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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没大没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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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叫咱们来探讨探讨兽性。
    嗯,兽性。度娘是这样教导我们滴:指非常野蛮、残暴的性情。还可理解为人有时所反映出的作为动物的一种本性,即刨除去了人特有的文化、思维、道德等等,剩下的原始性情。
    据此说,每个人都有兽性,不过就看你理性强不强大,能不能控制住。
    来俊童这样的男人控制欲超强,你想“空手套白狼”式地破坏他的理性叫他兽性大发,几率几乎为零。于是,不折手段显得极其必要。
    男人一身湿淋上来,背包丢到她身侧,妮子因为腿软坐在草地上,一接到包儿啥也不看手忙脚乱就打开包儿翻她的乒乓球拍……咳,人呐,全也都是因为一个“喜好”自败啊,如若平常,来俊童肯定包儿丢给她,人也就不搭理了,管你如何自生自灭吧,可,不是有个“喜好的乒乓”勾着么,停顿了一下,也想看看她乒乓球拍是否还好……就是这么停顿的一下下啊!……包儿里飘出来的香味能放倒一只成年黑熊,叫它发 情的骚尿直喷!你来俊童意志力再强悍,悍得过黑熊么!……妮子自己都感慨徐美堂搞来的这药真是反人类,瞬间叫人泯灭人性,在“金童”眼中,她已经不是一个小姑娘了,只要能插,只要能揉捏,有n有逼,荤腥不戒了……
    好吧,大日头底下,最直观的兽性大发,最原始无码的交g,幸而此处地偏人稀,又瞅在一个饭点儿,鬼也不想跑出来晒太阳,只有天上稀疏的云朵,下头看似静里面急的流水为此“见证”,当然,也为这场最纯粹的原始肉搏避免了被人窥视大伤风化的可能。
    这药反人类在于,它只刺激雄性,且,雄性动物沾上了就是性虫钻心,一味疯狂地要,还不是一回就了事,估计接下来小半月,来俊童同志都得跟性虫有番搏斗。更奇妙,兽欲只瞄准这个小妮子。嗯,跟黑熊尿骚一棵树,下次寻着味儿还来找这棵树尿一样个道理。对来俊童而言,小姑娘就是这棵树,今儿兽欲发她身上了,好似条件反射,下次性虫再钻心,想着的还是她的滋味……
    用药把个爷们儿折腾地非人半兽了,莫说别人,蒋大小也觉得缺德,此时,在她身上,无论他露出煎熬、痛爽、欲仙欲死,大小都由心愧疚着,也撇嘴,这不算自己的板眼。他这会儿腻在自己身上仿若至爱般蠕动,在大小眼里跟黑熊尿爽了蹭树一个道理。
    他现在还没清醒,大小可以发半会儿呆,好好儿看这个把自己折腾的一身都是疼的男人,没劲儿地也努力抬起手点了下他的眉心:你说你得罪谁了,叫个更心狠手辣的人来这样害你,我呢,着实也是帮凶,但是,生计所致,我不来,也会有更不要脸的女人来,只惟愿,在你我相处的这一小段日子里,我一定真心待你,把你当至爱,叫我心安安……想到此,大小再一身疼痛的,也抬起了手脚,将男人圈住,唇吻住了他的眉心,竟是无限虔诚……
    咳,孰是孰非,这本来恩怨分明的事儿一旦掺和了性,又被坏也不坏透的蒋大小人为掺杂了“至爱”这一味愧疚之药……同志们,纯粹的兽性好说,带了感情色彩的兽欲就……说实话,蒋大小这“多此一举”还害人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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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说过知足常乐的人或许情薄,她说“至爱”可能想表达的意思就是:任你怎么折腾,我哄着你豁着你,宠着你惯着你,把你当父亲一样敬,当儿子一样纵,当情人一样爱,当知己一样依赖……好吧,饶是这样,再个性的男人骨头里抗拒得了这样的小姑娘么?拭目以待吧。
    大小知道他清醒后肯定有“欲杀而后快”的决心,所以早已做好了一切准备。
    怎么知道他醒来了?
    男人的命根子是有“温度”的,而大小是个敬业的野**,“术业有专攻”的就是这些,如此“温度”她有不可意会的感知。
    男人首先大腿的紧绷,这就是预兆,他要拔出自己,羞辱地拔出!然后……一拳头落在了她的颊边半寸!大小本能的害怕与刻意的委屈结合得恰到好处,人没有退缩,不过惊恐地睁大了眼,泪水旁落……嗯,这里也说一下,蒋大小是不会真心哭的,这孩子从小对于“痛苦”的感知就很薄弱,倒是十分会笑,喜气洋洋的事情特别敏感,所以,蛮励志撒,她哭得靠揪大腿!不信你仔细看,她每次如果落泪,手一定在大腿附近,你要掌握窍门,握住她的手不叫她揪,保准这小野**就是假哭干号,哭着哭着她自己都不好意思要笑起来,天大的事都是这样,包括给她爹哭灵时都是这样。
    来俊童到底算没有完全良心泯灭的爷们,这小姑娘被你一番情 欲肆虐如何惨样摆在你眼前撒,一身还有好皮肤么,都是吻痕抓痕咬痕,特别是双腿间……这种蹂躏,即使她是个妖精,也用血肉之躯还你了。
    “为什么要害我!”男人狠狠捏住了她的下巴,
    大小的委屈能流成河,“我今天已经够倒霉了好不好……”她的话咬着舌头挤出来,“你这样,叫我怎么说话……”如果抛却一切地看,来俊童会觉着这个孩子此时一身灵气在往外溢,你会手忙脚乱捉都捉不住,她的眼睛会说话,她的小鼻头在轻轻吸气,好像,我的命给了你……她的唇很薄,叫人感觉情话谎话伤心的话她都说的出,不在乎你的感受,情薄的一塌糊涂……
    来俊童的手被心里的感知烫得一轻颤,却,突然极其厌恶这样的她,以及这样的自己,甩开她的脸,心里痛骂,不要脸!起身,但一身的兽性释放腿脚竟是发麻,又栽在地上,这对于来俊童而言,何止屈辱,简直有了无力,他明知自己被陷害落得如此不干不净,可心,是恨自己的,心眼儿呢!算计人你头头是道,怎么今日栽在一个小b子手里?
    对了,你心里骂,嘴巴骂,甚至以后大庭广众下吼,小b子,不心苦。一来,大小具有薄弱的探苦体质,再,她一野**,这是她的别称,十三岁听到现在,耳朵早已经长茧啦。
    大小却爬了起来。这点事后来俊童恨烦骂累的空余也会有过点点的好奇,这小妮子简直神人,肉揪上去那样柔,竟是死的?再如何折腾,她也自己爬得起来!
    光溜溜的大小不先去抓衣裳,而是像个孩子急于澄清的先去捞包儿,一手执乒乓球拍,一手淅淅沥沥高举一个破碎的瓶子,嘴却嘟着,眼里哀怨地望着他,“这是我同事寄存我包里的强劲c药,”然后作势球怕压在瓶子上好像做演示实验一样,“掉河里,水一冲,拍碎了,你闻了,上了我,你怪我?”信她的邪,全是三个字往外蹦!
    来俊童气得头炸开,“你把我当傻子耍?!”
    大小又低头掏出KTV的一个工作牌牌,举着,“这种地方有c药是我的错儿?”
    好吧,来俊童今儿个遇见的妖精尾巴都是带圣诞树的,就看你那乱七八糟的包儿里都装些啥粑粑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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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大小身上就有这么股子矛盾味儿,你看她还光着身子,再看她包里倒出来的东西,只一个想法,这是个正经孩子啊?但是,她动作、眼神又不无显示她的自然坦荡:我真的没骗你!
    包里大部分是她捡回去煮**蛋的小石子儿,
    然后,保险t,各类颜色繁杂、形状怪异的春yao,瓶瓶罐罐,就是那方面的一个杂货铺!
    大小老实交代,“我在ktv当服务生的,平常帮哥哥姐姐们兜售一下这些东西,拿点抽成……”
    来俊童已经缓过劲儿来了,爬起来沉着脸捞过裤子穿上,站起来系皮带,一言不发,湿衣裤贴在身上他也不在乎,一言不发。起码方圆五十米吧,他走了一圈,眼如鹰隼,仔细观察,这是在看是否有偷拍设备……然后,收拾他的钓鱼器具上他的车,开走了。
    直至确认他走的老远了,蒋大小才起身开始慢慢穿她的湿衣裳。她倒慢条斯理,乱七八糟的瓶瓶罐罐又捞进包里,照样斜背,还在水边低头包包里头翻来翻去站了老久,主要是把一些她不喜欢的石头子儿再扔掉,其余的,她真带回家煮**蛋了。
    不用担心来俊童不会回头,且不说那反人类的药效,就单单依来俊童的个性,他定是要查个水落石出的,肯定会来ktv“落实”她的身份。
    看来这个男人确实难搞,你看他警惕性多高。大小回家路上还在想,她是问过小林,第一次你们偷拍么,小林摇头:很容易露陷。果然,他转悠那方圆五十米的模样,比军犬还狠。小林还说:第一次拍了也没用,他属于被迫,我们要的是他主动“出轨”的证据。大小点头,所以要“培养感情”撒。
    余下几天,蒋大小老实上班,为了坐实“抽成”,她真的得混进“春yao贩卖”的小圈子,还好就是这在ktv服务生中比较常见,她又不属于赚大头的,一点蝇头小利倒也没有多难混。
    果然,只二三日后,来俊童亲自来“探底”了。这件事他绝不假人之手,得亲眼所见,眼见为实。
    来俊童来的时候,蒋大小并不知道。
    俊童的目的性当然不得那样直白,他和朋友包下一间房,唱歌不是兴趣,玩玩麻将到可以。
    早在俊童和朋友的车停在门口,人都往里走了,大堂经理还不敢相信,航少竟大驾光临了他们的店?!嗯,没多少人识俊童,杜航出了名的贵公子倒不少人识得,赶紧的,大堂经理立即激动地给老板打电话!
    这时候大小正在更衣室数钱呢。“春y抽成”的生意赚的不多,可是苍蝇也是肉,起码够她改善改善口腹之欲。嗯,大小够节省了,百元大钞全不舍得拆,用的都是毛块子钱,天天吃盖饭筒子面,不过为了保持她“丰腴”的身材,牛奶**蛋日日得有,一天必须保证有一荤。
    “大小,306的客人走了,快去打扫!”
    “好咧!”赶紧把钱收好,妮子卷着袖子熟练拿起抹布、桶、拖把就出去了。
    一进去一股子呕吐物的恶臭味儿就扑鼻而来,大小眉毛鼻子凑成一团儿。
    打开灯一看,哇靠,这是哪些孙子不会喝灌那多马尿干嘛!矮桌上立着倒着的都是酒瓶,喝完的,没喝完的,都是高档酒,白的,红的,啤的。与此同时,呕吐物也是到处都是。妮子揉揉鼻子,只能埋头苦干呀,谁叫你是新来的,这种脏活累活就得你干!
    妮子撅着屁股抹呀洗呀,任劳任怨的样子着实劳动人民本色。
    殊不知,
    门外,
    俊童看着她……嗯,黑熊找着老树的模样,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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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从看着她忍不住随地就干,到拽着她开车野战,到两人一前一后去开房,来俊童肯定经历了一段极其艰难苦痛的心理历程。但是伊始,肯定只有药性作祟。
    真的,当你还带着深深的恨意脑海里却完全控制不住想干她,这绝对是一种煎熬。恨呐,一个只会利用别人出格自己却深有洁癖绝对不出格的霸王级人物,在这扑面臭气里只是望着她撅起的屁股就如同发情野狗……如何不恨。
    思绪是疯狂的,手脚是不受控制的,大脑是兴奋的,来俊童知道这绝对不正常,但是此时已经不管不顾了,进来反脚踢上门,就像狗一样扑上去扒她的裤子!
    “啊!”大小的尖叫被他一手按住,大小回头看是谁时他已经冲了进来,“啊,”这时候大小已经是闷疼的小吸气了。
    还好,一看是他,她极容易调整心态,慢慢湿润,才叫这场兽j不那么痛苦。
    任何交g只要湿了,彼此都投入,一定能达到欲仙欲死。
    这绝对是个鬼孩子,大小这时候口好渴,恰好她像狗一样趴着的沙发旁立着一个她才收拾出来的残留最多酒的瓶儿,白的呢,这孩子手指头够啊够捞啊捞,拽过来就往嘴巴里塞,咕噜咕噜,
    好吧,蒋木栓就是个酒鬼,喝不起贵的,低质恶劣酒喝的有滋有味,从小蒋大小就是这样的酒喂大的,于是像有了酒精抗体,海量,喝酒像喝水。
    你要考虑俊童的感受,无论身心他好像都在生与死中徘徊,可她呢,她肉肉的身子在他身下猛吸他的精气与自尊,样子却这样心不在焉,俊童气啊,一把拍开她的酒瓶,“你不嫌脏啊!”吼出的竟然是这句,其实他更想说,“你给老子像母狗一样好好叫!”
    俊童何等心惊!如果他真吼出后一句,那就彻底堕落了,跟他曾经设计过的酒囊饭袋有何区别?
    大小把脸蛋儿靠在沙发垫上,委屈地回头看他,“我口渴,”
    你试试“口渴”的嘴型,绝对是微撅,那就是撒娇,
    俊童恨红了眼,因为他实在受不了地竟然亲了上去……第一次他们面对面干得地动山摇都没亲嘴儿的,这次,小母狗这样别扭的姿态竟然叫他亲上了,还亲的这样……如痴如醉……大小口里的酒味愈发刺激着俊童,横扫每一寸,大小脖子都臼疼了。
    狗爬式后是面对面的强攻弱受,俊童的衣角都沾上了呕吐物他知道不?当然不知道,现在他只知道大小的嘴,大小的B,大小的N子把他磨折的不成人样,她每哼一声都想把她操烂,恨不得一口吞下去!
    屋内是隐秘的疯狂的压抑着的重喘,走廊上的声音还是听得见的,
    “小王,305、306是不是都是空的?”
    “是的是的,大小一会儿就打扫完,”
    “快点,楼下有人叫了连包,马上就上来了……”
    大小像个小妈妈连连亲他的脸庞,“好了好了,你快出来呀,一会儿有人就上来了,”说着她内里直缩,俊童两手死死捏着她的屁股,眼通红,同时,也是迷离,口舌已经不听使唤,“你帮帮我啊……”竟像个孩子。着实,男人在濒临高c之际有时比女人无助。大小两手捧着他的脸庞,唇峰多么爱意地摩挲着他的唇,“给我给我……”不行。眼见着时间分秒必争,大小一急,“我爱你,给我给我!”好吧,俊童一冲,牙齿都磕到了她的牙齿,两人均见佛见神了。
    俊童失神地摊坐在地上,看着她大张的两条腿间他才拔出来的mi洞渐渐缩紧,女孩儿顾不得腿软,一边捞裤子好像爬也要爬过去锁门,焦急催他,“你快穿裤子啊!”
    除去上次,这算来俊童小半辈子里最屈辱的时刻了。
    他的嫡系们都还在走廊那头的房间里,这头,他像狗一样在一堆呕吐物里和一个小B子疯狂交g,还“你帮帮我”还“我爱你”……俊童头脑一麻,极致苦痛里仿若现出杀意,上去竟然狠狠掐住了她的脖子!都是你!把我毁的一滴不剩……
    这是个高危行业不是,大小苦闷地想。不过妮子有手段,她两手向后环抱住他,被掐的呼吸不接了还是要努力说,“先,先把裤子穿,穿了,等,等过了这岔儿,找个没人的地儿,你,你再杀我……”
    嗯,鬼杀她。客人进来时,大小还趴在地上任劳任怨擦地呢。
    男洗手间里,俊童对着镜子看着自己湿淋淋的脸庞,苦痛地合上了眼,
    也许,他总在想,这是最后一次,无论这女人什么来头,我绝对不能再跟她有瓜葛!
    但是,一先是药效,再后来呢?他哪次不是把她折腾的拆骨吃肉般,却,哪次不亲的好似没了下辈子,哪次,不是非她说“我爱你”才出得来……女人有的贱,被强强出了感觉,男人呢?就算俊童之后完全用玩弄的心态来直面自己对她的兽性,可内心里一定有个声音在告诉他,你这也是贱的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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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贱。
    咱们还亲自去查了下字典,
    就算是个品行坏的字,承载的意义倒不少:
    价钱低,与“贵”相对,如贱卖。
    旧时指地位卑下,如贱民。
    谦辞,旧称与自己有关的,如贱内。
    骂人的话,如贱货。
    撒娇或不尊重、不知好歹,如犯贱。
    轻视,如常人贵远贱近。
    可为可不为而为之并导致不良后果,如手贱。
    卑鄙,如下贱。
    蒋大小本是地位卑下之人,又容易招人轻视,于是眼光、性情自然“贵”不起来,价钱低的东西自然吸引她。
    自从航少光临过苏庙,苏庙的生意火啊,你不可想象这类名贵公子的影响力,京城又一极品妖孽出没地就这么诞生了!
    人一多,活就多,大小简直忙死了,不过赚的也多了,“春y分成”的生意爆火。
    几个服务生站在角落里嘀咕,经理大嗓门喊一声“不干活了?”赶忙一个瘦高男孩儿一看就是混得开的模样嬉皮笑脸走到经理跟前,谄媚一阵儿,好像又递给他一包。好了,经理声音低些,不过脸还抻着,“悠着点,老板这段时间来得勤。”
    这一堆儿都是资深服务生,“服务生金字塔”顶尖儿那几位,所以蒋大小站在里面显得格外怪异。
    哦,搞清楚了,因为尖尖儿几位有活交代她去跑腿儿。
    “国防大的这位货最便宜,不过人家是体面人,你去拿货也穿体面点。”
    大小糊糊地想,个卖春y的,能体面到哪儿去?不过还是像小马仔地直点头。
    “喏,这是他的电话号码,叫杨琛,见着他别直呼其名,叫同学。”
    “给她弄套军装?”一人提议,
    “嗯,也成。”
    “大小,你要敢私吞货……”
    大小头摇得像拨浪鼓,“不敢不敢,我发誓。”竖起两指放在太阳穴像港府阿sir敬礼。
    看来不止她这样低贱之人爱便宜货,国防大里养着的体面人还不是爱捣腾便宜货呢。
    第二天,大小一身笔挺军装“十分体面”地站在了中国人民j放j国防d学门口。
    军装腰线就是掐得好,掐得小蛮腰愈发曲线毕露。
    笔挺的军绿长裤非得穿高跟鞋才是那个味儿,大小不缺高跟鞋,最不缺黑色细跟儿的,只露出一个黑色细跟儿,能巧妙地踩死多少小强。
    尖尖儿们给她弄来的还是个全套,帽子都有,可是大小扎个独马尾戴着实在难受,干脆,她就夹在腋下,然后从裤子荷包里拿出她的iphone4,“喂,请问是杨琛同学么,”柔声柔气,操,真是那么回事儿!
    杨琛同学潇洒骑车出来时,远远就见着一位气质美女站在门口,腋下夹着军帽,两手秀气地放在前头,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捉着她那柔嫩的手肘……
    嗯,体面人也起了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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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体面的杨琛跟蒋大小比起来当然是天壤之别,但是,跟他这些同处最高学府的同窗而言,就“体面”不起来咯。虽然同穿绿军装,比比皮带,比比鞋,好吧,比这些杨琛也觉得肤浅,可是更深层次的东西……你根本更比不得,出身,背景,爹娘老子……
    卖这种东西当然迫不得已,你想在那个贵气的圈子里混,皮带要拿得出手,鞋要拿得出手,女朋友也要拿得出手。这就是现实,杨琛何尝不无无奈地想,他一个普通知识分子家庭出身,自己再优秀,想要出人头地一定要在这权贵二代云集的最高学府找好“主子”,饶是他如此精干,还是倍感压力,因为如他一般想出人头地的人太多太多了……到处都有竞争,哪怕他做这种见不得光烂p眼的生意,都得用去不少心思。更叫杨琛愤不平却也无力反抗的是,就连这见不得光烂p眼的生意都是那些高层二代们垄断着!他其实也只能算个“二级分销商”。据他所知国防大里见不得光的生意何止这一类,庞大的暗黑体系,层层森严,幕后boss到底哪几位谁人得知?水深得望不见底……
    刚才说了,行头要拿得出手,一定意义上而言,“女伴”也是男人必备的行头。杨琛一直在挑。像北电中戏那样的,搞不起,光养她们几套衣裳都不够;北外的,更搞不起,那些女孩儿要得比衣裳还多;自己学校的,更更攀不上,人家随意一亮舅舅是谁,叔叔是几条杠……好吧,眼前的蒋大小倒是给了杨琛新思路。
    他当然知道这女孩儿是做什么的,那头接洽时底交代得很清楚,却真没想,军装一穿,小小服务生也有了不逊国防大这一级别的风韵!嗯,这妞儿内里是个草包,却叫她长了副天鹅之姿,何不来个“滥竽充数”,只要带得出去,好看,她是个哑巴都无所谓。
    杨琛微笑地走向蒋大小,“大小?”
    大小点头,“杨同学?”她还真聪明,不是不要叫名字么。
    大小笑的样子很温柔,如果她再一刻意,能叫任何男人如沐春风,
    刚才隔着电话听她的声音都有些心酥,这会儿面对面一聆听,加之如此姿色,杨琛更坚定了自己的主意!
    爽快完成交易,一个黑色塑料袋交给她后,杨琛突然捉住了大小的手腕,“大小,你能帮我一个忙么,”
    好吧,她是干这一行的,男人这方面的心思不偏不倚她都能感知到,有时候男人一个眼神有无色意她一眼就能见底,莫说杨琛直接上来这一捉,就是他此时想掩饰却依旧能流露出来的点点意味深长……嗯,如果没有徐美堂这桩活在身,大小不会拒绝,生意到哪里不是做?可是,大小又是个挺实诚的野**,再说,她感着徐美堂的恩呢,这时候怎可一心二用?于是,例行挣扎,“你!放开。”大小很有分寸,主要是保全他的体面,挣扎时用的手劲儿大却不表现在面上,唇咬着,不希望惹人耳目。
    杨琛也知道在个学校门口拉拉扯扯不行,捏住她的手就是不松,面相突然威严起来,低声说,“别给脸不要脸,老实跟我走!”
    大小再次感慨,体面人真不体面,还得叫她个从不体面的来成全他的体面。闹僵了肯定不行,大小只得为难地跟他走,
    却,这时候,突然从旁发出一个好似只是路过的声音,“大小?”
    大小和杨琛都循声望过去……
    杨琛一惊之后见着来人却是又放松表情,这人不认得,却从鞋的档次来看可能也就国防大一个发奋但穷酸的学生,样子是清秀,不过一看就老实吧唧。
    大小却惊得不小!
    可好?是鄂敏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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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大小肯定有点不自然,她想装作不认识敏之,可是他又喊出了她的名字,偏偏这个节骨眼参合不得贾思敏这边的事儿,大小还是选择忽略敏之,本来排拒杨琛的倒变得推着他往前走了。
    杨琛也会过意,拉着大小手腕的手顺势变成牵着手大方带着就往前走。鄂敏之似乎静看了会儿,突然上来就拽住了大小的另一只胳膊!“跑什么。”声音倒不大。
    大小一慌,显出不情愿,这下给杨琛壮了胆,“放开!你哪儿冒出来的?”真像大小是自己的了,
    敏之看都不看他,只盯着大小,“我有话问你。”说这句又显得很诚恳。
    大小实在不想再节外生枝,铁了心装不认得了,“你认错人了……”
    嗯,待大小真正摸清敏之的性情时再回想此时,就知道一切的错就从这句“认错人”开始,你可以拒绝他,但不能糊弄他!
    惨的是,大小这时候哪里了解呢,鄂敏之的性情简直如鬼火,难捉摸透了!这一句“认错人”,怎想下一刻,敏之的拳头就招呼到杨琛的脸上!!
    “啊!”别说大小的不可置信,杨琛更是怒火冲冲,这小子神经病吧!一拳头不似打情敌倒像打蟑螂,如此狠手灭之般就被打得鼻血呛呛!
    杨琛哪里甘心,上去两人就扭打一处,
    全程,敏之一招一式都像逗猫逗狗玩儿,情态丝毫不见狠戾,却招招往死里整!杨琛吃了亏,愈发怒火大盛,“你给老子等着!”
    敏之等着,不过再淡漠去看大小,哪里还有妮子的身影?跑了……
    嗯,仓皇而逃的妮子是不知道,
    国防大门口这场架,狠狠震破几双傲贵的眼咧!敏之竟然会亲自出手?!……
    好吧,仓皇而逃的妮子着实心神不宁了几日,主要是担心杨琛告状,尖尖们不得饶她。
    不过好像杨琛并未迁怒于人,这几天尖尖们并没有特别为难她,大小又放下一重心。只是没想,敏之那头,没完。
    航少的引领作用势不可挡,告诉你啊苏庙的生意火爆到何种程度?现在门口日日排长队,六个保安分段维持队形!还可以从另一个层面看到它的“水涨船高”,服务生,老板炒了一批,再招人,要看学历了,更要看身姿品相了。蒋大小跟着苦不堪言。所以说没品德的她还是愿意做野**,饶是这边工资给她开到三四千,这桩事了结了,她还是愿意回去卖肉卖b,起码“工作氛围”宽松自由啊。
    现在老板把他的服务生当空姐培养。
    站姿,要婀娜,
    跪姿,要婉约,(是的,斟酒时都是标准日式跪姿。)
    普通话,要赶超二甲水平,
    笑容,要甜美,
    端盘手势,要标准,
    态度,要像虔诚的狗,
    注视,要像娇暖的猫……
    老板原话,“情人不过如此,我们要比情人更像顾客的情人!”
    啊呸!都来这里找情况了,你一间KYV唱歌的直接改大卖肉场算了。
    饶是这样,蒋大小也只能心里埋怨,面上还不是得跟着老板疯,完全配合他的“服务无死角”理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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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生,这是您要的亢苏米亚(一种日式清酒)。”大小声音本来就有股淡淡的娇媚气,加之这几天她有点感冒,一哑,更是叫男人扛不住。
    来俊童正坐在沙发上跟杜航翻看地契册子。
    这次是杜航要约在这里,杜航还真喜欢上这里不伦不类的氛围了,笑说土不土洋不洋蛮滑稽倒叫人心情放松。来时也问过来俊童的意思,因为上次来,俊童出去一会儿回来后脸色yīn沉似乎很嫌弃,都知道俊童“洁癖深重”,怕这种不入流的地方他呆不惯,虽然这地方也是那天路过时俊童随嘴一句“进去看看,这地段不错。”他们还以为俊童看中了这块地。
    不过这次问,俊童似有蹙眉不悦,倒也没反对,估计这块地他确实有点意思。
    听见女孩儿的声音,杜航也抬起头看过去,笑,“哟,这地儿还藏着小娇娃呢。”
    那头接过酒的王瑜也笑,“可不,长得也娇气。”
    大小脸红扑扑地微垂头任人调笑,
    嗯,陪人上床是一回事,陪人调情又是另一个工种了,后者,大小不甚精通,因为着实不学无术,脑子里没多少货。
    你看看,这世道就是你越软他越欺,大小只想快点离开此屋,一来,来俊童的视线叫她没有把握,大庭广众下大小还没想好怎么勾他,这么重要的任务大小还是想打有把握之战……再,这些男人各个看着都是狠角色,大小着实有点怵,怕露陷。
    “小姑娘,会说笑话儿么,”
    古人狎妓无非也就这等口吻,你也不能说这些见惯大场面的爷们怎么在个小姑娘跟前表现这等猥琐,实在也是眼前的小姑娘招人猥,她跪着,如良辰新妇,眼儿羞,眉儿媚,一低头似有哀怨又有担忧,欲语还休,招人猥!
    笑话,她当然会说,且,全是带色儿的,不带色儿她还不会说呢,还有他们这会儿撩她自是也是想叫她讲带色儿的,不过总有些矜持吧,张腿干和嘴巴说可是两种境界,一种关灯,一种可是亮堂堂的男人色心毕露!
    你看这货是不是一根肠子通到底,人家叫她说她乖乖说,连前奏都没有,
    “一对小情侣嘿咻完了之后。
    男的问,你觉得如何?
    女的羞答答说,我只能用一个英国人或美国人的名字来形容……。
    男的不解,”
    好吧,爷们儿也不解,等着她“解”呢,
    偏偏她还停顿一下,眼垂睫,
    “女的红着脸说,
    理查德.泰森。”
    你插的,太深……
    哎哟喂,有男的小心肝儿不抖一抖么!
    20
    “上次给你的‘**丸’是不是卖的十二块九?”
    “嗯,”
    “一看你就在撒谎!你到底卖多少?”
    “我,我还是按十块九卖的……”
    “猪脑子啊!我上次跟你讲都涨价了没听见?”
    好吧,才从那屋出来,她就被负责记账的尖尖堵在消防栓旁边吼了一顿。
    涨价的事她确实忘了。现在蒋大小压力大哇,兼职太多她那不太精明的脑子都顾不过来了。
    “差价从你分成里扣!还有,你现在先去吃饭,吃完饭再来跟我对对帐,把价格表弄清楚!……”
    大小耷拉着脑袋抠鼻头,不经意往旁边窗户外一看,大惊失色!
    鄂敏之怎么来了?!
    这个慌,匆匆应付完尖尖就往员工更衣室躲!
    哪知像只老鼠往更衣室蹿时偏偏一抬头又望见俊童,苦不堪言呐,那个要躲,这个却要攥紧,他本来就来得少,来一次你就得叫他“加深印象”!二话不说推着俊童两人就塞进小小的更衣室里,人趴在他身上还竖着耳朵听外头的动静……
    这真是只鬼。俊童靠在柜子上面无表情地看着身前的她。
    看她服务人就是一个字,贱,
    贱笑,贱跪,贱得毫无人品自尊!
    叫她说笑话,她就说个那黄的,还一脸贱羞,偏偏就把人撩拨的……
    俊童眯起眼,仔细看她,
    跟维淼比起来,这就是两个极端,
    维淼的纯良雅贵,她的,浪贱无脑……
    俊童的蹙眉中有了一丝刺痛,身体上已经背叛了维淼,怎么现在连想法上都僭越到将她二人放在一处想?这怎么能!她连维淼一个指头尖儿都够不上!……
    但是,
    这就是叫俊童恨自己的地方,
    她讲黄笑话的时候,他在听,听了,和其他男人一样想笑,同时,下腹收紧,
    出来了,看见她和另一个服务生在嘀嘀咕咕,他也听,听了,又想笑,这是个什么玩意儿啊!
    现在,她像个神经病把自己一起推挤到这个又闷又骚的小空间里,他竟然没摔开她?
    俊童想,她可能在躲那个服务生,毕竟她又“贱买”那啥**丸,见鬼不是?这样的蠢货你指望她销货不是打水漂。
    俊童完全没动,冷漠地看着她,
    蒋大小也没动,外头的动静她早听完了,这会儿她实际上也是完全在暗暗咬牙想对面这个男人,怎么打开僵局呢,我这样莫名其妙把他推进来……
    想了又想,大小也烦了,去他娘的搞什么迂回撒,直接上!
    大小攀起脖子就亲了上去,
    俊童还是没动,眼神里起了讥诮,
    大小又不是个要脸的,才不在乎,边亲还边自圆其说,“刚才那个笑话真黄,你不想要么,”
    你还知道黄啊!俊童心里在咬牙,不过面上依旧,
    大小见他半天像个石头,心里直叹气,真难搞,
    身子往下滑,去解他的裤子……俊童突然捉住她的手往旁边狠狠一摔,大小靠在了她后头那个柜子上,
    两人面对面,
    俊童冷冷看她一眼就要开门出去,
    大小突然撇撇嘴,“明明想要,装什么,”你看她几坏!
    俊童啊,明明知道她这是激将法!可……千万别理她,你走就是!回了头你就……咳,俊童回头了,一手狠狠掐住她的脖子,“你个贱b子!”这就叫“虐恋性深”,骂过恨过,最后还是逃不过,疯狂吻了上去……
    大小还笑,像他的,像天生就是他的,你怎么闹怎么别扭,我都爱你……嗯,这样子的宠他,惯他,任他,高度地配合他,与与他……
    大小的腿盘在他的腰间,主动释放自己胸前束缚,将n头送进他嘴里,唇依恋娇怜地摩挲着他的额边,“你也插很深好不好……”
    嗯,男人其实骨子里都喜欢这样的浪荡货,说明她有该多信任你啊,
    俊童此时最疯狂的时候内心里依旧备受煎熬,破罐破摔了:好吧,送上门的就玩吧,总有玩厌的时候,不过一个贱货而已。
    只不过,俊童忽略了啊,
    为何次次都要这个贱货说“我爱你”你才释放的出来呢?……
    21
    是这样啊,这个越贵的人往往他们看低贱的人都以一种俯视的姿态理所当然决定他们的情感走向,比如来俊童,他揣摩蒋大小就是一个“贱”的本质。却不想,野**也有胸怀,蒋大小看他倒是十分慈悲。
    被劣质酒整醉了的蒋木栓最爱胡口胡说他小时候偷听来的野书,什么蒙古人打天下时只要遭遇抵抗就屠城;忽必烈个龟孙子得了天下那会儿,汉人杀了蒙古人要处死,蒙古人杀了汉人打五十七板子,再负责埋了被杀的人就没事鸟……好吧,蒋木栓偷听的那说书的估计最热衷“元史”,恰恰也是咱大中华最凶残的一段过往。于是从小听这些醉话野史长大的蒋大小对当权者的印象就是四个字:野蛮,操蛋。
    她心里也有杆称,还有什么东西野蛮操蛋?畜生。于是越贵的人越畜生,蒋大小理得很清楚。这样一来,被那些俯视的眉眼如何看待蒋大小也坦然处之了,反而滋生慈悲心,他们这一世用权弄人可恨也必有可怜之处,你就看来俊童吧,贵得金灿灿又如何,还不是被人暗地算计得像龟儿子。
    所以说对野**蒋大小而言,她最本持的是职业操守,加之内心深处藏慈悲心,自然就算行低贱事,而心大性情大,不受“小情”所拘。
    来俊童走后,蒋大小就在xo的小骚屋里还解决了中餐,这时候听见外头有人喊她了,
    “大小!死哪儿去了!”
    蒋大小忙站起来,吃菠菜的嘴刚准备应声儿,接着又听见,
    “大小呢?”
    “躲哪儿吃饭吧,我正找她呢,又把老子的账搞错了……”
    “外头有个男的找她,斯斯文文的,是她男朋友?”
    “鬼知道。”
    蒋大小一屁股又坐回去继续嚼菠菜,妈的,怎么这口这么涩口了?
    嘴巴包的鼓鼓地往里吞,耳朵倒一直竖着听动静,
    大约二十来分钟后,着实一泡尿憋的受不住她非得出去了,却,手刚一碰门把手,听见外头刚才那个说她“死”的尖尖惊恐慌张的声音,“快跑快跑,老板这是得罪天王老子了?‘食人鱼’往咱这儿开过来啦!”
    “什么食人鱼,你妈这段时间看黄片看多了吧,满嘴跑娘炮胆儿忒小。”还有人跟他嬉皮笑脸,那人却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样子,“你他妈不学无术又不玩微博,没看刚才微博都刷爆了说北京城开进来一辆 ZBD-09!他妈就在咱们店门口停着呢,上头的JF军说,店里所有人都得从正门出来,否则轰了咱们这黄窝!”“拍电影儿吧……”听不见声儿了,估计两人都跑了出去。
    大小还在琢磨什么是ZBD-09?偷偷把门打开了,
    哟,走廊上一个人没有,
    大小拉拉衣裳,边卷袖子边往前走像才做了好多事儿出来的,勤快死的样子,
    却,
    这是咋了?真全跑了?一栋楼操蛋只享玩乐的人呢!
    (作者诚意提醒,此文邪恶非常,笔者已在“写在之前”警示的非常清楚,再次诚恳请求,如果此文确实不是您的菜,请止步。心理强悍的知己们请继续扛鼎,今后狂奔撒野的步伐更滔天,您只管本着“瞅热闹不嫌大发”的心态享受即可,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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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让笔者来为您隆重介绍一下ZBD-09吧。当然依旧度娘爆料。
    “2009.10.1日举行的盛大阅兵式上,一种型号为ZBD-09的8×8新型步兵战车(俗称09式步兵战车)的首次亮相,宣告了中国军工业界在轮式装甲战车领域所取得的最新成就。”
    “此款战车有中国版‘食人鱼’之称。车组成员3名,分别是车长、射手兼操纵员和驾驶员。另外该车后部的装甲舱内可搭载7名全副武装的士兵。ZBD-09配备的主要武器包括:安装于双人炮台上的30毫米机关炮和一挺并列机枪,同时,炮台两侧还各配置有一个用于发射“红箭”反坦克导弹的滑轨。尤其值得一提的是,这种新型步兵战车上还配备了猎歼火控系统,真正具备了‘动对动’射击能力和夜间作战能力。”
    嗯,有大致了解了吧,换言之,此时那上头坐了10名勇猛战士,30毫米机关炮、一挺并列机枪全正对准香艳美靡的苏庙大堂,冷酷地发着最后通牒!
    这么多醉生梦死的人群,竟然此时能做到一声不吭,因为,还以为在做梦!
    蒋大小是在三楼一个偏僻的窗口看到楼下这一番盛景,
    而且,她还看到一个人,
    鄂敏之和初夜那日一样的素净,白衬衣,黑裤子,远远站在对面街道的台阶上,眼睛竟是十分精准地看着楼上伸头缩脑的自己!
    他一手抬起,覆在额上,好像在遮太阳,接着另一手抬起朝蒋大小招了招,
    莫名,蒋大小就是吓得屁滚尿流,没错,她就晓得!这阵势是他弄的!!
    怎能累及无辜,蒋大小从员工通道瑟瑟缩缩跑了出去,跑过对街,拽着鄂敏之的胳膊就往前头一个卖成 人用品店走!
    敏之像个孩子任她拉着走,
    “老板,一盒bxt。”大小二十块钱拍在柜台上,接着又小声羞涩地问老板,“借您家卫生间用用好不,”
    老板是个福建人,“小姐,我这不做这种生意。”
    大小腹诽,又不是叫你做!着急地回头冲敏之小喊,“你看,不是我不卖你,是实在没时间,没场合,没配合,没天时,没地利!”
    敏之从裤子荷包里掏出十张一百的拍在柜台上,“我要您家的床。”
    真是钻钱眼儿里钻疯了!老板躬身把“卖yp娼”的请上楼去,还问“先生,要不要辅助器具?”
    他压上她时,大小两眼莹莹两手抵着他的肩头,“能不能撤兵,”
    他摇头,“你跑了一回,这是上次的账。”
    十分钟后,福建老板尖叫,因为他家的屋顶都一震!
    苏庙屋顶上招牌的“金麦克风”被轰的粉碎,这就是震惊海内外的“*23帝都炮轰事件”!
    (作者诚意提醒,以看小言的心态看此文一定十分痛苦,慎入慎入。)
    23
    蒋大小这会儿发现鄂敏之一定人格上有缺陷,变态人格。这回又把她折腾得够呛,不过,倒没弄得血流成河,就是变态。
    “你要干什么,”大小腿虽张着,膝盖却靠在一处,说明这个姿势多少还是有点羞涩,
    敏之单腿跪在床边,一手温柔揉着她膝盖,一手拿着扩y器,“我想看清楚点。”
    这种变态蒋大小过往也不是没见过,用器具绳索把人就当一团白肉玩儿死,可是,都没现在看见敏之这样由心地害怕。敏之拿扩y器的手白皙、修长、优美,外科手术式的手。
    大小屈身一把握住他揉着自己膝盖的手,微抬身乞求,“敏之,咱们正常点,我这次不收你钱。”
    敏之带着她握住的手拍了拍她的膝盖,温顺一笑,“我们这很正常,而且,以后我们之间都不谈钱,钱我给贾思敏。”
    这什么逻辑?
    当冰凉的器具深入那里慢慢胀开,大小仰躺在床上注视着天花板突然有种绝望,她好像逃不开敏之了……
    他确实只想看清楚,然后,虔诚地把舌头像吮吸母亲r汁一般,深入,珍贵地舔舐……那温柔灵活的舌头好似要通过这条通道直抵大小的心房,席卷,纳入口腹,里里外外他都要品尝彻底……
    苏庙被轰得个稀巴烂,此事件足以震惊世界,却,无论从原因到结果都最终成迷,它可以任由你满世界媒体天花乱坠的猜想揣测,任由你老百姓添油加醋口沫横飞说的比书还精彩,迷就是迷,真真假假是是非非就有这个板眼叫你雾里看花……这就是权势,滔天的权势,蒋大小晓得敏之来头真不小了……
    老板只召集员工开了一次会,眉宇间竟没见丝毫倒霉惊吓,甚至,一抹神采飞扬:“一周后我们继续营业,大家这一周养精蓄锐,来了都给我好好干!”嗯,还颇有些意气风发,最后,头回财大气粗哇,“一周的工资我照开!”全体鼓掌。这次“炮轰”老板好像占大便宜了……
    于是,这一周大小也在家歇业。
    蒋大小没出过几次远门,说实话,帝都她也是第二次来,第一次是年幼时跟蒋木栓坐拉煤的车来此收过废品。
    帝都好些地方都想去逛逛咧,特别是长城,不到长城非好汉咩。
    这日大小大包小包提着把自己捯饬得就像个外地游客报了一个一日游正准备去饱览帝都大盛风光滴,一个电话生生被堵在了家里,
    没办法,自己真正的直属老板来了,唐炮儿“大驾抵达”帝都。
    一张口,唐炮儿也财大气粗哇,“大小,来北饭,哥好好犒劳犒劳你。”
    大小于是又换衣裳,褪去一身乡土气,转身一个标致妞儿,就是那种能挽着土豪进出北饭的范儿,秀气抵达。
    唐炮儿胳肢窝里还是夹着他那标志性敛财黑包儿,笑眼盈盈望着他的“得力干将”向自己拾阶款款而来,
    上来揽住她的腰,“宝贝儿,这回咱们发财啦!”一说,一手还激动地握拳往下一沉做打气状。
    大小高兴地看着他。像个乖宝宝。
    嗯,对唐炮儿的一切,大小都是由心的高兴。现如今,唐炮儿已仿佛她此世间唯一的亲人,尽管这就是个孬心坏性的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