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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医亨风流》 李南听后,认真地看了守门阿姨一眼,见她并不是刁难的样子,便转过头对
陈柳道:“柳姐,你有没有要好的朋友,让她保一保我进去?”
陈柳本质上与李南一样的人,相熟的人多,但要好的朋友不多,低头思索片
刻,便掏出黑漆漆的诺基亚砖头手机打了一个电话,李南在旁边听着,那电话里
面的人是一个女性,还是声音好听的女性,估计年龄不超过三十。
果然,陈柳挂了电话不久,就见通道口中一个美丽漂亮的女孩子飞快地窜了
出来,嘻嘻笑道:“柳姐,你也有求人的一天啊,这可真不容易。”
说着,特意打量了李南一眼,忽然感到有些脸熟,登时惊讶道:“咦,你不
是上次到我们这里受思想教育的年轻人嘛!难道你是柳姐的男朋友?”
李南自然认出了来人是谁,她就是当初有过一面之缘的李小娜,卫生局办公
室的科员,一个很勤快又秀气的绝色美女,据说还是办公室主任唯一侄女来着,
能量也算不小,当下心中大定便哈哈大笑道:“没错,我记得你叫李小娜吧,当
初还接待过我来着。”
李小娜见了熟人也是很高兴,一反平时的恬静高雅,像小鸟儿欢快地点了点
头笑道:“呵呵,你记性真好,还没请教你贵姓呢?”
李南微微一笑道:“小姓李,单字一个南,南方的南,你我年纪相差不多,
你直称呼李南就是。”
李小娜也不客气,当下娇滴滴地喊了一声‘李南’,便转过头去与一旁边安
静微笑的陈柳说笑去了。
守门阿姨一见李小娜与二人熟悉,也不为难,随便抽出一张纸让李南登记了
身份证号码再让李小娜与陈柳签上大名就放行了。
其实,这栋宿舍楼也并不全都是女性,至少一路走来,李南看到了不少男的,
只是他们是原住户罢了。
到了陈柳的单人宿舍,李小娜仍是一副不知趣地没有离开,就像赖上了陈柳
一般,只顾着东询西问起两人怎么结识的,怎么成为男女朋友的,整一副好奇宝
宝似的。
李南是越看心越凉,这美人儿不走,自己怎么与爱人狂野激情啊,总不能客
客气气地直说我们要办事了,你能不能离开一会吧?这样一说,怕是难堪了别人,
也丢尽了自己的脸面。
与脸现不耐的李南相比,陈柳却是心平气和,完全一副无事人的模样,说完
自己如何与李南成为男女朋友之后,便对李小娜亲密地坐在床边笑着问道:“小
娜,田亮呢?怎么好久不见了,难道你们闹矛盾了?”
一听这话,欢快无比的李小娜转眼间就像泄气的汽球一般耷拉着脑袋摆手道
:“别提了,那混蛋只顾着讨好金区长的千金,哪还把我记在心里,我真是恨死
他了。”
陈柳见她心情忽然不好,直恨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思索片刻,只得握着她
的小手温言相劝道:“小娜,别难过了,你这么年轻漂亮,找个好一点的男人那
是轻而易举的,至于田亮,他要拍马屁就让他去拍吧,反正到最后也是竹篮打水
一场空的。”
李小娜伤感地叹了口气,抬头无奈地看了她一眼苦声道:“说是如此,可总
感觉心里不是滋味的,毕竟我们一起大学毕业的,都自由恋爱两年了。”
一旁边李南听了她的话,心里一动,笑着插嘴问道:“小娜,你那男友现在
是哪个单位的?”
李小娜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没好气地回道:“局里卫生稽查科的,你问这做
什么?”
李南微微一笑道:“当然有用意,你想不想与你男朋友和好啊?”
李小娜一听,好奇心起来了,也忘了伤心事,疑惑道:“想是有些想,可又
有些不想,但我还想知道,你有什么方法让我们和好啊?”
李南也不卖关子,直说道:“我认识金区长的千金金秋水,关系还不错,我
可以让她讨厌你男友,这样一来,你们就可以破镜重圆了。”
陈柳在旁边一听,知道李南今天与自己重归于好心里看不得他人劳燕分飞,
但就她心里而言,她还为李小娜感到委屈的,论姿色两人相差无几,论学识也不
分轩轾,论家世更是不遑多让,这样的一个绝色美人却找到了一个爱慕虚荣功利
心极强的男友,不得不说是一种悲哀,见李南主动要帮,她心里自然有着说不出
的不快,只得从旁委婉道:“阿南,那田亮既然一心上进,你何必去挡人家的路
呢?”
李南不解,疑惑道:“挡人家的路,不会吧?”
李小娜嗔白了陈柳一眼,接过话对李南毫不客气地问道:“李南,你别管柳
姐,我问你,你当真有把握?”
李南肯定地点了点头道:“有,那丫头当初还喜欢我来着,只是我不想误了
人家青春就没接受。”
听了这话,李小娜不由怀疑地打量了李南一眼,无论左看右看都是那种相貌
平平的人,除了略显沉稳成熟可靠之外,还真看不出有什么优点,语气带着一丝
质疑道:“人家会喜欢上你?你不会看我长得秀气就觉得好蒙吧?”
李南好笑又好气地白了她一眼,也不答话,径自拿出电话拨通了好久没打过
的电话。
稍待几秒,李小娜与陈柳就听到电话里传来惊喜中带着娇贵的声音:“南哥,
好久没听到你的声音了,你怎么会打电话给人家啊?”
李南得意地笑了起来,却是不答,将电话递到李小娜面前,示意她接来听听。
李小娜虽说长得高雅且秀气,但性子却落落大方地很,也不客气,接过电话
连嗓子都不需要清一清就娇声问道:“是秋水妹妹吗?”
电话里沉默了一会,才传出疑惑的娇声:“嗯,我是金秋水,你是谁啊,怎
么会拿到了南哥的电话?”
李小娜一听这声音,果然真是金区长的千金,心里不由又羞又好笑,见李南
笑意盎然地望向自己,更是娇靥羞得通红,低语对着电话回道:“哦,我一不小
心按到的,你要跟他说话吗?”
“当然,我可很久没和他说过话了。”电话里立时传出略带着急切的娇声。
李小娜羞得无地自容,慌忙地将电话丢给了李南,自个儿逃之夭夭了,也没
管李南会不会真让金秋水讨厌田亮这档事。
李南好笑地看着她匆忙离去的身影,忽然觉得这女孩子也是极不错的,至少
在行政机关呆了这么久,还没受到俗气的污染变得傲气凌人。
笑了一声,便示意陈柳别出声,接过电话爽朗地笑道:“秋水,我是李南,
最近过得还好吗?”
“不好,一点都不好,你伤了人家的心,现在伤口还没结疤呢?”声音充满
了幽怨,就连陈柳听了,都以为李南对人家花季少女做了禽兽之事,恨恨地咬牙
切齿无声骂了他几句,干脆来了个眼不见心不烦。
李南一见陈柳这般,脸上登是浮现苦笑之色,平复了一下心情才对着电话责
怪道:“你这丫头,说什么疯话呢?才十八岁,哪里懂得什么叫爱?”
“哼,谁说人家不懂的,书上都说了,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
为什么人家对别的男孩子一点感觉都没有,就对你念念不忘了。”
李南只觉双眼一昏,心里惊呼道,现在的女孩子可真大胆,自己当年那会还
不敢直看女生说话呢,苦笑了一声,无奈道:“你这丫头,明知道南哥花心地不
像话,你还凑什么热闹,老老实实读你的书,好好考大学才是正经事。”
“切,花心怎么了,人家爸爸暗地里都有好几个情人呢,还有那个美国花花
公子杂志的老板也是,都有上千个女朋友还嫌少,再说了,你是什么人,人家是
一清二楚的。”
李南说不过现在越发聪明开朗的女孩子只得委婉劝道:“人家是人家,你爸
是你爸,可你不能学那些不好的,你瞧瞧比尔盖茨的夫人,老公专一又本事,自
己又独掌财务大权,风光无限,这样的女人才是你该学习的。”
“哼,你都说了,人家是人家,我是我,那我为什么要学比尔盖茨的夫人呢?”
被金秋水用自己的话一反驳,李南登时哑口无言,只得放弃说教,转移话题
道:“好,我不说就是,随你的便吧,反正我是不会跟你胡闹,对了,思语最近
在学校表现怎么样了?”
“没怎么样,整天冷冰冰的,就像北极的企鹅一般,无趣极了。”
李南早料到如此,心里只是微微感伤,便提起了精神继续道:“既然这样,
你便帮我好好看着思语,别让她做傻事。”
“嗯,人家会注意的。”
李南点了点头,也知道她与自家表妹是好朋友,关系不是一般的好,心里也
放下心来,随即提起刚才的事:“秋水,最近是不是有个叫田亮的缠着你啊?”
“嗯,是有,那家伙长得很帅气,但就是太不要脸了。”
李南听她的语气居然还透着强烈的不满,心中更是大定,脸上也有了笑容,
沉吟道:“这样啊,那你能不能打发他远远的,别给他妄想,他原本是有女朋友
的。”
“行啊,要不是太无聊,人家都想整他整得不成人样了。”
李南一听这话,心里顿时一惊,这丫头可真有冯姐的风范,动不动就整人,
谁还受得了啊,幸好自己忍住了欲望,没对人家乱来,要不然,还真不知道怎么
死的,想到这里,心中更是牢牢地记住,一定要保持距离,保持足够安全的距离。
想着想着,语气也变得客气起来:“那谢谢你了秋水。”
“嘻嘻,不用谢,你我又不是外人,不用客气,要不,你请我吃顿饭吧?”
李南哪敢与她沾上关系,忙推托道:“不了,我这几天忙得马不停蹄的,连
饭都顾不上吃了。”
“这样啊,那下个星期总有时间吧?”
李南一愣,知道金秋水是缠到家了,只得故作为难道:“下星期可能会有时
间,可我们在一起吃饭会对你影响不好!”
“哼,哪里会有影响,就是校长他也不敢说我坏话,就这样定了,到时人家
打电话给你。”
“喂——别挂啊!”李南着急地对着手机叫了几句,还是徒劳无益,只得泄
气地躺倒在陈柳的香床上,脑子里开始计较着如何最大限度地跟这有权有势又难
缠的鬼丫头保持些距离,省得偷**不着反而惹得一身騒. 这会儿,门外透气的陈
柳听房里没声音了才气哼哼地推门进来,一脸不善地瞧着躺在自己床上闭目思索
的李南酸溜溜地说道:“我的好老公,可真没想到,你居然也能吸引到人家小姑
娘,是不是在盘算着如何再纳妻妾啊?”
闭着眼的李南听到这话,登时张开了眼,恼羞成怒地瞪着眼道:“瞎说什么,
我巴不得离得她越远越好。”说着,伸出手一把将她的身体向自己怀中一带,只
听嗯咛一声,荡人心魄,陈柳立足不稳,整个身子都扑倒在了李南身上。
李南搂抱着陈柳亲热温存道:“好老婆,这回没人了,我们开始吧!”说着
就抬起头想吻趴在自己身上的陈柳。
却不料,陈柳玉手挡住了李南的大嘴,含羞带怯地望着李南嗔怪道:“别急,
人家问你,你想把人家怎么办啊?”
李南一愣,眼里透着疑惑道:“什么怎么办啊?你是我女人,我是你男人,
就这么简单。”
陈柳羞嗔了他一眼,羞涩动情地隔着衬衣,抚摩着李南的宽阔健壮的胸膛道
:“你怎么这么笨啊,人家是说我以后要不要住你那里去?”
“哦!是这个啊,你想住便住过去吧,只要你喜欢。”李南这才会意过来,
忙表态道。
“嗯,那人家搬过去住吧,这边连朋友都没几个,住得好无聊!你明天帮人
家搬家吧!”陈柳依偎在李南怀里温柔可人,显然是迫不及待想要搬过去好与李
南天天欢度春光了。
“好啊!仙诗她们听到一定会很高兴又有新伴了。”李南满腔满喜地笑道,
“不过,搬家就不必急了,反正你人过去就行,我家里什么都有的!”
“什么都有?谁不知道你金屋藏着很多娇啊!”陈柳酸溜溜地娇嗔道,“家
里不会又多了很多姐妹吧?”
“嘻嘻,老婆你真聪明,不过都是你认识的。”李南温柔地亲吻了陈柳一口,
笑道,“老婆你吃干醋了吧?”
“哼,谁让你见一个爱一个呢!”陈柳嗔怪地在他肚子上面掐了一下,“不
用说,你肯定连你干妈也收到家里去了?”
“嘿嘿,好老婆,别提那些事了,那我现在就先让老婆高兴一回,心里好平
衡啊!”
李南狂热地亲吻着陈柳的柔软的嘴唇,唇舌交织,香艳刺激,李南动情地撩
起她的长裙,抚摩她的丰满浑圆的大腿。
陈柳刚刚感觉到李南爱抚上她的玉腿之间桃花源,她立刻抓住他的色手,嗔
怪道:“着什么急,家里还有哪些姐妹啊?说来让人家也好有个心理准备。”
李南摸到了她那里鼓鼓囊囊的,抓住她的玉手按在他的裤裆上面,笑道:
“有什么好准备的,都是自家人,我保证你全认识!来吧!”色心大起,在陈柳
耳朵边说了一句话。
陈柳羞恼地打了他一下,娇嗔道:“坏老公,这么久没见,你哪里学来的乱
七八糟的东西?”玉手却感受到他的激烈的反应,搭起了高高的帐篷。
“好老婆,你就可怜可怜老公吧!”李南锲而不舍地抚摩揉搓着她的丰满高
耸的乳房。
“坏老公,人家真是怕了你了!”陈柳嗔怪着,已经被他揉搓的浑身酥软,
瞪向李南的眼睛却娇嫩妩媚地可以滴出水来。
李南听出她已经同意了,随即亲吻抚摩,使出浑身解数,百般讨好,拉开长
裙的丝带,,掀起T 恤,解开米色性感的乳罩挂钩,裸露出两个雪白浑圆的乳房,
他的视线早已紧紧盯在陈柳挺拔完美的双峰上了,那一双晶莹的玉乳骄傲地耸立
在他的眼前,那么的丰满,那么的雪白,那么的柔和,那么的娇嫩;粉雕玉琢的
半球上,两点细巧的宛如原野中雨露滋润后的新鲜草莓一样,让李南产生了咬上
一口的冲动。
陈柳那雪白的双乳,高傲地挺着,有着绝佳的形状。圆润的肩头尽显她的成
熟丰姿。真是耀眼生辉,美不胜收。看得李南全身发热,亢奋。她身上还时而传
来馥郁的香气,更让他春心荡漾,欲火高涨。
这时,陈柳身体后仰,一袭秀发随之向后飘洒。她一手勾住李南的脖颈,一
手将李南的头按在她的胸口。
李南将脸埋在双乳之间,呼吸着她令人陶醉的阵阵乳香,手握住她的雪峰,
嘴唇在乳峰上游移,李南用力吮着她坚挺的,用牙齿轻咬她的乳尖。李南时而用
舌尖如蜻蜓点水的动作在玉峰上捕捉,时而又从舌头到舌根让整个舌面在玉峰上
面掠过,时而用手把她紧紧握住,企图把整个玉峰吞在嘴里,时而又抬起头深情
的观看。
陈柳喘息粗重,轻声呻吟,她伸出玉手轻轻解开李南的裤子纽扣,探手将他
的巨大就扯了出来,威风凛凛地昂然挺立着,斗志昂扬,昂首挺胸。
陈柳伸手握住了他的宝贝,刚好一手而握,开始上下套弄起来。陈柳的动作
缓慢而轻柔,她的大拇指和食指轻轻地捏住他,整个手掌形成一个圆筒套在李南
的上,感到温热柔软。她套动的速度时而缓慢时而快速,这样李南开始感到全身
一阵阵发热,发酥,发麻。
陈柳慢慢蹲下身去,李南神魂颠倒的注视着这一双完美无瑕的丰满雪白,用
双手握住陈柳的娇脸,将那个轻轻地顶在她的鼻孔上,在佳人的鼻孔时重时轻地
撞击,陈柳羞涩地闭上眼,玉峰高高挺起,她感觉到他在一路下滑,脖子、乳沟,
很快玉峰上的蓓蕾传来坚挺压迫的感觉,她的脑海浮现出那个蹂躏蓓蕾的情景,
李南将她的红樱桃顶在那个沟部,他能感受到陈柳蓓蕾勃起的感觉,他在她樱桃
上来回摩擦,美丽的红樱桃被镇压后又倔强地弹起,令他产生强烈的征服欲望,
李南快速来回抽打她的蓓蕾,陈柳被刺激得娇声迭起,她的蓓蕾是敏感的。李南
停止了抽打,顶在她的乳沟上用力下压,陈柳更高地挺起了她的雪峰,迎合着他
的挤压,李南放弃了对她红樱桃的征服,他放在她深深的乳沟里,陈柳悟性很高,
乖巧地用双手压住自己的玉峰,她能明显感受到他坚硬的火热。李南试探性地抽
动了几下,她的乳沟很滑,挤压感很强。
“唔……呵……”
李南只觉得快爽死了,那是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剌激,陈柳如此优雅的绝色
丽为自己心甘情愿地做起这个,叫李南怎能不剌激莫名、爽快欲死?李南满意地
看着从她的乳隙前端探出头来,开始有慢而快地抽插,只感到在一团软肉里颤擦,
其爽无比,被夹得热麻麻的,他越来越快,陈柳闭上双眼呻吟着,乳隙越来越紧,
经过一阵子的揉搓滑动,李南的宝贝已经弄得青筋怒涨,全根发热,膨胀壮大,
面目狰狞。陈柳的手指动情在李南的上那种抚弄使他感到温暖滑润,舒服异常,
一种从未有过的冲动袭上他的神经。陈柳春情荡漾,眉目含春,张开樱桃小嘴将
李南的宝贝吞进嘴里,李南条件反射地挺动一下腰身,一下子捅到陈柳的喉咙。
陈柳看着李南如此舒服爽快的模样,心里只觉得说不出的自豪和欢喜,她扶
起那东西、伸出了香舌,在那硕大上舔咂了起来……
如此一个绝色丽人长裙下露出肉色透明丝袜包裹着的修长美腿如此一个少妇
居然正在为李南奶交甚至口交!
李南挺动下身,闭目体会着那欲死欲仙的快感。
陈柳再从根部开始,用贝齿逐寸轻轻啮咬,微微的痛楚混合着强烈的快感,
一阵阵的袭来,李南忍不住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陈柳嘴角露出微笑,咬住轻轻
拉动。李南不由就低身体,顺应着她的动作,心中更似要喷出火来。
陈柳不再逗弄,双手抱住李南的后臀,张嘴含入用力吮吸。李南按住她的螓
首,猿腰摆动,进进出出,陈柳紧紧含着,喉间发出朦胧的娇哼,李南只觉得又
痒又麻,陈柳的嘴上功夫了得,此刻她展开浑身解数,片刻间上面粘满了她的口
水,亮晶晶的甚是让人激荡。
阵阵瘙痒混杂着强烈的酥爽传来,李南不由呻吟出声,轻轻颤抖。
陈柳知道李南高氵朝在即,张嘴含入吞吐了起来,双颊更因用力的吮吸而凹陷
下去。强烈的快感包围了李南的,李南浑身一震,随着一胀,如同火山爆发一样,
火热滚烫的种子喷射了出来。李南大叫一声,浊白的jīng液急射而出。陈柳含住他
大力吞吐,种子不住从她口中流出,流淌在陈柳的香峰、乳沟、脖子和脸上。空
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男性气息。片刻后他终于在她口中停止了跳动,陈柳的口旁嘴
角全是亮晶晶的种子,陈柳羞涩娇媚地一笑,伸出葱葱玉指入口中,媚笑道:
“坏老公,满足了吗?”
“还早呢?老公的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李南咬啮着她的耳垂,却轻巧地
解开了她的衣裙。
“坏老公,整个公牛,可别累坏了身子。”
陈柳知道他想干什么,可是已经身心迷醉,只有眉目含春,媚眼如丝地看着
他随心所欲,为所欲为。
李南欣赏着陈柳傲然挺翘在羊脂白玉般酥胸上圆润的玉乳,温软新剥**头肉,
滑腻胜似塞上酥。李南一口饥饿地将雪白温软的玉乳含了个满口,然后他含住乳
房嫩滑的柔肌边吸吮边向外退。弄得陈柳浑身恍如置身于熊熊大火中躁热不安,
自玉乳升起的异痒遍及全身,独居半年在内心深处的情欲被完全激起。
李南剥落她的白色蕾丝内裤,分开两条雪白丰满的大腿,“好老婆,我来了!
我要进入了!“
陈柳娇喘吁吁,“好老公!啊——”
随着一声长长的呻吟,李南已经挺动腰身,终于进入了她的胴体。
半年的孤独,甬道已经生涩窄紧,虽然有着春水的润滑,陈柳依然感受到那
种紧涩摩擦所带来的疼痛和快感,那分粗大,那分充实,半年的空旷,半年的寂
寞,她已经不可遏抑地紧紧搂抱着他的虎背熊腰。
久旷寂寞的陈柳哪堪如此刺激折腾。烧红脸蛋依埋在李南胸口,张口喘气,
香舌微露。阵阵颤抖,全身滚烫,挑起的欲火弄得全身娇软无力。
看着区卫局长的大秘书陈柳,在衣裙的掩映下,雪白的胴体在他身下婉转承
欢,李南十分刺激地疯狂;陈柳秀发飘逸,柳腰款摆,美臀挺动,风情万种地迎
合着他的近乎粗暴的撞击轰炸“好老公,你太强悍了!人家不行了!”
陈柳肌肤滑腻柔嫩,半年未经欢好,反应敏感无比,防线马上溃堤,急速的
春心荡漾,欲火难耐,显然无法压制久未享鱼水之欢的性爱欲求。她爽得媚眼如
丝,眉目间浪态隐现,美丽柔媚的花容红霞弥漫,春色撩人,宛如三月桃花绽开,
红腻细薄的樱唇启张不已,吐气如兰,娇喘吁吁,yín声浪语,不绝于耳。
“好老公,好老公!啊啊啊!”
陈柳爽得渐入佳境,飘飘欲仙,明艳照人的娇容春意盎然,媚眼如丝,芳口
启张,呵气如兰,发出“啊!啊!”
宛如叹息般的呻吟声,显示出她心中已是畅美无比。她活色生香,曲线优美
的娇躯在床上恍如蛇似的蠕动,修长白皙的秀腿伸缩抖动不已,纤腰只扭,美臀
只摇,陈柳平滑如玉的小腹极力向上挺起紧紧地贴住李南的腹部,一阵急转,雪
藕般圆润的胳膊及匀称嫩滑的玉腿一合,宛如八爪鱼似的纠缠住李南紧而有力,
俏脸抽搐,她已经达到了高氵朝了。
“好柳姐,好老婆!我给你了!”
高氵朝迭起,屡入佳境。飘飘欲仙的感觉在李南和陈柳俩人的心中和头脑中油
然而生。俩人全身心地沉醉于这感觉中,浑然忘我,只知全力挺动着屁股去迎合
对方。
纵是如此俩人仍是不知疲倦,如胶似漆地你贪我恋,缠绵不休。最后在一股
酣畅之极的快感冲击下,李南和陈柳俩人这才双双泄泄身,两个人都魂游太虚去
了。
“坏老公,你太强悍了!”陈柳浑身酥软地依偎在李南的怀里,爱抚着他那
宽阔健壮的胸膛。
“好老婆你也不错,跟你在一起充满了惬意,幸福都想效仿唐明皇从此君王
不早朝了!”李南意犹未尽地抚摩着她丰满雪白的乳房。
“坏老公,你那么多红颜知己呢!你会才怪呢!”陈柳爱怜幽怨地看着他。
“好老婆,我说的可是真心话!”李南紧紧地将她玉做似的胴体搂抱在身上,
恨不得把她融化在自己的身体里面。
“说得好听,要是发现你骗人家怎么办?”陈柳被他勒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眉目含春地娇嗔道。
“当然是随老婆你任意处置了。”李南不停地在她身上游动着,完美无瑕的
玉体简直让他看花了眼。
“这可是你说的,你可不要反悔哦!”陈柳喜不自禁地娇声道。
“那当然,我从来没对你们反过悔。”李南亲了亲她红红的粉脸道,“好老
婆,你刚才好放荡哦,以前你可不是这样的?”
“坏老公!还不是被你害的?人家从一个淑女被你变成一个yín娃荡妇了!羞
死人了!”陈柳媚眼如丝,玉手却动情地握住他的巨大抚摩着,“坏老公,又抬
头了!”
“好老婆,我还想要!”李南立刻又开始蠢蠢欲动。
“坏老公,真色死,可人家真的不行了!你先饶了人家吧!我还要告诉你正
事呢!”陈柳按捺住自己的萌动的春心,一脸正色说道,“你知道小蔓的消息嘛,
她现在到美国进修研究生去了,前阵子她还打过电话给我,说她心里很想着你,
可心里又恨着你无情,如果你真喜欢她的话,还是主动些,免得小蔓被洋鬼子给
抢了。”
“到美国去了?难道我怎么听不到她的消息?”李南听完,脸上尽是惊讶之
色,一想到她可能会与洋人结婚,心里顿时涌起强烈的不甘。
猛地,李南搂抱起陈柳,两条雪白丰满的玉腿分开,骑坐在他的身上,色手
抚摩揉搓着她的柔软的臀瓣。
不宣而战。
陈柳春情荡漾,再也控制不住地玉手扶正他的巨大,粉胯扭动坐了下去,起
起落落,进进出出,上上下下,深深浅浅,顷刻之间,又掀起一场风暴。
直弄得自己陈柳无力再战,逃也似地去了浴室,李南才意犹未尽地罢休,思
忖一会便从陈柳的包里拿出手机找到夏蔓在国外的电话,因他自己不是全球通的,
只好用她的电话拨通了夏蔓的电话。
美国位于西十二区,那边正是晚上六七点左右,此时的夏蔓刚刚运动后沐浴
完在看国内的央视新闻。
接到电话后,以为是好友陈柳,便翘起二郎腿笑嘻嘻地说道:“柳姐,怎么
有空打我电话了?”
李南听到了日思夜盼的爱人声音,竟是一时之间沉默了下来,显然,夏蔓的
生活过得很好,至少此刻依然是笑语盈盈,是发自内心的欢喜,不由地有些迟疑
着是否真地要打破她生活的平静。
夏蔓听陈柳不说话,便催促道:“柳姐,快说话啊,全球通可是五元每分钟
呢?”
李南听罢,终是选择了自私,艰难地清了清嗓子,涩声道:“蔓姐,是我,
李南。”
夏蔓一时没听清楚,但感觉声音极其熟悉,不由皱着眉头问道:“你能不能
说大点声,我这边信号不好。”
心里忽然有些急促不安的李南深吸了口气,强作镇定,运起了中气,大声连
珠似地说道:“蔓姐,我是李南,你男人,你老公,你爱人,你生命的另一半。”
这回,夏蔓听得极是清楚不过,只是听得呆呆的,半晌才回过神有些神情不
安地说道:“阿南,你,你打电话给我做什么?”
李南听了这话,心里不由一惊,忙急声道:“蔓姐,我想你了。”
“想我?”夏蔓念念有词,随即想起旧日令她伤心的往事怒叱道,“一句想
我就想了结往日的过错吗?没那么便宜,绝对没那么便宜。”
李南一愣,没想到她反应如此激烈,比起陈柳还要激动万分,心顿如遭电击
般轻颤不休,近乎祈求地颤声道:“蔓姐,以前是我错了,我对不起你,你原谅
我吧?”
“哼,想得美,伤了我的心我不找你麻烦算好的了,还奢求我的原谅,绝对
不可能。”夏蔓对着电话近乎河东狮吼道,由此可见,她对李南有多恨了,自然,
也反面说明她对李南有多爱。
李南一脸苦涩,只得叹了口气勉强提起声音道:“蔓姐,你不要这样好吗?
我有错,你就让我用一生来弥补吧!我心里真地想你想地要发疯了。“
“哼,真是好笑,你会想我想得发疯,怕是你乐得不知蜀国为何物吧!李南,
我老实告诉你,我们完了,永远完了,明天我就随便找一个洋人结婚,你就不要
再打扰我的生活了。”夏蔓愤然说完,一把就将电话摔得粉碎,随即抱头痛哭了
起来。
爱一个越深,忘掉一个人越难,夏蔓自然忘不了李南,可身在异国他乡,无
亲无朋,也倍加孤独,其实心里也极渴望当初早点来电温暖她心的,可等待地越
久,失望地越加厉害,就像寓言里的那个被封在瓶子里近五百万的魔鬼一般,初
时还希望有人救出,可到后来,谁要敢把它救出,它反而要吃了救他的人。
显然,夏蔓现在的情况就是如此,孤独久了,极不愿触碰到内心深处的痛弦,
而一旦触动了,心里就会痛得想一死百了。
听夏蔓连话都不想自己多说,李南终是颓然地瘫软在床上,心如死水一般枯
寂,喃喃自语:“难道真的这么完了?难道真的完了?”
就这样,不停地念念有词,直到陈柳沐浴出来后依然如故。
看到李南心伤如厮,陈柳也是心如刀割,黯然片刻,终是缓缓来到李南的跟
前,见他忘都不忘自己一眼,又重复到以前冷落自己的那一幕,眼底那一份掩抑
不住的幽怨,终是暴发了出来。
猛然,‘啪’地一巴掌,狠狠地落在了李南的脸颊上,直让李南疼得呲牙裂
嘴,嘴角都印出了血迹。
这一掌,真有如当头棒喝,立即让失魂的李南回过神来,望着一脸怒气的陈
柳,心里哪里还有什么着恼之意,深怕她也学夏蔓一样来个决然离去,忙起身紧
搂抱着她丰满圆润的半裸身体深情地望着她深深自责道:“好老婆,都怪我不好,
我真是该死,你原谅我吧!好不好?”说至此处,他近乎祈求地望着怒气缓和下
来的陈柳。
陈柳望着李南可怜的表情,无奈地叹了口气,摇着脑袋轻声道:“还有什么
好原不原谅的,小蔓是不是极恼你啊?”
李南小心翼翼地瞧了她一眼,见她并不是太生自己的气,一颗不争气的心终
于安稳下来,轻轻吁了一口气,整个紧绷的心情这才放松下来道:“是啊,蔓姐
连我的电话都不听了,说什么要找个洋人结婚,听得我心都死了。”
陈柳也是过来人,夏蔓的心情她了解地很,见花心的李南也有这般痴情的时
候,心早软下来了,反而一脸怜爱地摸着他的脸庞柔声安慰道:“阿南,别难过
了,等会我好好劝劝小蔓,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李南感激涕零地望着她点了点头道:“柳姐,难为你了。”
陈柳深情地望着他温柔一笑道:“哪有什么难不难为,我们终究是一家人,
我怎么可能眼睁睁地看着小蔓因一时负气而毁了自己呢?”
李南无言感激地望着陈柳,唯一能做的便是紧紧地搂住她的娇躯,让彼此之
间亲密着。
原本,李南也没有这么脆弱的,甚至可说是极为坚强的,可一旦陷入了情网,
一切就开始变得不由自主起来,不是他看不开,而是本性多情,容不得半点瑕疵。
换句话说,李南就是那种一旦爱了,就爱得神魂颠倒的人,绝对不会只有新
人笑,不闻旧人哭的事。
可一旦不爱一个人了,那李南就是最为冷血无情的人,这也是传统保守男人
最明显的表征。
这个下午,心情不佳的李南只是到下属医院照了个面就到区卫生局办公室混
日子寻开心去了。
原本陈柳空闲得很,温柔地陪着李南在区卫生局里东游西荡,介绍各个部门
的职能及相关领导,甚至还有些她了解到的私密信息,可不凑巧,陈兵局长临时
有事,将她派去市局里参加相关会议去了。
无奈,李南这两天都得呆在这边,不得随意离开,只好晃晃悠悠到了区卫生
局行政办公室,办公室中很得空的李小娜自然不会冷落了他,招手与他到了一个
较偏僻的角落坐下,笑着介绍起区卫生局管辖的直属医院来。
李南出身东海市卫局与东海医学院双直辖的东海第一人民医院,自然听不惯
那些不上档次的中等医院,话题一转便转到了区卫局间接领导的越东区第三人民
医院即东海第一人民医院的直属医院,也可说是分院。
李小娜知他暂时在区三院公干,便笑着将自己知道的东西说了出来:“区三
院,可说除了那些市属省属大医院之外,算是最能盈利的了,自然,因其条件特
殊,区卫局早就没有用心去领导了,可说是放羊式管理,只要不出问题,就让它
保持着原样,不过呢,最近总有人反映情况到局里,说是举报院长江东升独断独
行,大搞派系,贪污受贿,作风有问题,这不,四个大领导都开始注意了。”
李南沉吟道:“既然如此,那局里采取动作没有?”
“怎会没有?党委都召开过碰头会让政研会的人明暗着手调查了,说不得也
要祭一祭国法。”李小娜笑着说道,显然是对局里的动作拍手叫好的。
李南却不是这样认为,区卫局虽说有权利领导辖内医院,但显而易见地,区
三院的系统是封闭而独立的,除了上头东海第一人民医院及其上头之外,几乎无
人能制,顶多区卫局里有个建议权,敲山震虎而已。
李小娜见他没吭声,也知他不认同,便笑问道:“那你有什么看法啊?”
李南摇着脑袋说道:“看法谈不上,只是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李小娜心里不以为然,但却没有与他争辩,笑了笑就转了个话题道:“呵呵,
这种事我们就没必要理会了,对了,中午的事区长千金答复了你没有?”
李南点了点头道:“答复了,相信很快就能看到效果。”
李小娜听了,心中只是闪过一丁点的伤心,有些感慨自己如此条件绝佳,却
好好地让男人给甩了,但随即又坦然了,开始庆幸自己看穿了男人的真面目,不
然,这后果还真是难以预料,想至此,不由感激地看了李南一眼轻声道:“李南,
麻烦你了,要不然,我还一直对那臭男人耿耿于怀呢?”
李南笑了笑,柔声安慰道:“没什么好麻烦的,男人嘛,十个有九个花,还
有一个是不正常,你要真想找一个符合自己要求的,不妨先将男人的心认准了,
至于其他,都可以作退一步考虑,这样一来,你就不会重蹈覆辙了。”
李小娜根本没有伤心之意,自然他的话起不了什么安慰作用,只是听地好笑,
好奇道:“听你这么说,你也很花心喽!”
李南笑笑,没有否认。
李小娜以前是极讨厌那些感情不专的男人的,可经过田亮之事后,便觉得自
己有些一厢情愿了,此时见李南承认了,反而认为他很磊落,不做作,眼光中带
着一丝欣赏微笑道:“你挺坦白的嘛,柳姐知道不?”
“当然知道,以前她就是我其中的女朋友之一,只不过发生了一些误会,劳
燕分飞了半年。”李南见人甚多,也知她修有善德不会乱嚼口舌,很放心地将私
事说与她听了。
果然,李小娜听了便认真表态道:“李南,谢谢你的坦诚,虽然女人大多是
八卦的,但我一定是大多女人中的例外,这一点请你放心。”
李南摆了摆手笑道:“这也没什么大不了,只要不说与不相关或无信的人听,
我都是没意见的,其实,现代社会早已变质了,不相干的人哪会在乎别人是不是
很花心呢?”
李小娜点点头道:“确实,现在人自扫门前雪还来不及,哪会管人家瓦上霜,
不过话又说回来,你得注意小人,免得别人利用这事兴风作浪,带给你不好影响。”
李南瞧了她一眼笑了笑道:“你说得也对,上次我就是因作风问题到你这里
来报道了,还被李主任改造一番,改造得差点神经分裂了,幸好,挺过来了,眼
界也放宽了,不再钻牛角尖了。”
“呵呵,看来受益匪浅嘛,我姑姑可是很懂人的心理的,要是生活在文革,
保不准是一号人物。”李小娜说着说着便笑了,笑得花枝乱颤,粉面绯红,媚态
毕露。
李南也算是见惯美色的,也不由看得到口干舌燥,忍不住吞了吞口水,难为
情地撇过头,再不敢直视她高雅秀气的天仙脸蛋,嘴里干笑着附和道:“是啊,
李主任的口才与心思都是一等一的,要不是生错女儿身,怕是省级干部了。”
不经意地瞧了略为拘谨的李南一眼,李小娜心知他被自己的美貌所影响了,
脸上不由闪过一丝自得之色,笑得非常的欢畅道:“那是,姑姑要不是因为女儿
身显得魄力不足,凭着自身能力怕早就成为局领导了。”
听她的语气居然还透着强烈的不甘,李南心里不觉好笑,忽又想起同是女儿
身的黄可容,两人都是成熟芳香的大美人,可一个却是雍容华贵,一个却是风情
丰韵,性格的不同,自然成就不同了,不过话说回来,就综合能力来说,李如烟
还是不如黄可容的,至少人家镇得住大场面,令人望而生威,不像李如烟,初见
之下直令人骨头酥软,情怀大动,有销魂荡魄之力,将女人本身魅力的一面发挥
到了极致,也许,步入影视业的话,她会有极大的发展,成后成神并不是个太难
的事。
不过,李南自然不敢把这些话当着李小娜说出来,除了赔着笑脸附和之外,
就纯粹一傻样了。
李小娜见少识少,自然看不透李南的虚伪模样,还以为他也是真心这样认为
的,居然越说越高兴,简直将李如烟的内衣颜色都想一股脑地说与李南听。
李南也无大事可忙,干脆老老实实地当起了听众,品味一番李大主任的成功
史,还有所谓的奋斗史。
李小娜说到兴奋处,都张牙舞爪,比手划脚了,好像恨不得她就是她姑姑一
样,家庭事业双丰富。
瞧着她因激动而不断起伏的胸前波浪,直教李南忘了她在说说什么,而想歪
了,心如鹿撞般砰砰乱跳,涌上了一股强烈的妄想,忍不住咬上一口!好尝尝妙
龄绝色美女的美妙滋味。
不是李南思想太邪恶,也不是她太好色,只是李小娜长得实在太让男人把持
不住,一身哑白的连衣裙掩不住她婀娜美妙的曲线,凹凸胴体若隐若现,裙下玉
乳高耸,雪腿纤滑修长,圆润优美,纤纤细腰仅堪盈盈一握。只要一斜眼就能看
到她那双被薄丝袜“保护”着的美脚、美腿,显得那么漂亮、那么诱人,接近于
透明的肉色的水晶丝光长袜包裹着浑圆的双腿,那裹在透明丝袜下的玉腿,是他
有生以来看过最美的腿,雪白圆润而修长。再加上说话时,娇唇微张,眼波流转,
纤腰款款而动,外加妩媚多情的眼神和春光明媚的媚态,相信只是个公的看过都
会忍不会心猿意马的。
显然,李小娜正口吻生花地说着李如烟过去的‘辉煌功绩’,丝毫没有注意
到李南的表情开始变得异样起来了,他的眼神很不老实地在她的玉腿之间游动,
接着又往她高耸的玉耸处瞧去,好像恨不得剥开她的衣衫来看看何谓叫做庐山真
面目,目光几乎全都集中在她身上了。
也许是李小娜的声贝过高了,终于引起了他人的注意。
不一会,高跟鞋着地的清脆声传了过来,立时让听觉灵敏的李小娜闭上了正
滔滔不绝地说着的小嘴,脸上的红潮越来越盛,感觉火辣辣的,竟是恼羞成怒瞪
着眼责怪了不知所措的李南一眼,羞得粉面绯红慌忙起身就想离去。
却不料,那高跟鞋的主人一脸笑意地挡住了李小娜的去路,笑意盈盈地取笑
道:“娜娜,你胆子可真不小,姑姑老远就听到你在唠叨我了,看来最近有长进
了么?居然会在背后说人家好话了?”
李小娜羞愧地瞧了她一眼,她正是李如烟,这个办公室的管家兼半个主人,
眼神露出一种如处女般含羞带怯的神情,像是含羞草一般突然又低下了头,娇羞
无奈声如蚊鸣地道:“姑姑,我——我不是有意的。”
李如烟慈爱地瞧着她局促不安的神情,又瞥了也站起来点头问好的李南一眼,
嫣然笑了起来,温柔地抚摸着李小娜的秀发,轻笑道:“着什么急,姑姑又没怪
你什么,不过,你拿姑姑说事就显得眼界窄了些,不妨学学我们上头的黄副局长,
她才是我们需要学习的。”说着不等李小娜答话,便转过头望着李南客气地点头
微笑道:“李南,好久不见,见你两眼炯炯有神,神采飞扬的,精神不错啊!”
李南受了小小的赞赏,心里却甜滋滋的,眉间更是显出一层欢意,笑着点头
道:“托李主任洪福,日子算是过得还满意,李主任你也不赖啊,小娜都把你捧
上了天了,让人看了真羡慕。”
李小娜一听,羞恼地侧过头嗔怪了他一眼,但当着李如烟的面,没敢呵斥他。
而李如烟听了却是慈和一笑瞧了李小娜一眼,随即又妩媚动人无比地横了他
一眼薄嗔道:“好个李南,嘴皮子功夫比以前长进了可不少,不过,在我面前说
这些好听的是没用的,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在打我家小娜的主意啊?”
李南小心地瞧了一眼正羞愤地难以自容的李小娜一眼,急忙辩解道:“没,
绝对没,小娜天香国色,我一癞蛤蟆怎敢想着吃天鹅肉呢?”
“呵呵,真的没有?”
李如烟故作一副不相信的模样,显得要拿李南问罪一般,直让李南心跳加速,
深怕惹上没必要的麻烦,被人家惦记上了,急声再辨道:“没,真的没,你瞧瞧
我,长得其貌不扬,纯一平凡人,哪敢自不量力去追求小娜啊?”
一旁边的李小娜听他说得自己这般无用,忍俊不禁地插嘴笑道:“你啊,用
得着这么夸张嘛,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个连老婆都娶不到的光棍呢?”
李如烟也是收起问罪的姿态,脸上放出嫣然一笑,仿佛桃花朵朵,分外妖娆,
美目流转,散发出水波荡漾的冶艳风情,媚笑着娇嗔道:“娜娜说得还真没错,
你这家伙,当初你就是出了名的作风不好,你以为说得可怜就能让我改变印象不
成?”
李南尴尬一笑,毕竟当初结识二人的时候就是因为作风问题,不由暗恼说得
自己太过无用了,至少也要说说自己家里有点薄产之类的,要不然,鬼才信你是
个作风有问题的人呢?
暗暗地责骂了自己一句,脸上又堆起亲和的笑容说道:“哪里,哪里,这些
都是陈年旧事了,我现在改邪归正,浪子回头了。”
“还浪子回头,怎么不说你从良了?哈哈!”李如烟听他说起这个,又是爽
朗地一笑,隐隐间,竟有一丝大女子的风范,叫李南看了暗暗警惕,这种类女人
最难侍候了,一不小心,中了迷魂术,就是自讨苦吃了。
李小娜在一旁边也是掩嘴一笑,眉宇间显得更是秀气无比,完全将小女人的
风情展现无疑,李南却是急忙收敛心神,不敢直视二女性感部位一眼,免得心头
发热败坏自己形象,做出不雅之事,只得在一旁边苦着脸道:“我的主任大人,
你就别打趣我了,被你一张扬,我以后都没脸到这里来了。”
“呵呵,别人不清楚你,我还不清楚吗?你的脸皮可厚得很,都可以做防弹
衣了!”李如烟笑骂了一句,脸上的笑容收敛了少许,显得温和起来,又说道:
“对了,李南,你今天不用上班吗?怎么有空到这里晃荡了?”
李南尴尬笑了一声道:“我过来陪女朋友的,她也是你们单位的。”
“你女朋友?哪个啊?”李如烟眉头皱了起来,眼睛下意识地瞄了李小娜一
眼,却见她坦然无比,显然不是她。
李南也没遮掩,直说道:“是陈柳,陈局长的秘书。”
李如烟听了,略一思索,便反应过来笑着道:“哦,我知道,她不就是我们
局里的一朵雪莲花嘛,你们怎么认识的啊?”
李南没想到李如烟也是闲得八卦,只好将事情稍微修饰了一下说与她听。
而李如烟对于别人的爱情故事是极有耐心与富有好奇心的,静静注视着李南
的表情倾听完之后,脸上禁不住露出一丝向往的神色,眼光莫名地柔和下来,微
微感慨道:“你们年轻真好,至少错过了,也能再次重来,有时候,我还真真羡
慕!”
李小娜听过了一次,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听了第二次,心里才忽然有了
一丝触动,不禁拿自己过去的男友与眼前的李南全方位地比较起来,同样是为了
一个女人冷落了另外一个女人,但目的却是截然不同的,一个是为了荣华富贵,
借以攀龙附凤,一个却是为了关心爱人的健康,深怀担扰,两种截然不同的动机,
也导致了另一个女人的看法不同,陈柳洁身自好,只是稍经男人道歉就愿意破镜
重圆,可她自己却丝毫没有再吃回头草的意愿,甚至打心底里厌恶田亮的为人,
同样在背景方面,李南家庭算是不错,可田亮更是不错,省里都有人当官,可说
是新时代的衙内,但就是为什么差不多的生活背景却育出完全不同的人呢?
自然,这个问题是没有答案的,因为这个世界根本没有两个人完全相同的。
说完了故事,李南神情变得恬然起来,微笑着扫了表情截然不同的两个都称
得上万中挑一的大美女一眼,轻轻点头附和着李如烟的话道:“是啊,我们还年
轻,还能多犯一些错之后弥补回来,人生最怕的就是明知自己错了,还是让它一
错再错下去,眼睁睁地看得见抓不住。”
李如烟深有感触地点了点头,当年她也是如此,曾与恋人相爱过,明知两人
是彼此相爱,为了过上一点好的生活,到最后却黯然选择了权势,将恋人生生地
拒之千里之外,富贵是换来了,可心却再也欢快不起来。
不过,李如烟也从未真正地后悔过,毕竟她曾瞧过她过去的恋人一眼,整一
个乡下老头,昔日的英俊与健壮早就让生活压得过早苍老,甚至白发长在了鬓角,
言语粗俗,衣着邋遢,举止无礼,一想到那样的男人就是她自己少时的恋人,她
的心就几乎如同末日降临,稍一想像都觉得可怕。
毕竟,养移气,居移体,世移俗异,有此鸿沟也是必然的。
见二女各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李南也不禁安静了下来,静谧的神韵让所
有的一切都小心翼翼了起来,仿佛一个不小心就打破了那份微妙的平衡。
李小娜是最先回过神来的,本欲开口说话的时候却见自家姑姑一副感慨地沉
浸在回忆的世界里,只好不情愿地闭起了嘴角,眼光却是嗔怨地望向李南,怪他
乱说话,引起了她姑姑的不满。
接受到了李小娜美眸里的责怪,李南只得耸耸双肩,露出一丝无奈之色,眼
神也是透着浓浓的无辜之色。
见他这般表情,李小娜不觉自己怪错了他,眼里竟是生出一丝歉意之色,忽
然间,感觉李南是如此与她心灵相通,心中不由若有所失,恋恋不舍地望了他一
眼,转过头去了。莫名其妙地却生出一股亲近之意。
李南见她双颊飞红,睫毛低垂,说不出的风姿绰约,不禁看得呆了,心脏突
然间加快了跳动,有一种触电的感觉,直令李南无法移开视线,目光中更暴露出
一丝爱慕的神色。
无声胜有声,只须一个眼神,彼此就能明白。
这会,李如烟已经从回忆中缓过神来,不经意地瞧了李南一眼,却见他的眼
光中充满了爱慕望向自己的亲侄女,心中一动,若有所思地再瞧了李小娜一眼,
见她双颊飞红,睫毛低垂,说不出的风姿绰约,分明是对李南有了好感,更甚的
是,居然忘了李南本就是个花心之人,还傻傻地不知保持距离,心里是又气又恨,
眼神更是充满嗔怒看向了李南,重重干咳了一声不悦道:“李南,庄重一下,你
可是有女朋友的人了,眼睛别乱瞧。”
被她这么一说,李南顿时从天堂里回到了地狱,神情极其尴尬,低着头吱唔
了一声道:“嗯,一时失礼,我会注意的。”
“哼,一看你就知道不安分,我可警告你,娜娜可是我的心头肉,你绝对不
许打她主意,你要是敢,小心我让你好看,好了,现在我们要忙事了,你先回去
吧!”说着,李如烟便扯着一脸愕然的李小娜离开了,直看得李南不知所措,发
起愣来。
无奈之下,李南只好打道回府,到区三院混日子去了。
这天晚上,与李南同行的三个同事再次邀请他去夜店里放松放松,李南碍于
情面,不好推托,便跟着腐败去了。
越东区虽然夜店没有台湾及国外那么多,但其美女却是出了名多的。
毕竟东海市里大学多的要命,随便一个转弯都可能遇到某某大学的分院,自
然,一些手头拮据又爱慕虚荣的漂亮女大学生便会选择在安全性较高的夜店里挣
点钱消费消费。
不过,她们是卖笑不卖身的,尽管千禧年的人们思想急剧开放,但敢真正给
人家做二奶或出卖肉体的女大学生还是极少极少的。
说实在的,在这个年头,没有门路要找张黄碟都不太容易。
由此可见,风气还算是极保守的,电台报纸上也没多少关于性的话题。
这会儿,大学里头也仅仅刚打破禁止谈恋爱的禁条,就算这样,敢公然牵手
亲吻的几乎没有。
李南一帮人虽说是去放松放松,但说到嫖还是需要鼓起很大勇气的,这当口,
政府管得极严,一不小时就可能要吃上六个月的牢饭。
一行四人选择的地点是越东酒店旁边的开心会所,一是离政府极近,二是它
有后台,不用担心警察查房检查身份证之类的尴尬事件发生。
院办的同事显然较为老到,一到地点,客套了几番就搂抱着一个相貌显得清
纯的女孩子先去K 房了,其他人见状,也是有样学样,有的搂着女孩子去桑拿,
有的是去喝酒跳舞,李南入乡随俗,干脆到迪厅吧台上欣赏舞台上舞女的舞姿,
一来瞧瞧有什么养眼的美女,二来放松放松无聊的心情。
迪厅之中,灯光四闪,霓虹七色凌乱纷杂,金属之音激昂且低沉,令人仿佛
置身于疯狂之地,血液似乎要沸腾起来。
百无聊赖之中,李南懒洋洋地坐在吧台里要了一杯啤酒,浅斟低饮着,神态
松垮,眼睛却是炯炯有神,不为它的,只因不足两平方的舞台上新上来了两个身
穿紫色闪光三点衣的妙龄美女,丰乳肥臀,相貌姣好,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勾魂
荡魄的气质,放荡不羁地随着重金属音乐的节拍在那里狂野乱舞着,媚眼纷飘,
手脚有如橡皮绳般柔软至极,整一副活脱脱的嗑药女。
至于下面那些呼喊着扭腰摆臀的青年男女们,则完全地被李南忽视了。
在这个五颜六色的世界里,人人心中都是自我的,道德开始绝缘。
不过,那些人衣着不俗,尤其动作间充满了老练与外向,勿需猜测,便知他
们多半是政府部门出来猎食的夜猫子。
毕竟,人民公仆也是人,也是需要放松放松的,不能总是做只讲奉献不求索
取的老黄牛。
李南轻酌了一口啤酒,眼露可惜之色,终是将眼神移了开来,兴趣缺缺地打
量着吧台上的男男女女。
微一瞥了一眼左边一个富态男面露yín亵的微笑,看着身边衣着时髦的少妇缓
缓将打火机横放在前,两人沉默了一会,便相视而笑搂抱离去,李南不由暗暗好
笑,这一夜情的潜规则也太明目张胆了,至少也要遮掩一下嘛!
这年头,一见钟情,情投意合,勾搭成奸平常还是少见的,但在这种算半个
红灯区的地方,就有些见怪不怪了。
那两人刚离去,李南只闻一阵浓浓的脂粉香扑面而来,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
感觉皮肤都起**皮疙瘩了,还没回过头来,就听一阵媚笑声传入耳中:“帅哥,
茫茫人海中,你我遇见可真是缘份,不知可以请我喝一杯吗?”
李南回过头来,皱起眉头瞧了她一眼,脸上画着浓妆,紫色睫毛,艳红嘴唇,
几乎看不出本来的面目,但脸形不错,很有古典意味的瓜子脸,衣着有些单薄甚
至可以说暴露,举止也过分地夸张,手里还捏着一根女性薄荷烟,像极了民国时
流连于上流社会的流莺,年纪看似二十七八岁,一派成熟,但从她的手上白嫩的
皮肤来看,实际上最多二十岁出头,估计多半是附近的女大学生。
在打量她的时候,李南也没吝啬到一杯酒都不给的地步,打了一个响指向酒
保要了一杯生啤,脸色也露出了一丝淡淡微笑道:“说得没错,是很有缘份,但
这种缘份,对我来说却是个孽缘。”
那女的也不客气,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身体更靠近了李一步,都几乎接触到
了,一副媚笑着娇嗔道:“呵呵,帅哥你真幽默,瞧你样子,也是吃公粮的吧?”
李南闲着无聊,觉得跟这类女人聊聊天还是挺有意思的,便点头微笑道:
“算是吧,套你的话,瞧你样子,你应该还是在校的学生吧?”
听了这话,那女的只是怔住一会,故作出来的媚态也情不自禁地收了起来,
仿佛学生两个字就如一个魔咒一般,轻易地让她从三陪女变成了不知所措的清纯
失足女,随即,她好笑了一声回过神来,也不否认,点点头轻笑道:“没错,河
大音乐学院的。你也是刚毕业不久吧?”
李南软酌了一口啤酒微微一笑道:“嗯,有一年多了,当年的学生气也荡然
无存了,倒是你,出身于河东大学这等名校,为何还要这里消磨时光给自己的前
途抹黑呢?难道你就没有想过成名后被人指责的后果?”
那女的淡淡一笑,嘴角充满了嘲讽道:“想过,但又能如何,你没见嘛,香
港的那些明星,还是通过性交易拍三级片出身的呢?可她们照旧还不是活得潇洒
无比,住洋房,坐奔驰,为何我就不能在人生低潮时做一些不情愿的事呢?”
李南见她有些愤世嫉俗,竟忘了三陪女报喜不报忧的铁律,也不想与她争辨,
毕竟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没必要追根究底,让彼此都不愉快,对此,仅仅是抱以
一声微笑,静静地沉默下来了。
那女的见状,突然收住了嘴,也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忙不迭地媚笑
着补救道:“呵呵,你瞧我,一激动嘴巴就无遮拦了,这位帅哥,还不知怎么称
呼呢?”
李南自然不会傻得从口袋里掏名片给三陪,几乎是毫不迟疑地就虚构了一个
名字脱口而出道:“南哥,洪兴扛把子陈浩南的南。”
那女的听了不禁掩嘴葫芦笑道:“咯咯,看来南哥挺向往江湖的嘛,难怪你
看起来这么健壮?”
李南轻然一笑,鬼才向往江湖呢,只是最近看了一份报纸说香港黑道文化对
大陆的恶劣影响,才一时脱口而出,不过,他也不辩解,笑了笑道:“也许吧,
不过,美女你问了我名字却不说自己的名字是不是太不厚道了啊?”
那女的暗暗责怪了自己怎么一见了他就东倒西歪地不知南北了,尴尬地一拍
脑门道:“唉,瞧我这记性,看来读书读得脑子生锈了,南哥,你听好了,我叫
烟雨,这可是我的真名哦!”
李南听后只是淡淡一笑,点点头表示知晓,真真假假不是内里人,谁又明白
过来。
烟雨见总是笑笑不答话,心里不由有气,暗怨他真难侍候,换做别的男人,
只是两三句话,就搂着自己去跳舞,然后爽快地给小费携兴而归了。想到自己只
是卖笑又不卖身,也仅仅出卖了一下无谓的尊严而已换点生活费罢了,胆气不由
又壮了起来,略显丰满的身子缓缓地朝李南贴了过去,媚眼直眨,充斥着一种放
电的媚态轻柔地笑道:“南哥,你是不是嫌我不漂亮啊?我偷偷告诉你,我可是
在院里排得上号的院花哦!”
301-310
李南淡淡一笑,深看了她一眼,不着痕迹地将身子后退了一点,不让肌肤与
她接触,脸色一肃,正经了起来道:“烟雨,你瞧清楚点,我并不是个有钱人,
也不喜欢与陌生人谈天说地,恐怕给小费也不会太多,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烟雨一愣,没想到李南说得如此直白,直白地让她有些脸上发热,下意识地
缩回了身体,想要离开,但又鬼使神差地又将身子贴了过去,媚笑着看着他娇嗔
道:“南哥,男人逢场作戏是免不了的,你得习惯习惯!”
李南见自己都说明白了,她依然厚着脸皮蹭上来,心里不由有些好笑,暗道,
既然送上门来了,不占点便宜就有些说不过去了,当下暧昧一笑,毫不客气地将
她的身体向自己怀中一带,只听娇呼一声,直令人热血贲张。
烟雨惊呼一声,被孔武有力的双臂环绕,她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忽然心头
上一颤,不由打了一个冷噤,正要发作,却听李南得寸进尺抚摸揉捏着她丰满浑
圆,坚挺的乳峰,邪笑道:“烟雨,这样算不算是逢场作戏啊!”
烟雨一愣,眼里露出惊惶失措的神色,急急挣扎着,却挣扎不脱,又不敢乱
叫,芳心又羞又怕,完全没了主意,哀求道:“南哥,不要这样,我不卖身的。”
李南依然如故,大手不规矩地隔着衣服搓揉着她的乳房,她似乎动了春心,
身体像蛇一般的扭动,不禁让他心里感觉充满了主宰一切的满足感,眼神色咪咪
地盯住她坏笑道:“嘿嘿,不卖身?好极了,有没有现任男朋友啊?”
烟雨见他的眼神里带着yín邪的味道,而且抱着她堪盈一握的小蛮腰一点都没
有放开的样子,又见挣扎不脱,不禁又羞又气,眼里露出恼羞大声道:“没有,
你再不放我就要喊人了。”
李南怎说也在梦一回酒吧里混过一段时间的人,哪里不知她虚张声势,对于
这种兼职的三陪,只要没有闹得太过分,迪厅老板一般是不会在乎的,当下嘿嘿
一笑,手里动作更加粗鲁起来道:“喊人?吓得我好怕哦,我的烟雨美人,今晚
要不要来个同床共枕话风月啊?”
烟雨见他有恃无恐,心中更是害怕,脸色顿变,重新又挣扎了起来惊惶失措
地恼羞成怒道:“风月你个头,你快放手,要不然我要咬人了!”
见她一副狗急跳墙的模样,李南脸上不由一笑,心里暗叫了一声无趣,一把
松开了她,直直让她挣扎地一个不慎跌落到了高脚凳下,极为不雅地摔了跟头,
惊得旁边的野鸳鸯大声一叫,以为是醉酒闹事,四散而去。
酒保见出了状况,不由沉着脸凑上前含怒低声道:“这位朋友,请保持克制,
这里不是你能闹事的地方。”
李南坦然地笑了笑,迅速地掏了一张一百块钱重重地砸在他手里道:“放心,
一看我就是个斯文人,不会给你找麻烦的。”
酒吧收了钱,自然脸色缓和下来,点了点头,嘱咐了几句就当作看不见地离
开了。
烟雨恼怒地拄着有些伤疼的腰肢直起了身子,极是不悦地朝一脸笑意的李南
瞪着眼压低声音道:“你这混蛋,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害得我腰都差点扭到
了,还不快赔医药费。”
听着这话,李南笑了,笑得非常的欢畅,也不与她计较,从钱包里掏出了三
张一百的红钞,笑眯眯地抓起了她的玉手,重重地放在她手里道:“够医药费了
吧?如果你嫌不够,那我也没办法了。”
烟雨也不查看钱是真是假,一把便塞入自己的丰胸里,恨恨地掐了一下他的
软肉,嘟着小嘴道:“哼!算你识趣!人家的胸还是第一次被客人占了便宜。”
李南只感觉腰里一疼,眉头不由皱得紧紧地,恼火地瞪着眼道:“你这疯子,
还不放手,要掐回家掐你男朋友去。”说着,一把抓住她作怪的玉手,重重地拍
了一下,直让她疼得往回缩,一脸畏惧。
烟雨揉搓着发疼的玉手,恨恨地剜了李南一眼道:“哼,你还是男人嘛,尽
欺负我们女人。”
李南揉了一下腰间疼处,感觉好了一些,含怒白了她一眼道:“你又不是我
女人,干什么我要怜香惜玉,真是莫名其妙,好了,现在不用你招呼了,你快走
吧,省得我看到你就懊气。”说完之后,就扭过头去闷闷不乐地喝起啤酒,暗怪
自己无聊透顶地居然有失男人风度。
听了李南这话,烟雨不仅不走,反而像亲密情人一般搂着他的虎腰,胸前两
团软肉就紧紧的靠着他的背,将头凑到他的耳边低柔道:“南哥,人家一个女人
都没生气,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这么小气呢?人家给你赔不是还不行嘛!”
李南没好气地回过头瞪着眼道:“不用你赔不是,钱你已经收了,该干吗就
干吗去!”
烟雨媚笑了一声,依然紧搂着他的虎腰嗲声道:“南哥,你别生气嘛,今天
可是人家第一次收小费这么多,好几天都不用干活了,我陪你说会话好不好?”
李南一愣,这才反应过来,三百块钱确实是能让她不用干活好几天了,要知
道,现在东海市白领的工资一个月撑死也不过是三千,像工厂的主管之类的,也
不过两千出头,至于普通工人,顶多一千八百就打发了,像东海第一人民医院里
的护工一般,累死累活也不过拿个九百,勉强养家糊口。而自己一下子给了三百,
足够让她一个月吃穿不用愁了。
毕竟,现在是千禧年,河东大学里饭堂里的标准午餐二菜二肉一汤才三块钱,
至于早餐与晚餐就更便宜了。
想到这里,他有些明白为何烟雨受了气也不急着离开了,心里不由感到好笑,
色手也渐渐不规矩起来,隔着单薄的衣衫,在她玲珑身段上大肆轻薄起来暧昧道
:“烟雨,靠得我这么近,不怕失身啊?”
烟雨眼里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镇静下来,媚笑着娇嗔道:“人家当然不
怕,怕的就是怕你得了淋病,到时可别学报纸里的得了爱滋的嫖客一样,见人就
杀。”
李南听得有趣,笑得更加yín荡起来,色手隔着衬衣抓住丰满高耸的酥胸狂野
揉捏坏笑道:“难道你就不怕我要色不要命了?”
“嘻嘻,你身子这么娇贵,哪舍得死啊?”烟雨一放开了心防,言语也更加
利落起来,一说一笑间,竟有着风尘女子的睿智。
李南听得嘿嘿一笑,忽然来了一句道:“烟雨,我给你换个好地方兼职怎么
样?”
烟雨一愣,奇怪道:“这地方还不好嘛?隔着政府很近呢?”
李南深深地瞧了她一眼,动作也停止了下来,神情变得无比正经,嘴角这时
浮出了淡然的微笑意味深长道:“呵呵,它好是好,但比起梦一回酒吧却是还差
得好远?怎么样?想去的话,我介绍你过去。”
烟雨听到梦一回酒吧这个名字,脸上笑容一滞,心脏突然间加快了跳动,眼
里的欣喜隐约可见,但又思索了一会,犹犹豫豫道:“梦一回酒吧是鼎鼎大名的,
可你真的有那个能耐介绍我过去吗?”
李南笑着点头道:“当然,梦一回酒吧长期招贤纳士,只要你相貌素质过得
了关,你就百分之百能在里面站得住脚,说不定,你还可以在那里遇上一个好的
音乐人,一飞冲天呢?”
烟雨一听,眼里立即冒起了金星,希冀憧憬之色跃然脸上,兴致勃勃地搂着
李南的虎腰道:“真的嘛,那我真是太感谢你了!”说着,小嘴一嘟就要亲李南
的脸庞。
李南呵呵一笑,忙用手挡住了她要凑过来的艳红小嘴道:“别亲,我可无福
消受。”
见李南不想被自己亲到,烟雨不由幽怨地白了他一眼道:“真是的,让人家
表达一下谢意都不肯。”
李南没有理会,他对于她的美色并无半点觊觎之意,听了这话,仅仅是微微
一笑,然后跟酒保要了张纸,写了梦一回酒吧大美女主管秀姐的固定电话递到她
手中嘱咐道:“这个是梦一回酒吧秀姐的电话,你打给她时报上我的名字及外貌
就可以了。”
烟雨郑重其事地将纸条瞧了一眼,将上面的号码默记了下来,然后左手扳开
领口,用右手小心翼翼地塞入前扣的乳罩里,用丰满高耸的酥胸紧紧贴住,不让
它有一丝遗漏的可能。心里感觉稳当了,才轻轻吁了一口气,整个兴奋的心情这
才放松下来,欢喜地瞧着李南越看越有魅力的脸庞道:“南哥,谢谢你了,你可
真是我命中的贵人。”
李南淡淡一笑道:“没什么,我这人爱才如命,见你是个人才,就忍不住想
替你谋个好出身,瞧你身材脸形与声音都不错,窝在这里做三陪太可惜了。”
烟雨感激涕零地看了他一眼,整个身子都几乎依偎在他后背上,柔媚地说道
:“南哥,你可真是好人,为什么我不早此碰上你呢,要不然,我就有胆气敢追
求你了。”
李南转过身,将她柔软的身体轻轻抱了起来,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温和地看
着她诚心诚意的眼神善解人意地笑道:“呵呵,我相信你是个好女孩,可你却不
适合我的,回去之后,好好用功学习,只要有真本事,梦一回酒吧里有的是成功
的机会。”
烟雨重重地点了点头,温顺地听从道:“嗯,我会的,我从来就没有忘记过
自己的梦想,对了,南哥,我姓谢,真名也是烟雨,你能告诉我的真名吗?”说
着,一脸希冀地望着李南,诚心诚意地想知道贵人的名字。
李南却是谨慎至极,哪怕为她谋了好位子,也不愿透露自己的名字,淡然笑
道:“烟雨,有些东西,你还是不要知道才好,我是公家的人,名字也算是一种
忌讳吧!”
谢烟雨听后,只好不情愿地点了点头道:“也是,能知道你叫南哥,我也算
幸运了。”
李南见她露出真实的本性,心头不由涌上一股暖流,温声安慰道:“呵呵,
烟雨,你也该知足了,像我这样的人,你可不容易碰到。来,说说你的经历吧,
也好让我长长见识!”
谢烟雨无奈地点了点头,通过刚才的举动,知道他不是一个好色的人,心中
也渐渐起了亲近之意,只是略一思索,便毫不隐瞒地将自己生活中的点滴浮沉说
了出来,也算是对自己的一番心灵拷问。
李南很安静地听着,直到她说完她的小半生经历后,才一脸感慨地叹了口气
道:“这世事果然难料,没想到你以前居然还是个富家小姐,可造化弄人,一个
车祸就竟然让你沦为了风尘中人,连学费都是靠出卖尊严挣来,我由衷地不得不
敬佩,你比我坚强,也比我勇敢,你是好样的。”
听了李南的赞赏,谢烟雨只觉心头一暖,眼睛都开始湿润起来,双手不由用
力地紧搂着李南的腰肢,让丰满的身子更加紧密地贴着李南温暖的胸膛,心中暗
暗为自己感到庆幸,原来,这世界也有人看得起我的。
李南理了理耳边散乱的秀发,温柔地抚摸着她的秀发,后背,理解地柔声安
慰道:“烟雨,坚强一点,过去既然过去了,那就不要再想它了,你要想一想你
光辉的未来,你的金光大道,还要想一想,未来幸福的生活,那些都美好啊,温
馨地让你忘掉所有的过去。”
他的声音就如魔咒一般,渐渐地让谢烟雨脸色平静起来,缓缓地抬起那张浓
妆艳抹的脸蛋柔情似水地望着李南,透着一丝爱慕的神色柔顺道:“南哥,你要
是我的另一半那该有多好啊!”
被人家如此爱慕,李南心里不仅没有半点高兴可言,反而多了一丝沉重,脸
上也不由露出苦涩的笑容来,眼神透着无奈道:“烟雨,我不是什么好男人,你
可能是被我误解了,来,起来,振作点,也许明年,你就是娱乐界的耀眼新星了。”
谢烟雨痴痴地看着他的脸庞,似是要把他牢牢记住一般,根本没有听见李南
在说些什么,傻傻地伸出手摸向李南那陌生却异常熟悉的脸庞,喃喃自语道:
“多好的男人啊,可为何我却不能拥有!老天可真是偏心!”
李南见她这样痴迷,推开她也不是,硬起心肠也不是,只得像哄孩子一样温
柔地抚摸着她的秀发轻声哄道:“好烟雨,乖,快快起来,振作一点,你就是白
雪公主了。”
李南如此亲密的动作,顿时让谢烟雨回过神来,想到刚才自己的大胆,不由
眼露害羞之色,连耳根子和粉颈都红了起来,忙缩回在他脸上的手将头紧紧地依
偎在他的怀里娇羞地捏起粉拳轻捶了他一把不依道:“不起来就不起来,你就再
让人家在你怀里呆一会吧!”
李南也没想到一个沦落为三陪女的谢烟雨居然也有小女孩的一面,脸上不禁
露出好笑之色,无奈地摇着脑袋说道:“都大人了,还像小孩子一样,真是不怕
羞,快起来吧,以后找了男朋友你想呆多久都可以。”
谢烟雨当真把李南当作自己的男朋友了,不禁不听还撒起欢撅起嘴道:“不
嘛,南哥,我给你做地下情人好不好?”
李南哪里肯,且不说两人没有感情基础,就算有,他也接受不了一个曾经堕
落过风尘的女人,不是他瞧不起,而是身为男人,心里总是有点希望自己的女人
冰清玉洁的。
当下,他摇着脑袋说用力地将在怀里死死搂着他的谢烟雨拉开,瞪着眼恼怒
道:“说什么疯话,好好的女人不做,干吗要做别人的地下情人,快快回去,好
好学习,没有一技之长,你怎能出人头地?”
谢烟雨被李南孔武有力的双臂强硬扳开,见他一副生气的样子,心里想要再
次贴上去,却又害怕他发怒,只得尴尬地站在他面前有些难堪地幽怨道:“南哥,
你怎么能这么无情啊,人家好歹在学校里也算是个有名的大美女了,你怎么连一
点动心都没有?”
李南不悦地白了她一眼道:“傻了你,你漂亮,难道我就要喜欢啊?快回去,
省得我改了主意,不给你介绍了。”
这话一出,效果立显,谢烟雨一听便害怕地打了一个冷战,无奈且幽怨万分
地瞧了他一眼,只好不情不愿,还恋恋不舍地一步三回头瞧着他才离开。
见她消失在了自己视线里,李南这才放松下来,暗吁了口气,自言自语埋怨
了一句:“这丫头真是粘人,也不知道以后哪个男人有福娶了她,竟能在这种地
方保持着洁身自好,如果能多加培养,也算是个贤内助了,至少,够胆识,也够
坚韧。”