘上,车里静悄悄,大小大气不敢出。
天际泛鱼白,凌晨4点左右,一辆车驶来。
是狐狸和熊。
来俊甫却没下车,不过熊打开了他车的后备箱,狐狸往里放上了一只铁箱子……大小认得那只箱子!
装备箱,就是用来锁她的那套装备箱!
“不要铐我!真的,你要如何都行,我一定听话,别铐我!”大小两手抓住了他的胳膊惊惶哀求,
他还是那样歪头靠在方向盘上,没动,却轻说,
“你屁股上不是挨了一针?”
她一怔,点点头,
“摄入进去的东西不取出来危害性命,你说是不是得取出来?”
大小直点头,
“可是技术还没发展到那块儿,要取出来得等到下个月用来取的工具成品做出来……这段时间你得静养,活动厉害了那东西在你体内可没好处……”
嘿嘿,就往死里吓她吧,可不,你看妮子一听脸都白了!
他又慢慢说,
“所以我给你找了个静养的地儿,您安心呆那儿,人虽铐着,跟上次一样,还是有一定的活动范围。”
怎么办,性命攸关,只能听他的,可是……为什么非得铐着?
大小委屈极了,“我真的听话,绝不乱跑,也绝不惹麻烦,能不能不铐……”语气都类似撒娇了,
来俊甫慢慢合上眼,着实很累,“这次铐你不是怕你跑,而是……”停了会儿,“跟你一块儿住的人怕女人,不把你铐着,恐怕他不让你住……”
怕女人?
瞧这次“铐”的理由新鲜的!
敢情上次“铐”是怕狗跑,这次是怕狗吓着人!
蒋大小心里那个愤懑烦躁又好笑,咳,事已至此,且不说她一条小命牵在屁股蛋儿里那件莫名其妙的小玩意儿手上,就算性命无忧,她早已有了思想准备,你把来俊甫折腾成这样子,他大致来说也算保下了你,再接下来,你不得就任他盘?任命吧,爱咋地咋地。
熊这次手法很温柔,估计也是因为她温顺,小心用一只麻袋将她套好,抱进后备箱放着。蒋大小也是奇怪,来俊甫伤势那么重,怎么这次什么都亲力亲为?狐狸和熊也只是帮他“装个箱”,目的地,他亲自送。
反正大小已然死了心反而人更定下来,一路颠簸,她被麻袋装着窝在后备箱倒没心没肺地睡着了,折腾一晚,又是体力活又是“精神高压”,她还不是累坏咯……
其实路程不远,大概也就四十分钟左右,车停了下来,
然后走一小段,又停了下来,
大小隐约听见,
“通行。”
之后,走走停停,听见两三个“通行”。
这是哪儿呀?好似设岗超严……大小这会儿心态良好,纯粹好奇起来,可凭她的见识怎么想也想不出这会是哪儿……
好吧,妮子是被藏在后备箱无缘得见,否则,该是何等的眼缘,
你说中N海是常人窥见得着里面一草一木的吗!
恭喜你,蒋大小,此次你被“禁室囚禁”的地儿,这世上再没比这更高贵的了:Z席榻下。
人说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你好,你都“鼾睡”到元首“卧榻之侧”了,戴个狗链子算什么!
(谢谢大家砸月票给大小,嘿嘿,月底了,来者不拒撒。另,《羞臊》已经进入内页制作阶段啦!)
☆、70
什么样的男人会怕女人?
有趣 就在这里,蒋大小并不知道自己现在脖子上套个狗圈“寄养”的地方正是泱泱大国最神秘的权力中心,当然也就不知道此时离自己三步远坐在床边用手帕捂着嘴咳嗽的,正是巅峰上唯一那一人……在她眼里,这就是个精致的男人,因为他的左手尾指上戴着一枚银戒;因为他的侧脸,漂亮;因为他拿下手帕后见到他的唇,漂亮;因为他和自己有点相同,并非一眼惊艳,却十分耐看,越看越迷,越看越无法自拔……
嗯 ,蒋大小受到她身份眼界的限制,当然看陌生人只能凭长相。但如若是稍有见识的旁人看,这位,稍显柔弱,可能从眉宇间的轻蹙还能看出来这人定当挑剔,胆子不大,脾气却不见得好。而更有眼力劲儿的来看,这定是个捧在手心儿里只图舒服日子过不想操心不愿操心的主儿,他对生活品质的要求绝对比理想、比野心、比人情世故更苛刻。好吧,了解他身份的人肯定只能摇头了,这是位跟后主刘禅一路路数的当权者,可能大智若愚,实则贪图安逸享受,虽不至像后汉桓灵二帝那样窝囊,可但凡有“权臣当道”,能指望是个有出息的帝王?
回到为什么会怕女人?
大小猜 ,长得好有洁癖?贾思敏也长得极好,看上去洁癖也不轻,可是不至于“怕”女人啊,嫌才对。
受过女人的伤?那得伤到何种地步都到了“怕”?再说,看他长得这样好,谁舍得伤他……
那就是天生排斥女人了,可,不要女人,难道要男人?蒋大小咬嘴巴,忍没忍住,扭头问来俊甫,“他是不是同性恋?”
来俊甫一愣,接着失笑,“想什么呢。”可笑的是,俊甫正在亲手为她戴狗链,她还能如常与他聊天,蒋大小啊,这妞的底线真是越来越地狱了,就快摸到牛鬼蛇神……
只是没想,那边的男人眉头蹙紧一丝,“她要很多话,你还是把她带走。”
来俊甫像管自己家的狗,嗔一眼大小,回头微笑着对男人说,“她还好,就是有时候孩子气重,您不理她就行了,大部分时间她都很安静。”
蒋大小却是望着来俊甫表情好似似笑非笑,她心里想啊,孩子气吗?孩子气能把你玩得凤仙楼最棒的小倌都不如你?哼,孩子气……来俊甫一个眼神杀过来,“似笑非笑”马上崩溃,蒋大小赶紧低下头,连床边的男人都不敢再研究了,安静得赶上仙女儿。
来俊甫临走时,他的唇峰有些干涸,都起皮了,脸庞也略显苍白,咳,当然了,元气大伤,身上还带着流血的伤口,特别是最脆弱的地方……这个男人也着实有非人的意志力,绝对不达目的决不罢休,他不亲手把蒋大小这头安排妥当,怎得撂得下手。虚弱地离开,“凶手”和他的叔叔留在了一间房里,他对叔叔说,就只当养只小狗吧。
第一天,
这只小狗确实安静,因为整整睡了一整天。
为保密,元首亲自喂食,
小心放在她铺在地暖上的垫絮旁……看来元首确实是“怕”,放下就赶紧走开,好似她醒了真会咬人。
但是一整天,这只小狗睡了一整天,三餐排成一条线放着,颗粒未动。
元首只负责喂食,其余不操心。
第二天,
早餐又摆在前儿三碗饭的后头,
小狗还没醒。
元首十点有个会,他可以在自己这私人空间里再悠闲呆会儿,他的办公室主任王勤到点会敲门。……元首卧室一般无人接近,即使他的保姆张旭蓝要进来打扫房间,也有严格的时间表。嗯,这位元首不同他的几位前任,魄力不足吧,却极重隐私,生人勿近。
元首正在听着轻音乐,声音不大,因此越发悠扬,
他伫立在窗台边,看着养的金钱橘,神情舒缓地一如当年李煜注视着他看似繁华的江山……
小狗这边一点动静惊动了他,他扭过头来看过去,
小狗醒了,肚子饿了,人还那样懒懒趴着,手伸过去捞油条就往嘴巴里塞了,
元首转过头去继续看金钱橘,心里其实有点紧张,
这女人跟狗真像。
☆、71
第九章
你觉 得她像狗,她还觉得你不像人哩。
像 天上顾影自怜的水仙花,每日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孤芳自赏。
像胆小 如鼠的娇气花,一点动静好似如临大敌。
合该他被人养在这样古朴的房子里供着,谁也不进来,站在外头说话都是轻声轻气。他脾气还不好,多催一会儿,他就不高兴了,“让他们等一会儿怎么了……”那话儿尖酸刻薄的……脸色儿恐怕只有大小看得见,那样厌烦。却,胆子超小,她这边链子稍有一动,他就紧张地望向这边,活像她随时扑过去吃了他!
他睡觉也睡不好,每日夜深人静他都在床上辗转反侧,搞得大小也睡不好,问他“你怎么了”他又不出声,明显离她这头更远……再后来,他每天扳来扳去,大小也懒得搭理了,她两手捂着耳朵睡的没心没肺,口水直流。
跟上次“囚禁”完全不同,那人静,大小也静得下来,能一整天两人仅有几次对视,且匆忙分开,然后一句话都不说。
大小这样呆得住主要是来俊甫着实说话算数,只是形式上锁着她叫怕她那人放心,一切东西都很自由,甚至她还能手机通话。大小就整天玩手机,玩累了吃喝,吃喝足了睡觉,安逸猪狗得一塌糊涂。
因为有手机,外界的事一切都安排好了。
苏庙那边跟经理请好假,又说舅舅死了,经理纳闷她家今年风水真不好,死人跟闹着玩儿似的。
敏书联系过一次,她只说自己回老家了,敏书“嗯”了一声,说,最近我也很忙……
倒是跟“正宗雇主”他儿子鄂敏之好久没联系了,这,蒋大小主动不起来,敏之性情那样诡怪,他不找你就是好事,你还主动去撩他?
好吧,果然想不得坏事,白天才想不敢撩敏之,晚上,他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哪儿呢,”第一句话就查勤,
“回老家了。”大小利落撒谎。
“嗯,我也不在北京。”咳,敏之倒是这点真,从来不对她撒谎。
“那你在哪儿,”大小一听他不在北京心一提,他要在武汉又正好提出要见面那就操蛋麻烦了,
“青海。”只要不是武汉,大小都放下一颗心,人懒散下来,靠在被子上,“怎么跑那儿去了,”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聊,
“进货。”敏之只是说,大小虽好奇可也没兴趣详问了,“哦”一声就没再做声,
敏之也无声了一会儿,两人都没挂,彼此听得见呼吸……
敏之突然说,“我想看你撒尿。”
大小一咬唇,“敏之,你就不能正常点,”
敏之低笑,“我跟你的一切都再正常不过。”
他是雇主,想看什么她能不给?
幸亏这时候那人还没回来,能任他胡闹一下。
“你等一下,我去厕所。”
大小刚要搂着锁链起身,还生怕他听见悉索声,敏之说,“不去厕所,就尿进杯子里。”
变态!!
大小恨得咬牙,“你又喝不着,”轻轻嗤他,
敏之沉稳说,“你寄过来我不就喝得着了。”大小不敢再吭这岔儿,生怕他真的要她寄尿!
她所能活动范围内唯有那人的床头柜上放着一只还盛有小半杯水的玻璃杯,大小拿过来就放在垫絮上,边脱裤子边说,“我只尿一点,别把我的床弄脏了。”
他笑,“你还能憋住分几次?”
“你管我……”
大小很小心地调整摄像头角度,只对着杯子和小B,不能叫他看出一点背景异样,
“嘘……”他还出声儿,大小真的来了感觉,尿出来,清清的,这几天那人故意不给肉她吃,光吃青菜和水果了,估计是怕她吃肉吃多了屎尿都臭,污了他的环境。
少女的尿y因为控制得好小小冲进杯子里弧度着实诱人,加之那“全情贯注”都在为飚尿服务的嫩肉小嘴儿涌动……敏之的呼吸听在大小耳朵里更叫她情动……
“乓。”外头闷闷一声车门关住的声音,吓得大小真的失禁,慌乱了,顾不得还是尿到床上,更顾不上那头敏之的反应,第一时间手机往床上一反扑,接着按键就关了机。迅速拿起那杯尿加水放回床头柜,回到垫絮趴在自己那泡尿上遮着装睡,呼呼的。
不一会儿,那人进来了。
昏暗的灯光下,大小眯开眼看他,嗯,又是先讲究地脱去外套挂在衣架上,然后,去洗手间洗手,然后……大小嘴巴都要咬破了!
第三件,通常他都会拿起那杯水喝一口……
元首当然觉得今天这口水味道很奇怪,些许骚涩……
但是,不可思议的事情就这么发生了!
当晚,元首睡得特别香,一晚上都没翻动,你说,这是不是见了鬼!
☆、72
蒋大 小这一晚却睡的极不好,思虑太重。尿了床,担心;挂了敏之的电话,担心。
她 想起来偷偷洗床单,她还想偷偷打开手机看看动静,可是终究都没实施,静悄悄的夜,难能床上的人也没有来回翻动倒显得越发静,好似任何动静都有做鬼的嫌疑。放弃了,蒋大小迷迷糊糊睡得不得安稳。
但真到 第二日一早她还是醒不来,这也是她的职业特点,常年夜间运动量大,自然形成睡懒觉的习惯。
却,对来儿贵而言,这么普通的一个早晨堪称“里程碑”!人生中第一个自然醒的早晨啊,一夜安心、定神、宁魂的好眠……
儿贵心中激动地都不舍得动一动,被“睡眠”百般磨折的人生突然这样毫无征兆地给了你一夜甜头!……那样留恋,那样急于抓住!……元首努力回想到底昨日做了什么能换来这一夜安眠……行程、饮食、地点、接触的人,处理的事儿,儿贵在脑海中细细描摹,每一个细节,每一帧影像……最后,唯一异常的只除了那杯水……
元首起身,扭头看着床头柜上的空杯,眼神一刺,必定弄清楚了一件事。
那杯水昨天他只喝了一口却并未倒掉,怎么一早就成了空杯?房里就他和小狗,除了她所为还能有谁?
那杯水味道奇怪,骚涩……肯定是她动了手脚,小狗心虚,于是倒掉了……
咳,妮子也是着实考虑不周,她不敢夜晚大动作乱动,可那杯尿水无论如何都不敢留着撒,赶紧倒了。好吧,反而露了大陷。
由此可见元首对“一夜好眠”渴求到何种程度了?即使怕小狗,但为了彻底弄清真相,他下床来慢慢向小狗这边靠近,强忍着极其不适……这是一种病,就是怕女人这种生物,靠近不得,靠近了一身发冷汗,恐惧得头皮发麻……但是一靠近小狗……她周身一种隐隐的骚味强烈压倒了儿贵的心头恐惧,因为,跟昨晚的骚涩味如此接近!
这幅画面绝对惊世骇俗,谁见了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
女孩儿趴在软絮上睡得像个baby,
元首反而跪趴着像只狗就在她周身嗅来嗅去……
终于发现“罪魁之地”,女孩儿小腹下压着的地方,一滩很淡很淡的淡黄渍迹……儿贵一下抬起身!……这模样可爱,硬像见了鬼的不可置信!
儿贵都不信到怔在那里了!……她,她竟敢往自己喝的水里撒尿!!
恶心,气愤,怨恨,懊恼,还有些隐隐的混乱……
蒋大小是感觉脖子被掐住难受醒的,一醒来又听见锁链晃荡荡的声音,惊起!发现儿贵坐在床边手里抓着铁链一扯一扯就是要把她扯醒!
蒋大小忙两手抓住锁链,身子跪着往前走两步,咳了两声就剧烈喘气,那模样真像小哈巴狗。她往前一走两步,儿贵受惊啊,吓得人缩到床上往后退,于是锁链还是拉扯着呀,大小受不住大喊,“祖宗祖宗,我不动我不动,你也别再拉了……”到底谁吓谁啊,大小怕了他好不好!
儿贵见她不再挪动,慢慢在床上落坐定身子……嘿嘿,真不是闹着玩儿,真怕呢,你看元首如临大敌的模样,好似他面前这只小狗特别凶残,上来一口就能咬断他的脖子!
“你昨天是不是在我水里撒了尿!”口气却十分yīn沉严厉,
喘气的小狗一怔,好吧,认了个全儿,
元首气死了,怒火中烧,真是一只撒野的小母狗!完全……可是,心情又何等复杂,极有可能,她的尿,却是治疗自己失眠的……贵气袭人的儿贵这会儿真不知道是抽她大嘴巴还是抽自己大嘴巴!
小狗已经羞愧害怕地深深低下头,完了完了,你看他那脸色儿撒,恐怕就算怕自己这会儿也“回光返了照”非抽死我不可!
却,等了老半天,大嘴巴没抽自己身上,倒是锁链又狠狠晃荡了下,
听见他沉沉堪比阎罗王的声音,
“昨晚怎么尿的今晚再尿一次,我看着。”
小狗低头重重咬了下唇,
胸口怒骂,你他娘的BB这都是些啥人呀!
☆、73
很难 想象像鄂敏之这样的“奇才”谁人敢爱?大叹一口,高歌,唯神能爱!
千 万别被这孩子表面上那点羞涩的既遥远又漂泊的样子迷惑,他是莱戈拉斯和瑟兰迪尔的综合体,堪称“暗黑复杂,精灵崛起”!
人既能 如莱戈拉斯像中土世界里的罗宾汉,用优美姿势放倒怪兽,发型还不乱分毫,淡定一如他八岁考驾照时脸上的表情(据称瑞恩-高斯林就是八岁考驾照);也能如瑟兰迪尔冷傲人生秉持高贵腹黑,像丛林中的猛虎,存在即危险,就算3000岁,依旧保持高度的敏锐。好吧,我们承认,要敏之真能像瑟神修炼到3000岁……到那时,神都爱不起了。
敏锐,如何不敏锐,
哪怕是她匆匆扑倒手机,细小的类似锁链哗啦的声音还是最后一刻传到了敏之耳里。你知道,他是如何用心地注视着屏幕,一个世界的倾心都给了蒋大小的尿y与小b,而她也完全没叫自己失望,画面动人,接着,还给自己留下了如此丰富的悬念……
蒋大小是第二日中午接到敏之的电话,当时元首也在房里,他要给小狗送午餐呀。
这个电话可不能不接,大小咬唇,昨晚那样结束通话,今天要再不接,敏之必定疑虑更甚!(好吧,这时候的大小还是没参透敏之的疯神之性,依旧存侥幸。嗯,疑虑?记住,敏之从来没有“疑”这个阶段,他属于那种“宁可错杀三千,不可放过一个”,没有疑,只有杀!)
但是那人也在房里,他离自己坐的老远,在那边窗下的小沙发上在翻看文件。大小倒疑虑再三,还是接通了不懈震动了许久的电话,
“喂,”小狗的声音轻而柔,身子绕着狗链子以一种十分不可思议却超级小心的姿态窝着,儿贵是只竖着耳朵听,没敢往那边看,要不,能看见小狗眼神更小心啁啾,几近谄媚,
“方便说话吗,”敏之温柔安抚的声音,
此时大小要是有警觉就能发现端倪,他何以会问“方便说话”?声音又为何比她重不了多少,倒似了解她的处境,多么体贴,还有安抚……
被昨日匆忙挂断电话“一愧缠身”的大小只记得急于豁好他了,“对不起对不起,昨天发生了一点小意外……”声音更低,“改日再找时间给你看……”像小情人,多么私密的羞柔娇嗔声音,
敏之领情,“好,今晚就看,我去你家。十点咱们见。”
大小一倒差点栽在垫絮上!赶紧坐稳拽紧锁链生怕发出响动,“我不跟你说我在老家,你不也不在北京!……”纵是小狗极力挽救,或多或少还是发出点摩擦声,敏之那头没起伏,元首这边终还是抬了头,一看,心里直摇头,小狗就是凶残,像她那么个绞锁链法儿能把自己绞死,对自身尚且下得了手,何况对别人?
敏之还是温文的语调,说出来的话儿却才真正要把大小绞死!
“你在老家我也在外地影响得了今晚见面吗,交通工具能叫我大约两个小时后就能见到你,现在是中午十二点一刻,我说今晚十点已经给了你返程的时间准备,你要有困难,我来想办法去接你?”
这要大小晓得他此刻摆明知道她可能有猫腻还这么逼,几坏喏,不把大小气死!
可这时,大小早吓破胆,他要真改主意非要来接她,那可完咯,蒋大小承担得起“对敏之撒谎”的后果吗!
“好好,晚上十点晚上十点。”大小这下口气不大好,挂了电话。
好了,这下王八身子碰见老鼠洞,怎么破!那头顾上了,只能想这头的下策了……小狗可怜兮兮地回头看向那人,正好与他四目相接,那人却瞪她一眼,又低下头去看文件,听见那头狗链子哗啦啦响动更厉害了,小狗向他爬过来,元首顿时紧张非常!
☆、74
“叔叔。”
来儿贵头皮一麻!
一个 女孩儿颈部框着铁链,长发尾因为跪爬的姿态已至臀缝上方,披满一背,少女前凸后翘,却一张乞求清纯的脸……
这 不由叫咱忍不住要探讨一下我们为什么爱萝莉,
早熟、 勇猛、坚韧、邪恶,同时柔弱,现如今男人们扛不住对现代女性权力崛起的恐慌了,于是他们到更弱小、更易掌控的女性形象“萝莉”身上寻求安慰。洛丽塔们身上往往寄托着更多层面的情怀:对逝去年华和时间不可逆转的慨叹,对青春时代的幻想式补偿,对小仙女与童话世界的向往,对至高艺术之美的追求等等吧,不可否认的是,当咱们谈论萝莉时,其实与禁忌已经仅有一线之隔,这种微妙的暧昧气氛中,又柔弱又漂亮又邪恶的小姑娘们如毒药一样给你带来返老回春式的快慰……
儿贵一身僵硬,坐起身,脚尖都是要逃的指向,“你别过来!”
大小停住,跪坐起来。萝莉的跪坐方式可与一般的熟妇不同,她们的膝盖是合拢的,腿却向两边撇,天真烂漫,加之她们天然羞怯手指头扭在腿间衣裳上……当然更诱人的时候是她们两手向身后两方分别一按,颈项、胸脯、甚至肚皮全敞开来……大小这时候是要乞求他办事,肯定不得用后一种姿态,直着身子美玉一般望着他,
“叔叔,我家出了急事,我必须晚上回家一趟,您就容我一晚上,第二天,哦不,我凌晨就能回来!”
这样的“生命之光,欲念之火”在儿贵眼中却如鸿蒙野兽,张牙舞爪似要将他吞噬一般……她越这样娇弱无助,儿贵越觉得她危险不可测!
儿贵文件往旁一摔起身就要逃,大小慌了,连滚带爬铁链子哗啦啦就往门边“拦截”!
小狗双腿弯起坐靠在门边像个无赖两手还横举起,“叔叔,求求你了……”
儿贵吓得直往后退,一颠簸,跌坐在床边,
这幅画面更凶猛,
女孩儿因为坐姿,本至小腿的睡裙滑到大腿边,她又曲腿微张,白的小内裤一眼见底,幽幽暗暗,不知薄白布料下该是何等浪嫩之所……
儿贵指着她,“你!滚开,”
鸿蒙野兽伸出尖牙利嘴要咬他的脖子了!咬住……
蒋大小坏啊,男人的“怕”这时候能叫她如此“敏锐感知”,妮子学敏书就学会了“痛打三寸”!
她依旧乞求地望着他,却忙不迭伸手脱下内裤往旁边一丢,还搂起睡裙,“叔叔,我现在就尿给你看,你要我怎样都行……”
“够了!”
看把元首逼的!
儿贵现在唯有仰躺在床上捂住双眼……指尖都在抖,“放你去放你去,”儿贵的一根神经线都要断了!她要扑过来了……
咳,他是没见,小狗狡黠一笑,还是那么跪坐着,手,慢慢放下裙摆,“那,能麻烦您亲自送我回去好吗,别告诉任何人。”小狗还是怕他侄儿啊,策略真歹毒,一定要他亲自“保驾护航”!
儿贵拿下一手,双眼还紧闭着,胡乱指了指,“你快把裤子穿上!”
小狗坏笑着拿起小内裤,攥在手里,“叔叔,您答应了?”
“穿上!”儿贵要被她逼疯了!
小狗还“挑战”他,“那您还说晚上看我尿尿,这怎么看呐……”
儿贵一下坐起身,眼虽还是闭着,神情却狠戾毒鸷,“你是不是非要把我惹毛!”
小狗赶忙穿裤子,狗链子哗啦啦直响,接着听见,
“叔叔你看,我穿好了,我一定好好听您话,您就帮我这一次!”
儿贵小心睁开眼睨过去……又烦躁地合上眼手揉上太阳穴,
要不是她的尿很可能是良药,忍得下来吗……
好吧,这世上的事情就是这样,你图她的,必定就得有所代价,儿贵这时候怎可想,代价竟是这样荒唐又意想不到!
☆、75
儿贵 一点都不负他名中一“贵”字。
小 泽征尔说,“二泉映月”要跪下来倾听,那种宛转悠扬“贵”不可言,就在这流水静缓的二胡曲调中,一辆黑色福特从中N海驶出。大小应该庆幸,原来咱们的元首“并不安分”,看来他常有如此隐装低调单独出行的经历。
她照样 是蒙着眼睛被丢在后备箱拖出去的,脖子上的狗框框卸了,于是窝在后备箱那会儿妮子就一直跟着“二泉映月”的慢节奏扭脖子,陶醉高雅,也舒经络骨。
距离十点还有一刻钟的时候,敏之打来电话,
“到家了吗,”
大小手按在脖子后的穴位上,闭着眼,“快到了。”
“嗯,大小,我想你。”
在狭小的空间里,耳旁敏之这声“我想你”纯净的叫人毛骨悚然!大小一下睁开眼,好似刚才她轻忽的态度敏之能感受到一样,这会儿绝不敢敷衍,“敏之,我也想你。”大小心里直叫苦,怎么摊上这么个主儿?
嗯,蒋大小,想想“唯神能爱”吧,他想你,记住,以后他有“多想你”,事儿就有多撑破天地往大了去发展!敏之对你的“想”可向来惊天地泣鬼神……
能为你轰大炮,
能为你泼粪雨,
能为你,把那“一国之君”绑啊……
“唔!”大小都才从后备箱里出来还在舒筋展骨撑懒腰呢,突然听见身后准备关后备箱的儿贵一声闷哼,回头一看,大惊失色,“敏之!!”
乖乖,敏之拿了那么一支棒球棍直过马路来照着毫无防备的儿贵后脑勺就是一棒槌!儿贵当即就呼昏慢慢歪倒在地上,流出血……敏之眼睛都不眨,带着黑皮手套的手像拎死猪地往肩头一扛,瞟一眼吓傻了的大小,“还不快走?趁着没人……”他自己先过马路朝大小家走去。
蒋大小懊悔非常啊,本是怕儿贵发现敏之,于是特意叫他停在这背巷处,没想,敏之早“布了控”逮她啊,这下好,连累了儿贵叔叔……
切,小狗你真怕说得,何止“连累”,简直“遭大罪”啦!
一进屋,都容不得大小去细究他是怎么开锁先进自己家里来的,反正她不大的房间里现如今中间放着一个大铁笼子,敏之动作超利落,放下后脑还在冒血的儿贵,静着神情,“庖丁解牛”般细致的一个步骤一个步骤……吓死人呐!
首先,他也拿出一个铁箍箍往儿贵脖子上一夹,上锁,
然后,准备扣锁链。铁箍箍分别前后左右各有四个环儿,他扣哪个咧?他抬起了头望向大小,
“他扣在你哪边?”
大小已经惊得说不出话来了!
见她回不过神,敏之也不强求,走到她面前,一指挑起她的下巴,往左右各轻轻扳了下,主要查看脖子,
左边的勒痕更重,说明扣环在右边,
于是他也将锁链扣在了儿贵脖子的右边。
铁链子那头栓在笼子里的扣搭上,又问,
“他脱了你的衣服没?”
眼前一幕已经远远超出大小的想象了,她梗着就是一句话说不出来,
不要紧,敏之又走过来,解开她的胸前衣扣两颗,挑开衣襟看了一眼,
嗯,身上没痕迹,没脱。好吧,那也饶了他,不脱。
就这么用脚踹进笼子里,敏之优雅地脱去黑手套,微笑地看向她,
好好看她,
“大小,我想你。”
☆、76
大小 扭头就爬上她那张床翻她床头一个小收纳盒,从里头拿纱布云南白药,鱼打滚一样又蹲下来小心把儿贵的肩头吃力地托着从笼子里挪出来,跪坐下来仔细检查他脑后的伤口……
敏 之像在自己家里的,拿起电水壶出去接了一壶水进来烧上,然后人就坐在床边,两腿撑直脚踝交叠,微歪头看她包扎。
大小一 边包扎一边内心极力镇定冷静想主意,同时愧疚得一塌糊涂,儿贵叔叔是好意帮她一次,结果招来这通罪……又不是他要锁她!又不是他要想着法儿的折腾自己!他怕自己还怕得要死!怎么就要这么遭报应似的……大小良心上实在过不去,怎么着儿也不能叫他受这个不该他受的罪!
幸而伤口不深,可那么一重击脑子里头有没有毛病谁知道,大小想立刻送他去就医,可是也知道敏之这关是绝对过不去的……大小抬头,“敏之,不是他。”
敏之意味深长地收回两腿,弯下腰,手肘搁在膝盖上,十指交握,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不是他什么?”
从第一眼见到蒋大小,敏之就知道这女人一定会给自己带来无穷无尽的乐趣,她太不安分了,动荡得你握都握不住!敏之不想握,敏之只想跟着她飘,飘到天荒地老天怒神愤佛报应都愿意。
大小托着儿贵肩头的手一紧,又一松,轻轻放平儿贵,就那么跪着挪步到敏之跟前,温柔地抬手搂住他的脖子,脸挨着他的脸蹭,“敏之,宝贝儿,我们正常点好不好,我们不惹事儿,我求求你了,真的不关他的事!”
一声“宝贝儿”其实蒋大小也常喊,这是X关系里的一重情趣,无论多自大的男人,你喊他一声“宝贝儿”,他或觉有趣或心软或性致勃勃,反正从没坏处。
不错,一声“宝贝儿”听在敏之耳朵里真是别样的风情,敏之身子没动,不过头慢慢扭过来要摩挲她的唇,“我说过我和你做什么都正常,我们没惹事儿,我们这叫正当防卫,他们把你的小脖子都勒红了……”最后一句像呢喃,唇多心疼样的挪到她的脖子上……
大小咬唇,要对敏之有耐心,大小祈望这番“柔情攻势”能起作用,
“敏之,你知道我这么多生意,最近这段时间最重视你,为什么?不就是喜欢你的大度。你不像那些男的包了就是独占,限制我的一切,你还保住了我喜欢的工作,还让我自己住在外面……”大小仰起头任他陷入迷离般厮磨自己的喉部,依旧艰难地说,“敏之,这是我的私事儿,你就不能成全成全?啊!”敏之突然咬住她的喉部,那样狠,大小扒在他肩头的指尖都掐白,忍着……敏之松开,大小喉部清晰的血齿印,敏之的牙齿上染着血,认真望着她,一字一句说,“你对我撒谎,你跟多少男人上床,我都不在乎,可是,谁要动你敢折腾你,我-不-依。”
这话儿听着又多少有些暖心,大小拿他没办法地捶了下他的肩头,“那你折腾我就成?”
敏之抬手捂住她的眼睛,亲上她的唇,“我这是折腾你吗,谁的喉头能让我这么咬,谁的唇能让我这么亲,谁的这里会让我进去……”手摸到她胯下,“只有你,宝贝儿……”
一声“宝贝儿”又回给她,
敏之越摸越激情,一抱起她的腰两人就滚在地上。大小没有理由拒绝他,更何况,敏之的一字一句是情话吗,却比情话更醉人!因为,大小知道,谁这么吻着她摸着她说这样的话都是假,唯有敏之,是真的!敏之对她身体的一心一意,毋庸置疑。
两具热力年轻的身体热烈纠缠一处,彼此是那样熟悉,
大小迷离享受地仰起脖子,上头还有敏之的齿印,她的手插进敏之的发里,两条腿曲起。没少男人吃她那里,可唯独这对父子吃得最叫她意乱情迷。
敏书是将她撩拨得疯魔不知身何处,全身心把欲念交给他操纵,
敏之是让她放心信任,敏之的“忠诚”能叫她放肆地yín浪,纵情享受,
大小的脚趾头就蹭在他的脸脖子那里,腿大开,女王式的放浪,儿贵模糊一睁眼见到的就是这,适时,大小难耐微一侧头,撞进的就是他的眼里!……此时,大小一间小房简直有如朱厚照的“豹房”,
笼子有了,
锁链有了,
yín浪有了,
甚至,连天子都有了。
大小一惊,那里跟着紧缩,夹着敏之的舌头……敏之抬眼一见儿贵醒来,好似更兴奋,突然攀爬上大小的身体,抱着她的屁股硬是挪到儿贵眼跟前!……眼睁睁,儿贵目睹了最原始的进入,就在他的呼吸前几寸,骚气扑鼻……
敏之的狠,儿贵的怕,都刺激着大小的一切感官,妮子的叫c那样情不自禁,甚至些许故意,她配合着敏之好似刺激着儿贵……敏之回头看儿贵一眼,喘着气再次问大小,
“不是他那是谁绑了你?为什么他可以送你回来?”
大小也哀怨地看向儿贵,手指头甚至想漫过去揪他的衣角……对不起,叔叔,看来敏之放不过……
嘿嘿,看出有意思的地方没?
原来敏之也不认得来儿贵呢,
这下好玩了,
一场“报复性”的“禁室培欲”竟然都不知道这位看起来像被吓坏了的“贵叔叔”,是当今第一人!
(新的一月,谢谢大家投月票给大小以及她的一群变态男人还有她的腌臜跌宕邪事,嘿嘿。当然还是提醒一下,此文邪恶,捂好小心脏哈。)
☆、77
这事 儿看样子就得闹大,元首失踪了是闹着玩儿的?第二天就翻天覆地了。
他 脖子上的铁箍箍上了锁,那蒋大小是没办法弄掉的,可说什么也不得让他呆在笼子里,敏之不帮她她就自己解决,照样在地上铺了厚棉絮……这事儿就是这么逗,反过来了不是?他当狗,她成人。
敏之也 不搭手,就像个不相干的人看热闹,他挺喜欢看妮子跟这男的扯皮拉筋。
叔叔真别扭,怕极了她,
是的,看过她yín浪,更怕,还嫌她脏。
她倒的水递过去的饭他都不吃,大小愁死,小声隔着两三步远对他说,“叔叔,保存体力才是最重要的,命都没了还怎么指望出去……”敏之笑得直摸鼻子。
嗯,感觉像闹着玩儿似的,真这样吗?
外头早已风声鹤唳。
查还是一会儿就能查出来的,这样强大的漫布在各个犄角旮旯的“天眼”……元首的私车什么时候出中N海,行驶方向,最终停靠何处……从确认元首失踪,一个小时内就已经摸清了全部。好吧,大小还在苦苦“规劝”叔叔“保存体力”之时,“天罗地网”已经无死角式将她这间小合院包围了个严严实实!
还是敏之机警,首先觉察出异样!
外头有只老黄狗一直有一搭没一搭地叫,这会儿完全没了声……敏之先起身不动声色挑开窗帘看了看外面的小院落,蒋大小的房东老奶还在“抱树”锻炼,似乎一切寻常……不寻常!敏之的第六感就是这样超绝,他迅速挑帘从隔间厨房端出那坛子小液化气,扒开还在“叔叔前叔叔后”细磨的大小,一脚踹向儿贵,不费手,生生就这么把人踹进铁笼子里牢牢锁住,然后小液化气坛子就那么拎到笼子上放着!一手掌着坛子,一手从裤子荷包里拿出打火机,人靠坐在笼子上……
“敏之!你疯了!!”大小不顾一切去拉扯他,性质变了,性质变了,他这是要闹人命!
却,怎么拉他敏之就是不动,也不看她,就是盯着房门……突然,有人敲门,
“里面有人吗?”一个男人的声音,
大小一愣,看向敏之,敏之也看向她,微歪头,颇有些可爱的模样,摇摇头,“不怕,去开门。”
大小狠狠捶了下他,“你就闹吧!神经病,我还要好好过日子!”
敏之拿着打火机的手捞过她的腰抱着,“大小,放心,我怎么能不叫你好好过日子,你捞着的这位‘叔叔’看来来头不小,要不这么快人都找上门儿了?”他又抬身凑到她耳朵边儿,“这条鱼越大咱越没必要怕,你就不想探探绑你的这些人到底什么水性?”
蒋大小苦不堪言呐,我晓得他们的水性撒,来俊甫,这来的肯定是来俊甫!可是,叫她一时怎么说?这事儿前因后果,还牵扯着死在床上那老色鬼的命……焦急犹疑间,门又敲了几声,“有人吗,我们是街道办事处的,普查人口……”这要不是真干着“伤天害理”的事儿,大小肯定信人这借口了,这会儿再傻看敏之的阵势也知道是幌子了撒。
只能硬着头皮去开门。这事儿总得破,任他们去斗吧,我总也是一条小贱命……于是蒋大小开门时多少有些绝望中的愤怒,门一拉开,主动把双手抬起握拳递出去,“先把我铐走!省得我看着闹心!”
外头当然是最精锐的内勤,女孩儿这一出叫人意外却绝不错乱他们的行动力,一人本能就要夺手拉过蒋大小!却,这时候里间传来一个声音,“你们敢铐走那女的,我就要走这男的命!”
一人还是制服蒋大小,其余人冲进去一看!……
好吧,华丽丽拉开序幕,同志们请好儿地往死里瞅热闹吧。
☆、78
来俊 甫有一周没去管蒋大小这摊子,方青中的猝死果然震惊朝野,各方势力如狼似虎蚕食肢解他的队伍,来俊甫当然誓要从中分得其中最大那碗羹,虽然最后票选上的新总后掌门人仍为鄂敏书亲信,起码一根线牵下来枝枝蔓蔓的中低层势力还是绝大数被俊甫“收缴”,可谓颇丰。
一 大早,俊甫的小外甥女燕子就在二楼栏杆上趴着叫住他,“舅舅,‘宫崎骏’你别忘给我带回来!”
指的是 从日本带回来的宫崎骏原版电影套盒。
“知道了,”俊甫一摆手,“早上凉,进去多穿件衣裳……”话还没说完,燕子已经不见踪影,只闻其声,“知道了知道了!”咚咚咚,老房子木地板直响,就是一派**飞狗跳之势。
这才是少女,燕子十六,她也才比燕子大四岁而已……俊甫何以想到蒋大小,因为刚才燕子伸出头来,长发上就别着一只蝴蝶发梳,那天大小头上也别着一只……尽管极力不去想那耻辱的一晚,可如何又能完全不想?夜深人静,疲惫的身躯泡在浴缸里身体完全放松,脑袋完全放空,那一晚就能钻进来,眼前总晃着她的蝴蝶发梳,耳旁,都是她的喘息声,俊甫就会心一疼,为自己疼,恨意就会刺心,同时,浅浅的,叫自己更耻辱的兴奋感也会慢慢爬上来……这时候,俊甫会无比痛恨惊惶地从水里站起来,或暴烈地恨不能一锤砸向镜子里一身赤L的自己,或,冷冷注视,深问,这是怎么了?自己的身体怎么了?还想念她的玩弄不成……疯了……
所以,“掠夺正事”加之“刻意痛恨”,一周没去管她了,就想着他派去国F部盯梢的那头早日传来好消息,她屁股里的晶体始终是祸害,取出来了就与她再无瓜葛……
嗯,出了鬼,今天特别容易想起她,都是发梳闹的,竟然到了办公室望见宫崎骏的电影套盒也会想起她。
燕子那次跟他说,宫崎骏的少女都是极有个性的妹子,我最爱《哈尔和苏菲》,流言中会吃掉少女之心的一介风流人士,却爱上一位老态龙钟的少女,来自不同世界的两人,被彼此身上的特质吸引,爱情在他们之间施展着不可思议的魔法……说实话,燕子提起这时,正值方青中看中蒋大小,当时俊甫心里好笑,这腌臜二人不正上演一版龌龊版《哈尔和苏菲》,老色狼“恋”上被‘操碎了’ 的少女……
俊甫把套盒丢进柜子里关门不见,咳,今天这是怎么了,老想她,有病!
适时手机响起,俊甫拿起一看,微蹙眉,老杨?来儿贵的办公室主任杨志。俊甫从沙发里坐起身体,已经隐隐觉得可能出事了,
果然,老杨口气稍急,
“俊甫,出大事了!”
俊甫“嗯”了一声,起身合上办公室的门,“你说,”
老杨虽说语气惊忧,却也还是稳稳妥妥把前情后状说了个清楚,俊甫肯定越听脸色越沉,拿起车钥匙已经往外走,不过依旧保持沉静之色,主要是现在风声鹤唳的关头,他一点情绪的泄露被某个有心人望见就是怀疑……元首这时候出事绝不能声张!
赶至胡同口,老杨已经迎了上来,“全围了。全用的便衣。”着实你从外面看没多大异样,老杨处理的很对头,这事儿只能用内勤,连中N海驻防都不能惊动。
“我进去看看,”俊甫就要往里走,老杨赶忙拉住他,“俊甫,不成!太危险!”俊甫神情稍缓,朝他轻轻摆摆手,“我以亲属的身份进去,总得搞清楚是什么人绑了他,也得摸清楚他们知不知道他的身份。”
是的,来俊甫当然知道这是蒋大小的家,他也十分“好奇”这事儿怎么就落变成这幅模样了?她用何手段竟能不仅离开中n海还反掳了儿贵?谁在帮她,谁这么大胆子在帮她……今儿个真是见了鬼了!
☆、79
一见 到敏之,来俊甫就知道这胆儿从哪儿冒出来的了,不过稍占上风,敏之不认得他。
嗯 ,说起鄂敏书这独子,外界人知之甚少,只知敏书有一子,母亲是谁,哪儿出生,哪儿读书都不清楚。当然了,知道敏书的都不多,何况他儿子。
知道敏 之的,了解他老子也不见得了解他,只是见着腼腆,后来“炮轰事件”多少有些刮目相看,但是不奇怪,敏书很宠幼子,性情养成这样也没啥可说,只当是个别扭孩子。咳,这就是多么可怕的“自以为是”,敏之啊,你们把他当孩子?摇头ing……
于是,俊甫就以“长辈”的口吻“规劝”,
“敏之是吧,这事儿闹大不好,你放了人,后面的事我来处理。”
敏之扶着小液化气瓶的手放下来,看似妥了协,两手摩挲着打火机,
“你把大小叫进来。”
“好。”俊甫也爽快,站在门前稍挑帘儿,“叫她进来。”
外面人松了手,大小瑟瑟缩缩进来。嗯,这会儿,她最怕俊甫。
“你告诉他我叫敏之的?”敏之问她,
大小摇头,接着又想起来什么直点头!……咳,晚了。“敏之!!”谁曾想,大小就那么本能一摇头,敏之突然起身,手指挑开打火机就往笼子里的人身上一丢!
俊甫第一个冲上去拉下液化气瓶,大小奋不顾身端起脸盆里的水就往儿贵身上泼去,外头人听见里面动静冲了进来,扑火的扑火,几个人上来按住了敏之!
哪知俊甫却连声,“别碰他别碰他!”内勤还以为这孩子身上还有危险用品,手脚更狠,搜身,敏之一声不吭,一动不动,任其对他用武,只望着那边的来俊甫……
咳,杨志跑进来第一件肯定是救元首,还好,大小那盆水泼的及时并未造成大碍,只烧着了他裹着的细软,人倒没伤着,儿贵已经吓晕了过去。待杨志再抬头想“见识见识”到底是哪个胆大包天的……这下,杨志都恨不得跳起来,“快住手快住手!”敏之被内勤们的好手脚把脖子那块儿都勒出了红印儿!
这下奇葩了,
劫持元首该当死罪!就算不知劫持是谁,如此纵火当众伤人已然重罪难逃,怎么一个侄儿,一个大总管,反而还生怕伤着了凶手?……内勤们心里嘀咕,大小却无暇顾及场面上的这些微妙,她站起来抹了下鼻子,手上湿黑湿黑的,眼睛就关切地望着儿贵被人小心护着。
人问她,“钥匙呢!”挺急自然语气有点凶,大小也不在意,“钥匙在……”她人惶惶看向敏之,这才见敏之虽已被放开,却一身遭蹂躏的模样,“敏之!”大小惊慌跑过去,抱住敏之靠在桌边的身子,“你们别,别怪他,都,都是我……”敏之的身子往下滑,大小抱不住跟着滑,敏之头歪在她颈项边却突然沉沉低笑出来,“是他绑了你,我记住了……”“不是……”大小还想解释,突然非常不合时宜,她身上的手机响起来。
这铃声,大小不能不接,是炮儿。看看炮儿多重要,有专属的铃声咧。当然,以前这铃声响起来,也说明大小有活儿干咯。
其实,此时屋子里并不像电视里演的那“煽情”,“解救之后”又“剑拔弩张”的,矛盾冲突一浪高过一浪……因为乱得很,到处都是水,一些人护着元首,铁链的问题还没解决;内勤这边虽然松了敏之,心中又疑惑万分,可也不敢放松警惕,就在他身后“布控”着;杨志在照顾元首,他当然认得敏之,一见敏之就晓得这事情更声张不得,可钥匙还在这“熊孩子”手里可咋办,只能寄托俊甫;俊甫呢,俊甫心思沉虑,决定是不是得趁此机给这孩子“一点教训”,着实被宠过头了,为所欲为,不可一世……
而此时,敏之却把全部的心思又转回到大小身上,因为,大小接起电话后,竟然慢慢松开了他,人也不跟着他往下滑了,听着电话里的话儿,就那么微弓着腰好似呆愣一般,哦不,眼睛里慢慢流出惊悲……
“俊甫,钥匙……”杨志还在焦急催促,元首没被烧着,可头上明显的伤……
俊甫稍抬手阻住了杨志,他也发现了大小的异样,尽管她背对着他……
“大小,”敏之轻轻喊她,抱住她的腰。他听见电话那头,有个男人在大哭,哭着说,“小儿小儿,你快回来,我脑子里长瘤子了,我得癌了,我快死了……”
这是鄂敏之和来俊甫第一次见蒋大小不管不顾冲出家门,好似一辈子不再回来,再,不回头看他们一眼……
☆、80
她怎 么跑得了?外面警戒的内勤一下把她捉抱住又反手扣了起来!
这 会儿妮子大哭啊,当然于她而言还是干嚎,她那眼泪可得靠揪大腿才出得来哩,但是,着实真情实感地嚎,因为真焦急真迫不及待真恨不能长双翅膀出来飞到炮儿身边……炮儿是没用,可这样窝囊地在她耳朵边要死地大哭绝对首次,蒋大小太过不得了……
“你们 他妈拦我干嘛!老子不玩了!钱算什么,死算什么,人都快没了,人都快没了……”就算没眼泪,可这声声声嘶力竭地喊呐,喊得人听了心酸,
蒋大小的房东老太这时候也拉开门要走出来,内勤拦她,老太太手直挥,“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你们说你们是公务人员执行任务,欺负大小干什么!快放了小姑娘!没见她哭得都快没气了……”
嗯嗯,蒋大小这会儿的“痛哭”基本上属于无赖型,她这种出生玩乡下老妇嚎丧样最像,两个大男人扣着她的手臂,她人就骗赖地往地上坐,哭得伤心抽噎得脸通红又像个小孩子……
敏之扶着自己的腰慢慢走出来,望见她这幅模样……怔怔的。大小只顾自己哭,根本不看他,眼里一点没有他。
俊甫出来,“放开她,”淡淡说,
敏之扶着腰的手变成扶着廊柱子,远远看着内勤松了手慢慢匐在地上哭的蒋大小,她重重朝地上捶了一拳头,低吼,“这他妈什么鬼地方,老子再也不来了再也不来了!”接着头埋在手臂里哭得伤心,那样无依,那样无依……
敏之扭头看俊甫,“你就不心疼?”俊甫一愣,敏之一笑,笑意不及眼底,“你当然不心疼,你把她锁着脖子上都勒出了红疹,她难受跟你说过吧,你当回事么。我不管你是谁,跟里面那条老狗是什么关系,你这人到底无情无义,归根结底,老狗不算什么,她更不算东西,我是鄂敏书的儿子才是你最重视的!你恨鄂敏书,却还不敢反抗……”敏之步步逼近他,两人咫尺间,敏之谑笑,低声,“真没用,我要是你,欺了我家老狗,抢了我的猎物,我就废了他。你没胆,你就离大小远点儿,你玩不起她,用狗链子栓着她玩算个屌。”说完,愉悦一笑,后退两步,重新又扶上腰貌似被刚才打得孱弱,在廊栏边坐下,脱了鞋从鞋底拿出一把钥匙丢地上,
“放她走,别再招惹她,否则见一次老狗我锁一次,烧一次。”
始终,俊甫都没做声,
这熊孩子有点意思,
聪明绝顶是不消说得的,原来他“故意”烧儿贵就是为试探自己属于“哪样人”,这么个“相人”法着实凶残,
但是,稳稳地凶残,很有把握地凶残,
是真一块璞玉?还是尚属小心计终归还是少年气盛……嗯,鄂敏之,记住你了。如果狼王真的养了只“会装”的狼崽儿……是的,我现在确实“怕”你老子,可并不意味着我真只会“栓狗链子”玩,如果你对你老子真心,何需“装”?敏之,和少年人玩心眼我本不屑,但是,如若是你……有点意思。
俊甫不动怒,谦顺地走下台阶拾起钥匙递给一位内勤,内勤接过赶紧进了屋,
俊甫又走向大小,抱起她,在她耳朵根儿轻轻说话,
“你先回去好好处理你家的事,今儿这桩我不怪你,屁股里的东西我一定会想办法给你弄出来,放心。”
大小眼睛通红看向他,小狗心里却在咆哮:这些喜怒无常的疯子老子再也不想见了!炮儿要真走了,屁股里的东西发作了倒也再好不过,我陪炮儿到yīn间喜气洋洋结冥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